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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妖女妩媚勾人,战神王爷倾心不移》精彩片段
皇后母仪天下,吃穿用度样样皆是上乘,送礼还要送到心坎上,那面膜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天下没有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后宫这些女人更甚,毕竟‘色衰而爱弛’,帝王的爱大多都浮于美丽的外表和身后的家世。
正好她的实验室里还有很多她买的面膜粉,她就一样倒出来了一点,装到了实验的玻璃瓶里,又找了一个之前买护肤品的盒子包装了一下,现在看着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安馨华看着盒子里的东西,轻嗤了一声,不屑道:“这不就是面粉么,有什么稀奇的,楚昭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这些东西来糊弄皇后娘娘?!”
楚昭禾不答反问:“安小姐莫不是眼睛不好,你可见过彩色的面粉?”
“我...”安馨华一时竟没有想好怎样反驳,僵在了那里。
楚昭禾不再看她,扭头对皇后解释道:“母后,这不是面粉,而是面膜,是臣妾按照古书里的方子制作研磨而成,有美容养颜,淡化皱纹的功效。”
皇后眼睛一亮,颇有些激动:“这真有你说的这么神奇?”
“臣妾不敢欺骗母后。”
这些可都是二十一世纪的产物,对于从未用过的人来说,功效可不就是这么神奇么。
听楚昭禾说的这么肯定,皇后已经信了大半,笑道:“昭禾有心了,这个礼物很本宫很是喜欢。”
安馨华眼眸一转,急忙道:“皇后娘娘明鉴,刚刚晋王妃说她是从古书所得,但上京城谁人不知她向来不喜读书学习,又怎会制出这等东西。”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应声附和。
“是啊,晋王妃哪看的懂什么古书,估计是随便找来了这些东西来糊弄皇后娘娘的。”
“晋王娶了这样的王妃,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啊。”
头顶上方响起皇上威严的声音:“昭禾,你可能说出来你看的是什么古书,这古书又是从哪里所得?”
“回皇上,皇后娘娘,这古书是我母亲留给臣妾的,上面大多记录了对于容貌的保养之法,臣妾早在一年前就翻看了此书,找到此法,并找人试了多次确定无误后才敢呈给母后的。”楚昭禾说起谎来也是脸不红,气不喘。
皇帝恍然大悟:“原来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镇远侯先夫人身份神秘,若说她有这样的古书也不足为奇。
皇后不经意地询问道:“那这古书现在在何处?”
楚昭禾心里冷笑一声,这就是皇家的人,一有什么好东西就想据为己有,自私自利。
“回母后,这本古书是我的陪嫁之一,但是...”说到这里,她特意地停顿了一下,看了萧崇之一眼,委屈道:“侧妃热情,从我入府后就一直帮我保管着嫁妆,臣妾本来是想把此书一起献给母后的,但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皇帝皇后本就不待见凌烟,有了这件事,她怕是一辈子都无缘王妃之位了。
萧崇之,我就是见不得你这个渣男称心如意!
天下所有有情人都可以终成眷属,你和凌烟不行!
果不其然,皇后的脸上已经染上的薄怒:“胡闹,沧漓自古以来都没有妾室帮正妃管理嫁妆的说法,她一个侧妃哪来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越俎代庖。”
萧崇之连忙起身,拱手道:“母后息怒,此事是烟儿的错,儿臣回府之后一定会好好说她。”
皇帝板着脸道:“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让她好好地待在府内反省,磨练磨练心性。”
这话就是摆明了要禁凌烟的足。
萧崇之忍下了怒火,沉声道:“儿臣遵旨。”
这件事就这样翻了篇,生辰宴有条不紊地往后进行。
皇帝没坐一会儿就离开了,皇后让身边的嬷嬷带着一众贵女在御花园赏花,倒也热闹。
楚昭禾专门带着佩兰去了水边的亭子上,所有人都去赏花了,这个地方倒是格外地幽静。
不成想,刚坐了一会儿,她那同父异母的妹妹楚书玥带着安馨华走了过来。
楚书玥穿了一身青绿的百褶如意月裙,身姿秀丽,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
她声音轻柔地喊了一声:“姐姐。”
楚昭禾不耐烦道:“有事说事,没事一边儿去。”
楚书玥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话,脸色一白,指甲狠狠地掐进了肉里。
这个贱人,原来对她最是亲昵,有什么话都对她说,今日是受了什么刺激?!
