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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

兔拾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乔戚戚颜正,也是实力作者“兔拾柒”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了摇头。陆可沉着脸看了眼乔戚戚,才重新坐了下来,可越想越气,不经红了眼眶,愤懑地开口:“您当年火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呢!”四年前,不论谁问起来,下一个影视后大满贯的女星会是谁,都会得到同一个答案——祁愿。可不久后,这颗正冉冉升起的巨星忽然淡出了大众视野,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祁愿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垂下眸子继续看手里的书,低声说道:“没......

主角:乔戚戚颜正   更新:2024-07-01 0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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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戚戚颜正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乔戚戚颜正,也是实力作者“兔拾柒”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了摇头。陆可沉着脸看了眼乔戚戚,才重新坐了下来,可越想越气,不经红了眼眶,愤懑地开口:“您当年火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呢!”四年前,不论谁问起来,下一个影视后大满贯的女星会是谁,都会得到同一个答案——祁愿。可不久后,这颗正冉冉升起的巨星忽然淡出了大众视野,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祁愿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垂下眸子继续看手里的书,低声说道:“没......

《全文版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彩片段


入冬后,淮江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雨水淅淅沥沥的,仿佛要将整座城市浸润个透。街上的青石板路也因这番滋养,而长出了层薄薄的青苔。

傍晚时分,城市霓虹初上。点点光晕融合进细密的雨幕里,像是一幅色彩斑斓的油彩画。

古街影视基地里,民国年代剧《绊生》剧组正在准备全剧杀青戏的拍摄。

白色的隔离板将整个剧组团团围住,导演穿着厚重的雨衣,坐在高台上,拿着喇叭大声指挥着工作人员的布景工作。

所有剧组人员的脸上皆是一副紧张而又期待的神情,这部戏前前后后拖了将近三年,今天终于要完美收官了。

布景完成后,导演从高台上下来,又前前后后看了一圈,才放心地朝演员休息棚走过去。

*

休息棚内。

几个今天没有戏的角色裹着棉服围在角落里聊天,待会儿杀青后还有个杀青宴,据说这次戏里最大的投资商也会来。

男演员们想着去混个脸熟,而女演员们那就是各怀鬼胎了。

“哎!听说这次最大的投资商是淮江四大家族之一,你们说会是谁?”

说这话的是戏里的女四号乔戚戚,她的戏份早在三个月前就杀青了,听说今天有杀青宴,一早就赶了过来。

一旁的一个小配角刷着手机,淡淡回应:“管他谁,反正都是有钱的主子。”

乔戚戚裹了裹外套,今天来之前她可是好一番打扮,别看她套着一件笨重的羽绒服,其实里面穿了一件性感吊带连衣裙。

“这你都不知道?这四大家族的公子哥,都是颜正身阔的主儿,你们想想,与其被那些秃头大腹的暴发户占便宜,还不如趁机傍上这些公子哥呢。”

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这四个家族在商业领域都颇有造诣,家里那几个正当适婚年龄的公子爷,也个个身姿不凡,面若冠玉,自然是不少女人肖想的对象。

几个小演员闻言面面相觑了会儿,而后笑着朝休息棚的角落抬了抬下巴,低声道:“那也轮不着咱啊,正主在那呢。”

角落里,祁愿正裹着毛毯看《绊生》的原著,最后一幕戏没有台词,就是女主角撑着伞走在江南小巷里,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男主人公的呼唤,而后缓缓转身,嫣然一笑。

为了能完美演绎这一幕,她将原著里的这一段翻出来看了好久,字字句句都仔细斟酌。

听见不远处的交谈声,也丝毫没有分心,五官精致靡丽的脸上全然是专注的神色。

祁愿低着头,双眼微阖,鸦羽般的睫毛轻垂在眼睑上方,再往下是小巧挺立的鼻子和丰润的唇。

随着她低头的动作,一节细长的颈子从旗袍的领子里露了出来,肤质白嫩的好似一块精致的璞玉。

往那一坐,整个人气质瑰丽又清冷。

在灯光的衬托下,更是美得不像话。

乔戚戚冷着神色瞧了一眼,轻嗤一声:“要不是先前剧里的主演出了丑闻,还轮得着她?我可不信她是清清白白得来这女一号的。”

这一声说得很高,带着点故意挑衅的意味。

“你……”一旁祁愿的小助理听不下去了,怒目圆瞪,站起来就要去理论。

忽然一双白皙纤嫩的手轻轻扣住了她的手腕,低低唤了她一声:“可可。”

祁愿从书里抬起眉眼,一双含情杏眸往那边淡淡一瞥,轻轻摇了摇头。

陆可沉着脸看了眼乔戚戚,才重新坐了下来,可越想越气,不经红了眼眶,愤懑地开口:“您当年火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呢!”

