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穗宁夜湛的现代都市小说《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清风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江穗宁夜湛,《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穿越重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命,当时怕是凶险万分。“这般阴差阳错,我得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若不是江穗宁现在说出来,他都没有想到乌头蛇毒这回事。若是没有江穗宁,他怕是永远留在边境回不来了。江穗宁:“这大概就是缘分,你恰好中了毒,我恰好看了这书。京城这边也是一样,我自己的身子弱,在水里那么久,若不是你意志力强,我怕是也活不了。”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安慰的情绪。......
《灵魂互换:我在战场替王爷夺江山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影二影三从屋子里出来,隐在暗处。
影三一脸八卦的笑容,低声道: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我说什么来着,你还不相信。
咱们和主子什么关系,主子给江大小姐,说给就给了,云娇小姐都没有这个待遇。
听听主子怎么说的:江大小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们只管听从就是。”
影二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也大吃一惊,大为震撼,但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
听影三这么说,下意识的挠了挠头:“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咱们半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咱们这个业务能力似乎有待提升。”
影三听着,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
“啊啦噜,你是庙里的主持吗,都这个时候了,还管什么业务能力,现在咱们在谈主子的风花雪月,风花雪月知不知道。
真是恨不能把你丢到燕来楼去见见世面。丢人。”
影二:“那在一起就在一起了呗,主子这个年纪,有喜欢的女子也很正常。”
影三一手抬起,大拇指按住自己的人中穴:
“鸡同鸭讲,我要申请调岗位,和你这种木头呆在一起,久了我怕得心疾。”
影二:“主子刚刚把你拨给江大小姐,你就说要调岗,你说主子会不会以为你对江大小姐有什么意见,到时候小黑屋半个月不见天日……”
“得得得,别说了别说了,我倒霉催的,认了。”影三感觉到呼吸不太顺畅。
影二:“哦豁,你刚刚说留在江大小姐身边倒霉催。”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明明说的是你。”影三当即否认。
影二:“我刚刚听见了,你就是这么说的。”
影三:“你听错了,哎你听说了没,醉仙楼的鸡腿出了新菜式,我下次路过给你带。”
影二:“鸡腿啊,真的,你没骗我。”
影三:“哪能啊,咱俩谁跟谁。”
影二:“行,那我先谢谢你。”
“不客气。”影三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摸走。
心有余悸:“好险。”
屋子里,江穗宁和夜湛还在说话。
夜湛把江府中的事情大致说了。
江穗宁把边境的事情大致说了,在说到中毒箭的事,多说了几句。
“那箭上有乌头蛇毒,混合在其他毒里,连瞿大夫都没有发现。”
夜湛面露凝重:“那后来呢?”
江穗宁顿了顿,
“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听起来或许有些匪夷所思。
你知道我的外祖卫家,原本是大周的护国将军府,后来遭到陷害,被贬到了俞城。
我很想让他们回来,所以非常关注京城和朝廷的动向,也悄悄查探过各个府邸,对朝廷和一些高门府邸的情况算是有一些了解。
我知道这件事并不容易,但是还是去做了。
我到西北后,当知道你中了毒,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中了乌头蛇毒。而且这种毒混合在一般的毒里,不易被发现。
若有人有心要害你,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才是。
我之前看到过一本介绍西北的书,里面就详细提到了这个,保险起见,我便让瞿大夫去查了查,没想到竟真的查了出来,箭上的毒里,就有乌头蛇毒。”
夜湛神情微凝,听到江穗宁这般说,亦是心有余悸。
乌头蛇毒他也有所耳闻,若真的没看出来,他不死也得丢半条命,当时怕是凶险万分。
“这般阴差阳错,我得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若不是江穗宁现在说出来,他都没有想到乌头蛇毒这回事。若是没有江穗宁,他怕是永远留在边境回不来了。
