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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医圣一出手,残疾老公傍地走

满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本医圣一出手,残疾老公傍地走》内容精彩,“满沁”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叶杏江辞深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本医圣一出手,残疾老公傍地走》内容概括:她本是中医大师,对自我要求相当高,特别爱干净。却穿成了一个邋里邋遢的八零胖妇人!这胖妇人红杏出墙,试图害死原配老公骗钱,还连累到她身上!没办法,只能还债了,她把家里打理得干干净净,给人看病看出了好名声,顺便把残疾老公治好了,真的是逆风翻盘啊!接下来,就是和丈夫离婚,走向新生活!却没想到,她老公,曾经的天之骄子,竟然不想离开她了!...

主角:叶杏江辞深   更新:2024-01-18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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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杏江辞深的现代都市小说《本医圣一出手,残疾老公傍地走》,由网络作家“满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医圣一出手,残疾老公傍地走》内容精彩,“满沁”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叶杏江辞深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本医圣一出手,残疾老公傍地走》内容概括:她本是中医大师,对自我要求相当高,特别爱干净。却穿成了一个邋里邋遢的八零胖妇人!这胖妇人红杏出墙,试图害死原配老公骗钱,还连累到她身上!没办法,只能还债了,她把家里打理得干干净净,给人看病看出了好名声,顺便把残疾老公治好了,真的是逆风翻盘啊!接下来,就是和丈夫离婚,走向新生活!却没想到,她老公,曾经的天之骄子,竟然不想离开她了!...

《本医圣一出手,残疾老公傍地走》精彩片段


好在叶杏反应快,死死拽住了旁边的一株藤蔓,这才没有滚下去。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周煜照和张大夫刚才听见叶杏的叫唤,及时赶了过来,张大夫一把就拎起了大牛的衣裳,逮住了她。

周煜照眼疾手快,发现叶杏吊在了沟壑边上,急忙上前要将叶杏拉起来。

然而,他的手刚刚攥住了叶杏的手腕,叶杏攥住的那根藤蔓就咻的一下断裂了。

叶杏整个人往下坠,还将周煜照也拽了下去。

眼看两个人都要栽下去,关键时刻,周煜照脚上正好钩住了旁边的一丛矮灌木,稳住了下坠的趋势。

“张大夫!救人啊!”周煜照死死将脚卡在了树杈中,哑声喊了一声。

张大夫这才如梦初醒,也顾不上大牛了,急忙上前,将周煜照拽着的叶杏使劲拖了起来。

大牛见了这这一幕也是被吓坏了,都顾不得上跑了,怔怔地看着张大夫将叶杏拉了起来。

叶杏这一遭也算是惊心动魄了,这要是滚了下去,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她额头上都是冷汗,大口大口喘着气,这才发现周煜照的脚被卡在了树杈中,已经磨得皮都掉了,一股股的鲜血蜿蜒流了下来,看起来伤得不轻。

“周大哥,你这脚伤得不轻,你别动!免得伤到了筋骨,这需要慢慢移出来。”叶杏当即紧蹙着眉头说道。

周煜照刚才光顾着要救人,根本就不觉得自己的脚受伤了,这会儿回过神来,才觉得脚上传来了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张大夫见周煜照的脚卡在了树杈中,和叶杏两个人一人掰着一边树杈,将这树杈的距离硬是拉大了一点,放宽了一些。

“慢慢的,不要急。”叶杏见距离差不多了,这才帮忙抬着周煜照的脚,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脚从树杈上挪了下来。

周煜照这只脚的皮几乎磨损了一大片,全是血肉模糊的感觉,看起来都让人触目惊心。

“这个面积的创伤,必须要大面积消毒,要不然会发炎的。”张大夫说道。

叶杏已经在附近找了一些止血的草药,然后弄碎,先敷到了周煜照的脚上止血。

“得赶紧处理。”叶杏将草药敷上去,但是皮擦伤太多了,所以这些草药敷上去后,又肉眼可见地隐隐沁出了血迹来。

叶杏解开了自己的外衣,包住了周煜照的脚。

“来,周兄弟,我背你下山,先回诊所处理。”张大夫说着,当即就蹲了下来,要将周煜照背下去。

然而,周煜人高马大,几乎有一米九,而且因为常年干活,满身都是精壮的腱子肉,但是张大夫却只有一米六多,而且十分清瘦,还戴了一副眼镜,看起来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张大夫,你年纪大了,老胳膊老腿的,你哪里背得动他?还是我来吧。”说着,叶杏当即就蹲了下来。

周煜照额头上都是汗,也不知道是刚才追着大牛出的汗还是这会儿痛得出的冷汗。

他摇了摇头,拒绝道:“我很重的,你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能够背得起起我?我还是走下去吧,你扶着我就是了。”

“你这脚都伤成这样了,还怎么走?我平时在家照顾江辞深,力气还是有的,别磨蹭了,赶紧上来吧。”叶杏催促道。

周煜照见她坚持,这才在张大夫的搀扶下爬上了叶杏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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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叶杏走进了厨房,厨房外面开了一个后门,可以直接去去院子里头的水井打水。

叶杏拿着水桶,先将满是灰尘和铁锈的大锅里里外外洗刷了三遍之后,这才将大锅和两个煲都烧满了热水。

烧着水的时候,叶杏又翻遍了整个家,找出了一个大木盆来,准备给江辞深舒舒服服地洗一个澡。

将大木盆放在洗澡间,然后倒满了热水,调到了合适的温度,叶杏这才满头大汗地来到床边。

“水烧好了,我背你过去洗个澡。”叶杏沉声说道。

江辞深简直不敢相信,意味深长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叶杏。

这女人刚才想要上来脱他的衣服,被他用手肘用尽全力撞了一下,脚下一滑就跌在地上摔晕了过去。

也正是因为看她晕死了过去,所以江辞深起了杀心,弄翻了煤油灯,想要将屋子烧起来,跟她同归于尽的——

然而,他做梦都想不到,这该死的女人又突然醒了过来!

