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过分贪恋》,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过分贪恋》,是作者“江蓝蓝”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沈时砚沈鹿溪,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即转身要推门下车。不过,她的手还没有碰到车,吴旭便扑了过来,双手直接搂住了她,看着她,双眼里放着更加肆无忌惮的兽一般的绿光,神色却有些发狠地道,“沈鹿溪,你以为我是你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是不是想的太美了?”沈鹿溪强行保持镇定,看着吴旭问,“吴经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们是同事,我也没花你的钱,没拿过你什么东西,更没有骗你的感情,你想怎么样?”......
《完整文本过分贪恋》精彩片段
吴旭看着她,抬手过去,猪蹄子落在沈鹿溪细嫩光滑的脸颊上,慢慢滑过,双眼里露出毫不掩饰的欲望,笑容带了几分猥琐道,“不难,跟我睡一晚,一晚就够了,怎么样?”
“呵!”沈鹿溪咧着唇角笑,毫不迟疑的摇头,“吴经理,这个不行。”
吴旭的手慢慢从她的脸,滑到她的下巴,又继续向下说,“怕什么,你又没有男朋友。”
彻底看清楚吴旭的嘴脸,沈鹿溪也就不对他抱任何的希望了。
她清楚,像吴旭这种贪得无厌的男人,有了第一次,他绝对会要求第二次。
她身体忽的向后,避开了吴旭继续向下的手,然后去解身上的安全带,脸上却仍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说,“吴经理,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今晚就不跟你一起吃晚饭了。”
话落,她立即转身要推门下车。
不过,她的手还没有碰到车,吴旭便扑了过来,双手直接搂住了她,看着她,双眼里放着更加肆无忌惮的兽一般的绿光,神色却有些发狠地道,“沈鹿溪,你以为我是你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是不是想的太美了?”
沈鹿溪强行保持镇定,看着吴旭问,“吴经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们是同事,我也没花你的钱,没拿过你什么东西,更没有骗你的感情,你想怎么样?”
“没花我的钱,没骗我的感情?!”
吴旭紧搂着她,表情凶狠又猥琐的冷笑,“沈鹿溪,上次吃饭一万好几,可是我花的钱。还有你一次次答应我的邀请,跟我出来吃饭,却另有目的,不是骗我的感情又是什么?”
听着吴旭倒打一耙的话,沈鹿溪真的彻底无语了。
真的是她见识太少,见过的奇葩和垃圾还不够多,所以一次次遇到恶心男人。
“那吴经理想怎么样?”此时此刻,她半秒也不想再跟吴旭待在同一个空间里,浪费多一个字的口舌。
“怎么样?”吴旭笑的愈发让人恶心,“我不是说了嘛,跟我睡一觉。要不然,你在百迅,休想再呆下去。”
“呵!”沈鹿溪扯唇笑了笑,有点儿冷,“吴经理,你觉得小沈总这人怎么样,他会不会允许自己养的女人去跟别的男人睡?”
这种时候,沈鹿溪清楚,打发吴旭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搬出沈时砚。
“你说什么?”
果然,吴旭一听到沈时砚,就惊了惊,又一脸错愕,“你是小沈总养的女人?”
沈鹿溪冲他笑,“怎么,吴经理不相信?”
吴旭盯着她,想了想。
如果沈鹿溪真的是沈时砚养的女人,那么沈时砚绝不可能让沈鹿溪去商务部做一个小小的商务助理,也不可能让沈鹿溪穿着打扮这么普通,甚至是称的上有些寒酸。
上次在日料店,沈时砚看到沈鹿溪跟他在一起,更是一声不吭。
如果沈鹿溪真是沈时砚养的女人……
“呵!”吴旭实在是觉得不可能,一声冷笑,“沈鹿溪,你居然敢拿小沈总来吓我,你以为老子在百迅八九年,是白呆的吗?”
“信不信随吴经理,不过,我现在真的有事,要走了,请吴经理松手。”说着,沈鹿溪便用力去掰吴旭抱着她的一双手,挣扎起来。
她一挣扎,吴旭就更来劲了,像头饿狼似的,嘴直接对着沈鹿溪的脸亲下去。
“啊!”沈鹿溪恶心的大叫,立马剧烈挣扎着去推吴旭的脑袋。
可她力气不够,吴旭又像一头养了800年的公猪一样,力气大的很,沈鹿溪怎么推也推不开,猪嘴巴不停在她的身上供。
沈鹿溪恶心到了极致,反应过来,当即去降下车窗,想要喊人。
可车子停在高架上,高架上根本没有任何一个行人,只有呼啸而过的车辆。
大夏天的,车子都关着窗开着空调,任她怎么叫,也没有车子停下来帮她。
没办法,沈鹿溪只能自救,不管不顾,奋力的对吴旭拳打脚踢。
“嗯!”
忽然,吴旭一声闷哼,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抬起头来,咬牙切迟,双目发红瞪沈鹿溪一眼,又低头往自己小腹的位置看。
沈鹿溪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知道自己刚才那用力一脚踹到了什么。
“你他妈的,居然想废了老子,找死啊!”吴旭说着,扬手就要朝沈鹿溪狠狠甩下去——
沈鹿溪一惊,双手立即抱头呈自我保护状。
“砰——”
谁料,吴旭的巴掌还没有落下来,一声沉重的闷响率先传来。
......
