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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惜晚,21世纪刚毕业的生物硕士,当了不到一年的生物技术社畜,因为连续加班写材料报表而猝死,穿到同名同姓的古代小姑娘身上。一觉醒来,啊?嫁人了,夫君还嫌弃她。陆沉:你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宋惜晚:我会证明的!后期……陆沉:晚晚别走,我错了!宋惜晚:哼!!男人。宋惜晚一步步靠自己的手艺征服陆沉,最后宋惜晚发现,这个夫君身份不一般!就在宋惜晚成为将军夫人后,陆沉发现,这个娘子身份也不一般……看两人如何相恋,最后揭开各自隐藏的马甲……
主角:陆沉,宋惜晚 更新:2023-01-22 2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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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宋惜晚的其他类型小说《一不小心穿成农家小娇娘》,由网络作家“落叶华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惜晚,21世纪刚毕业的生物硕士,当了不到一年的生物技术社畜,因为连续加班写材料报表而猝死,穿到同名同姓的古代小姑娘身上。一觉醒来,啊?嫁人了,夫君还嫌弃她。陆沉:你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宋惜晚:我会证明的!后期……陆沉:晚晚别走,我错了!宋惜晚:哼!!男人。宋惜晚一步步靠自己的手艺征服陆沉,最后宋惜晚发现,这个夫君身份不一般!就在宋惜晚成为将军夫人后,陆沉发现,这个娘子身份也不一般……看两人如何相恋,最后揭开各自隐藏的马甲……
“啊~头好痛,这是怎么回事?”
宋惜晚睁开眼睛,最先感到自己的头好痛,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砸成两半。她揉揉自己的头,果然摸到头上缠绕的一圈质地粗糙的布。
嗯?布?还是粗糙的布?我什么时候沦落到用这么差的布来包扎了。缓了几秒,发现周围的布景不对。土黄的墙壁,两扇木窗,还有老旧的木门,靠近床边的梳妆台上的铜镜,簪子,床下的绣鞋,再到身上的衣服,都在提醒宋惜晚——我穿越了!
宋惜晚想起身照照镜子,看一下自己什么模样。突然,一股记忆涌入她的脑海中。
原主这是什么遭遇,在家吃不饱穿不暖,干最多的活,吃最少的饭,就像一个丫鬟一样伺候着一家,原主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过得都比她好,17岁前还闷头闷脑的干活,直到有一天遇见了村里的一个书生,那个书生叫陆坤,长得挺清秀,知道原主从小到大的遭遇后,就教原主要懂得反抗,要拿出自己的地位来。
久而久之,原主对陆坤就产生了感情,但是陆坤一开始只是见原主可怜,教她一些道理,并没有男女之情,后面,陆坤反而利用原主,偷偷叫原主给他钱买书。在原主嫁给陆沉后,还对原主洗脑,说什么陆沉不喜欢她,只有自己是真心爱她的,企图骗走她最后一次钱财,还骗她去镇上,想得到她的身子。没想到他们在出村的时候,被村里人看到,原主在逃跑过程中不小心摔了,头磕到了石头,现代的宋惜晚就这么穿到这个同名同姓的十八岁古代姑娘身上了。
宋惜晚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记忆,想知道这是什么朝代,结果发现这是一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
至于男主陆沉,十八岁去当兵打仗,一走就是六年,回来就是二十又四了,家里只有一个陆奶奶,陆奶奶着急陆沉的婚事,觉得宋家大丫不错,也就是宋惜晚,踏实肯干,眉清目秀,就让陆沉去提亲,原主心里有陆坤,当然不愿意,但耐不住宋家人收下了陆沉足够丰厚的彩礼,原主就被强行出嫁了,出嫁当天还闹了不小的动静,洞房自然也没成。宋惜晚穿过来是原主与陆沉成亲的第七天。
过了一会,宋惜晚终于缓过来了,唉,造孽啊,想她好不容易生物硕士毕业,才干了不到一年的生物技术社畜,结果在连续几天熬夜写研究材料报表时猝死了,穿来了这么一个地方。穿书就算了,还嫁人了,嫁人就算了,还跟人私奔了,还被抓到了,宋惜晚在心里抓狂了一下。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就不信我一个21世纪的有为青年不能在古代生活下来。
宋惜晚下床走到铜镜前,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自己的脸和身材。嗯~长的不错,跟以前的脸有个七八分相似,甚至比我以前的脸还要好看几分。虽然不能说倾国倾城,但是如花似玉还是能说得过去的,怪不得那个陆坤想骗财骗色。就是这个身材差点,不够前凸后翘,但也没有平的像飞机场,唉,再养养,说不定就能恢复现代那样的身材。
铜镜不像现在的镜子这么高清,虽然能看清人长什么样,但是照起来人的肤色是蜡黄蜡黄的,稍微有点降低了人的相貌。啧啧,知道了长什么样,接下来就要去见见这个便宜相公了。
宋惜晚推开门,老旧木门推开有“吱呀”的声响,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早饭的陆奶奶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的柴火,走到厨房门,叫到:“晚晚起来啦~饿不饿,等会就能吃饭了”老太太一脸和蔼地看着林惜晚。
林惜晚看着慈祥的老人,脑子里思考了一下,这是陆沉的奶奶,随即喊道:“奶奶,我不懂事,今天起晚了,让您做早饭啦”。
陆奶奶僵了一下,随后笑的更加和蔼了,就是见牙不见眼的状态,说道:“没有的事,我习惯了早起,你昨天辛苦了,起晚点没关系,我就盼着啊,你能和沉儿好好过日子,最好能快点生个大胖小子给我抱呐”。
原主不喜欢陆沉,对陆奶奶更没什么好脸色,平常只会叫老太太,更不说主动做饭了,这声奶奶让陆奶奶以为原主接受了陆沉,殊不知这具身体已经换了芯子。“哎呀,奶奶~”宋惜晚假意害羞的跺跺脚,心里却在想着,昨天的事闹那么大难道奶奶一点没听到风声吗?那陆沉呢?晕倒前好像在人群中看到陆沉的身影了,他会怎么想我呢?
