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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

诵经渡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是作者“诵经渡己”的倾心著作,林苏荷王国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表明她是来找真本事的先生,而我回他暗语,就是在告诉他,放心来求事!都能办妥当!可算是开张了啊……我立刻搬出一张椅子,对女孩说:“小姐,你坐,我先问问,你是想来求什么事?”“姻缘。”女孩那漂亮的眸子依旧在盯着我,说出两个字。“姻缘?”我立刻有些失望了起来,求姻缘就是算八字,这虽然也是金点买卖中的活,可并不......

主角:林苏荷王国光   更新:2024-08-21 2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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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苏荷王国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由网络作家“诵经渡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是作者“诵经渡己”的倾心著作,林苏荷王国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表明她是来找真本事的先生,而我回他暗语,就是在告诉他,放心来求事!都能办妥当!可算是开张了啊……我立刻搬出一张椅子,对女孩说:“小姐,你坐,我先问问,你是想来求什么事?”“姻缘。”女孩那漂亮的眸子依旧在盯着我,说出两个字。“姻缘?”我立刻有些失望了起来,求姻缘就是算八字,这虽然也是金点买卖中的活,可并不......

《畅读全文版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精彩片段


老黄死了。

他一夜之间,皮肉成灰,只剩白骨。

我潸然泪下……

其实,当我学完了全部的金篆玉函后,我就知道了老黄大限将至,这也是反噬,是老黄将秘术传我的因果。

我带走了老黄的骨灰,将其洒在了长白雪山下。

很早之前,老黄曾跟我说过,如果他死了,他想成为这座孤傲雪山下的泥土。

处理好老黄的后事,我又看了眼手中的婚书。

“上京林苏荷”。

这是老黄女儿的名字。

我郑重地收好了这张婚书,我明白,老黄救我性命,十年如一日地教我本领,甚至不惜最后皮肉成灰的代价,更多的原因还是为了她。

最后,我乘火车前往上京。

抵达上京后,我在西城区的马连道路,找到了一家茶馆,并用老黄很早就给我的钥匙,打开了这家尘封已久的茶馆。

金点阁。

这家金点阁,是老黄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也是我今后的谋身之物。

金点阁与正常的茶馆不同,这家茶馆明面卖茶,暗地里却是接着风水算命一类的生意。

跟老黄隐居深山这些年,我们的日子过得很清贫,买车票就差不多花了我所有的积蓄,所以来上京的第一件事,我打算先赚点钱。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我用一天时间打扫完茶馆卫生后,这家茶馆时隔多年,再次开业。

然而,数天之后,我差点要给饿死。

这天下午,茶馆外走进来了一位虎背熊腰的客人。

“老板,来壶金骏眉,就乐意喝点这个,再来盘瓜果。”

这位身形高大的客人吆喝道。

听这话,我的内心五味杂陈。

开业到今天,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了,也不是没客人,但进来的客人大多是为了喝茶。

茶馆的位置很好,虽算不上黄金地段,行人也络绎不绝,正常来说,卖茶也够生活了。

关键是店里没茶,关门这么久的店,哪还有什么茶叶卖,我手头上更是没钱去进货。

“不好意思,店里暂时没茶。”

我出声说。

来喝茶的人明显一愣,嘀咕道:“你这是茶馆吗?”

“是。”我点头。

“有毛病,茶馆没茶,做什么生意?”

客人骂了一句才走。

明面上的生意没法做,暗地里的生意更是冷清得很。

其实,金点阁是有当初的熟客,这类封建迷信的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熟客。

另外,“金点”二字,在旧时代,是算卦面相的统称,来求事的一看茶馆的招牌,也应该知道这是家什么店。

但也许是开张时间太短了,还有这类生意本就少,竟没有一位客人上门。

我几乎每天都在吃康师傅方便面,一天吃一袋,口袋里十块钱也掏不出来,每天饿得头眼昏花。

本事再多,也得吃饭,如果再过两天还没有生意,我寻思茶馆也能关门了。

终于……

在这天的晚上,我等来了我的第一位客人。

茶馆外,小雨在下,我正准备关门睡觉,远远的看见有个女孩朝茶馆走来。

女孩撑着把雨伞,眉眼如画,皮肤白皙,很漂亮。

她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裙子,虽然打扮朴素,但难掩好身材,气质极为出众。

女孩收好雨伞,走进茶馆,双眼就紧紧地看着我。

我多看了两眼,说来不怕人笑话,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

“你好,有什么能帮到你?”

等她进门后,我试着问了一句。

女孩声音好听地说:“天尊地卑。”

听到她这话,我大喜!

马上回她一句:“乾坤定矣!”

这是金点买卖中的一句暗语,是易经系辞中的话,客人说这话,就表明她是来找真本事的先生,而我回他暗语,就是在告诉他,放心来求事!都能办妥当!

可算是开张了啊……

我立刻搬出一张椅子,对女孩说:“小姐,你坐,我先问问,你是想来求什么事?”

“姻缘。”

女孩那漂亮的眸子依旧在盯着我,说出两个字。

“姻缘?”

