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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重生:我一脚踹飞状元全家》精彩片段
圣上年迈,两子夺嫡关键时候,任何一点局势变化都至关紧要。
李华盈作为太子疼爱的妹妹,她的夫家若是出事,能牵制住太子几分精力。
这便是三皇子党派的一次校验。
“我只想同家人平安、仕途顺利,不想牵扯到党派之争的漩涡中。”
林怀远捏紧拳头,声音隐隐有几分气愤。
李华盈却是哑然失笑。
上一世他们从未有过类似的谈话,但她以为林怀远都懂,他们是心照不宣。
却没想到他原来这般愚钝浅陋。
“你顶着护国公主驸马爷的名头三年,早已身在局中,更何况若无皇兄保驾护航,你当真以为一个寒门状元三年便能稳稳坐到正五品的位子?”
她从未这么直白同他说过这些,林怀远亦是听得心头一震,脸色发白。
两人沉默半晌,林怀远脸上渐渐红起来。
“你不过是看不上寒门子罢了,世家寒门,本就如我所说,泾渭分明!”
李华盈轻飘飘一笑,对他的指责毫无怒意。
“你若是总觉得他人低看你,实则是你自己低看你自己。”
“寒门,状元,驸马……大朔王朝百年来顶着这些名头的人不知凡几,可那些能青史长留名的人从不是因有这些名头,既与你自傲的状元名头无关,也与你自轻的驸马名头无关。”
林怀远紧绷的身体一松,怔愣看向李华盈。
“每个人都有很多身份,何苦困于这些身份?”
“我从不会因他人针对我,便怪罪自己生来就是护国公主,也不会去想若我不是护国公主,我是否还能得到朋友的真情。”
“想那么多如果,只不是你过不好当下,才会有诸多设想。”
李华盈话音落下,林怀远微微抿唇,有些惘然。
“可即便我不去想,可依旧有很多同僚排挤欺侮与我……”
李华盈将手中戏本子往桌上一放,看他的目光带着无奈。
“我皇兄生来便是大朔最尊贵的太子,可依旧有人想要欺他害他,甚至要他性命。”
“更何况你一个出生江都的状元郎,在重武轻文的朝廷之中,被排挤难道不是常事?”
林怀远喃喃道:“可我是驸马啊。”
“自然是。”
李华盈轻哧一声。
“这只能带给你身份,带不来他人的尊重。你既觉得他人因你的驸马身份眼拙看不见你的才华,又觉得他人需因你的驸马身份捧着你。”
“什么都想要,往往什么都得不到。”
“更何况,若你不是我李华盈的驸马,恐怕你连被排挤的滋味都尝不到,只能每日写些怀才不遇的酸诗,这便如你意了?”
“倒也不是……”
林怀远想反驳,可又觉得这句句确实都曾是自己的想法,甚至好些他刚刚还想过。
“多想无益,你倒不如想些快活的,比如你生来便是一头蠢猪,那岂不是什么烦恼也无?”
李华盈眼里闪着些恶劣的光,林怀远听着却突然笑出声来。
不知为何,被李华盈这么从头骂到尾,他竟然有种心中郁气皆散的感觉。
李华盈见他慨然而笑,反倒有些意兴阑珊,又懒懒去翻那戏本子。
林怀远目光追随着她水葱般的手指。
他忽然心中突兀冒出一个问题,虽觉不妥却又觉得不得不问。
“三年孝期,殿下为何要等?”
李华盈嘴角一勾:“那你不愿做这驸马,为何不拒?”
林怀远眉心一皱:“天子赐下,不能拒亦不敢拒。”
可当看清眼前人时,她神情僵住,却一动也不敢动。
“真诚相交?趋炎附势?”
李虹映一张与李华盈有三分相似的面庞上带着讥诮,冷冷地看着脚边的林锦燕。
“若皇姐没有下嫁给那劳什子状元,你连宫门都进不来,盛京的贵女圈子你就是挤破头都钻不进来!”
“皇姐宽容,容你穿戴她的东西,还在盛京的各大商铺给你开了便路,想拿便拿,你如今还不要脸地在这编排她!”
“你算个什么东西,若没有皇姐,现今你们林家指不定能不能在盛京呢!”
李虹映冷着脸骂她。
林锦燕低着头面色苍白,脸颊上的红印刺目。
李华盈坐于亭中淡淡一笑,想起来上一世并没有这一幕。
那时她怜林锦燕第一次入宫,便时刻将她带在身边,处处指点、为她引荐。
倒是不知原来早在此时,她便对自己有了诸多不满。
沈清卿眼中带着担忧,拉住她的手。
“无事。”
李华盈轻声道,反握着她的手。
这边李虹映也气呼呼地回来了,坐下之前还瞪了李华盈一眼。
“你平日里就怎么容着她踩在你头上?”
“谁能踩在我头上?”