而且让他觉得更加诡异的是,这毒妇醒过来后,好像彻头彻尾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仅用针灸解除了他的药性,还要给他洗澡?

她到底想要耍什么阴谋诡计?还是肚子里头又藏着什么坏水?

“看什么?过来,我背你过去洗澡,顺便帮你清理一下床铺。”叶杏见江辞深目光定定地盯着自己,随手用刚才洗干净拧干的一条毛巾擦了擦汗,催促道。

江辞深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不管这毒妇想要做什么,能够洗个澡,自然是好的。

他都不记得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痛痛快快洗一个澡了。

虽然现在是冷天,不过他仍然能够闻得到自己身上发出的酸臭味,还有自己睡着的床铺,甚至整个屋子,都有一种难闻的腐朽的,让人恶心的酸臭味。

跟他如今这副垂死挣扎的身子一样, 让人忍不住生出厌恶的感觉来。

叶杏现在看到这屋子里头任何东西都觉得浑身不自在,严重洁癖的她只想赶紧将江辞深清理好,然后将这个屋子好好打扫一番,要不然今天晚上她真的是住不下去。

所以叶杏自然没有空暇理会江辞深心里头各种复杂的纠结,将他扶了起来,然后背到了洗澡间。

江辞深已经很清瘦,不过到底是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原身虽然腰圆膀粗,不过背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吃力。

叶杏刚才已经摆好了两张实木凳子,将江辞深放到了上面。

“闭着眼睛,先洗头。”叶杏拿起了一个水瓢,又拿来了半块黑乎乎的茶饼。

现在这年头虽说已经有硫磺皂和洗头膏这些东西了,不过原主这个人抠搜得很,自然是不舍得买的,所以还是用最古老的茶饼来洗头发。

叶杏让江辞深微微弯下腰和头,然后直接舀了一瓢水,落在江辞深的头上。

将头发打湿后,她掰碎了一点茶饼,直接就放在江辞深的头发上揉碎。

她虽然知道茶饼是用来洗头的,但是不清楚到底是怎么用的,所以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

这茶饼碎揉了上去后,叶杏使劲搓着江辞深的头发,也不知道这个人多久没有剪头发了,头发已经很长了,洗出来更是水都发黑了。

叶杏搓洗了头之后,又舀了好几嫖水给他冲干净,然后用毛巾将他的头发擦干,再给江辞深洗了个脸。

洗完脸后,叶杏总算是看清了江辞深的真面目。

剑眉冷厉,斜飞入鬓,一双眼形狭长的凤眸,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唇瓣,瘦削的下颌,但是线条完美,轮廓分明,脸色有些苍白,但是有一种孱弱的病娇美。

不得不说,这张脸长得实在有点完美。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有些胡子拉碴,不知道多久没有收拾过了,看起来添了几分沧桑和颓废。

叶杏又舀了一瓢水,然后开始给江辞深擦洗。

刚才洗头的时候江辞深的脸色还是镇定自若的,但是到擦洗身子的时候,他本来略微苍白的脸顿时就浮起了一抹可疑又羞窘的红晕来。

他浓密得如同扇子一般的眼睫毛使劲眨了好几下,绯薄的唇瓣和突出的喉结也数次颤动,不过最后,还是不发一言,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瞄向了叶杏。

此时的叶杏也不知道是被这大盆子里头的热水熏的还是因为给江辞深洗澡累的,早已经满头大汗,整个人粘腻得越发的难受了。

不过她目光清冷而镇静,脸色更是波澜不惊,云淡风轻得就像是在喝水吃饭一样,用湿毛巾将江辞深的身体从脖子从脚底,里里外外地搓了一遍,然后又用水瓢浇了好几遍,将江辞深彻底洗了个干干净净。

直到叶杏将江辞深身上的水渍擦干净后,又从衣柜找出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江辞深仍有些不敢置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个毒妇,居然给他洗了头,洗了澡,而且是烧的热水,用了茶饼,整个过程很仔细,虽然面无表情,不过动作温柔专注。

不是冷水,也没有往日的谩骂和时不时揪痛他,推搡他的嫌弃动作。

甚至还周到地将他的头发给擦干了。

“你在门口坐一会,我先将你的床收拾一下。”叶杏又搬了两张矮凳子到门口,将江辞深背了出去,叮嘱了一句后,没有等他回答,转身去收拾床铺了。

江辞深看着她那一如既往肥大笨拙的背影,人明明还是这个人,但是她干活却又麻利仔细了许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辞深的眼底浮起了一抹深深的疑惑来,盯着叶杏的目光也越发深沉了起来,就如同一团晕不开的浓墨一般,幽暗不已。

叶杏这会儿可没有空去搭理江辞深的注视。

作为一个有严重洁癖的人,这个屋子她实在是住不下去的。

她打开了所有的门窗,因为现在是冷天,所以一股冷风当即就扑了进来,为她送来了一阵凉意,让空气对流之后,屋子里头腐臭酸臭的味道也被冲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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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到了打扫卫生的扫帚还有鸡毛掸子,先将房梁上面的蜘蛛网还有门窗上面的灰尘杂物全部扫了一遍。

