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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国意气风发的常胜将军回京了,京城百姓都来迎接将军了,骑在骏马上的将军却急着去见那皇帝最不受宠的小公主。“朝夕,我来娶你了……”
主角:林淮安,陈朝夕 更新:2023-01-31 0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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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淮安,陈朝夕的其他类型小说《时林盼》,由网络作家“TENSDO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华国意气风发的常胜将军回京了,京城百姓都来迎接将军了,骑在骏马上的将军却急着去见那皇帝最不受宠的小公主。“朝夕,我来娶你了……”
“只见小将军他挥舞着长枪,向匈奴首领冲去,骑着踏月马飞奔而去……”说书人绘声绘色的讲述着。
“你听说了吗?小将军今天要到京城了。”
“好啊好啊,咱们的常胜将军回来了!”
“天涯军,护南华,守四方,镇太平……”孩童们唱着童谣。
百姓们蜂拥而至,京城主道上人潮涌动。
“快看!是小将军回来了!”
“将士们,这是我家鸡刚下的鸡蛋,你们收下吧!”一个大妈将竹篮递给了一旁的士兵,另一个大妈将梨递给了士兵们:“可甜了,你们快吃!”
士兵们笑着摇摇头,“大娘,好意我们心领了,可是我们天涯军不会收百姓分毫,你们就收回去吧!”大妈们一时间又吵在了一起。
程璟看了看一旁的林淮安,叹了口气:“每次都这样啊,热情的大妈们……”
林淮安轻笑:“让弟兄们都回家吧,将银钱给弟兄们分了,然后我们就进宫里复命。”
皇宫中,太监宫女们都在为这次的宴会做最后的准备,皇后宫中,穿着华贵的夫人正在给心爱的女儿梳发。
“沐汐啊,这次宫宴你可要好好表现呐,你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你可要加把劲啊。”皇后叮嘱着。
“母后,我心悦林小将军,我会努力的。”陈沐汐笑着。
在宫中僻静的一处地方,陈朝夕静静的看着银杏叶纷飞落下,淡青色的衣裙随风飘扬。
“公主,宫宴的时间快到了。”椿荷小声的说道。
“走吧,椿荷。”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歌舞升平,群臣们笑脸相迎,坐在高位的帝王,欣慰的看着林淮安。
“淮安啊,这次北上,你可是立了大功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心仪的女子啊?”
林淮安笑着说,“陛下别拿我开玩笑了,淮安还暂无打算成婚。”他拿起酒杯小酌一口。
“皇后到,荣昌公主到!”门外的太监说道。群臣们纷纷站起来,恭敬的说道:“参见皇后,公主殿下。”
皇后微笑的走向皇帝,身后的陈沐汐偷偷看着林淮安,见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同身旁的臣子们说笑,不禁脸红了几许。
“父皇,你怎么不来找女儿啊,我好想你啊……”陈沐汐撒娇的看着皇帝,皇帝慈爱的笑着,抚摸着自己亲爱的女儿的头发。
陈朝夕来到的时候,刚好碰见这个一派和谐的画面,心里毫无波澜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林淮安看着对面许久未见的小公主,嘴角不经意的扬了几分。
旁边的程璟说道“这清平公主,好像不怎么受宠啊。”
一旁的文臣笑着说:“程副将说笑了,这清平公主的母妃乃是江南荣家,可惜荣太傅这一走,荣家便没了依靠,荣氏又早亡,这公主便无依无靠了……”
“这小公主可真是……”程璟看了一眼林淮安,对方冰冷的视线向他刺来,程璟便自觉的把嘴闭上了。
陈沐汐看了一眼陈朝夕,眼里的厌恶裸露出来,她拂了拂华贵的衣裙,笑着说:“朝夕妹妹今天穿的真是淡雅,可是今天这个日子,这么素净的衣着恐怕不好吧?”