正想着,门口大门开了一个身高目测有一米八的男人进门了,手上提着两只野鸡和一只兔子,野鸡是死的,兔子还挣扎着,应该是活的。陆沉走到厨房门口,将野鸡和兔子交给陆奶奶,让她中午和晚上做来吃。
宋惜晚对于毛茸茸的兔子没有抵抗力,一听要吃了兔子,急忙从陆沉手上抢过来,对他说:“兔子那么可爱,先养着吧,以后再抓一只来凑成一对,就能有很多只小兔子啦”。
陆沉闻言抬起头,这是他从进门以来第一次正脸对着宋惜晚,宋惜晚刚准备继续说,看到他的脸,惊得想说的话都没了。
没人说过男主长这么好看啊,完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了好叭,刀削似的侧脸,挺直的鼻梁,还有入鬓的剑眉,更绝的是那个薄唇,多一分会丑,少一分显得凉薄,完全的硬汉形象。为什么会被惊艳到呢,因为原主根本没有正眼瞧过陆沉和陆奶奶,只在意那个穷书生,那个陆坤虽说清秀,但是跟陆沉比差远了,原主被书生洗脑的挺惨啊。
陆沉淡淡的瞥了眼宋惜晚,只说了句随便你,就进厨房帮奶奶端包子和碗筷出来放到桌上。宋惜晚见状先将兔子放到之前关鸡的笼子里,洗手到桌前拿起碗盛粥,用筷子夹馒头和小菜吃。陆沉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倒是陆奶奶笑呵呵夹菜到宋惜晚碗里,说到:“晚晚啊,多吃点”。宋惜晚有点不适应,忙说:“哎,谢谢奶奶”惹得陆沉又看了她一眼。宋惜晚在心里嘀咕着莫名其妙,突然想起,原主嫌弃陆沉是个莽夫,不喜欢和他们同桌吃饭,通常是自己开小灶吃饭,关键开小灶吃的还是陆沉家的食物,原主稍微有点厚脸皮了啊。
一顿早饭,三个人心思各异,就这么安静地吃着。
陆沉吃完放下碗起身离开,经过宋惜晚旁边,低声对她说:“等会吃完回房一趟”。
宋惜晚知道他想说什么,只点头回了个:“嗯”。
在木门声响起后,宋惜晚才放下碗,对奶奶说:“奶奶,我吃完了,你慢吃,等下我来收拾”。说完就向房间门走去。
门开启又关上,陆沉起身向宋惜晚走去,在离她一步远站定,对她说:“宋惜晚,你又想干什么?昨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只要这一年,你安分守己,不做让我陆家丢人的事,半年后我与你和离,并给你一笔钱,你现在这样又想做什么”。
宋惜晚被他的话给搞懵了,半响才说:“陆沉,我没有其他的想法,昨天是陆坤说他带我去取钱然后还给我,我才去的,不是你昨天看到那样,我没想做什么让陆家蒙羞的事,你相信我好不好”。
宋惜晚想着,刚穿过来,还没适应环境,也没有本钱,户碟难弄到,只想先和陆沉过下去,况且陆沉简直就是我的理想型,如果能日久生情,那也不是不可以。
宋惜晚见陆沉没有发怒,得寸进尺地上前一步,轻扯他衣袖,道:“陆沉,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不好,但是我是被陆坤给洗脑了,经过这件事,我已经看清他的品行了,不会再和他来往,也会尽快让他给我还钱,你也知道,娘家人待我不好,既然我们已经成亲了。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吧”宋惜晚抬头看他,一双桃花眼水波粼粼,好似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陆沉低头看着宋惜晚,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丝说谎的愧疚,但让他失望了,宋惜晚一双大眼睛直盯着他看,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他搞不懂她想做什么,罢了,不管怎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需要她来掩护这一年,看她也不能再做出什么事来。