紧接着,她拿出了一个麻袋,将屋子里头没用的垃圾全部收进了大麻袋中,需要清洗的蚊帐,床铺,被子,枕头套,衣服,毛巾等等全部放进了江辞深刚才洗澡的大木盆中。

然后,叶杏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将所有的生活用品用湿毛巾擦了一遍。

大红色的暖水壶,桌子,凳子,柜子——

锅碗瓢盆杯子等全部统统刷洗了一遍。

好在原主抠搜,这个家里头除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其实也没有多少的杂物,叶杏做事情有章法又麻利,很快就收拾好了。

看着焕然一新干干净净的屋子,叶杏这才自己也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天已经黑了,衣服只能明天再洗了,眼下只能重新铺好床,先歇息一晚上了。

原主结婚的时候娘家是陪嫁了一整套新的床单被褥的,不过原主那个抠搜货没舍得用,叶杏没客气,从衣柜里头翻了出来,重新铺上了。

刚将床铺好,外头就传来了一阵拍门声和斥责声。

“叶杏!你也太不是人了!这么大冷天的!你将辞深扔到门口,你是不是想要冻死他?平日里头你对他打打骂骂克扣伙食也就算了!这大冷天的你将人扔出来,你不干人事啊!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叶杏走到门口,就见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婶子用手指着她破口大骂道。

“你再这样折腾人,你信不信我让我儿子明日就进城跟江厂长告状!人家娶你回来的时候可是花了两千块钱彩礼的,娶你回来是要照顾他的,不是虐待他的!你是不是想害死他!你简直就是蛇蝎心肠!毒妇啊你!”

按照原主的记忆,这婶子是隔壁张家的,听说江辞深以前帮过她儿子,所以张婶子平日隔三岔五会过来给江辞深送点吃的,但是都被原主给昧下了,每次张婶子过来,看到原主虐待江辞深,都要跟原主吵上一架,但原主也是个泼辣不讲理的,每次都将张婶子给骂哭,还扬言她再管闲事,就将江辞深扔到张家门口去,让张婶子管一辈子。

“就是!大肥婆,大坏蛋!毒妇!怪不得贺老师不要你,去隔壁村相亲了!”跟在张婶子旁边的,是她七岁的孙子张兴邦,也在旁边附和道。

就连小孩子都不待见她,可见原主在云水村的口碑和人缘有多么糟糕了。

“叶杏,人家贺老师去相亲,你受了打击是正常的,但是你也不至于这般折腾辞深吧!他这身体本来就差,你还将他扔出门口!俗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辞深虽然残废了,但是他是个好人啊,你既然嫁给了他,就应该跟他一起好好过日子的,而不是还想着红杏出墙,再说了,你也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条件,人家贺老师能看上你?”张婶子冷哼了一声,看着叶杏的目光都是嘲弄和讽刺。

她倒是个好人,也想好好跟叶杏说话,奈何每次来都被原主那个泼妇骂得狗血淋头,自然也对眼前的人有成见了。

是了,张婶子和张兴邦所说的贺老师,就是原主的心上人,叫贺方,本来是下乡知青,后来在云水村娶了村长的女儿落户了,不过他媳妇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

这贺方因为有些文化,所以一直在村小学教书,而且长得白白净净的,颇有几分姿色,虽然带着一个女儿,但是还算是个香饽饽。

原主对他十分痴迷,时不时克扣着江辞深父亲寄回来的生活费去讨好贺方和他女儿贺雪。

今天,听说这贺方又去隔壁村相看姑娘了,原主伤心越绝地去质问他,不过那贺方却厚颜无耻地直接甩锅给原主,说是原主已经嫁人了,他总不能一辈子单着,当个鳏夫,也是因为贺方这事儿刺激了原主,原主这才生出了下药怀孕,母凭子贵,然后弄死江辞深的荒谬法子来。

听张婶子和张兴邦劈头盖脸地指责叶杏,江辞深正要出言解释,肚子却在此时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叶杏听见这五脏庙抗议的声音,只觉得自己肚子也是一阵空落落的,她不由得抬起眼看向了江辞深,目光也忍不住有些心虚起来。

江辞深是残障人士,做饭是她的工作,而且厂长公公每个月给的生活费不少。

张婶子本来就满脸怒容,一看江辞深居然还没有吃饭,看着叶杏的目光更添了几分怨气和冷凝,道:“叶杏!你这心肠到底是什么做的!你也太狠毒了!居然不给他吃饭!你饿了他多久了!你这是要害死他啊!你这个毒妇啊!”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没煮——”叶杏张口想要解释。

然而,原身作恶累累,前科太多,张婶子已经懒得跟她废口水了。

“正好今天我家里宰了鸡,兴邦,你去将你爹叫过来,背江叔叔上咱家吃顿饭。”张婶子都直接给了叶杏一个白眼,要带江辞深去自己家中吃饭。

江辞深不想麻烦张婶子,而且,他觉得,叶杏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

所以江辞深当即拒绝道:“婶子,不要麻烦张大哥了,她,她会煮饭的——”

“哎哟,辞深啊!你啷个客气呢!现在天都黑了,你还等她煮,我看她就是存了心要饿死你的!这个女人没有良心的!大树,赶紧过来,我先回去舀一碗鸡汤晾着,婶子喂你。”

张兴邦已经将她爹张大树从隔壁叫来了,张婶子急忙招呼道。

这个时候,叶杏的肚子又发出了老大一声咕噜咕噜的响声。

她刚才收拾屋子的时候,将出房里头那些剩下的汤汤水水还有咸菜馒头都直接扔掉了,这个时候再烧火做饭的确有些晚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向了张婶子,不由得开口道:“那个,张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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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即拧紧了英挺的眉心,道:“得了,大嫂,人家忙着呢,你就不要添乱了,叶大夫是个好人,她会好好给大牛治疗的,你不要去打扰人家就是了。”

