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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虞山神传畅读佳作

默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天虞山神传》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宓溪月长喜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默滺”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调的样子,这分析起女子的心思来,倒是还有几分可信。若是一般的女子,按此套路下去可能很快就会奏效,可若是对孟浔,怎么都觉得他们的对话实在可笑死了。司马、林深二人又说了一阵,从王二那里打听到孟浔去谷仓置办酿酒的原料了,便出发去找她。他们一走,酒肆顿时又没了人气,瞬间安静下来,溪月就着茶水,吃了几块点心,百无聊赖地数着街上零星的几个行人。又过了会儿,圆尘悠......

主角:宓溪月长喜   更新:2024-02-09 0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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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宓溪月长喜的现代都市小说《天虞山神传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默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天虞山神传》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宓溪月长喜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默滺”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调的样子,这分析起女子的心思来,倒是还有几分可信。若是一般的女子,按此套路下去可能很快就会奏效,可若是对孟浔,怎么都觉得他们的对话实在可笑死了。司马、林深二人又说了一阵,从王二那里打听到孟浔去谷仓置办酿酒的原料了,便出发去找她。他们一走,酒肆顿时又没了人气,瞬间安静下来,溪月就着茶水,吃了几块点心,百无聊赖地数着街上零星的几个行人。又过了会儿,圆尘悠......

《天虞山神传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走进入梦肆,大家伙儿都去听戏了,此时酒肆没什么人,她这边选择个正对大门的位子坐定。

刚倒了一杯茶来饮,那两人便也走过来,就在她旁边的桌子坐下,对她视若无睹一般,在她眼皮子底下商量起拿下孟浔的“大计”。

如今虽然天气回暖,但还是挺冷的,司马公子却已是扇不离手,说什么唯有这把碧落玉骨扇,才更能显示出他无双公子人如玉的翩翩风度。

眼下,他手握着玉骨扇,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颇自信地同林深说道,“她独自经营这家酒肆,人虽看起来稳重独立,内心一定是很孤寂的,又是一个孤女,从小孤苦无依,内心一定缺少温暖。你呢,要多多关心她,体贴她,就把自己当做这入梦肆的男主人一样,把她保护在你的羽翼下,让她从你身上获得一种安全感。”

说着司马濡颜上下打量一番自家表弟,颇有几分优越感的神色,笑道:“你长得也还算不错,虽然没什么才艺,好歹有些功夫,人也正义善良,只不过平时行事有些莽撞跳脱了,遮住了你身上的这些闪光点。以后你稳重些,她定然很快就会看到你的好,心悦于你的!”

溪月以手托腮,闲闲听着,心想司马濡颜这厮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一副不着调的样子,这分析起女子的心思来,倒是还有几分可信。若是一般的女子,按此套路下去可能很快就会奏效,可若是对孟浔,怎么都觉得他们的对话实在可笑死了。

司马、林深二人又说了一阵,从王二那里打听到孟浔去谷仓置办酿酒的原料了,便出发去找她。

他们一走,酒肆顿时又没了人气,瞬间安静下来,溪月就着茶水,吃了几块点心,百无聊赖地数着街上零星的几个行人。

又过了会儿,圆尘悠悠来到,在她对面坐下。两人静静闲坐着,没怎么说话,只是本来摆在她面前的点心,被某人不动声色地吃下不少。

快中午的时候,孟浔驾着马车回来,眉心微凝,神色冷冷的,本该装满粮食的马车,插满了粉艳的桃花。

溪月见她回来,眼前一亮,连忙迎出去,看到一车的桃花,她惊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孟浔跳下马车,抱起一堆桃花往酒肆一张空桌上一摊,才回道,“不知那两人抽什么风!”

话说,司马、林深两人打听到孟浔的去处后,就去她回来的路上堵她了,并且设计了一场极为浪漫的迎接仪式。

当孟浔驾着马车驶进长信街,街上的一群孩子像被人提前安排好的,人捧一株桃花,她每走几步便有人上前送她一株,走完整条街,她的马车就被塞满了。

送她花的孩子还喊着“桃之夭夭,宜室宜家”的吉祥话,孟浔正不明所以,就见街头站着司马濡颜和林深两人,林深俊脸含笑,手中捧着一束娇艳的粉桃枝,似在痴痴等她。

他们两人在此恭候多时,林深只等着把手中的花亲自献给孟浔,然后真挚地告诉她,他喜欢她,想照顾她一生一世。

两兄弟本来满心憧憬,孟浔一定会被感动得热泪盈眶,涕泗横流。

可是万万没想到,面对如此美男子,在这样几乎没有哪个女子能抵抗住的情形之下,孟浔从头到尾,清冷疏离,面无表情地就把他们打发了。

林深觉得,她从前打发不知餍足的行乞之人时都比此刻热情许多。

孟浔接过他手中的桃花,动作简单利落,转手就赠给了身旁的一个孩子,然后留给他一句话,“今日的事若是还有下次,以后休想再进入梦肆的大门。”

