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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品篇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超级好看的其他小说,主角是卓施然秦端阳,是著名作者“壶天晓”打造的,故事梗概:您何必为难我们?!”家仆语气不耐烦得很了,一把就挥开了她。眼见九夫人就要摔到地上。但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却倏然闪现,出现在她身后,一把扶住了她。家仆惊讶,“九、九小姐?”他有些不敢确定,因为她身上血气很重,煞气更深!家仆狡辩道,“我、我是因为一时情急……”卓施然却并不想听,冷声:“我看你这手也不用要了。”“......

主角:卓施然秦端阳   更新:2024-07-17 0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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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品篇》精彩片段


卓如馨怒喝:“卓施然你!”

“够了!”大长老皱眉喝止。

卓如馨还想告状:“大长老!她……”

卓施然却轻轻躬身施礼,“我这就去祠堂领罚去了。”

只留卓如馨气得脸色发白。

去祠堂的路上,就碰上了迎来的扶苏和扶桑。

“柳叶呢?”卓施然问道。

扶桑:“我们避开耳目,将她从后门带进府里之后就去找了大长老说明情况,然后大长老就下令把她关在侧院柴房,等他去审问。”

扶苏:“小姐,六小姐会不会对柳叶灭口?要不我去守着吧?”

卓施然勾唇一笑,“她要是灭口,那就等于不打自招了。大长老既然下令把人关在侧院柴房,肯定已经早有准备。”

卓如馨要是心虚则乱,真的去对柳叶灭口,那可就好玩了。

扶桑忧心忡忡,“小姐,您现在哪里吃得住家法!要不然还是去和大长老求求情吧?”

卓施然摇头,“我现在越惨,真相大白时,卓如馨也就会越惨。”

她吩咐道:“扶桑,你去同我母亲说,待我这边忙完,便去看她。家法的事就别和她说了。”

扶桑:“遵命!”

扶苏:“小姐,那我呢?”

卓施然眼珠子转了转,“扶苏,你得出府一趟,替我办件事儿。”

*

祠堂里,大长老的随侍唐源已经在等着了。

“九小姐。”

“劳烦唐伯了。”卓施然道。

“恕我冒犯了。”唐源性子板正,不会故意发狠,但也不会放水。

卓家的家法是一柄刺鞭,浸泡在烈酒里,碰上体质不行的,一鞭下去就得吐血。

“啪!——”

卓施然眼前发黑,喉咙涌起一股腥甜。

她身形晃了晃,但一声不吭继续绷着。

唐源目露赞赏,手中的鞭子却毫不含糊,再次在烈酒里泡过,挥出第二鞭。

卓施然要挨足足九鞭。

嘴里涌出的鲜血,被她抬手擦去。

又是几鞭下去,也快熬到头了。

就在此时!门口骤然一道哀绝凄厉的女声。

“不要——!不要打我的女儿!”

卓施然浑身一震,“……娘?”

那急切的脚步声和最后一鞭破空的风声重合。

母亲竟想替她挡下这一鞭!

卓施然原本半睁半闭的眼眸陡然睁开,眸光清冷凛冽。

颓然的身形在瞬间如游鱼飞鸟般灵活,一把将母亲柔弱的身子揽到怀里牢牢护住。然后一转身,脊背接住了最后一鞭。

“噗——!”卓施然一口鲜血喷在了母亲脸上。

“然然啊!”母亲哭喊道。

卓施然一身白衣上全是血色鞭痕,视觉效果拉满了,足够有同情分。

却也让这个可怜的母亲吓得不轻。

唐源道:“九小姐,得罪了。往后莫再犯家规了,家法刺鞭特殊,就算您资质再好,这样的鞭子挨多了,也会有损根基。”

“多谢唐伯提醒。”

母亲小心翼翼扶着她往回走,眼泪开闸似的流。

“娘,我没事。不疼。”

“骗人,都伤成这样了。”

“真不疼。您没生我气了吧?”

因为被情蛊控制,执意要嫁给秦端阳,她连母亲的话都一个字听不进去。

“他们说你是被控制了才会那样不清醒,还说你被那蛊虫控制,遭了大罪了。”

母亲泪流满面,“别人都羡慕我把你生得天资卓绝,沾你的光能过好日子。殊不知,我宁愿你天资普普通通,咱们过得差点也没关系。起码你不会白白被人惦记算计,吃这么多苦头!”