皇帝听见这话时,才把视线看向了陈朝夕。“清平,今日林小将军归来,本是个喜庆日子,怎会如此。”
陈朝夕抬眼望去,女眷们大多都穿着华丽,这是宫里难得派下来的上好布料了,还是因为陈沐汐不喜欢……
“是我唐突了,清平有辱皇家颜面,恳请陛下恕罪。”清冷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皇后看向陈朝夕,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陛下,清平这孩子今天有辱了您的颜面,依臣妾看,就让她回府反思吧。”皇后朝着皇帝说 。
皇帝对陈朝夕实在没有什么感情,大多是皇后来管她,就连封号和府邸都是看在荣太傅的脸面上赐的,皇帝没多想,就让皇后去办了。
没多久,一个小太监来到陈朝夕面前。
“清平公主,请回吧。”
椿荷正想质问小太监,就见陈朝夕已经起身。
“椿荷,不必了,今天是我不妥,我们走吧。”
林淮安见陈朝夕离去,一双桃花眼看向皇后母女二人,陈沐汐注意到了林淮安的目光,脸色微红,他好像也心悦我。
林淮安起身,看向皇帝:“陛下,今日淮安稍有不适,就暂时回府了,望陛下见谅。”
皇帝笑着说:“朕怎么敢说你呢,你是功臣,舟车劳顿,都依你。”
林淮安向皇帝道谢,转身离开了。
林淮安坐在马车上,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程璟。”林淮安抬眼。
“淮安,清平公主他们和人吵起来了……”
林淮安打开门帘,见一名太监正和椿荷争吵着。
“我们公主回府,怎么连马车都不安排给我们,你们别太欺人太甚!”
一旁的小太监轻蔑的笑着,“陛下没吩咐,再说了不受宠的公主皇上也不会多管,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椿荷正要出手打人,程璟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干嘛,放开我!”椿荷挣扎着,陈朝夕正要前去阻拦,感受到身后有人,一个手刃向身后之人挥去,却被抓住。
“陈朝夕,是我。”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程璟,松开人家。”
程璟将力道松开,椿荷挣脱了束缚,一掌打到程璟脸上,椿荷飞快的跑到陈朝夕身旁,将陈朝夕护在身后。
“大胆狂徒,这是南华国的清平公主,你们胆敢……造……次……?”椿荷看向面前的男人,完了,好像认错人了……
陈朝夕拉住椿荷,“椿荷,他们不是坏人。”程璟捂着脸跑向林淮安,一旁的小太监早跑了。
“我说小公主,你这婢女真凶啊……”程璟开玩笑到。
“你你你……登徒子!”椿荷激动着,陈朝夕拉住椿荷,“椿荷你行行好,别打了,那是程将军的儿子。”椿荷愣在原地,躲在了陈朝夕身后。
林淮安轻笑着,“上车,我送你。”
马车里安静无声,陈朝夕看着一旁的林淮安。
“你怎么离开宫宴了?是不是因为我扫了你的兴?”
林淮安眼睛闭着,看似在小憩,薄唇微张,“不是,太无聊了。”
陈朝夕点点头,见程璟掀开门帘,“小公主到了。”
“多谢程小公子。”椿荷扶着陈朝夕下了车,“小没良心的,那我呢?”少年托腮看着陈朝夕,桃花眼弯弯的。
陈朝夕轻笑着,“林淮安,欢迎回来。”
马车携带着灰尘而过,留下了一阵微风,少女的发丝微微摇晃着。
“公主,天凉了,我们快回府吧。”椿荷提醒道。
回到府里,一位老奴迎了过来,“小姐,今日怎么提前回来了?”
陈朝夕笑着,“说来话长,张妈~我好饿啊~”陈朝夕撒娇的看着以前的老奴,这是娘亲以前的侍女,对待她如同看待自己的孩子。
张妈假装掐掐她的脸,“我让厨房做了点梅子糕,先垫垫肚子。”
陈朝夕拉着椿荷往书房一边走一边大喊,“张妈爱你~”
张妈无奈的看着陈朝夕,转身看着庭院里落叶纷飞的银杏树,“娘娘啊,孩子们都长大了啊。”
将军府里,烛光摇曳,在书房里,林景城看着自己儿子,一大坛酒下肚。餍足之际,对着林淮安说:“这次北上,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林景城鹰一般的眼神凝视着南华地图,老将稳重的点拨着儿子,林淮安凝视着匈奴版图,“太顺利了……”
林景城豪放的笑着,“先不管这些了,我可听说你把朝夕那丫头送回公主府了,怎么样?进展如何?”
林淮安笑着看着他那一脸看戏的爹,“爹,你别着急啊……”
林景城叹了口气:“你说说,当朝皇帝怎么想的,荣家一族没落,荣娘娘和太傅这一去,夕丫头无依无靠,被宫里挤兑,我可听说了啊,这些宫人不就是仗势欺人嘛!”
林淮安听着林景城的话,谁能想到为先帝打江山的林大将军,私下里却比皇城巷里的老妇还八卦……
“林景城!我儿子呢!”火辣的声音传来,林景城站起来把儿子一把推出门外,“这呢!”
林淮安无奈,张开双臂把飞奔而来的母亲接住,“娘,我在呢。”白雁抬眼看着儿子,全身上下检查了一番。
“嗯,长高了,这次北上,有什么新鲜玩意?”林淮安拿出了个精致的木盒,里面放着一株植物,“离魂草?行啊,不愧是我儿子,等我去研究研究,用天涯军箭上,不毒死那难缠的蛮人。”白雁欣喜万分,让旁边的小医童吩咐下去。
林淮安失笑“娘,难道你心里没有我这个儿子了吗?”