江穗宁:“这大概就是缘分,你恰好中了毒,我恰好看了这书。京城这边也是一样,我自己的身子弱,在水里那么久,若不是你意志力强,我怕是也活不了。”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安慰的情绪。
“不过这背后放毒箭的人,你可知是谁?若是不找出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江穗宁知道是二皇子动的手,但是她不能说。
刚刚那些说辞,是她想了许久的结果。不能让夜湛怀疑,又能自圆其说。
夜湛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在他醒过来之后就想过,如今西北蛮荒之患已除,边境不需要他也得安宁,他身上的军功,对于有些人来说,确实是很大的威胁。
朝中,除了排行第七的他,上头还有两位皇子,一个排行第二,一个排行第五。
二皇子看上去很是儒雅,翩翩公子的模样,母妃的身份不高,但是也不低,是从前在府邸时就跟着皇帝的。
五皇子天生爱玩,似乎志不在朝堂,但是他有一个十分得宠的母妃,也有一个有权有势可靠的外家丞相府。
江穗宁看夜湛没有说话,缓缓开口道:
“依我看来,这两人怕是谁都脱不了关系,一人出手另一人未必没有相帮,只不过是主谋是谁的区别。
看他们这般行事,以后无论是谁上位,怕是都不会给你活路。”
夜湛的军功是实打实的,也深受百姓爱戴,这样一个皇子无论有没有野心,都会被那些有野心的皇子看作眼中钉肉中刺。
江穗宁脑中想着前世的事,分析了几句,一是希望夜湛能有所警惕,二是她要给夜湛一个心理准备,告诉他: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小姐。
这样,以后她做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才好交代。
毕竟用的是夜湛的身份。
需要先说一些,给点预防。
这些话,江穗宁想了很久,这会才敢出口,所幸,他们从来都是同一阵营,便可以统一战线。
现在,不过是要夜湛接受她这个战友。
果然,在她说完这些话,夜湛投过来的目光和之前不同,带着探究和诧异:
“我以为你只是了解了一点点,没想到,你了解得那么多,还那么透测。”
江穗宁:“我也不懂这些,收到的消息又乱又杂,都是自己瞎推论的,也不知道对不对。如果错了,你别笑话我。”
夜湛:“没有,就是觉得,一个大家闺秀能有这样的见地,能从一些片段的信息推测出这么多,细心聪慧,实在让人刮目相看。”
江穗宁有些心虚:“大概是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一门心思花在了这里。”
无论夜湛怎么想,他能接受这件事就好。
以后自己的事,慢慢告诉他。
夜湛:“挺好,我还怕你后面应付不了那些人,现在看起来,你比我想象的更为勇敢和优秀。”
江穗宁适时出声表态:
“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帮你护好身边的人,更会守好七皇子府的门楣,不会辱没了它。”
夜湛闻言,深深的看了江穗宁一眼:
“那便,多谢你了。”
夜湛这话一出,盛元麒顿时心虚得不行。
他看看屋子,又看看夜湛,满眼诧异。
他一万个放心江穗宁现在就在屋子里,怎么也想不到,江穗宁会在外面。
那这样的话,屋子里的人是谁?
盛元麒脑中凌乱一片,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里,他总不能半途而废。无论如何,这个婚今天必须要退了。
哪怕江穗宁没有,他也要想办法坐实有。
“对,我就是要退婚,你私会外男,我没有到处渲染让你名声扫地,只退婚,已经算是很仁至义尽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事情到了这里,盛元麒一副破罐子破摔,必须要退婚的态度。
和刚刚那副假仁假义的模样,天壤之别。
夜湛:“盛小侯爷好大的本事,空口白牙的诬赖人,连证据都不讲。”
盛元麒:“你要什么证据?刚才孔府的丫鬟,亲眼见着你跟外男拉拉扯扯。还一起进了厢房,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夜湛:“没有证据的事,你说得言之凿凿,这是赤裸裸的诬陷。
哪个丫鬟叫出来?我们直接对质,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儿谁也别想走。”
众人回过头,看向夜湛。
看这个态度,是要硬刚到底了。大家都想不到原来看着斯斯文文的江大小姐,是个硬气的,不由得对她侧目,有一丝欣赏的意味在里面。
这种事,若发生在自己身上,怕是做不到这般据理力争。
大家对江穗宁刮目相看是一回事,但是眼下,这件事怕是很难善了了。
看着这幅场景,众人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鸭子被人赶着,赶到这处看热闹,赶到那去看热闹,还偏偏走不了。
盛元麒看到这样的江穗宁,脑中立马想到了昨天自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的场景,心中升起屈辱感。
“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你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事了吗?我告诉你这件事不算完。”
夜湛皱眉:“你这是要耍赖了是不是?”