卓施然面色苍白,却露出笑容,“父亲不在了,我是长女,当然要扛住咱们家,让您和小淮过好日子。”

“是了,小淮呢?还怪我吗?”卓施然问道。

在原主的命运线里,弟弟卓淮一直觉得她执意嫁给秦端阳有古怪,从没放弃过想让她清醒过来。

因此被秦端阳记恨,后来死在了流亡的路上。

“他哪里是怪你,他就是心疼你。”母亲轻叹道,“一听说你要挨家法,马上就冲出去找人求情去了。等会回来见到你伤成这样,肯定还得哭鼻子。”

回到集雅苑,不仅院子看上去久无人打扫。

杯子里的茶水也都是茶叶梗子泡出来的涩味。

卓施然皱眉,“我不在,他们就这般苛待你们?”

“没事,娘和小淮都不在意这些。你等着,娘去找人拿些伤药来。”

母亲说完就匆匆出门去,却好一会儿都没回来,卓施然觉得不对劲,披了件外衣便找了去。

“你们就当行行好吧?我女儿伤得很重,需要伤药。我可以给钱……”

母亲苦苦请求,而几个掌管卓府库房的家仆视若无睹。

甚至还嘻嘻哈哈笑道,“哎哟九夫人,可不是我们不愿给您,实在是九小姐身为家族罪人,没有资格用府里伤药!您就是说破天也没用啊!”

母亲忍不住伸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袖子。

“烦不烦呐?!都说不行了!六爷亲口下令的!您何必为难我们?!”家仆语气不耐烦得很了,一把就挥开了她。

眼见九夫人就要摔到地上。但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却倏然闪现,出现在她身后,一把扶住了她。

家仆惊讶,“九、九小姐?”

他有些不敢确定,因为她身上血气很重,煞气更深!

家仆狡辩道,“我、我是因为一时情急……”

卓施然却并不想听,冷声:“我看你这手也不用要了。”

“什么……?”家仆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她话的意思。

一阵剧痛就让他叫出声来,“手!我的手!”

他的手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而他甚至不知道九小姐是什么时候闪现到自己身旁的。

他冷汗涔涔,抖抖索索。

卓施然冷道:“那些伤药你省下来自己用吧。”

卓施然搂着母亲回集雅苑,心道要是玄炎戒也跟着自己穿过来了就好了,那里头有自己的全部家当,伤药自然不在话下,母亲哪还用受这种气?

刚到集雅苑,就看到出府办事的扶苏已经回来了,站在房门口。

卓施然安抚母亲道,“娘,别担心,扶苏出府去给我请医官回来了。”

“你这孩子……素来就有主意,连挨打都提前预计到,医官都请来了。”

母亲抹了抹眼泪,“要不是被算计,又怎么可能做出之前那样有失分寸的事儿?六姑娘实在过分,她想嫁封世子?想都不要想。你和封世子的婚约,不仅因为你们资质相配,更因为你父亲于他们有恩。所以,和封世子的婚约如果不是你,也不可能是六姑娘。”

卓施然倒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

安抚好母亲之后,卓施然才走进了房里去,因为还在想着母亲先前说的话,所以连扶苏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也没注意到。

走进房里才傻了眼。

“怎么是你?”


从卓施然的府邸一出来,不多时,两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封炎身旁。

“主上。”两个黑衣人姿态恭谨。

封炎表情淡漠:“去查。我要知道卓九所中的情蛊,背后究竟是谁的手笔。”

任谁都不会认为那个百无一用的书生会是罪魁祸首。

*

卓施然坐在房里,扶桑焦急地给她擦去唇畔的血,“小姐!这样下去不行,还是请医官来瞧瞧吧?”

“吐个血而已,紧张什么。”卓施然动作从容地拔掉先前自己扎上的银针,“要是不把蛊毒的淤血给逼出来,内伤是好不了的。”

扶桑:“可您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卓施然淡笑不答,“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究竟是谁这么恨我,连情蛊都用上了。否则,给秦端阳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就算他敢,他也没这本事弄来情蛊。”

扶苏道:“还能是谁,肯定是六小姐呗。”

扶桑斥道:“扶苏,慎言!主家的事情岂是我们能议论的?”