白雁白了自家儿子一眼,一家三口吃了饭后,林景城让儿子陪自己打一架。
练武场上,林景城大刀向林淮安挥去,林淮安用枪抵住了刀尖,使出一股巧劲,翻身来到林景城后面,没想到自己老爹玩暗器,一颗飞镖从他脸旁飞过,钉在了一旁的大树上。
“爹,你怎么玩阴的啊!”林淮安将枪立起,挡住了林景城的飞镖。随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型弓弩,林景城暗道不对,急忙将飞镖投出,随后听见,铁器相碰发出叮当一声。
“哈哈,打平了!”林景城笑着,林淮安将弓弩收起后,耳边老爹的声音传出。
“你这暗器使的比夕丫头差点,还得练啊,万一那匈奴小人玩阴招,你来不及怎么办?”
林淮安点点头,想着下次怎么向陈朝夕请教一下。
公主府内,椿荷撒娇的抱着陈朝夕的手臂,“公主,你就陪我去嘛,夏花阁上新了好多东西,你就陪我去嘛~”
陈朝夕无奈,只好同她前去。
“好好好,陪你去。”陈朝夕笑着,用一根玉簪将乌发挽起,椿荷看着陈朝夕,想起来将她从人贩子手中救下的荣娘娘也是这样的装扮,好美,娘娘在世的话,一定很开心吧。
椿荷收起了有些悲伤的情绪,扶着陈朝夕上了马车。
暗处,一个婢女看向奔驰而去的马车,偷偷的给什么人传达了消息。
“去了夏花阁?”躺在贵妃椅上的陈沐汐眼神微眯,一旁跪着的宫女随后说到“公主殿下,那边还说,宫宴那天,是林小将军送她回去的。”陈沐汐直起了身子,眼神一丝狠毒闪过。
……
“就这样吩咐下去吧,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陈沐汐轻声说着,一旁的宫女连忙道谢。
“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啊?”椿荷抱怨道,夏花阁掌柜的见陈朝夕和椿荷两人的穿着普通,于是说到“夏花阁只接待有缘一人,二位请回吧。”
陈朝夕轻轻挑眉,将表明身份玉牌掏出。
掌柜的见那枚桃花状的玉牌,倒吸了一口凉气,瞬间脸笑的跟花似的。
“是我有眼不识珠,望您见谅,这边请。”
陈朝夕看着掌柜,微微一笑,“无妨,正好来看些料子,掌柜的可有什么好物件?”掌柜讨好的看着陈朝夕,随后让身后的人吩咐下去。
夏花阁的三楼,一阵淡淡的沉香环绕着房间,一个穿着奇异的男子听到陈朝夕来夏花阁了,手里的茶抖了出来。
“她要什么就拿什么,伺候好了。”男人身上银器碰撞发出轻响,南肆月叹气,眼神不明的看着茶杯,随后下了楼。
陈朝夕让椿荷去挑,坐在客房里喝着茶。
“能不能换个口味,这茶涩口极了。”陈朝夕没有回头,看着还飘着热气的茶。南肆月咬牙切齿的说着:“你不爱喝就别喝!”陈朝夕手轻轻一挥,一根银针钉在了一只蛊虫上。
“少拿虫来吓我,我害怕。”陈朝夕轻笑着,南肆月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似乎那颗针是戳在自己心上。
“行,不吓你了。”南肆月无奈道,手腕上银器作响,陈朝夕扶额,眼神瞟着对面楼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借只虫给我,拿我那套金针换。”
南肆月无奈的笑着,“行,待会让人给你送过去。”椿荷从库房上来,南肆月已经上楼了。
“公主,我们走吗?”椿荷跑向陈朝夕,见掌柜毕恭毕敬的看着她。
“东西就送到公主府,椿荷你先回去,我有点事要做。”
椿荷点点头,已经习惯了自己公主的神神秘秘。
陈朝夕目送着椿荷离去,随后去糕点铺买了点梅子糕,拎着梅子糕进了小巷,进了一个院子里,院里全是稚嫩的孩童,他们看到她,都开心的跑过来。
“姐姐你都许久不来看我们了,我们好想姐姐啊。”一个小女孩拉着她的手,陈朝夕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们进了屋。一个年轻女人走了过来,陈朝夕看着她,轻轻的说了一声:“辛苦了。”
女人轻笑着,“不辛苦,孩子们都很听话。”陈朝夕和女人离开了屋子,然后陈朝夕将一个沉颠颠的荷包给了女人。
“置办些东西吧,孩子们长得快,衣服得换一换了。”陈朝夕温柔的看着屋内乖巧的孩子们,然后又拿了荷包给女人。
“公主,这可使不得,若不是你,我现在早就是个孤魂野鬼了。”女人将荷包推了回去。
陈朝夕却将荷包塞在她手上,“阿菊,没事的,给孩子们一个家吧。”
阿菊楞在原地,陈朝夕却和孩子们玩在一起了。
可是啊,谁能给公主一个家呢?
