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辞南羲的现代都市小说《摄政王不好惹?郡主她轻松拿捏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呆呆是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苏辞南羲的精选古代言情《摄政王不好惹?郡主她轻松拿捏》,小说作者是“呆呆是宝”,书中精彩内容是:哥哥拉扯到七岁。”“是我心中不忍,把她从洛阳接过来养在膝下,不是让你们这么糟践她的!”十二年前的元宵佳节,一场大火席卷了整个洛阳王府,府里就只活下来了三个外出看花灯的孩子和一个奶娘,其中最小的一个孩子,便是南羲。“祖母息怒。”尽管老太太心中有气,可如今生米煮成熟饭,那张兰肚子里也有了李家的骨肉。看着眼前最疼爱的孙儿,哪......
《摄政王不好惹?郡主她轻松拿捏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你们把我的羲丫头当什么了?”
老太太气得狠狠的杵了两下拐杖,愤愤开口:“羲丫头三岁没了爹娘,被她两个哥哥拉扯到七岁。”
“是我心中不忍,把她从洛阳接过来养在膝下,不是让你们这么糟践她的!”
十二年前的元宵佳节,一场大火席卷了整个洛阳王府,府里就只活下来了三个外出看花灯的孩子和一个奶娘,其中最小的一个孩子,便是南羲。
“祖母息怒。”
尽管老太太心中有气,可如今生米煮成熟饭,那张兰肚子里也有了李家的骨肉。
看着眼前最疼爱的孙儿,哪怕觉得李子房再混账,也总是偏袒着的。
“此事先莫声张,待成婚后,你好生给羲丫头赔不是!”
老太太说罢吩咐伯爵夫人:“去弄上一副药,给那姑娘吃了吧。”
未成婚便有了庶长子,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更是对正头娘子的侮辱。
“祖母!不可啊,兰儿怀的可是孙儿的骨肉!”
“是啊母亲,大不了以后把孩子放到羲丫头膝下教养,又何故非要折了一条性命?”
“兰儿是恩公之女,若是恩公泉下知晓……”
母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为张兰求情,老太太心中气愤,却也被说得动摇。
“罢了罢了,我老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谢祖母。”
李子房向老太太磕了个响头,心中已有了计较。
如今先稳着倚栏院的那位,等成婚后,他再把张兰提为平妻,哪怕官府不认可平妻一说,只要府里认可便好。
倚栏院中,甘棠瞧着正对窗绣花的南羲,心中不免有些惆怅,虽然郡主从寿康堂回来什么都没说,但她看得出郡主心里是不痛快的。
前些日子听闻二公子要回来了,郡主瞧着还高兴,如今见着了,倒不如不见。
甘棠低声询问身边的采蘋:“那远客究竟是什么身份?竟惹得郡主如此神伤!”
她没跟着郡主去寿康堂,但采蘋是跟着去了的,回来也只说了些不清不楚的话。
采蘋摇头,愁道:“我也不知,但瞧着二公子对那张姑娘的态度,是要收房的。”
“我家郡主还没嫁过去呢!怎的二公子就这么急不可待的要收房了?”
两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南羲只轻声道:“甘棠,越发没规矩了。”
说话间,南羲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徐徐清风吹拂,清光描绘着少女认真的脸庞,手里的大雁帕子已绣了大半。
“奴婢知错。”
甘棠认了错,但心里依旧是愤愤不平,低声嘀咕:“未娶妻就纳妾,谁家好人能干出这种事来?亏得二公子还是读过书的人。”
待外出打探消息的行露回来后,南羲才停下手里的绣活,看向额间有了些许汗珠的行露,她道:“甘棠,弄杯温茶给行露。”
“郡主,奴婢去打问过了被派去伺候张姑娘的莹月,这张姑娘身边自己带了个丫鬟叫玉儿,那个玉儿说她姑娘是江南杭州张家布庄的嫡女,今年三月父母相继离世,无依无靠才跟着二公子来了京城。”
“父母双亡不守孝,跑来京城作妾?也不怕把她爹娘给孝活了!”端茶回来的甘棠正好听见,对这个远道而来的张姑娘更是鄙夷。
南羲颦眉,心中思忖后询问:“可还有别的?”
