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头件事,给夫君纳了个毒妾》,是作者“子期不语”写的小说,主角是孟可柔孟卿。本书精彩片段:【重生+复仇宅斗+双洁+前虐后甜】夫君纳妾当天,她得意笑了。这可是她干挑万选的小毒妾,为渣夫特意匹配的。那个一直想上位的绿茶妹妹这会儿指不定在哪哭呢!上一世,庶女妹妹抢她夫君,骗她喜当妈,害她惨死。重生后,她开战了!主母的活太累,摆烂了。这辈子和离躺平当咸鱼,治渣男撕绿茶。咳咳,顺道谈个恋爱。太子殿下:你夫君诬告我们俩通奸,我的名声已经毁了,你负责。孟卿晚:把他们俩杀了我就跟你走!...
主角:孟可柔孟卿 更新:2024-01-15 0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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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可柔孟卿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头件事,给夫君纳了个毒妾》,由网络作家“子期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头件事,给夫君纳了个毒妾》,是作者“子期不语”写的小说,主角是孟可柔孟卿。本书精彩片段:【重生+复仇宅斗+双洁+前虐后甜】夫君纳妾当天,她得意笑了。这可是她干挑万选的小毒妾,为渣夫特意匹配的。那个一直想上位的绿茶妹妹这会儿指不定在哪哭呢!上一世,庶女妹妹抢她夫君,骗她喜当妈,害她惨死。重生后,她开战了!主母的活太累,摆烂了。这辈子和离躺平当咸鱼,治渣男撕绿茶。咳咳,顺道谈个恋爱。太子殿下:你夫君诬告我们俩通奸,我的名声已经毁了,你负责。孟卿晚:把他们俩杀了我就跟你走!...
孟可柔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她急赤白脸:“长姐这是要做什么?”
孟卿晚不予理睬,直接吩咐其他人:“直接搜,给我仔仔细细地搜!”
孟卿晚一声令下,几个丫头分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翻箱倒柜,一阵嘈杂的响动。
孟卿晚松开狗绳子,那狗便直接跳了出去,差点撞了孟可柔。
她吓得往后后仰下,若不是后面那张红木桌,早就摔到地上了。然而后腰结结实实撞在了桌角,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腹部。
“孟卿晚,你这是干什么?”
“住手!住手!都给我住手!”孟可柔大喊。
那些翻箱倒柜的声音更响了,首饰盒扔在了地上,金簪钗寰扔的到处都是。看得出来,这些人不止是来搜她房间,更是故意来找麻烦的。
是孟卿晚。
她恶狠狠地看向了长姐孟卿晚。
孟卿晚嫌恶地睨她一眼:“老夫人吩咐抄检西厢房,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何必惺惺作态。”
孟可柔气急:“你!”
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腹部,故意在腹部揉了揉两圈,挺着腰身,哼了一声:“我知道你气什么,我有的,你没有,所以你就变着法的找机会整我,亏我叫你一声姐姐!”
孟卿晚冷脸:“你这句姐姐我可不敢当,只觉得恶心。”
周妈妈上前挡在了二人中间,“夫人跟她啰嗦什么,我们早点搜了好跟老夫人交差。”
这时那只狗在一个暗红色檀木箱子前跳来跳去,狂吠不止。
“打开!”孟卿晚大喝一声。
绿珠立刻过去,推着四儿要她交出钥匙,打开木箱。
四儿磨磨蹭蹭,一直拿眼看向孟可柔,寻求意见。
绿珠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磨蹭什么,难不成喊几个人把你捆了搜身不成,还不快打开!”
绿珠一吼,四儿哆嗦着,钥匙从衣裳里掉了出来。
绿珠狠瞪了她一眼,捡起钥匙,打开了木箱。
孟卿晚探过头看了一眼,里面放了许多衣服,叠放整齐,尤其是冬天的棉衣比较多,摞了一叠。
孟卿晚伸手摸了摸,神色骤然一变,手下探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她收回手,吩咐绿珠:“看看底下是什么东西?”
绿珠三下五除二,将里面的衣裳扔在了地上。
大木箱的底下摆着一个香炉。
又是一个熏香炉。
孟卿晚拿出来捧着那熏香炉仔细嗅了嗅,给了周妈妈:“闻着有一股儿膻味,周妈妈来看下。”
周妈妈轻嗅了一下,沉声道:“是肉豆蔻。”
“肉豆蔻有暖情的作用,这种香味夹杂在香薰中,既不引人注目,又能勾引爷们,好厉害的手段。”
周妈妈看向了孟可柔。
她脸色发白,大喊着:“这东西不是我的,什么时候进了我的衣箱。”
她想到了什么,走到四儿面前,厉声问道:“四儿,是不是你?”
四儿头摇的像拨浪鼓:“小姐,奴婢没见过这个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衣箱的,或许是前些天整理房屋,人多手杂,谁顺手就放进来了。”
“什么人多手杂能把这种东西藏在钥匙闩紧的私人衣箱里?我在侯府几年,可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怎么妹妹一来,这些脏东西也跟着来了!”
