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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王爷太能作

今朝如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叶歆叶非予的穿越重生《王爷太能作》,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今朝如晤”,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下。北魏贤王,谢非予。谢家王爷,赐名非予。先皇隆恩:贵极人臣、覆雨乾坤,非天予,非人予,自然无人可夺,无人敢言。值得一提的是,那谢家的王爷并不是皇室本家宗亲,而是外姓王爷,外姓王爷这世上很多,但能做到当今皇帝得唤“皇叔”的就少了。一声皇叔,三分忌惮,七分容让。这天下岂有他谢非予不敢做的事,不敢要的东西?......

主角:叶歆叶非予   更新:2024-04-05 0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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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歆叶非予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王爷太能作》,由网络作家“今朝如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叶歆叶非予的穿越重生《王爷太能作》,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今朝如晤”,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下。北魏贤王,谢非予。谢家王爷,赐名非予。先皇隆恩:贵极人臣、覆雨乾坤,非天予,非人予,自然无人可夺,无人敢言。值得一提的是,那谢家的王爷并不是皇室本家宗亲,而是外姓王爷,外姓王爷这世上很多,但能做到当今皇帝得唤“皇叔”的就少了。一声皇叔,三分忌惮,七分容让。这天下岂有他谢非予不敢做的事,不敢要的东西?......

《精品选集王爷太能作》精彩片段


锋刃坠地。

就好像一把明晃晃的刀直插在血肉上,于是所有人都看到慕沉川肩头胸前血渍从伤口流淌下来,分明是被人所伤。

外头的小丫鬟们都看的心惊肉跳,这几个安国侯府里最得势的女人竟然被那个向来跟小狗一样的“四小姐”给字字句句的定在了柱子上。

慕依琴咋舌,她微微撇头就看到身后的丫鬟仆役神色都有变。

慕涵瑶没有了钳制立马跳到了慕依琴的身边,她伸手抹了抹脖子上的血迹就觉得方才真该扎的再狠一点,叫这小贱人动弹不得才好!

“不要脸的狐狸精,你是想惹得全天下都知道你替贤王挡了一箭,别忘了,王爷可没说让你好好活下去。”慕涵瑶的牙尖都咬的发酸,坦白来说,那人上人确实是让慕沉川咎由自取了。

死在大街上,跟死了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那三姐也是想惹得全天下都知道,你们救了我吗?”慕沉川话语清晰明了。

别说慕涵瑶嗓子里一滞,慕依琴都微微愣下。

北魏贤王,谢非予。

谢家王爷,赐名非予。

先皇隆恩:贵极人臣、覆雨乾坤,非天予,非人予,自然无人可夺,无人敢言。

值得一提的是,那谢家的王爷并不是皇室本家宗亲,而是外姓王爷,外姓王爷这世上很多,但能做到当今皇帝得唤“皇叔”的就少了。

一声皇叔,三分忌惮,七分容让。

这天下岂有他谢非予不敢做的事,不敢要的东西?

谢家王爷没说要他活的人,任是谁也不敢救。

现在到底是谁犯了那覆手乾坤王爷的忌讳。

慕涵瑶被慕沉川这简单两句话呛着,脸更是难看。

慕沉川反笑,虽然这副鬼样子笑起来着实是丑:“三姐姐不用担心,至少,王爷也没说要我死啊。”打人一下再给人一嘴哑巴糖。

俗话说得好,口说无凭,谢家贤王还没说一个字,用得着你们这群蛇蝎心肠的女人来揣测王意吗!

顾氏狠狠捏了一下佛珠,慕沉川竟然有胆子拿谢非予来当挡箭牌,她终于忍不住瞪眼而来:“你和沈婉一样,沈婉死不足惜,就算是侯爷也不会可怜她,你的母亲哪怕称之为妾也是高抬!小贱人,太傅和安国侯府岂会是任由你撒野的地方?!”这是实话没错,沈婉的死,安国侯从来没有追究,慕沉川的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安国侯向来听之任之。

“大夫人说的是,”慕沉川眼波流转,神色划过跟前所有人的脸庞,“太傅府当然不会听信我的三言两语,可要是……”慕沉川咋舌,“这贤王得知呢?安国侯夫人恶毒卑劣,安国侯却纵容家妻毒害妾室,分明狭隘刻薄,又任由府中姐妹欺凌无辜,实乃教子无方,不知道这些罪责,是不是会落到父亲大人的头上。”

众人一阵抽气,几条罪状足以叫安国侯府鸡犬不宁,关起门来谁也不知是一回事,可要是昭告天下了,那就没什么情面可讲。


“你还有脸收别的男人的东西!”她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地上的葡萄,“怎么着,刚从贤王府出来还攀上了祁家公子,也是,王爷三妻四妾佳丽成群可没你立足的地方。”

慕涵瑶抬脚“吧唧”一下就照着紫不溜丢的葡萄踩下去。

香甜的气息弥漫在周遭,慕沉川一愣,看着那串已经烂糟糟的水果,脑中只有两个字。

完了。

慕涵瑶看到慕沉川发愣的表情,以为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更为得意:“跟别的男人出双入对,没有廉耻的女人,就知道败坏我们安国侯府的名声,和你娘那狐媚性子毫无区别!”

