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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

轻卿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霸道总裁《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南时妤江景煜,故事精彩剧情为:来一句带着点怒意的冷声。——南时妤,我说过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婚,你是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南时妤猛地捂脸。她醉后,到底干了些什么?!几秒后,她从床上翻出手机,一个电话给程念安打了过去。那边一直在等这通电话。在南时妤拨出去的第一时间,程念安就已接通。接通后,程念安长松了口气,劫后余生般说:......

主角:南时妤江景煜   更新:2024-02-08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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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时妤江景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霸道总裁《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南时妤江景煜,故事精彩剧情为:来一句带着点怒意的冷声。——南时妤,我说过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婚,你是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南时妤猛地捂脸。她醉后,到底干了些什么?!几秒后,她从床上翻出手机,一个电话给程念安打了过去。那边一直在等这通电话。在南时妤拨出去的第一时间,程念安就已接通。接通后,程念安长松了口气,劫后余生般说:......

《全文浏览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精彩片段


“喝。”

南时妤瞥了两眼他手中的水杯。

最后沉默着接了过去。

江景煜离开后,南时妤垂目回想着昨天晚上的画面。

在杯中温热的水划过喉咙的那一瞬间。

几帧画面冷不丁出现在脑海。

深夜中,江景煜端着醒酒汤,站在床边,哄着她喝。

只是她好像很叛逆。

任他如何说,都不肯张嘴。

反而一直躲着他的手嘟囔着什么。

最后一向好脾气的江景煜被她气得没了辙,强硬抓过她,捏着她下巴,将醒酒汤给她强喂了进去。

在她喝完,耳边好像还隐隐约约传来一句带着点怒意的冷声。

——南时妤,我说过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婚,你是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南时妤猛地捂脸。

她醉后,到底干了些什么?!

几秒后,她从床上翻出手机,一个电话给程念安打了过去。

那边一直在等这通电话。

在南时妤拨出去的第一时间,程念安就已接通。

接通后,程念安长松了口气,劫后余生般说:

“呜呜呜担心死我了,知知宝贝,我生怕你活不过昨天晚上。”

“……”

南时妤摁了摁额角。

“我昨天,”她问程念安:“到底干了什么?”

“嚷着离婚啊!”程念安说:“知知祖宗啊,我是真没想到,你对离婚这么大执念。”

“喝醉之后什么都不管,只一门心思地要离婚。”

南时妤尴尬地扯了扯唇角。

她……有么?

大概是喝酒的时候,一直在想这段被强行定下的联姻,又想到离婚几乎无望,所以喝醉后才这么——执念……?

话筒中程念安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是不知道昨天江景煜的脸色有多难看,他带你离开的时候,我真怕你被家暴。”

南时妤轻咳了声。

这应该不会。

江景煜那性子,不像有暴力倾向。

说完,程念安又第一时间给她道歉。

从她言语之间,就能看出来程念安有多后悔。

“我真错了知知宝贝,以后再也不敢让你碰一滴酒了,以后就算我死,你也别给我碰一滴酒精。”

昨天晚上程念安担心得一晚上没睡。

无数次想给她打电话,但南时妤跟江景煜在一起,她又怕她这通电话打过去,给他们两个火上浇油,硬生生没敢拨号。

和程念安挂断电话,南时妤一个人在卧室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接受昨晚发生的一切。

简单洗漱过后,南时妤下了楼去找江景煜。

只是在大厅扫了一圈都没见到他人。

陈管家见她下来,上前询问:

“太太,您是在找先生吗?”

南时妤点头:“他出去了吗?”

陈管家笑回:“没有,先生在后院草坪,您要过去吗?”