孟卿晚一边说,一边走向她。
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深深锁在她身上,落在她时不时拿出来显摆的肚子上。
“我这屋里哪一样不是陆老夫人安排的,你这话该去问问老夫人,我房中如何多出了这种东西……”
啪。
一巴掌扇在孟可柔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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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卿晚厉:“污蔑,该掌嘴!”
孟柔泫欲泪泣,瞪双假扮辜睛,嘤嘤哭诉:“敢?”
啪。
巴掌。
孟卿晚抬,嗤:“廉耻,污蔑辈,姐,训训义。”
孟柔捂脸嘤嘤哭:“诉言,训吧!”
周怒:“讳,规矩。,莫跟废,落。”
孟卿晚挥挥,丫鬟婆刻押孟柔丫鬟,扣罪证,孟卿晚牵狗,福寿堂厅。
厅。
熏香炉,脸铁青,贱蹄言段。
未嫁侯府,闹阖府宁。
若侯府宅,岂。
吩咐干退,留孟卿晚周。
宅私,,越越。
“,根?”孟柔喊冤,指熏香炉,怎跑衣箱。
请姨娘香荷,摆香荷屋泡钱熏香炉。
“?”
香荷房熏香炉,卧仙鹤。孟柔房熏香炉雕刻枝梅。
孟柔脸骤,低,忽仰脸矢否:“,,柔侯府,,哪件。”
懒废,跟,俯,双眸深藏丝厌恶,沉:“承承妨,今警,若待,保顺诞;若耍段玩,算肚言骨肉,留,送孟府,且孟爷,设局勾引,败坏清誉。足够孟爷治罪。”
孟卿晚抬,余扫。
言辞犀,击即。
迫近,压,压迫强。
孟柔怕,闪躲。
“肚,,,喝碗红汤,堆烂肉。”
孟柔惊怕跌坐,脸惨。
随“祖”,陆言。
陆言闯。
扫周遭,落跌坐楚楚怜孟柔,疾步,紧挡孟柔。
唤:“祖。”
紧抄抱,翼翼扶软垫座椅,温柔呵护:“怕,。”
香荷狠狠咬牙,咬碎。
孟卿晚冷淡,侬侬,恶。
“祖,柔,。香荷怀,暖熏香炉偷偷柔木箱,根毫!”
陆言跪厅央,言凿凿,坚毅。
伸,拳拳捶,恨铁钢:“陆唯希,祖倾注血,疼宠,沉溺,谎言忤逆尊,陆途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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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荷准备服侍世子更衣,陆少言警惕地推开她。
这是在岳丈家,犯不着为了一个丫鬟累及声名。
香荷唯恐大小姐说她没照顾好世子,再撵她回去洗衣,不知如何做好,愁容满面。
陆少言干脆起身,对香荷说:“我去外面走走,你不必跟着了。”
陆少言一出去,就见长安蹲在外面门槛上,他一脚踹过去,骂他:“小兔崽子,跑哪偷鸡摸狗了,爷半天找不着你。”
长安捂着屁股说冤枉,明明世子喝多了酒,大手一挥把他赶走,让他去送孟家的族亲们,怎么反倒怪罪起自己了。
陆少言也是糊涂了,他酒早已醒了,无心睡眠,一想到柔儿还在病中,不由得担忧起来,竟不觉往孟二小姐居住的方向走去。
孟卿晚看了那纸团,上面写着:陆郎,柔儿已有身孕,盼今夜子时后山一见。可柔亲笔。
她竟然怀孕了。
不对,按照上一世的记忆,那个孩子明明还要一年才出生。怎么就提前了?是她的重生让事情发展起了变化,还是说孟可柔根本没有怀孕?
孟卿晚陷入了深思。
她手中抓着那团纸,在抄手游廊下来回的踱步。
孟可柔明明没有机会出去,怎么就能约到后山见呢?她有太多的疑问了。
不知不觉间,猛一抬头,看到陆少言和小厮长安往这边走来。素心和绿珠也紧张地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正不知如何是好。
这团纸上的内容,万不可给陆少言看到。
四儿也看到了陆少言,抓住机会张口就喊:“世子,二小姐她……”
还没喊出来,就被绿珠眼疾手快捂住了嘴。四儿呜呜啊啊地叫不出声,绿珠死死捂住不让她吐出一个字。
“四儿,说话做事之前可要想清楚,你老子娘若是知道你帮着主子做这种见不得人勾当,不知道会不会一头撞死!”
素心走上前,压低了声音说。
四儿两眼怔忪,不敢再叫了。
她家中只有一个母亲,原本还有个姐姐,姐姐在另一户人家做丫鬟,那家人污蔑她姐姐勾引少爷,将她姐姐赶出了府,姐姐没脸见人又无处证明清白,一怒之下跳井死了。
母亲曾叮嘱她,做人做事要清清白白,万不能让人认定她们家的女人是不干不净的。如今她替小姐传递私情,背叛主家,若让母亲知道,定要打死她。
孟卿晚见四儿不挣扎了,便叫绿珠放开了手,免得被世子看到更疑心。
陆少言往这边走来,看到孟卿晚一行人在黑漆漆的游廊下,连盏灯笼也没点,有几分奇怪。
“夫人怎么在这里?”