陆沉敛起神色,说:“你最好能说到做到”,刚走两步,又回头“与其想着以后好好过日子,不如想你该怎么跟村里人解释昨天的事”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宋惜晚仰天苦叹,唉,怎么这么多事啊,真是头疼,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宋惜晚看着他的背影,想着,陆沉,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不仅想和你好好过日子,还想过好日子。
宋惜晚打开门,看到木桌上干干净净,就知道陆奶奶已经把碗洗了。她在厨房转了转,没发现人,就打算去后院看看,果然,看见陆奶奶在给菜地浇水。
宋惜晚忙跑过去抢过奶奶手上的水瓢,边说话边浇水“奶奶,这种重活就交给我来就行,您身体不好,好好休息才是”。
陆奶奶见水瓢没了,又转去摘白菜,才说:“晚晚真是有心了,沉儿娶了你是他的福分”。
“奶奶,别说什么福分不福分的话,我既然已经嫁过来了,就是陆家的人了。
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不对,错事太多,不敢奢求你们原谅,只是我会让你和陆沉看到我的改变的”
陆奶奶放下手里的白菜,将手背到后面擦了擦,走过来牵着宋惜晚的手,拍拍了,怜爱的看着她,说道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就和沉儿好好过,啊”
“嗯,我会的,奶奶,咱们回去吧”
宋惜晚浇完最后一瓢水,从陆奶奶手里接过白菜,扶着她慢慢走回家里。
宋惜晚决定,既然要在这个朝代好好过下去,就必须把陆家村和陆家了解清楚。最好的方式就是通过和陆奶奶聊天。
宋惜晚和陆奶奶在水井旁择菜,开始问起了陆家村。
“奶奶,咱们村主要以什么为生啊?我以前只知道帮家里干活,对村里的情况了解不多”
陆奶奶手上动作不停,就像唠家常一样,慢慢说来。
“咱们村啊,三面环山,只有一面是通向镇子方向的,离我们最近的镇子叫源来镇,村民只有在过年或者赶集时才会去镇上买东西,村子主要靠麦子和红薯过活,但是土地贫瘠,收成也不好,唉。咱们家只有两块地,一块种红薯,一块种麦子,剩下的都赁给其他村民种了”
怕宋惜晚担心吃不饱,陆奶奶又补了句“不过晚晚放心,在家里还是能吃得饱的,沉儿也是个有本事的,你看今天的野鸡和兔子啊”
宋惜晚听完就觉得商机来了,奶奶没有提到土豆这个高产的食物,说明这个朝代还不发现这个东西,又或者说发现了但不敢尝试,如果我能找到种子并推广,不仅村民能改善伙食,还能用它来做各种别人没吃过的美食。打定主意后,宋惜晚决定明天出去转转,看能不能找到土豆藤。
宋惜晚回过神才发现奶奶一直看着她。
“嗯~奶奶,我相信,陆沉有这个能力”
陆奶奶得到回复又开始继续说,不过这次说的是陆沉。
“你别看陆沉这孩子平时话不多,但是他人好,别人看不出来,你作为他的娘子,夫妻一体,慢慢就能理解了
陆沉十八岁跑去当兵,二十四岁回来,这中间六年吃的多少苦,咱们也不知道,只是当初他非要出去学本事说以后回来好好孝顺我。我也希望他有个傍身的武艺,但是他去兵营当兵,万一……万一回不来……我这个糟老婆子怎么跟他们交代啊……”
宋惜晚看出了奶奶的悲伤,只是后面那句话像是在喃喃自语,宋惜晚没听清,她上前抱住奶奶,把头靠在奶奶身上,安抚道
“没事的奶奶,他不是平安回来了吗?还有,以后我俩一起陪着您”
安抚完奶奶,宋惜晚悄悄打量着这个房子,三间屋子,一间厨房,一个茅厕。她和陆沉一间,奶奶一间,那剩下那间用来干嘛?还上了锁?
宋惜晚扭头问奶奶,“奶奶,为什么有一间房间上了锁啊?”