周煜照这个小叔子的话在大牛娘心里头还是有些份量的。

见周煜照神色这么严肃,大牛娘这才慢慢冷静了下来。

不过她仍然激动得有些坐立不安,来来回回地在屋子里头踱来踱去的,将周煜照眼睛都给晃花了。

“你说得对,我不去打扰她,这叶大夫真的是个好人,上次也是她救了大牛,这次也是她要治好大牛,她是大牛的救命恩人,不,她是我们整个周家的恩人呢!不过就是太可惜了,哎,怎就嫁给了个残废了呢!这可是要伺候他一辈子的,那江辞深虽说也是可惜,不过叶大夫更可惜了——”

大牛娘絮絮叨叨地说道。

周煜照想到今天在江家看到的那一幕,江辞深不仅是个残疾人,而且对叶杏也不好。

他觉得江辞深这个人小肚鸡肠,不好相处,叶杏跟着他,不知道遭了多少的罪。

他嫂子说的不错,叶杏是真的可惜了。

她虽然是胖了一些,不过女人圆润一些才好生养,她既会医术,做饭也好吃,大牛也特别喜欢她,要真是跟着江辞深那个废人一辈子,是真的太可惜了。

周煜照越想,越觉得心里头是沉甸甸的,分外的压抑起来。

他深邃的眸光暗沉了几分,忽然打断了大牛娘的话:“她要是真能将大牛治好了,我娶她。”

这话一出,大牛娘顿时石化在原地。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周煜照,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不可置信道:“你说啥?二叔,你疯了?”

周煜照目光清冷,语气却是坚定的,道:“你说的不错,叶杏是我们整个周家的恩人,她跟着江辞深,过的太苦了,等她治好大牛,我娶她。”

大牛娘都要被周煜照给吓傻了,咬了咬牙道:“人家都嫁给江辞深了!你怎么娶她?人家江辞深能同意?她要是跟江辞深离婚,那整个村子的唾沫星子不得将她喷死啊?”

周煜照神色冷肃地思虑了一瞬,这才沉声道:“我娶她,连带江辞深一起照顾,不会饿着他,不会冷着他,带着江辞深嫁进我们周家,谁不赞她一句有情有义?”

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石破天惊的大事,在乡下,这种情况多了去了。

有些女人嫁的男人重病的,或者是因为意外残废的,自己撑不起一个家庭,便会再找一个男人,一同撑起一个家庭。

心肠好的,会将原先的男人带过去,好好照料。

心肠不好的,磋磨几日,也就去了。

“那你,那你负担岂不是很重?”大牛娘不敢反驳周煜照的主意,只是有些心疼二叔。

这拖着一个残疾人,可不是说笑的。

“我多卖些力气,总能养活的,总好过她一个女人家苦苦支撑着。”周煜照沉声道。

大牛娘见周煜照下定了主意,不好再反对,甚至略微思虑了一下,道:“叶杏的确是个好人,你说得不错,咱们一家子人有手有脚的,就算多个残疾人,也能过下去的,就是不知道叶杏心里头是怎么想的,改天我探探她的口风。”

周煜照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这边,叶杏自然不知道周煜照和大牛娘因为可怜自己,连一女嫁二夫这样的法子都下都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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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杏!你太狠毒了!这蛇可是会咬死人的!你是不是想要害死她!你这个毒妇!”旁边的刘芳见叶杏出手这么狠厉,也忍不住将双眸瞪得像铜铃那么大,咬牙切齿地谩骂道。

李燕的脸上又青又白的,拼命地她将那条蛇抖搂出来,那条蛇都还在冬眠。

而且是一条无毒蛇。

她动了动嘴唇,好几次,这才发出声音来。

“疯婆子!你这疯婆子——”

李燕脸色煞白,不敢再招惹叶杏,当即连滚带爬地拉着自己的表姐刘芳狼狈不堪地走了!

看来,这一下,是彻底将李燕给吓住了。

李燕一走,叶杏觉得世界都清净了不少。

看着她们两个落荒而逃的背影,叶杏心情都好了不少,微微勾了勾唇角。

处理了李燕,她这才想到刚才的正事儿,急忙看向了张大夫,道:“张大夫,那去诊所工作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张大夫也被叶杏刚才的壮举惊了一下,不过他昨日给叶杏包扎伤口,是知道内情的,人家的确是去要钱的,不是勾搭贺方!

这李燕做得过分了,叶杏以牙还牙是应该的。

“好!不麻烦,不麻烦的。”张大夫欣赏道。

“那我什么时候能去报到?”叶杏又问道。

“过两天吧,我先给村里头的领导申请一下,等批下来了,我就给你回复。”张大夫高兴地说道。

“好。”

叶杏点了点头。

张大夫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叶杏也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

她安定下来后,自然是要重操旧业的,本来她还想着尽快将江辞深的手先治好,这样可以给自己打打广告,扬扬名气的,自然就有病人来找自己看病了。

毕竟厂长公公给的生活费不少,也能勉强生活下去。

但是现在有工作,每个月能多挣四十块,说不定还能挣点外快,谁会嫌钱多呢?

她心情都好了起来,这才捡起柴刀,三下五除二将那根竹子砍掉,准备拖回去。

大牛娘看着叶杏,满脸的感激,再次道谢道:“叶杏,真的是太谢谢你了,这次要不是你,我家大牛说不定就出事了!我,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想到刚才要不是周煜照有魄力,当即就拿住了主意,要让叶杏救大牛,她还差点听信了李燕和刘芳的话,要等张大夫过来了!

方才张大夫可是说了,万一耽误了时间,大牛很有可能出意外的!