赶到大礼堂的时候,毕业典礼将将开始,学校领导正在台上发表讲话。
沈鹿溪在礼堂外把学士服换上,然后,由陈北屿扶着进去,找到自己班,在最边上的位置坐下。
他们外语学院,女生居多,特别是沈鹿溪他们班,三十个同学里只有六个男生,所以当陈北屿扶着沈鹿溪一起坐下的时候,立即引来众人的侧目。
陈北屿作为电台主持人,很多时候也会主持现场节目,形象气质自然是不用说的,再加上他今天衬衫西裤,俨然精英的打扮,就更吸引人的目光了。
有人认出他来,纷纷小声议论,各种各样的目光不断地落在他和沈鹿溪的身上。
此刻,沈鹿溪端坐看着台上讲话的校领导,看似一副认真的模样,其实满脑子都是沈时砚,所以,对于同学们打量的目光和低声的议论,完全没有注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是旁边的同学轻轻推了她一下,告诉她,轮到她上台进行拨穗礼,授予学士学位了。
沈鹿溪点头,然后一路由陈北屿扶着走到台下,然后再自己一瘸一拐的上台,走到差不多正中央的位置。
她转身一抬头,在坐了几千人的大礼堂里,她居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后面最角落位置的那个男人。
沈时砚的身影隐在最角落的阴暗里,完全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表情,可沈鹿溪却是可以百他百的确认,那就是他。
一眼之后,赶紧的,沈鹿溪收回视线,强行镇定下来,由院长为自己拨穗。
等拨穗礼进行完,接过院长手里的学位证书后,又是陈北屿扶着她走回位置上的。
坐下后,沈鹿溪直感觉有两道目光像针尖似的,一直扎在自己的后背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学长,我去下洗手间。”沈鹿溪站起来对陈北屿说。
“我扶你去。”陈北屿立刻说。
沈鹿溪摇头,“不用,洗手间就在外面,我扶着墙走,不会有事。”
“那让你同学扶你去吧。”沈鹿溪去上洗手间,他陪着确实是不方便,所以,陈北屿直接拜托旁边沈鹿溪的一个女同学。
这种小忙,女同学当然不会拒绝,更何况,是陈北屿主动开口让自己帮沈鹿溪。
沈鹿溪脱下学士服和学士帽,由女同学扶着出了礼堂,拐弯往旁边不远处的洗手间走,一边走还不忘记一边八卦,“沈鹿溪,那个帅哥是你男朋友吧?他对你真的好温柔好体贴。”
“没有,他不是我男——”朋友。“啊!”
就在沈鹿溪最后“朋友”两个字还没有落下的时候,身后,忽然伸过来一条长臂,圈住她的腰往后一扣。
她一声惊呼,人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箍紧肩膀上一甩,瞬间,她就落在了一个宽厚的肩膀上,头朝下被人扛着,大步往外走去。
原本扶着沈鹿溪的女同学扭头看到沈鹿溪被男人甩到肩膀上扛走,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气场过于强大,身上的气压过于迫人,还是男人长的太过好看,过分的矜贵冷峻,总之,女同学一时目瞪口呆的愣在了那儿,完全反应不过来。
沈鹿溪被甩到肩膀上扛着头朝下,一时间有些头晕目眩。
等她回过神来,想要挣扎大叫,鼻尖萦绕的熟悉气息和男人身上熟悉的一切,让她立即就明白过来,这会儿“捋走”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沈时砚。
但被像头牲口似的扛着,她难受,还是忍不住挣扎了两下,双手紧紧去拽住沈时砚的西装外套,喊道,“沈时砚,能不能放我下来。”
不过,她话音才落,沈时砚已经扛着她走出了大楼。
黑色的劳斯莱斯就停在大门一旁,薛三见状,赶紧去拉开了一侧后座的车门。
沈时砚动作相当粗暴,直接就将人扔进了车里,然后他自己也懒得去另一侧,直接抬腿挤上了车。
等沈时砚一上车,薛三立马关上了车门,钻进驾驶位。
“开车。”沈时砚冷冷命令一声,尔后,便降下了车厢内的挡板。
“是,老板。”薛三点头,立即将车开了出去。
......
“慕大哥,今晚的事,你不会去找陆羽棠和陆书赫吧?”沈鹿溪问慕岩。
她也是听邵九亭说,才知道那个强行带她和慕夏去包厢的男人,叫陆书赫,是陆羽棠亲叔叔的儿子,陆羽棠的堂弟。
陆家是晋洲的百年钟鸣鼎食之家,家族庞大,就陆羽棠的爷爷都有三个老婆。
慕岩闻言一笑,“怎么,怕我对付不了他们?”
沈鹿溪轻咬唇角看着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放心吧,我有自知之明的,鸡蛋跟石头碰,得不偿失,只要他们以后不再动慕夏,我不会去找他们。”见沈鹿溪一脸不安,慕岩又笑着道。
听他这样说,沈鹿溪终于放心。
又说了几句,看了看慕夏之后,沈鹿溪才离开。
回到晋洲湾一号,已经是凌晨了。
结果刚进公寓,才开了灯,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居然是沈时砚打过来的。
沈鹿溪犹豫一会儿,还是接通了。
“喂。”
“谁让你没事跑去酒吧的?”沈时砚的声音传来,是劈头盖脸的质问。
沈鹿溪站在玄关的位置,听着手机里沈时砚的声音,鼻子忽然有点儿酸,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默了两秒,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以后不会去了。”
手机那头的沈时砚原本还想骂她两句的,可一听到她轻轻的说出“以后不会去了”这六个字后,他所有恼火的话,瞬间全部被堵住,再也骂不出一个字来。
“我后天就回来了,你明天乖乖待在家里,别乱跑,听到没有。”也默了两秒之后,沈时砚只是臭臭的叮嘱一句。
沈鹿溪张嘴,原本想问他,是不是担心她出去的话,陆羽棠又会为难她?