“没了,奴婢就打听到这些。”行露摇头道。
将茶水塞给行露,甘棠一边收拾着搁置在小几上的针线,一边骂:“真是个没教养的东西,刚死了爹娘就跑出来跟人淫奔,也不怕她爹娘在阴曹地府没了脸皮。”
“甘棠,郡主面前,你怎能满口污言秽语?”行露出声打断甘棠后话。
对于李子房还未娶,便要纳妾一事,南羲倒也不生气,本就对李子房没什么情爱可言,更不会做那些拈酸吃醋失了身份的事。
她自幼失去父母,两位兄长将她养大,七岁身为质子入京,到伯爵府外祖家接受教养。
长兄现虽是镇守一方的洛阳王,可深受陛下忌惮,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她如今已八年未见长兄。
而次兄长年游历在外,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如今她身在京城之中,犹如浮萍无根,唯有伯爵府可容身,嫁给李子房是长辈的决定,她不能违背长辈。
行露也道:“这张姑娘与二公子私奔至此,顶多给个贱妾的名头,咱们郡主作为正头娘子,岂会把一贱妾放在眼里?”
“好了,晚些时候要为二哥哥接风,且先准备着吧。”
南羲并不想再提起那什么张姑娘,纳妾之事,她还未嫁,也轮不到她做主。
……
李子房从寿康堂出来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霞霜居去。
霞霜居有些偏僻,却是个幽径闲居之所,刚进屋李子房便看见坐在交椅上的人儿神色黯然。
张兰盯着手里的鸳鸯帕子,不知在想什么,连他进来都不曾察觉。
“兰儿。”
一声温柔轻唤,张兰回过神,看着来人,眼中晦暗一扫而空,转而替换上的是惊喜之色。
“二郎。”张兰起身就扑进了李子房怀里,柔美的脸蛋紧贴在男人胸膛。
感受到男人温热起伏的胸膛,张兰才觉安心了些。
李子房轻轻抚了抚怀里人的青丝,温声戏谑:“才一会儿不见,兰儿就想为夫了?”
“嗯。”张兰低声轻应,紧接着抬起头,明亮如星的一双桃花眼盯着李子房看。
她忐忑询问:“二郎,婆母和祖母是不是不喜欢兰儿?”
问完张兰又羞愧地低下了头,低喃:“都怪我阿娘逼着你先同我拜了堂,未能事先告知你家中……”
“兰儿。”李子房出声打断了张兰的自责,想到方才寿康堂的事,心中愧疚,看向张兰的眼神也不由得闪躲,他该如何向兰儿解释和南羲的婚约呢?
如今兰儿怀有身孕,他是真怕因此事兰儿受了刺激,到时候有个好歹……
想到这里心中不免气愤,若是兰儿因此出了什么事,他也定不会让倚栏院的好过!
若是没有南羲横插一脚,他的兰儿就可光明正大的成为他李子房的正妻,不会受如今这般委屈。
临走前,甘棠想到李子房还被关在地窖中,若是没人发现,只怕是要臭在地窖里了。
想着赶紧对南羲说道:“郡主,奴婢从前随身的莲花荷包忘拿了。”
那只莲花荷包的来历南羲是知道的,甘棠娘亲之物。
“好,你且去,我在角门处等你。”
匆匆忙忙的往回赶,走着走着便犯起了难,郡王只说把李子房绑起来,可怎么处理不曾讲。
难不成他就这样把李子房给放出来?
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但若是不放出来,出了人命可就麻烦了。
想来这李子房自己干了亏心事,如今吃了这回亏,也不敢乱说什么。
“诶?你怎么还在这儿?”
从厨房拿点心回来的玉儿正好撞上了往倚栏院走的甘棠。
甘棠被吓得一激灵,见是玉儿才松了口气,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拿的什么东西?”
“绿豆糕,我家姑娘爱吃。”玉儿说着从食盒里拿出一块递了出去:“你尝一块。”
拿都拿出来了,甘棠也不好意思不接。
“诶,你还没跟我讲,你这回来做甚?”
“我……”甘棠想了想,眼前倏地灵光一闪,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玉儿。
“你做甚?”玉儿被看的心里发毛,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过来。”
甘棠一把揪住玉儿的衣袖,将其拉了过来,找了个角落,凑近低声对其耳边细语。
“什么?!”
