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鹤年赵雨荷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陛下别坐着了,太子来继承皇位了》,由网络作家“黑色风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陛下别坐着了,太子来继承皇位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秦鹤年赵雨荷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黑色风暴”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秦风胯下微凉,他望着手持剑刃,侃侃而谈的赵雨荷,陷入了沉默。赵雨荷看着沉默中的秦风,有种扬眉吐气的快意。自从秦风出现后,两次交手,两次落入下风,直到现在,总算扳回一城!“怎么不说话?”“癞蛤蟆一样的东西,也妄想与本宫春风一度,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我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赵雨荷自......
《文章精选阅读陛下别坐着了,太子来继承皇位了》精彩片段
“你要坏我名声!”
赵雨荷直到被秦风带进客栈,才反应过来——她又中了奸计!
“现在才想明白,有点晚。”
秦风好笑的看着赵雨荷,摇头道:“心机、手段、智谋,你样样不如我。我对你的评价只有五个字——又菜又爱玩!”
“你!”
赵雨荷怒视秦风,双拳紧攥,明显处在失控的边缘。
但秦风却对此视而不见,继续调侃赵雨荷。
“想揍我啊?没关系,尽管动手,但本太子一定会还手。正好我还在想,要怎么拖延时间呢。”
拖得越久,外面的人就越会以为:两人之间,确有苟且!
听到秦风这番话,赵雨荷心中的愤怒,宛若被一盆凉水瞬间浇灭。
“你不用撩、拨我的情绪,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因私废公,把个人情绪带到正事中。”
赵雨荷反复做了几次深呼吸,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别枉费心机了,堂堂秦国太子,玩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也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本太子纨绔之名列国皆知,我会怕被他们耻笑?可笑!”
“谁知道呢?”
仿佛已经彻底看穿秦风的算计,赵雨荷面无表情道:“废话少说,我愿赎回徐东来和名剑龙渊,如今这一人一剑都在你手上,开个价吧。”
“不急!长夜漫漫,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
秦风朝客栈外指了指:“现在他们应该以为,你我正在床上颠鸾倒凤,甚至可能已经猜起我们用的是什么姿势,你对此有何感想?”
咔!
一阵骨节爆鸣声乍响,赵雨荷面沉如水道:“本宫说过,你不要再玩这种小手段。我承认,你确实有点小聪明,破掉珍珑棋局在先,设局害本宫损兵折将在后。但这也只是小聪明,在真正的大智慧面前,不值一提。”
“外面的人如何讨论都不重要,自古以来,谣言止于智者。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本宫清者自清!”
你对谣言的力量,一无所知!
秦风没有纠正赵雨荷的认知偏差,竖起了两根手指:“一,赵国从函谷关外退兵,再把雍城还回来。二,你陪本太子春风一度。就这两个条件,你随便选哪个都行。徐东来、龙渊剑,都还给你。”
“你耍我!”
赵雨荷知道,秦风明知道,这两个条件,她不可能答应任何一个,却偏偏还这么说,这分明是在耍她。
耐心逐渐消失,赵雨荷双眼微眯,眼中杀气四溢:“秦风,恐怕你还不知道,徐东来不只是赵国太子的剑术老师,本宫也随他学过剑术。但世间没几个人知道,本宫的剑术,远在剑圣诸位真传弟子之上。”
话音落下,一柄造型繁复精美,长约二尺,宛若艺术品般细剑,已在赵雨荷袖中滑入手中——赵国七大名剑之一,青雀!
“你敢杀我?”
秦风好笑道:“同归于尽,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不,与本宫同归于尽,你还不配。”
赵雨荷微微摇头:“本想给你个体面,但你实在不识抬举。我会挟持你,逼秦王交出徐东来,同时传令函谷关外二十万大军接应。赵强秦弱,赵国可以失误无数次,秦国失误一次都不行。所以,秦王会放我平安离开。至于你,你说本宫要怎么处置你呢?”
“你好色之名列国皆知,或许放你之前把你阉割掉,本宫也算做了件好事。”
咝!
好恶毒的娘们!
秦风胯下微凉,他望着手持剑刃,侃侃而谈的赵雨荷,陷入了沉默。
赵雨荷看着沉默中的秦风,有种扬眉吐气的快意。
自从秦风出现后,两次交手,两次落入下风,直到现在,总算扳回一城!
“怎么不说话?”
“癞蛤蟆一样的东西,也妄想与本宫春风一度,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赵雨荷自恃艺高人胆大,越说越气,抬起手中名剑,就用剑脊朝秦风的脸上拍。
但就在这一刻,让赵雨荷感到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秦风的速度快得超乎她想象,身形一矮避过剑锋,就扣住她持剑的右手腕。
尽管赵雨荷反应极快,右手一松就要用左手接剑,可秦风却再次预判了她的预判,拿肩膀一撞剑柄,就把那赵国七大名剑之一的青雀,给撞飞出去,插在了远处木桌上。
赵雨荷想拉开距离,但秦风却没给她机会,揉身而上,再次用出反关节技。
没过多久,当断头台成型,十几秒后,赵雨荷被锁晕了。
当这位赵国长公主双眼再次睁开时,她惊恐的发现,自己被布团堵住了嘴,手脚也被绑在床榻四角,整个人都被摆成了“大”字。
“你的大智慧,好像比不上我的小聪明。”
“不过你的武艺确实不错,起码比起我那愚蠢的四弟高很多,揍他的时候我都没这么费劲。”
“你的计划理论上没什么问题,你最大的失误就是没考虑过,你可能打不过我。”
秦风揉着肩膀,慢悠悠的坐在赵雨荷身边。
这具身体,实在太弱了,运动量稍微大一点,就腰酸背痛。
见赵雨荷不断挣扎,秦风笑着摇头道:“别费劲了,这是葡萄藤结,你越挣扎收得越紧,最后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呜呜呜!