“来看二妹妹,二妹妹病了,我做姐姐的好容易回一趟家,自然要多关心关心。”孟卿晚道。
四儿垂首站在一旁,陆少言好奇她怎么不在孟可柔身边伺候,再看其他人,总觉得气氛怪异。
“我记得这丫头是伺候儿妹妹的,大夜里的怎么在这里?”
四儿立刻福身,其他人紧张到嗓子眼了。只听四儿说:“回世子,奴婢是受二小姐所托,送大小姐回房的”,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陆少言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心下嘀咕,既然是特意来相送,竟连个灯笼也没有带,刚刚四儿要说话,绿珠那丫头明显有些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柔儿出事了?
“我随便走走,夜里风冷,夫人早些回去。”陆少言难得这么贴心的叮嘱。
陆少言绕过抄手游廊,往孟府的花园去了。拐过道,他小声吩咐长安“你去盯着夫人,看看四儿为什么在那边,是不是二小姐出了什么事”。
他自往花园去了,长安悄悄地绕了个路,回到了抄手游廊的附近,蹲在一颗梨树下悄默默听着。
孟卿晚见世子走远,回身看四儿,见这丫头早已吓得浑身发软,眼神惶恐。孟卿晚走过去,手轻轻地搭在她肩上,四儿吓得扑通一声已跪在地上“大小姐饶命”。
绿珠瞧她那样很是看不上:“夫人又不会吃了你!”
四儿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大小姐,别告诉我老子娘,让我做什么都行。”
孟卿晚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别怕,也无须你做什么,只要回去告诉二小姐,送到了,后面的事就和你没有关系了,她也不会怪到你头上。”
四儿急急地大拜了一下,慌不迭的跑了。
绿珠望着四儿仓皇逃窜的背影,咬着牙说:“合该吓死她,主子奴才没有一个好东西,夫人当初对二小姐多好,不知恩图报还勾引世子,不知羞耻!”
“你呀,敲打你多少遍就是记不住。这夜深人静,世子又刚过去,保不齐哪里藏了个人,谁半夜出恭听了一耳朵,隔墙有耳隔墙有耳,再说打嘴!”
绿珠捂住自己的嘴,悻悻地跟在孟卿晚身后,小声嘀咕:“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回房!”孟卿晚吐出两个字。
梨树下那个身影一闪不见了。
回房后,香荷满目愁容,说世子不许她服侍,和衣在床上躺了片刻,便出去了。
孟卿晚听到他连衣服也没敢解下,不禁想笑,他这是故意做给自己看。他敢和孟可柔做出那种事,又怎么会顾忌这是孟家府邸。
她吩咐香荷去休息,世子今晚要学柳下惠,她也不必硬塞一个姑娘。
孟卿晚居住在孟府第四进院的正房,正房左右连着两间耳房,平时丫鬟宿在耳房。院落左右各有两间厢房,她今夜宿在东厢房,将正房留给了世子。
香荷便宿在正房卧房外的隔间,与卧房相连,平日里贴身伺候的丫鬟宿的地方。
陆少言从花园里绕了一圈,四下安静,众人都已安寝,也无甚意思,便要回去。
这时长安远远地跑来了,伏在他耳朵上小声说着刚才听到的内容,越说陆少言眉头蹙得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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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一番话,让陆少言的心揪得更紧。
“我听到绿珠那丫头说什么二小姐勾引世子,夫人让四儿回复二小姐,就说送到了,至于送什么奴才就不知道了。”
陆少言背过手,眉头紧蹙,不发一言。难怪四儿说话的时候,她们那么紧张,想必是怕四儿说出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
长安说四儿那丫头跑得太快了,他喊了一声,四儿好像吓到了,头也不回地跑了,他怕引人注意,没敢追。
“糟了。”陆少言想,定是可柔差四儿给自己送信儿,被夫人截胡了。
一定是这样,所以她们才以为孟可柔勾引自己。
他竟这么疏忽大意,以柔儿的性子,断不会错过与自己相见的机会,即便是感染风寒,也会让四儿捎个信,定是出了什么事!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转身疾步前行。
长安也不知他要去哪里,只一味跟着。
转眼,陆少言已走到了孟可柔居住的院门外,还未上前,就见门外站了两个婆子守着。他又转到角门,那里竟也有人守着。
他们把孟可柔看起来了!
不是说风寒吗?怎么还要人把守?是染上了什么传染性疾病,还是柔儿她出什么事了?
满脑子疑问落在风里,没有答案。
亥时三刻,孟府各院各房的烛火均已熄灭,只有门外的两盏红灯笼高燃着红烛,通透的印出“孟府”两字。
寂静的夜里,孟可柔换上了四儿的衣裳,低着头,说是二小姐突然咳嗽不止,去请郎中。守门人听到屋内一声声的咳声,叮嘱了一句“快着点”,便把院门打开了,孟可柔顺利走了出来,隐入黑夜。靠着墙跟走到通往花园假山的角门,轻轻叩了几下,角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她随着夜色钻了过去。
花园假山,孟可柔悄悄走过去,轻轻地学着布谷声叫,悄声唤着“少言——”
只见孟卿晚从山洞中走了出来,“侯府一别,妹妹别来无恙啊!”
