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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顾云筝握著那枚自己送出去的玉佩,心中越发揪痛起来:“意欢,你当真要如此绝情吗?”
宋意欢看他仍旧还不死心,亲手往前捅了最后一刀:“顾公子,你知道你与宁亲王世子差在哪里吗?”
不等顾云筝有反应,她便兀自将最伤人的话语说出了口。
“姬陵川生来尊贵,父亲是宁亲王,母亲定安王妃是当今太后的妹妹,即便是给他做个妾,荣华富贵也唾手可得。而你,不过是云州没落寒门顾家人,一个翰林院编修,七品,还得再努力十年,二十年,才能给我想要的一切。”
深呼吸一口气,忍住眼眶中泛起的泪意,宋意欢道:“太长了,我等不了,也不想等。”
她朝顾云筝福了福身子,道:“定安侯府宋意欢,愿顾公子前程似锦,觅得良缘,从今往后官运亨通。”
说完,她便打算绕过顾云筝离开。
她怕她再待下去,会忍不住落下泪来。
在与顾云筝擦身而过时,对方倏然发了疯,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死死攥著不放手。
“宋意欢,我不相信你会是这样趋炎附势的女子,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对不对?是不是姬陵川他对你用强了?所以你才不得不与我说这些话?”
这话让宋意欢顿时变了脸色:“顾云筝,莫要乱说,你放开我!”
“不,我不放!”顾云筝双目赤红,再也顾不得什么君子礼,拉着宋意欢就要往怀里带。
“我偏不信,你与我明明之前好好的,为何不过一个月,你就变了心!”
倘若需得用些手段才能拥有她,就算被她恨著,那也值得了。
顾云筝纵然是个书生,力气也比宋意欢大出许多。
宋意欢压根就挣脱不开他的钳制,眼看着他的脸正要压下来,身后扬起一阵风,顾云筝痛呼一声,下一刻便摔在了地上。
宋意欢被人往后用力拽去,她踉跄几步,稳住身形,抬头便看到一具高大魁岸的身躯护在自己面前,姬陵川那张凌厉而又挺俊的侧颜赫然在目。
姬陵川?!他怎么在这里?!
宋意欢愣在原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还有几分难堪。
刚才之所以会说那些话,完全是为了让顾云筝彻底死心,认为她就是个攀附权贵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却从没想过要让姬陵川也知道这一切。
姬陵川目光森寒,沉沉望着捂著肩膀倒在地上的顾云筝,冷冷道:
“我心知顾大人被心中所爱舍弃心生不甘,但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就凭你方才对我的臆断与恶意揣测,我便可以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让你做不成这翰林院编修。”
顾云筝也没想到姬陵川竟然在此处,而且看样子还将他们方才的谈话全部给听了去。可看着姬陵川宛如一座无可攀越的大山一样挡在宋意欢面前,顾云筝内心的妒火燃烧得更盛。
“世子,偷听他人谈话,非君子所为!”
“君子?”姬陵川寒声道,“那光天化日下试图轻薄一个姑娘家的顾公子,又算是什么东西?无.耻之徒?”