盛元麒站出来,抬头挺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咬死你见了外男的模样。
夜湛:“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今日就请在场的各位做个见证,我刚刚,看到盛家小侯爷,不知道和什么人在密谋,合理怀疑他广平侯府想造反。”
造反?
广平侯府造反?
盛元麒伸长的脖子一下收了回来。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他在外面怎么乱来都可以,但是和造反有瓜葛,别说他,侯府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眼下几位皇子各自为营,皇帝最忌讳有人结党营私,若这个说法传出去,被有心人利用特意打压,他侯府不死也得脱层皮。
江穗宁是疯了,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你胡说,根本没有的事,你这是诬陷。”盛元麒气得脸都憋红了,这种事,就算解释,也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断章取义成了侯府的把柄。
夜湛:“是不是诬陷,咱们去圣上面前断一断就好了。”
盛元麒:“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夜湛:“是,就没完没了了。
既然你要挑事,那就来场热闹的。
我说你广平侯府有造反的嫌疑,要去圣上面前说道说道。你诬赖我私会外男,却不敢让那个所谓目睹真相的丫鬟跟我对峙,盛元麒,你真是狗到没边了。”
围观众人震惊了。
这江大小姐也太敢说了。
不仅和小侯爷硬刚,还说小侯爷是狗。
大家虽然被迫观战很痛苦,但是看着夜湛不留情面的怒怼,莫名感觉到很爽快是怎么回事?
盛元麒又一次被骂,气得眼冒金星,一时竟不知道从哪个方面反驳夜湛才好。
他怎么从来没发现江穗宁还有这般咄咄逼人的一面,简直就是母夜叉。跟这样的人成婚,他怕是要短命。
反正无论如何这个婚绝对要退。
他避开锋芒,生怕夜湛再说什么造反,直接从眼下的事着手:
“那刚刚我们过来的时候,你去哪儿了?”
夜湛:“我迷路了有问题?”
盛元麒:“那为什么我刚刚把门推开,还听到你大叫的声音。”
夜湛:“你是耳朵聋了吗? 听到什么了,就这样强词夺理。里面的是谁都不知道,就在这儿乱咬人。”
盛元麒急不可待的就要往他身上泼脏水:
“刚刚里面就是你,明明是你自己不守妇道不知检点,谁知道是不是刚刚我们说话的时候你从窗户溜了出来,然后再从前面过来。”
夜湛:“你爹娘给你长了个脑子,真的就是为了凑身高吗?
既然你能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我就让大家看看,你是真的瞎了眼。里面的人你们不去揪出来,我来。”
盛元麒皱眉没有动,里面是谁他不关心,他只关心这件事可以怎么给江穗宁泼脏水,当然不会顺着夜湛的意。
夜湛抬脚就要往屋中去,只是才走了两步,里头便传来了动静。
众人朝屋子里看过去,就见江雨薇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从屋子里出来。
“江二小姐,怎么是你?”
