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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不用想都知道闺蜜打来是为了什么,视频她也看了,配上网友自加的滤镜,果真有那么几分欲语还休的味道。
她去到外面走廊,刚一接通电话就传来女人兴奋的声音:“晚辞你可以啊!这么快就找到新人了,这个黎白长得也挺不错的啊!”
“收起你那些花花思想,网上那些评论都是假的,我和他就是清清白白的同事关系。”
“现在还是清清白白,那你就努力一下不就不清不白了嘛!黎白啊,那个圈子里很有名的教授级文物鉴定师,就是他爸,他妈以前是大学老师,后来改行开了个公司,家里现在老有钱了,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不是部门就是学校的,正儿八经的书香世家。”
沈晚辞:“……”
见沈晚辞不为所动,秦悦知恨铁不成钢道:“论钱论社会地位肯定比不上薄荆州,但人家书香门第,人品什么的肯定是极好的,你和他要是成了,以后事业上肯定如虎添翼!近水楼台先得月,千万要把握住机会啊,你们不是一起录节目了吗?找机会请他吃饭,再喝几杯酒,就你的身材长相与才华,肯定能征服他。”
沈晚辞失笑:“从你那几场恋爱的结果来看,还是别传授经验了。”
“那都是误会,行了我要去忙了,你一定要抓住机会啊,这年头好男人不多了!”
对方说完就急匆匆的挂了电话,沈晚辞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才走回工作间。
工作间里除了黎白,其他人都不在。
沈晚辞一愣,“他们人呢?”
“吃饭去了,”黎白蹬着椅子滑过来,拿着手机在刷某APP,“晚上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沈晚辞摇头,“不了,我弄完后回去再吃。”
工作室最近有批瓷器要赶着修复,有个富二代要办个唐代花瓶的展,收入的门票全部用于资助贫困山区的孩子读书,时间很紧,全部人都在加班加点。
“晚上还不知道要忙到几点,先吃点垫一垫,累了一天回去肯定不想动。”
黎白说完这话,沈晚辞还真觉得有点饿了,“那好吧。”
她走过去跟他一起选吃的,随着沈晚辞的靠近,她身上柔软的馨香扑面而来,不是那些千篇一律的香水味,有点像沐浴乳的味道,淡淡的。
黎白微微侧头看着她的侧脸,女人的肌肤很白,皮肤细腻,能看到细细软软的绒毛。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工作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拧开。
只见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里面贴得很近的两人……
薄荆州开门的动静有点大,沈晚辞和黎白同时抬头看过去。
男人身形高大,站在门口挡住外面大半的天光,英俊的五官凌厉冷硬,看向沈晚辞的目光更是能将人直接冻僵的冰冷!
沈晚辞诧异不已,她站直身体皱着眉问:“你怎么来了?”
那不耐烦的语气,配上她半点都不遮掩的神情,体现得淋漓尽致。
黎白则不动声色的吁出一口气,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的心跳不受控制的乱了节奏,直到现在……鼻息间似乎还残留着女人身上那又浅又淡,却偏偏让人缱绻眷恋的气息。
他生怕被人听见自己那错乱的心跳声,有些窘迫的咽了咽喉咙。
薄荆州执掌薄氏多年,阅人无数,只看黎白一眼就知道他脑子里此刻都是些什么念头,他唇角勾起,扯出一抹不能称之为笑意的弧度,不客气的冷嘲:“不想我来?”
他伸手捏着沈晚瓷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向自己,看来你了解的还挺多,看过?还是玩过?”
薄荆舟眼中是无处发泄而又越烧越旺的火光,每个字都带着扎人的嘲讽。
沈晚瓷这会儿早忘了自己在车上赌气说过的话,她翻了个白眼:“有毛病……”
话音未落,薄荆舟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意味,被他吻过的肌肤泛着痛感,明显不是吻而是……
这举动太突然了!
沈晚瓷喝了酒脑子反应慢,等她惊醒时一切都晚了,一声裂锦声传来,身上的衣裙被薄荆舟撕裂开——
她睁大眼睛,扭动着身体用力挣扎,声音大得几乎是吼出来:“薄荆舟你别碰我!滚开……”
然而她的抗拒并不能阻止什么,男人眼睫半垂,遮住眼底翻腾的暴戾,但眉目依旧冷峻。
女人在体力上天生弱势,尤其是在对方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状态下,蜷缩在男人身下挣脱不开。
意识到她越挣扎,他就越要征服,沈晚瓷狠狠咬牙让自己镇定下来。
在薄荆舟再次吻过来时,她偏开头,避开他的唇,声线冷淡:“一次两百万,从那三个亿里扣。”
蓦地,男人的唇在离她咫尺之遥的位置停住。
薄荆舟心里窜动的火苗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鄙夷和不屑:“两百万?这个价的女人倒是有,但都是懂情趣技术好的,沈晚瓷,你哪点值得我花这个钱睡你一晚?”