“周嫂子,你说了很多次谢谢了,我都说了,不是什么大事,大牛身子都湿透了,现在天气冷,回家给他吃碗热姜汤驱驱寒,免得着凉了。我先回去了。”叶杏拖着那根大竹子,觉得有些费力。

就在这个时候,周煜照忽然上前了一步,拿过了叶杏手里头的柴刀,一手又接过了她拖着的竹子,然后一手将竹子拉拽过来,一手动作利落地将后面的旁支末节剃掉了。

他刚才下水的时候,将外套都脱掉了,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

他动作的时候,身上小麦色的肌肉肌理喷张,青筋暴起,充满了男性的阳刚力量感。

周煜照很高,整个人差不多一米九,而且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一张脸长得也不错,线条硬朗,轮廓分明,浓眉大眼薄唇高鼻,带了一种不言苟笑的冷肃感。

他三下五除二地将叶杏刚才费力拉拽的那根竹子剃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根光溜溜的竹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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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照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她平日里头虽然也种田种地的,但是最多也就勉强填饱肚子而已,主要还是要靠着周煜照帮补才能将日子过下来的!

如今好端端的,周煜照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们娘俩个,不是他们三个人,这要怎么活啊——

大牛娘只觉得脑子一阵阵的眩晕,几乎就要当成跌在地上了。

张大夫见的大牛娘居然这么激动,急忙解释道:“周大嫂,没事的,你别慌,就是脚上擦破了皮,流了不少血,已经处理过了,没有伤到筋骨,歇息个三五天的,就能够好了。”

大牛娘听张大夫这么说在,这才稍微缓过神来,暗暗松了一口气,重新将跳出嗓子眼的一颗心落在了原处。

幸好,幸好。

只是要歇息三五天,不是残废了——

张大夫将周煜照推进屋子里头,叮嘱道:“周兄弟,这个伤口记得不要碰水,明日我再来帮你换一次药,换三次药应该就差不多了。”

周煜照跳着脚从轮椅上下来,坐到了自家的凳子上,道谢道:“好的,那就麻烦你了,张大府。”

“都是一个村子的人,左邻右舍的,客气什么,平时我也不也让你帮忙带药回来?要是没什么的话,那我就先走了。”虽然云水村不算偏僻,不过有些西药,总是很难买到的,但是周煜照这个跑车的人人脉广,去的地方也多,总有不少路子可以弄到一些紧缺的西药,张大夫平日里头也没少叫周煜照帮忙的。

送走张大夫后,见着张大夫推着轮椅的背影,大牛娘这才低声嘀咕道:“二叔,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张大夫那儿什么时候弄回了这个轮椅,刚才见他推着你回来,可把我一顿吓的。”

“这是江辞深的轮椅,借他的用一下,还不是大牛,人家叶大夫好心好意替他治疗,他倒好,直接跑到山上去,险些掉进一个深沟里头了,叶大夫为了救他,差点滚下去,最后弄得我受伤了。”周煜照长话短说地说道、

“大牛怎么了?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孩子真是的!不舒服怎么不跟我说?”大牛娘一听,当即就皱起了眉头,絮絮叨叨地说道。

周煜照这才解释道:“不是不舒服,叶大夫说大牛的脑子没有摔坏,他不是个傻子,只是因为当时年纪小,心里承受不住打击,精神上出现了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强制他忘记了当时的事情,这也导致他的智力一直停留在五六岁的时候,叶大夫说给他针灸几次,可以将他治好的,只要治好了大牛,大牛就可以跟其他孩子一样去上学了。”

周煜照这话一出,大牛娘当即就怔愣在了原地。

她脑子里头瞬间一片空白,愣了好一会之后,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周煜照,道:“你刚才说什么?我家大牛不是傻子?他能治好?”

周煜照点了点头。

“老天爷开眼了, 列祖列宗保佑啊!我家大牛不是傻子!不是——他能治好——他能治好——我现在就去找叶杏,我给她磕头!我要给她立长生牌位供起来!我——”

大牛娘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周煜照顿时感到一阵头痛。

这就是他想要瞒着他大嫂给大牛治疗的原因。

要不是自己受了伤,周煜照压根就不想将这事儿跟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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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跟叶杏吵了一通,他回想起来,却觉得瞬间云淡风轻了起来。

不就是弄翻了痰盂吗?又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他到底在纠结什么?

这个念头冒出来后,江辞深自己都被吓倒了。

仿佛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他就从暗无天日的悬崖深渊中被救出,看到了拔云见月的时刻。

想到这里,他竟然忍不住微微勾唇,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意来,这才沉沉进入了梦乡中。

次日,叶杏是被被人的敲门声吵醒的。

因为昨天晚上又起来折腾了一会,她今早就睡得晚了些,起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大亮了。

叶杏揉了揉眼睛,这才走过去开门,道:“谁啊,一大早的。”

她打开门后,就对上了大牛亮晶晶的双眸。

“叶婶婶,我娘做了包子,让我送来给你,你吃包子。”大牛拿着一个小篮子,掀开上面的白色棉布,露出了几只饱满的大白包子,还散发着腾腾的热气,一看就是刚从锅里头拿出来,大牛就紧赶慢赶地送过来了。

“谢谢你啊,大牛!你真棒!你娘真的太客气了!昨天晚上杀了鸡了,今天怎么还好意思吃你们的包子?”叶杏说道。

“江叔叔呢?江叔叔的手痛,我喂江叔叔吃包子。”大牛拿出了一个包子,走进去,去找江辞深了。

听了大牛的话,叶杏忽然猛地反应了过来,看向了江辞深,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大牛不是个傻子,绝对不是。”

“江叔叔,吃包子,来,我喂你吃。”大牛这个时候已经跑到了江辞深的床前,江辞深坐了起来,他当即就小心翼翼地捧着包子凑到了江辞深的嘴边,奶声奶气地说道。

江辞深急忙道:“谢谢大牛。”

大牛当即对着江辞深露出了几颗白白的牙齿,道:“江叔叔不客气的,这包子烫嘴,我给你吹吹。”

江辞深看了叶杏一眼,道:“人家都说大牛当初跟他爸一起摔下悬崖,摔成了个傻子,他今年都十岁了,也不认识字,也不去上学。”

叶杏道:“我接触过不少病人,也见过不少傻子,如果是傻子,你长期跟他接触,他可能会认得你这个人,对你有亲近感,但是大牛昨天才来过我们家里一次,今天他就记得你是江叔叔了,而且还记得你手痛,他如果是个傻子,不可能会记得这种细节的。”

江辞深听叶杏这么说,顿时也觉得不无道理,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也对,但是他到底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你能看出他具体是什么情况吗?”