四年前,不论谁问起来,下一个影视后大满贯的女星会是谁,都会得到同一个答案——祁愿。

可不久后,这颗正冉冉升起的巨星忽然淡出了大众视野,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祁愿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垂下眸子继续看手里的书,低声说道:“没事,她也没说错。”

不是先前的主演爆出丑闻,这主角也的确轮不到她。

《绊生》其实三年前就拍完了,当时还是那年暑期档的大热IP,播前预热搞得红红火火,哪知就在正式开播前一个月,两个主演先后爆出丑闻,连带着这部戏都被打上了“劣迹艺人”作品的标签。

一时间全网黑,早早批下来的播放许可证也被收回,可前期注入资本巨大,若是就这样废了实在是可惜,于是剧组只得用所剩不多的资金重新开拍。

可接触了一圈小花,演技好的嫌片酬低,不愿意接盘,愿意接盘的演技又不行。

正当整个剧组焦头烂额之际,祁愿的经纪人主动接洽,表示可以聊聊剧本。

导演得知这个消息兴奋得不行,不是没想过接触祁愿这边,而是不敢,虽然她这几年已经淡出大众视野,但当初也是影后大满贯的得主,不一定乐意当接盘侠。

没想到人家居然欣然应允了。

那边,乔戚戚那群人的话题还在继续,祁愿看完最后一行字,正欲合起书本,就听那群人忽然换了话题。

一个刚入圈的小演员插话:“其实要我说,赵、徐、路、周这四家还是徐家那位身家大些,你们看啊,其他三家都有兄弟姐妹,就徐家是一脉单传,将来家产可都是他一人的。”

言辞里满是期待与向往。

祁愿半垂着眼眸,合书的手微微一滞,直到陆可出言呼唤了她几遍,才回过神,将书递了过去,淡着神色睨了那群人一眼。

那边,一个年长些的演员接了话:“这个你们就别想了,四年前就定了亲的,都说是一脉单传了,还可能看上你们啊,还是好好演戏吧,别成天想这些有了没的。”

于是,一帮年轻小姑娘的美梦瞬间被打碎,唉声叹气了片刻,就将话题转移到各自接下来的剧本上了。

陆可接过书,放进包里,撇着嘴低声讽了句:“我看她们呀,天天做做梦就行了,还眼巴巴拍什么戏呀?”

祁愿闻言,看过来一眼,丹唇微勾,抬起食指轻轻抵住上唇:“嘘,好了。”

她不喜与人争论,更没必要去为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费神。

陆可吐了吐舌头,转身去收拾东西去了。

这时休息棚的门帘忽然被掀开,导演笑脸盈盈地探个头进来,朝祁愿抬了抬下巴:“祁老师,上咯。”

祁愿愣了愣,抬头看过去,弯着眉眼应了声:“好,就来。”

导演走后,祁愿也跟着起身,她将毛毯从肩头扯下来丢进躺椅里,露出里面的素色暗纹旗袍。

上好的绸缎裁剪得当,将女性曲线之美彰显得淋漓尽致,再加上她一身清冷的气质,妥妥江南大家闺秀的风范。

连一旁的陆可都看直了眼,满面艳羡:“愿姐,你穿旗袍真好看。”

祁愿低头看了眼,刚刚在服装间换衣服时,连她自己都是一愣。

她身段好,玲珑有致,穿旗袍再合适不过,前些年她的衣橱里,各派旗袍几乎占了半壁江山。

但这些年却是再也没碰过。

*

杀青片场。

下过雨的古街,温润潮湿,天色将晚,街两旁的商家纷纷掌灯,暖橙色的光晕投射在路面积水的小洼里,雨点滴落,激起一圈圈橙光涟漪。

导演一声开拍提示,整个剧场瞬间安静下来,祁愿手执一把油纸伞走在一片粉墙黛瓦的黑白影画里。

她低垂着眉眼,身姿纤薄,浓密的眼睫下,眸光阵阵流转,明明脸上神色寡淡,却让人看出了千丝万缕的愁怨。

忽然——

“知云!”