一早上听闻那些流言,直将慕涵瑶气的是七窍生烟。

可这慕沉川呢,嗓子里着实是有一股子冷气儿。

谢家王爷的葡萄,被一个泼妇糟蹋了。

啧啧啧,慕沉川看戏儿不嫌事大,连忙掩着袖口子好似眼泪花都出来了:“姐姐你有气儿可以撒在沉川身上,何必与一串葡萄过不去呢……”她说着忙跪下身去就要捡那葡萄。

“踏”,慕涵瑶正在气头上,一脚就踩了下去,要不是慕沉川缩手的快,这会就该是她的手在脚底下了。

哟,好好好,使劲踩、可劲踩!

慕沉川在心里倒是给慕涵瑶加勒个油。

“装的什么我见犹怜,想用这种眼泪骗取男人的同情心,可笑!”慕涵瑶一看那女人哭鼻子就觉得恶心,摆明了装出来博人可怜。

“一大清早的,两位妹妹也不怕外人笑话。”温绵之声这才悠悠然响起,也没有丝毫当真觉得被旁人看了笑话的羞愧之情,反倒是带着些许的责备。

是在一旁看了小半会的慕依琴。

“二姐姐,”慕涵瑶连忙行礼,自个儿刚才说错了话,面对慕依琴她多少是有所敬重和忌惮,尤其在蓉妃面前,这慕依琴可是安国侯府的头号红人,“二姐姐应该都听说了吧。”

慕依琴微微颔首,看着地上眼泪挂脸的慕沉川:“四妹还不起来,如此行径成何体统,莫不是要叫门里门外的人都以为我们安国侯府在欺负自家的小姐不成。”她没有要扶的意思,倒是把身边的慕涵瑶拉开些许。

“还是——要让贤王府再多怪罪一条不敬?”慕依琴一双眼犀利的很,既然慕沉川以贤王府为威胁,那么她也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有文化就是有文化,这两个女人一说话,就知道谁有谁没有,慕沉川抹去眼泪,揉着酸痛的腿脚爬起身朝着慕依琴是恭恭敬敬行礼:“二姐姐教训的是,沉川仰仗的是王爷的恩赐,当然要为王爷着想,”更不应添加谢非予的烦恼,“妹妹这就回房自省己身。”

慕沉川说罢也懒得理会那两位大小姐想什么做什么,转身便摇摇裙摆消失在长廊尽头。

慕依琴脸色就不好看了,边上的慕涵瑶根本忍不住,这小丫头口口声声将谢非予挂在嘴边上,处处威胁安国侯府的人,倒是真把自己当成坐稳了王妃位的人了么?!

“她算什么东西!”慕涵瑶破口就骂。

慕依琴知道自己那三妹做事不过脑子,相比慕沉川,说慕涵瑶就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也不为过。

“她心里可比我们都清楚,”慕依琴牙尖轻磕,“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四妹和以前可是大相径庭。”瞧瞧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有的放矢,连父亲都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她知道那药碗里动了手脚,故意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现在可没人敢承认那汤有问题,还恰好合了那慕沉川的心思。

“她再不同也是个贱婢的女儿,能有什么好下场。”慕涵瑶冷笑。

贱婢的女儿,却想要改变贱婢的命运么?

慕依琴这次没有说话,她唇角的笑不屑又轻贱,哪怕是慕沉川的母亲沈婉,在她慕依琴面前也要低声下气、低三下四,那么慕沉川想要爬到整个安国侯府的头上——

笑话。

安国侯府的大门缓缓落上,一直坐在外头石狮子边上的青衫男子却笑得有些合不拢嘴,他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怎么看都有些不修边幅,可他跃下狮身,长衫隐隐,落拓有致。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这是他对着谢非予说出的第一句话。

“本王倒不知道,枢密院现在竟然这么悠闲。”闲到去跟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谢非予眉头都没有抬。

傅长栖摸摸鼻子:“再悠哉也没有王爷您悠哉,”他大咧咧的比划了下,探身嗅了嗅,脸色就有些变化,“血腥儿味不小,看来某些人要倒霉了。”他傅长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唯独这鼻子灵敏的很,昨晚上这贤王府发生了血光之灾,哪怕被清洗过,这气息却还流淌在书房内。

“难怪大理寺也少不了要找你帮忙。”谢非予对这家伙的鼻子却有点嗤之以鼻。

“好说、好说。”傅长栖咂咂嘴,“陛下那的折子怕是已经送到了吧。”若是昨晚上的岔子,按照谢非予那烽火燎原的速度,恐怕人头都已经落地了。

“吕宪三年前能逃,却逃不过三年后。”

看来是关于淮阳王的,傅长栖想了想:“太后那恐怕不会这么容易放行。”

“那老女人拦不住。”谢非予嘴角一勾,明明没什么威胁却叫人觉得有一种阴冷,志在必得的阴冷。

好像他谢非予要置谁于死地,那么大罗神仙也休想从他手中留命。

“别做的太明显,吕家人可不好应付,德妃那的人脉都看着陛下的决断。”傅长栖有所沉思,德妃是太后遣留在陛下身边的人,况且吕家在朝中还有不少军功在册,和蓉妃安国侯府那是互相较劲的人,处在这些权力的分支点里,为人行事要异常小心。

“你倒是关心起这些事来了。”在谢非予的眼里,傅长栖是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身居高位世故圆滑,那叫一个左右逢源。

“我也就这么点好心了,王爷你不爱听,我就说点别的,”他眼珠子转了转,“比如这王城里突然有了关于谢非予的闲话……”可这句话还没说完,只看那谢非予眼角寒光一凛,傅长栖立刻心知肚明,反手就是侧身格挡。