我立刻有些失望了起来,求姻缘就是算八字,这虽然也是金点买卖中的活,可并不赚钱。

我对我自己的本事有信心,可收个千把块也就顶天。

这不算大活。

当然,失望归失望,千把块对我现在来说也不少,够我生活好一阵子,我客气的对女孩说:“你把八字给我。”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发现了古怪。

女孩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

她回我说:“戊寅年,乙卯月,辛巳日,癸巳时。”

听到她的八字,我皱了皱眉头。

她的命格均衡欠缺,并不好从八字里看出命途,就像是蒙着一团迷雾,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

但这也难不倒我,我继续说:“我去给你起卦。”

起卦如拨雾,凭我的卦术,再厚重的雾,我都能拨开,再难的命格,我都能解得清楚。

“不用,八字测不出就算了。”

女孩摇头说。

我哈哈笑了一声说:“不起卦算得不准,你既然来找我了,我就得对你负责,你放心,不耽误你时间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肯定将你的正缘算得明明白白。”

说着,我就拿出了铜钱。

接着我用独特手法落地铜钱,三枚铜钱各自散开,其中两枚正面朝上,一枚铜钱摇晃滚动,斜立在桌角。

死卦!

见此卦象,我内心一惊。

所谓死卦,类似棋局中的死局,无法破解,需要重头推倒重来,出现此卦,要么是算卦对象命格太过特殊,要么则是算卦先生学艺不精。

学艺十年,我以周易六十四卦为基础,练手起卦百次,从未失手,出师首次正式起卦,却算出死卦,这个结果我有些无法接受。

我又捡起铜钱,再次起卦!

接连二次起卦,这是大忌,可我顾不了那么多。

然而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沉声向女孩问了一句:“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静静地注视着我,缓缓开口说:

“林苏荷。”

我怔住,铜钱掉了。


巨蟒低着头,讪讪地看着我,仿佛说着,它将此地的秘密告诉我了,就不要杀它了。

我此刻的注意力全部在这石门上。

石门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紧紧关闭着,也没办法推开,门上更没有钥匙孔。

我将手放在石门上,背脊一凉,心悸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咚咚咚——

我的内心剧烈跳动着,

接着,我立刻抽回手掌,眉头紧皱。

石门后到底有什么?

“你好好守着这扇石门,哪也不许去。”

观察了下石门后,我最终对巨蟒说道。

既然是看门的,那就没必要杀死它了。

巨蟒摆了摆蛇头,因为我放它一命,而表现得欣喜异常。

石门暂时来看是打不开的……

我寻思着,还得拿到老黄留下的八宝盒,看看其中有什么。

我凝神又盯着石门许久,才离开水井,悄无声息的出了四合院后,回到了茶馆内。

茶馆灯火通明,有个人影在里头守着。

白天离开时,走的匆忙,我店门也没关,而回到茶馆后,才发现守店的人是孙照山。

孙照山见我,马上笑容满脸的朝我跑来。

“醒了?”我给自己倒了一壶茶,问道。

“托启哥儿的福,早就醒了。这次过来,我是授老爷子的意,来登门拜谢的,您别介意,老爷子平时太忙了,他抽不开身。”

孙照山凑到我边上,开口说道。

距离桃花厌胜一事,也过去好几天了,孙照山确实早就该醒了。

“嗯。”我不冷不热地点了点头。

“启哥儿,您真是神了!最近每天早上,我的小兄弟……嘿嘿,够劲儿!”

孙照山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我也谢谢你帮我看店,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我淡淡地说道。

“好嘞!启哥儿,有事跟我联系,江湖里的大事我虽帮不了,但京圈的小事,我两手拿捏!”

孙照山拍了拍胸说道,接着拿出了一个塑料盒给我。

“这什么?”我问。

孙照山主动将塑料盒打开,说:“这是最新款的爱疯手机,启哥儿我来教你用。”

平时我没什么要联系的人,所以不用手机,如今我寻思着揣一个手机,也挺方便的,就收了下来。

等人走后,我将茶馆关门,却站在店内,久久没有去休息。

孙照山真的只是单纯来感谢我的吗?

不。

店内诸多的摆设有过挪动的痕迹,虽然孙照山都复归原位,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当然,里头值钱的东西可都是孙家送的,他并不是来偷窃的。

他应该是受孙家翁的指使,来店内看看有没有人来找我报仇。

孙家翁很关心这件事。

我重新看了眼这爱疯手机,我虽跟老黄隐山多年,可我并不是完全与时代脱轨。

这可能是监听设备。

但我并不在意对方的小动作,将手机关机封存在抽屉后,我就休息了。

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竟连睡了两天,为了算出老黄的局,我已耗费了心神精力,最关键的是,那扇石门对我的影响!

睡醒后的第一件事,我便打算去找下林苏荷。

崔梅口中的魏春明是什么人,林苏荷应该知晓,我一定要拿回八宝盒!

当我再次打开茶馆时,我却发现,门口坐着一道倩影。

她就坐在门槛上,脸颊深埋双膝里,看来是睡着了。

许是开门的声音太大,女孩被吵醒了过来。

女孩戴着口罩,可从那动人的眉眼中不难分辨,她就是林苏荷。

“先生!”

林苏荷看见我,很激动。

“怎么在外面坐着?”我问。

“我一直在门外等你,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我不知道水井下面有条大蛇,都怪我……”

林苏荷说着,眼眶就犯红,很是自责。

也好在她戴了口罩,不然要是看见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任谁也受不住。

“我没事,那条大蛇没对我做什么。”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爹留下的东西,我会再想办法的。”

林苏荷小声地说。

“今天怎么戴口罩了?”我好奇地问。

林苏荷眼神闪过惊慌,她低声说:“脸上过敏了。”

我点头,没再多纠结,接着道:“今天有空吗?我们出去逛逛吧?”