顾云筝被姬陵川的话一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肩膀传来阵阵剧痛,想来是肩胛骨被姬陵川给卸了。可此刻身上的痛,却抵不过内心被拒婚的痛。
论相貌与才情,他尚可以与姬陵川一争,可要论家世,他与姬陵川宛如云泥之别;论武力,他更不是姬陵川的对手。
玉佩莹白无暇,入手温润,一看便知品质不俗。
而香囊绣工精巧,上头用上好的丝线绣制着栩栩如生的桂树和桂花,藏着“蟾宫折桂”的寓意。
看到这两样东西,宋意欢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侯府生活艰辛,宋意欢这个庶出小姐每月仅有三两银的例钱,即便是全都拿去给患有心疾的弟弟买药了也是远远不够的。
为了姐弟俩的生计,宋意欢平日里除了会将一些绣品拿去卖,她还给几个书肆做了佣书,靠着抄书换取一些银两。
半年前,她去书肆交付自己誊抄的书籍,在书肆里意外结识了一个云州来的书生。
那人姓顾,名唤顾云筝,乃云州望族顾家长房嫡子,师从齐大学士,是国子监的监生,亦是参加此次会试的考生。
而宋意欢发现顾云筝的字写得极好,龙飞凤舞,力透纸背,与她昔日曾认识的一位故人极为相似。
她以为顾云筝便是她寻了很久的旧友,可在一番试探后,才发现是她认错了人。
她本欲与顾云筝划清界限,却没想到顾云筝向她表明了心意,郑重地将那枚鱼形玉佩交到了她手中。
他说,这是他祖传的美玉,向来只传给长媳。
他还向她许诺,这次会试定会全力以赴夺得三甲,进入殿试。不论他在殿试中成绩如何,都会在此次科举考试结束后登门向定安侯求娶她为妻。
宋意欢与长姐宋南歆不过就差了半岁,彼时长姐已经出嫁,宋意欢也到了许嫁的年纪,侯府也在张罗著为她说亲。
她无意中得知嫡母打算将她送去给一个好赌嗜酒的男子做小妾。而那男子的后院里,已经有了七房小妾了。
若她嫁过去,不说日子过得如何,只留宋意轩在侯府,以他的心疾,怕是活不了多久。
顾家在云州虽算得上是望族,但比起侯府来说还是差得远了,宋意欢一个侯府庶女嫁他为妻是绰绰有余。
她一番权衡下,终是收下了玉佩,答应了顾云筝。
她承认自己有些卑劣,为了摆脱侯府,为了摆脱为妾的命运,她利用了这个心思纯净的学子,只为了他云州顾家长房正妻之位。
可这已是她所能想到的摆脱困境最好的办法。
她想,以顾云筝之能,定能在此次科考中考得好成绩,获得官身。为了笼络这位新晋的朝臣,定安侯不会拒绝这门亲事的。
宋意欢知晓自己心中对顾云筝并无情爱,原想着,待嫁给他之后,便做一个好妻子,为他操持家事,报答他救她脱离苦海的恩情。
为此,她还特地花了心思给他绣了一个香囊,只待会试结束放榜后送给他。
而这一切,都在那一夜的荒唐中彻底毁了。
随长姐来到这宁亲王府,她本也是打算借着宁亲王府之势,避开被嫡母嫁去给人做妾的命运,只等新科放榜,等顾云筝前去侯府提亲,便能脱离苦海。
哪曾想过,从侯府到宁亲王府,不过是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
如今的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做任何人的妻,也不愿耽搁一个前途无量的男子。
她方才在观音庙对菩萨许下了三个愿望,其一是希望云州顾家儿郎顾云筝此次会试能榜上有名,折下桂枝,真正的寻一门好亲事,好平了她心中的愧疚;
从京都到观音庙需走二十里的官道,再经一段曲折的山道便抵达了。马车齐齐停在了玉峰山的半山腰处,众人依次下了车。
宋意欢又戴上了帷帽,遮住了自己的容颜。
她牵着弟弟站在马车旁,待宁亲王妃和姬陵川还有宋南歆都往阶梯上方的庙宇走去后,才带着弟弟低调跟上。
宁亲王妃身份特别,得知她今日要来,观音庙对外宣称闭庙一日,因此整个玉峰山上就只有他们一队香客。
郁郁葱葱的菩提木与松木在两侧林立,树影在石阶外的空地上投下一大片的阴影,山风自四面徐来,暑气被一扫而空,只让人觉得清凉。
“轩儿可有什么不舒服?”宋意欢摸着弟弟的头发问道。
宋意轩摇摇头,笑道:“轩儿没事,四姐姐,咱们也上去吧。”
宋意欢伸手想要抱他,宋意轩拒绝道:“四姐姐,轩儿想自己走。”