沈晚瓷用手背狠狠擦拭被他吻过的唇,不知是被她擦破了皮还是被薄荆舟咬的,总之每擦一下,她的手背上都能抹到血迹。
“凭你技术烂,凭你不是个男人对女人用强,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她愤愤说着,将染着血迹的手怼到他面前,“狂犬病疫苗费,两百万已经是夫妻一场的打折价了!”
这一句句控诉,成功让薄荆舟面色愈发阴沉。
他阴鸷的目光盯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看来教训没受够,还敢嘴硬。”
他管这个叫教训?
沈晚瓷怒气冲冲的从沙发上起来,“是啊,我还能嘴硬,有的人是哪里都硬不起来!”
以这三年对薄荆舟的了解,他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不然她也不用守三年活寡!
曾经为了守住这段婚姻,软硬她都来过,或挑衅或勾引,最后换来的都是男人的不屑冷嗤。
刚才他肯定是被酒精烧糊了脑子,所以才会……现在又是那副冷淡的模样,想来是清醒了。
“要走快走,不送!”
撂下这句话,沈晚瓷转身就上了二楼的客房,一番折腾下她的酒意散了大半,强撑着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就听见楼下传来车子驶离的声音。
她知道薄荆舟要去哪里,刚才他压着她时,她不止一次感受到他裤兜里传来的手机震动。
沈晚瓷撩开窗帘,看着玻璃窗上蜿蜒而下的雨水,所有的一切都被笼罩在朦胧的雨雾中。
真是真爱啊,这么大的雨都阻止不了他去见心上人。
……
简唯宁住的酒店是舞团定的,薄荆舟去到的时候,陶清宜正在大厅里等他。
“薄总……”
薄荆舟颔首,径直迈步进了电梯,“怎么回事?”
陶清宜面露为难,只是摇头,“这段时间她在养伤,我忙着处理后续业务,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还是让阿宁跟您说吧。”
等到了1709房门外,薄荆舟敲了敲门,没一会儿房门微微从里面打开一条缝……
江女士还特意给夫妻两定了一瓶美酒,薄靳昉倒是没碰那杯酒,只是沉默着低头吃饭,始终安静如斯。
中途沈元蓁的电话响了,手机就搁在桌上,屏幕亮起的光映进她的眼睛里,她正好看到上面显示着‘简唯宁’三个字。
面对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薄靳昉瞬间没了胃口,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自己碟子里的菜。
沈元蓁看了一眼后放下餐具,拿过手机,身体后仰着靠在柔软的椅背上,“什么事?”
几秒钟后,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阴郁,“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起身对薄靳昉说:“阿宁那边出了点事,我去看看。”
薄靳昉早有准备,听到这话,情绪没有什么变化,哪次他接到简唯宁的电话不是抛下她就走?
早习惯了。
况且她现在多看他一眼都烦,既然这么放不下,为什么还不和她离婚?
光明正大的守在简唯宁身边不好吗?
他们的位置靠窗,透过透明的玻璃,薄靳昉看着男人弯腰坐进车里。
“晚瓷?”彼时,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薄靳昉抬头,在看到站在她面前的聂煜城时,她怔了一下后回过神来:“好巧啊,你来这里吃饭?”
两人关系不算差,不然当初她也不会第一个想到的求助人就是他。
找人帮忙这种事,别人愿意帮是人情,不愿意帮是本分,她还不至于小肚鸡肠到因为聂煜城曾经的拒绝就心生怨怼。
至于那音频的事……可能真的是误会,既然他那天说不是,那她便就信了。
“这家餐厅是我一个朋友开的,来找他谈点事,”聂煜城看到桌上的另一副餐具,余光扫了眼四周,“你和荆舟来吃饭?”
薄靳昉下意识否认:“不是,和一个朋友,她刚有事先走了。”
潜意识里,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丈夫丢下一个人在餐厅。
聂煜城沉默几秒,没有拆穿她,“我正好也没吃,不介意一起吧?”