“江二小姐这副模样……”
盛元麒看到江雨薇,脑瓜子嗡嗡响。
怎么会是她。
如果这里面是江雨薇,那么今天这件事就真的跟江穗宁没有任何关系。
他赶紧走向江雨薇,意有所指的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你发现了你姐姐的丑事,然后被你姐姐威胁在这里代替她的。”
江雨薇咬着牙,眼眶含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盛元麒想要什么答案,他想要让她说“是”,从而用她来当目击证人,说明江穗宁确实不检点。
但是她不能,她一旦这样说了,江穗宁就会把窗外被打晕的那个男子抖出来,而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从屋子里出来,很明显就是被人侵犯了。
到那时盛元麒怕是不会再看她一眼。不仅如此,她若进不去侯府,以后别的好人家她也不必再肖想。
但现在,她不陷害江穗宁,江穗宁不出卖她,她哪怕进不去广平侯府,以后也能找一个好人家嫁了。
孰轻孰重,她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保江穗宁。
这个时候,她跟江穗宁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江雨薇眼中含泪,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开口道:“不是这样的,是我有些乏了,让姐姐陪我过来休息,我在屋中换衣裳,梳发,姐姐替我去传丫鬟送些水来,如此而已,并没有什么私见外男之说。
刚刚那丫鬟或许是看错了,把我跟姐姐一起看成了姐姐和外男一起。
姐姐清清白白,绝对没有私会外男。”
菡萏院。
罗姨娘被打了四十大板,这会正趴在床上,一旁的罗嬷嬷小心翼翼的上药。
她动也不敢动,只稍稍碰到一点,罗姨娘便哭爹喊娘。
“姨娘忍着些,若不上药,怕是一个月都不会好,上了药过几日等结痂就好了。”
罗姨娘委屈的流下泪来,她陪着江诠这么多年,自以为对他还算了解,也有几分情意,但没想到这说翻脸就翻脸,一点余地都不留。
她到现在都没想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想去查看,但自己走不了,管家又不配合,她传了几回也不见人来,问话也不见回。其他人根本打探不了什么。
想到这里,罗姨娘擦了一把泪,咬着牙,“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他们后悔。
再等上一些时日,等这件事过去,等薇儿顺利进入侯府,我定要废了这个管家,找自己的人顶上。”
罗嬷嬷也为罗姨娘抱不平,接话道:
“是啊,这管家也太不是人了,姨娘管家的时候什么好处没给他,什么方便没给他,又费了那么多的银钱。真到了事上,没想到,他却是跑得最快的,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罗姨娘一脸愤愤:“罢了罢了,虎落平阳被犬欺,我现在这副样子,也怪不得人逢高踩低,只不过没有下一次就是。”
罗嬷嬷继续上药,罗姨娘痛到吸气,但到底没有再制止。
这一番折腾,终于把药上好,罗姨娘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才说道,
“也不知道今日薇儿去孔府的宴会如何了,这会儿差不多应该用过午膳,快要散了。
也不知道今日,她见着小侯爷没有,我看小侯爷对她还是上心的,她离平妻之位也就差一口气了。”
罗嬷嬷点头,“谁说不是呢,姨娘不用担心,二小姐向来机灵,事情肯定能成。
不过,大小姐这些日子看起来总怪怪的,也不知道会不会从中作梗。”
罗姨娘冷笑了一声:“她能做什么?什么都没有,不过是看着薇儿想入侯府为平妻,心中憋屈罢了。
到时候咱们想办法让她把这口气出了,再好好去她面前哭上一哭,她未必不会同意。
只要两边都同意了,这事就再没有阻碍了。
这江穗宁……,这么多年,她的脾气我也算是摸到一些,对她有三分好,她便会感恩戴德。
这件事,也怪我们自己太着急了。
薇儿也是,好端端的把人推下了水,还被她知道,直接把气都激了出来,如何咽得下去。”
罗嬷嬷:“是,还是姨娘看得清楚?”
罗姨娘:“这件事后再说吧,先看看小侯爷那边怎么样。
你去看看薇儿可回来了,若是回来了,让她直接来我这儿,我有话问她。”
“是。”
罗嬷嬷一出去,许久都不见回来。
罗姨娘以为是江雨薇还没有回府,罗嬷嬷在门口等着,并没有太过担忧。
后腰下疼得不行,她晚上觉也睡不好,这会有些困顿,想着歇一歇。
但是才刚刚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外头就传来了人声。是江雨薇来了。
江雨薇哭哭啼啼的进了门,罗姨娘睁开眼睛,她起不来,只撑着上半身往外头看去。
一眼就看到江雨薇进屋,满脸是泪,心中一惊,忙问道:“怎么了。”
罗姨娘坐不起来,罗嬷嬷拿了两个软枕垫在她身下,好让她说话方便。
江雨薇坐下来,哭哭啼啼的把在孔府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罗姨娘听完之后,只觉得脑中一阵发花,挣扎着想坐起来,一动后腰下碰到吸气,整个人往侧面直倒了下去。
罗嬷嬷吓了一跳,赶忙来扶,罗姨娘不顾身上的疼痛,往侧面趴了趴,看向江雨薇:
“孩子……,大家都知道了?”