南时妤“嗯”了声。

几分钟后。

南时妤在草坪左侧尽头看到了江景煜。

他身边,还蹲着那只胖嘟嘟的自来熟‘初三’。

见到她人,‘初三’眼睛一亮,晃着尾巴欢快地冲了过来。

它以为南时妤是过来陪它玩的。

很是兴奋。

一整只狗全身上下无一不在写着“高兴”。

南时妤摸了摸它脑袋,抬头望去,瞧了两眼江景煜的背影。

她拍了拍“初三”的头,随后朝着江景煜以‘龟速’走过去。

或许是她动作实在太慢。

在走到一半的时候,江景煜忽然转过了身。

和在卧室看她的眼神一样,就那么定定地瞧着她。

南时妤醒来后没消散多久的心虚,此刻再次卷土重来。

顶着他的视线,她硬着头皮走过去。

“想起来了吗?”他问。

南时妤没跟他对视,目光落在围着她打转的拉布拉多身上。


他先一步踏出大厅,“走吧。”

南时妤眼皮直跳。

她伸手压住右眼皮。

瞅了两眼面前的‘盛霆’大厅,又回头看了看已经走了两三步的江景煜。

一时之间真的陷入了纠结。

她原本是打算着,她自己回去。

怎么现在回娘家,老公都兴一步不离的跟着了?

再三犹豫之下,南时妤哀怨着转身向外走。

蔫了一半的心理侥幸地想:

他总不能在她娘家对她做什么吧?

应该不会。

这么想着,南时妤坐上了车。

‘盛霆’距离南家并不远。

开车二十分钟便到。

黑色西贝尔停在前厅院中。

江景煜和南时妤一前一后下车。

由于南聿珩刚从国外回来,总部公司有不少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

江景煜和南时妤夫妻俩来到大厅时,南聿珩刚回到家不到五分钟。

在吧台倒了杯水的功夫,他一转身,就冷不丁地看到了大晚上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妹妹和妹夫。

南聿珩:“???”

门口的江景煜和南时妤:“……”

六目相对,三人相对而视。

空气有短暂两秒的暂停。

沉默铺展蔓延。

“你们两个……”南聿珩有点懵:“干什么?”

江景煜姿态闲散,握着身旁南时妤的手腕,漫不经心开口:

“我家太太想家了,回来住一晚。”

南聿珩:“……??”

他视线落在,门口那俩人的手上。

再抬眸看着,并排站在一起,分外登对的两人,南聿珩一言难尽评价:

“这年头秀恩爱都秀到娘家来了??”

“你们那么大的‘盛霆’婚房被人炮轰了?让你们大晚上不在家睡觉往娘家跑?”

南时妤:“……”心情复杂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这画面也诡异到……出乎她所有想象。

江景煜眼底墨色攒攒。

饶有兴味地看了眼自家太太的表情。

他压住眼底汇聚的一点笑意。

一本正经地对着南聿珩喊:

“哥。”

“刚不说了么,我太太想家了,回来住一晚。”

南聿珩这下连水都喝不下去了。

除去婚宴那次,生平第一次,江景煜这家伙用这种语气喊他“哥”。

南聿珩眼神在他们两个身上转了又转,两秒后,折身回吧台给他们两个一人倒了杯水。

沙发上。

江景煜坐姿一如平常端方矜贵。

南时妤就显得随意多了。

怀里随手抱过一只毛绒抱枕。

窝进了沙发里。

全身上下,每根头发丝都散发着‘我在我家,随意躺、随意坐’的慵懒随性。

南聿珩将水杯放在自家妹妹妹夫面前。

随后坐在他们两个对面的沙发上。

倏然想到什么,他问:“你们两个吃晚饭了吗?”

江景煜抬了抬眉。

没有直接回答。

倒是南时妤,拨了拨手腕上南聿珩昨天送给她的钻石手链,回道:

“没有啊,我想着,我和我哥一个多月没见了,兄妹感情都生疏了,下了班就过来了,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南聿珩:“……”

这理由,他真的想信。

前提是,他对这姑娘没这么了解的话。

“妹啊。”南聿珩捏了捏眉心,问她:“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家里,少了点什么?”

南时妤往四周看了看。

可不少了点什么吗?

这么长时间,她都没见到管家的人。

“管家和其他人呢?”

南聿珩:“爸妈出去度假,一时半会回不来,我让他们都放假了。”

南时妤:“……”

“所以——”南聿珩看向对面这二位:“你们两个想吃什么?”

话音落,他低笑了下。

“或者我换个问法,晚饭怎么解决?”

南时妤:“……”

江景煜神情倒是没有任何变化。

在南聿珩说完,他目光便落在了南时妤身上。


南时妤挪开眼,“不是。”

江景煜偏头看她。

唇角若有似无地勾起一丝弧度。

眼底却眸色沉沉。

“那是因为什么?”