宋意欢只得作罢,她护着弟弟一步一个台阶缓缓而上,姐弟二人不时相视一笑,虽然走得极慢,但却有着只有两人才能体会到的快乐。
宋意欢曾来过一次观音庙,那时候小娘正怀着轩儿,因为常年郁郁寡欢,小娘身子虚弱,为了给小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祈福,她想办法偷偷跑到观音庙来为小娘上了香,点了一盏福灯。
然而菩萨没能保佑小娘,在生轩儿的时候因难产抛下他们姐弟撒手而去了。而小娘千辛万苦诞下的孩子,一出生便被诊断出患了心疾,这让定安侯彻底冷了心,对他们再也没有过问过。
从那时候起,她便不再相信什么神明菩萨了。
胡思乱想着,宋意欢没有注意看眼前的路,倏地撞到了一堵肉墙,头上的帷帽都被撞歪了。
她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却忘了后方是阶梯,脚下一个踩空,她惊呼一声向后跌去。
下一刻,有力的长臂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拉了回来,免了滚下石阶的皮肉之苦。
站稳身子后,宋意欢心脏砰砰直跳,惊魂未定地抬起头,却迎上了姬陵川那双黑白分明,深沉又锐利的眼眸。
姬陵川走至观音庙门前就停了下来,不再往前迈进一步。
他在边关杀敌无数,从不曾心慈手软,身上带着血气与煞气,进入佛门圣地对于菩萨来说是一种亵渎,因此今日他只是随行,并不打算入庙祭拜。
在来时他已提前和宁亲王妃说明缘由,宁亲王妃看他态度坚决,也就只好随他去。
而宋南歆因着马车上被他询问香气之事,也不敢私下与他多待,搀扶著宁亲王妃带着一众奴仆直接进了庙门。
谁也没有留意到走到最末尾的宋意欢和宋意轩,就连姬陵川也遗忘了他们的存在。
直到身子被一道软软的东西碰撞了一下,听到熟悉的惊呼声,他回过头,看到的便是宋意欢一脚踩空向后跌去的画面,大脑还没转过来,他已伸出了手,揽住女子纤细的腰肢,将人给拉了回来。
女子随着力道的惯性撞在他的怀中,掌心紧贴着她的腰肢,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得到那腰肢极软,一股熟悉好闻的清浅杏花香更是从对方身上扑鼻而来。
是杏花初绽放时的清浅香气。
姬陵川愣怔在那里,一时间便忘了把人松开。
怀中人儿头顶的帷帽在碰撞的过程中已经跌落,骨碌碌顺着阶梯往下滚去。
没有了帷帽的遮挡,女子的容貌在眼前一览无遗。
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投射下来,在她卷翘的睫毛上跃动,琥珀色的瞳孔在日光下显得晶莹剔透,攀爬阶梯后她面颊和鼻尖微微泛红,沁出一层薄汗,却让那张脸看起来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而因受了惊吓,此刻她微微张开檀口,从他的方向可以看到玲珑可爱的贝齿。
姬陵川眸色变深,心中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燥意,拦著腰的手下意识收紧了几分。
就在这时,一声惊呼在耳畔响起。
“四姐姐,你没事吧?”
姬陵川骤然回神,身子却被人用力一推,方才还扑在他怀中的人儿惊慌失措地向后大步退去,屈膝低声致歉:“意欢不是有意冲撞姐夫,还望姐夫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计较意欢的冒失。”
掌中触感和那清浅的杏花香犹在,怀里却已一片空荡。
姬陵川看着与自己隔着好几米远,一口一个“姐夫”的女子,心头那股燥意不减反增。
他蓦地想起方才宋南歆在马车上说过的香膏莫名不见的话。
此处这么宽阔,走哪里入庙不行,却偏偏往他身上撞,到底是意外还是有意为之?
姬陵川目含警告,重声说了一句:“走路莫要低头走神,若在佛门净地受伤,不仅会辜负母妃答应带你们出府的心意,更会让你长姐难做。”
宋意欢心中知道是自己的错,因此她道歉的态度也是十分诚恳的,然而听到姬陵川这么一说,她也被一口气堵在了心口。
这话说的,怎么听着像是她故意往他身上撞一般?谁让他好好的路不走,非要杵路中央了?