孟可柔惊了,她回身准备逃走,却见素心和绿珠两个丫鬟赫然站在自己身后挡住了去路。
见自己无处可逃,她索性不再遮掩,昂着头,一脸倔强:“你知道了也好,少言早晚会娶我过门,你若还顾念姐妹之情,妹妹也愿屈尊你之下,做少言的妾室,尊你为主母。”
孟卿晚笑了,走近她,轻轻挑起她的下颌,看着她那种令人憎恶的不知羞耻的脸,稍稍用力便捏住了她的下巴,“未婚先孕,私通姐夫,辱没家门,忘恩负义,不知廉耻,你哪一点能让我顾念姐妹之情?”
孟可柔用力甩了一下头,下颌被长姐攥得更紧,她不肯屈服,咬牙说:“在你嫁入侯府之前,我和少言就已经两情相悦了,要说忘恩负义辱没家门不知廉耻,是你,不是我!我把你当姐姐,视作我最亲的人,你呢?就因为你是嫡女,横刀夺爱,毫不顾忌我的感受,我想留在侯府一天,就一天,你就抬出那么多的礼仪规矩压制我,硬生生赶我走!”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身为名门闺女,她竟口口声声“两情相悦横刀夺爱”,简直毫无廉耻。
她不想再同孟可柔废什么话,喊了一声“素心”,素心立刻会意,拿起放在地上的一壶汤倒在了瓷碗中,端着朝孟二小姐走来。
绿珠已站在孟可柔身边,将她的手臂牢牢箍在一起。
孟卿晚捏着她的嘴巴,素心端着那碗汤药已经走了过来。
孟可柔惊叫“你要给我喝什么”?
“自然是落胎的红花!”
“我不喝,我不喝——少言少言嗯嗯嗯……”孟可柔大叫着,汤药已经灌了下去,她不肯喝,拼了命摇头,一碗汤尽洒在了外面。
“再倒!”孟卿晚急言吩咐。
素心又去倒了一碗,正要端来继续灌,不知哪里伸了一只手过来夺了那碗,摔在了地上,红花汤洒在了青石板地面上。
“少言,少言,少言救我——”孟可柔瞪大了眼看着现身的男子。
孟卿晚失神松开了手。
孟可柔跑出来扑在了男子怀中,嘤嘤哭着:“少言,长姐要害死我们的孩子。”
难道是天意吗?
孟卿晚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就差那么一刻,她就要改写自己的命运了。可到底还是出了差错,他不是早就睡下了吗?他怎么会来?自己出来时小心翼翼,留意了再留意,已觉万无一失,怎就还是让他们相见了。
陆少言大喝:“孟卿晚,到底是一条性命,你也下得去手!”
她躲在他怀里哭泣,楚楚可怜,那微微颤抖的肩膀让人忍不住怜惜。陆少言心痛地搂着她,抚摸着她的齐腰乌发,为她擦拭眼泪,替她理额前乱发。这番柔情,卿晚从不曾有过。
不,上一世有过那么一次。
他求她接纳柔儿,她也像这样楚楚可怜地哭了,他也是这般揽过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中,轻轻地为她擦拭眼泪,为她拨开遮住了眸子的乱发,他也曾轻柔地说“我也心疼你”。
或许真的错了,错的不是他们,也不是她,是这个让人无法逾越的礼制。若是像话本里演绎的那样,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
多余的那个人,是自己。
孟卿晚已听不见陆少言在说什么,也听不到孟可柔啜泣着哭诉什么,她好像失聪了,对一切声音钝感了。
她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素心不放心,跟上去担忧地唤了一声“夫人”。孟卿晚只是茫然地回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平时牙尖嘴利的绿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眼中含泪,替夫人伤心,替夫人愤怒。两个丫鬟看了彼此一眼,都远远地跟在夫人身后,不敢靠前,也不敢离开。
子时的夜里,清风微凉,吹动池水,还会带动一丝冰冷的潮气,让人不觉打了个寒颤。
绿珠望着夫人那形单影只的身影,才发现夫人消瘦了,披着白色斗篷站在空旷寂静的冷夜里,像一只悲鸣的白鹤。
绿珠忍不住啜泣。
素心默默地递过去帕子,她抓过来一把擦了眼泪。
“夫人会不会想不开?”绿珠哽咽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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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荷气恼:“老夫人这么由着他们,就不怕他们的奸情被揭发,被人告到官府,治世子一个通奸吗?”