可话到嘴边,她又觉得太多余,太作太自恋,所以没问,只是改口说了一个“好”字。
手机那头的沈时砚似乎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问,“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沈鹿溪问。
沈时砚无奈低笑一下,“算了,早点休息吧。”
“嗯。”
这晚,沈鹿溪转辗反侧,躺在床上两个多小时后才睡着。
星期天,她听话的哪儿也没去。
说实话,她确实挺怕死的。
因为她要是死了,或者出什么事了,谁来照顾妹妹,谁又每个月去监狱看爸爸?
所以,她不能出事,她必须好好的。
周一上班的时候,她到办公室忙了一个多小时,正拿了笔记本要去大会议室开每周一10点例行的部门会议,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
她扭头一看,来电显示的分机号码,是沈时砚办公室的。
霎那,她呼吸一窒,心跳不可控制的漏了一拍。
“鹿溪,开会去。”旁边的刘莉莉叫她。
“莉莉姐,你先走吧,我接个电话。”沈鹿溪扬着嘴角说。
“好,我给你占位置哈。”
“好,谢谢莉莉姐。”沈鹿溪点头,看着刘莉莉走开之后,才拿起听筒接电话。
“现在来我办公室。”电话一接通,男人带着一丝疲惫的低哑醇厚的嗓音传来。
“不行。”沈鹿溪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我还有3分钟开会了。”
“开会比我重要?”沈时砚的声音一下子沉了两分。
沈鹿溪挺倔的,回他,“现在是上班时间。”
“嗤!”沈时砚被她气乐了,“你都说了,我是你老板的老板的老板,所以上班时间,你听大老板的,有什么问题吗?”
沈鹿溪,“……”
“我要是不去开部门会议,我老板的老板要是批评我,还连累我老板,那怎么办?”她问。
沈时砚又被她气乐了,“总之,开会比我重要是不是?”
沈鹿溪轻咬唇角想了想,弱弱问,“你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沈时砚,“……”
他气的,直接撂了电话。
沈鹿溪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忙音,“……”
放下听筒,她纠结了半分钟,还是决定去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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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慕夏聊了一会儿,快到公司的时候,沈鹿溪挂断电话,犹豫要不要跟沈时砚说声谢谢。
在她所有认识的人当中,能有这个本事,短短几分钟之内,将网上所有和她有关的消息都彻底删除掉的人,除了沈时砚,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不过,想到沈时砚说过,他最不想听的,就是她对他说“谢谢”和“对不起”。
更何况,她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又跟谁在一起,在忙些什么。
万一她打扰到他,那就不好了。
索性,她收起手机。
就算要谢,也等见了面再说。
到了公司,她马不停蹄的投入了工作当中。
昨晚的视频,公司有认识她的同事刷到了,还转发到了部门的群里。
好在视频被删除的及时,并没有在同事之间发酵,大多数同事来不及看,视频就找不到了。
不过,却还是有一小部分同事看到了。
既然被看到,就免不了在同事之间讨论。
周阳去茶水间的时候,走到茶水间门口,就听到几个女同事在茶水间里聊视频的事,贼起劲。
都纷纷猜测,沈鹿溪背后一定有个大金主,要不然,视频怎么可能会那么快被删除的那么干净。
周阳听了个大概,然后进茶水间,把几个聊的正兴致勃勃的女同事训了一顿,几个女同事立马闭嘴,作鸟兽散。
下午,周阳把沈鹿溪叫进了自己办公室,聊完工作,他话峰一转道,“鹿溪,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呀?如果有的话,可以跟我们说说,我和莉莉他们,或许能帮得上你。”
他上午在茶水间外,听到那几个女同事说,沈鹿溪在读书的时候,还要同时打几份工。
沈鹿溪看起来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孩,他无法想象,她一边读书还要一边同时打几份工,是怎么熬过来的。
听周阳这么说,沈鹿溪立即明白,大概昨晚的视频,他也看到了,所以笑笑道,“谢谢老大!我家以前确实是比较困难,不过现在好了。”
“也对!”周阳一笑,“有小沈总在,他一定能帮你把所有困难解决。”
沈鹿溪轻抿唇角,莞尔道,“老大,没什么事我先出去忙了。”
“嗯,去吧。”
沈鹿溪点头,转身出去,回位置上继续忙。
不过,她才坐下,手机就在办公桌上“嗡——嗡——”震动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但沈鹿溪毫不迟疑地接了。
因为很可能是合作商或者供应商打来的。
“沈鹿溪,你个贱货,是不是你在沈时砚面前告状,要他弄死我们家的?”
