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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章节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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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4-07-18 1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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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章节》精彩片段


想到这里,沈晚辞不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以薄荆州的权势,如果真要查不可能查不到,不过是因为知道他不在乎,所以底下的人没那么用心罢了。


稍微认真一些,以不至于搞出她在京元当清洁工的乌龙消息。

所以除了搬了个家,她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和沈晚辞这边的惬意相比,薄氏的氛围就糟糕透了,陈栩在又一个高管被薄总骂得狗血淋头灰败着一张脸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后,深吸了一口气敲门进去。

“薄总。”

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文件:“她昨晚住的哪里?”

租不到房,酒店也不敢给她开房间,秦悦知那里她也没去,除了回薄家,她还能去哪?

陈栩浑身上下连带着头发丝都支棱起来了,战战兢兢的回道:“沈小姐昨晚住在聂先生的公寓里。”

薄荆州到夜阑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

顾忱晔看了眼他身上板正的西装以及还戴着的领带:“你不会是从公司过来的吧?”

“恩。”

“啧,老婆都要跑了,你赚那么多钱给谁花?一捆捆放棺材里给自己陪葬吗?”

“和你有关系?”

顾铖晔:这他妈是吃炮仗了吧!

薄荆州在他身侧坐下,另一侧便是聂钰诚。

他端起侍应生给他倒的酒,朝着聂钰诚举了举杯,随着他的动作,琥珀色的液体在暗色的灯光下晃动:“让沈晚辞从你的公寓里搬出去。”

聂钰诚丝毫不意外他会知道这事,他问心无愧,也没打算瞒着,“荆州,你那样做是不是太过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大半夜的拖着个行李箱在外面走,很危险。”

薄荆州的五官隐在阴影中,面无表情得厉害,他淡淡道:“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钰诚,你没资格插手。”

语气不重,但隐含的警告意味却很浓。

聂钰诚蹙眉,脸上再没了一贯的温润淡笑:“正因为如此,你才不该将商场上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

薄荆州的表情是一种愤怒到极点的冷:“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管我怎么对她?”

以他们为圆心,气氛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甚至有种剑拔弩张的意思。

聂钰诚对上他的视线,波澜不惊的开口:“聂家和沈家过去是世交,我和晚辞认识久远,算是她的半个哥哥。”

薄荆州的眉目极其冷淡,闻言冷笑一声:“你确定,你只当她是妹妹?”

眼见着气氛越来越僵,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一旁的顾忱晔突然起身,拍了下聂钰诚的肩,“陪我出去买个烟。”

这个借口实在是有点不走心,桌上就有几包没开封的烟,再不济还可以让服务员拿进来,完全不必要亲自去一趟。

但被他这一打断,气氛明显缓和一些。

聂钰诚起身跟着顾忱晔出去了,两人去到洗手间旁边的露台,顾忱晔递了支烟给他,“你怎么突然插手荆州和他老婆的事?”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但从刚才的那几句对话里,顾忱晔还是能猜出个大概。

聂钰诚嗓音淡淡:“没有插手,只是把公寓借给晚辞住一段时间。”

顾忱晔掀眸看他,“他想玩你就让他玩,就算你不插手,他也不会真的让沈晚辞睡大街上。”

聂钰诚眯着眼睛抽烟,烟雾从他的唇间溢出,模糊了他的五官轮廓及眼底的情绪。

他没有避开顾忱晔的注视,但也没说话。



沈晚瓷更不想搭理他,反正扫码也不是什么累人的力气活,只在结账的时候扫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的目光落在旁侧架子上的避孕套上……

她冷着声音吐出两个字:“猥琐。”

薄荆舟没那方面的想法,至少这会儿没有,他的视线只是恰好扫到而已。

“猥琐?”男人盯着她的脸,似笑非笑:“要是对这东西有兴趣就是猥琐,那我和你谁更猥琐?我不过是看了一眼,某人可是货真价实的买了好几盒回去放着。”

一句话足以让周围付钱的人转头看过来——

沈晚瓷的脸刹那间就红透了,除了羞,更多的是被气的。

那简直是她不堪回首的黑历史,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她当初送货上门还被人要求自重时有多廉价!

因为这件事,沈晚瓷回去时直接坐到了后排,待车子停稳,她拎着菜就去了厨房。

做菜对她而言没什么难度,只不过心情不好,味道肯定很敷衍。

薄荆舟看着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挑眉问道:“你不吃?”

