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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在娇闺全集小说

安瑾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秦宁之顾景元是古代言情《命在娇闺》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安瑾萱”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似是有事要对她说。秦宁之深深吸了一口气,逼自己忘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等平复了心情,才开口对青瑶道:“什么事?”青瑶在她耳边低语:“大太太今日要出门。”她昨晚就让青瑶去打听陈氏要干什么。虽然这府里陈氏的眼线众多,但也不是密不透风,青瑶在秦府长大,所以打听一些事对她来说还是不难的。秦宁之一听,立刻挑了挑眉。......

主角:秦宁之顾景元   更新:2024-02-09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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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命在娇闺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宁之顾景元是古代言情《命在娇闺》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安瑾萱”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似是有事要对她说。秦宁之深深吸了一口气,逼自己忘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等平复了心情,才开口对青瑶道:“什么事?”青瑶在她耳边低语:“大太太今日要出门。”她昨晚就让青瑶去打听陈氏要干什么。虽然这府里陈氏的眼线众多,但也不是密不透风,青瑶在秦府长大,所以打听一些事对她来说还是不难的。秦宁之一听,立刻挑了挑眉。......

《命在娇闺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说完,也不等秦子反应,就匆匆离开了屋子,一直到出了小楼那压抑的心情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陈氏要害父亲她只觉得恨,大伯父也跟着去谋害父亲,她除了恨,还有深深的痛。

骨肉兄弟,何以至此?

虽然上一世是陈氏在操作安排,但她不信大伯父会一点都不知道,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任由陈氏摆布?

省省吧,人的嫉妒心如此可怕,大伯父根本不是懦弱得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青瑶在小楼外等她,一看到她就迎了上来,似是有事要对她说。

秦宁之深深吸了一口气,逼自己忘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等平复了心情,才开口对青瑶道:“什么事?”

青瑶在她耳边低语:“大太太今日要出门。”

她昨晚就让青瑶去打听陈氏要干什么。

虽然这府里陈氏的眼线众多,但也不是密不透风,青瑶在秦府长大,所以打听一些事对她来说还是不难的。

秦宁之一听,立刻挑了挑眉。

这么快?她还以为陈氏要晚几天才会动作,看来她昨天说的一席话还是让陈氏慌了。

陈氏的心理素质比她想象的要差一点啊!

她抿唇浅笑,“你去跟外祖母说一声,我要出门。”

“好。”经过这阵子的磨合,青瑶已经不会再对秦宁之的决策做任何质疑了。

秦宁之回了清宁院,吩咐正在院子里喂马的青芽,“把绝生牵出来,我要出一趟门。”

绝生是她昨晚给这匹马起的名字。

母亲听到后很不满意,说这名字听起来瘆得慌,不吉利。

她却坚持不肯改。

因为绝生,不仅可以时时刻刻提醒她上一世的遭遇,还隐含了另一层寓意。

绝生,绝处逢生。

她重生而回,不就是为了找一个绝处逢生的机会么?

秦宁之很顺利地出了门。

因为她一直以来无法无天的形象,所以她牵了绝生一路从内院走到外院,都没有一个人阻拦她,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询问半句。

大家都当四姑娘在府中闷了一个多月,终于腻味了,所以要出门玩耍。

毕竟有一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秦宁之看着下人们畏惧的神色,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从侧门出了秦府,一出府就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没记错的话,太长寺少卿韩府,地处西街最繁华的地段,离秦府只有两刻钟的距离。

走过长长的巷子,出了胡同口,人就渐渐多了起来。

秦宁之放慢速度,骑着马慢慢地踱步,顺便观察四周的景致。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货摊鳞次栉比,清晨的暖阳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的楼阁飞檐之上,人们熙攘而来,熙攘而去,露出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

秦宁之置身其中,微微有些恍惚。

她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感受过这份繁华热闹了。

自从上一世父母离世,她嫁到晋国公府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几乎与世隔绝,后来出了事被送到庄子上,就更加是凄清惨淡。

她都已经忘了这般潇洒惬意、鲜活热闹的活着是什么样的感受。

现在,终于又再一次体会到了。

耳边传来绝生不安的哼气和烦躁的踏踏声。

秦宁之回过神来,摸了摸它的脑袋安抚它,“好好好,我们马上走,马上走。”


不好!

果然,她便听到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秦卯!你这个王八蛋!这孩子他就比俊哥儿小六个月!我怀了俊哥儿六个月的时候,我最最痛苦的时候,你居然背着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秦卯,我恨你,我恨你!”

是元氏,她一改往日的弱柳如风,竟然扑到秦卯身上厮打了起来。

方氏和秦寅连忙拉开他夫妻二人。

秦卯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回过神后才语无伦次地解释:“婈儿,我没有!婈儿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不认识她!你们谁信我,你们谁能信我!”