陈朝夕回府,椿荷拿了个木盒给她
“夏花阁给你,说要亲自交给你。”
陈朝夕笑了笑,“椿荷,从库里拿套金针,送去夏花阁。”
若是南肆月在,听到陈朝夕不止一套金针,肯定会气的急跺脚。
陈朝夕打开木盒,见一只千足蜈蚣安静的躺在盒里,瞬间将木盒关起,啧,什么趣味。
南肆月收到金针的时候,笑声贯彻了整个夏花阁。
将军府里,林淮安手捧兵书,一旁的程璟叼着不知道哪来的草,
“过几天就是荣昌公主的生辰了,你准备了什么?”
林淮安毫不在意荣昌公主的事,便随口说,“库房里挑一件送去不就行了?”
程璟失笑,“我说,你是不是忘了荣昌公主生日宴这件事,咱小公主可要回宫参加宴会的啊。”
“程璟,你说我那天穿什么好?”林淮安站起来,
“这个头冠怎么样?这个衣服颜色是不是太闷了?”林淮安拉着程璟挑选衣服,程璟无奈道“行了,你穿什么都好看,你还是想想要怎么和荣昌公主少接触吧。”
“为什么这么说?”
“人家看你的眼神都快着火了!”
另一边,公主府里,椿荷抱着成衣到了陈朝夕房里,“公主,这夏花阁的布料和宫里绣娘织的有一拼啊,你看看,这金丝暗纹绣的还是银杏呢。”
陈朝夕试穿着衣服,嫩黄色的齐腰款式,大袖衫上绣了些银杏,衬得她原本白皙的皮肤更加细腻光滑。
“就这样吧,椿荷。”陈朝夕转身回到桌边,椿荷正开心的打理着衣服,转而看见自家公主手里的银针。
“公主,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把银针随便拿出来玩,伤到人怎么办?”椿荷抱怨着,正想把银针收起,却被陈朝夕拦住
“我弄了点毒在里面……”椿荷手一顿,假装生气的看着她
“公主,你别胡来啊……”
见椿荷生气,陈朝夕连忙将针收好,抱着椿荷说道,“好椿荷,好姐姐,我错了嘛~”
椿荷叹了口气,窗外银杏树叶纷纷扬扬,金黄的落叶铺在石板路上,为公主府添加了些许秋色。
陈朝夕看的有些出神,冷淡的眸里闪过光芒。
“椿荷,你说阿娘是不是一直在天上看着我啊?”
椿荷忍住了眼里的泪水,故作镇定的拍拍她的肩。
“娘娘一定在天上保佑您的。”
“是啊,一定会的。”
到了陈沐汐生辰这天,皇后特地让制衣局赶制了一件精致的华服,陈沐汐看着衣服上手工钉上的淡水珍珠,每一颗都发出光泽,神气极了。
“母妃,我这身打扮好看吧。”
皇后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今日你可要好好表现……”
马车里,陈朝夕将首饰盒里的玉耳坠拿起,正准备拿起平常挽头发的发簪那我,却又想到了什么,拿起来一旁用古木做成的精致簪子将头发挽了起来。
宴会上,大臣们大多都带上了自家嫡子,谁不想让自己孩子当上当朝最受宠爱的公主的驸马。
“清平公主到!”
群臣们都规矩的道好,陈朝夕微微点头,挑了个不太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坐下。
陈沐汐看着她,阳光倾泻在她身上,衣服上的金线散发出光泽,流光溢彩,公子哥们都看愣了,还是被人提醒后才想起这是荣昌公主的生日宴。
陈沐汐双手紧紧抓着衣裙,想到什么后,又重新恢复了原本温婉大气的模样。
“林小将军到!”
陈朝夕喝着茶,眼神向殿外瞟去,少年肩宽腰窄,一双桃花眼看似含情,但让人拿捏不清,一身藏青色长袍在光下发出细闪。若细看的话,能发现银杏状的花纹。
陈朝夕见少年朝她缓缓走来,手里捏着的茶杯不禁紧了几分。
少年少女两眼相望,林淮安微微一笑,少年逆光而来,印在少女眸中。小太监引着他走到了陈沐汐附近,林淮安向陈沐汐行礼,“臣参见荣昌公主。”
陈沐汐笑着说“淮安哥哥不必客气。”
林淮安眼里发出了疑问:?