嘹亮的一声,让那抹缓步前行的身影像触电一般,生生顿在了原地,柳眉随之蹙起,杏眸内也逐渐升腾起雾气。

须臾,她缓缓转身,看着镜头微微笑了起来,眼中的泪也随之顺着眼角滑落。

“cut!”

声落,掌声起。

导演坐在显示器前,双手不停地拍合,忍不住啧啧称赞:“绝了绝了。”说罢,他对着远处的祁愿竖起大拇指:“祁老师,太棒了。”

祁愿一秒出戏,抬起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结束了吗导演?”

导演赶忙点头:“结束了结束了,收工,待会儿的杀青宴大家别忘了啊。”

剧组人员一齐应声,互道辛苦后,都开始着手收拾道具。

守在一旁的陆可赶忙拿着羽绒服冲上去,披在了祁愿的肩头,而后把手机递了过去。

“愿姐,刚刚瑜姐找您,她让您下戏了给她回个电话。”

瑜姐是祁愿的经纪人——林瑜,从祁愿出道开始就一直带她,从饮食起居到剧本筛选,样样亲力亲为,直接把祁愿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子。

祁愿息影的这四年,公司一直在施压,希望林瑜着手带新人,她却一直不肯,一心就扑在祁愿这个过气女明星身上。

她常说:“咱祁愿那不是过气,只是短暂休息,等她重返影坛,照旧是一枚巨星。”

所以,祁愿息影的这几年,最对不起的还是林瑜这个经纪人。

电话嘟了两声后就被接起,林瑜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小愿,QueenieJones近期有意找中国区女装代言,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祁愿举着手机,在陆可的搀扶下往保姆车走过去,闻言笑了笑:“总不能找我代言吧。”

QueenieJones可以说是女性时装界的元老了,品牌历史可追溯到欧洲中世纪,只不过之前的设计风格一直保持着老派的思想,所以渐渐失去了市场。

可就在两年前,QueenieJones高层大换血,新任执行总裁一上任就换掉了首席设计师,而后在那年的秋季高定发布会上,前卫大胆的设计风格让QueenieJones打了一记漂亮的翻身仗。

于是这个元老品牌在时隔百年后,终于再次引领时尚潮流,只不过这个首席设计师至今未在媒体前露面。

林瑜在那头咂了下嘴:“我打听了一下,你猜这个带领QueenieJones回血的设计师是谁?”

说话间已走至保姆车旁,祁愿弯腰上车,笑道:“谁?难不成我认识?”

“还真是你老朋友,赵知苑。”

祁愿上车的动作倏然一滞,片刻后才缓缓坐在了椅子上。

她垂着眸子,眼睫颤了颤,眉头随之微微蹙起:“瑜姐,我……”

林瑜好似知道她要说什么,叹了声气:“小愿,四年了,你总不能一直这样躲下去。”

……


徐晏清是在被程毅找各种理由灌了四杯酒后,才发现祁愿不在包厢里了。

恰逢程毅拉着他今天带来的小歌星去点歌机前,让她亮一嗓子,他才得以脱身。

空腹喝了四杯,这会儿胃里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他皱了皱眉,看了眼祁愿的位置。

她的棉服外套还掸在椅背上,可能是去卫生间了。

他走到位置上坐了下来,忽然感觉一阵强烈的晕眩,赶忙微仰着头靠在了椅背上,这两天颈椎病又有要复发的趋势,加上胃里的灼烧感,让他感觉浑身细细密密地出了层汗。

不太舒服。

他坐在那缓了会,想等这一阵晕眩过去。

路阔站在不远处,往这边看了眼,而后蹙着眉头走了过来:“颈椎又不舒服了?”

徐晏清闭着眼睛,脸色也有些苍白,额头出了层薄汗,低低应了声:“嗯。”声音里带了丝倦意的沙哑。

路阔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让小江来接你,你们先回去。”说完就拿着手机站到一边给小江打电话去了。

徐晏清又在椅背上靠了会,感觉晕眩感稍稍退去了些,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偏头看了眼祁愿的席位,她还没回来。

莫名的,那种隐隐的不安感又犹如疯长的藤蔓,细细密密地爬满心头。

他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须臾,双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视线还是有些微晃。

他看了眼包厢的门,走了出去。

时间已临近深夜,包厢外的走廊上静悄悄地,只偶有几个醉醺醺的酒鬼咕哝着走去卫生间。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这会儿脑子里全是祁愿少时的模样。