“当”的,蓝衫出手的银色软剑就和傅长栖手腕下半扣的小匕首碰了个正着,这男人还不怕死似的调笑:“哎呀,蓝衫啊蓝衫,你家主子还没说话,你看你就动手了,在贤王府动刀动枪的多不好,万一我这枢密使在这儿出点事,你家王爷可就难逃罪责了。”

蓝衫没什么表情,退身就是颔首站到了谢非予的身后,他可不管对方是谁,谢非予一个眼神,谁该死,谁不该死,已有定夺。

身为枢密院的枢密使,手握王城兵马大权的傅长栖,总是没有这种自觉,即便作为谢非予的友人,也改不了喜欢调侃人的性子:“啧,你这些蓝衫们可真是忠心耿耿,改明儿送我两个?”他就没见过哪位大人家的死侍暗卫能比谢非予栽培出来的人更有胆色脑子。

“你有本事,随你挑。”简而言之,从他谢非予手上要人,看看自个儿的能耐。

傅长栖讨了个没趣,他就往那谢家王爷的桌案上一靠,也没个大官的样子,活脱脱初出茅庐的青年人:“老实说,我看那小丫头活蹦乱跳挺好的。”他是在说慕沉川,今儿一早流言蜚语满大街的飞,想要人不知道都难。

可傅长栖呢,觉得奇怪的很,谢非予这家伙从来没有半点花边新闻,说起来还真就跟个不近女色的禁欲佛爷一样,这敢情是,不爆发不知道,一爆发吓死人?

谢非予摘了手边的葡萄扔给他一颗,傅长栖接了下来想也没想就丢嘴里,顿时给酸的鼻子直冒泡。

“看起来被耍的团团转的不光安国侯府,你也算。”谢非予修长的指尖叩打着白瓷茶杯盖,好看又好听。

傅长栖要反驳:“光这小姑娘的闲言闲语你没治她的罪,可真是……”他哎呀了下,“莫非王爷您转性了?!”人突然变得善良,在谢非予身上是永远不可能的,除非,这货中邪了!

谢非予斜睨了他一眼。

傅长栖对谢非予这种眼神尤其熟悉,他也不在意:“慕沉川可口口声声是你谢非予的人,谢王爷,别不好意思承认啊,想来陛下也是喜闻乐见。”傅长栖只是开玩笑,谢非予若是真心想要得个女人,根本不必女人开口,说句不过分的,他能将权力江山送到你门口,谢非予对那个黄毛丫头,根本没什么兴趣,这是傅长栖很清楚的事——

所以他更奇怪,让一个不讨他欢心的女人蹦跶了这么久,在谢非予的历史里,是头一回。

“你喜欢?”谢非予冷眼一瞥,“喜欢就带走,攀个安国侯府指不定你傅长栖再上一层楼。”

傅长栖嘿嘿笑,一脸假惺惺的“哪敢抢您大爷的心头好”:“这种造谣不嫌事儿大的小丫头,我可不敢收,不然我府里的女人能把我大卸八块。”这叫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王爷打算怎么应对?”

“对付造谣的人,本王只喜欢一个办法。”

“什么?”

“让谣言,变成事实。”


四意明明身形不相上下,却还执意的将慕沉川护在了身后。


慕沉川一愣,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小丫头居然能这么条理清晰的给回赌回去,那是她曾经希望莺歌能做而无法应承的事——不是为了给她慕沉川争一口气,而是为了自己。

卑躬屈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活着,你站着,你要知道是非对错,知道在那些恶毒的人面前,你的痛哭流涕委曲求全从来不会获得什么感恩戴德的对待——

顾夫人显然没有料到慕沉川身边这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小丫鬟居然这么伶牙俐齿的,她这话也是很有意思,你有意见你自个儿去跟陛下说,你既然不敢面圣,说明自己心里有鬼,那有什么立场站在这里对别人指手画脚的置喙!

“哪来的臭丫头!”顾夫人咬牙切齿,双眼都发了红,好啊——这对主仆——这对主仆真是反了天了联合起来欺负她堂堂安国侯夫人!“慕沉川,你身边的都是这等目无王法、毫无礼教的臭丫头吗!”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有没有理顾夫人心里不清楚吗?”四意嘴快回了一句,“您怀疑案情便是质疑容则大人,那么四意想问问您,敢当面对峙容大人吗?!”那位酷吏大理寺卿,哪怕是赵鄄城见到也要抖三抖的大理寺卿。

哪怕现在、即刻,你我站在大理寺对簿公堂,看看那位寺卿是否做出退让。

顾夫人心头一颤突然发觉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丫鬟给压制的抬不起头来叫她恼羞成怒,她抬起手“啪”一个耳光就甩在了四意的脸上,火辣辣的,可四意毫不畏惧的依旧瞪着那老妇人。

甚至连躲都没有躲一下。

慕沉川连忙把那个小丫头扯回自己身边,四意性子倔,从珍馐馆见到的时候她就明白,这倔脾气确实叫人快意却也会给自己遭罪。

“胆大包天的丫头对我无理,慕沉川你可别忘了,莺歌是怎么死的!”

是不识抬举死的!