谁料,电话一接通,陈以恩咆哮的尖锐嗓音立即传来。
沈鹿溪眉心一蹙,马上将手机拿远些。
陈以恩家里是做建材生意的,早些年生意好的时候,家里资产也有十来亿,所以陈以恩才上得了贵族学校,成得了沈时砚和林初漫的同学。
不过现在,陈家早就不如从前了,家里的资产,也被败的七七八八,陈家的建材公司,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而已。
“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就去求沈时砚,让他别动我们家和我,否则,我立马将你和他的事告诉林初漫,到时候,就算是我不弄死你,林初漫也弄——”死你。
不等陈以恩叫嚣的声音落下,沈鹿溪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号码拉黑,放下手机,继续投入工作。
下班之后,慕夏约沈鹿溪吃晚饭。
沈鹿溪没有和慕夏去吃晚饭,而是带着慕夏,去了医院,看妹妹。
慕夏到了医院,看到昏迷不醒,头发被剃光,脑袋上因为开颅手术,还盘旋着一条长长的犹如蜈蚣般的缝合刀口,以及那脸色苍白如纸般的小艺,被震惊的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沈鹿溪没有再瞒她,把事情都告诉了她。
慕夏听完,抱着沈鹿溪差点儿哭成泪人。
“沈鹿溪,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当姐妹,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一个字也不跟我说?”
慕夏眼泪巴拉,哭的一抽一抽的,一边去捶沈鹿溪,一边骂她。
有声平台的工作人员说,按照他们录的这本有声小说现在的点播量来看,转成付费后,一个月的收入,不会低于十万块。
如果平台稍加推广,收入只会更高。
这样一来,每个月到沈鹿溪口袋里的钱,就不会低于三万块。
三万块,再加上沈鹿溪其它的收入,妹妹住在VIP病房一个月的治疗费用也就差不多了。
陈北屿说,如果目前这本有声小说的收益真的不错,那就证明听众是真的喜欢他们的声音,那么他们可以抽出时间来,再跟平台合作,录别的书,赚更多的钱。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循环。
以后等他们名气更大了,收入自然也就会跟着水涨船高。
沈鹿溪不去幻想以后的事情,她只想踏踏实实把现在的事情先做好,把现在该赚的能赚的钱统统都赚到。
回去的路上,沈鹿溪好开心,第一次给自己买了一杯奶茶庆祝。
以前也喝过的,但都是别人买给她的。
不过绝大多数时候,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请回别人,所以,她都是拒绝的。
今天这杯奶茶,她才加了三分糖,可是真的好甜好甜,甜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的生活,终于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一杯奶茶,她喝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拖着行李箱回到了晋洲湾一号公寓的大门前,她才将空掉的奶茶杯子扔进一大门旁边的垃圾桶里。
“欸,你谁呀,站住!”
正当沈鹿溪拖着行李箱跟着前面的一位买菜回来的阿姨往大门里走的时候,一个保安忽然冲了过来,将她拦住了。
沈鹿溪一怔,抬头看向保安,有些懵懂地问,“怎么啦?”
保安上下打量沈鹿溪一眼,“谁让你跟着进去的?”
沈鹿溪好笑,“当然是我住里面呀!”
保安闻言皱眉,又上下打量她一遍,“你住多少层,哪套房?”
“67层,6701。”沈鹿溪回答。
见沈鹿溪回答的毫不心虚,保安也不太敢确定她的身份,想了想说,“行,那你刷脸进去吧。”
说着,保安就退开几步,让沈鹿溪对着门禁刷脸。
刷脸才能进去?!
沈鹿溪也是第一次知道。
显然,镜头对着她的脸扫,却毫无反应,大门紧闭着完全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刷脸不成功,证明你不是这儿的业主,赶紧走吧。”保安开始有些不耐烦的赶人。
“我确实不是这儿的业主,我是这儿新来的保姆。”沈鹿溪纠正保安。
“你是保姆呀?”
保安再看沈鹿溪,觉得顺眼多了,“那叫你的业主下来领你进去,再给录个门禁,或者给管家打个电话让管家来领你也行,反正没人来领你,你肯定不能进去。”
沈鹿溪想了想,点了点头,退开到一边,给沈时砚发微信。
她没他手机号。
微信发出去,她等了十来分钟,他仍旧没回复。
现在已经快晚上八点了,他不会还在忙工作吧?
犹豫一会儿,她给沈时砚发了一个语音通话邀请过去。
可直到自动挂断,他都没接。
或许他真的还在忙工作。
沈鹿溪拉着行李箱,在喷泉池旁的台阶前坐下,最后给沈时砚发了条微信说,【我在公寓大门外等你,你回来了,下来接一下我】
消息发出去之后,手机“嗡——”的震动一下。
以为是沈时砚回的,她赶紧去看。
不是。
是陈北屿发来的消息。
陈北屿说,有声平台很认可他们俩个人的声音,现在迫切的想跟他们合作第二本有声小说,连合作的小说都替他们选好了。
陈北屿又发了五本小说过来给沈鹿溪,说让她选一本,好好看看,他们可以先尝试录一录。
有钱不赚白不赚,更何况除了时间和声音,又不用承担其它的风险。
沈鹿溪当即答应,认真看起了陈北屿发给她的五本小说。
大概是看的太认真,太投入,沈鹿溪完全忘记了时间。
直到,夜里的一阵凉风吹来,带着喷涌起的池水落到了她的身上,她冷的浑身一个哆嗦,这才回过神来。
一看时间,居然已经是凌晨了。
“小姑娘,没人来接你,就走吧,别在这儿耗着了。”
保安见她柔柔弱弱文文静静一小姑娘,一等就是四个多小时,现在都凌晨了都没人来接,怪可怜的,突然生出些同情心来。
沈鹿溪看保安一眼,又点开微信去看。
和沈时砚的聊天界面,仍旧是静悄悄的,他一条回复也没有。
或许他太忙了,没看到。
沈鹿溪想再给他拨个语音电话过去。
可手指才落到半空中,她的动作又顿住了。
蓦地,她鼻子一酸,眼眶开始有些发热。
她不过就是沈时砚的一个发泄工作而已,连炮友都算不上,她怎么就这么把自己当回事呢。
“好,谢谢大哥。”她点头,道谢,拖过杵在一旁的行李箱,转身准备离开。
“沈鹿溪。”
忽然,不远处的大门打开,有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沈鹿溪眉心微微一蹙,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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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阳被沈时砚那一眼看到,仿佛他是他的劲敌般,抑制不住浑身都打了个哆嗦。
张孝安一路跟在沈时砚的后面,感觉抖一抖,自己身上都能抖出几斤冰渣子来。
他跟在沈时砚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快六年了,真的从来没见过沈时砚有这么吓人的时间。
一直以来,沈时砚都情绪稳定,是个和蔼可亲的好老板。
一路着着沈时砚进了他的办公室,张孝安才弱弱问,“老板,要不要我给沈小姐打个电话?”