看到姐姐被斥责,宋意轩走过去牵住了宋意欢的手,软声道:“姐夫不要生气,四姐姐她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她吧。”
弟弟在旁,宋意欢收敛起了自己的爪牙,把姿态放得越发卑微了:“姐夫教训得是,意欢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
说完,也不管姬陵川是何反应,拉着弟弟的手转身便进了观音庙。
刚迈进观音庙的大门,宋意欢就看到宋南歆沉着脸向外寻来。暗道自己跑得及时,没被长姐发现她和姬陵川有了接触,她主动上前唤道:“姐姐。”
宋南歆看到她,脚步快了几分:“怎么走得这样慢?”
忽地发现了什么,宋南歆皱起眉头:“你的帽子呢?”
对上长姐审视的目光,宋意欢面不改色说道:“方才入庙前一阵风吹来,帽子被刮跑了。”
宋意轩心想帽子明明是四姐姐撞到大姐夫之后掉了的,不过他素来聪慧,眨眨眼附和道:“没错没错,好大的一阵风呢。”
宋南歆轻哼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宋意欢,没好气地质问道:“我前日不是送了你一件衣裳和首饰吗,你们为何没有穿着我送的衣服和首饰出门?”
当时她的惊慌是真的,脸上那令人怜惜的脆弱也是真的。
可下一刻,耳畔又回荡起她带着媚意的嗓音。
“良禽择木而栖,我看上的高枝,便是宁亲王世子姬陵川。”
女子睁著那双染著雾水的鹿儿眼,泫然欲泣地勾住他的衣袖,“姐夫,意欢错了,意欢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意欢好不好?”
就像是山间魅人的精怪,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伸出手将她搂入怀中。
画面倏然一转,繁华的画舫码头,他又看到她媚眼含泪依偎在一个蓝衫男子怀中,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只黝黑粗糙的手……
“哗啦啦!”
姬陵川猛地从水中站起身来,心口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灼灼燃烧。他大口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怎么都无法平静。
他怎么会被那个女子给蛊惑?
他怎会想要将所有靠近她的男子全部给杀个干净?
不,绝不可能!
屋里的动静吸引了浮舟等人,还以为又有哪个不长眼的闯入了姬陵川的房中,浮舟等人当即冲进了门内,下一刻,姬陵川披着滴水的长袍与他们擦身而过,脸上满是寒霜。
“浮舟,去让姝岚院准备一下,今夜,我要留宿。”
浮舟忙不迭应着,想起他脸上的神情,不由打了个寒噤。
爷这神情,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去过夜的,反而像是去兴师问罪的。
罢了,主子的事,怎么是他一个小仆从能过问的呢?照做就是了!
姬陵川在惊涛院稍微休整了片刻,待气息完全平复下来,才动身前往姝岚院。
越往姝岚院靠近,他心底的燥意就越发的明显,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用什么来抚平这内心无端的烦乱,步子便不由自主加快了几分。
宜湘阁内一如往常,在外间点着一盏微弱的小灯。
宋意欢背对着门坐在梳妆台前,身影恰好隐在了黑暗中,只能看到一道浅浅的影子。
她手中拿着象牙梳,一下又一下梳着发丝,怔怔出神。
她以为来到姝岚院会见到盛怒的姬陵川,没想到长姐要她来,是为了侍寝。
因着白天的事,她一颗心像是浮在云中,总是感到很不安,以至于姬陵川推开了门走进来,她也没有察觉。
倏地,身子被人腾空抱起。她下意识溢出一声惊呼,手中的象牙梳掉在了地上。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下一刻就被扔在被褥中,对方重重地压了上来。
宋意欢毫无任何准备,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男人听到这声音,动作倏地一顿。
可下一刻,宋意欢被他背过身去,狂风骤雨毫不留情地向她袭去。