沈晚瓷阴阳怪气的讽刺:“看你都看饱了,还吃什么吃。”

没有意料中的生气,薄荆舟拉开椅子坐下,吩咐道:“再去拿副碗筷。”

沈晚瓷皱眉,不耐烦极了,“我不饿,你赶紧吃,吃完说正事。”

“你不吃,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下毒。”

“你……”

下毒多麻烦,她恨不得现在就徒手拧掉他的天灵盖!

最后沈晚瓷怒气冲冲的进了厨房拿碗筷,当着他的面将所有菜都尝了一遍,“皇上,满意了吗?能动筷了吗?”

薄荆舟这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动筷子,不得不说,这人虽然嘴毒性子又恶劣,但行为举止着实优雅,赏心悦目跟拍戏似的。

沈晚瓷刚才是真没什么胃口,但这会儿食物进了胃里才觉察出饿意来,索性将就吃了一些。

估摸着是味道不好,薄荆舟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见此,沈晚瓷也放下了碗筷。

“悦织那里,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松口?”

薄荆舟瞥了她一眼,问的却是另外的事:“你很想离婚?”

沈晚瓷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个,但关于离婚,她想都没想:“恩。”

“钱凑齐了?”随之而来的就是薄荆舟的讥讽:“还是打算拖延时间,等收集到我出轨的证据后让我净身出户?”

沈晚瓷皱眉,“你出轨的证据还用收集吗?你抱简唯宁去医院,又深夜驱车送她回住处,前几天还出现在她住的酒店……外界谁不知道你们好事将近?”

“那些都是媒体胡说八道,沈晚瓷,你好歹做了三年的贵太太,说话前麻烦你动动脑子,别犯蠢。”

“怎么?需要我把你们的床照摆出来,你才肯承认?”

‘床照’这两个字让薄荆舟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冷声质问:“那人真是你安排的?”

沈晚瓷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什么人……但现在不是好奇这些的时候,重要的是悦织的事!

“我在跟你谈悦织的事,你不要偏离主题。”

薄荆舟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问你,那人是不是你安排的?跟踪我和阿宁,想拿我出轨的证据跟我打离婚官司?”

沈晚瓷怔然,几秒后算是明白了,她回答得很直接:“我没让人跟踪过你,如果你相信的话。”

说着,她又捕捉到关键字眼,离婚官司……她倒是想打,谁敢接?

“不过我要是早知道有做这种工作的人,还真应该这么去做。”


一直冷冷淡淡的沈晚瓷在听到这句话后,终于有了反应。

她扭头看向对方,但面上却没有简唯宁以为的恼羞成怒,反而一派淡然:“挽挽老师最讨厌小三,你是想让我转告她这句话吗?”

简唯宁:……

沈晚瓷见她消停了,敛起眸色,继续检查。

可一想到自己赚的是薄荆舟的钱,瞬间后悔把价格收低了。

她应该直接要三个亿的!

检查完确定是真迹后,沈晚瓷将画小心翼翼的装进盒子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合约给简唯宁签字。

简唯宁签字时还不忘嘲讽她:“当初美术系的高材生,还没毕业一幅画就拍到三百万高价,如今却沦落到给人当跑腿的助理,感觉怎么样?”

这件事,可谓是沈晚瓷人生中,一个永远洗不掉的污点。

然而,简唯宁还是没能看到沈晚瓷恼羞成怒,那张妩媚却不失冷清的脸上只有冷漠。

她没有说话,抱着画转身离开了。

一路上背脊挺得笔直,直到上了出租车,沈晚瓷才如同一个泄气的皮球般松懈下来。

要知道这幅画受损严重,工程巨大并且时间紧张,她没有时间再耽误了,拿到画后就回了家。

两室一厅的房子,其中一个房间被她改成了工作室。

沈晚瓷将护纸铺在案板上,用水刷平,再将那幅面目全非的古画放在上面,喷上五十度左右的温水。

洗画的过程很需要耐心,等她忙完第一步,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手机的震动打断沈晚瓷的专心致志,她看了眼屏幕——

是薄荆舟的电话。

她目光落到面前的古画上,回想起简唯宁今天挑衅的话,关于薄荆舟给出去的副卡……

女人接通电话,眉头微蹙,语气不耐:“你有事吗?”

那头,薄荆舟也同样蹙起了眉,“你吃炸药了?”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说着她就要挂断电话,但接下来男人的命令让她愣了一下——

“下楼。”

“什么?”沈晚瓷反应几秒,立刻走到窗边撩起窗帘,果然在楼下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宾利,他竟然真找来这里了。

“我还有事要忙,有什么话就在电话里说吧。”

她怕看到薄荆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拿高跟鞋戳烂他的脸!