俏皮的,活泼的,可爱的,还有受到委屈后撇着嘴抽抽嗒嗒的模样。

可越想越烦,越想越燥。

这种感觉不是很好,她明明就在他身边,可他居然还会想她。

想四年前的她。

今天路阔说他明明还爱她,他没有办法否认。

可就是这种无法否认的无力感让他更加烦躁,明明他们之间,应该是他更恨她才对,明明她才是没有资格的那一方。

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一层楼很快从头寻到了尾,都没看见祁愿的身影,就在他准备乘电梯下楼时,却忽然听见一旁的安全通道里传来一阵哭声。

他身形顿了顿,看了眼紧闭的通道门,眉头皱了皱,最终还是将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轰隆”一声响动,通道门被打开。

昏暗的楼梯间内,只有“安全出口”指示牌发出的幽幽绿光。

开门的那一瞬,走廊里亮堂的灯光一下子照了进去,不偏不倚,刚好点亮了那抹蹲坐在两段楼梯间平台上的身影。

祁愿愣了愣,抬头看过去。

徐晏清负光而立,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入口,走廊暖色的灯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圈。

内外的光差致使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是他。

徐晏清在那站了会儿,而后迈开步子顺阶而下,通道门在他背后又轰然一声关上。

整个楼梯间只剩下皮鞋与水泥台阶碰撞发出的声音,一步步,一声声。

祁愿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本想站起来,可却发现腿麻了,一阵酸痛感,让她根本使不上力。

徐晏清走到她面前,在昏暗中发出了声轻微的叹息,而后两手拎了拎西裤的裤腿,也蹲了下来。


紧接着,黑暗中传来一阵皮带解开的“嘎哒”声。

而后,“刷”的一声,皮带被扯下丢到一旁。

祁愿闻声愣了愣,赶忙别开脸,逃离了他唇舌的追逐,气息迷离而又微喘地开口:“等……等一下。”

因为祁的愿忽然撤离,徐晏清的唇直接从她嘴上滑到脸颊上。

他顺势亲了亲她的脸,胸膛轻轻起伏,声音微微沙哑,问了句:“等什么?”一边说着,还一边顺着她歪头的弧度,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脖子。

祁愿侧着头不看他,喘息还未平复,脖子上一下下轻柔的亲吻,让她感觉一阵酥麻与虚痒。

她咬着唇不说话,可他好似成了心想听答案,像个好奇宝宝,继续发问:“等什么,嗯?”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性感的气泡音。

祁愿依旧不看他,视线停留在前排的椅背上,低声回了句:“你起开,压得我喘不过气。”

可徐晏清好似根本没听到,唇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上,亲到了她的耳朵,大手也探入腰间,指尖轻轻摩挲她腰部细嫩的肌肤。

“祁愿,告诉我,等什么?”

这是从重逢至今,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音色里还带着点致命的魅惑与性感。

磁性、沙哑、低沉。

一如四年前他在床笫之间才有的恶劣与坏气。

祁愿的心神动了动,可耳朵上和腰间苏痒的感觉,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只得气急败坏地转过脸来:“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扣住了她的下巴,唇再次贴了上来,舌头也顺势钻进她口中。

*

这悱恻缠绵的一吻最后以徐晏清突发胃痛而告终。

祁愿愣了愣,起初以为他是又头痛了,问了句:“那个药今天还可以再吃一次吗?”

他躺在座椅上,摇了摇头,脸色泛白:“不是头,是胃痛。”

于是,祁愿立马就明白了,刚刚晚上他一口菜都没吃,就猛拼了几杯酒,这会儿胃不痛才怪呢。

她起身找到俩人的外套,先自己穿好,才又将徐晏清扶起来,也帮他穿了起来。

手掌摁倒放在一旁的皮带时,她愣了愣,觉得两颊一阵发烫,拿过来,匆匆卷了几道,就扶着徐晏清下车了。

进了屋,智能系统一阵“滴滴”响,灯、空调、热水壶,全都应声打开。

祁愿将徐晏清扶到沙发上坐下来,看了他一眼,先是跑去卫生间,搓了把热毛巾,走过来,给他擦了擦脸和手。

徐晏清这会儿只觉得胃里一阵针扎似的痛,还伴随着火辣辣的滚烫感,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眉头紧拧,额头还在不停地渗汗。

感觉温热的毛巾擦过脸颊和手心,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了声:“别碰我。”

祁愿淡淡瞥了他一眼,又给他把脸擦了一遍,才丢下毛巾,单手揽着他的肩,帮他把外套脱了。

他每次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脾气就不太好,跟个闹情绪的小孩子似的,她早就摸透了。

脱了外套,又替他解开了衬衫上的两颗扣子,才神色平静地问道:“吃点东西?”