香荷瞠目结舌,难怪民间常有传闻,越是有权有势的家庭脏事越多。
民间普通百姓家中出了这样的丑事,恨不能遮着掩着,女子要么打死,要么送官。还真没见过老太太这样,接了人过来好生养着的。
孟卿晚道:“老太太自有她的打算,我估摸着,她不是不管,是管不了。咱们那位世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让他过明路,他也会暗里来。”
香荷泄气,索然说着:“世子在我床上的时候也说过几分哄人的话,也曾宠的我不知东南西北,那时夫人也都看在眼……”
香荷正说着,才觉不妥,“夫人,妾不是那个意思,夫人和世子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卿晚按住她的手,浅浅地说:“不妨事,我若在乎这个,也不会替世子收到房中了。”
香荷又暗暗下了决心,热泪看向夫人,满目诚恳:“夫人对香荷有再造之恩,香荷也明白夫人的用意,夫人放心,香荷豁了这条命也会帮夫人。”
“香荷,你记住,为了任何人都不值得豁出性命,若是任何人要你的命,你才值得搏了命为自己争一争。”
人生在世,草木一秋,可这一秋也不能潦草而过。孟卿晚重生后,对生越发的渴望,她只盼着走出这四四方方的天,去外面天广地阔的世界里看看。
她望向门外的天空,夜阑人静,一轮皎洁的月光高高悬挂空中,俯瞰着世人。无论历史如何变迁,世人的烦恼争吵怎样轮番上演,月缺月圆的变化始终遵循着一样的痕迹。
香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月亮正在趋于圆满。即将十五,十五是夫人白日所圈住的数字。
香荷查了,十五日宜婚丧嫁娶宜吃斋礼佛,不宜杀生乔迁。
那夜,世子留在西厢房一夜,直到天微微亮起,角门才开,陆少言才悄悄地出了福寿堂。
回烟雨阁的路上,经过去春晖阁的岔路口,陆少言见他那个很少出现的弟弟陆澄育往春晖阁的方向走去。
“澄育!”
陆澄育回过身,见兄长站在不远处,便走过去向兄长见礼:“兄长早安。”
陆少言扫了他一眼,简朴的衣着之下已难掩清贵气魄,在侯府养了十几年,越发的贵气了。只是这个时辰去春晖阁请安,太早了吧。有必要如此表现吗?倒让府里上下觉得他这个亲儿子不如个养子了。
“这个时辰去请安,难免打扰母亲。”
“兄长提醒的是,只是母亲每早礼佛,弟弟都是这个时辰过去陪着母亲抄一抄佛经。”
陆少言尴尬:“今日我起的略早,与你一道过去。”
说着,陆少言已经走在了陆澄育的前头,只是那陆澄育微微皱了皱眉,不忍地叫住了兄长,走过去,为难地说:“兄长身上的依兰香太过浓郁,母亲向来不喜欢花香,只喜佛香……”
陆少言刚从西厢房出来,一时没注意,这才垂眼看了下自己,这一身长衣也是昨日的,脸色倦怠,发丝略乱,确实不像是清早刚起身过去请安的。
“我明日再陪母亲清修。”
陆少言面上无光,尴尬地回了房。
陆澄育望着兄长的背影,转身看了看身后的福寿堂。他起得早,会在院子里打一遍拳,然后去向母亲请安,陪母亲抄经礼佛。今日打完拳刚走到这边岔路口,便听到角门的木锁响了,一扭头看到陆少言从里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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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陆少爷和孟二小姐的事私下暗暗传着,陆澄育也听了一耳朵,只是没想到兄长如此不顾体统,不但嫂嫂的体面不顾,连自个和祖母的脸面也不要了,做贼一样厮混在西厢房。
他望向了清御院的方向,想起了那个曾给过他讲过《庄子·山木》的嫂嫂。
那时,他在侯府已经无足轻重了。
世子被皇恩授予了从五品官职,他已经完成了替世子挡三灾八难的使命,成了侯府多余的人,阖府上下都在传老太太和老太爷要送他去道观,余生都要住在道观为侯府诵经祈福了。所以府里的下人开始轻贱他,不再把他当成二少爷。
那日,他躲在花园里哭,被嫂嫂遇到了。
嫂嫂给他讲了那个故事。庄子行于山中,见一棵树枝叶繁茂却没有人砍伐,原因竟是因这棵树长得奇形怪状成不了有用的木材。庄子下山后,在庄子里借宿,主人欲杀鹅款待。仆人就问主人杀会叫的那只,还是不会叫的那只,主人说当然是不会叫的。
弟子问庄子,木材因不材而得享天年,鹅却因不材丧了命,这是为何?
庄子的回答是“周将处乎材与不材之间。材与不材之间,似之而非也,故未免乎累。若夫乘道德而浮游则不然。”
嫂嫂告诉她,不为万物所役才能保全自己。木材并非靠伐木人滋养,靠的是土地,所以有用的就会被掠夺砍伐。而鹅受养鹅人的供养,所以越没用越容易被舍弃。他若要自由的天地,就不该被万物所役,自个掌握自个的命运,无论将来留下还是去了道观,命运的轮盘都要自己掌握。
那一刻,他醍醐灌顶,瞬间清醒了。
次年,过了府试。
今年秋闱开考在即,若中了举人,从此就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嫂嫂。
陆澄育向春晖阁走去。
东方既白,公鸡啼鸣,各院的角门渐次打开。
清御院里等着拿对牌取物件的,等着交对牌归还库房物件的仆人站了一地。
令人头疼的是,这些取的还的,都跟福寿堂西厢房相关。
“孟二小姐说今日喜吃酸的,世子让领几两银子,采办一些杏子、酸枣、山楂等小食。”
“孟二小姐打碎了一套汝窑杯盏,世子说记在他名下。”
“孟二小姐嫌昨日领过去的床帐太闷,世子让换成银红的软烟罗。”
……
啧啧啧,这世子毫不掩饰的宠溺,真真让人等着瞧好戏。
那几个禀报的丫鬟婆子,一边报一边斜眼偷看夫人的神情,都在等待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清御院里,人人都在看她笑话。
孟卿晚朝婆子们扫了一眼,那经年沟壑的老脸上掩饰不住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一个个斜着余光观察她。
她脸上没有任何神色,历经一世四十年,早已练得心如止水。
她淡淡道:“孟二小姐如今住在老夫人的福寿堂,一应物件须回明了老夫人,得了老夫人的应允,再来我这里领取。”
婆子们没讨到好,本还想说上两句,抬头瞥见她眼底的厉色,便低下头喏喏地说了一个“是”,灰溜溜转身离开了。
清御院清静了起来。
绿珠对着那些婆子的背影深深睨了一眼,转脚跟着夫人回了房,本有一肚子话要说,想怕触动了夫人的伤心事,闭口不谈。
孟卿晚看了一眼时辰,该是向婆母和老夫人请安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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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到了上一世,为了得到陆少言的爱,她尽善尽美,替他照顾家人,为他抚养儿子,结果不敌孟可柔软语温存。
“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能达到的。夫君的宠爱也好,冷落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想得到什么?为了自己想得到的,愿意去做什么?”