一边冷漠无情找律师和自己的老婆明算账,一边让情人拿着他的副卡去到处炫,狗都没他秀!

“带你去吃饭。”几秒钟的停顿后,薄荆舟似笑非笑的声音再次传来,“还是说,你想要我上来抓你去餐厅?”

沈晚瓷回绝的干脆:“不饿,我不吃。”

“餐厅是妈定的,你不去,自己跟她打电话说。”

这话一出,沈晚瓷的气势灭了一半。

之前江雅竹希望他们像寻常夫妻一样,隔三差五出去约个会,为此费了多少心,时不时订情侣餐厅让两人共度二人时光,但奈何薄荆舟性子太冷,别说约会,连公众场合牵个手这种举动都没有过。

至于情侣餐厅,更是一次都没去过,现在又开始装什么听话的大好儿?

但沈晚瓷犹豫几秒后,还是下了楼。

她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没吃饭,这会儿其实饿得不行,冰箱里除了几瓶酸奶,什么食材都没有。

就当纯纯去填饱肚子的!

江雅竹定的依旧是十分有情调的情侣餐厅,朦胧的灯光,桌上跳跃的烛火,舒缓的钢琴曲,以及相对隐秘的隔间,一切都很适合约会。


卧室里有几秒钟的死寂,空气里弥漫着浓而厚重的酒味。

沈元蓁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薄靳昉说了什么,她说:“沈元蓁,我想吐。”

“薄靳昉!”他咬牙切齿的叫着她的名字,但最终还是脸色难看的起身去了浴室。

而薄靳昉再次闭上了眼,不省人事……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早上被刺眼的天光闹醒,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她的出租屋。

宿醉后头痛欲裂,她扶着脑袋慢慢坐起来,视线在周遭扫了一圈,这里明显是酒店的配置。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穿着,昨天穿的那套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件宽大的男款衬衫,布料是肉眼可见的精贵。

跟沈元蓁结婚三年,他身上的气息她再清楚不过,即便此刻房间里除了她之外没有旁人,她也能确定这件衣服是他的。

薄靳昉洗漱完,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自己的衣服,便打算去外面看看。

昨晚她醉得太厉害了,完全忘了发生什么事,但以沈元蓁之前对她无动于衷的态度以及……她身体的感觉来看,他最多只是替她换了身衣服。

当然,她不觉得他是因为好心,十有八九是嫌她脏。

打开里面卧室的门,薄靳昉刚要走出去,便听到客厅里传来顾忱晔的声音:“煜城今晚在溪山院办洗尘宴,一起去?”

薄靳昉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她没想到外面会有人,此刻她就穿了件沈元蓁的衬衫,长度也只堪堪到大腿中央,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正准备将门重新掩上,可手落在门把上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沈元蓁的视线就朝她看了过来,在触到她身上的衬衫时,男人眼睛微微眯了眯。

顾忱晔见他神色有异,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来。

沈元蓁往前方走了一步,正好挡住他的视线,“知道了,你先走吧。”

这片刻的时间,薄靳昉已经关上了门。

顾忱晔意识到什么,心领神会的收回视线,他‘恩’了一声,转身离开套房。

卧室里,薄靳昉将自己近乎半裸的身体裹在被子里,半分钟后沈元蓁推门进来,看到床上将自己裹得像个蝉蛹的女人,嘲讽的冷笑出声:“现在倒是知道矜持了?”

薄靳昉知道他什么意思,也知道他在内涵以前的事。

她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人难免会有眼瞎的时候。”

那时他们刚结婚没多久,但沈元蓁始终对她没兴趣,即便睡在一起,中间也隔着一人宽的距离。后来他被媒体拍到去了法国,虽然没说是去干什么,但薄靳昉知道,他是去看简唯宁的了。

当时简唯宁在的那个舞团,就在法国进行巡回演出。

她那时也是受了刺激,抱着想继续维持这段婚姻的念头,于是在他回国当天,脑子一抽做出在他面前脱光衣服的事。

虽然已经过去两年多,但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沈元蓁那时脸上嘲讽与鄙夷交织出的冷意,他说:“薄靳昉,我对送上门来的女人没兴趣,你要是缺男人,我可以给你送几个。”

她不想再继续回想这些不愉快的往事,那简直是她人生的耻辱,要是再回到那天,她绝对会在闻到他身上有香水味的那一刻,就直接一脚将他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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