“噢,那间是沉儿的房间,从他参军前后都是锁着的,钥匙是他拿着,只有他能进,我也不知道他用来做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
宋惜晚觉得,等到时机合适,一定让陆沉告诉她里面是用来干嘛的。
接着又在巡视,厨房里调料太少了,只有猪板油和盐粒,连辣椒大蒜这种常见调味料都没有,后院种的是一些时令蔬菜,白菜和萝卜,还有一些红薯,荒地还有几小块。等找到了土豆,顺便看看有没有其他菜种,一并开荒种上。
待陆奶奶将菜拿到厨房,宋惜晚才收回思绪,打算今晚露一手,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手艺。
宋惜晚将陆奶奶推出厨房,对她说:“奶奶,厨房油烟重,您不适合老待在里面,今天的午饭我来做吧”。
说罢便左手拿菜刀,右手拿白菜,将菜叶对齐,摆正,开始下刀。不一会,一条条匀称的白菜丝就出来了。
陆奶奶见宋惜晚刀功稳健,不慌不忙,就任由她切了,转身出去收拾陆沉早上带回来的野鸡了。
白菜正嫩生,很好切,不到五分钟就切好了。宋惜晚将切好的白菜先装盘子里,又拿起洗好的萝卜切成方块状的,留着等下和野鸡一起煨汤,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的萝卜鸡汤,想着想着口水快流下来了。宋惜晚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出去和陆奶奶一起收拾野鸡。
陆奶奶的动作很快,就这么一会功夫,已经给鸡拔完毛了。宋惜晚又回厨房拿了一把小点的菜刀,适合给动物开膛破肚取出内脏。
见陆奶奶手起刀落收拾内脏,宋惜晚暗自称叹,这手法没个三五年是练不好的,说明陆奶奶经常给野鸡等动物开膛破肚,也说明陆沉打猎确实有一手。在陆奶奶准备将所有内脏都扔出去时,宋惜晚及时制止
“哎!奶奶,那个鸡内脏可以吃的,很好吃,别扔”
陆奶奶用一种惊讶又怜爱的眼神看着宋惜晚,说着
“晚晚,以前你在宋家都吃这些有着臭味的内脏,但是来到陆家,没事,可以吃美味的鸡肉的”
宋惜晚听着,知道奶奶误会了,但转念一想,现在没什么调味料,想必内脏做出来也不好吃,只能放弃要内脏了。看来,找调味料的日程得加快了。
“奶奶说得是,那我就把这鸡肉拿去煮了,内脏的话就拿去丢了吧”
说完就进了厨房开始煮鸡肉萝卜汤。
将鸡肉切成块,鸡腿也切成块,家里没有小孩子,鸡腿不用啃,鸡腿切成块每个人能吃到的鸡肉就更多了。
鸡肉冷水下锅,加入盐,大火煮沸将肉煮熟,捞出再过一遍冷水。将锅里焯过鸡肉的水倒掉,重新加适量水,加猪板油,盐,再将鸡肉倒入,盖锅盖。加柴火煮到水快沸腾,就加入萝卜丁,煮沸十分钟就可以出锅了。
接下来,再简单炒个白菜就可以上桌了。
刚走到门口的陆沉和他的好兄弟成羽,闻到鸡肉鲜美的味道,都齐齐咽了一下口水。因为陆奶奶做的菜虽说能吃,但是从来没有做出这么诱人的味道,所以两人以为是别家炒的菜。
陆沉推开门,恰巧宋惜晚从厨房里端鸡肉出来,两人的目光撞上,齐齐愣了一下。还是成羽先反应过来
“哥,宋……宋惜……”
话还未说完,陆沉瞥了一眼成羽。成羽顿时接到不好的信号,忙改口道
“嫂……嫂子,是你在做饭啊!真香!”
宋惜晚把鸡肉放到桌上,走到陆沉前面,说
“回来的正好,准备吃饭了”又看向成羽,说
“这位是……”
兴许是知道陆沉从没提过自己,成羽主动介绍道
“噢,嫂子,我是沉哥的兄弟,在兵营里认识的,你叫我成羽就行了”
宋惜晚看着成羽,比陆沉要小一点,他说话时,咧着一口白牙,笑起来有点不谙世事的感觉,整个人是活泼的,长得也挺俊俏。而陆沉略显沉稳,整天冷着个脸,宋惜晚实在想不通这两个人怎么成为好兄弟的。
她不动声色的收回打量的目光,说“成羽小兄弟啊,快进来坐,今天中午就在这吃饭吧”说完就进厨房陆续端菜了。
宋惜晚收回打量目光后,没看到陆沉眼底的一丝愠色。
等到菜和饭都上齐了,四个人围坐在小方桌旁,陆沉难得和宋惜晚坐在一处,以往两人都是对面而坐的。不过这也丝毫不影响宋惜晚干饭的兴致。
陆沉打的野鸡可是纯天然的,没有饲料成分,在现代的鸡多多少少都会喂点饲料,以至于做出来的鸡肉又柴又不鲜美。而陆沉打的这只,又肥又健康,即使没放很多油,没用调料,也鲜美四溢,晶亮的油色飘在上面,看得人十指大动。
等陆奶奶夹第一块鸡肉后,宋惜晚和成羽几乎是同一时间夹鸡肉。吃到嘴里,嚼了嚼,宋惜晚满足地闭上眼晴。而成羽则是直接发出惊呼
“嗯!嫂子,这个鸡肉做的好好吃,你太厉害了”
宋惜缘对着他笑了笑,而陆奶奶笑呵呵地说
“成小子可真是有福了,今天晚晚下厨,你才能吃到这么美味的鸡肉”
成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继续吃鸡肉去了。
宋惜晚偷偷观察陆沉,陆沉从头到尾没说过一次话,但看他夹菜的频率,应该也是喜欢吃她做的菜的。
等到所有人吃饱喝足了,陆奶奶制止了宋惜晚要洗碗的动作,对陆沉道
“沉儿,晚晚辛苦做了饭,你来洗碗”
陆沉没有怨言,只是在准备去水井前踢了踢成羽的腿。成羽后知后觉地跟上。
奶奶又转过头对宋惜晚说
“以后啊,你做饭就让他洗碗,相公体贴娘子应该的”
宋惜晚看了看陆沉的方向,见他没什么反应,才点头对奶奶甜甜地应了是。
等洗完碗,成羽还想请教一下鸡肉怎么做,回去也让娘亲做一下。成羽刚上前一步,就被陆沉拦住了肩膀,
“成羽,你今天出来够久了,该回去了”
成羽不死心,陆沉已经揽着他往门口走去,
“哎!哥,我还想问嫂子……”
碰……门关上了
成羽摸了摸鼻子上的灰,心里莫名其妙的,他哥今天怎么怪怪的……
关上门的陆沉打算回房间,被宋惜晚叫住了
“陆沉,你……你不去打猎了吗”
陆沉继续走,正当宋惜晚以为陆沉不会有回应时,他说
“今早累了,先睡会午觉再去”
宋惜晚跟着他回到房间,陆沉转身盯着她
“你进来干什么?”