“是喜欢上了别人,还是——你之前喜欢的那个人回来了?”

南时妤眉心微微拧起。

那双明媚清凌、犹如湖水清澈的双目,在心情不好时,眼尾微微下压,勾勒出少见的冷愠。

她问的直白:“为什么江总非得认为是我婚内出轨?”

言外之意,问题为什么不可能是出现在他身上?

江景煜听出了她的意思。

“时妤,我不会离婚。”他语气很平。

“江家向来没有离婚的传统,以前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

“所以——”

他转眸对上她视线,一字一句,异常清晰。

“对我来说,这场婚姻,要么不会存在,既然存在了,就是一辈子。”

南时妤指节无意识收紧了一些。

江景煜这几句明明白白的话,让她紧了紧眉。

微顿,随着车子带动的风,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在耳边。

“如果两家的联姻走不到最后的话,那一开始的时候,我们这段指腹为婚的婚姻关系,就不会为真。”

或许是江景煜的态度太明确。

也或许南时妤这段日子真的对离婚抱有了一定的期待。

现在乍然听到他的态度,她心头逐渐汇聚一股说不出的烦躁。

就连那精致的眉眼间,都泄出了几分心底燥意。

南家大小姐从来不是个自我折磨的性子,心里不爽时,她不可能压着这些负面的情绪独自消化,

反而会直接将这些令人不悦的负面情绪扔还给制造者。

正如同现在。

南时妤一个字废话都没多说。

直接将手机解锁。

翻出相册,点开了一张图片。

“江总义正言辞地说不会离婚,那这个呢?”

她将手机放在了既能让他看到,又不影响他视线的地方。

灵魂质问:

“江总不打算和我离婚,却在外面莺莺燕燕,这是准备空耗着外面那姑娘?不给她一个名分?”

听着这无厘头的话,江景煜狐疑看向手机。

上面是一张昏暗环境中的照片。

照片上,一个长发穿着睡衣的女人,半趴在床上,由于角度原因,看不清她的脸。

令人遐想的,是女人半敞未敞的腰侧,搭着一只骨骼匀称的男性手掌。

这照片,一眼看过去,很暧昧。

上面的两个人明明都没有露脸,甚至那上面的男人只是被拍到了一只手,但因为拍摄的氛围和角度原因,很容易让人想偏。

江景煜只拧眉扫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照片是假的,那上面不是我。”

说着,他沉下眸,又问:

“谁发给你的?”

南时妤淡淡收回手机。

“匿名。”她重新看向前面,“哪个莺莺燕燕凑上前挑衅人时,会傻到自报名讳。”

听着她这话,江景煜没接话。

却在下个路口,手腕一转。

打着方向盘改了路线。

“我带你去公司,亲自把这件事情查明白。”

说着,他抬指在一旁按了两下,用车上的Tel给特助拨出了一个电话。

“林瑞,我发你一张照片,把来历查清楚。”

掐断通话,男人偏头看向副驾驶上的姑娘。

视线相对,江景煜示意她手机。

意思很清楚,让她把照片转给林瑞。

南时妤看了几眼江景煜。

男人眉眼间坦坦荡荡,除了与生俱来的清贵淡然与从容,再也不见其他一丝情绪。

将照片转给林瑞后,南时妤揉着额角,靠在背椅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注意到她的动作,江景煜无声降了些车速,又将她那边的车窗升上去一些,以防止这姑娘不小心睡着了着凉。

南时妤并不困,现在再看到这张照片,思绪被扯回到了几天前。

收到这张照片,大概是一周前的一个清晨。

那天她刚睡醒,手机上就匿名多了一张这种挑拨婚姻关系的照片。

下面还附着一句留言:

【南小姐和丈夫分隔两地这么久,真的放心吗?】

当时刚点开这张照片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南时妤是愣住的。

因为在她潜意识里,她从未想过渊清玉絜、被圈里无数同龄人奉之为典范的江景煜,会婚内出轨。

但转念一想。

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不可能。

江景煜再怎么清贵禁欲,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正常男人。

她和他的婚姻是出自两方长辈的撮合,是两大豪门各个方面的强强联合与维系,但其中并不掺杂感情。

他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也实属正常。

正跟她一样,出身豪门,为家族联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尽管如此,就算心里清楚,联姻避无可避,但她在某个瞬间,也会奢望,将来的某一天,遇到一份纯粹的爱情。