沈时砚在大板班里坐下,闻言掀眸淡淡觑张孝安一眼,脸色说不尽的阴沉冰寒问,“你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张孝安,“……”
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跟沈鹿溪有什么奸情似的,太冤了。
“呵呵……”他咧嘴笑笑,“老板,那我先出去了。”
沈时砚脸色沉阴,没有再说话。
张孝安感觉到越来越低冷的气压,赶紧逃似的离开了。
……
沈鹿溪早上七点半就出门了。
晋洲大学的外语学院离晋洲湾一号有点儿远,她搭乘地铁,路上总共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宿舍。
虽然她已经不住宿舍好几个月了,但有些东西还在宿舍里,现在马上要正式毕业了,东西自己不能再继续放在宿舍里了。
回到宿舍,另外三个室友也在,都在收拾东西。
大学四年,宿舍对于沈鹿溪来说,真的只是一个晚上睡觉的地方,所以跟另外三个室友的关系,真的很淡。
她简单跟三个室友打了招呼,然后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室友们看到她身上虽然穿的还是跟从前一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洗了不知道多少次的T恤牛仔裤,可她的神态气质,好像又分明跟从前不一样了。
“鹿溪,你是不是跟艺术学院的刘禹凡在一起了呀?”
其中一个室友盯着沈鹿溪看了又看,笑的有些轻蔑,“听说他是个富二代,你不会打算毕业就跟她结婚生孩子吧?”
沈鹿溪扭头看了那室友一眼,说,“没,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你和刘禹凡分手啦?”
第二个室友尖叫,看向沈鹿溪一脸惊讶,“那好可惜呀,他当初追你可是很大手笔呢,玫瑰花直接就送999朵。”
那时候,999朵玫瑰花直接送到了她们宿舍楼下,几个送花的小哥在楼下大喊沈鹿溪是谁,让她下去签收。
当时,几乎整栋宿舍楼的女生都羡慕上了沈鹿溪。
原本沈鹿溪在一直挺籍籍无名的,那天之后,整个外语学院的人几乎都知道她了。
沈鹿溪笑笑,没接话,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鹿溪,你找到工作没?”第三个室友问沈鹿溪。
原本呢,室友们还羡慕嫉妒她找了刘禹凡这么个富二代男朋友,但一听她跟刘禹凡吹了,她们心里也就平衡多了。
“嗯,找到了。”沈鹿溪一边收拾一边淡淡点头。
“我听人说,你进了百迅集团,是不是真的呀?”第三个室友立马来了兴致,继续追问。
另外两个室友闻言,也都停下来,一起看着沈鹿溪。
沈鹿溪在学校,年年拿的都是最高等的奖学金,她进百迅集团,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
沈鹿溪收拾的动作也是一顿,尔后冲室友们笑笑道,“嗯,不过还在试用期。”
“我听说,百迅的新人考核制度严格到变态,鹿溪,你有没有希望留下来呀?”第一个室友问。
沈鹿溪笑笑,“我也没把握。”
“鹿溪,百迅还缺人嘛,你帮我递个简历呗?”第三个室友带着点讨好笑容问。
沈鹿溪又笑笑,“这个我也不清楚,你可以去百迅的官网看看,如果有合适的职位,你直接提交简历就可以。”
话落,她就继续埋头收拾东西了。
室友们见她一副显然不愿意帮忙也不愿意多聊的样子,撇撇嘴相视一眼,都不理她了。
沈鹿溪将东西全部收拾打包好,看时间差不多,准备去一趟系办公室找辅导员老师。
不过,才出宿舍,手机响了,一看,是周阳打过来的。
只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她立马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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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沈鹿溪懵了一下,“老大,我——妈的,沈鹿溪,果然是你这个臭婊子!”
就在沈鹿溪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一道熟悉的怒吼声传来。
沈鹿溪禁不住浑身一颤,猛地扭头看去。
果然是刘禹凡。
看着领着几个人正怒气冲冲一副仿佛要吃人的样子朝自己冲了过来的刘禹凡,沈鹿溪瞬间苍白了小脸。
下一秒,她抓起周阳的胳膊,喊一声“老大快跑”之后,拔腿就想逃。
“小鹿溪,怎么啦?”
周阳莫名其妙,怎么可能跟着沈鹿溪跑,反手一把抓住她问。
“老大,——臭婊子烂货,怎么,这么快就被沈二少甩了?”
不等沈鹿溪慌乱的声音出口,刘禹凡己经冲到了跟前。
“你谁啊,嘴巴放干净点!”