孟卿晚轻轻地抚在香荷的肩上,按了按,示意她不必太在意男人的无情。
香荷一口饮尽了茶,重重放在红檀木的桌上,目光凶狠:“妾从来没有妄想和世子举案齐眉,但他今日不仁,妾从此也不会有义了。”
孟卿晚搁下茶,道:“走吧,一起去西厢房。”
想着郎中应该也看的差不多了,这件事终究要有了了结,看老夫人会如何抉择。
西厢房中,孟可柔躺在床上,罩着赤红的床帐。
陆少言依旧寸步不离的陪伴着,他的手枕在她头下,紧紧依偎着。
孟卿晚站在门外廊下,驻足等了等送完郎中回来的周妈妈,问了问孟可柔的情况。
“郎中说她气虚,有滑胎之象,开了固胎的方子,余下几个月恐怕都要躺着了。”
周妈妈叹了一口气,同情地看了一眼孟卿晚。
孟卿晚踏进房中,向老夫人、世子福身。
香荷跟在身后,以福身见礼。
“事情总要有一个了断的,方才能安人心。不知老夫人准备如何决断?”
孟卿晚直逼老夫人决断。
孟可柔哼哼唧唧矫揉造作,一句一个“少言”,郎情妾意被他们演绎的狼狈为奸。
还未等老夫人决断,陆少言先行一步说话了:“我要纳可柔为平妻!”
老夫人怒斥:“混账!”
陆少言不管不顾跪在老夫人跟前:“柔儿为我受了许多苦,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让她给我生孩子,我要给她名分。”
“荒唐!”
老夫人睇她一眼:“她怎能与卿晚平起平坐,她一个庶女,即便是进了侯府的门,也只能是妾。”
“柔儿为我承受孕育之苦,我又岂能让她独自承受众人的眼光。祖母您若不同意,孙儿便带着柔儿离开!请恕孙子不孝!”
“你——”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抖,眼前一片黑暗,差点倒下,还好她定了神,努力平缓心绪。
良久不语。
孟卿晚冷冷看着这些毫无底线的人,内心早已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只听老夫人沉声问陆少言:“你当真为了她连你母亲,你祖母都不要了,整个陆家也不顾了吗?”
陆少言握住可柔的手,顾盼流连,深情绵绵地看着她,道:“我不能没有她。”
老夫人敲着手中的拐杖一下下砸在地上,恨不能戳出个地洞。
又片刻,老夫人转向孟卿晚:“卿晚,你怎么想?”
孟卿晚神情萧索,极为冷淡:“世子想做什么,卿晚不想阻拦——”
老夫人大喘一口气,脸色和悦,正要说“你能这么想就好”的时候,就听到孟卿晚说了更令她震惊的话。
“卿晚要和离!”
“什么?你要和离?我不同意!”老夫人大喝一声。
香荷也震惊了,不敢相信地看着夫人。
孟卿晚道:“我与夫君尚未同房,也没有感情,既然他有了心上人,不如和离吧!”
“我也同意和离。”陆少言看向老夫人道。
老夫人这下是真的气急了,拿起拐杖狠狠地打在陆少言的身上,一句一个“混账”,打得她浑身震颤。
“来人,把世子带回烟雨阁,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他出来!”
老夫人怒声大喝,其余人等皆吓得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进侯府这么久,从未见老夫人真的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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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死了吗?不上手的给我撵出去统统发卖了!”
此话一出,其余人等鱼贯而入进入房中,拖着拉着陆少言就往外拖。
陆少言挣扎着,被其余人抬了起来,一下十几个人又是丫鬟又是小厮,拖着他就往烟雨阁走。
“长安,长安。”陆少言呼救长安。
长安闯过来,开始拉开那些人,但他实在抵挡不住那么多人,很快被人制服,押到了老夫人跟前。
西厢房中乱成一套。
孟可柔威胁老夫人,若是不让她嫁入侯府,她便不吃保胎药。她若死了,陆少言只会怪老夫人残忍,到时候他们祖孙关系岌岌可危。
香荷跪在老夫人面前祈求:“老夫人,她心肠歹毒,真要嫁进来,世子才是真的完了。今日她敢用暖情之物,将来为了拴住世子什么手段使不出来,老夫人,您可千万别上她得当。”
老夫人从未遇到过这种难题。
孟卿晚撂下一句话,她和离离定了,原顾虑二妹妹做出这种事令家族蒙羞,可眼下也顾不得许多了,她不要脸,不顾孟氏体面,自己也无须为她遮掩。
她拂袖离去。
香荷不知所措,夫人怎么就走了,夫人是真的要和离吗?