而现在这个四意呢,有过之而无不及,更是仗着有慕沉川这样的主子就肆无忌惮叫嚣的奴才狗一条。

“卖了身的奴婢,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顾夫人大眼一瞪,这双眼睛都已经气的发红,她拳头一握,“给我掌她的嘴!”她朝着自己身后那三四个小婢女就下了命令,她的身后是锦红,锦红长得很是高挑,一副乖巧却毫无面对小姐主子时需要收敛气焰的卑微感,不错,她是顾大夫人的左膀右臂,论奴才,怕这才是真正嘴脸。

她从未将慕沉川放在眼里,她朝着身边的两个小婢女使了眼色,那两个奴婢直直就冲上前来一下按住了四意。

“住手!”慕沉川厉声一喝,她没动,那两个小奴婢却下意识的缩了下手。

“你们听她的?!”顾夫人一看更是怒上心头,她踏步上前将人威逼。

锦红特别会看眼色,她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就窜上了前来,一把抓住了四意的头发就要把人揪着按到地上苟延残喘。

四意是个倔强的丫鬟,慕沉川没有让她跪,她自是千方百计不肯屈,旁边小奴婢一看就恶狠狠在四意的小腿上踹了一脚,四意吃痛呜咽了声整个人就险些要跌倒下去。

这大庭广众之下就要将人欺到她头上?

慕沉川自是难忍,她也不去抓那两个小奴婢,径直一把掐住了锦红的手腕,力道虽然不大可指甲是深深扣到了她的虎口,锦红吃痛就松开了手,抬眼直直就看向那比自己还矮了个脑袋的慕沉川,她压根就没把她当主子。

慕沉川一双眼瞳着实是有了怒火中烧直瞪那恶奴:“锦红你为奴八载,安国侯府就没有教你如何伺候主子?!”她动作极快反手就是一个耳光落在婢女的脸上,“见了小姐,不闻不问也不跪,为不忠,”啪的那耳光直将锦红抽打的几分晕眩站不稳脚,可她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个耳光劈头盖脑的下来,“对待主子,欺人欺心更欺天,对安国侯府养你八载乃是不义!”

锦红的脸蛋瞬间就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她惊慌失措的看着慕沉川,可那慕小姐呢,按住了这恶奴的肩膀一脚就将人踹到了地上,锦红“哎哟哎哟”的大叫手忙脚乱爬起身,慕沉川的速度比她想象的快,已经凑到了她跟前,看起来,就像是主仆之间的亲昵耳语。

可锦红额头却渗出了汗。

“你给自家主子挡的刀剑还少吗?”慕沉川的话一字不差的落在锦红的耳中,她手掌吃痛,是慕沉川掐住了,她紧紧抓着锦红的手指。

只有三个。

那原本五指齐全的小丫鬟,不知道何时只有了三个手指,可慕沉川不傻,前因后果一想就能明白——

谢非予还了她匕首,匕首是落在顾大夫人手中的,怎么得来,不难想象,顾夫人没有事,可锦红却少了三根手指。

谁砍的。

谢非予。

动了他东西的人,都不会完璧。

那个恶劣的小家子气的男人,绝不会给你任何一点理由、任何一分退路——也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教会你退无可退的后路该怎么走。

所以,慕沉川的这句话是说给锦红听的,小奴婢,你给顾大夫人挡刀挡枪她待你如何?是否需要我慕沉川再添一把火,只是下一次不知道掉的是你的手指,还是你的脑袋了。

锦红不笨,她听出来了,所以全身冷汗一起,汗水几乎将背脊的衣物都濡湿了,顾夫人是什么性子,没人比这个伺候了她八年的奴才更清楚,如果灾祸上门,被丢出来送死的只是她们这些为虎作伥的小丫鬟。

锦红舔了舔唇角,她扭过头想去看自己的主子。

“反了,慕沉川,你还敢对安国侯府的人动手不成,你就没有把我这个大夫人放在眼里!”顾夫人可不管这么多,她只看到慕沉川越来越胆大包天目中无人。

慕沉川推开已经不敢动弹的锦红,连按住四意的那两个小婢女都不由自主的松开手退开身。

“顾大夫人,”慕沉川挡在四意跟前,“二姐姐可就要出嫁了,您是想在这个时候惹的满王城的人都知道这是是非非吗?”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他们几个人的动静已经引来了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兴许已经有人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顾大夫人,慕四小姐,呵,这可真是一场好戏,血债血偿,冤家路窄。

顾夫人因为慕沉川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整个身体一僵,她可是太傅的嫡女,安国侯的夫人,什么把柄能落在别人手中,她僵硬的挥挥手,小婢女们立马退了下去,如今安国侯府正准备大肆操办喜宴,更是不能落人口舌。

她这硬生生刹住的怒气直往肚子里咽,上前两步就逼近了慕沉川,四意有些担忧的扯了扯她的袖子,慕沉川却不为所动,坦然的接受了顾大夫人如同吃人的眼神。

“我知道,是你杀了涵瑶,”顾夫人的声音压的低低的,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你骗的了他们骗不了我,贤王替你遮掩了那么多的肮脏事,你迟早有一天也会身败名裂!”她恶狠狠的诅咒着——

那些污蔑了她的瑶儿的人,都该死,迟早有一天,下了地狱永不超生!

“身败名裂说的好,”慕沉川不疾不徐,这些话应验在这些人身上才是恶有恶报,“那是不是也需要我向王爷吹两日耳边风,顾夫人是如何谋害陈夫人和沈婉的呢?”她的话语清透也轻巧,一字一字的落在你心坎上,将你一军!