“三弟,你这样就不厚道了,滴血验亲还能做的了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陈氏摇头叹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大老爷也恨铁不成钢道:“三弟!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这时候,哭得撕心裂肺的元氏突然推开方氏,转身就要朝院墙上撞过去。

“三太太,三太太您别做傻事啊!”

……

……

院子里顿时一片混乱。

秦宁之看着乱成一锅粥的院子,心里也有几分烦躁。

她想起了母亲触柱的时候,也是这样,乱糟糟的一团,大家惊恐、害怕、不知所措,却没有一个人听到她的呼喊去救母亲。

现在,也是这样,惊慌、错愕、不知所措,却没有一个人听一听三叔的解释。

她冷眼看着那些竭力制造混乱的人,将他们的脸一个一个都记在了心里。

“好了,不要闹了!”终于在混乱中,秦老太太发话了。

方才还混乱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唯有被方氏搂着的元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也停不下来。

“血真的融合在一起了?”秦老太太问。

方才为首的那婆子惊疑不定地将瓷碗端了上前,只见清水中赫然只有一滴血珠。

秦老太太只看了一眼,便了然,挥挥手让那婆子退了下去。

可她虽然清楚了,但心里却奇怪的很,按照那外室知道要滴血验亲后的表现,不该是这个结果呀!

虽然那外室后来同意滴血验亲了,但她总觉得这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现在,这可怎么办?

悄悄解决了这外室?为了个庶子犯下杀孽,秦老太太自问做不到。

那就只能……收回来做妾了。

至于她做了妾后是死是活,就轮不到她来管了。

秦老太太想着,看了哭得昏天黑地的元氏一眼,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真收了她做妾,还不知道是谁死谁活呢!

唉,算了算了,她能管到这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过是个庶子,是令她感到耻辱的存在,还真要做那不计前嫌的老好人吗?

秦老太太冷下了心肠,开口,“既然如此,就把人带下去好好安置,找个日子抬……”

“慢着!”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秦老太太的话。

这声音怎么这么像四姑娘的声音?

众人想着,朝声音来源处望过去。

果然,不是秦宁之又是谁?

“宁之!”方氏诧异地瞪着她。

秦宁之已经快步走了上前,给长辈们都行了礼,才转身看向坐在廊檐下的秦老太太,“祖母,滴血验亲有问题,不能妄下定论。”

秦老太太看着她上好的杭绸小袄上沾上的污渍,皱眉道:“你怎么进来的?”

院门被封锁了,这丫头难不成爬墙进来的?

她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秦老太太这几日对秦宁之产生的那些好感顿时烟消云散。


“想啊!父亲这次回来住几日?”文哥儿攀住秦寅的脖子,小脸埋在他的灰鼠皮大氅里,点头如捣蒜。

秦寅笑着不作答,只稳稳地抱着文哥儿往二门走来。

腊月的天很是寒凉,方氏立在廊檐下遮蔽风雪,看着远处的人走来,也不上前,只笑吟吟地立在那里等他,身上裹着的杏色水墨兰暗纹披风衬得她肤若凝脂,眉目清隽,如一斛品相高洁,纤尘不染的白玉兰。

秦寅被寒风吹凉的眉眼在看到方氏的那一刻瞬间柔软下来。

他几步走上前替她遮挡刺骨的寒风,“天气这么冷,怎么还出来?”

秦寅的语调甚是温柔,方氏笑道:“两个孩子急着见你。”

他们夫妻成亲十余载,哪里还需要说什么客气话,等了就是等了,要什么甜言蜜语的理由。

“老爷今日怎么会回来?”方氏又上前替秦寅拍了拍皮毛领上沾上的晨露,看着他疏朗俊俏的眉眼,心里柔软得化成了一汪水,“不是说最近宫中不太平么?”

好像是接连几日宫中都有财物失窃,几位年幼的皇子公主集体被吓病了,都说窗外有鬼,闹得人心惶惶。

老爷这阵子一直在查这件事,之前跟她提过一茬,还说暂时不会回来了。

秦寅将视线落到一旁一直不作声的秦宁之身上,眸中有明显的歉疚和尴尬,“我听说,宁儿生病了。”

所以急匆匆地赶回来看她,哪知道……宁儿早就已经好了。

方氏才注意到他大氅里头是尚未来得及换下的锦衣卫飞鱼服。

他倒是一份慈父之心,只怕宁之不领他的情。

方氏怕秦宁之说出什么令人寒心的话来,想开口揭过这个话题,那边秦宁之却已经脆生生道:“父亲,文哥儿说您答应送他一匹小马驹,我也要!”

秦寅一怔,随后轻松地笑起来,“当然可以,宁儿要几匹都有!”

