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看着地图指挥着前线战斗,一颗炮弹直击我的指挥部,副司令李俊大喊一声小心,就飞扑向了我,掀起的气浪震飞了指挥所里的所有高干,我瘫坐在地上半天没有缓过神来,我手抓着冲锋枪,仿佛一切都在时光倒流。
一声沣儿悠悠回荡!额娘?你在哪?我的画面是我的额娘抱着年幼的我,我手中捏着一支拨浪鼓嬉笑着,脖子上挂着的金色长命锁发出的光芒格外显眼,我伸手去触摸而一切如同镜花水月,我哭喊着额娘可是他们却看不见我!难道我死了吗?老天爷难道让我在临死之前看一看我的家人吗?我喊着小童,而我仿佛是空气一样穿透了她们的身体,那熟悉的长廊和曾经花园,种种过往直击我的心脏,我从军数载早已看透生死,可这临死之前的回忆让我欣慰至极,而今战死沙场虽有不甘但同兄弟们生死与共,黄泉路我不孤独,警卫员:司令,小鬼子上来了,我抓起冲锋枪紧贴在战壕边看着一群二十来岁的孩子喊着,弟兄们,我等今日虽死,可仍是铁血的中国军人,给我打。
我的一生,发生了太多太多逆天不可改命的事件,大清亡了,而我出生于1910年11月,我生来就被赋予了某种使命,甚至我娶谁都是规划好的,而我额父也在我刚出生不久就从北平调到了盛京,兼盛京将军统领盛京城内一切大小军务,年幼的我也不得不从北平搬至盛京,随着时间推移南方的推翻改朝换代之战就此打响,而一呼百应也不过如此,而作为军人的额父能做的就是强新军距来犯之敌,而调遣更多的忠臣能将来东北,不行就退出山海关外,而我额父同其他六位王爷各自统治各省,拉拢各地势力收编土匪等来获取他们赋予的利益,而收编的土匪中就有后来有名的奉系军阀首领。
宣统退位后仍还住在紫禁城内领着俸禄,实际上不还是皇上,也不知他在醉生梦死什么!也许他认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而宫廷外的满清遗老们却失去了一切权利当然不肯就此罢手,而其中就分为两派,一批亲日派,一批亲美派,当然了就连皇帝本人最后也成了亲日派,而巧合的是我额父也在其中,而我成了一个时代的牺牲品,我在众多孩子中被选中要送到日本留洋,这其中有很多遗老遗少的后代,而权利的跌落谷底是冯玉祥将皇帝赶出了皇宫,而故事也就此开始发生了转变,作为留洋团中最小的我不得不有人照顾,人选只能是额娘和两个贴身丫鬟,玉儿和小童两个当年从街上买来的丫头却照顾了我们一生,虽然大朝廷没了但是还有小朝廷健在,所以这遗老遗少的规矩自然也是少不了,在我八岁的时候我和额娘小童 玉儿由大连乘船前往日本,就此揭开了新世纪的故事。
因为额父从小灌输我的强军复国思想,让我坚信只要在日本留洋学成回国就可以更好的为国效力,而一切都是我想的太单纯了,毕竟一个八岁的孩子成为了年代的牺牲品,当我踏足日本领土时一切的焕然一新让我眼前一亮,眼前所见一切的建筑和军队的整齐,海岸炮矗立在海岸上守卫国家沿海不受侵犯,让我看到了大清的希望,由于我年纪太小只能由遗老遗少们出资漂洋过海来的老师傅来给我们上课,共有12堂我们是其中一堂,一堂有21人每个人都肩负复国强军的使命,这其中都是皇亲贵胄的亲子,而我们都是年代的牺牲品也是被洗脑最严重的一批,第一批的已经在八年前就已经来到了这里,而此时他们已经升学至日本陆军学院,各司其职的学习着新军文化!而我也无忧无虑的在日本度过了难忘的童年,虽然每日都是早起学习日文和儒家文化思想,而我们却乐此不疲,而每日下了学堂我就会飞奔回我们的住所,缠着小玉 小童陪我玩闹,额娘也端坐在花园看着我嬉笑着,打闹着,一晃八年的时光匆匆而逝,我不减内心的信念希望可以学业有成,早日回国一展自己的宏图伟志,而进入日本陆军学院的第一天我们的大辫子格外的显眼,而我们也学到了现代知识,每日六堂课分别是战术思想武器理论射击和政治文学近身格斗,现在的时间更加紧迫,而每日的学习紧张让我从每日回家至每月两日家,我知道我来日本留洋是身怀使命,为了国家而不是自己的独自享受现代文明,我甩着自己的大辫子骑自行车在大路上,而几个武馆武士打扮模样的正在欺负一名女子,我停下车向着他们就踹翻了两人在地,虽然我是陆军学院的军装令他们敬畏但是我的辫子让他们有恃无恐,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我也逐渐体力不支被打倒在地,其中一人在我身后偷袭拽着我的辫子拖行我至很远,然后用刀割断了我的辫子,耻辱嘲笑般的拿着我的辫子扬长而去,而我被打的躺在地上捂着胸口,我被我救下的女孩搀扶起来,他轻声的问我叫什么?我:爱新觉罗,沣,而我救下的女孩说她叫藤田直子,叫她直子就可以,今年14岁在东京护士学校上学,而我们二人就此便认识了,我并没有愤怒而是旷了一天课,先是去了理发店剃了光头,又骑着车去了公园散步,又去了海边看了看日本的海军军舰和岸防炮,海浪击打着礁石,看着日暮西山一个熟悉的声音喊着我,原来是直子她问我在干吗?还好吗?怎么一个人在公园散步?还有你怎么剃了光头?而我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苦笑的摇摇头,她说要请我吃饭,是寿司,这是我在日本第一次吃这种玩意儿,难吃,后我带着她骑车带着她游荡在城市中,就在此时我感到了无比的轻松和快乐,也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友谊,也许对于16岁的我来说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吧!也许这就是互生情愫吧!而作为陆军学院的学生并没有太多空余时间,而我却不再有心思放在学习上,特别是我的辫子没了以后,而我一直名列前茅的优等学生,无论是军事指挥才能还是射击水准都可以称得上一流,而此时我朝思暮想的只有直子,我不明白我们的学业是否是徒劳的,已经八年了我不曾有过半点自己的思想,后来的日子我时常逃课,但是也是有节制的逃课,射击课和陆军指挥作战课体能课从不落下,至于其他的课我都会抛下,翻墙出逃去找直子,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只有互相爱慕,在逃了半年的课程后我的成绩一落千丈,被管理我们的负责人带人把我抓走了,而给我的罪名就是不思进取不想着如何报效国家,而我呕吼着,国在哪里?只有你们几个糟老头子,如果有能耐你们就回去打下一片疆土来,而藤田家是氏族,在知道了小女儿直子的事情后立马杜绝了我们两个的往来,甚至给她办理了退学,让我无从找她,而此时我都已经被软禁了哪里会有能力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