扶苏:“我又没说错,六小姐本来就嫉妒咱们小姐。”

卓施然挑了挑眉,“你说卓如馨?”

卓家树大根深,分支众多,族中的明争暗斗也不少。

卓施然父亲早年战死,卓如馨父亲在家族中担任要职,她却因为资质不如卓施然,便处处被卓施然压一头,心中嫉恨也正常。

扶苏虽然说话冲动,但显然心思通透。

卓施然:“扶苏你继续说。”

扶苏:“家族试炼两年一次,六小姐比您大一岁,所以上次试炼她赶不上,这次的试炼,又得和您一块儿参加,有您在哪还有她什么事儿呢?她肯定最想除掉您。”

卓施然听着,倏然笑了,“有道理。”

扶苏:“小姐,若真是六小姐手笔,您打算怎么办?”

卓施然:“当然得回去。”

扶桑叹气:“可是长老他们现在都生气得很呢。”

卓施然想起当初她执意要嫁给秦端阳,软硬不吃。族中长老一气之下,说她如果一意孤行,便这一世都别再回卓家。

“再生气我也得回去。”卓施然冷笑一声,“不然岂不是让卓如馨如愿了?”

扶桑忧心忡忡道,“小姐,您是不是忘了家法这回事了?”

闻言,卓施然表情一僵,小脸一垮。

*

外院柴房。

柳叶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地看着卓施然,“小、小姐!”

卓施然勾唇一笑,脚尖挑过一把瘸腿椅子,却坐得稳稳当当。

“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鬼迷心窍了,求您饶奴婢一次吧。”柳叶扑上来跪在了卓施然面前。

卓施然淡淡瞧着她,“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儿,按理说你不会有那么大胆子背叛我。”

柳叶一直不停说,“是奴婢鬼迷心窍了!”

“鬼迷心窍?”卓施然淡笑道,“你素来胆怯,倘若不是有人向你保证过我没法追究你的过错,你绝不敢背叛我。你说是鬼迷心窍,那这个迷了你心窍的鬼……是谁?”

柳叶眼珠子转了转,还没开口。

卓施然就摇了摇手指,“人牙子已经在后门等着了。柳叶,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想清楚了再答。”

听到人牙子三个字,柳叶抖如筛糠,她是入了奴籍的,卖身契就在卓施然这里,只要卓施然愿意,轻易就可以将她发卖了。

柳叶哆哆嗦嗦赶紧说道,“是六小姐的意思!她说只要奴婢听话,等您嫁过去了,姑爷就会帮奴婢脱了奴籍!”

卓施然冷笑,“卓如馨倒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原主的命运里,原主放弃了所有家族资源,这些资源全倾斜到卓如馨头上去了。

卓施然可不是原主,她绝不会让卓如馨如愿!

京城里人多口杂,只一晚上的功夫,卓家九小姐大婚当天的变故,就已经口口相传。

而且越说越夸张,有人说卓九小姐嘴里吐出来手臂长的蛊虫。

“手臂长的蛊虫?那我还能有命在这儿呢?”卓施然听扶苏说外头的传言,忍不住笑了。

她生得美,眼下内里换了个灵魂,气质里多了几分飒气,更是美得惊人。

就是内伤还没好全,脸色有些发白。

扶桑呆呆看着她,“小姐,您脸色不太好,要不……我给您上点胭脂吧?”

卓施然起身,“够惨才能惹人同情。脸色不好就对了,我再换一身白衣,最好等会再下场雨,我往那雨里一跪……”

话音未落,外头阴云密布。

“天助我也。”

此时,城东一处民宅里。

秦端阳腿上夹着固定用的木板躺在榻上。

“六小姐,您不能不管我啊!”

卓如馨面色冷淡,鄙夷地扫了他一眼,“闭嘴!要不是你这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秦端阳看着她的脸色,“六小姐,卓施然她好像不受情蛊控制啊。”

“不可能!”卓如馨冷道,“没有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不受情蛊控制!”

秦端阳只能赔着笑脸,“是是是,可是蛊母已经死了。要不……您再弄一只来?”

卓如馨扫他一眼,“你以为南疆蛊宗炼出来的蛊母,得来很容易吗?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钱?”

门外传来她随侍的声音,“小姐,听说九小姐回府请罪去了。”

“什么!”卓如馨面色一变,马上起身要走。

秦端阳急了,“六小姐,那我怎么办啊?”

