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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精彩片段
大景朝
胜元七年,中秋夜
中秋灯会,盛京的大街小巷都挂着暖黄明亮的灯笼,各种各样,将这黑夜点亮,恍若白昼。
街上繁华又热闹,随处可见一家出来逛灯会的人,他们开心而满足,脸上都是笑容,看着平凡而简单。
这样热闹的场景,宫里也不会少,只是宫里的热闹充满杀戮与血腥,冰冷与无情。
城墙上的禁卫军举起弓箭,一箭箭无情地射向底下的人,让那一队没有过多防护的卫军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
为首的玄衣男子虽然身上多处中箭,但目光却始终坚定,以一己之力对抗诸多禁卫军,努力地朝着不远处那被禁卫军围着、被宫人禁锢起来的貌美青衣女子靠近。
此刻,那女子满脸泪痕,不停地大声哭喊着:“穆清朗,你快走啊,你走啊....”
穆清朗明明知道今日这中秋宫宴是个局,而她是一个引他入宫、趁机将其铲除的诱饵,他心里都清楚,为什么还要来?
他们的夫妻情分已断,穆清朗不该回来,不该顾忌她。
下一秒舒久安的哭喊声便卡在喉咙里,因为她看见一支利箭从她的旁边射出去,直直的射向了穆清朗的心口。
霎时间,她什么声音的都听不到,眼前的一切也都变成了慢动作,只看得到穆清朗,满脸痛苦的捂着心口的位置,然后吐了一大口的血。
可穆清朗并未倒下,坚定的目光也没有丝毫的改变,而是用剑撑着地面努力地稳定身形,一步步的朝她靠近。
禁锢着舒久安的宫人见穆清朗已经中了致命一箭,没了多少威胁,便松开了对舒久安的禁锢。
舒久安得到自由,便跌跌撞撞的跑向穆清朗。
穆清朗见她靠近,也支撑不住,身体一歪,便倒在了一旁的石阶上,鲜血流了一地。
舒久安捂着他的心口处,想要他少流点血,可是那血怎么都摁不住,一直不停的流出来,很快便将舒久安的手给染红了。
他抬起手,想要将舒久安的眼泪擦干净,可看了看自己满手血污,便改用自己还算干净的衣袖。
“久安,我娶你从来不是因为别的东西,皆因你是我心之所向,所以我使了手段,逼迫你嫁给我,可我也没有害过你外祖一家,我想要救他们,可是我还是没能救下他们……对不起。”
舒久安抓着他的手,满眼的惶恐,不停的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一直都在牵连你,如果没有我,你不会这样,你不应该回来的,更加不应该管我。”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父亲、妹妹伙同新帝做的,与穆清朗无关,自始至终穆清朗都是无辜的。
穆清朗见舒久安相信自己,嘴角努力的扯出了一抹笑容,想要再多说些什么。
可他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一般,一直不停的往下掉,身上的力气也在快速的抽离,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
“久安,你是我的明媒正娶的妻,是我的王妃,无论如何,无论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带你回去,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他一边说一边大口的呕血,让舒久安的眼里一点点的涌上绝望。
“我一直以为我有很多时间,能等到和你琴瑟和鸣的那一天,可惜世事无常,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只希望下辈子,我们都是普通人...”
如果我们都是普通人,没有那么多的皇权争斗和阴谋算计横在我们中间,那我们应该能够白头偕老。
最后这话,穆清朗没有机会说出来了,他的生机已经消散,他想要再看舒久安一眼,想伸手抹去舒久安的眼泪,可最后都是徒劳无功。
舒久安看着他闭上的双眼,紧紧的搂着他,绝望无助的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睁开眼睛。
“穆清朗,你别死,我一直都愿意跟你在一起,我想和你相伴一生,我求你别死,你死了,我怎么办,谁带我回家?”
