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许觉得我不够漂亮,但你们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帽子唱完歌后,你瞥了眼周围——他们掌声雷动。
麦格教授手里拿着长长的羊皮卷,她走上前说“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上前戴上帽子,听候分院。”
“拉文德•布朗!”
“格兰芬多!”帽子尖叫说。
左边最远的餐桌上立马爆发出一阵欢呼,他们给了布朗最热烈的欢迎。
“米里森•伯斯德!”
“斯莱特林!”它这次纠结了一会儿才给出答案。
周围的讨论声像火柴燃烧的呢喃,依稀有几句传进你的耳朵:
“我不希望进斯莱特林,因为它好像并不欢迎麻瓜,而我的父亲刚好就是。”
“听说那群坏巫师都是斯莱特林出来的。”浅茶色头发男孩贴近另一个男孩说道。
这时麦格教授大喊道,“西莫•斐尼甘!”
浅茶色头发男孩愣了愣后起身,他在凳子上坐了整整一分钟,帽子才宣布他被分到格兰芬多。
“容容,希望你可以允许我这么叫你。”哈利突然小声说。
“怎么了?”可能是四周的声音太吵,你并没听见哈利说了什么。
“不,没什么。”他说,“我的意思是,你想去哪个学院?”
这次你倒是听清了,但你依然很犹豫。
“也许,也许是格兰芬多?”你慢慢把目光放在了斯内普身上,后者则是撇开眼神强装镇定。
“哈利•波特!”
哈利松开了你们相握的手起身,他很紧张,因为他身边的讨论声渐渐大声。
“哦,天哪,是那个波特吗?”
“波特,她这是在叫哈利•波特?”
帽子在哈利头上纠结了好些时间,不过你并没有去刻意注意。
“抱歉,我是秋•张。”女孩抿唇笑笑说,“初次见面我很高兴…”
“我是容祁,我们会是朋友的,对吗?”你接上了她的话并且朝着她勾勾嘴角。
秋点点头后便侧过脸不再说话,你不知道的是——罗恩在一旁看着秋•张频频看你的目光逐渐陷入了沉思。
“祁•容!”
你朝着双子看了一眼,他俩脸上笑容倒是灿烂的像朵花。
“你有野心但缺乏主见,你适合斯莱特林。”你头上的帽子小声嘀咕着。
“那么——”
“斯莱特林!”因为帽沿遮住了你的眼眸,所以你也就没看见罗恩和哈利复杂的眼眸以及…德拉科别扭的关心。
你走向斯莱特林那桌,刚好看见德拉科身旁有个空位。
“德拉科,可以吗?”你说。
你等了好久那漂亮的铂金少爷都没有回应,他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当然可以。”高尔的目光在你俩之间流连好久才说道。
说实话,你真的是饿坏了。
“你不会是巨怪投胎吧?”女孩的齐耳短发微微蹭过你的脸颊,她面色不善地说着。
斯莱特林的桌子上传来低低地笑声。
“当然不是,我只是太喜欢这里了…也太喜欢你了。”你盯着她,悠悠吐出。
潘西的脸肉眼可见迅速涨红,德拉科见状又冷笑一声。
“哼~”他说。
你捂紧嘴巴,但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满脑子芨芨草的小姐,大发慈悲的闭上你的嘴吧!”德拉科愤愤地瞪着你。
你不再说话,只是看着他的脸笑笑。
一秒…两秒——果然,
“你,还有你们,都不准笑!我要告诉我爸爸!”德拉科重重放下手里的银叉转身离开。
小蛇们才堪堪止住笑声。
“德拉科,我很抱歉,那是因为哈利太紧张了,所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追上他,嘴上的话语却被风吹散了不少。
你眼睁睁看见德拉科停下来等了下你。
“德拉科,我的王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看着他的耳尖慢慢爬上绯红。
这一幕让你恶趣味的想逗逗他,你拿出了魔杖。
于是空旷的走廊上——只有德拉科轻轻的呼气声。
“人呢?”他等了好久,但是身后却没有任何声响。
“喂…容,我原谅你了,你别——”他瞪大双眼愣愣看着自己上空的你,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你。
“啊——德拉科接住我!”
温热的触感紧跟着绽放在你的掌心上,你知道那是德拉科的腰,当然…要多摸两下啦!
“喂,不是。”他说,“嗯——放开!”
可惜了,好不容易创造的机会。
快乐,啪的一下,没了!
“哦。”你不舍地揉了下后才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离开。
过了好久你抬头看了看德拉科的脸色,是不出意料的满脸通红。
“喂,看什么呢?花心的小姐。”
“当然不,德拉科!”
你的反驳软绵绵地砸在某人的心脏上。
“嗯。”他说,“但我不是生气这个。”
德拉科突然像想起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他阴沉着目光看向你。
“那是什么?”你知道,他等着这句话呢。
“我分院仪式等了你那么久,你居然眼里只有那个韦斯莱和那个破特!”
“被分到斯莱特林竟然还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他看起来生气极了。
“德拉科,那是因为我以为你还在生气。”你连忙拉住他解释。
高傲的小少爷斜眼睨了你一眼才低声呢喃着。
“可是…你一直都牵着他的手……”他说。
莫名其妙,你感觉他有点委屈。
“我们都是朋友,这很正常,不是吗?”你不太能理解德拉科的反应。
他抿抿唇愣了下又跑开了。
不过这一次,你并没有跑去追他。
而是在德拉科走后大声说道,
“哈利,别躲了,我看见你了!”
但陌生的声音却让你皱紧眉头。
“满脑子芨芨草的小姐,我想你不应该调侃你的老教授。”那人说。
你转身惊呼一声,“斯内普教授!”
“容祁小姐,我想应该念的没错。”斯内普还是那副慢悠悠的腔调,仿佛什么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般。
虽然你至今却仍不知道,他为了这次重逢究竟练习了多久你的名字。
他总是这样。
“当然,教授。”你说,“我想我只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