小狐狸精,从来都不能白叫了。

那天晚上顾夫人是如何幸灾乐祸的将一切道出,沈婉之死微不足道,那么陈夫人呢?那可是先帝御封的诰命夫人,那可是维持着安国侯身份脸面的陈夫人啊。

顾夫人倒抽一口气,一张脸瞬间煞白煞白。

慕沉川反而笑了起来:“您看周围这么多人在看着咱们,风言风语的对大夫人和二姐姐都不好吧?”

“你这张嘴真该撕了!”顾夫人恶狠狠。

“多谢夸奖,”慕沉川气人的本事一点也不假,她笑盈盈接受你的任何咒骂,仿佛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一种消遣,“沉川铭记大夫人和二姐姐的‘教导’,若改天有兴让王爷知晓了,也定当铭记在心。”她可还没给那佛爷打过小报告呢,不谢谢她?

“你威胁我?”顾夫人眯着眼退后两步,慕沉川说的自然是她和慕依琴以及蓉妃如何设计陷害谢非予的事,那佛爷若是起了置你于死地的心,那就是漫天神佛也没折。

“不敢,女儿胆子小,从来不敢在王爷面前煽风点火。”可不像眼前的有些女人,这放火烧山从来都是一手绝活,她意有所指的看着顾夫人。

顾夫人的手指掐的骨头都发白,嘴角死死可崩出字眼:“你……你别以为帮着那人上人就到处给别人脸色看,你对安国侯府早有二心谁人不知,难为了侯爷还念在父女之情为你正名。”慕沉川如何成为四小姐的,还不是因为老侯爷的一时好心,这个恩将仇报的小丫头,看看现在谁将整个侯府搅和的一团糟。

是慕沉川。

小说《王爷太能作》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郦娘一听就喜笑颜开,她逶迤步上前来,俯下身,指尖轻轻勾了慕沉川的下颔定睛细瞧,更是巧笑嫣然的模样:“哟,那这小丫头作丫鬟可就浪费了,这容貌身段子,不出个把月,郦娘我也能叫她名动王城。”她嬉笑着拍拍手,轻罗小扇的凉风扇的慕沉川打了个喷嚏。

什么意思?

慕沉川这么一愣也能反映过来,敢情这谢非予就这么把她甩给了珍馐馆的老板娘当丫鬟,这老板娘反倒想把她捧成花魁不成。

夭寿,这刺激。

慕沉川第一个反应是自个儿怎么着也不像个能名动天下的花魁啊,这不——等等,她更应该担心的是自个儿的“卖身契”吧。

她哪来的卖身契就在这谢非予手上了。

几个人还理直气壮的,这就有点儿过分了吧。

她一把抓下郦娘的手,那老女人虽然年尽四十可皮肤很是光洁,慕沉川那么一抓,手就险些要滑了出去:“别、别开玩笑了,”她扭头就对上谢非予,“王爷您是金口玉言,怎么就能把我给卖了。”

她慕沉川本就不是谢非予的人,凭啥他说甩就甩?!

谢非予漫不经心的瞥眼过来:“那你说说,你是谁?”

慕沉川蓦然一下就卡在了嘴边,她居然踌躇了起来,怎么着,难道说自己是安国侯府的四小姐,把自己的身份给公之于众,然后全天下都知道,她堂堂侯府小姐半夜三更的在花街柳巷里穿梭来去,以后这名声,呵呵——

恐怕人见人怕也人见人骂。

虽然慕沉川念叨着不能在意别人的看法,可要是遭万人唾弃,那也绝是不行的。

所以她话到了嘴边反而噎住了,恶狠狠的瞪着故意套她话的谢非予不声不吭。

“既然你没有话说,便是默认了。”谢非予背过身正要走开的步子又停顿了下来,他看着地上,眼神稍有微敛。

蓝衫看到了,心里一个打突,连忙将谢非予跟前的东西捡起来递到那佛爷手中。

朱樱葡萄。

谢非予掂了掂沉甸甸的玉石如同捏在手中的把玩,慕沉川“呲”了声,真是祸不单行。

谢非予的神色未动,谁都知道,这佛爷不动声色最是可怕。

“郦娘,给你半个月时间。”

王爷发话了。

半个月时间,慕沉川要出现在众人眼中,成为名动天下的花魁。

“好好好,”郦娘点着脑袋就同意,“贤王爷开口了,郦娘我一切照办。”

这,这特么玩大发了!

慕沉川牙齿一咬,这恶鬼不光要把她往水深火热里推,现在简直要她老命!

“等一下,”就在那小姑娘想着怎么给自己解围让那大爷快消消气的时候,身后有人出声了,唤住了那正要离去的谢家王爷,“这位,可是北魏贤王?”

谢非予的脚步顿了下他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下那人:“西夜人?”

“正是。”竟是那个华服公子,身后的仆从显然没阻止到他,眉头都蹙紧了起来,是紧张也是防备。

谁都知道,眼前的人物是谁。

“在下听说过王爷威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老实说作为第一次见到谢非予的男人,他着实有些意外,这堂堂北魏只手遮天的人物从百花丛中穿梭而下,那一袭红衣缀着凤羽如同九天落下的生灵,无他,一眼也能成为任何人心头的朱砂痣——华服公子不吝啬赞美,他低头看了眼呆若木鸡的慕沉川,有些话到了嘴边却不得不说的意思,“可王爷这样做是否有所不妥……”

把一个素未谋面的良家小姑娘就这么丢在烟花之地,出口就是要毁人清白的事,搁在谁身上都不能。

“你有意见。”谢非予黑眸一怔,那人咽了下口水,这王爷回身便是凤羽翻飞如花,红衣潋滟似业火红莲瞬间绽放,气势威压便铺天盖地而来。

“不……”那人顿了顿,“既然王爷说了,把她卖给了珍馐馆,那么,”他想了想,“我便可以为她赎身。”

为慕沉川赎身。

吓?慕沉川觉得今晚上的戏码真是一出接一出的精彩,可是到头来谁也没过问过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一个要卖她,一个要买她。

等等,我慕沉川跟你们很熟么?