叶杏忽然道:“大牛,你知道这包子是什么馅的吗?”

大牛对答如流,道:“是肉馅的,我二叔一大早买的肉,可香了!”

“那你知道买肉花了多少钱吗?”叶杏又问道。

大牛顿时就被问住了,似乎不知道叶杏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目光疑惑地看向了叶杏,最终咬了咬唇瓣,摇了摇头。

“你二叔在哪里工作,你知道吗?”叶杏又问道。

一听到这里,江辞深当即皱起了眉头,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她到底是在考大牛还是在旁敲侧击地打听周煜照?

“二叔开大车!开大车!”大牛双眸雀跃了起来,当即拔高了声音。

“大牛,你娘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你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叶杏再次问出了两个问题。

“娘是罗秀,我,我是周,周明阳。周明阳。”大牛再次强调道。

“你看,他真不是傻子,他是个正常人,只是他的智力可能停滞在五六岁的时候了,五六岁小孩子没有接触过的,不懂得的东西,他就不懂得了,但是生活的常识,他是知道的,我猜测,他这是一种应激性的心理障碍,阻碍了他的智力发展。”叶杏当即断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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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土豆丝沥干水分后,叶杏起锅烧油,放入蒜末和干辣椒,然后将土豆丝倒进去大火翻炒。

等土豆丝断生后,再放入盐和白醋调味,一道酸辣可口的土豆丝就炒好了。

这个时候锅里头的卤肉也差不多了。

她将肉捞出来后,鸡蛋一只切成了四份,再将豆干也切成了薄片,然后又浇上了一点香喷喷热辣辣的卤水,一道简单的露水拼盘就做好了。

刚将饭菜端出来,张大夫就骑着自行车来到门口了。

张大夫也是个讲究人,手里头还拎着一点红糖过来的。

“我也不知道带点什么,家里还剩了一点红糖,就给你拿过来了,平日可以煮鸡蛋。”张大夫客气道。

“我就说你是个客气人,我就叫你吃顿饭,又不是什么酒席,你还拿东西,你实在是太客气了。”叶杏只好收下了红糖,不过也觉得这个张大夫是个值得深交的,起码懂得礼尚往来,不是占便宜的人。

“这菜是你做的?你的手艺居然这么好?”张大夫坐下来后,看到桌面上摆放着的两道菜,直接就震惊了。

那卤猪蹄的肉颤颤巍巍的,染着红,混合着浓郁的卤水,颜色鲜亮,看起来十分有食欲,而且刚坐下,就能够闻到一阵阵酱香中又带着一丝丝辛辣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

“条件有限,随便弄了点,你尝尝味道怎么样?”叶杏一边跟张大夫说着话,一边给大牛盛了一大碗饭,给他夹了四五块卤肉,两块豆干,两块鸡蛋,又用勺子往他的碗里头浇了量勺子的卤汁,最后夹上了一筷子的土豆丝。

“大牛,你赶紧吃饭,尝尝叶婶婶做的饭好吃不好吃。”叶杏说着,又如法炮制地往江辞深的碗里头夹了菜,然后拿着勺子给他喂了一口。

当着张大夫的面,江辞深那股无力的羞耻感又上来了。

张大夫吃了一口卤肉,只觉得唇齿间都是浓郁的酱香,搭配着清爽脆口酸辣的土豆丝,一口肉一口饭一口菜,再美不过了。

见叶杏喂着江辞深吃饭,张大夫本来想夸一句江辞深好福气的,毕竟叶杏又懂得医术,做饭又这么好吃,怎么看都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啊。

不过张大夫转念一想,江辞深如今这个样子,自己这么说的话,难免他不会多想。

所以张大夫将视线看向了大牛,道:“我刚才见江兄弟在外面教大牛写字,听村里头的人说大牛摔坏了脑袋,能学会写字吗?”

江辞深吃饭的动作微微一顿。

叶杏虽然跟他相处的时间不长,不过默契还是有几分的,当即将旁边的水边凑近,给他喂了一口水。

江辞深喝了水,这才看向了叶杏,道:“叶杏说他脑子没有摔坏,他不是傻子,是个正常的孩子,只是有些心理问题。”

江辞深这话一出口,张大夫惊讶得忘记去吃肉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叶杏,道:“叶大夫?这话怎么说?这大牛脑子摔坏了,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吗?”

叶杏当即解释道:“我给他检查过了,他的脑子的确没有摔坏,而且他是个正常的孩子,不是傻子,只是因为应激性的心理障碍,所以他的智力一直停滞在五六岁的时候,我打算给他治疗。”

“这,应激性心理障碍?”张大夫再次镇住了,他就说叶杏是个有本事的人!这种专业的术语,他也只是在一些专业的书本上看到过,其实张大夫也是一知半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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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杏跟江辞深戴绿帽子的事情,几乎是整个云水村茶余饭后的笑料,但是因为江辞深现在的确已经是个废人了,众人除了有些惋惜之余,也不能做什么。

张大树因为以前受过江辞深的恩情,所以也是比其他人更不忿一些。

想到江辞深昨天晚上连饭都不能吃,但是叶杏却将江辞深的生活费拿出来大包小包的买了整整一车的东西给那个小白脸,张大树一大早客客气气的脸色此时此刻都有些绷不住了!