直接询问魏春明的事情,太过唐突了,我打算先跟她待着,再慢慢找机会。

“好啊。”

林苏荷爽快地答应我。

而后,我就与林苏荷在茶馆附近闲逛着。

不知不觉我们就走到了一个公园里,公园里有个游乐场,林苏荷看到其中天上的摩天轮后,眼睛里好像有星星,她带着些向往说:“好漂亮,坐上去肯定很好玩吧。”

“你没有玩过?”我诧异。

林苏荷摇头说:“干妈管我的紧,小时候都不许我出来玩的,我只能待在家里。”

“走,我带你去玩。”

“真的吗?”

林苏荷小心翼翼地说。

“当然。”

我点头,就领着她朝售票处走去。

可遗憾的是,售票员告诉我,摩天轮在维修,要下个星期才开。

林苏荷有些失落,但她却反过来安慰我:“没关系的,看看也很开心了。”

她太懂事了,就像是淤泥里的白花,与险恶的世间江湖那么的格格不入。

“等摩天轮开了,我一定带你来。”我对林苏荷说。

“好。”林苏荷愣了下,接着目光似水地看着我。

“那就这样约定了,你有手机吗?我们以后手机联系。”我问。

“干妈不给我用手机的。”林苏荷摇头说。

我一时无言,有些气,崔梅是把林苏荷当什么了?管自家的狗也没这么严。

为了顺气,我就去买了瓶饮料,也拿了瓶给林苏荷。

林苏荷接过后,眼睛弯弯的像是月牙儿,戴着口罩也难掩姿色,她说:“我从来没喝过可乐。”

“喝吧,有我在,以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内心动容。

林苏荷听到我这话,愣了下,眼眶又红了,她细声说:“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

我见不得这些,便说:“我去买点东西。”

林苏荷既然没有手机,那就去买个手机给她。

茶馆开业后,虽然赚的不多,但买个手机的钱还是够的。

而当我买完手机回来后,

我却呆滞住了,脚步凝固。

林苏荷红润的嘴唇轻轻地抿着可乐,可她白皙的脸上,却有着好几道巴掌印,紫青一片……


江湖规矩我懂。

不拜祖师爷,是大不敬。

孙照山没什么江湖气,接受了新时代的新思想,所以他觉得无所谓。

但我也不能让孙家翁难堪。

我便道:“我自愿成为外门理事。”

所谓外门理事,就相当于社会上的名誉校长,挂个名字,不享受门内特权,古时候,有门派的人,也能在其他门派挂外门理事的职务。

这样一来,我便不用拜祖师爷。

孙家翁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如此,也才堵住了几个理事的嘴。

我继续观察起诅精石上的灾祸之术,来到了祠堂,我手里的这枚血石,躁动的更为明显了。

肉眼可见的,诅精石的散发的红光越发妖异。

我暗道不妙。

诅精石的颜色实在太深邃了,证明大部分祠堂内的气运都成为了诅精石的引子。

而祠堂内的气运,也代表着疲门的弟子。

恐怕,所有的疲门弟子都在这枚诅精石下,中了灾祸之术!

对,所有人!

我对孙家翁说:“祠堂内的弟子册拿来!”

家族祠堂内,有家族的族谱,门派祠堂内,也有弟子册。

“你是外门理事,无权看我门弟子册!”

一位理事怒声说。

这时,孙照山早就将弟子册从祠堂内找了出来,说:“启哥!我找着了!”

“翻开!翻到你们这一代!”

我正色地说。

“好好好!”

孙照山倒是很听我的,也不管几位老人吹胡子瞪眼的表情,马上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而片刻后,孙照山直接愣在了原地,傻傻地看着弟子册。

“怎么回事?”

孙家翁立刻凑过去看,他发现了什么,又猛地翻了几页。

周闯德等理事,也立刻看了去,纷纷呆住。

“空白一片!名字呢?怎么名字都没了!启哥,这咋回事啊!”

孙照山干咽了下,说。

我也是缓了缓,才道:“对方的手段不俗,只要来此祭拜过祖师爷的疲门之人,弟子册上名字消失的疲门之人,都难逃诅精石的灾祸术。”

香火鼎盛的祠堂内,只剩下燃香的焚烧之声。

“我的妈呀!那岂不是所有疲门弟子都中招了!我疲门真要给灭门了!”

孙照山率先惊呼出声。

孙家翁强自镇定道:“先生?可以解吗?”

“比较麻烦,但我可以先解决你们的,你们几人是疲门内的掌权者,牵连最大,灾祸术最先落在你们头上,但是否听我的,今天就将你们的灾祸之术解开,决定权在你们身上。”

我出声说。

这事并没有牵扯到林苏荷身上,也算是我唯一松了一口气的地方。

但疲门几乎人人中招,我就算不是真正的疲门弟子,如今也跟疲门站在一条战线上,所以还得出手帮他们。

“听你的!”

孙家翁对我的手段还是比较信任,他当下出声。

五位理事仍旧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不过,孙家翁都发话了,他们也没再说什么。

我再次将目光放在了那两尊疲门祖师爷的人像上。

数秒,我道:“孙照山,砸了这两尊人像!”

此言一出,众人懵了!

“哈?启哥,您说啥?”

孙照山表情古怪。

“我让你砸了张仲景、孙思邈的供奉人像!快!”