开什么狗屁的玩笑。

还嫌她遭心的事不够多么。

谢非予哈哈大笑了一声,捏住朱樱葡萄的长指“嗖”的一下攥紧了,几乎要把那玉石当场捏碎:“你想替她赎身,你可知她是谁,”谢非予大大咧咧毫不避讳,“她是安国侯府的四小姐,你要领走她,可有问过安国侯的意见。”

那人也是一愣,显然根本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会是安国侯府的人,安国侯府有蓉妃撑腰,皇亲国戚之流,他还以为这个小丫头只是个误打误撞的平头老百姓。

“公子。”那人身后的几个仆从扯了扯他的衣袖摇了摇头,显然是想叫他不要再搀和这件事了,尤其是这北魏贤王的事——谁能忤逆他,谁又能拂了他的意。

没有。

再北魏的地盘上,哪怕是天子也未必能与他较真。

那公子叹了口气,有些可惜可叹的瞅了慕沉川一眼。

周围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莫不都是关于她这四小姐的流言蜚语。

慕沉川有那么一点觉得自个儿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本来还想着保存一些颜面,这可好,谢非予根本不给她任何退步,那么她也没必要给自己退路——

慕沉川眼角抽了抽,她似是因这人的话想到了什么,连忙爬起身就跪在了谢非予的跟前,只好嬉皮笑脸的,毕竟哭哭啼啼对谢非予没半点作用:“那王爷……做个好事呗。”无耻就无耻,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脸皮厚这个优点,做的好了,叫做心理素质过硬!

慕沉川这三个字,就算将来被那些吃瓜群众作为茶余饭后的笑料那就笑料吧,她认了——自打招惹这人上人的时候,她就没有任何脸面可言了!

谢非予没说话,蓝衫替这小丫头捏了一把汗,他没见过惹恼了王爷的人还敢扒着这佛爷求开恩的,通常情况下,只会更惹得他家主子不开心。

谢非予悻悻然的冷笑,将手掌里那串葡萄掂了掂使劲捏下:“拿着本王赏赐的东西去救人,”是他谢非予给她脸了不成,“这胆子怕是本王也不放在眼中。”

慕沉川咯噔一下就知道这王爷的“小家子心”在作祟,对对对,谢家佛爷的东西谁人都不能染指,哪怕一分一厘。

这事,是慕沉川的错,不该拿这葡萄来换。

“想用西夜的珍宝换西夜的解药,”谢非予的点子永远不会比慕沉川少,那足以叫慕沉川意识到自个儿不该跟谢家大爷过不去,“本王给你个机会,救你,还是救他。”这句话就太明白不过了,既然这玉石价值如此之高,你要拿这宝贝为自己赎身,还是拿这个宝贝去换你要的东西。

慕沉川想也没想,指了指自己。

这不是废话嘛,慕沉川要陷在这珍馐馆里,恐怕就真没人为祁昱修忙里忙外了,交给这王爷,老实说,慕沉川一点也不放心。

她信不过谢非予,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谢非予冷眼一扫:“求本王。”

慕沉川心里拔凉拔凉的,她就知道这大爷的关没那么好过,想归想,回话却很干脆:“……臣女求王爷把臣女赎回去。”还说的委委屈屈,小眼神里都蓄满了水渍,下一秒就得流下眼泪来。

谢非予嫌弃的眉头一皱,慕沉川赶紧把眼泪擦干。

这可好了,明儿个一早全城恐怕都会知道她这个毫无廉耻的女人往这大爷身上蹭,谢非予把她买了。

谢非予清冷退却一笑:“本王买你回去作甚。”论女人,还需要他谢非予买么,他一句话,便是佳丽三千也不为过。

而慕沉川呢,除了让他大爷不顺心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慕沉川舔着个囧脸,现在骑虎难下,再无耻的话她不说也得说:“王爷您买了臣女,臣女就是您的人了,肝脑涂地赴汤蹈火,您看……”嘿嘿嘿。

谢非予“嘁”了声,这小东西还真敢在自己脸上抹黑,清白这种词就不该出现在她的嘴里!

真是信了她的狗屁混账话!

见人说人言,见鬼说鬼语,死人都能叫她给气活了,委曲求全的时候她不含糊,无耻简直就能活成自个儿的写照,别的女人在意的东西她没一点在意,反倒是活灵活现的要做别人都不敢做的事——

和他大爷卯上了。

谢非予将手中的玉石一抛,慕沉川就接了个正着,连忙擦擦灰头土脸抱在怀里笑呵呵的站起身,拍拍沾满了灰尘的破袍子,这就说明,谢家佛爷给了面子,没把她丢在珍馐馆。

她转过身看着那个华服公子福了福身:“多谢。”虽这少公子没头没脑的,可到底是良善之辈,敢在这谢家王爷面前替她解围,慕沉川多少是有些诧异和感动的。

“不必,萍水相逢。”华服公子的眼神落在慕沉川怀里的葡萄上,又抬眼看了已经踏出门去的谢家王爷背影,衣裳潋滟刺目,那男人,却落落踏踏。

真是,动如恶鬼,静如谪仙。

小说《王爷太能作》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王爷太能作》,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今朝如晤。《王爷太能作》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680章 山花烂漫时,作者目前已经写了2050241字。