两人不是第一次行云布雨了,但这一次却与前几次截然不同,男人将她禁锢在怀中肆意索取,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宋意欢哪能受得住这般摧残,没一会儿便啜泣出声,可男人听到她的哭声,不仅没有任何怜惜,反而越发加重了动作。
与其说是惩罚,倒不如说是在发泄著什么不可言说的怒意。
白天从揽芳园离开后,那张柔弱娇媚的脸庞就始终萦绕在姬陵川的心头,即便是用冰水沐浴都无法让他平息念头。
急于宣泄的他来到了姝岚院,他以为娇妻在怀,可以让他彻底摆脱掉那个念头,可他却觉得妻子发出的惊呼声,竟与妻妹宋意欢有着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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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宋南歆的暗喜,宁亲王妃却是十分失望,她对身旁的嬷嬷轻叹:“可惜了,要想抱孙子,恐怕还得再等等。”
陈嬷嬷替她捶打着肩膀,笑道:“如此也好,世子和世子妃是新婚,让他们培养培养感情,今后才能将亲王府打理得更好,就像您和亲王这般。”
宁亲王妃笑道:“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惊涛院那边,姬陵川听闻姝岚院有几日无法侍寝的消息,心中不仅没有任何遗憾,反而还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下意识的,他并不想自己的妻子这么快就传出有喜的好消息。
往后几日,姬陵川除了每日去往松鹤院请安会见到宋南歆之外,再也没有踏足过一次姝岚院。而宋意欢也终于得以在宁亲王府里度过一段清静的时日。
姝岚院这边是平静下来了,惊涛院那边反而闹出了动静,而且动静闹得还不小。
竟有一个婢子,在夜里偷偷潜入姬陵川的房中,想要勾引姬陵川上位!
那是姝岚院无法侍寝的第三日。
姬陵川在外头办了事回来,已经是月上中天。
他往惊涛院走去,回到自己的房中,在浮舟的伺候下褪下身上的长袍,便屏退了下人,打算躺下休息。
惊涛院里的人全都是亲自挑选,他对自己的人极为信任,因此回到惊涛院便彻底放松了下来。
但姬陵川何其敏锐,他刚刚掀开床帐,便察觉到不对,警惕心让他当即抽出悬挂在床头的长剑,毫不留情地朝床上刺去。
只听一声惊呼,一道人影从他的床榻上滚了下来,捂著血流如注的肩头,跪在他面前哭喊著“世子饶命”。
那嗓音听着是个女子,而且听着还有些耳熟,姬陵川面色冰寒,当即叫人进来。
火光在屋中亮起,浮舟提着火把带着人闯进屋内,看清了屋内的情形,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那跪在地上的女子,竟是宁亲王妃身边的贴身婢女蓉芝,年纪与姬陵川差不多大,在她很小的时候就陪伴在了宁亲王妃的身边伺候着。
姬陵川将手中的长剑收回剑鞘,看着跪在地上的蓉芝,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和情绪:“将她送到王妃那里,听候发落。”
惊涛院的奴仆上前将蓉芝拿住,蓉芝面色惨白,挣扎着哭道:“奴婢是鬼迷了心窍才爬上了世子的床,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世子看在多年相识的情分上,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浮舟一个眼神扫过去,侍从捂上了蓉芝的嘴,将她拖往松鹤院。
宁亲王妃本已经睡下,被外头的动静惊扰了睡意,心中也是十分不悦。
带着人走到前厅,她正要发火,便对上了姬陵川那张冰冷凝肃的脸庞。
冷静下来,宁亲王妃旋即发现蓉芝被人扣押著双手捂著嘴巴跪在地上,身上松松垮垮披着一件衣裳,发丝也散落着,露出的半个香肩上满是血迹。
心头跳了跳,宁亲王妃故作不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闹成这样?”
姬陵川沉默不语,浮舟上前说道:“禀王妃,方才世子回府正要歇息,哪知这女子竟偷偷摸摸进了世子的屋子,爬上了世子的床。世子还以为是刺客,下意识拔剑一刺,亮起灯后才发觉竟是王妃身边的蓉芝姑娘。”
宁亲王妃听后,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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