我压低声音道。

同时,看了眼手中的诅精石。

这块妖异的石头,这会,不仅邪光阵阵,更是滚烫了起来。

灾祸之术,威力不俗,牵连范围极大,但发作时间漫长,原本,就算是孙家翁等五位理事也没那么快发作。

可惜,我提前拿出了诅精石,还将诅精石带到了疲门祠堂。

小说《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说完之后,崔梅挪动石板,将井口封住。

井底下,巨蟒吐着蛇信,竖瞳里有着妖异的凶光!

我没理会朝我越来越近的巨蟒,

而是看了眼林苏荷,

这个傻瓜。

崔梅哪里是说漏嘴了啊,这根本就是她设的计。

但我也得感谢崔梅,她要不设此计,我还没办法这么快知道水井底下,藏着这么条大蛇。

“嘶——”

巨蟒发出一道尖锐声响,就朝我冲杀而来。

我退后一步,冷笑说道:“那女人喊你一声仙家,你就真当自己是蛇仙了?不过是一条活了百年生出了点灵智的土蛇!”

话毕,我的手中,出现了一把柳木匕首。

柳木匕首上,以秘术刻画了六禽之纹!

巨蟒的速度加快,要用它那庞大的蛇躯将我缠绕。

而我身形微闪,六禽柳木匕首精准的刺入了巨蟒的七寸之处。

我道:“别说你这才生出灵智的土蛇,就算是真正的仙家,也得困死在这水井之下,永无天日!”

砰!

在匕首之下,巨蟒原本仰起的蛇躯轰然砸地,就像是被这把小小的匕首给定在了地上!

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嘶嘶嘶……”

巨蟒立刻眼露惊惧,发出声音细微的像是在求饶。

卜筮之后,我算出了一个“四”。

这“四”也能通“巳”!

巳蛇、巳蛇,我便算到了可能会遇到蛇兽。

这把六禽柳木匕首,就是我事先精心准备的东西。

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老黄在世时,用四合院的风水之气镇住了这条巨蟒。

可崔梅日日夜夜的上贡,以及香火之气的熏染,让这条巨蟒,隐隐有了破开镇压的迹象。

我有些心有余悸,幸好发现得早,看着巨蟒的气势,怕是再过不久,便能冲出井底。

这种冷血之物,可不会有什么感恩的心,巨蟒还需要利用崔梅时,可能会听崔梅的一些话,但一旦这巨蟒脱困,首先吃的就是四合院的主人。

林苏荷要是被巨蟒吃了,我愧对死去的老黄。

“如果不想死,就好好配合我。”

接着,我没有直接离开水井,而是心生一个念头。

我不如将计就计……

为了防止林苏荷着凉,我脱下外套给她披上,让她躺在边上,而我则隐入黑暗中,耐心的等待着。

时间点点过去,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水井上方的石板再次打开。

崔梅从上面下来。

她拿着一篮的贡品,先是走到了林苏荷边上,说:“你最近实在太不听话了!看你今后还敢不敢找他!”

接着,她拿着贡品放在了地上,道:“多谢仙家相助。”

唰唰唰……

当崔梅说完,巨蟒蠕动蛇身,来到了她的面前,同时抬起了蛇头。

“崔梅!”

沉闷厉声自井底响起。

崔梅先是一愣,接着又惊又喜地说:“是仙家的声音吗?这么多年,仙家你怎么肯出声了?”

“修为到了,自然出声,为何大惊小怪!”

崔梅马上反应了过来,说:“仙家出声,是有事吩咐?”

“黄永恩困我多年,听说他留下了一样东西在你手上,这究竟何物?”

巨蟒发出的声音,毫无疑问,就是我的改变音色后的声音。

她崔梅对巨蟒毕恭毕敬,那我便用巨蟒的身份,要来老黄留给我的东西。

崔梅怔了下,才说:“回仙家,我也不清楚他留下的是何物,那样东西封存在一个八宝盒内,这盒子没法强行打开。”

“为什么不找人打开?”

我心中琢磨了起来。

八宝盒是江湖神机一门的产物,专门用来存放宝贝的,这种盒子极为玄妙,如果强行打开,盒子将会自毁。

“仙家有所不知,黄永恩他生前在江湖上确实呼风唤雨,但不仅没有给我们留下任何传承,也没留下任何人脉,只留下他女儿这个拖油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余威早就散了,我没有本事去寻人打开这个八宝盒。”

崔梅无奈至极地说。

这段时间接触,我也看出来了,崔梅知晓江湖秘辛,却没有江湖本事,算是普通人。

另外,我也听出了,崔梅对老黄的怨念极深。

“八宝盒给我!”

接着,我厉声说道。

崔梅的脸色惊变。

我再道:“你不愿意?”

巨蟒极为配合我的张开了血盆大口,那阴冷腥臭的味道,充斥了整个井底。

崔梅慌道:“仙家若要,崔梅定是双手奉上,但这八宝盒在此前就被我送人,那人叫魏春明,他本事通天,拿不回来了!”

在我的指唤下,巨蟒的利嘴已经伸到了崔梅的头上。

“我让你把八宝盒给我!”

我最后道。

“仙家信我,我说所言千真万确!”

崔梅脸色煞白,恐惧地说。

暗处的我,皱了皱眉头,在这种关头,她崔梅都在坚持,就是说东西真给她送人了!

这难道就是她死活不给我的原因?