卓如馨冷眼看他,“等着吧,我会去求一道给你们赐婚的旨意,到时候看她怎么推脱。”


洛琰没回身,低沉磁性的声音夹在风里,连冷风似乎都多了些温柔缱绻的感觉,拂进施乔安耳朵里,让她耳朵都痒痒。

“五天。我给你五天的时间准备,若是你治不出效果……卓小九,你可能不了解封家也不了解我,我若不点头,就算他们想捏着鼻子认了也没用。”

狂!

施乔安就喜欢这么狂的,她心中生出些惺惺相惜的感觉来。

洛琰已经离开,她品了品他话里的称呼,“卓小九?得亏我不是排行第二……不然听起来可就是跑堂的了。”

“九……九小姐!”车夫哆哆嗦嗦上来,“现现、现在回去吗?”

“嗯,回去。”施乔安听车夫抖成这样,不由得疑惑问道,“你冷?”

车夫缩着脖子,都快哭了,“封世子刚才那样……奴、奴才快吓死了。”

施乔安想到先前洛琰杀气外露,普通人的确吃不消。

她抬手对着车夫一挥,车夫只觉一阵清风拂面,先前那种让人恐惧的压迫感就消失了。

*

闺房里。

施乔安垂眸盯着右手食指上玄红色的古朴指环,的确是玄炎戒没错。

但她不明白。

“怎么就跟过来了呢?”施乔安喃喃道。

灵魂穿越就已经够玄幻了,玄炎戒还能跟着一起过来,就更玄幻了。

“或许真和玄炎剑冥冥之中有点什么联系。”施乔安想了想,“好像就是从拔出玄炎剑之后……”

她食指就变得有点热热痒痒的,她也没多想,哪里知道在永寿宫给太后治病时,玄炎戒忽然出现,还随她的心意唤出了一套金针。

在前世,这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能储物,她所有的家当都在里头。也能封存储蓄力量,说起来和封家的族剑差不多一个意思。

施乔安开始检查玄炎戒的功能还齐不齐全。手掌一翻,一柄装上了消音器的黑枪就出现在手中,她手指搭在扳机上,和以前的触感没有任何不同。

“古代的话,弓箭比较合理吧……”施乔安手掌一覆,黑枪瞬息间消失,一把黑色的反曲弓出现。

施乔安满意地点了点头,收起弓后,轻轻旋转了一下戒指。

就像是打开了什么闸门。

瞬间,狂暴的力量从她身上迸发开来。

如果先前的车夫在场,就会发觉此刻她给人的压迫感,丝毫不比先前封世子的杀气带来的压迫感轻多少。

“功能齐全!”施乔安轻快道,将戒指旋转到原位,满意地点了点头。

砰砰砰!

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姐!姐姐!”卓淮在门口急唤。

“怎么了?”施乔安拉开房门,“都急出汗了?”

卓淮目光警惕的朝她房里张望着,“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我刚才忽然感觉到特别可怕的压迫感,大概是我的错觉?”卓淮挠了挠头,总算放心下来,“你没事就好。”

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却总想着保护她。

施乔安想到原剧情中这个后来死在了流放途中的弟弟,心中有些酸涩。

“小淮,明天姐姐带你去读书好不好?”施乔安柔声道。

卓淮脸色一变,往后连退三步,疯狂摆手,“不好不好。”

温情氛围瞬间稀碎。

施乔安脸色僵住,是了,原主和卓淮都是武将的孩子,对读书还真没兴趣,让他们写一时辰字,他们宁愿练三个时辰的苦功。

“不好也得好!”施乔安脸上先前的温柔已经消失不见,“我弄来皇家书院的名额你当容易么?别人想要还没有呢,你必须去。不然,哼!”