徐晏清不说话,只神色痛苦地摇了摇头。

祁愿看了他一眼,还是起身去了厨房。

翻了翻冰箱,只有一包泡面和几颗西红柿。

她很少在景园吃饭,这些好像还是之前陆可带过来的。

看着这为数不多的食材,祁愿有些犯难。

徐晏清这人嘴刁得很,人生有三样东西绝不碰,姜,泡面,西红柿。

可偏偏这会儿只有后两者,但好在他不吃西红柿是因为讨厌外面的皮。


于是她先是费了一番功夫去掉了西红柿皮,而后丢进锅里煮了锅西红柿酸汤。

接着拆了泡面,丢掉调料包,只留下了面饼,打算凑活着煮碗面条。

客厅里。

徐晏清闭眸坐在沙发上,胃部的绞痛稍稍退去些,厨房里隐隐传来锅碗碰撞声,他睁开眼看过去。

祁愿模糊的身影印在磨砂玻璃门上,在里面来回走动。

他一时间有些晃神。

祁愿端着碗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徐晏清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她走到餐桌前把碗放下,看了他一眼:“过来吃东西。”

徐晏清这才回过神,眼眸黑亮地看过来,神色依旧清冷寡淡,他顿了顿,起身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在看到碗里的食物后他皱了皱眉。

祁愿走过去给他倒了杯热水:“只有这些了,西红柿去皮了,泡面没放调料包。”

徐晏清闻言又是一愣,抬眸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出乎意料,味道还不错。

吃了大半碗后,胃部的痛感彻底消失,暖烘烘的,全身都舒服了不少。

祁愿坐在对面,看着他吃完,而后起身收拾了碗筷转身去了厨房。

这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说,好像刚刚在车里疯狂缠绵的不是他俩似的。

等祁愿再出来时,徐晏清已经不在客厅了,应该是上楼了。

祁愿将客厅简单收拾了一番,也上了楼。

走到主卧门口时,她步子停了片刻,抿了抿唇,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只开了盏床头小灯,发出暖橙色的柔光,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徐晏清在洗澡。

他的衬衣和西服已经脱下叠好,放在了柜子上,应该是明天要送去干洗。

祁愿顿了顿,走到衣橱前,打开柜门,徐晏清原本在这里都是有预留衣服的,除了几件高定西装,其他都被她叠放在了底层,这会儿那里少了件浴袍和贴身衣裤。

祁愿抿了抿唇,打算收拾几件自己的衣物去客房,就在她刚把衣服在臂弯处叠好,浴室门忽然开了。

徐晏清从里面走了出来,带着一身蒸腾的水汽。

刚洗过澡,他头发还有些湿,眉眼清透,削挺的鼻梁下,唇色艳红。

他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上面的水杯,喝了口水,饱满的唇沾上了层润泽,而后抬起眉眼,淡淡看了眼她臂弯处的衣物。

问了句:“去哪?”

祁愿看了眼他的眼睛,而后偏开视线,看向他身后的壁灯,回道:“客房。”

不知为何,这一句她说得有些心虚。

徐晏清无声地看了她片刻,而后又喝了口水,抿了抿唇上的水珠,这才放下水杯,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两手向后撑在床上,浴袍领口微敞,露出一小块白皙而又肌理鲜明的胸膛。

他看着她,舌头抵着后槽牙眯了眯眼睛,说了声:“过来。”

语调柔和却又带着点不容抗拒。

祁愿闻声愣了愣,这才将视线挪回他的脸上,抿了抿唇,走了过去。

哪知她刚走近,他就忽然扯住她的胳膊,用力一带,她惊呼一声倒在了床上。

他动作缓慢的欺身而上,悬在她上方,看了她片刻,眼眸湿润黑亮,眼底的清明一点点沾染上别样的情愫。

接着,不急不缓地问了句:“睡客房?”

祁愿看着上方那张放大的俊脸,愣了愣,侧过了头,淡淡应了声:“嗯。”

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和话语,却是祁愿万万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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