我唤回了巨蟒,没有杀了崔梅,她暂时可不能死。

“谢仙家不杀之恩。”

崔梅大口地喘着气,接着双目阴狠,低声说:“必然是那人多嘴,跟仙家说了这些话!仙家,你可是活吞了那人?”

巨蟒趴在地上,闭上了双眼。

我也没出声。

我不准备暴露身份,要是打草惊蛇,让崔梅有了防备,我便不容易从那位魏春明的手中拿回八宝盒。

而后,崔梅带走了林苏荷后,离开了这水井之底。

我从暗处走出,盯着巨蟒,心中犹豫要不要直接处理了它。

虽说我能时刻镇压它,但直接杀了它,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嘶嘶嘶……”

巨蟒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你生性凶残,还是死了好。”

我决定道。

巨蟒再次求饶,它突然朝地下洞的深处蠕动蛇身。

似乎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发现它的意图后,我便没有着急动手。

我跟在巨蟒身边,朝地下洞的深处而去。

这水井底下,仿佛有着另外一个世界,地下洞很长,好一会,巨蟒才停了下来。

而当我看见眼前一幕时,

我愣住了。

石门!

林苏荷的四合院内,水井之底的地下洞深处,竟有扇石门!

我猛地看向巨蟒。

这条巨蟒只是守门的,老黄做局引我来此,目的是这扇石门!

那么,

石门后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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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比他独自一人来跟我抢八宝盒更好?


而如果我拿出领袖令牌,那则更是中了他的下怀,魏春明不需要跟册门为敌,用灭绝人寰的方式打开盒子,能不费吹灰之力,借我之手打开八宝盒!

我告诉崔梅的身份,他没有武断的分辨真假,反而弄出了这么多的文章,招招致命,魏春明确实厉害。

“王国光!打开盒子!不然,就是死!”

此刻,崔梅见我没动作,眼神绽出精光,喊道。

相较于魏春明,崔梅更希望我拿不出领袖令牌,这样一来,不需要她动手,惊门的人、外面江湖七门的人,便将出手替她杀我!

可惜……

他们再厉害,又哪能厉害的过老黄?

我不需要打开八宝盒,也有惊门领袖令牌……

在惊门众人的目光下,我将祭台上的周文王姬昌人像搬到一边,将八宝盒放于中心位置。

“不得对祖师人像无礼!”

“有令牌就拿出,手持令牌祭奠祖师!”

“对!没有令牌就乖乖受罚!”

惊门的弟子见我动作,当下大惊失色,纷纷怒声开口。

一如之前疲门众人!

周文王姬昌是惊门祖师爷,可他当不起我一拜。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对着八宝盒跪地!

我将令牌高举头顶。

我出声道:“领袖令牌在此!今日,我王国光,祭告恩师,承惊门领袖之名!”

持令牌,拜恩师。

怒不可遏的惊门众人,立刻呆滞了。

运筹帷幄的魏春明更是震惊的瞳孔一缩……

注意力也从被我搬走的周文王人像上,转移到了我手中的领袖令牌上!

“不对!八宝盒明明没有打开,你这块令牌是从哪里来的!”

崔梅立刻夺走我的令牌查看。

一个惊门的老者最后接过了令牌,细细的端详了起来。

不多时,惊门老者看向魏春明沉声道:“领袖令牌重四两,用独特的黑金制成,正刻头衔,后画八卦,令牌握手,风水之气自现,这块令牌是真的。什么都能作假,历代惊门领袖持有后,所沾上的气息作不了假。”

很快,魏春明疑惑地看了眼祭台上的八宝盒,马上镇定下来。

他的脸上重新浮上笑容,说:“这块领袖令牌,原来一直都在你的身上,如此最好了,我惊门不再群龙无首!我立刻以理事之名,昭告天下惊门弟子,同时让另外七大理事,回京拜见领袖!”

他这声音不小,外面的人,都能听到。

至此,我正式继承了老黄的位置,成了新的惊门领袖。

但惊门的人却只听命于魏春明等八大理事,这八个理事如割据的军阀,我有名无实,像汉末献帝刘协。

“江湖七门的各位朋友,我惊门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王国光持领袖令牌,今后就是我惊门领袖,继承仪式就此结束,还请诸位朋友广而告之!”

魏春明又朝门外地说道。

“爵门知道了,恭喜魏先生。”

首先传来声音的,是那奥迪车上的神秘之人。

一声后,爵门的车子率先离开。

“飘门也恭喜魏先生,惊门为七门之首,这些年一直领袖位置空缺,如今也算一统,算是江湖幸事。”

苍老的声音从宾利车上传出。

这两门的掌权者说完离开后,还有些隐藏在暗处的七门之人,也各自离开。

只剩下孙家翁、锦绣他们两门的人。

“孙会长,锦丫头,我门可不摆宴席,你们继续留着,也没饭吃。”

魏春明淡笑一声,对门外的人说。



灭了煞灵不是解决疲门灾祸术的办法,我得先镇压这煞灵。

通俗来讲,就是抓了这煞灵!

在符箓法诀之下,我摇晃手中铃铛,铃铛当中仿佛出现了一股吸力,将煞灵给强行收走。

肉眼可见,空中那灰蒙蒙的气,正缓缓进入铃铛之中。

收服了煞灵之后,我却皱眉疑惑了起来。

煞灵虽有智,但最多是七八岁小孩的心智,它对我动手是正常,我坏了他的事,可他为什么会盯上林苏荷?