江雨薇流着泪点点头,“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了。”
罗姨娘闭上眼睛,心中又急又气。
宴会必然客人多,客人都知道了,江雨薇的名声也就彻底毁了。
“你呀,怎么说你好,我说让你去跟小侯爷多来往,但是没有让你不自爱。
男人皆是如此,没得到的时候,你是块宝,得到你了之后,欢喜一阵新鲜一阵,便会弃之如履。
你若利用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头也好慢慢来,但现在你什么都没得到,便把自己有的都给了出去,连半点谈判的筹码都没有,还怎么指望他对你尽心尽力。”
江雨薇:“姨娘,可是我现在有了他的孩子,而且盛夫人也同意我进侯府了。”
罗姨娘看她还不开窍,气得不行,
“这怎么能一样,若小侯爷想要你,自然会要想办法替你筹谋,你入了府,日子也好过些。
但现在,是侯府碍于颜面让你入府。
而且今日的事情那么大,你说起孩子的时候,他还踌躇了好久才承认。盛夫人说话的时候也没有为你争取什么。说不好,小侯爷已经有些厌恶你,你在这种情况下入了侯府,那便举步维艰,怎么能一样?”
江雨薇听着这话,面色煞白,想到刚刚盛元麒送她回房,心不在焉的样子,而且跟她说话也开始不耐烦。
之前她以为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过突然,他可能一时有些接受不了的缘故,现在再想想,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姨娘,那怎么办?”
罗姨娘恨铁不成钢:“还能怎么办?老老实实的嫁去侯府,什么都不要想,安安稳稳的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再做打算。
眼下这个境地,再说什么都已经迟了,你最重要的就是护好肚子里的孩子,什么平妻之位,别想了,什么丈夫的爱重都别想了,等平安生下孩子,你才有一线机会。”
听到这里,江雨薇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起身,惊恐的看向罗姨娘:“姨娘,你别吓我。”
罗姨娘:“你是我的女儿,我吓你做什么?”
江雨薇呆呆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不会的,不会的。”
罗姨娘看着江雨薇如此,气愤却也无可奈何。
“你就听姨娘的,其他的什么都别想,好好生下孩子,等以后晖儿有出息,你作为晖儿唯一的亲姐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江雨薇哪里听得进去这些,想到以后,一下便哭出声来。
罗姨娘正想让罗嬷嬷安慰一二,外头传来通传的声音:
“姨娘,老爷让你过去一趟。”
罗姨娘眼皮一跳,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
江雨薇出了那么大的事,都没有人告诉她一声,而且回府了那么久,也没有人禀报,可见是有人特意掐断了消息,不往菡萏院里来。
不用想也知道是管家,罗姨娘心中愤恨,却没有任何办法。
眼下,江诠叫她,她也不能不去。
罗姨娘咬牙撑着,让江雨薇回去,自己由罗嬷嬷扶着出了门。
江诠绞尽脑汁想要找些话题,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七皇子不说话,他完全就懵住了。
更不敢坐下,七皇子没有叫他坐,他哪里敢。
他悄悄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自家女儿。
夜湛没理他,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江穗宁:“江大人去看看江二小姐吧,虽然江二小姐有了身孕,不日就会入侯府,但是现在到底还没有出阁,只麒儿在,说出去外人还会以为侯府多不懂规矩。”
“是是,下官这就去。”江诠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满口应下。
“殿下,下官失陪。”
江诠十分恭敬的退了出去。
夜湛对身后的流苏挥了挥手:“你去门口守着。”
流苏看了看一旁的七皇子,又看了看自家小姐,咬了咬唇,点头道:“是,小姐。”
流苏守在门口,除了她,还有副将,四周暗处布满影卫。
屋子里只剩下夜湛和江穗宁二人。
此时,还未到午时。
今日天晴,阳光明媚。
和熙的春风从门外院子里的那棵大树上拂来。
空气有一瞬的静止,他们都知道,时间难得,不能浪费。
夜湛先开口:“我以为你会过几日才到。”
江穗宁回答:“是,本来还要耽搁两日,但我想到今日是孔府的宴会,江雨薇会作妖,怕你有事,所以赶了回来。倒不想,来得刚刚好。”
想到今日的事情,江穗宁亦是心有余悸。
若她没有及时赶到,那群魔鬼会把“她”拆得渣渣都不剩。
夜湛:“我也没想到,她们居然能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为了一己私利不择手段。
“从前,我一人面对千军万马都没有怕过,尸山血海也不惧,从未想过,这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如洪水猛兽一般可怖。
“我很意外,今日,你的表现。
“你做得非常好,超乎我的想象。”
江穗宁微微一愣,夜湛比她想象的好打交道许多,根本不是外人所说的那样不堪。
“你也比我想象的更好打交道。”
夜湛别开目光,面色有点尴尬,他只是对着自己的脸凶不起来。
“我们……,为什么会这样?”