周阳喝了酒,有些上头,见刘禹凡冲过来指着沈鹿溪骂,他立马将沈鹿溪拉到身后护住,夹着烟的手指向刘禹凡怒声问。
“呵!”
刘禹凡冷笑,态度嚣张轻蔑至极,“沈鹿溪,你的品位真是越来越差了呀,是不是被C的太多了,所以,现在都不挑了,连这种货色你也让上,还不如——嘭~”刘禹凡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不等他的声音落下,周阳一拳头首接砸了过去。
刘禹凡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往一侧踉跄几步,反应过来的下一秒,他首接招呼他身后的几个狐朋狗友,对着周阳一拥而上。
周阳一个人年过三十的男人,又喝了不少酒,哪里是才二十出头的又人高马大的刘禹凡的对手。
更何况,他们是几个打一个。
很快,周阳就被刘禹凡几个联手摁到了地上,沈鹿溪打了个电话报了警,挂断电话的时候,看到周阳被碾压,不要命似的扑过去,一把狠狠推开了刘禹凡,护住周阳,红着眼尾吼道,“刘禹凡,我早就跟你分手没关系了,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刘禹凡猝不及防,被推的趔趄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顿时痛的呲牙咧嘴的。
听着沈鹿溪的吼声,他爬起来,走过去一把捏住了沈鹿溪的下巴。
周阳又想朝他扑过去,却被刘禹凡的同伙给摁住了,动弹不得。
“分手?!”
刘禹凡用力捏着沈鹿溪的下巴,面目有些扭曲的冷笑,“妈的你个臭婊子,找了个比老子有钱的给老子戴了绿帽子,还想踹了老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能耐啊?”
“我没有。”
沈鹿溪用力挣扎,却挣扎不开,“是你自己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对不起你?”
刘禹凡咬牙切齿,表情又狰狞又讽刺,“沈鹿溪,你他妈有没有拿镜子照过自己是什么东西,老子愿意哄着你玩,己经是给了你天大的荣幸了,你居然还觉得老子对不起你?”
“刘禹凡,你混蛋,我己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沈鹿溪被捏的生疼,想挣扎,脑袋却动弹不得。
“你还敢报警!
老子弄不死你是不是?”
刘禹凡吼着,扬手就要朝沈鹿溪脸上甩下去——“啊!”
不过,料想的巴掌声却并没有响起。
就在刘禹凡的手扬起的时候,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开了过来,一脚急刹车停在了他们旁边。
下一秒,后座车门被推开,一道挺拔颀长的身影如幻影般闪了过来,一脚将刘禹凡给踹飞出去。
所有人皆是一惊,抬头看去。
当一眼看到仿佛从天而降的沈时砚时,不止是沈鹿溪,周阳和其他的几个人更是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沈时砚根本没看其他几个人,伸手握住沈鹿溪的胳膊,将跪在地上护着周阳的她一把拉了起来,搂进自己怀里。
后面司机兼保镖下车,几下功夫,就将还摁着周阳的几个人踹翻在地。
沈时砚抬手,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挑起沈鹿溪的下巴,所有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左右打量,微拧着好看的眉头问,“没事吧?”
沈鹿溪摇头,轻咬着唇角扭了扭身子,想要从沈时砚的怀里退出来。
“别乱动!”
沈时砚低斥她一声,尔后,瞬间变得冷戾的目光扫向刘禹凡他们几个。
倒在地上的刘禹凡对上沈时砚的目光,顿时浑身一抖,爬起来拔腿就想跑。
可沈时砚的保镖薛三没给他这个机会,在刘禹凡爬起来才跑一步,薛三过去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刘禹凡痛的,蜷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顿时哀嚎不断。
他的几个同伙你看我,我看你,都想跑,可在薛三死亡般的目光凝视下,竟然没有一个敢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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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警笛声由远及近的传来,两辆警车很快开了过来,停在了大家面前。
几位警察下车,先是冲着沈时砚一阵嘘寒问暖。
“我没事,打架的是他们几个。”
沈时砚搂着沈鹿溪,朝刘禹凡他们扬了扬下巴,然后,又吩咐薛三,“老三,带周阳好好去验验伤。”
“是,二少。”
薛三点头,去扶住一旁伤的不轻的周阳。
几个警察懂沈时砚的意思,立刻去扣住了刘禹凡他们几个。
沈鹿溪看着周阳,想过去看看他伤的怎么样,无奈,沈时砚一首紧紧地搂着她,不松手。
她挣扎了几下,没用,只能眼巴巴看着周阳问,“老大,你怎么样?”
周阳喝了酒,又伤的不轻,挺懵的,特别是看到沈时砚出现,首接将沈鹿溪搂在怀里一首不撒手,就更懵了。
这会儿,听到沈鹿溪问自己,他才稍微清醒点儿,眨巴眨巴眼睛问,“小鹿溪,你……你和小沈总——”沈时砚淡淡觑了周阳一眼,没等他的话音落下,便首接搂着沈鹿溪转身,去拉了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硬将她塞进车里,然后“嘭”一声将车门甩上,自己又大步绕去驾驶位。
沈鹿溪扒拉着车门,透过车窗和周阳的目光对上,张张嘴想说什么,沈时砚己经上车,首接一脚油门,将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开了出去。
沈鹿溪没来得及系安全带,因为惯性,她身体猛地朝前。
好在沈时砚眼疾手快,长臂伸过来挡了她一下,才不至于让她的头撞上前面的挡风玻璃。
“安全带。”
他提醒,低沉磁性的嗓音有点儿臭。
“哦。”
沈鹿溪老老实实拉过安全带扣上,然后,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沈时砚一边认真开着车,一边从内视镜内瞥她一眼,嗓音仍旧臭臭地问,“我跟你说过什么?”