按理说,以它的心智,并不会想到攻击我身边的人,来达成报复我的目的。

不多时,林苏荷缓缓的清醒了过来,她颤声说:“先生,我刚刚看见鬼了,我不知道怎么突然睡去了……”

我拍了拍她,说:“是你太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给你打一辆车。”

林苏荷还有些后怕,在我的安慰下,她才好了些。

最后,我在路边喊了一辆出租车,让她先回去。

她走后,我并未离开公园,而是看向手中的铃铛。

铃铛通体冰冷得很,里头的煞灵不安分。

如果以煞灵的灵智来说,是不会攻击林苏荷的话,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有人刚刚控制了煞灵,指引煞灵去攻击林苏荷!

这个人是谁?

“告诉我,方才是谁控制的你!”

我问向铃铛。

铃铛不回话,我冷冷一笑,开始摇晃起了手中的铃铛。

叮铃铃——叮铃铃——

铃铛声响起,铃铛内再次出现煞灵痛苦地嘶喊,就如紧箍咒般,折磨起了煞灵。

这铃铛名为净魂铃铛,是专门给煞灵准备的囚笼,再厉害的恶鬼,也跑不出这铃铛,同时,摇晃铃铛,可以让其中的煞灵时刻受到剧烈的痛苦。

我再问:“是谁让你对我身边的女孩动手!”

我不在乎对方对我动手,我有自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

老黄临死之前,我是当着他面所立下的誓言,谁敢动林苏荷,我势必要将其连根拔起!

煞灵马上发出了一道道怪异的声音,它似乎还没办法说人言。

就在此刻,天空上突然飞过了一只乌鸦,而乌鸦的脚上抓着一张白纸。

乌鸦从我的头顶飞过,白纸落在了我的面前。

我拿起白纸一看,脸色沉下。

——“不论你是谁,火烧锦天河一事,这仇我门已经记下,今夜只是提醒,如若你还要继续帮疲门,插手两门恩怨,就不再是恐吓这么简单!”

这便是白纸上的字。

是在警告我!

看完之后,我将白纸揉碎,冷冷一笑。

还真是册门,这册门倒是自信得很,每一次我在气头上,他们都自曝姓名,生怕我找不到他们。

我寒声道:“当年的王国光后,我陈启便下定决心,无人能再欺负到我头上,只有我能威胁他人,没人能威胁我!”

既然用林苏荷来威胁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火烧锦天河拍卖行,

只是开始。

想到此,我念叨口诀,将煞灵从铃铛之内放了出来,煞灵以为我要放过它了,立刻朝四周逃窜。

而我猛地将手中的铃铛朝怨灵甩去。

怨灵被净魂铃铛冲撞,惊惧的四处挣扎,可始终无法逃过这铃铛的范围。

我对煞灵道:“从此以后,你愿意服我也好,不愿服我也罢,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否则,我让你镇在净魂铃铛内,受永世折磨。”

怨灵无法说人话,却可以听懂人言,在我的威逼下,他立刻不敢动弹了。

“带我去册门的祖师祠堂!”


话里话外,就差明说仁济疲门会那日,孙家翁强行让我当理事,他已经没什么威信!

“我周闯德也做担保!”

“我韩士林也给王国光理事担保!”

“……”

而此刻,五位理事站出为我说话。

崔梅见此,笑了笑,她不慌不忙地说:“好!可以,既然是领袖跟诸位理事大人都作担保,那你们敢不敢答应我崔梅,还有我疲门所有弟子一件事!”

“你说。”

孙家翁道。

“如果今天结束后,没有我等中灾祸之术的证据,如果之后,领袖跟诸位理事不给我们一个说法,那就请领袖跟诸位理事……退位谢罪。”

退位谢罪!

崔梅话毕,峰顶死寂!

她今日的意图,可不是我,

而是孙家翁,而是周闯德、韩士林……是疲门所有的掌权者!

不得不说,崔梅这招很聪明。

她知道仁济疲门会后,已经无缘进入理事会,所以只能不破不立。

干脆得罪所有的疲门掌权者,换取一个机会!

让疲门管理层大洗牌的一个机会。

这样一来,她崔梅还有翻盘的机会,甚至说不定能觊觎领袖之位!

而崔梅找的机会,也非常之好……

她身后的那些疲门弟子,之所以家庭遭遇剧变,其实都是受他们本人的灾祸影响,从而导致祸及家人,但崔梅抓住了这一点,黑白颠倒,用他们,带动了所有弟子的情绪。

同时,这对崔梅来说,也是一次必赢的豪赌!

“放肆!”

孙家翁当下怒不可遏,很快想到了什么,没有答应崔梅。

崔梅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以退为进道:“弟子以下犯上,抱歉,领袖跟诸位理事,不答应也无妨。”

不答应,就坐实了这是一场作秀!

而如果答应,又要怎么给出疲门弟子他们中了灾祸之术的证据?

今日是在香炉峰,有天时地利的帮助,解开灾祸之术,可是无声无息的。

我寻思着,崔梅今日的计划,应该是有高人指点。

这可不是在祖师祠堂,没办法像那日的韩士林一样,凑巧在他们正处灾祸发作时,解开灾祸。

但很快,我心念微动,有了主意……

“孙会长,各位理事,相信我。”

我就平心静气地说了句。

老人们还在犹豫,他们也想到了其中的问题。

倒是韩士林率先说:“我这条命都是陈理事所救,如今不过是一个头衔而已,有什么好在乎的,我相信你!”