舒久安的凄厉哭喊声久久回荡在这个皇城里,让人听了都于心不忍。
只是在这偌大的皇城里,无论舒久安的绝望和悲伤都不值一提。
很快,禁卫军便整齐划一的开始清理这一地的尸体和血迹,然后摆上鲜花。
而舒久安也在几个宫人的强硬拉扯下,被迫与穆清朗分开,被拖到一个偏殿。
里面的贵妃椅上坐着一个身着朱红色宫装、佩戴九尾凤簪,雍容华贵的女子。
“长姐,如今叛军已除,害得外祖一家满门抄斩的罪魁祸首已死了,你应该开心,而不是为了仇人哭泣。”
听着这话,趴在地上的舒久安嘲讽的笑了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害得外祖一家满门抄斩的罪魁祸首是谁,你心里很清楚,是你的丈夫穆宸、我们的父亲、还有你。”
先帝平庸,却能稳坐帝位二十多年,皆因镇国大将军和摄政王。
穆宸想要夺得皇位,只能是想办法离间他们与先帝,让先帝猜忌他们,或者是除掉他们,这才能成功。
于是,舒久宁便借着看望她的由头,经常出入摄政王府,然后偷去令牌和重要文书,最后再伪造一些穆清朗疑似通敌叛国的信件,引得先帝猜忌,收了兵权,被贬去边境。
而她则被父亲和舒久宁打着为她好的名头扣在盛京,用来牵制穆清朗。
接着,父亲便借着穆清朗不在盛京的时候,利用自己是大理寺卿的职务之便,掏出许多陈年往事和证据,和穆宸一起陷害镇国大将军,让大将军府背上了谋逆罪,被满门抄斩。
因为那些大部分证据都是从摄政王府里拿出来的,而舒久宁和父亲都欺骗她,让她以为是穆清朗陷害大将军府。
所以她才会在一气之下,答应穆宸和父亲,按照他们说的稳住穆清朗,隔断穆清朗与盛京的联系,不让穆清朗知道盛京的事情。
趁着这个时候,穆宸便逼宫造反,轻而易举的夺得了皇位。
也是那时,舒久安才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
七年前穆宸夺得了皇位,最大的威胁也就只剩下远在边境的摄政王,而舒久安便是他们用来对付穆清朗的棋子,所以才会有今日这么一出。
舒久宁下懿旨让她与穆清朗和离,又大张旗鼓的为她寻觅夫婿,为的便是将在边境的穆清朗引回来,彻底铲除。
从她嫁给穆清朗的这十年来,就一直被自己的父亲和妹妹利用算计。
这世上最让人痛心的莫过于自己的亲人背叛、利用、算计。
舒久宁和父亲踩着大将军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命,踩着她的一生,坐上了一国之母、坐上了丞相的位置,权倾朝野。
现在,他们却将自己的做过的罪孽全部都推给最无辜的人,好让自己心安理得,当真是可笑至极。
舒久安抬头看着眼前穿着雍容华贵的舒久宁,眼神冰冷。
看着她这眼神,舒久宁心虚不已,然后便恼羞成怒的说道:“你胡说八道,这一切都是穆清朗所做,与本宫何干。”
舒久安:“皇后娘娘,您可真是会自欺欺人,大将军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命,换您的皇后之位,也不知道您晚上睡得可安稳。”
“你...”
舒久宁被气得浑身发抖,但很快便平息了下来。
“长姐,一切皆成定局,多说无用,你我姐妹一场,切不可为了外人伤了情分。”
舒久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出了声。
“哈哈哈,姐妹,真是好笑,你利用我到这个地步,也好意思说这个词,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嘴脸,你如今这般好言好语,不过是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被拆穿了想法的舒久宁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索性也不装了,“既然如此,那本宫便直说了,你若想活下去,便将穆清朗的旧部和余下势力交代清楚。”
穆清朗当摄政王这么多年,手握兵权,权势滔天,就算是死,余下的旧部和势力也不是旁人可收复的,只能是铲除,不然后患无穷。
“不可能!”