江穗宁知道他说的是灵魂互换的事,摇了摇头。
夜湛看看她,又看看自己,面色凝重又严肃。
“我是在回京城的路上,中了一箭昏了过去,等再醒来就在江府了。”
江穗宁:“我是被江雨薇的丫鬟推入了水池中,昏迷了过去,等再醒过来,便到了西北的营地。”
事实上,江穗宁是从前一世过来的,她死在五皇子府,没想到一睁开眼,自己不仅活着,而且还回到了五年前。
只是这种话她是万万不敢跟人说的。
夜湛:“我们如何能换回来?”
江穗宁:“不知道。”
说到这个问题,二人都沉默了。
这件事来得莫名其妙,没有任何预兆。他们不能大张旗鼓的查问,若不然二人都会被当成怪物处死。
江穗宁:“那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等后面再想办法。既然能换过去,那必然是能换回来的。”
其实她也不知道能不能,会不会。只是哪怕自我安慰,也不能放弃希望。
夜湛点点头:“是,那也只能如此了。”
他想到什么,看向江穗宁,语气颇有些心虚:
“对不起,把你的婚事搅黄了。”
江穗宁:“没有,我早就想退婚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江雨薇和盛元麒的事情我早知道,所以今日才让瞿大夫查出了她的身孕。
“原本我也准备就着江雨薇想入侯府的心思,找办法把婚退了,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就去了西北营地。”
夜湛听江穗宁这么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几日以来,这件事是他最大的心病。
“以后我会帮你注意着有没有合适的人家。或者若你遇到有喜欢的人,你告诉我,我也会配合。”
江穗宁听着这话想笑,又觉得很不合时宜。
“我没有想这些,就想能好好的换回来就很好了。”
夜湛有些尴尬:“我听闻女子十六岁左右就应该要说亲,我是怕耽误你。”
江穗宁对着他笑了笑:“没关系我不介意,眼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夜湛看向江穗宁,自己的脸由她做表情,竟觉得有些陌生。
明明是一样的脸,换了一个人,竟然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好神奇。
之前他想见到江穗宁,又害怕见到。
主要是怕对方的脾性不好,或者胆子太小只会哭,但现在看来一切比他想象的都要好得多。
从今日在孔府见到江穗宁出现,她的行事做派动作神情,还有现在跟自己说的话,都让夜湛觉得放心。
“这一路可还好?刚刚醒过来的时候,是不是吓坏了?可有被人怀疑?”
江穗宁:“都好,只是一开始觉得不可置信,后面接受了现实,就一门心思想快点回来和你碰面。
应该是……没有露馅的,我很小心。”
想到在西北营地刚刚醒过来的时候的胆战心惊,再到现在的游刃有余,其实是得益于自己重生一回。
死过一次的人,总是能更冷静的面对突发事件,而快速的解决问题。
夜湛点点头,脸上带着欣赏:“你很勇敢。”
“你也是。”
二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夜湛:“在换回来之前,我们不要断了联系。有什么事可以随时交流。
我身边的人你都可以用,联系的事可以交给影卫,他们绝对衷心。”
关于影卫,江穗宁知道,他们时常来禀报一些事情,只不过她怕露馅儿,也不知道可不可信任,所以一直都没有用过。
“嗯,你安排。”
夜湛吹了两声口哨。
只片刻,便有两个身着侍卫劲装的影卫从窗口悄无声息的进来。
对着首位的七皇子跪下:“主子。”
江穗宁和夜湛对视一眼,而后对着影二影三开口道:
“以后你们跟着江大小姐,除了保护好他,全权听他的话,他让你们做什么,不用回禀,去做就是。
再调一队暗卫听凭江大小姐差遣。以后江大小姐的话,就是我的话。”
影二,影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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