“公主殿下,我们好像没有多熟。”
陈朝夕听见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宽大的衣袖掩着笑的泛红的脸蛋。
“公主,你别笑了,大家都在看你了。”椿荷碰碰她的肩膀。
陈朝夕故作镇定的咳了一声,
“不好意思诸位,方才想起了点有趣的事……”
林淮安看着她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眼里笑意掩盖不住,陈沐汐脸都气红了,只能将套近乎作罢。
一旁的小宫女俯身向陈沐汐说了什么,陈沐汐微微一笑,“各位,今日天气正好,不如去御花园观赏一会可好?”
众人纷纷道好离座,陈朝夕刚要走,一名小宫女走到她面前。
“清平公主,四皇子求见。”
“四哥不是下江南了吗?”
宫女咽了一口口水,“公主去了就知道了。”
陈朝夕被宫女引到了一个亭子里,陈朝夕看着亭子里空无一人,转过身去,小宫女已经不见,椿荷觉得有些诡异,这里离御花园不远,可是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时,一个男人朝着陈朝夕走来,“你是谁?”陈朝夕疑问道,男人不说话,嘴里呢喃着什么。男人想抓住陈朝夕的手,却被椿荷拍开,男人突然开始发狂,一脚踢到了椿荷的肚子上。
“椿荷!”陈朝夕大喊道,椿荷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男人拿出一把匕首,朝陈朝夕刺去,陈朝夕暗道不好,用手格挡住了这一击,男人疯狂的朝她刺去,陈朝夕不停的闪躲。
进宫时身上的东西都被拿走了,陈朝夕皱眉,自己不擅长近身,陈朝汐无奈下把簪子拿出来,发丝顿时倾泻而下,簪子巧妙的把匕首弹开,忽然一根银针从陈朝夕耳边穿过。“玩阴的啊。”陈朝夕笑着,袖子里闪出三根银针,趁银针飞出之际用簪子解决了发狂的男人。
一只蜘蛛顺着昏倒在地的男人爬向陈朝夕,往她手上一咬,没停留多久,就被陈朝夕的针钉在木桩上。
陈朝夕被蜘蛛咬的有点晃神,没注意到一根针朝她眉心刺去。
“铛!”利剑破风而至,伴随着女人们的尖叫和男人们的惊讶,陈朝夕被林淮安搂在怀里,少年独有的清香让她清醒过来。
“是寒针,不止两人……”陈朝夕抓着少年的衣袖。
“跑远了,已经让人追了,没事吧。”林淮安将陈朝夕安置好,陈朝夕扶着椿荷,两人脸色苍白。
“杀人了!”这时一个女人喊到,陈沐汐“一脸担忧”的看着陈朝夕,
“妹妹这是为何,难到今日是我的生辰你这般不喜吗?”陈沐汐难过的挤出几滴眼泪,周围的小姐公子们都在安慰她。
陈朝夕看着这画面笑了,闻声而来的皇帝大怒,“清平,你这般为何!”
“父皇都不过问原因就定结论,是不是不太对啊?”陈朝夕冷笑着将手上的伤痕露出来,
“有个宫女说四哥回来了要见我,你猜怎么着?一个男人莫名其妙的要来杀我,我不自卫我要干什么?等着你们来给我收尸?”
皇帝脸上挂不住了,怒道:“你这孩子反了天了,滚回公主府禁闭!没我允许谁也别放她出来!”
林淮安看着陈朝夕,双手紧握。
“陛下,这件事臣已经派人追查了,恳请陛下放过清平公主,她这也是无奈之举。”林淮安看着皇帝,眼神冷静清明。
陈沐汐在皇帝身后,气愤的看着陈朝夕,凭什么?
