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韩山回头看我，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不过，那个被萧清雅所控制的妖娆女人却没有给他愣神的机会。
直接双手回掏，重重插入自己胸前。
红白黄交织的体液血液混合着被她扒碎的内脏从她胸口的伤口迸射而出。
巨大的血压冲击之下，甚至飙射到早已目瞪口呆的林天啸和韩山的脸上、背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直接惊呆了房间内外的所有人。
几个从未真正见过血的女警甚至爆出了阵阵尖叫。
此情此景，我再顾不上跟韩山的不对付，反手从背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糯米朱砂，一个箭步冲到那女人身前。
打算趁着这一缕机会，抓住萧清雅的怨魂。
可惜我的动作还是晚了一步——
就在我掌心的朱砂触碰到女人身体的瞬间——
众目睽睽之下，一道青光自那女人胸口爆射而出，转瞬间，便已消失在茫茫夜色笼罩的寰宇之中。
好一会儿。
呆立在问询室门外的封雯才沙哑着嗓子，颤声问道：
“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瞥瞥青光离开的方向，喟然叹道：
“是萧清雅的魂……”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又看了眼被吓到浑身哆嗦、一言不发的林天啸，一字一顿道：
“亡魂离体不散……”
“而且还是冲着你身边这女人下手……林老板……好心提醒你一句，萧清雅怨魂已成……你的报应估计是躲不掉了……”
听我说到报应二字。
林天啸身体猛地一颤，接着骇然看我，嘴角动动，却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见状，我也没有追问。
毕竟，有很多人，属于那种见了棺材都不落泪的主儿。
既然他都不害怕，那我还操心个毛线。
这般想着。
我又看向身侧面容惨白的封雯，淡淡道：
“封警官，那东西已经走了……很抱歉没帮上忙……”
“现在，人是怎么死的你也看见了，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要是这里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封雯看看瘫坐在地的韩山，又看了看地面一滩血水，好半晌才悠悠点了点头道：
“行，这边儿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先回去……明天上午你等我电话……具体时间再定。”
“可以。”
我招了招手，目光在那女人的身上停留两秒后，也就转身离开。
说句实话。
我一点儿都不同情地上这个惨死的女人。
因为在我眼里，这种给人当小三，还想着破坏人家家庭好换取自己上位的女人，其实死不足惜。
如是想着。
我再不停顿，缓步从韩山身侧穿过。
就在我路过韩山身侧的瞬间。
一直处于沉寂状态的韩山忽地拉住我的腿脚，一字一顿道：
“我现在相信你说的话了……”
“帮帮我。”
闻言，我身体稍稍顿了一下。
讲道理，我没想到韩山的态度居然能转变的如此之快！
毕竟几分钟前，他这位警官还对我口中的鬼怪之说嗤之以鼻。
如今却主动求我帮助。
若非亲眼所见刚刚那女人的惨死，我甚至都觉得这韩山是在给我演戏。
就在我纠结着要不要化干戈为玉帛时。
从头至尾都一直没说过话的林天啸忽然冲到我身后，翻身拜倒，颤声开口：
“这位大师……我有罪……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我……”
“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
此言一出，场间瞬间死寂——
他说自己有罪？
他有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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