安馨华就像那瓜地里的猹一样上蹿下跳,替她的小姐妹打抱不平:“书玥好歹是你的妹妹,她好心好意地过来给你问好,你怎么能这样对她说话!”
楚昭禾掏了掏耳朵,冷声道:“你也说了是我妹妹,那我和我妹妹说话,关你屁事?”
“你...简直是粗鄙不堪!”安馨华根本就不是楚昭禾的对手,憋了半天才憋出这几个字。
楚书玥和声细语地说:“馨华,姐姐她因为身上的印记,性情变得有些乖张,没有学到什么墨水,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楚昭禾眉梢一挑,这个妹妹的段位倒是比凌烟高了许多,字字句句都是为了她好,但字字句句都在拐弯抹角地说她大字不识,乖张纨绔。
安馨华拉着她的手嘟囔道:“书玥,你是我们上京城有名的才女,性格大气温婉,也不知怎么会有她这样的姐姐。”
楚书玥的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很快地又消失不见。
楚昭禾不想和她们待在一起,见她们不准备走,她便起身道:“你们喜欢这里,那就让给你们了。”
说着,她便和安馨华擦肩而过,准备离开亭子。
安馨华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水面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她的眼睛扫过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手便用了十足的力气推向楚昭禾的后背。
安馨华本以为会听见落水的声音,她也已经做好欣赏楚昭禾丑态的准备了,却不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稳住了身子。
楚昭禾狼狈地抱着身旁的柱子,姿势是仰躺着,衣角的下摆已经触及到了水面,若是她再慢个一两秒,就已经成了落汤鸡了。
“小姐!”佩兰惊呼,赶紧把她拉了上来。
楚昭禾一步一步地逼近安馨华,声音冷的彻骨:“安小姐可知谋害皇族是什么罪名?”
说了这么一大段话,楚昭禾也累了,就停下来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顺便欣赏了一下凌烟气的浑身发抖,但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模样。
她看着杯子里打璇儿的茶叶,轻笑了一声,继续道:“但是吧...本妃又不能像某些人一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毕竟是写了契约的,本妃想了好久都没有下定决心,就想着来你这找个答案,这不,已经找到了。”
凌烟闻言,一口气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喉咙里,让她烦躁更甚,但也只能咬着牙强忍赔笑:“王妃是怎么在烟儿这里找到答案的?”
楚昭禾轻飘飘地说:“很简单啊,你吃了这些饭菜,本妃就履行契约内容,反之,本妃就撕了契约,继续当我的晋王妃。
既然侧妃已经帮忙选择了,本妃也就下定决心了,那这份契约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说着,楚昭禾从怀里拿出了那份契约,作势要撕毁。
昨天萧崇之写这份契约的时候,凌烟那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威胁人,就得拿她最在乎的东西来。
凌烟‘蹭’地一下站了起来,面露惊慌:“王妃娘娘,不要!”
楚昭禾停了手,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表情不言而喻。
凌烟的手指掐进了掌心,委屈中带了些不甘:“我喝就是了。”
“真的?”