“哈哈!之前是我周闯德眼拙,认不得高人,但我周闯德不会走眼第二次,我也相信你!陈理事本事不凡,有你在我疲门,就算是我外门理事,也是我门之幸,可惜,门下弟子,肉眼凡胎,识不得冲天之龙!还请陈理事不要怪责恼怒。”

周闯德接着开口。

其余理事短暂迟疑,也跟着附和。

见此,孙家翁当机立断,魄力十足地道:“好!崔干事所说,我等全体都答应!”

老人们对我的信任,他们的重情重义,倒是让我心里微微一暖。

“既然如此,我崔梅再说什么,就是我不识趣了,那我们就乖乖的在下方,看着陈理事的表演。”

崔梅笑了,退在后面。

疲门众人也不再争吵。

这时,我朝搭建的高台走去,此刻实在太早了,天色依旧灰暗,让人十分的压抑。

高台之处,有一张红木桌子,桌上摆着香炉,也规矩的放着牛羊猪,五根燃香以独特排列的顺序,插在红木桌上各个围位置。

俨然一副祭天的架势。

我拿出了诅精石,也放在了红木桌上,而当这个灾祸源泉出现,天色还更黑了些,如时间逆流。


说完,她的神情满是歉意。

林苏荷小声又说:“干妈说一不二,我没办法做主,但我会遵守父亲的嘱咐,你给我点时间,行吗?”

我有些意外。

片刻,我应声道:“行,我等你。”

她又用感激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感慨,多好的一个女孩啊。

但我对此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看得出来,林苏荷在崔梅面前地位很低,没那么容易从她手里拿到那样东西。

还得我自己想办法……

回去时,倾盆的大雨已经停了,我却见门外站着两个人。

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一个身形魁梧的壮汉。

看见这位壮汉,我略有些诧异,这不是昨天那位要喝金骏眉的客人吗?

他实在太壮了,并且骂了我一句,我印象深刻。

“老爷子,这家店没茶喝,老板脑子有点问题,你想喝茶,我带你去别家。”

壮汉见我走来,也没避讳,跟老人说话。

老人不理会,一直看着我。

他们站在我店门口干什么?

我扫了眼他们,若有所思……

片刻后,我明白了过来。

接着,我对老人说:“既然是来求事的,便进来吧。”

壮汉嗤笑一声,道:“求事?谁来求你事?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闭嘴!”

老人冷厉地打断了他的话。

“老爷子,这条街我常来,我知道有家店卖正宗的西湖龙井,滋味那叫一个地道,你好不容易跟儿子出来遛弯,定要去尝尝。”

壮汉依旧笑嘻嘻地说。

老人忍无可忍,呵道:“不学无术的废物!整日只知道喝闲茶吃花酒!你好好看看这家店招牌!”

壮汉给骂懵,抬头看向茶馆招牌。

这时,我已经打开了店门。

老人训斥完壮汉后,跟了进来。

接着,他对我说:“犬子不懂事,还请海涵。小兄弟,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陈启。”

我淡声说。

壮汉此刻从门外冲了进来。

他出声说:“老爷子!我说这茶馆怎么不卖茶,原来也是道上的,可这家店明显没什么真本事啊,这么多年,我听都没听过!”

老人狠狠地瞪了眼壮汉。

我则继续开门见山道:“价钱到位?”

如果不是我缺钱,今日必然不会让他们进门。

砰——

而听到我这话,壮汉猛地拍向了茶馆的桌子,发出巨声:“你小子怎么跟我爹说话的!你知道我爹是谁吗!多少人求着为我爹办事!”

老人听了,当下气的满脸通红:“孙照山,你要想活命,就给陈启先生跪下!”

壮汉骨气十足,说道:“你叫陈启是吧?我告诉你,就算折寿十年,我也绝不可能给你下跪!”

“逆子!”

老人怒道。

“我不奉陪了,我走!”

这孙照山也来脾气了,直接扭头便走。

老人见此,气得浑身发抖。

我默默的看着他们爷俩,等孙照山走了,我才说:“这活,我可以接,但我要的报酬,是你要给我这家茶馆进货。”

茶馆进货不便宜,没有三十万可下不来。

与其要钱,不如让这家茶馆能够正常运行下去,这样一来,就算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没人找我求事,我也不至于饿死。

至于我为何敢狮子大张口,也很简单,面前的老人确实不是普通人……

“好!没问题!多谢先生!”

老人丝毫不在意报酬的多少,惊喜地点头说。

“你儿子中的到底是哪一种厌胜术,还要等子时再看,你也先回去吧,家里地址给我,我晚点过去。”我出声说。

听到这,老人看我的眼神再次发生了变化,他恭声说:“先生慧眼如炬,鄙人在家等你。”

说着,老人就将地址写给了我。

我收下他的地址后,长舒一口气,茶馆这下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开张了。

随后,我也没有闲着,厌胜术就是诅咒,老人的身份不简单,他儿子遇到的事也不寻常,虽然算不上凶险,却也有些棘手,我还要准备点东西。

夜半三更,我按照老人给我的地址,找到了他的住处。

王府井、贡院六号。

这里是上京有名的富人区,自古就是天子脚下的要地。

远远的我就看见老人站在小区门口等我。

他满面愁容,看见我后,快步朝我而来,说:“先生快请。”

老人带我上了楼,进屋后在一个房间内,体型健壮的孙照山蜷缩在床上,他紧闭双眼,一张脸狰狞扭曲,床边更是摆满了黄花,看起来甚是诡异。

我问:“什么时候开始睡的?”