刚刚听讯前来的王氏,正好碰到孟卿晚要和离,准备拂袖离去,惊的大叫起来:“这是怎么了,婆母,少言呢,卿晚为什么要和离?我不过念了一天经,怎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王氏平日里只顾吃斋念佛,哪里知道侯府平静的表面之下,早已暗流涌动。
老夫人一阵头晕,被周妈妈扶着回了房。
一脸呆愣的王氏,刚开众人就散场了。急得她一直在问,发生了什么事。
香荷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解释了一遍。
王氏这才明白,她那个宝贝儿子,铁了心要娶孟家庶女。孟家嫡女孟卿晚提出要和离。
孟卿晚回到清御院。
绿珠再也不想忍了,开嗓骂了起来:“二小姐简直五行缺德命里犯贱,做出了这种事,还有脸撺掇世子抬她做平妻,我呸,也不照照镜子,哪一点能跟我们夫人比。”
“下贱坯子,奴婢听说她生母便是这样爬上了老爷的床,未出阁怀了胎找上门来,逼着夫人喝下她的茶,贱也能传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下贱的人生出来的女儿也是这般不要脸!”
……
绿珠骂了一通,这才算顺了气。
孟卿晚早已心死,如今豁出去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也不用再端着主母的架子装模作样。
院子里那些来请示的人,都打发了出去,该去找谁找谁。
院门紧闭。
素心拿着绞过水的帕子,浸在泡了荷花瓣的温水里,熏了一层花香,递给孟卿晚。
卿晚盖在了脸上,仰面靠在榻上。
素心在一旁叹了口气:“夫人,老夫人会同意和离吗?”
孟卿晚默默道:“定然不会。”
当初是陆老太爷和陆老夫人腆着老脸拿着旧日的情分求来的姻缘,怎么会为了一个庶女,放她和离。
她管家三年,也早看出侯府进项日渐衰微,入不敷出。没有爵位的封上,靠着陆少言那个从五品小官的俸禄,如何养活这一大家子人。
库房那些旧日的软烟罗,在孟府做帐子糊窗子拿来随意用,可是这侯府已经只剩几卷堆砌在库房,孟卿晚提议采办些许,被老夫人驳回了。虽没有明说软烟罗太过奢侈,破费银两,可那理由也站不住脚,只说她不喜那颜色,太过单调。嫌单调,怎福寿堂窗子处处都是软烟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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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轩大喊:“陆世子杀妻了,来人,快把大小姐抬到我的轿子上,快!”
谁也没料到孟卿晚突然吐血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陆少言看着自己那双脚,他没有用力,她怎么就突然吐血了?一时,吓得他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当时的情形了,是真的踢到了吗?
厅中乱做一团。
绿珠和素心急得直哭,“夫人,夫人……”
香荷也吓到了,脸色惨白,脚下差点没站稳,幸好被菱花扶住了。
孟鹤轩对着身后几个官差使了眼色,那官差立刻明白过来,越过众人趁人不备押着孟可柔抬着就出了门。
等陆少言回过神来的时候,官差已经抬着孟可柔出了厅门。
他疾步跑上去,大喊“住手”,已无人听从他的指令。
陆老夫人大声唤着:“我的重孙啊重孙——孟鹤轩,你入我侯府强行带人,老身要告你!”