“真的。”
楚昭禾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如果王爷要是知道侧妃喝了,一定会找本妃算账的。”
凌烟生怕她会反悔,顿时也顾不得什么了,慌忙道:“烟儿发誓王爷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她这才松了口,一脸为难地说:“虽然现在有些晚了,但如果侧妃愿意把这些饭菜全部吃完,本妃就可以勉为其难地履行这契约。”
凌烟气的浑身哆嗦,这个贱人,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但为了以后的王妃之位,她再忍这一时半刻又何妨。
她咬牙道:“谢谢王妃,烟儿这就吃。”
楚昭禾就这么托着脸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眯眯地说:“吃吧。”
凌烟现在看着楚昭禾的笑容就觉得后背发凉,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她低头吃着那些饭菜,入口的土腥味让她忍不住地想呕,但又生生忍住了,那想哭不敢哭的样子格外地惹人垂怜,可惜楚昭禾不是萧崇之,这套把戏对她是半点用都没有。
看凌烟快吃完了,楚昭禾淡声道:“本妃今天来除了给你送饭菜之外,还有一件事。”
“咳咳。”凌烟忽然被呛了一口,咳个不停。
她冷眼看着绿儿忙前忙后地递水捶背,悠悠道:“侧妃不必害怕,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本妃要把自己的嫁妆拿走而已,放你这里这么多天了,本妃可是十分过意不去啊。”
凌烟一听楚昭禾要拿回那些嫁妆,气的血气上涌,喉咙一阵腥甜。
她虽为侧妃,又深得萧崇之宠爱,但每月的例银却是有限,她为了充面子,花钱一向大手大脚,已经动用了不少楚昭禾的那些嫁妆,若是还了那些嫁妆,就等于是要了她的命。
楚昭禾看着凌烟摇摇晃晃,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及时开口:“侧妃要是晕过去了,本妃可不确定能做出什么事来,毕竟本妃什么都不在乎,也豁得出去。”
听出她的话外之意,凌烟也不敢装晕了,只是低声请求道:“王妃说的哪里的话,不知王妃可否给我两日,烟儿让人清点后就送到映月阁。”
楚昭禾定定地看了她两秒,倏尔一笑,转头对佩兰说:“把嫁妆清单给侧妃,让她好好核对核对,丢了少了可不好。”
“是。”
佩兰听话地把清单递给凌烟,这清单还是她早早地藏了起来,小姐说来拿嫁妆地时候她找了出来,否则现在怕是算不清了。
楚昭禾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身上的气势不怒自威:“择日不如撞日,这样吧,就今天,一会儿本妃要出去一趟,希望回来的时候在院子里可以看见那些嫁妆,否则后日去皇宫里,本妃都不知道该去和皇上求和离的事,还是说嫁妆的事。”
菱烟怎么会不知道楚昭禾这是明目张胆地威胁,皇帝一向不喜欢她,认为她配不上萧崇之,甚至觉得她做个侧妃都玷污了皇家门楣,若是让皇帝知道了这件事,她不死也要脱层皮,更别提当晋王妃了。
她起身拂了拂礼,嘴角的笑意是再也维持不住了,眼里充满了不甘与嫉恨:“是,烟儿知道了,王妃放心。”
楚昭禾把手里拿了许久的芍药别在了凌烟的发髻上,轻抚了两下:“侧妃这院里的芍药长得不错,倒是比牡丹更配你。”
她转身不复回头时,不咸不淡地补了一句话:“希望侧妃不要再给我反悔的机会了,毕竟本妃意志不怎么坚定,容易摇摆。”
等到楚昭禾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的时候,凌烟把头上的芍药扯了下来,踩在脚下拧了又拧,面容扭曲狰狞,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柔善。
“贱人!楚昭禾这个贱人,竟然仗着她王妃的身份,让我吃和着泥土的饭菜,说我出身低贱,她又能好到哪里去,上京城谁不知她是一个长相奇丑的草包,从小到大不知做出了多少让人不齿的事,她现在又凭什么骑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凭什么!!”
她此刻对楚昭禾的恨是刻在了骨子里,砸了屋里所有的东西也压不下心里的怒火,只能发泄到了下人的身上:“你们一个个地都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把院子里的芍药全部都拔了,连个叶子都别让我看见!”
下人应声而散,生怕走晚了一步殃及池鱼。
相比点翠阁的低沉压抑,楚昭禾这边就轻松快乐很多。
“小姐,看着凌氏那憋屈的样子,可真是太解气了。”自从出了点翠阁,佩兰嘴角的弧度就没有下来过。
楚昭禾睨了她一眼,道:“她之前欺负我们的时候,就应该想过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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