皇帝叹了口气,“罢了,就依你的。”
陈沐汐着急“父皇……”
“此事就这样,荣昌,别再胡闹了。”
皇帝知道陈沐汐不喜欢陈朝夕,这孩子娇蛮惯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但这次确实不对。
林淮安冷着脸,俯身将陈朝夕抱在怀里,紧随其后是匆匆赶来的程璟。
“林淮安,还有椿荷……”
“有程璟,不用管。”
“把蜘蛛尸体给南肆月,那东西是苗疆的,他知道怎么办……”没等陈朝夕说完,林淮安将手抚在她眼上。
“别想了,我比你清楚,小没良心的。”
“嘶,你咬我作甚?”陈朝夕倒吸一口凉气。
“清毒,别乱动……”
林淮安将口中血沫吐出,将她抱上马车,陈朝夕看着他,从他来开始,一张帅脸雷打不动的垮着。
“陈朝夕,你还在怪我。”
少年一双桃花眼凝视着她,陈朝夕一时没摸清他的意思,但心里如针刺般疼。
“我没有,那时候战事紧张,我知道。”陈朝夕安抚着他,白玉般的手捏着他的手,少年手心微热,长期练武留下的茧摸着有些硌手,但陈朝夕就是喜欢摸。
少女靠在林淮安身上,嘴角轻轻上扬,“师哥,都过去这么久了,我都不在意了。”
林淮安紧紧捏着她的手,似乎要找到什么一样,“若不是我执意要带你去战场,你就不会中毒……”
过了许久,少年看着少女熟睡的脸庞,像小猫一样,脸颊肉被肩膀挤了出,有点肉感的红唇微张。
林淮安望的有点出神,直到马夫提醒后,他才把人抱回了将军府。在房间里的白雁听到自己儿子把姑娘带回家了,顿时欣喜若狂,连忙跑进儿子房里。
林淮安一愣,原本正为女孩脱鞋时,自己老妈跑了出来,白雁正要大喊就收到了儿子的一记眼刀。
白雁把嘴闭上,见自己儿子熟练的把陈朝夕抱到床上。陈朝夕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缩成一小团睡在床边。
“娘,给她把把脉。”林淮安轻声道,白雁看着自家儿子严肃的神情,暗想不对,于是将手放在她的手腕上。
把完脉后,白雁眉头皱起,将自己儿子扯出门外,
“怎么回事?小夕身上的毒怎么会扩散?我不是一直封的好好的吗?”
林淮安将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这荣昌公主也太狠毒了,竟然暗地里给人下毒。”白雁气愤道,林淮安扶额,脑子里来回出现今天的画面。
他一直在找她,荣昌将他们都带到那里,随之出现的场面便是陈朝夕将簪子刺进那人的胸膛,还有远处刺向她的寒针。
林淮安看着熟睡的陈朝夕,眼里明暗不分,片刻后,他便走了出去。
“淮安……”
“安置好了?”
程璟点点头,严肃的说到,“和小公主打斗的那人,身上有蝎子的符号,和那次下毒的人应该是同一批。”
林淮安目光锐利,眼里的怒意不止,“蜘蛛呢?”
“南肆月说,的确是南疆的东西,但不是从他那里来的。”
不是?林淮安摸着腰间的长剑,南疆蛊虫,一直是巫族特有之物,南肆月不是巫族唯一的后人吗?
皇宫里,陈沐汐跪在地上,“父皇,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想让那个宫女推她入水罢了,我真的没有想谋害陈朝夕。”
皇帝双眼紧闭,荣家的秘密究竟是快藏不住了……“你回去吧,让朕静静。”
陈沐汐离开后,飞快的跑向中宫,皇后看到她,将手里的茶轻放,“慢些跑,怎么了,你父皇批评你了?”
陈沐汐看着自己母亲,岁月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母后,那宫女……”
“已经被我处理了,你四哥就快回来了,最近就安稳点吧……”
皇后冷淡的看着她,似乎对此事并不在乎。
江南,陈毅恒看着皎洁的明月,下人唤了他一声,“四殿下,来消息了。”
陈毅恒转身进了屋子,远处传来了些许打击铁器的声音。
“如何?”
“皇后娘娘说随时可以开始……”
陈毅恒轻笑,终于……这一天终于要到了……
“和那边吩咐好,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是。”
陈朝夕做了个梦,祖父死在了荣府,整个荣家上下不留任何生机,雨冲刷着血迹,宫里的陈朝夕看着荣青青。
“娘亲……”
荣青青颤抖的摸着她的脸,“孩子啊,我们荣家,满门忠烈,你只要记住,等天下太平,海清河晏之时,真相自会解开,别恨他们……好好活下去。”
摸着她的手滑下,陈朝夕泣不成声,抓着她的衣襟,“娘亲,我做不到……”
陈朝夕睁开眼睛,眼里盈满的泪水,林淮安进来时,看见她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
“林淮安……我想娘亲了……”
林淮安抱住她,少女无助的抓着他的衣襟,没过多久林淮安就感觉到肩膀的温热。
过了好久好久,林淮安看着自己已经湿了大片的衣服,爹说的不错,女人真的是水做的。然而罪魁祸首已经吃着梅子糕了,陈朝夕一边吃着,一边说“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我已经忘了。”
“噗,你让我怎么说你,嗯?”林淮安捏了捏她的脸颊肉,软软的。
“我去找师傅师娘,不打扰你了。”
将军府陈朝夕以前经常来,走到练武场边看见了自己师傅在耍大刀,陈朝夕微微一笑,一根针飞的向林景城,林景城感受到了一个劲风,大刀往她这边偏了一点,“铛”银针撞到了刀身上。
“师傅!”陈朝夕看着林景城,“丫头,睡的好吗,淮安那小子欺负你了没有。”
林景城慈爱的摸摸陈朝夕的脑袋,心想,还是闺女好啊。
陈朝夕脸有一点点烧,“没有,咦?师傅,我师娘呢?”