宋惜晚还不习惯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嗫嚅道“我也累了,也想午睡”
陆沉盯着她看了好一瞬,半晌出声,但一开口就让宋惜晚觉得听到了晴天霹雳
“宋惜晚,你就这么恬不知耻吗?先是昨天的那个陆坤,今天又盯着我的好兄弟,现在又想跑来和我午睡,你说你想干什么,嗯?”
宋惜晚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陆沉,你把我当什么,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吗!我早上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请你尽快写和离书。
还有,你说咱们需要维持夫妻关系一年,想必你也可以另娶一个来维持这个假象吧,咱们好聚好散,再不相见,等你写完请你把和离书送到宋家,我会痛快地签上我的名字,不会纠缠你”
说完,就去收拾东西。其实也就几件衣服,一些碎银,几只珠钗,收拾好的包裹还是扁扁的,也对,宋家才不会给多少嫁妆。
收拾完后,宋惜晚头也不回地直接掠过陆沉走了。
宋惜晚推开大门,发现外面的景色是这样的。一片广阔的红薯地,一条延伸的泥土路,离陆家最近的房子有几十米远,真是,住的有点偏僻。往右看去,大约一百米处有座山,没想到三面环山,有一面居然离陆家那么近。
宋惜晚慢慢走着,思考着去路,宋家待自己就不像是亲生的,不想回去。陆家也回不去了。越想越觉得惨,哪个穿越女主不是带有光环,或者混得风生水起的,自己倒好,倒是穿越了,爹不疼,娘不爱,穿越第一天就夫家扫地出门,还没有地方可去。
走着走着,宋惜晚就走到了山脚下。这座山应该是个丘陵,高三四百米的样子。但是不知道有多大,宋惜晚来回看了看,没看到边界,想必应该挺宽的。
宋惜晚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稍微偏斜了点,大概是下午一点。先上山看一些有没有什么值钱的动植物,顺便看有没有土豆和调料植物。黄昏再回宋家。打定主意后,宋惜晚开始寻找上山的小路。
寻找几分钟后,宋惜晚终于在一棵树枝交错的灌木丛旁找到一条小路。她随手在地上捡了根棍子,扒开挡路的树枝,向山里出发。
只是,她不知道,灌木丛的藤条勾住了包袱的一角,随着她的前进,一支珠钗漏了出来,最终掉在了地上。
宋惜晚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地形。
刚进山时看到的都是小树木,越往里走树木开始变得高大,有的树干粗到需要两人一起合抱。地面是湿漉漉的,或许是昨天刚下过雨,也可能是阳光无法穿过茂密的树冠来蒸发地面的水分。
但是这样的条件更适合蘑菇、木耳的生长,说不定还能找到土豆。
宋惜晚发现一棵大树下的落叶有点鼓起,直觉告诉她应该是蘑菇。
她慢慢走近那棵树,蹲下用手轻轻抚开落叶,一顶顶褐色的小伞出现在眼前。居然夏至菌,这种蘑菇只在六、七月份的雨季生长,因为顶端伞盖与落叶相似,很难找,以至于价格也买的贵,宋惜晚有一年暑假回老家和爷爷上山去找过,自然知道这东西的珍贵。
天无绝人之路,这下可以饱餐一顿鲜美蘑菇汤了,等回到宋家,也不至于没有饭吃。
宋惜晚在旁边找到一根细木枝,在离蘑菇一厘米远开始挖,挖起足够的菌杆,留下底下的菌孢还可以继续生长。
挖了好一会,才挖完。宋惜晚看着这足有满手的菌子,心里乐开了花。她从包袱里找到一块帕子,将夏至菌仔细裹好,再放到包里。
宋惜晚拍拍手起身,刚迈出一步,但是地面太湿滑,没站稳,整个人往下摔。宋惜晚伸出手揉揉摔痛的屁股,刚准备松口气,感觉身体还有往下滑的趋势,急忙拉住手边的植物,阻止下滑。