刚才他可是看到了,那里头不仅有洗头膏,硫磺皂,还有雪花膏,牙膏等等!

这些东西可都不便宜!那都是城里人才用的!

更别说还有十斤排骨和两斤五花肉了!

就是江厂长家里有钱,底子厚,也经不起这叶杏这般败家啊!

张大树虽然很想劝劝叶杏,让她收了收心跟江辞深好好过日子,但是憋了一路,想到自己是个外人,最终也没好意思张口。

到了村口,张大树远远就看到贺方带着他女儿贺雪站在小学门口了,似乎是跟叶杏约定了一般,脸色更加难看了。

“叶杏。我正要去找你呢,这小雪一直闹着要跟你玩。”贺方看到叶杏,当即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大大方方地打着招呼道。

张大树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扭头看向了叶杏。

叶杏对着他笑了笑,道:“张大哥,麻烦你帮我将米面拉回去了,我等会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车上已经堆满了东西,而且有一大袋的麦麸,所以刚才坐车的时候,肉和生活用品她都是放在手上拎着的,这会儿下了车,叶杏自然也习惯性地将东西拎下了车。

这落在了张大树的眼里头,自然就成了叶杏果然是要将这些东西送给贺方的!

他心里头替江辞深憋屈,实在忍不住又露出了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向了叶杏。

叶杏也察觉到张大树的异样,看向了他,有些疑惑道:“张大哥?怎么了?”

张大树只好委婉又含蓄地说道:“那个,辞深媳妇啊,你早些回去,辞深还在家等着你做午饭呢。”

叶杏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的。”

张大树见她是油盐不进,只好轻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蹬动了三轮车,往自己家中去了。

见张大树走了,贺雪再也按耐不住,猛地上前就去扯叶杏的袋子,道:“哇!这么多东西!你怎么知道我家里的洗头膏用完了!还有雪花膏呢!天啊!这是城里头的人才会用的雪花膏!赶紧给我试试!”

贺雪跟张大树刚才的想法一样,理所当然地将叶杏手里头拎着的东西当成是她的。

然而,她正要伸手去拿叶杏手里头的雪花膏,却被叶杏啪的一下,狠狠拍在了手背上。

贺雪顿时愣了一下,抬起眼看向了叶杏,眼里闪过了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来。

“别人的东西能看不能碰,你爸没教过你吗?”叶杏冷冷地扫了一眼贺雪,声音完全没有半分以往的讨好和小心翼翼,反而带着一股冷漠的厌恶。

别说贺雪愣住了,就是贺方也有些惊愕。

不过,贺方到底心机深沉,要不然也不能将原主哄得一愣一愣的,连家里头的鸡蛋都舍不得吃,全给他们父女留着呢!

贺方看向了叶杏,神色温柔,语气更是温和,道:“杏子你说的不错,是我的疏忽了,小雪,这是你叶阿姨的东西,你怎么能伸手就去拿呢?这不礼貌,赶紧给叶阿姨道歉。”

不过,叶杏以往都是百般讨好贺雪的,这会儿突然转了性子,贺雪哪里转换得过来?

而且,她刚才看到叶杏袋子里头的东西,那可是眼馋得不行了!

那可是雪花膏!

这年头哪个小姑娘不想拥有一瓶雪花膏呢!

“我才不要道歉!我就要这个雪花膏!你要是不给我,我就让我爸爸给我娶燕子阿姨当后妈!你这个死肥婆就不要痴心妄想了!”贺雪生气地大叫道,甚至怒气冲冲地瞪了叶杏一眼。

贺雪这话反倒是提醒了贺方,对了,他昨日去隔壁村相看了,想必叶杏也是知道这事儿的,所以今日才一反常态这么冷淡的。

想到了这个缘由,贺方心里头却更有把握了一些。

他昨日跟隔壁村的姑娘是看对眼了,打算将人家娶过门的,不过那家人要的彩礼不低,他正犯愁呢。

想到这肥婆对自己的心思,再想到叶杏嫁的那个残废可是厂长公子,贺方心里头顿时就来了主意。

他急忙假意斥责贺雪,道:“小雪!不要胡说八道!你赶紧去玩意,我跟叶阿姨有话说。”

贺雪见贺方居然没有帮自己将叶杏的雪花膏要过来,反而还责怪自己,当即就不高兴了,将嘴巴撅得老高。

“贺老师有什么事儿?”叶杏心中冷笑,看向了贺方,目光冷淡。

见叶杏似乎气在头上,贺方只好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和不适,上前要拉住叶杏的手,给她一点儿甜头尝尝。

然而,他自以为自己是忍辱负重,却不想手刚刚伸过去,叶杏却后退了一步,目光更是锐利了几分,冷声道:“有事说事,不要动手动脚的!”

这话一出,贺方倒是有些惊愕了。

不过这惊愕片刻就消失了,心道,这肥婆果然是知道自己去相看的事情了,闹性子了呢!