书友评价

无论是政权还是感情,描写的很细致,剧情编织非常严谨专业,这是我少有的追下去的书,强烈推荐给你们

不是同路人不走一条路,最后他们还是成为了同路人

这本书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写出了艰难相守的两人的传奇,值得世人称赞。作者对于一些细节的描写很详细,让人身临其境

人物的描写,以及动作都能很好地表现人物,给作者点赞

作者对于人物的处理不同于一般的剧情,这样的人物更让人觉得真实。

热门章节

第134章 谁人知其意

第135章 封王拜相者

第136章 狭路相逢了

第137章 两相暗揣测

第138章 突来的杀意

作品试读


慕沉川跟在那佛爷身后,头一回享受“万人敬仰”这个词汇,光是看着那些头都不敢抬起一下来瞻仰谢家王爷惊为天人之姿的奴婢们,慕沉川就能好好惊叹一番,不免心里又增添几分擂鼓咚咚敲的感觉。

心惊、心跳。

她转过身的时候,瞧见了也是同来参与宴会的几位大臣,他们没有跟上来,反是默默的静候,那神色间无不是有些闪躲,仿佛,在谢非予的面前,谁都不应阻他半分。

他们不愿,他们不敢。

他们退避三尺。

御花园里的花灯早已张结了起来,流光溢彩的叫人有些挪不开眼,可谢非予不稀罕,年年如此都会叫人生了不少厌烦之情。

这虽说是“家宴”,却也会有几位陛下的肱股之臣也受邀前来,比如——

“哎呀,王爷您可真是姗姗来迟啊。”傅长栖早就落了坐,在那翘着二郎腿,看到谢非予就大咧咧打招呼。

慕沉川跟在谢非予身后第一个认出了他,是那天在酒楼里偷听自己和祁昱修说话的男人,看来也是个顾命大臣之流,或者说是谢非予的友人。

想到这里,慕沉川不免心里发虚,谢非予这样的恶魔,真的会有朋友?

那些朋友能活到没被他玩死可真是命大啊!

“傅长栖,老样子。”谢非予对这个没规没矩的人并无反感,原因很简单,他谢非予也向来不是什么讲规矩的人,所以虽然行事作风不同,可这两人心底里总是潜藏着一份旁人难以懂得的默契。

“我是改不了性子,不过王爷您近来好像转性了。”他悄悄探了探身,看了眼那身后的丑丫头,那就是慕沉川吧,傅长栖险些没认出来,“你身边可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无盐女啊。”

谢非予身边出现过的女人,才貌品性皆是一流,可他大爷向来看不上,就连王府里的丫鬟,都是顺了谢非予心意的,否则,那一只脚都休想跨进门半步,那叫什么。

赏心悦目。

但是今天跟来的丫鬟,也TM太“赏心悦目”了。

傅长栖啧啧赞叹,谢非予能忍受她一路,实在是了不得。

“看来以貌取人这‘优点’是会传染的呀。”慕沉川鼻尖皱了皱,脱口而出,这话还说的有点儿巧妙。

仿佛在说谢非予和傅长栖都是同样目光短浅的男人,可又似在说,这东西是傅长栖传染给谢非予的,谢非予那叫冤枉,罪魁祸首是傅长栖。

“哎呀哎呀,小丫头伶牙俐齿的,”傅长栖倒不生气,他反而觉得无比有意思,按照慕沉川这性子铁定没少和谢非予死磕,可谢非予似乎都没有要一刀结果了那女人的意思,莫说傅长栖是贤王的朋友,可说句实话,全天下谁不想看谢非予冷脸吃个瘪,尤其是傅长栖,“当心被人拔了舌头。”

“傅大人一看就是经验之谈,令人可敬可佩。”来,请说出你的故事。

慕沉川歪着嘴角,傅长栖被噎了句话突地哈哈大笑起来。

“好玩、好玩!”他转向谢非予,“上回你说的话可还作数?这小丫头借我两日还成?”上回谢非予可是言辞凿凿,他傅长栖想要就可以接回家的。

“怎么?不怕家里的女人撕烂了你?”谢非予不喜不怒,只是冷冷道了句。

傅长栖摸了摸鼻子:“花天酒地那是男人本性。”

“别把本王和你比作一丘之貉。”谢非予冷眼,花边新闻,找谁都不用找谢非予。

“成成,你贤王府的人,哪个动得。”傅长栖笑的颇具深意,他探着身眉眼挑了挑慕沉川,“王府的新任小丫鬟,跟着咱们这位王爷你恐怕还有得苦头吃啊。”他说的悄咪咪就跟在说小秘密似的。

慕沉川眼角抽搐,就这样没点官样的大人她是第一次见,吃惊也新奇,可一想傅长栖这奇葩是谢非予这恶魔的朋友,就也不觉得多奇怪了。

傅长栖不在意,他话完就起身耸了下肩,这两个男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得天独厚的令慕沉川有些唏嘘,为啥?