舒久宁不满的看着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敬酒不吃罚酒。”
舒久安嗤笑道:“你当真以为坐上了皇后之位,以后便可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妄想,这世上多得是因果报应。”
“他今日能为了皇位陷害忠良,铲除异己,来日必定会为了稳固权势而除掉你,他谋权篡位,陷害忠良,终有一日,必尝恶果,今日他的皇位怎么得来的,来日必将怎么失去,你亦如此。”
“你和他这辈子都别想睡得安稳,将永远陷入阴谋算计的深渊,身边无一可信,无一可亲近。”
说完,舒久安便拿出藏在袖中的发簪,发狠的朝舒久宁刺去。
但她才刚刚划伤舒久宁的脸,便被侍卫一脚踢翻,被摁着跪在了地上,而舒久宁则捂着自己受伤的脸大喊大叫。
“我的脸,快叫御医!”
大景朝的皇后可不是毁容之人可坐的,无论舒久宁的脸能不能治好,以后都会被人诟病。
更何况这宫里还有一个对皇后之位虎视眈眈的舒玉璃,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希望她能好好把握自己交给她的东西。
舒久安看着惊慌不已的舒久宁,满意的笑了出来,然后便奋力的撞向一旁侍卫手里拿着的刀。
顷刻间,她的脖颈处便涌出了大量的鲜血。
她不会让舒久宁和穆宸等人好过的,穆清朗的势力早就被她安顿好,等她死后,舒久宁等人将永无安宁。
舒久安躺在血泊之中,目光森冷,一直死死的盯着舒久宁,让人打从心底的发冷。
“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在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一披着长至脚踝的黑色大氅,领口镶白色狐毛的老妇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穆清朗的身后。
她妆容简单、素净,身上也没有佩戴什么首饰,只是头上插着一墨玉簪。
虽然看着很简朴,但她的一举一动皆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很是雍容华贵,旁人一眼便能看出其不是一般的妇人。
听着她的声音,穆清朗下意识的将手中的信收起来,然后转身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这不是在宫里,我们母子俩用不着那么多礼。”太后上前一步,将他扶起来,然后再一次问道:“你刚才看什么呢?”
穆清朗淡淡道:“不过是一些公事的信件罢了,没什么要紧的。”
太后不信,“真要是如此,你方才为何会看得那般认真,还那么高兴,我都来到你身后了,你竟都没发觉!”
穆清朗自幼习武,身手了得,加上多年行军打仗,反应很是敏捷,寻常只要是这人刚靠近就被他察觉到,可方才太后都走到他身后了,他竟都没发觉,这可不对劲。
而且太后分明看到他对着那东西笑了,太后很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穆清朗性子冷得很,平常都不怎么笑的一个人,居然看着一个东西看得那么入神,还笑了起来。
这要是真的是关于公事上的信件,他可不会如此。
太后很惊奇,也知道那绝对有问题,所以她想要弄清楚。
“老实交代,你方在看什么?不会是那个姑娘给你的情书吧!”
面对太后的追问,穆清朗不慌不忙的说道:“母后,您看出错了,这真的只是公事上的信件。”
随后,他便转移了话题,“母后,您见到无因大师了吗?”