宋惜晚左手揪住一根小树,右手抓着几棵野草,整个人仰躺在地上,只能靠双脚踩稳起身。起来时,右手太使力,将几棵野草一并拔了起来,几颗圆滚滚的东西滚在宋惜晚脚边。
宋惜晚低头一看,这东西有点像土豆,再看手里抓的,这哪是野草,这是土豆杆啊。
宋惜晚暗自狂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下又可以做一顿美食啦。
宋惜晚将地上的土豆捡起来,又将土豆杆上连着的土豆拔下来,堆在一起。回去扒拉着刚才的位置,还有几棵土豆杆,把剩下的拔起来,又从坑里挖出来几个。
看着一小堆土豆,宋惜晚成就感满满。从怀里取下包袱,幸好刚才包袱放在前面,不然此时蘑菇已经成条了。宋惜晚在包里摸索了一下,最终拿出了一条黑色的外裤,将裤脚扎好,把土豆从裤头放进去,又将裤子卷好。
宋惜晚看着这奇形怪状的裤子,叹了口气。谁让自己现在这么狼狈,没有其他东西装呢。
宋惜晚收拾好包袱,放在前面,准备继续探索周围时,远处传来一阵轰鸣声。
宋惜晚吓了一跳,抬头看天。发现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阴沉沉的,她愣在原地
“不会吧,这么倒霉,但愿在我下山时还没下……”
哗啦啦……
“雨”
宋惜晚感受着雨水,心情变得无比复杂。
宋惜晚只好冒雨下山。
但是雨越下越大,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下山的路也被积水冲的乱七八糟。宋惜晚无奈,只能先找个地方避避雨。
另一边,陆家。
陆沉盯着屋外的瓢泼大雨,想着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宋惜晚应该已经回到了宋家吧。
过了一会,又下意识的摇头,想甩掉脑中这荒唐的想法。
宋惜晚已经走了,像这种不守妇道还不敬长辈,还无作为人妻的觉悟的女人,就不该留在身边。
可是心中总有懑懑之感,脑海里总浮现着宋惜晚盯着他看时那双倔强的眼睛。
这时,敲门声打断了他往下的思绪。
陆奶奶来到陆沉和宋惜晚的婚房门口,敲了敲,试探地问:
“晚晚~起来了没?你看到沉儿上山了吗?我看到他的背篓还在……”
话音未落,木门突然被打开了。陆奶奶看到陆沉出现在门口,顿时一惊。
“沉儿,怎么是你?晚晚呢?”
陆沉抿着唇,在思考要不要告诉陆奶奶真相。半晌,他开口道:
“她回宋家了,而且……”
陆沉停顿了一下,最终下定决心
“再也不会回来了。”
陆奶奶听完,惊得差点站不住。她揪着陆沉的袖子,手颤抖着,说:
“是不是你对她说了不好的话?”
得到陆沉的点头后,陆奶奶继续道:
“沉儿啊,听奶奶的,去把晚晚追回来,我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晚晚是个好姑娘,不会无缘无故地就不告而别,一定是你说了让她寒心的话”
陆沉想着,现在去,恐怕人都已经回到宋家了。而且也不知道人还愿不愿意回来。
陆奶奶又催促了一声,陆沉觉得,他和宋惜晚确实还得再谈一谈。
或许是今天宋惜晚倔强的神情让陆沉产生了疑惑,觉得这个女人跟以往好似有些不太一样。
于是,他便从门后拿了把油纸伞就出门了。
宋家在村东头,陆家在西山头,也算是在村尾。从陆家到宋家有一段路程,得走二十分钟。下雨使路面变得湿滑,这让本就难走的泥路变得寸步难行。
陆沉花了二十五分钟才走到宋家。他上去敲门,等了一会才有人开。开门的是宋惜晚的弟弟——宋铁柱。
宋铁柱看到陆沉敲的门,吓了一跳,以为是他发现自家大姐不值那么多彩礼钱,心里忐忑不安,结结巴巴地开口:
“姐……姐夫,你怎么来了?”
陆沉直截了当地说:“来接你姐”。
宋铁柱愣在原地。
“接我姐?回门早过了吧,姐姐没理由回来呀”
陆沉听完脸色一变。
“你的意思是宋惜晚没回宋家?”
宋铁柱摇头。忙问:“咋了,姐夫,大姐不在家了吗?”