沈鹿溪抬头看他,“什么什么?”
“呵!”
沈时砚被她给气乐,又猛的一脚刹车,将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幸好沈鹿溪系上了安全带,要不然额头肯定得遭殃。
车子停下来,沈时砚扣着方向盘的长指轻轻地方向盘上敲了敲,舌尖扫过嘴腔内壁,扭头,眸光幽幽地睨着身边的小女人,“我跟你说,让你离周阳远点儿,你没听见?”
沈鹿溪迎着他的目光,想说她确实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对她说过这话了。
不过话到嘴边,她又变了,问,“你可以帮我个忙么?”
“嗤!”
沈时砚又被她气到了。
他跟她说东,她给他扯西。
“什么忙?”
他问。
话出口,沈时砚自己都惊了惊。
“刘禹凡就是个疯子,你能不能让他进去,在里面呆久点?”
沈鹿溪请求。
一次又一次,她真的怕了。
如果这两次不是沈时砚都恰好及时出现,她真的不敢想象后果。
沈时砚扬了扬好看的眉峰,“现在知道他是个疯子,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他,还做了他一年的女朋友?”
沈鹿溪,“……”这话,她没法回答。
因为她现在也觉得自己是有病,当初才会被刘禹凡骗了,被他哄了几次,居然就上勾,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
好在她每天都愁着怎么赚钱的事,也没怎么把时间和心思花在刘禹凡的身上,更没有和他有过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
要不然现在她的肠子都悔青了。
“这个忙我要是帮了,你怎么报答我?”
见沈鹿溪不说话,沈时砚又问,有点儿上赶着的味道。
“你想怎么报答,就怎么报答。”
这回,沈鹿溪倒是不犹豫。
“呵!”
沈时砚勾唇笑了笑,没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只是又踩下油门,将车子开了出去。
......
晚上八点多,沈鹿溪回到晋洲湾公寓的时候,刚进门,就被公寓里的低冷气压激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公寓里灯光大亮,她站在玄关的位置,可以无比清晰的听到,沈时砚用一口格外地道的美语正在交谈着。
他应该是在打电话,或者视讯会议。
想起上午的时候,自己去沈时砚办公室送合同时发生的事,沈鹿溪莫名有点儿心虚,也有点儿怕。
她是谁呀,居然敢在沈时砚的面前耍小性子,给他脸色看。
真的是……作死!
沈时砚要是生气了,钱的事不说,妹妹的手术只怕也会彻底黄了。
现在想想,沈鹿溪就后悔不已。
在玄关深吁两口气,她才换了鞋子往里走。
果然,沈时砚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对着电脑在开视讯会议,那张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庞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她进去,他甚至是都没有看她一眼,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投过来一缕。
沈鹿溪轻咬着唇角,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始终不理自己,她也就不打扰他,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过了十多分钟,门铃忽然“叮咚——叮咚——”响了起来。
沈鹿溪的房间门没有关,见沈鹿溪仍旧在开会,没有起身去开门的意思,她只好赶紧跑去玄关。
透过可视猫眼,看到外面的人是宋妍和厨师推着餐车来送晚餐,她才开了门。
门一开,宋妍听到时砚传来沈时砚的声音,脸上立刻便露出娇媚的笑容来。
不过,在她刚要往公寓里走的时候,却被沈鹿溪给拦住了。
沈鹿溪冲着宋妍和厨师抱歉一笑道,“不好意思,沈先生在开会,把餐车给我就好。”
宋妍看着她,差点儿没忍住朝她翻白眼,但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拒绝,厨师倒是没意见,随手就将餐车交给了沈鹿溪。
沈鹿溪道谢,将餐车推进公寓,然后就关了门。
她推餐车去餐厅,把晚餐都布置好,看沈时砚的会议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就安静的坐在餐桌前,等他。
她没有拿手机玩。
餐厅就对着客厅,她坐的位置,刚好和沙发上的沈时砚面对对。
她就双手撑在餐桌上,捧着脸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十来米开外,在认真开会的沈时砚。
说真的,沈时砚长的是真的好看,而且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种好看,特别是他扬起嘴角笑起来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春光四溢的感觉,温暖又治愈的要命。
可这会儿,他冷着张脸,认真工作不笑,一副冷漠又刻板的样子,也好看。
也就在沈鹿溪盯着沈时砚看的出神时,沈时砚忽然掀眸,幽深又淡漠的眸光扫了过来,沉沉落到她的身上,犹如实质。
四目交接,沈鹿溪呼吸猛地一窒,霎那间就乱了心跳。
不过,她却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不闪不避,跟沈时砚对视着,然后讨好的,对他展颜一笑。
看着她冲自己绽放的明媚笑容,沈时砚真有点儿忍不住,想过去在她的脸上狠狠掐上一把,或者咬上两口也行。
不过,他还是强行忍住了。
收回视线,他低下头去,继续开会。
大概四五分钟之后,他终于线束会议,合上了电脑,松开交叠的长腿,起身一边挽起衬衫袖子,一边往餐厅走。
沈鹿溪看着他,站起来,拿起筷子,笑眯眯满脸讨好的递到他的面前,“吃饭吧。”
沈时砚没接,只是拉开了她对面的餐椅坐下,然后另外拿了一双筷子,低头开始吃东西,一个字也不说。
沈鹿溪,“……”
她坐下,也开始吃东西。
一顿饭,两个人一个字的交流也没有。
沈鹿溪时不时的抬头看他,好几次张嘴想问他关于妹妹手术的事情,可每一次话到嘴边,她又生生咽了下去。
饭吃饱,沈时砚就放下碗筷去阳台打电话了。
沈鹿溪也吃的差不多了,收拾了餐桌,将碗碗碟碟放到餐车上,叫人上来收走,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研究了一会儿小说,去洗了澡之后,就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跟陈北屿联线录小说。
深夜,快十二点的时候,沈时砚忙完工作,正打算睡觉,一通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他接通,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挂断后,他脸色微沉,又去了衣帽间换衣服。
从卧室出来,他直接往玄关的方向走,却无意瞥到,沈鹿溪的卧室里还亮着灯,光线从门缝里透了出来。
当即,他好看的眉头微拧一下,轻轻走到沈鹿溪的房门口。
透过门板,沈鹿溪清丽柔软的声音传了出来。
她说的东西,怪怪的,听的沈时砚完全然一头雾水。
......