施乔安一握拳,手指骨节噼啪作响。

卓淮非暴力不合作,被姐姐治得服服帖帖的,只能臊眉耷眼的答应了。

“我去和娘说说这事儿,我俩能去皇家书院读书,她肯定会高兴的。”

母亲芸娘的确很高兴,她娘家虽没有多大名气,却也是书香门第。

可她嫁了个武夫,生的一对儿女不爱读书,她本来就很惆怅。

眼下得知他们能去皇家书院,芸娘晚饭都多添了一碗。

结果翌日一早,事情就生了变。

五长老的随侍来告知,“五长老让属下来告知九小姐一声,那两个皇家书院的名额,请九小姐让出来给其他兄弟姐妹。”

其他长老肯定也对这两个名额有想法,但都没有急性子暴脾气的五长老这么直接。

芸娘脸上的喜色顿时就僵住了,“为……为什么?那是我家小九赢来的名额。”

五长老的随侍很不把她当回事,正眼都不看她一眼,“九夫人如果不满,可以去和长老们说,在下只是个传话的。”

施乔安看到母亲脸上消失殆尽的喜色,拧紧了眉头,“他们在哪?”

五长老的随侍似乎早就料到这出了,“长老们在前厅。”

施乔安握了握母亲的手,“娘,我去去就回来。”

芸娘被上次她挨了家法的惨状给吓坏了,眼下又担心女儿得罪了长老再受罚,“然然,要不就算了吧?”

“娘别担心,没事的。”

施乔安去了前厅。

诸位长老齐聚一堂,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来似的。

“你来得正好。”五长老说道,“反正你也不爱读书,那两个皇家书院的名额就让出来给其他兄弟姐妹们。”

“凭什么?我被卓如馨赶鸭子上架不得已和皇后对赌,给太后治病。我赢了,你们就过来要书院的名额了?可要是我输了呢?你们会让自家的孩子替我去给太后当药人吗?”

五长老不满皱眉,粗声粗气道:“叫你让出来就让出来,听长辈们安排就是了!怎么那么多废话!今天都已经让你三姐和二哥去书院了!”

施乔安一怔,然后安静了下来。

他们从来没有打算和她商量,只是告知而已。

施乔安冷冷看着他们,“那么,卓九告退。”

五长老只以为她是妥协了,觉得她还算识趣懂事,满意地哼了一声。

一直沉默不语的大长老,看着施乔安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总有几分不妥的感觉,就好像那纤柔的背影离开得太过于决然,像是与这个家族,都彻底划开了清晰分明的界限。

回到集雅苑。

芸娘柔声哄她,“没事,然然,不就是读书写字么,娘教你们也是一样的。”

施乔安冲母亲笑了笑,“娘,别担心,我和小淮要是去不成,谁也别想去,这名额我就是扔掉也不可能给别人。”

她转头吩咐扶桑,“闭门谢客,有人找就说我病了。不见!”

一个时辰后,奉皇祖母之命前来接卓家九小姐进宫医治的七皇子殿下,被紧闭的院门隔在了门外。


“……想屈打成招?你不如做梦比较快!”曹娴然咬紧牙关忍住剧痛,眼睛通红,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来。

“你好大的胆子!”言苍怒喝一声,赶紧走上来关切询问慈航司礼,“大人您没事吧?此子毫无礼数,不知悔改,千万不要对她客气!”

慈航司礼拿帕子擦去脸上污秽,面色并不好看,侧目对一旁黑衣人点了点头。

“唔——!”

曹娴然紧抿着唇,但喉间还是发出破碎的痛吟来。

言苍在一旁小人得志地笑着,看着曹娴然身上被拉开一道道伤口。

监察司的用刑手段果真不一般,烧红了的刀子拉开的伤口,不会出什么血,也就不会因为失血而亡。

而曹娴然身为卓家血统中的佼佼者,恢复力强悍,伤口很快结痂,感觉不用多久就能愈合,所以行刑人一刀又一刀。

不会死,但却极致的疼痛,堪比凌迟。

到最后,曹娴然的神智都有些恍惚了,她额头上全是冷汗,将头发都沾湿了。

她嘴唇轻轻翕合,像是濒死的鱼。

慈航司礼这才上前,“曹娴然,你还不认罪吗?”

言苍在一旁盯着,本以为她都成这样神志不清了,肯定很容易就松口了。

但没想到,曹娴然声虚气弱,却丝毫不松口,“我绝不会认罪。”

说罢,她便闭口不言,垂眸等着下一轮酷刑到来。

但慈航司礼没再下令继续用刑,言苍急了,“大人!您该不会真信了她的话吧?再用刑啊!再用刑!她就快扛不住要松口了!”