她再耳背都听到周遭女眷们惊叹的喘息,似乎还都能被艳羡着能如此接近谢非予。

这算什么,慕沉川觉得那些女人莫不是都瞎了眼,谢家王爷再怎么惊才绝艳,可性子动不动要掉人脑袋,伴君如伴虎这样的句子用在他身边是再合适不过了。

小姑娘心里啧啧感慨,小花痴们,有眼无珠啊。

腹诽归腹诽,慕沉川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不敢造次的,她不是第一次进宫,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场面,尤其是公主皇妃后宫佳丽三千。

可跟前的谢非予呢,一双眼都跟没长似的,哪里风景独秀他偏偏懒得多瞧一眼。

“大理寺卿未到?”他有意无意随口。

“他来不了,”傅长栖吃着葡萄,不忘感慨这宫里的可比贤王府那串葡萄好吃多了,“你给他找了那么大的烂摊子处理,贵人多忘事?”

淮阳王。

吕后近亲淮阳王被谢非予一道奏折给告的板上钉钉,结果畏罪自尽于大理寺天牢。

谢非予颔首:“太后选在这个时候办‘家宴’用意真是昭然若揭。”

“你知道老虎总喜欢看清楚自个儿的掌控度,你打乱了她的计划,就得接下她的招,安国侯前几日进宫为了什么,你心知肚明。”傅长栖低声轻言,可两人的神色间毫无畏惧,甚至有一些莫名的兴奋。

谢非予的指腹摩挲了下金盏酒壶:“那我们就趁机看一看,看看那个老虎都多少的底牌。”

慕沉川歪着脑袋将这两人的话语尽收耳底,显然,那两个毫无自觉的男人根本没有要避讳她的意思,这是看不起她呢,还是完全没把她这个“小丫头”当成潜在威胁?

真是放肆到自负。

所以很显然,虽说是一场百花灯结筵,却满朝文武各怀鬼胎。

官场的交道和后宫的情谊,在这种时候最是能一清二楚,慕沉川抬眼就看到不远处安国侯府的女眷都入了座,她下意识的往后瑟缩了下,就跟生怕她们看到她站在谢非予身后似的。

慕涵瑶被一个穿着堂皇奢靡的小姑娘牵着,两个人交头接耳的,时不时笑的嘻嘻哈哈,慕沉川倒是记起来,自己这个三姐在宫里可是有一位发小的。

清和公主。

清和公主是当今皇帝的小妹,是吕太后嫡亲嫡亲的小女儿,因为生育的时候难产,小公主险些就命丧娘胎,所以吕太后尤其格外的宠爱她,养成了一些骄纵跋扈的习惯倒是可以理解。

细细想来,安国侯府的地位也确实可观,老侯爷和皇族是亲家,二姐慕依琴是蓉妃心头好,三姐慕涵瑶和公主又至交情深,只有她慕沉川,现在可是四面楚歌难以立足。

慕沉川站在谢非予身后,免不了就低头垂目看到那男人宽厚的肩膀,黑发沿着肩头的路线蜿蜒,夜风细微的撩起一两缕,在金红赤羽的花纹上显得格外的动人心魄,就好像——好像那烈焰冥花盛开的彼岸——

也就是这个男人,似乎一直在将她往水深火热里头推。

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该给自己鼓个掌,比个6,这二次投胎投了这么个“炼狱”的困难模式。

才想到这里,周遭突的安静了起来,顿时鸦雀无声,她就知道,是九五之尊和吕太后到了。

天选之人款款而来,太后看起来是个和蔼慈祥的老人家,她朝着皇帝陛下笑了笑,就入了左位,相比,九五之尊更有威仪也看起来颇为严肃。

下一秒,陛下的眼神就突的直触到了慕沉川的身上,慕沉川双眼一惊,立刻低头,她心里知道,皇帝陛下怕是认出了她,虽然她现在的身份,不过是贤王带在身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

太后的眼神没有皇帝的凌厉,只是淡淡的扫了一圈在坐的王公大臣,轻悠悠的问道:“怎么没有见到安国侯府的小丫头。”侯府的人除了慕沉川她都有几面之缘。

问的无心,恰如无意。

九五之尊听到了,笑道:“说是昨晚上感染了风寒,来的又急又恶,不便参与。”

太后点点头,眼神慵懒的瞅了下安国侯。

安国侯不敢滥言造次,连皇帝陛下都不动声色,他自然不敢承认,简简单单两句说是小女儿抱恙不能前来,拂了太后的一番好意过意不去。

太后不置可否,摆摆手就招呼着歌舞乐声继续:“罢了罢了。”她顺手就吩咐宫女将备好的四明龙舌茶颁赐下去。

慕涵瑶被清和公主招呼到了身边坐下,太后是很宠清和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异议,两个女人絮絮叨叨之间,时不时的眼神瞟向慕沉川,清和公主的神色就更为锋利了两分。

慕沉川撇开脑袋,用膝盖想都能知道慕涵瑶对那小公主说了什么,十分肯定以及确定,这位必然是谢非予的爱慕者之一。

她站在华灯旁,晕光映照了脸庞,也同时落下阴影叫人看不清楚那容貌,慕沉川却还能感受到异样的眼光,羡慕嫉妒恨,真是刀刀扎在心上,跟着一个万人迷就是不一样,她现在对于那些大明星身边的小助理有些感同身受了。

怪谁。

当然怪谢非予

没事那么权力滔天做什么,没事那么惊为天人做什么,没事又这么嚣张跋扈做什么。

仿佛这世间的好都落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他肆无忌惮,毫无顾忌。

这是慕沉川心里真正认为的谢非予。

而谢非予呢,对那些爱慕的眼光亦或是政敌嫉恨的意图都视若无睹,他大爷向来嚣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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