“制药房里呢,你师娘可想你了。”
陈朝夕小跑着去了制药房,正好白雁从制药房里出来,“师娘!”
“小夕儿!师娘可想死你了”白雁抱着陈朝夕又亲又摸,“嘿嘿,是我姑娘就好了……”白雁嘴里念叨着。
“对了,小夕儿,把这个吃了。”
陈朝夕看着白雁献宝似的打开了锦盒,里面躺着一颗药丸。
“抑制我身上的毒的?”
白雁点点头,“加强版。”
看着陈朝夕习惯的将药吞下,白雁有些神伤,“夕丫头,师娘一定会治好你的。”
陈朝夕笑了,搂住白雁的肩膀,
“我相信天下第一神医一定能治好我的。”
与白雁聊了一会,林淮安找到陈朝夕,“走了,我送你回去。”
陈朝夕应了一声,林景城夫妇送她进了马车,临走前,林景城拿了个盒子给她。
“师傅,这是?”
“打架用的。”
陈朝夕失笑,打开一看,一枚玉镯透着光泽。
“你师娘说小姑娘就喜欢这些,但我想想我徒弟和小姑娘有些不一样,所以就把镯子做成暗器了。”林景城得意的笑到,“就是……”
陈朝夕高兴的拿起来摩挲,不小心摁到了机关,几根千机丝从玉镯里弹射出来,林景城搂着媳妇躲了过去,林淮安在马车里幸灾乐祸。
“别乱按……”林景城将话说完,陈朝夕羞的脸都红了。
“师傅我错了!!!!”
马车里,陈朝夕气愤的看着身边憋笑的林淮安。
“林淮安,打一架?”陈朝夕咬牙切齿,让车夫停下。
林淮安挑眉,“行啊,到时候别哭。”
小巷里,林淮安的剑闪出了残影,陈朝夕掌握着千机丝。月光滢滢的倾洒下来,金色的丝线闪着光。千机丝缠绕着林淮安的剑,“哼哼,林淮安你输了。”陈朝夕得意道。
少年微微一笑,用内力一扯,少女来不及收线,被千机丝带到了林淮安身边。林淮安搂着少女盈盈的腰肢。
“哦,谁赢还不知道呢。”
月光洋洋洒洒,将世界沾染的朦胧模糊,云层似晕散开,展开了天空的静谧。
陈朝夕回到了公主府,椿荷哭着的抱着她,“呜呜呜,公主,我好想你啊。”
陈朝夕笑着摸摸椿荷的头,“没事了吧,伤的不要紧吧?”
椿荷摇摇头,“就是……就是……那个登徒子欺负我。”
陈朝夕失笑,程璟这人她还是清楚的。
“怎么了?”
“他说我冒失,说我笨,还弹我的额头。”椿荷吐槽道。
陈朝夕噗嗤一声,“对不起椿荷,有点憋不住了。”
“呜哇哇,公主你欺负我……”
“好好好,不欺负了。”
陈朝夕看到张妈在厨房里,于是和椿荷交代了一声,便走了过去。
“张妈。”
张妈看到陈朝夕,笑着说:“小姐回来了,我做了梅子糕,就等着你来吃了。”
陈朝夕望着梅子糕有些出神,“小姐不开心?”
“逃不过张妈的眼啊。”
陈朝夕将张妈带到了书房,“张妈,你是我娘身边的人,我想你应该清楚一些事,能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
“关于荣家秘宝……”
张妈惊恐的看着陈朝夕,“小姐,你从哪里得来的?”