她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任谁都不敢当作玩笑来听,随后留下呆愣在原地的两人,独自驾车离去。

溪月看到跟在马车后面垂头丧气的两人,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孟浔兀自忙起来,把车上的桃花一点点挪到桌子上,又叫小厮们出来抬粮食。

忙完之后,来到桌前,孟浔又把满桌的桃花整理成束,命王二到临街买了好些花瓶回来,溪月在一旁帮衬着,两人一起把桃花收入瓶中。

不一会儿,整个大堂便摆满桃花,粉艳妖娆的花朵,衬托得酒肆煞是美观,顿时增添无限春意。

等到中午听完戏,许多人到酒肆来喝酒吃饭的空档,孟浔便把多出的数瓶桃花,分送给了吃饭的宾客。

她平时给人的感觉清冷自持,却把所有的热情都放在了生意上,比如今次给顾客们送花,给出的说法就让人无法回绝,而又满心欢喜。

入梦酒肆的生意少不了宾客们的支持,大家的到来则少不了家中夫人的支持,这些桃花娇艳欲滴,便借他们之手,转赠予家中的夫人,聊表入梦酒肆一直以来的感激之意,另外中午的酒水也给大家全免单了。

如此这般,酒客们哪有不高兴的。

司马濡颜和林深全程在场,脸上一会儿绿,一会儿更绿,那叫一个精彩。

忙完这边,孟浔就去了后院,司马濡颜和林深往溪月旁边一坐,神色颓颓的,一时连话都懒得说。

林深就算了,看司马濡颜也是一脸挫败感,溪月觉得这出戏真是比梨园的还要精彩得多。

司马公子轻摇着扇子,叹道:“这孟姑娘,真是异于常人呐!”

溪月手里捧着一株桃花,凑到鼻子边嗅了嗅,笑道,“都没弄明白人家喜欢什么,就上去追,不碰一鼻子灰才怪呢?”

“阿浔她喜欢什么?”林深被她一句话激起兴致,坐直身子问道。

溪月睨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林深……

司马濡颜很是费解,“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宜家。这是对女子多好的称赞,世间竟还有女子,不喜欢桃花吗?”

溪月摆弄着手中桃花,淡淡回道:“阿浔姐大约也不是不喜欢桃花,她从小流离失所,如浮萍一般漂泊无依。桃花,桃,逃也,姐姐这些年逃够了,不想逃了。”

林深不死心地追问,“那她喜欢什么?好妹妹,你告诉我?”


见自己喜欢的零食,小思明也很喜欢,溪月别提多高兴,忙着给他一一介绍这些吃食,说得起劲儿,忽略了某人。

看桌上的人皆有吃的,某人伸手推了推她,溪月一开始没察觉到,他便又推了一下,溪月这才反应过来,扭头看向僧人,问道:“怎么了?”

僧人极淡定地回道,“我也想吃。”

思明听到这话,被噎了一下,咳了好几声。

溪月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拿自己的手帕铺在僧人面前的桌子上,把几样点心都给他放了些。

她的注意力全在和思明说话上,给他放好,便又自然地面向思明,完全没留意到僧人望着眼前的吃食,唇角浮现得一丝温柔的浅笑。

又说了几句,戏台上越发热闹起来,《江山美人》最精彩的部分已经开始,楼上楼下已是坐无缺席,锣鼓喧天中,叫好声此起彼伏。

这曲《江山美人》讲的是乱世之中,两王相争,成王败寇,最终一个得了江山,一个得了美人的故事。

烽烟乱世,诸王混战,弱肉强食,最终剩下两王南北对立。其中鸣王出身草芥,一路征伐,打下半壁江山,而另一位临王,本是当时没落王朝的旁系子孙,起兵收复山河,更加师出有名,攻下另一半江山。