据寺庙里的僧人说,无因大师是今日出关,所以太后一早便等着,就为了见大师一面,现在太后过来了,也不知道见到了没有。
穆清朗一提到这事,太后的注意力立刻便被转移了,神情变得有些沮丧。
“没有,无因大师虽是出关了,但却依旧是不接见旁人,我等了许久一直未等到,只等到住持来劝我回去。”
因为没见到无因大师,太后这才来找穆清朗。
虽然穆清朗不信这些,但看着太后沮丧的样子,也只得开口劝道,“母后,这事靠缘分,强求不得,您不必是太过介怀。”
太后叹了一口气,道:“这我又何尝不知,但这年来我一直惶惶不安,你皇兄本不是当帝王的料,是被硬推上去的,当年的事情又太过复杂,我怕来日会出什么祸端,所以我想找无因大师算算。”
穆清岐是先皇第三子,前有文武双全,德艺双馨,备受瞩目的太子,以及同样出色的二皇子,后有聪明伶俐,备受宠爱的四皇子。
穆清岐夹在中间,显得很平庸,没什么出色的地方,是个容易被忽略的主。
而那时的太后虽是妃位,但出身一般,比不得那几位皇子的生母家世显赫,在朝中也没什么说的上话的人。
因此,穆清岐与其他的皇子相比,是一点儿优势都没有的。
所以当时穆清岐也没多大的志向,就想当个闲散的王爷,接自己母妃出宫奉养,安稳过一生。
却不想计划赶不上变化,皇位之争过于激烈,各种阴谋算计,层出不穷,到最后太子病故,二皇子被废,四皇子被贬。
以至于,先皇快驾崩时都还没有可继位的皇子。
这个时候先皇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平庸的三皇子,于是,先皇便下旨让穆清岐继位,让大将军和丞相等几个老臣辅佐。
穆清岐继位后,在那几个老臣的辅佐下,没出过什么大错,但也没什么功绩,很是平庸。
而先太子虽已薨逝,但却留有一子,和先太子一样聪慧伶俐,是个潜在的威胁。
因为,当年先皇下旨让穆清岐继位时,先太子的旧部,和朝中的一些老臣,极力上奏,说让先太子的儿子继位才是正统。
毕竟先太子又不是被废,是病逝,他的儿子是皇太孙,是继位的最佳人选。
但先皇觉得他还是个奶娃娃,撑不起江山社稷,也容易让外戚干政,便驳回了他们的上奏,直接下旨昭告天下,让穆清岐继位。
虽然最后结果已定,但是不代表他们没有放弃。
这些年,随着先太子的儿子、琮王的长大,以及辅佐穆清岐的老臣一一老去,他们的心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所以,太后一直很担忧,年年都来这清怀寺祈福礼佛,希望佛祖保佑。
直到穆清朗渐渐长大,可以替穆清岐分忧解难时,太后这担忧的心才放下了一点,但她始终不敢掉以轻心。
而现在穆清岐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这事若是被他们知道了,只怕又会是一番争斗算计。
她希望找无因大师算一算,若来日真有什么祸端,那也好提前准备挨,若没有,也好让她放下心来。
看着太后担忧的样子,穆清朗又继续开劝慰:“母后,皇兄当了二十多年的帝王了,他早就学会了帝王之道,就算来日有祸端,他也知道该怎么做,而我也会一直为皇兄分忧解难,所以您别担心。”
很早的时候,穆清朗就知道太后这些年来的担忧,所以才会努力的习武,让自己快速的成长起来,成为穆清岐的左膀右臂,让太后能少担点心。
穆清朗的劝慰虽然是让太后安心了一点,但治本不治标。
于是,穆清朗又继续说道:“母后,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未来如何全靠自己,现在担心也没什么用。”
他觉得与其让大师窥天机,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话,倒不如自己做好准备,防止或抹除那些祸端的出现。
道理太后都懂,但这是她多年的心病,是她的执念,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消。
正当太后想要说些什么时,一个侍卫来报:“禀太后娘娘,摄政王殿下,住持求见,说无因大师有请。”
闻言,太后大喜过望,有些难以置信,“真的?”
侍卫:“千真万确!”
得到确定的答案后,太后连忙带着宫人前去。
而穆清朗却很疑惑,刚才不还是不接见任何人的吗,怎么现在就见了?
正疑惑时,却瞧见和太后说话的住持看向了他,于是他便走了上去。
主持看到他过来后,便对他行了一礼,“阿弥陀佛,施主,无因师叔要见你。”
见他?
见他做什么?
不等穆清朗说话,太后便惊喜的应下,然后就拉着他,与主持一起前往无因大师的禅房。
穆清朗知道,见无因大师是太后的心愿,所以便没有拒绝,正好他也好奇无因大师见他做什么?
据穆清朗所知,在无因大师未闭关之前,一直都是别人求见他,他从未主动接见过旁人,这倒是头一次,还真是他的荣幸。
也不知道到底是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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