慈航司礼皱着眉,目光不着痕迹地朝后方看了一眼。他身为监察司礼之一,就算对言家亲厚些,也不至于被言苍左右。

之所以会对曹娴然这样用刑,是因为监察司本来也对曹娴然陡然出现的医术天赋很是好奇。言苍的状告,只不过是给了监察司一个由头而已。

慈航司礼没等到后方传来任何动静,便授意行刑人继续用刑。

言苍见此,心中一喜。

那把刀已经又重新在炉膛里烧得通红,曹娴然垂着头,嘴角勾起一抹讽笑,苦中作乐地想,这次要是没死,往后怕是都不想吃烤肉了。

烧红的利刃,热度又在靠近。

曹娴然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准备抵御新一轮的疼痛。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男声响起,“够了。”

黑衣行刑人的动作马上停止,起身站到一旁垂着头。

明明先前在面对献王时,都只勉强称得上客气而已,现在的姿态却是绝对的恭谨。

慈航司礼也往旁边让开一步,“大人。”

曹娴然垂着头,只看到一双黑色的缎面靴子走进了视野里。

再往上,高挑挺拔的身形覆着一身黑袍。

衣边缀着繁复的花纹,脸上扣着一张面具,面具上是妖异的红色焰纹。

言苍也有些紧张,他认出了这位的身份,赶紧垂首礼貌道,“司正大人。”

言苍没想到,就这样的小事,怎么连这位人物都惊动了?

带着焰纹面具的黑袍男人,微微倾身,凑到曹娴然面前,“为何不认罪呢?只要你点头认罪,便不用再受罪了,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声音被面具蒙得有些失真的低沉。

曹娴然垂着头,鲜血丝丝缕缕从嘴里往地上滴落,她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哑声说道,“医术乃救人性命的本事,本就该集百家之长,言家敝帚自珍,技不如人还反咬一口。我为什么要认罪?”

曹娴然嘲弄地掀了掀嘴角,“就因为、言苍来找你们告状……告得早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听信一家之词?”这位监察司正问道,“那我给你个机会辩解,你要怎么证明你自己没有剽窃偷习?”

言苍急道,“司正大人!您怎么能……”

慈航司礼在旁边一惊,心说这人是没脑子还是傻大胆?竟敢这般和头儿说话?

慈航司礼刚想制止言苍,就见头儿一抬手。

“啊!”言苍惨叫一声,人已经被可怕的力道给掼到了墙上。

曹娴然这才抬眸看向这个带着焰纹面具的男人,“我说了,他们技不如人我没什么好剽窃偷习的?既然他诬告我,那我要与他在医术上一决高下,若是我输了我认罚,但若是我赢了……”

曹娴然的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她明明那么狼狈,笑容却依旧睥睨。

言苍忍着先前被监察司正掼到墙上的疼痛,抬眸就看到她这抹笑容。

心中忽觉不妙,他忽然有一种既视感,觉得这样的情况似曾相识。

曹娴然在皇宫里以给太后治病的事情,同皇后对赌的时候,和眼前的情况就很是相似。

他虽觉不妙,却也不甘被挑衅,冷笑道,“小丫头,你赢不了。”

曹娴然轻轻一笑,“既然言院正这么自信,那我们不妨赌注开大点儿,若是我赢了,我也不用你来尝尝今天我遭的这些罪。言苍,我要你跪在我面前道歉,再亲笔手书一张匾额,上头就写——言家医术不如曹娴然。如何?”

言苍气得心里吐血,他深吸一口气,“我可是御医院正,你也配和我一决高下?我们族中有个年轻英才名为言祈,你能赢过他再说吧!”

听到耳熟的名字,曹娴然顿了顿。

但她短暂的停顿却被言苍误解为她怕了,“怎么?这就怕了?”

曹娴然抬眸,“怕?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想,比点什么好。”

“自然是比医术。”言苍道,“就找个身患痼疾的病人来,谁能治好……”

言苍话还没说完。

曹娴然就打断道,“我看也别找别的人选了。”

言苍觉得更加不妙了。

曹娴然:“我那情投意合的未婚夫婿我看就很不错。”

言苍拧眉:“你的未婚夫婿?那个书生?”

曹娴然:“言院正胡说什么呢,我的未婚夫婿当然是潇言了。反正你们言家不也一直没能给他的‘痼疾’治出什么效果来么?不如我来试试。”

她说出这话的同时,旁边戴着焰纹面具的监察司正,箭一般的目光陡然刺向曹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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