鸣王虽出身卑微,却赢得了天下第一美人妤媱的心,两人于乱世之中相识、相知、相恋,英雄美人,情深意重,自是一段风流佳话。

两王对战,相持多年,在最后一役中,鸣王惨败,战死沙场,妤媱被临王部下生擒。

妤媱貌美,天下无双,世间没有一个男子不为她心动,临王得了天下,对如此美人儿也是格外怜惜,当即下旨要赐她为妃。

妤媱假意逢迎,在封妃之日献舞,本想趁机刺杀临王,为自己的夫君报仇,奈何临王部下警觉,她终究不曾得手。未免自身受辱,妤媱拿刀亲手割下了自己的头颅,一代倾国倾城的佳人,就此香消玉殒。

妤媱身死之前,留下一句遗言,希望能与自己的夫君生同寝,死同穴。对于美人的逝去,临王痛心疾首,却也算心胸宽广,感叹她对鸣王的忠贞不渝,下旨将两人合葬。

自古英雄祭河山,美人孤影有谁怜?故事是个凄美动人的好故事,被编成戏曲亦是相当精彩。

本场戏演得就是鸣王战死,妤媱赶来见他最后一面而被生擒的重头戏。

戏台之上,当妤媱悲痛出场,台下一阵唏嘘短叹,溪月本来被这壮烈的氛围烘托得感伤不已,可等看到妤媱的样子,忽然就有些出戏。

她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再三确认,惊愕道:“这妤媱,是……妖孽扮的?”

孟浔仔细看几眼,叹道,“看起来挺像的。”

“没错,就是我表哥。”林深转过身子,很肯定地回道,言语间透着几分自豪。

溪月再次望向戏台,惊道:“他……还有这能耐?”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司马濡颜穿戏服,但上次在都督府他明显更像是在胡闹。

林深闻言眉头一挑,自豪地回道:“当然!我表哥唱戏本就是一绝,一般人还无缘得见呢!”

溪月望着戏台,悠悠道:“我的意思是,他扮演起女人来如此得心应手,游刃有余,该不是平时…有什么特殊嗜好吧?”

“……他,很正常!”觉得无论如何在此时该为表哥说句什么,林深想了半天,终于挤出这么一句。

溪月颇为困惑地看向林深,“你表哥好歹担着都督府十公子的名,身份贵重,行事如此……如此惊世骇俗,就没人管他吗?”

林深一脸认真,“...其实也不怪表哥性子异于常人,表哥出生之时,姨母就死了。听说不是难产,好像是因为一起什么事故,都督一直对表哥心怀愧意,便将他认在正妻名下,视他为嫡出,平时也不大管他,只要无关人命,总是由着他闹。”

溪月闻言微愣,没想到竟是如此,再看向戏台,忽然有些理解那人素日的乖戾狂狷,不经意间瞥到孟浔,她此时的神色和自己如出一辙,再看圆尘,听到这些话,神情却没太大变化,好像这事还不如面前的吃食吸引人。

溪月盯着僧人出神,他忽然一个回眸看向她,把她吓了一跳,忙又望向台下,而那一道目光却是许久不曾移开。

这处戏很精彩,司马濡颜的表演也相当出彩,从动作到唱功,行云流水一般,与登台多年经验丰富的女花旦相比毫不逊色,带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真切感。

一曲唱罢,另一曲登场。

片刻后,换了装的司马濡颜,步履悠闲地自楼下走来。

他穿着一身精致华贵的白色云袍,容颜俊美无双,神色轻松畅意,手中握着那把从不离手的碧落玉骨扇,腰间别着一支玉箫,步履轻盈得缓缓而来。广袖如流云一般扬起,这般风度翩翩的模样,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风韵,看痴了一路的看客。

林深原本坐的是背靠戏台的位子,溪月旁边已坐了思明,圆尘没有要动的意思,见表哥越走越近,林深忙把位子让出来,自己和孟浔挤到一处。

自己的戏唱得已经这般优秀,自然对其他人的戏不会多感兴趣了,司马濡颜背靠戏台,一屁股坐下来,顺带笑着摸了摸林深的头,语重深长道:“看来小深长大了,知道心疼表哥了!”

林深闭眼,一脸无奈……

表哥的话他时常接不住,喝口茶,林深转移话题,“表哥你方才的表演太精彩了,妤媱这位奇女子被你演绎得太感人了,我差点都看哭了!”

“是吧,溪月?”说着他看向溪月。

溪月是第一次听这出戏,饮口茶,想了想,道:“戏是好戏,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妤媱她,为何非要死啊?”

司马濡颜手中摇着折扇,一番感慨道:“自古美人如良将,不许人间见白头。乱世,不就是要摧毁一切美好的东西给人看吗?妤媱她美丽,忠贞,勇敢,善良,她太完美了!死,想来也是她必然的归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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