不考虑任何利益关系,平平凡凡地谈一场恋爱。

正因为心里有这种期盼,所以在收到照片的那天,她并没有让人去查这张照片的来源。

当时她想着,若是江景煜在外面真的有了真心喜欢的人,那她成全他。

同时这也是一个机会。

一个和平解除联姻的机会。

联姻的目的是为了南、江两家,

她和江景煜在互相没有感情的情况下,已经按照双方长辈的意见结了婚。

现在若是他们这对强凑在一起的夫妻有了真正喜欢的人,那和平解除联姻,追求各自的幸福也无可厚非。

她父母和江景煜的父母并不是不通情理之辈。

只要她和江景煜都有了离婚的念头,到时候好好同双方长辈说说,这联姻,就可以解除。

正因为有了这种心思,南时妤才独自压下了照片,没找背后那女人的麻烦,而是给江景煜寄了一份离婚协议,侧面试探他的想法。

若是他真的喜欢外面那个姑娘,这离婚协议,他便会签。

……

不久。

车内响起一道磁性声线。

“到了。”

南时妤挥去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睁开眼睛。

她透过车窗玻璃,往外看去。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富丽堂皇的摩天大楼,几十层的大楼赫然耸立,自下而上看去,有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压迫感。

下了车,南时妤随着江景煜,第一次踏进了江氏公司总部。

总裁办外面,江景煜最得心应手的心腹林瑞早早等在了那里。

见到他们来,林瑞恭敬地对着江景煜和南时妤打招呼。

“江总,太太。”

江景煜脚步不停,握着南时妤的手腕进了总裁办。

“查清楚了吗?”


这次话音还未落,下颚便被人捏住。

江景煜低眸看着怀里睫毛轻颤的姑娘,握着那细腰的手无意识收紧两分,将人再次往怀里按了按。

女子身体的柔软触感分明。

南时妤吸了口气,在这股紧张达到巅峰时,她竟还有心思在想:

江、南两家这么多年的发展向来不分伯仲,江氏公司虽然很强,但她们南家也不弱,新婚之夜总不能表现的太怂,丢了她们南家的脸。

这个念头还没落,头顶似降下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不等南时妤分辨,唇便被人吻住。

一开始,这个吻,只是蜻蜓点水的贴着。

渐渐的,江景煜松开她下颚,辗转落到她后颈,巧劲捏了一下,南时妤便不由自主松开了齿关。

那种自己的私有领域被人寸寸侵占的感觉霎时间让南时妤头皮发麻。

在江景煜再次往深处侵占时,她不由自主地重重阖唇。

刹那间,丝丝缕缕的淡淡血腥味,传入两人口腔。

江景煜并未退出,反而是用力吮了下她唇瓣,唇齿厮磨。

南时妤紧紧闭着眼,睫毛颤得厉害。

纤细莹白的指尖无意识攥着男人身前的衣服。

就在肺内的空气逐渐被榨干的时候,身体突然一轻,被人腾空抱起。

很快,被密密实实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静谧的房间中,温度节节攀升。

周围的空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稀薄滚烫。

冷白修长的、带着满满禁欲感的手指,挑开女子睡衣,毫无阻碍地覆在了那温热细腻的瓷白肌肤上。

安静到极致的空气,仿佛无声无息间,被人点燃了火星,将一切卷进翻滚的热浪中。

然而种种,在十分钟后,被一双无形的手,猝然按下了暂停键。

在江景煜安抚着身下的女子再次俯身吻下来时,南时妤突然拧眉睁开眼,猛地伸手推开了他。

男人眉骨微蹙,在看到她眉眼间的痛色时,所有动作即刻停住。

“怎么了?”他问,“疼?”