他问话的时候人已经坐下来了,薄靳昉只好将婉拒的话给咽了回去,“……不介意。”
聂煜城招来服务生,将桌上几乎没动过的饭菜撤了,又重新点了几份,“这里的招牌菜,尝尝。”
薄靳昉其实刚才吃得差不多了,但这种时候也只能点头。
与此同时,楼下的沈元蓁坐进车里,对江叔吩咐:“去东方汇景。”
江叔启动车子前,透过挡风玻璃看了眼天空,“少爷,少夫人不和您一起吗?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大暴雨,看这天色估计快了。”
“你送我过去后,再折返回来接她。”
沈元蓁拿出手机,想发个消息让薄靳昉在餐厅里等着,但想到她现在的脾气……估计不会乖乖听话,索性拿过车上的伞又下了车……
餐厅里,聂煜城看着对坐心不在焉的薄靳昉,状似不经意问道:“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薄靳昉没觉得自己表现出不好,但听聂煜城这么问,还是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聂煜城见她这下意识的动作,温柔笑了笑,盛了碗汤放到她手边,“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薄靳昉知道他这只是客套话,她也没有真想找聂煜城帮忙凑钱,毕竟三个亿不是一笔小数目。
可气氛到这里,她托着腮,玩笑道:“帮我?那借我三个亿,嗯?”
聂煜城:“……”
他看着薄靳昉,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几秒后问:“缺钱怎么不问荆舟要?这点钱他不缺。”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带着简唯宁离开了,片刻都没停留。
沈晚瓷听出薄荆舟言语中的认真,她的心有些慌,起身要去追,秦悦织却拉住她——
“别去求那对狗男女,我能想办法解决的。”
沈晚瓷皱眉提醒:“那可是霍霆东。”
在他手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秦悦织坐牢。
这一耽搁,等她追出去时,薄荆舟和简唯宁已经坐上了车。
“薄荆舟……”沈晚瓷朝着车子的方向快步走去。
男人淡漠的目光扫过来,眼底敛着毫无温度的寒芒,唇畔勾勒的弧度都透着凉薄:“开车。”
江叔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是。”
眼看着江叔要把车门关上,沈晚瓷跑过去握住了车门把手,她看着车里的男人,“薄荆舟,先动手的是简唯宁的人。”
回应她的却是薄荆舟的似笑非笑:“但我只看到阿宁伤得最重,伤了人就该接受应有的制裁,这么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
“……那也只能算是互殴,悦织也受伤了。”她斟酌着,“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薄荆舟眯起眼睛看着沈晚瓷,这才注意到她也受伤了,脖子上有一道抓破的血痕,这会儿已经结痂了,虽然不严重,但她皮肤白,看上去还是有几分触目惊心。
饶是如此,薄荆舟依旧面不改色,“我就是不讲道理,你能拿我怎么办?”
沈晚瓷:“你……”
她看着男人冷漠到极点的面容,再看他身侧略略得意的简唯宁,心里只觉说不出的憋闷和难受。
薄荆舟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是刚抽了烟,嗓子有些哑:“为什么对阿宁动手?”
他想知道起因,当真只是为了一条裙子?
沈晚瓷却只听出了兴师问罪的意思,她神色冷漠,态度刚硬:“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的简小姐!薄荆舟,你要想替她撑腰就直接冲我来,别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闻言,男人一声冷笑,不再看她,“江叔,开车。”
江叔抱歉的看了眼沈晚瓷,将车门关上,“少夫人,抱歉。”
“薄荆舟……”
沈晚瓷还想再阻拦,但下一秒却被人拦住——
是霍霆东。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离去,耳边传来霍霆东冷面无情的话:“薄太太,与其在这里纠缠不放,不如想想您是哪里得罪了薄总。”
沈晚瓷紧紧皱眉,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把他心上人打了算得罪吗?”
霍霆东回以职业微笑:“算,所以你的朋友只能进去了。”
点到即止,其他的他没有再多说。
沈晚瓷折返回警局,陆律师也在这个时候到了,他去办保释手续,但得到的结果是不能保释。
这是意料之内的结果,毕竟这次得罪的人是薄荆舟。
陆律师拧着眉,一脸严肃,“这件事最好还是找当事人协商,私下解决是最好的结果。”
沈晚瓷有点头疼,她揉了揉眉心,“如果对方坚持要告,对上霍霆东,胜算是多少?”
陆律师一愣,然后摇头,“抱歉,迄今为止,霍律师还没有过败诉的记录。”
沈晚瓷与秦悦织同时沉默了。
最后说话的人还是沈晚瓷,“悦织,只能委屈你在这里待两天了,我去找薄荆舟。”
秦悦织知道她想做什么,“要是不行就算了,别被欺负。”
“不会的。”
沈晚瓷深深吐了口气,薄荆舟也不是完全没有软肋,她只能再跟他谈条件了……
回酒店的途中,薄荆舟一直阴沉着脸,皱着的眉头和紧绷的唇角彰显着他此刻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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