能开口跟他讨要东西,当是不生他的气。

秦宁之望着父亲纵容宠溺的笑脸,一颗心撕扯着钝痛。

上一世,她每每午夜梦回时都会想起父亲的脸,想起父亲对她小心翼翼的好,想起父亲对她无条件的包容,心底的愧疚就如排山倒海般地朝她袭来,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从来没有让父亲省过心,还总是冷言冷语惹父亲伤心难过,父亲死了,她后悔极了,跪在父亲的屋子里哭了几天几夜,可是父亲始终都没有再回来,她也始终没有办法弥补自己年少无知的荒唐。

后来,母亲也死了,她绝望的人生也就此开始。

父亲的死就像是牵扯着她命运的一根线,断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天塌地陷。

上一世她拼了命想找寻害死父亲的凶手,可前方如同茫茫白雾,叫人怎么也看不真切。

她直到死的那一刻,心里最悔最恨的还是没能亲手替父亲讨回公道,没有回报父亲对她十几年来的疼爱与呵护。

现在,她又活过来了,老天爷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又怎么还能重蹈覆辙,让自己在怨恨懊悔中度日?

“我只要一匹,白色的,不过父亲要亲自帮我挑选哦!”秦宁之敛下心底的苦涩,俏皮地作答。

秦寅又惊又喜。

方氏也有些诧异。

那边文哥儿更是转过头来,巴巴地盯着秦寅,“我也有吗?”

“当然,文哥儿可以跟着姐姐学骑马。”有她带着,祖母只会觉得是她顽劣带坏了弟弟,却不会认为是母亲或父亲要让二房唯一的嫡子违背祖训,也就不会太生气。

文哥儿闻言,欢喜地叫起来,“哇!我也要有小马了!”

有姐姐在,他要学骑马就不会显得突兀,祖母也只会觉得是姐姐不对,不会讨厌他的。

他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凶悍的姐姐也不是坏事儿,至少二姐姐那般知书达礼的人肯定不会陪他学骑射的。

秦寅看他们姐弟突然要好起来,眉梢眼底也满是舒展的笑意。

方氏看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唇角却一直是翘着的。

一家四口和乐融融的样子,好像叫这腊月冰雪天都温暖了几分。

秦宁之已经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感受过这份温暖了,她甚是怀念,也发誓一定要牢牢握住。

秦寅抱着文哥儿携方氏母女回了墨香居。

方氏早派人准备好了暖身子的桂圆姜茶。

几人就着白釉绘缠枝莲叶的茶盅喝了几口姜茶,又吃了几块糕点,方氏便让秦宁之带文哥儿下去读书了。

秦宁之有些舍不得这份亲近温暖,可也知道母亲是有事要找父亲商谈,只好点点头,将不情不愿的文哥儿带了下去。

“宁儿怎么变了?”秦寅望着秦宁之消失的身影,同方氏说笑:“方才我瞧见文哥儿往她身上擦手印子,还以为她会一巴掌招呼下去,吓得我赶紧把文哥儿拉过来,结果她竟没反应。”

方氏听他的话皱眉,“你这话像是盼望着宁之一巴掌招呼下去似的。”

秦寅摸摸鼻子,讪笑道:“宁儿的性子像极了我,小时候我也是吃不得亏的,她这一下子转了性子,我是怕她被你给拘坏了!”

他记得上次回府的时候,宁儿因为和书闲郡主一行人放火烧了别人家的宅子被母亲责罚,小小的人儿跪在那里怎么也不肯认错,说自己是打抱不平,把母亲气得不轻,罚她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连他求情都没用。

墨云也就哭了一天一夜,一边哭还一边发狠说再也不能由着宁儿的性子胡来了,哪天真触怒了王法,他们谁也兜不住,还要他去打听打听哪里有宫里放出来的教养嬷嬷,是下了狠心要拘一拘宁儿无法无天的性子。

他是怕他不在这阵子,宁儿真被墨云给拘坏了。

“哪能啊,才跟文哥儿闹着掉到湖里头去,差点命都没了!你还护着她!”方氏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却忘了自己才是护得最厉害的那个。

秦寅也不跟她辩解,嘿嘿一笑,“我过一会儿就要走了,你真要冷着张脸对我啊!”

方氏急了,“怎么刚回来就要走了?”

往常每次回来也能住上四五日。

秦寅烦闷地摆摆手,“宫里那事查不清,又有几位贵人病了,八皇子小小年纪被吓傻了,皇上放了狠话说十日内再查不出锦衣卫也休想要有命在。”

他话说得轻松,方氏却听得心惊肉跳,“这是怎么回事?”

“或许与铖王有关。”秦寅压低了声音,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铖王?

方氏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言。

“那你们怎么办?”事关铖王,方氏一个内宅妇人也知道这事怕是查不出什么结果的。

“韩大人会有办法。”秦寅不愿多谈。

韩大人是如今的锦衣卫指挥使,秦寅的顶头上司,也是对秦寅有知遇之恩的人。

他深受皇上的器重和信任。

有他在,秦寅倒是的确不用太担心。

方氏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砰砰直跳。

伴君如伴虎,这泼天的富贵下伴随的谁说不是森森白骨、万丈深渊?

她端起茶盏喝了杯茶压下心里头的恐惧,才重新开口对秦寅道:“三弟出了事,要劳烦你去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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