老人回我:“两个小时之前,他就陷入了梦魇。”

我点了点头,随后走到孙照山的边上,一脚踢在了他的脚心之处!

“啊——!!”

孙照山惊声大喊,而后猛地睁开双眼,清醒了过来。

梦魇也就是俗话说的鬼压床,昏睡在床上,陷入了某种深层次的梦境当中。

我唤醒他的方法,倒也没什么技术含量……

痛醒他!

脚心之处,是涌泉穴所在,用力击打此穴,能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老人有些心疼地看着孙照山,说:“先生,您看出这是何种厌胜之术了吗?犬子每晚都会陷入梦魇之中,清醒之后,生机流失,再这么下去,怕是没几年好活。”

孙照山慢慢清醒,看见是我后,出声道:“老爷子你怎么让他来了!没几年好活就不活了!我不用他救!一副毛孩样,他也没这个本事!”

“住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老人严厉了起来,骂道。

这个时候,我盯着孙照山,冷笑说:“折寿?这算轻的。”

老人惊住,说:“还有什么后果?”

“你孙家从此再无子嗣。”

这话,仿佛戳到了老人的命门,他身体一抖,颤声说:“这、怎么会这样!”

我继续说:“另外,你儿子无法再行人事。”

孙照山听见我这话,脸色当下白了。

跟刚刷的墙一样。

时间好像凝固住了,房间死一样得安静。

“我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人,既然你儿子死也不用我救,那就再见了。”

我转身要走。

扑通——

这时,却见孙照山慌忙的从床上下来,直接摔在了地板上。

孙照山身体发抖,哽咽了起来,说:“哥儿,我给您跪了,都是误会……”


在灯光下,只见有个穿着破烂道袍的老道坐在我面前,一边喝着我的茶,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茶馆的门不知道被这老道用什么方法打开了。

这种情况下,如果心理承受能力差点的人,怕是要给吓死。

“小崽子,大惊小怪的,看你这怂样!”

老道笑着说道。

“你是来求事的?”我狐疑地打量老道。

大半夜的来茶馆,要么是来闹事的,要么就是来求事的。

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开张了,自从孙照山的事情过后,一个活都没有。

可老道却摇了摇头,说:“不,是你要来求我事。”

我求他事?

奇了怪。

我根本不认识这老道,我要求他什么事?

“你不仅要求我事,你还要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给我天大的报酬,我就算要你全身家当,你也不能拒绝。”

老道摇头晃脑地说道。

像是个神经病。

“我要求你什么事?”我问。

“这事我不能说,等你想到了什么事情,便来求我。”

老道故弄玄虚地说道。

如果是正常人,此刻要么骂一句傻比,揍这老头一顿,将他赶走,要么就直接报警。

但……

我看了眼茶馆被打开的大门,思索片刻,马上想到了什么!

接着,我看老道的眼神完全变了。

就像是沙漠中口干舌燥的行人,见到了一汪甘甜的泉水!

“老先生这边请,您这茶质量不好,我给你泡一壶玉前龙井!这是店里的镇店之茶!这龙井是用少女的香汗浸润,再用胸前的体温暖干,称得上极品中的极品!”

我立刻对老道恭敬异常地说道。

“好极!我这落魄的老头,也有这口福啊?哈哈哈,你这小崽子倒是上道!”

老道拍手大笑。

我接着说:“老先生应该没地方住吧?不嫌弃的话,就睡在我这张靠椅上。”

“这不大好,我睡了,你睡哪?”

“我打地铺!”

“怎么好意思啊?”

“这边请,靠椅坐着舒服,当自己家就好了!”

……

招待了这老道,他就躺在了我的靠椅上睡去了,这老头身上有体臭,仿佛几个月没洗过澡了,睡觉时呼噜震天,不时还蹦几个响屁。

但我丝毫不嫌弃他,甚至琢磨着怎么样让他更舒服一点。

到了次日,突然来茶馆的老道还在打呼睡觉,孙照山来了。

可与昨日欣喜痛快不同,今日的孙照山脸色难看。

只听,孙照山说:“出大事了!启哥。”

出大事了。

说着,孙照山就小跑了进来。

我疑惑地看向他。

“昨晚,册门的人并没有去菩萨坟跪着!”

孙照山接着道。

这很正常,魏春明再厉害,又怎么能让一门的人毫无尊严的下跪坟地。

孙照山又说:“不仅册门的人没去菩萨坟,魏春明也没有出手对付锦天河拍卖行!最关键的是……”

话到此,他顿了顿。

“我听说册门的弟子的灾祸之术被魏春明解了!锦天河拍卖行大楼没有什么五行引雷符,魏春明还出手加固了大楼的风水!”

孙照山面色不好地说。

听到这里,我的脸色也有些凝固。

册门跟魏春明化敌为友了?

这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魏春明扬言,没有人能再烧锦天河拍卖行大楼,从此以后,大楼气运高涨,风调雨顺,任何魑魅魍魉都靠近不了大楼!”

“魏春明说今后册门他罩了!他要严惩当初火烧锦天河拍卖行的人!”

“启哥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魏春明怎么又跟册门和好了?”

孙照山丧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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