“哎呦!姑奶奶,你小声点!”甘棠赶紧捂住玉儿的嘴巴,看了看四周没人才放下心来。
玉儿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用气声询问:“你们把他关起来做甚?”
比起这个,她更想问甘棠是怎么做的?
李子房好歹也是七尺男儿,怎么能被这么轻易的绑了去?
“你是不知道,那臭男人想玷污我家郡主,还好我家郡王及时赶来,没让他得逞。”
玉儿眼睛又睁大了几分,有些不可置信,反应过来后愤恨道:“这种狗男人,打死也不为过!”
甘棠摇了摇头:“那不行。”若真要打死了,只怕寿康堂的那老妖婆要找郡主拼命。
“唉,你同我说这些做甚?”玉儿总算是想到了关键。
甘棠道:“我只是告诉你,我这不正打算回去把人放了嘛。”
话一落,两人倒是沉默了一会儿,玉儿似想到了些什么,说道:“不如你把这事交给我?”
“交给你?”甘棠假装诧异,随后不好意思道:“这只怕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只管告诉我地窖的位置。”
“就在院子后头的水桶底下,有个木板门,你一拉就开了。”
说罢,怕玉儿害怕,她不忘补充道:“里头都是好生打扫过了,没有蛇虫鼠蚁什么的。”
毕竟现下张氏才是府里的“当家主母”,这事儿交给玉儿处置也正好。
玉儿既然能够答应,肯定是要同张氏商量的,她可不信玉儿会直接去把人放出来。
“我知道了,你且放心交给我。”
“你可别忘了,要是出了人命,老太太只怕要找我家郡主麻烦。”
玉儿笑了笑:“放心好了。”
……
―――与此同时。
寿康堂。
“老太太不好了!二爷不见了!”
李老太太正喝安神汤,外头传来这么一声听不大清楚的叫喊,不免皱眉呵斥:“都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直到那声音听得真切,李老太太才慌了神,对着来禀报的人,连声发问:“究竟怎么回事?说清楚了!”
李子房身边的侍女脆梅跪地,哭丧似的开口:“老太太,二爷不见了,奴婢府里都找了,就是不见人,问了守门儿的,也都说不见二爷。”
“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呢?”李老太太拍着桌子,又急又气。
脆梅道: “二爷昨夜出去了,便再没回来,奴婢也不知道二爷去哪里了。”
“什么?”
姜妈妈顿时质问:“我辰时派人去问,你不是说良哥儿在院子里吗?”
“呜呜呜……”
脆梅哭的让人心情烦躁,李老太太将喝完药的碗碎在地上,才停了哭声。
她吸了吸鼻子:“奴婢以为良哥儿留宿了霞霜居,故而撒了谎,眼瞧着午时了二爷还没回来,奴婢就去霞霜居问了问,谁知霞霜居说不曾见过二爷。”
“糊涂东西!还不快去找!”
“已经吩咐人去找了……”
“我的良哥儿!”李老太太颤抖着起身,茫然四顾,忽想到了南羲。
顿时觉得不对劲,抓住姜妈妈的手:“快!快去把那混账东西给我拦下!”
“谁?”
“羲丫头―――!”李老太太激动得几乎喊了出来。
这思来想去,良哥儿昨夜便不知所踪,定然是那死丫头报复!
“他要报复就找我呀―――!为何要害我孙儿―――!”
“老太太!老太太!如今还不知良哥儿在哪,若是贸然拦下南姑娘,良哥儿的事岂不是不打自招?”