陈朝夕有些迷茫,“梦里,我梦到荣家被屠那次。”
张妈粗糙的手牵住她的手,“小姐,老奴知道荣家秘宝是荣家誓死守护的东西。”
“小姐莫在提起此事,娘娘不是说过吗?小姐好好活着就行。”
陈朝夕看着叹气的张妈,有些赌气,“知道了张妈。”
随后,陈朝夕带着椿荷去了夏花阁。
“公主,这边请。”掌柜恭敬的说着。
“椿荷去楼下挑些喜欢的东西,我过会就来。”说完,陈朝夕便进了厢房。
“祖宗,来我这干嘛?”南肆月挑眉。
“蜘蛛的事,还有问点东西。”
“哦,蜘蛛啊,我只知道是巫族的蜘蛛,看着应该是个失败品,你也知道,巫族除了我已经没有后人了。所以,我估计南疆那边快出事了,三日后我要回南疆一趟。还有呢?”南肆月玩着衣服上的银铃。
陈朝夕对蜘蛛的来历不怎么关心,毒也被师娘抑制的差不多了。现下她只想知道一件事。
“荣家秘宝。”
“噗!!!!咳咳……咳咳咳,祖宗,你别乱来啊。”南肆月一口热茶呛了出来,陈朝夕扶额,好丢脸啊。
“我只知道得秘宝者天下大乱,荣家从开国开始世代传承守护,还有……”南肆月有些后怕,偷偷瞄了一眼陈朝夕。
只见她面色冷淡,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南肆月叹了口气“我说出来你别乱放针啊”
陈朝夕眼皮都不动一下,“没事,不打你。”
“行,我说了啊。”
“荣家被灭,荣妃的死,据说是因为秘宝。”
“嗯,我知道了,三日后我会来送你。”
南肆月缓了一口气,目送着陈朝夕出去,“嘭”的一声,门应声掉下。
“祖宗,这是金丝楠木的……”南肆月绝望道,陈朝夕无辜的看着他,“我没想到它这么松啊~”
江南某个寺庙里,一名穿着华贵的女人看着跪在地上的住持。
“秘宝图在哪?”
那住持看着面前的女人,眼里闪过冷意,“贫僧不懂施主在说些什么……”
女人冷笑,“呵,你不说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女人转过身去,“处理了。”
住持一脸惊恐,随之而来的便是痛苦的喊叫。
女人看着死去的住持,眼里有轻蔑的笑意,望着大殿里沾了血的佛像,“呵,神神叨叨的东西……”
一个黑衣人赶来,手里还有一个卷轴,“主子,找到了。”
女人欣喜若狂,“好好安置,拿着它去找四皇子。”
江南一个府邸里,女人褪去了狠毒的模样,像没有骨头似的贴在陈毅恒身上。
“四皇子,人家可是千辛万苦的找到藏宝图的呀,你可要好好犒劳人家啊。”
随后,陈毅恒感受到了怀里的香软。
“那是自然……”
随后屋里传来了欢淫放荡的声音……
三天过后,陈朝夕来到夏花阁,上到厢房时,陈朝夕看到了还未修好的门,尴尬的笑了一下,“哈哈,你可真幽默……”转而看到正笑眯眯的看着她的林淮安。
南肆月挖苦道,“呵呵,很幽默呢。”
林淮安喝了口茶,笑道,“南肆月,你就别逗她了,我哄不好~”
南肆月看着二人,一脸茫然,我不是狗,但你们是真的狗……
陈朝夕耳尖有点发烫,结巴的说道“谁要你哄我……”
“好了,我这夏花阁你们帮我守好了,小爷我去去就回。”
陈朝夕一脚踢在了南肆月的屁股上,“自己守好自己,多带点你那蛊虫防身,听到了吗?”
南肆月捂着屁股,林淮安在陈朝夕背后偷笑,“听见了没有,你那三脚猫功夫我们可不放心。”
“知道了,二位祖宗。”
南肆月心想,谁敢和你们两个争一二,我顶多也就第三厉害。对你们俩不行,对别人还是绰绰有余好吧!
陈朝夕二人将南肆月送出城门,林淮安看着陈朝夕有些许悲伤的神情,
“这小子功夫不差,不用担心他。”
“我知道。”陈朝夕垂眸,“我只是感觉有点不安。”
林淮安伸手握住她的手,少年手心的热意蔓延到了女孩全身,“会没事的。”
皇宫里,皇帝看着密报,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四皇子的行踪。
“怎会没有问题?”皇帝疑惑着,他下江南难道只是为了赈灾?
皇帝迟迟不下旨令太子,是为了了解他们真正的实力,有争夺就必然有血腥,老四此次下江南美其名曰赈灾,实际上只是不想卷入老大和老三的斗争中,可真的是这样吗?皇帝显然不信。
宫殿里冷风呼呼的吹来,皇帝有些冷,一旁的太监为他披上了斗篷。
“皇上,今日有点冷,你还得注意龙体啊。”
“不碍事,只是我总觉得快变天了……”
中宫里,皇后看着信里的喜讯笑出了声,“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接下来就坐等好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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