李华盈眼中带着傲气,李虹映听得这话面色才稍微好看了些。
“倒是你,你怎么知道之前她身上穿戴的是我的东西,那些头面我都好久不用了。”
李虹映拿茶杯的手一顿,面色有些不自然。
“那些不就是你从前与我住一起时,日日穿戴的东西,我还能认不出……”
李华盈轻笑出声,忍不住抬手捏脸捏她鼓着的白嫩脸颊。
李虹映脸一红,却没推开,任由李华盈对着自己的脸又搓又捏。
待到赏花宴结束,李华盈都没见到林锦燕,不知道她是躲到何处去了。
李华盈自然也懒得管。
待出宫之时,她果然回来跟在后面。
只是一直低着头,也不跟李华盈说一句话。
一行人回了林府,许辙便迎上来告知李华盈,方勇兵在瑶仙院闹起来了。
李华盈扬眉,果真如此。
待到了瑶仙院,林母林怀远夏梨玉都在。
方勇兵一群人则在东私库门口,被黑衣府卫直接面朝地押住,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林母见到李华盈过来,赶紧凑上来颐指气使。
“我都说不让你搞这些什么府兵,跟他们说话都说不通,还不快让他们把你表舅放开!”
林怀远也皱着眉说:“殿下,表舅他们都在这押着一个时辰了,你这些府兵真的需要好好处理,太没规矩了。”
“是吗?”
李华盈目光在场中扫视一圈,最后看向许辙:
“说说怎么回事。”
“回殿下,下午府兵正常轮值,这群人却突然攻击府卫,意图闯入私库抢劫财物,府卫便想将他们都捆住,但驸马与林夫人一再阻拦,他们便只好先将人押住,等候殿下回来处理。”
李华盈淡淡点头:“做得不错,看赏。”
海月笑眯眯地走上前来,从腰间小挎包中拿出几个沉甸甸的银线祥云暗纹荷包,递给许辙。
许辙行礼:“谢殿下赏赐。”
府卫也齐声道:“谢殿下赏赐!”
林母却不愿意了:“你什么意思,他们押了你表舅,你还给他们看赏,你是非要搅和得这林家鸡犬不宁吗!”
说着她捶胸顿足地就要来捶打李华盈。
夏梨玉这时出来扶住林母,柔声道:
“伯母别气坏了身子,您何苦和公主置气呢,公主本就金枝玉叶,最为尊贵了,梨玉帮您来求公主……”
说着她作势就要跪下去,林怀远急忙拉住她。
“你可真傻,哪里用得着你来跪,你照顾好母亲,我来处理。”
夏梨玉闻言羞涩一笑。
便乖巧地走到林母身边,细声安慰起来,看着林怀远心中一阵柔情。
转头看到李华盈,他脸色又沉下来:
“表舅是长辈,纵然是行为不妥,也并未实际做出什么错事,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李华盈抬眼静静看了他半晌,才道:
“我想着拿他去见官,你这意思是让我放了他?”
林怀远眉心一拧,多出两分火气:
“我好歹是朝中正五品理政学士,你将家事闹到衙门,这是要叫我在同僚面前丢多大的脸。”
“驸马既是这么说了,那我也没有非要押他去见官的道理。”
说着李华盈忽而一笑,如娇花初绽。
林怀远看得一阵失神,心头火气莫名散了些。
“不过我先说好,今日是你不肯让我送他见官,来日便莫要再为这些人的事情来烦扰我。”
林怀远嘴角微微扬了扬:“殿下放心,多谢殿下宽容。”
“许辙,放人吧。”
李华盈声音轻快。
方勇兵一群人被押了快一个时辰,手脚都麻得不行。
府卫松开后,还在地上趴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来。
林怀远急忙便过去扶着,十分歉意:“实在是对不住,让表舅受苦了。”
谁知那方勇兵丝毫不恼,反而嘿嘿一笑,附到林怀远耳边说:
“那夏梨玉屁股真大,好生养,小子你真是好福气啊。”
说着他嘿嘿一笑,由林母陪着与同乡互相搀扶着离去了。
林怀远僵在原地,拳头紧握,眼睛死死地盯着方勇兵那一瘸一拐的背影。
“远哥哥,你怎么了?”
夏梨玉见状立刻靠过来,担忧问道。
林怀远拳头松了松,吐出一口气:“无事,只是……你怀着身子,平日里离表舅远些。”
夏梨玉温柔一笑,抬手拂了拂额边的发丝:
“知道啦。”
李华盈见着无趣,正要走开。
这时林锦燕却突然跑出来,扑到林怀远怀里,险些将夏梨玉都撞倒。
“大哥!你要为燕儿做主啊!”
她面上红肿,满脸泪痕地哭叫着。
林怀远见着她这副模样也是悚然一惊,气急道:
“这是怎么了,谁对你动手了!”
林锦燕不说话,却含泪看向李华盈。
林怀远立刻想起,她早膳时欢欢喜喜地说着要与嫂嫂去赏花宴。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说来真是奇怪,怎么什么事你都要来问我怎么回事?”
李华盈有些不耐。
“锦燕随你入宫赴宴,回来却这副样子,我不问你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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