陆沉没有理会宋铁柱的话,直接转身走进雨幕里。
宋铁柱看着陆沉的背影,嘴里嘟囔着:“还好不是来要彩礼的”
陆沉一边撑伞,一边想宋惜晚会去哪里。虽然还是那个路程,但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
陆沉没有往村口走,因为他直觉宋惜晚还没有那个能力出村子。走着走着,陆沉走到了西山脚下,也就是宋惜晚所在的山。
陆沉低语:“魔怔了不成,怎地习惯性地来到这座山的山脚下?”
陆沉刚想往回走,看到一个明亮的反光。他走过去捡起来,看了一会,发现这是宋惜晚的珠钗。难道宋惜晚上山了?陆沉抬头看了看山,决定去上山去找找。
而宋惜晚东找西找,都没能找到一个完美躲雨的地方。只能蜷缩在一棵树冠茂密的树底下。
她看着久久不停的雨,心里不由得失落了起来。穿来第一天,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都是那个陆沉害的。大男子主义,讨厌死了。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最后宋惜晚忍不住骂了出来:
“陆沉,你个混蛋,全天下最坏的混蛋,大坏蛋,呜呜呜……”骂着骂着,竟忍不住哭了起来。
嘴上骂着,但陆沉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而且穿来后只认识陆沉,这种条件下,想的也是陆沉能来接自己,最后越哭越委屈:“呜呜呜呜呜……陆沉,你在哪……我冷……快接我回家,呜呜呜呜呜呜……”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宋惜抬头去看,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再仔细辨别声音,是陆沉!陆沉来找我了!
宋惜晚开心地挥舞着双手,嘴里喊着:“唔~嗝~陆沉……我在这”哭得太久,宋惜晚有点岔气。
陆沉看到一个人在向自己招手,还听到自己的名字,想着一定是宋惜晚。他快步走到宋惜晚所在的大树下。
宋惜晚看着立在身前的陆沉,刚缓解的情绪又释放了出来
“哇……陆沉,你个大坏蛋,赶我出门,嗝~你是最坏的大坏蛋……嗝~”
骂够了,又说:“陆沉,带我回家”说罢,宋惜晚就晕倒在陆沉的怀里。
陆沉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想着她刚才的两幅面孔,抿了抿嘴角,将宋惜晚打横抱起抱下了山。
一直在家焦急踱步的陆奶奶,听到推门声响起,忙撑起油纸伞去迎接。
待看到陆沉怀里毫无血色的宋惜晚,陆奶奶吓了一跳:“晚晚~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奶奶啊!”
陆沉将宋惜晚放到床上,对陆奶奶说:奶奶,等下我再跟你解释,先帮宋惜晚换下湿衣服,我去烧水”。
陆沉去木柜拿了一套换洗衣服,出门前把门关上,转身去隔壁上着锁的房间换下湿衣服。
陆沉将湿衣服放到木盆里,去水井旁提了一桶水倒到锅里。再用打火石打出火星引燃木屑,将火生起。
等他烧完水,陆奶奶急急进厨房拉他进房间,对他说:“沉儿呀,晚晚发烧了”。
陆沉上前探了探宋惜晚的额头,果然很烫。
他转身对陆奶奶说:“奶奶,你去提点热水,兑冷水成温水,拿来给宋惜晚擦拭一下腋下、小腹、颈部和额头,我去煎药”。
陆奶奶拦住陆沉要走的脚步,将他板正面向自己,盯着他说:
“沉儿,你老实说,是不是和晚晚没圆房?要不然为何一件两件事都要我来做?”
陆沉低着头,对奶奶说:“是”
陆奶奶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不喜欢晚晚,这样子也对,但是我怕后面你会后悔”
陆沉想了想,才答:“奶奶,我知道怎么做”。说完就去煎药了。
陆奶奶给宋惜晚擦完身体,陆沉就敲门进来了。陆奶奶起身,给陆沉让位,示意他给宋惜晚喂药。
陆沉坐在床边,舀了一匙药汤,吹了吹,送到宋惜晚嘴边。陆奶奶看着这一幕,关门出去了。
喂完药准备走的陆沉,听到宋惜晚的噫语,声音太小,陆沉没听清。陆沉低头凑近她嘴边,终于听到她说:“冷……好冷”
陆沉看了看被子,再看床上的人儿,沉思了会,最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早上,宋惜晚醒来,看到外面刺眼的亮光,下意识想伸手去挡,却意外的摸到一堵肉墙。
宋惜晚疑惑,还摸了摸,直到头顶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你摸够了没有?”