南时妤这会儿没精力回答他。

小腹那里突如其来的闷疼,让她咬紧了下唇。

殷红的唇瓣,都被咬出了几个明显的牙印。

南时妤努力吸了口气,忍住那股疼,

正想开口,忽而脸色一变,顾不上别的,推开江景煜因担心探过来的手,用最快的速度下了床。

身上的睡衣因刚才的纠缠,被江景煜扯得松松垮垮。

南时妤随手拉了两下,快速进了浴室。

在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后,江景煜回头看向她刚才躺着的地方。

红色床单上,有一小块暗红色的血迹。

由于和床单的颜色太接近,不仔细看,都看不到。

一分钟后,江景煜在衣帽间的一个小柜子中拿出了一包未拆封的卫生巾,来到浴室门前。

他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给足了她尊重,先在外面敲门。

得到她的允许,才将卫生巾递进去。

等南时妤收拾妥当从里面出来时,江景煜已经不在主卧。

床上刚才的床单已经换成了新的。

款式虽和原本那个略有不同,但仍旧是红色。

不多大会儿,在南时妤准备拿着手机下楼时,指尖刚落在门把手上,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两人四目相对,江景煜沉静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圈,将手中的红枣姜茶递了过去。

“趁热喝点。”说着,他补充:“能缓解疼痛。”

南时妤一怔。

没想到他是去弄这东西了。

其实正常来算,她例假还有一周左右才会来。

只不过这次例假提前了不说,还非常疼。

接过红枣姜茶,南时妤垂眸喝了两口。

江景煜关上门,漆黑眸子掠过她略显苍白的唇瓣,眉峰不易察觉地折起。

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

在南时妤喝完后,不等她转身将水杯放去旁边的小桌上,一直等在她旁边的江景煜已经先一步朝着她伸出手,接过了水杯。

突然来了例假,新婚夜自然是泡汤了,南时妤心里还在想着这件事,这时江景煜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好点了吗?”

南时妤回神,“好多了。”

江景煜目光在她面上划过,眼底有转瞬即逝的思忖:“能睡得着吗?”

南时妤下意识点头。

十几分钟后,南时妤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白天一天婚礼流程走下来的疲倦和生理期的坠疼交织下,让她很快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在彻底睡过去之前,小腹上很轻很轻地覆上一抹温暖,还有一句她没太听清的低语。

“知知,我明天出国,有任何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安静的深夜中,江景煜低头注视着怀里沉睡的姑娘,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

翌日。

等南时妤再次醒来时,房间中只剩下她一个人。

简单洗漱过后下楼,管家陈叔正等在楼梯口。

见她下来,忙让人上早餐。

并将江景煜吩咐的黑卡递给南时妤。

“太太,先生已经去国外了。”

“他让我将卡交给您,以后您所有的用度,都从这张卡中支出,密码是您生日。”

南时妤看了两眼,随手将之放在了一旁。

陈叔笑着又说:

“先生说您要是有事找他,随时给他打电话,另外,先生担心太太住不惯婚房,将附近的两套房产划到了您名下,太太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过去。”

南时妤点头,捏了捏酸疼的脖颈,坐在了餐桌旁。

桌上的早餐很丰盛,大多数都是她平时喜好的口味。

面前还放着一杯同昨晚一样的红枣姜茶。

南时妤拿着小勺搅了搅,眼底残留的那点睡意散去,只剩一个想法——

婚后单身生活这就开始了?

幸福生活就挺……突然的。

南时妤随意动了两下筷,便从椅子上起身。

从在餐厅坐下,到她‘用完’早餐,前前后后不超过五分钟。

瞧着她这速度,陈管家愣住。

见他们太太径直往门口走,陈管家心里暗急,但因江景煜吩咐在先,他也不敢拦。

情急之下,瞄到那张被主人毫不在意扔在桌角的黑卡,陈管家连忙拿上卡出声喊人。

“太、太太,卡您忘带了。”

南时妤头也没回,手中捏着手机。

从她此刻的步伐就能看出来,

南大小姐这是迫不及待想离开婚房。

“我有钱,用不到它。”

一句话,堵得陈管家不知道下句话该接什么。

好在,南时妤说完这句后,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停住脚步。

回头看向他。

“对了。”她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轻薄手机边缘,凌眸轻抬,问:“江景煜什么时候回来?”

陈管家嘴角僵了僵,回:“可能至少,要一两年。”

听到最后那几个字,南时妤满意挑了挑唇,转身离开了这栋江景煜亲自命人巨资打造的奢华婚房别墅。

两分钟后。

看着这栋空剩华丽、却接连被两个主人‘抛弃’的婚房别墅,陈管家连连叹气。

盯着手心里那张烫手山芋似的黑卡,认命地给江景煜打去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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