姜妈妈此时还算冷静,这话也让李老太太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许,抹着眼泪哭道:“若是良哥儿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老太太您放心,我这就多派人手去寻。”
伯爵府门,南羲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她记得来时,也是这般站在这里盯着伯爵府的牌匾。
当时外祖母身边的姜妈妈亲自迎接她,到了外祖母身边,外祖母说:“咱们羲丫头虽没了爹娘,但到了这里,便有人疼。”
那时外祖母的确疼她,夜里睡不着,哭着喊娘亲,是外祖母抱着她坐在院子里数星星。
“郡主,走吧。”甘棠轻声催促,反正这种地方,她是不带任何留恋的,离得越远越好,以后再也不来了。
“阿羲,二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南沐恒抬手轻轻的揉了揉南羲的头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可却回不去了。
南羲回神,抿笑颔首:“好,兄长先上车吧。”
这规矩又陌生的称呼,让南沐恒很是不习惯,摇头叹气:“唉,长大了,连二哥哥都不叫了。”
听着这一声声抱怨,南羲轻轻一笑,应道:“那我便不管二哥哥了。”
说罢,自顾自的先上了马车,南沐恒挑了挑眉,小丫头当真是变了,变成了她从前最不喜欢的大家闺秀模样。
从前那个喊着要做混世小魔王的小丫头,这一丢,便再也找不回来了。
自古无人愿做这流云消散,只愿为那执棋之人。
“姐姐,你可算出来了,叫我好等。”南忆在那拐角处笑盈盈地迎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南羲对其行礼:“公主殿下。”
“姐姐。”南忆回了一礼,紧接着,便将手中的红木匣子递到了南羲手中。
南羲有些迟疑,询问:“何物?”
“姐姐走时,皇祖母忘了把准备了好久的镯子给姐姐,便托我给姐姐。”
南忆凑近了些,略带俏皮地开口:“姐姐不如打开瞧瞧。”
轻微抬起匣盖,通透过缝隙便瞧见了一只红镯子,镶了一小块金,镯子似乎是断过的,不然也不会用金来镶。
当瞧见那金边上刻着一个月字时,南羲瞳孔一顿,随即将匣子整个打开!
这镯子……
是她阿娘之物!怎么会……怎么会在皇祖母这里?
瞧着南羲一脸震惊的模样,南忆倒觉得有些夸张了,镯子虽好,却也没有好到如此让人惊艳的地步。
便说:“姐姐,这可是大相国寺的一位高僧在昨日赠给皇祖母的,说是送于长年灾病之人,可断灾,保其平安。”
本来皇祖母要亲手送给郡主姐姐的是一对翡翠玉镯,但昨日忽然得了这新宝,便改了主意,将那对翡翠玉镯添到了赏赐中。
“不知是大相国寺的哪位高僧?”南羲蓦然看向南忆,尽量让自己看着平静些。
这红玉镯子,的的确确是她阿娘之物,这上面包的金子并不是红玉断掉了,而是为了不破坏红玉,又能刻字。
这本是一对,分为日月,大哥说是父亲当年赠予阿娘的定情信物。
阿娘在世时,日日贴身带着不曾离身,在一场火灾后,为日的红玉镯还在洛阳王府中,而月却是不见了。
那场大火绵延四处,洛阳王府以及周边府宅,皆是无幸存,是何人把这玉镯偷了出来?
“是固坚方丈。”
听了回答,南羲心里想着待会出了宫定要去拜会才是。
南忆送了她一路,一路上说个不停,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说起小时候的事便一刻不停息。
她也是只是敷衍的应付着,心中思绪颇多。
快要行至宫门时,一抹鲜亮的颜色出现在余光中,她不由得看去,只见右侧远处宫门进来一位身穿绛紫官服的大臣。
只远远看去,便觉其人眉目如星,瞧着锋利的五官在光下又显得柔和,行走自有一身桀骜孤冷,
虽因距离有些远,看不太清,但可见此人惊天容貌也不过二十出头,身材高大而修长,是如劲竹一般的君子。
她不免问南忆:“那是何人?”
瞧着男子身上的官服,金玉带,应该是朝廷当中的一品大员,可如今年轻的一品大员,甚是少见。
不!
甚是罕见!
“姐姐你不认识他?”南忆稍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南羲常年病榻,又怎会知如此风光的一个人物?
随即解释道:“他是苏侯爷,苏大将军的义子,三年前苏侯爷大破匈奴,登上狼山筑坛祭天,都说是将匈奴都杀绝了。”
因此,近些年天下太平,不曾听闻边关生乱。
“不过……”南忆欲言又止,不知当讲不当讲。
南羲倒是也不好奇,并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
这倒是让南忆觉得难受,主动吐露:“这苏侯爷姐姐可千万别沾上了,我听宫里的人说这苏侯爷是阎王转世,晦气的很。”
“阎王?”南羲有些不解,这么一个大功之臣,宫中竟有人如此编排杜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