人家姑娘闹性子是可可爱爱的,但是这肥婆顶着一张大饼脸,还有一身的横肉,怎么说怎么让人觉得反胃。

想到自己的目的,贺方还是强行忍耐了下来,勉强露出了一抹笑容,道:“杏子,是这样的,我今天本来也想去找你的,就是为了跟你解释一下的,你知道我心里是有你的,但是你都嫁给那个残废了,我总是单着,没个人照顾小雪也不是回事,所以我昨日去相看了,你放心,就算我结婚了,我们两个的关系也不会变的,我心里头最重要的还是你。”

贺方含情脉脉地看着叶杏,信誓旦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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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杏痛得当即倒抽了一口凉气,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然而,江辞深恨她恨到入骨,死死咬住她的手就是不放,撕扯中叶杏痛得更是嘶了一声。

无奈之下,叶杏只好用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江辞深的下颌,然后刺激了他的穴位,逼着江辞深不得不张开嘴。

叶杏将自己的手掌抽了出来,只见手背上一圈整整齐齐的牙印,都已经沁出了血迹。

这个男人是下了狠手的,所以叶杏痛得脸色都有些扭曲,咬牙切齿道:“我是要救你!你现在已经发高烧了,再这样烧下去,你就是不死都会变成个傻子了!”

江辞深暗沉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了一抹错愕,纳闷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张开嘴的,听了叶杏的话,他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和焦躁,冷笑了一声,道:“我这样子死了正好!不用活着被你羞辱!”

他说话间气息已经不稳了,伴随着喘粗气的声音。

叶杏也知道原主跟他不对付,两人基本是相看两厌,针锋相对的关系,她没有再回话,径直走到厨房,舀出了一瓢水,将自己的手反复搓洗,洗干净之后,叶杏本来想要找块干净的毛巾擦擦手的,奈何整个屋子都翻遍了,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下手的东西。

脏!乱!臭!

比猪圈都要恶劣!

这屋子她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了!

但是江辞深现在中了药,救人要紧,叶杏只能忍着满身的不适,从衣柜中找出了一根针。

她将针放在煤油灯上炙烤消毒,又将屋中的电灯给扯亮了。

这屋子明明已经通了电的,不过原主为了省出钱讨好小白脸,晚上是不舍得用电的,都是点煤油灯。

也是个奇葩。

叶杏拿着针再次回到床边。

江辞深的药性已经发作得越发剧烈了,浑身烧得通红,刚才冷漠厌恶的目光也开始慢慢涣散,变得迷离起来。

叶杏也没有跟他废话,直接将他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

江辞深虽然是个一米八几的男人,不过到底废了手脚,哪怕再有心反抗,现在都不是叶杏的对手了。

他虽然被药性折磨,但是神智还在,见叶杏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凌辱感,还有自我厌恶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牙关都咬得咯咯作响。

“叶杏!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江辞深声音嘶哑地谩骂道,这种垂死挣扎的模样,就如同一只濒死的困兽无力的哀嚎。

叶杏拿着针,对准了他的穴位,直接刺了下去。

她下针很快,手起针落,很快就给他好几个关键的穴位放了血。

这针到底不是专门用来针灸的银针,所以下针肯定是会有痛感的,不过江辞深如今药性上头,估计也感觉不到痛了。

叶杏三下五除二给他针灸了一番,放出了一滴血珠之后,江辞深本来涨红的脸缓缓褪了下去,露出了原本苍白孱弱的脸色来。

“药性退下去了,要不要喝点水?”叶杏心里头暗暗松了一口气,声音淡漠地说道。

江辞深也觉得饿自己本来那种在血液中肆意逃窜狂流的冲动突然被平息了,除了觉得整个人如同脱力一般,再没有别的异样感觉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刚才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之后,他心里头已经将她的死法都想好了。

然而,预料中的羞辱和折磨却并没有发生,这女人只是用针替他扎了几下,去了药性——

她不是想要生下自己的孩子好让江老头多给她一点生活费拿去讨好小白脸吗?

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而且,她怎么可能会针灸?

江辞深眼底闪过了一抹浓重的疑惑,脸上神色不定。

这个时候,叶杏已经用一只瓷缸端来了一大杯水,然后一手托起了他的后脑,一手将茶杯凑到了他的跟前,半喂半灌地将整杯水都逼着江辞深喝了下去。

江辞深有心反抗,然而奈何手脚都不能动,加上针灸之后整个人如同脱力了一般,竟然浑身瘫软,不能再动弹分毫了。

他被灌下了一大杯水之后,更让他羞辱和难堪的事情发生了。

他就在这个时候,尿了出来。

他虽然手脚残疾,但是只是手腕不能用力,手肘还是有力量的,家里有痰盂,他还是可以自己如厕的!

然而,此时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叶杏脱光,所以江辞深可以清晰无比地感觉得到,自己本来滚烫发热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湿淋淋的,带着骚味的液体——

而且,叶杏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自然将这个状况看得一清二楚,尽收眼底。

江辞深的脸上瞬间又臊又急,整个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青紫交错,极为难堪。

这女人本就看他不顺眼,整日谩骂诅咒他,这会儿被她看到自己竟然尿在床上,肯定是轻则冷嘲热讽,重则打打骂骂。

她嗓门大,每次谩骂他的时候,恨不得整个村子都知道!

让整个村子都知道他控制不住尿在了床上——

本就万念俱灰的江辞深又一次生出了自尽的念头来。

这样猪狗不如,毫无尊严地活着,倒真的不如直接死了——

然而,他预料中的一切并没有发生。

叶杏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神色平静得仿佛习以为常,更是云淡风轻地解释道:“我刚才给你施针只是放出了毒性,不过要彻底去除你体内的药性,就是需要尿出来的,我故意让你喝这么多水就是这个原因,正好你身上也脏了,我给你打个水洗澡。”

这屋子是脏的,原主身上是脏的,江辞深一个残疾人自然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了。

别的不说,那衣裳都包浆了,就连头发都已经打结了。

直到叶杏转身进了厨房,江辞深仍没有反应过来。

她刚才说什么?居然要打水给他洗澡?

他莫不是药性上头,出现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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