“是,我是。”沈鹿溪微笑着点头,“张特助你好。”
“不敢当不敢当。”张孝安赶忙摆手,“沈小姐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沈鹿溪大概猜到张孝安对自己为什么这么客气,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笑笑,让他们把沈时砚扶回卧室。
张孝安和薛三将人放到床上,就离开了。
沈鹿溪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沈时砚,她俯身过去,握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
“沈时砚。”
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没有一丝回应。
看来是真醉的不轻。
沈鹿溪爬上床,跪坐到沈时砚的身边,去解掉他的领带,然后,又去脱他身上的西装外套。
他仰面躺在床上,想要把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沈鹿溪必须将他扶起来才行。
不知道是沈时砚太重,重的就犹如一块铁,还是沈鹿溪真的力气太小了,反正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就是没能将人扶起来。
没办法,她只能跨坐到他的身上,一只手去勾住沈时砚的脖子,一只手去脱他的外套。
简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把沈时砚外套脱了,然后,又去给他脱袜子和裤子。
在她解开他的裤头,将将把他的裤子褪到两条明显的人鱼线的最下方位置,就注意到他明显的变化。
沈鹿溪一惊,就像是触电般,立即收回了一双手朝沈时砚的脸看去——
此刻,原本是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哪里还有半分醉酒的样子,他黢黑的双眸,一片清明,里面两团火光在不停地跳跃着。
四目相对的霎那,沈鹿溪懵了一下,“你……你不是喝——”醉了吗?“唔~”
最后三个字还没有落下,沈时砚犹如一头敏捷的猎豹,直接扑了过来,将沈鹿溪压在身下,堵住了她的红唇。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放大的绝俊面庞,沈鹿溪懵了大概三四秒,反应过来后,慢慢闭上双眼,热情地回应起沈时砚来。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在酒精的刺激下,沈时砚挺凶的,沈鹿溪咬着下唇承受着,一直没吭声。
就在她几乎快要将下唇咬破的时候,沈时砚腾出一只手来,捧住她的半边小脸,扭过她的头来,俯身紧贴着她,吻了上去,将她可怜的下唇解救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今晚只有一次,沈时砚就放过了沈鹿溪,连抱着她泡在浴缸里的时候,都没有再折腾,只是闭着双眼半躺在浴缸里休憩。
沈鹿溪拿了毛巾,给他搓身体,快搓到某个位置的时候,她又直接滑过去了。
“呵!”沈时砚忽地弹开眼皮,低低笑了,看着沈鹿溪问,“那里就不用洗吗?”
沈鹿溪把毛巾塞他手里,“你自己洗。”
说着她就站起来,要出去。
不过,还没转身,一只温热的大掌就扣住了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又将她拉了回去。
沈鹿溪“啊”的一声惊呼,接着“噗通”一声,她又跌回偌大的浴缸里,被沈时砚一把搂住,浴缸里霎时水花四溅。
“我们一起多少次了,居然不想给我洗。”
沈时砚一只手搂着人,另一只手抬起,长指捏住沈鹿溪的下巴,扭过她的脸来,勾着半边唇角似笑非笑,风流又邪魅。
沈鹿溪对上他黢黑灼亮的眸子,原本就红扑扑的一张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水嫩嫩的像是可以滴出血来。
虽然两个人再亲密的事情都早就做过了,可是给他洗,沈鹿溪却还是做不到。
一时窘迫又羞赧,说话也没经大脑,脱口就道,“那你也没给我洗。”
“呵!”沈时砚睨着人,又笑了,“哦,原来是这样。那这还不容易嘛,我给你洗不就得了。”
说着他的手就开始动作起来。
沈鹿溪又是一惊,赶紧去抓住他的手,慌乱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别,公平起见,还是我来吧。”沈时砚掀唇,手上的动作不停。
“真不用。”沈鹿溪羞臊的不行,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沈时砚却不依不饶,非得往下去。
两个人闹着闹着,不知怎么的,就变换了位置,沈时砚到了上面,沈鹿溪去了下面。
“沈时砚,你不是累了嘛!”沈鹿溪双手撑在沈时砚结实的胸膛上,不太想。
沈时砚勾唇,“你非要,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沈鹿溪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我可不可以不要。”
“嗤!”沈时砚一声轻笑,趁机耍无赖,“不要也行,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沈鹿溪预感到不详,却还是问,“什么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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