孟鹤轩冷言:“我带走的是我孟家之女,何来抢人?陆世子残暴殴打妻子令家妹生死不明,要告也是我孟府状告你们陆家。”
说毕,寒眸冷睨了侯府众人,挥手收兵,奴仆官差兵分两路护送着孟鹤轩出了大门。
侯府护卫皆不敢动。
皇城之内,东宫殿内。
萧晏一袭白色襕袍背手而立,神色凝重。
牧星来报:“孟家二小姐和孟家大小姐之夫陆少言媾和,暗结了珠胎,现如今被接往忠勇侯府养胎。陆少言闹着纳庶女为平妻,孟家大小姐提出和离。孟大人连夜去了侯府,两家发生了争吵,那孟家大小姐不知为何口吐鲜血被人抬了出来,现下,现下……”
牧星抬眼看了太子一下,只见他眉头紧蹙,星眸冷冽。
“现下生死不明。”牧星沉声道。
萧晏手中把玩着的对眼南海黄花梨手串落在了地上。
紧抿的薄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太子殿下——”
萧晏缓过心神,拿了腰牌,说:“去,请宫里的李太医,连夜去孟府,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深夜宫门早已落锁,宵禁时分,各处城门也早关了。
牧星领了太子腰牌便匆匆赶往宫中,当晚李太医不当值早已回到家中。李太医家距离宫门稍远,住在西郊巷。牧星稍犹豫了下,骑了一匹快马赶往李太医家,将已经安寝的李太医从卧床薅起来,又带他坐在马上,一路朝着孟府飞驰而去。
夜阑人静,街上空无一人,各处关卡均有差人把守。
众人看到太子腰牌,一路畅行。
孟鹤轩守着卿晚,乘坐一辆马车。
孟可柔被绑着扔在了后面马车上,车前坐了赶车人和侍卫一名看守。
她嘴里被塞了棉布,发不出声音。
孟鹤轩临行前睨了她一眼,警告她:“二妹妹的心思竟这样歹毒,既然你不肯好好做孟家的二小姐,也就不要怪兄长不念兄妹之情了。”
孟可柔瞪大了双眼,祈求地看着他,最终呜呜呜地发不出任何声音。
孟鹤轩撂下轿帘,怒而离去。
马车上,孟鹤轩手指戳了戳卿晚的脸,柔声道:“可以睁开眼了。”
孟卿晚微微眯起眼睛,偷偷打量了一下周遭,发现只有兄长一人,于是大大地睁开了眼,起了身,偷偷地唤了一声:“阿兄。”
孟鹤轩戳了她脑门一下:“鬼机灵。”
孟卿晚轻声说,她掀开轿帘看了一下外面,夜色沉沉,除了马蹄声,便是呜咽的风声。
合上轿帘,孟卿晚神情沉下来,看着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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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多亏阿兄,妹生怕阿兄救妹心切中了那些人的圈套。阿兄不知,陆家老夫人和陆少言没有一个好相与的,若不是卿晚先倒下,那老太太就要倒在地上说阿兄打了她,到时候参奏兄长一个殴打朝廷命妇,轻则降级处分,重则阿兄再无取仕之望。”
“卿晚,阿兄受些处分没有关系,你这三年过的是什么日子,我竟一无所知,白白让你受了三年的苦。那陆少言当着我的面,就对你毫无尊重可言,可见背后……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心软应了那老侯爷的求亲。”
“为兄最没有想到的是可柔妹妹,她平时再怎么跋扈,无非抢你的金银钗寰衣裳布匹,为兄怎么都想不到她竟然做出这种事。”说着,孟鹤轩一拳砸在车轿木棱上。
卿晚问道:“阿兄准备如何安置可柔妹妹。”
孟鹤轩凝眉,眼中满是沉怒:“自然不能因她辱了孟家门风,影响阖族上下女子清誉,堕了胎关在园子里,永生永生不准踏出园子一步。”
孟鹤轩按了按眉心,很让人头疼。
孟卿晚不无担忧道:“她诡计多端,若哪一日疏忽让她跑了出去,怕是从此都没有孟家的宁日了。”
“妹妹的意思是?”
孟鹤轩只觉得头皮发麻,卿晚该不会是要了她的命吧。
虽然孟可柔罪大恶极,但是卿晚在他心中一直都是极其善良,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惴惴不安的人。
“妹妹想了很久,有一事始终不明白。”孟卿晚看向兄长,“父亲母亲夫妻恩爱,父亲怎么会看上那个女人。期玉姨娘是母亲的陪嫁,母亲多次提出要父亲收到房中,父亲几次严词拒绝,直到母亲临终前恳求,父亲才应下来,抬了期玉姨娘为妾室。这之后,父亲从未纳过一人。”
印象中,父母情深义重,恩爱非常,羡煞旁人。
一番话,也令孟鹤轩陷入了深思中。
此时,车马停了下来,葛福禀报:“老爷,到家了。”
孟卿晚随即倒下,将口中红色的染料抹了一些在嘴角,闭上了眼。
孟鹤轩立即跳下车,大声疾呼:“拿藤椅,将大小姐抬进去,找郎中,快去!”
后面,牧星快马奔驰,看到孟府车马,大声喊道:“孟大人,李太医来了。”
孟鹤轩扭头便见牧星已经带着李太医来到跟前,牧星跳下马,将颠簸得早已清醒的老太医扶了下来。
孟鹤轩略一愣,立刻扬声道:“快请!”
一行人声势赫赫,急匆匆将孟卿晚抬到了内室。
孟可柔被押回了她的霞玉阁,四儿并没有跟着马车回到孟府。早已等候在院内的林意洳安排了几个厉害的婆子丫鬟,吩咐了好生看着,别让她生出什么事。
孟老太爷、孟鹤轩、林意洳等人都在卿晚的青岚苑。
内室,李太医为卿晚诊治伤势,林意洳在旁,素心绿珠在内伺候。
孟老太爷已经看过信的内容,是儿媳林意洳冲到他书房,禀报了此事,希望公爹能够出手拦住夫君。
孟老太爷反而连夜调集了府中所有仆从,准备随时策应孟鹤轩。
好在有惊无险,他们回来了。
听到下人禀报老爷和孟大姑娘和孟二姑娘都回来了,他提着的一口气终于可以放下去了。
然而没想到,卿晚吐血晕厥,被人抬回了家中。
孟老太爷急火攻心,差点晕倒。听到轩儿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卿晚没事,这才缓过神来。都则此刻,他已豁出老脸带人去侯府理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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