宋惜晚抬眼,看到陆沉正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而自己的手正放在他裸露的胸膛上。
作为一个实力母胎单身狗的宋惜晚,连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没想到穿来第二天,就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意识到这一点的宋惜晚,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陆沉开口打破了平静。
“既然醒了,就穿好衣服,我们谈谈。”
听到这话,宋惜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好,还好,里衣里裤还穿在身上。再看陆沉,也是一样,那昨晚应该没发生什么。
像是知道宋惜晚所想,陆沉答了句。
“没发生”
没说完整,但意思两人都懂。
宋惜晚不再磨蹭,抓起放在床边的衣服就套上。即使没穿过古代的衣服,但宋惜晚凭着原主的记忆也能飞快的穿好衣服。
最后,随便抓了抓散落在肩的头发,下床穿好鞋,就算是起床了。
宋惜晚和陆沉围着桌子相对而坐,相顾无言。
宋惜晚心中有很多疑问,比如她怎么回到陆家的,还有两人怎么睡在一张床上的,奶奶知道这件事了吗?太多问题想问却不知先说哪个。
宋惜晚在心里把话排练了一下,刚吐出一个“你……”
没想到对面陆沉也要开口:“你……”
……
两人看了看对方,最终是陆沉说了:“你先说”。
宋惜晚将排练好的话一股脑说出:
“陆沉,昨天是你抱我回来的吗?还有,我们……我们怎么……睡在……一张床上?奶奶知道我们的事了吗?”
宋沉挑了挑眉,半开玩笑地笑道:
“你问这么多,我先回答哪一个?”
宋惜晚懵了,没想到陆沉这个冷酷无情冰山男还会笑,笑起来还挺好看,散去了些他身上生人勿近的气息。
宋惜缘晃了晃头,止住发散的思维。在心里暗自唾弃自己“打住,宋惜晚,这个时候要想正事”。
宋惜晚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就听男人的声音响起:“昨天你晕倒在我怀里,我只能将你抱下山,先带回陆家。可能你淋了太久雨导致发烧了,我给你煎了药,给你服下。后来你又嚷着冷,还拽着我的手不放,我就只能睡床上了”。陆沉没提到是自己给她喂的药。
宋惜晚听着听着,发现了重点,叫了起来:
“衣服呢?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吗?”宋惜晚可没忘记昨晚那个大雨,自己的衣服不可能还是干的。
陆沉看着宋惜晚紧张的样子,莫名来了点兴致,他起身,缓缓靠近宋惜晚,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她,慢慢开口:“当然是我……”
陆沉看着宋惜晚慢慢瞪大的双眼,勾唇一笑,又继续补充道:“让奶奶帮忙换的”。
宋惜晚悄悄叹了口气,余光瞥见陆沉嘴角的戏谑,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她站起来想打陆沉,手还没落下,就被陆沉抓住了手腕,又听他沉声开口:
“好了。宋惜晚,现在……我们该谈谈昨天的事了。”
宋惜晚感觉自己的手被陆沉抓的生疼,用力挣了挣,没成功,无奈道:“你先放开我”。
陆沉闻言放开了她的手腕,看到她揉的手腕隐约可见红斑点点,心中惊嗤“嘶……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娇气”。完全忘记之前两人顶多算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宋惜晚揉了一会,觉得手腕不那么痛了才说:“我觉得我们之前没什么好说的了呀!昨天不都说了挺清楚了嘛?再说了,你嫌弃我,我走,不是如了你的愿?再就是,我感谢你昨天从山上抱我回来,还照顾了发烧的我。这样子……”
宋惜晚停顿了一下,手撑着下巴,思考一会答道:“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再还。”
陆沉看着不卑不亢,说话有理有据的宋惜,心里闪过疑惑:以前的宋惜晚好像是个内敛腼腆的,每天只知道埋头干活,一点都不懂得如何拒绝。就算是一个陆坤,也不至于把人的性格改变得彻彻底底。
陆沉不动声色地打量宋惜晚,又得出结论:容貌没变,那这是为什么呢?
宋惜晚被陆沉打量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直接说出疑问:“你看什么呢?”
陆沉思绪回归,没回答看她什么,而是回答她上一段话:“是吗?那你昨天看到我为什么那么兴奋,嗯?”
宋惜晚被说的耳根一红,但嘴上还嘴硬道:“我那是看到有人来找我,心里高兴,这是人身处恶境时正常的反应。”
“哦~是吗?”陆沉低头,看着宋惜晚。
宋惜晚忙点头如捣蒜。
陆沉收回目光,看向紧闭的木窗,说道:“至于你说的人情,我想不用以后报答了,就现在吧。你继续留在陆家,我也不会给你写和离书,约定期仍为一年,你……意下如何?”
宋惜晚绞着袖口,带着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委屈开口道:“可是你不是嫌弃我是个不受妇道的女人吗?”
陆沉看着她快被绞成花的袖口,说着:“之前是,但经过昨晚,我觉得我可能有些误解你,而且,你不是说要改变吗?我期待看你的表现”
宋惜晚讶然陆沉的改变,不过她也开心,不用被赶出家门,不用回宋家,之前的矛盾好像消散了很多。而且她觉得,陆沉,对她的厌恶好像少了许多。
想到这些,宋惜晚高兴的上前抓着陆沉的手臂,拍了拍胸脯,向陆沉保证道:“你放心,我会让你看到改变的”。
陆沉看着被她抓着的手臂,挑了下眉,没说话。
两人似乎都沉浸在这个一时和谐的氛围里。
直到敲门声想起,才将两人从这个氛围里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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