“就是不想听你说话,才把你嘴堵上的,省点力气吧。”
秦风打量着赵雨荷,托着下巴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想阉了本太子,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处置你呢?”
说着话,看着赵雨荷脸上的惊恐逐渐放大,秦风笑着把外衣一解,随手蒙住了她的脑袋。
“知道你看本太子讨厌,正好本太子也不想对着一张死人脸,所以——咱们互相体谅,眼不见为净!”
当赵雨荷的视野陷入一片黑暗时,她清晰的感受到,一只温热的手掌,已经按在她的身上。
然后,她的外衣被解开,长裙也被撩起。
眼泪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淌下,赵雨荷有生以来,从未如此绝望。
秦风!
只要本宫活着,终有一日,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那他呢?”
卞夫人冷笑着指向秦风:“凭什么脏活累活,全让他的弟弟们做了,他就能坐享其成?”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秦风在旁边看了这么久,也算是看出些许端倪。
这明显就是秦鹤年平时对卞夫人的关心太少,导致夫妻感情破裂,俩人之间早已貌合神离,所以才搞得卞夫人像个怨妇一样。
秦风原本是不想管秦鹤年这点破事的,但眼见这把火,如今烧到了自己头上,他不得不站出来说两句。
“卞夫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装了这么多年的纨绔,也是很累的。”
“呸!”
很明显,多年积怨一朝爆发的卞夫人,根本就不想顺着秦风给她找的台阶往下走,而是直接选择与秦鹤年对抗。
“今天我就带人闯宫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
说完,卞夫人自嘲道:“反正对你来说,我们这几个女人,不过就是你秦氏王族开枝散叶的工具。在你心里,那个十几年前就死掉的女人,才是你真正的妻子!”
呛啷!
秦鹤年大步上前,随手拔出身边侍卫的青铜长剑,剑刃一横,就搭在了卞夫人的脖子上。
此刻的秦鹤年,额间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齿道:“别以为寡人舍不得杀你!”
“你当然舍得,跟那个女人比起来,我们连个替代品都算不上。”
“你……”
如今的卞夫人,用自己的言行举止,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做自暴自弃。
她直视秦鹤年双眼,脸上毫无畏色:“来,杀我啊!”
“我……”
就在秦鹤年手腕一动,正要发力的瞬间,秦风的右手,忽然按在了秦鹤年的手臂上:“父王,正所谓家和万事兴,你真要杀了卞夫人,以后老二回来,大家还怎么相处?”
呼!
秦风这番话,终于让秦鹤年恢复冷静。
他随手把长剑抛回给侍卫,冷漠道:“来人,卞夫人无视纲常,不敬尊上,即刻打入冷宫,给寡人好好反省一下!”
秦鹤年一句话,就把卞夫人带着五百禁军,直闯秦王寝宫,还开弓持箭,威胁、恫吓九公主等一连串事件,给轻描淡写的揭过了。
不算逼宫,只能算是——胡闹!
秦风、秦惜两人,对此都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卞夫人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一切都还可以挽回。
事实上,秦风对于卞夫人是死是活,并不关心。
他之所以会劝秦鹤年,只因为一个人:秦毅!
秦风真的很好奇,大周王朝,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自从秦鹤年一个月前,曾提过的“血海深仇”之后,秦风得到了两个信息:第一,原身的母亲,也就是秦鹤年的王后,当年的死因并不简单,大概率与“大周王朝”有关。
第二,原身去过大周王朝,对那里并不陌生。
但秦风事后曾经刻意回忆过,可不论他如何回忆,都回忆不起来与之相关的任何信息,越想越是头疼欲裂。
就好像原身八岁到九岁之间,有为期半年的记忆,被凭空抹掉似的,就连生母过世的相关画面,都找不到半点。
对于这种情况,秦风的猜测是:原主的心理创伤太大,导致身体的本能保护机制被触发。
既然从自身找不到线索,秦风也试过从其他人口中套话。
不过可惜的是,秦鹤年明显对此下过封口令,“王后”这两个字,就仿佛秦宫禁忌一般,根本无人胆敢提及。
“太子,你说剩下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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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秦鹤年看向白秀,凝重道:“老白,去准备吧,从护陵卫里挑人。”
“喏!”
很快,秦鹤年和秦风、秦棣、秦权、秦亥等几人,就来到王陵后方的一座空旷山谷中。
这里人迹罕至,地形开阔,足以令数百骑兵奔行。
山谷下方,共有两批骑兵,左侧的百名骑兵左臂上缠着白布,手中握着的是去掉矛头,前端用兽皮裹住的长棍。
而右侧的两百骑士,则个个双腿夹紧马腹,手握长弓,箭壶里全是去掉箭头,前端沾了颜料箭。
“一百对两百,你就这么有信心?”
面对白秀的疑问,秦风只是微微一笑。
马镫,看起来简单,但放在秦风的前世,这可是一件改变历史进程的装备!
在秦风前世,公元338年,后赵30万大军进犯前燕,袭击前燕国都大棘城。前燕皇子慕容恪率2000轻骑,斩杀后赵3万人,打得余下残兵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慕容恪能打出这种战绩,凭的就是马镫!
但这种事,对秦鹤年、白秀他们说了,他们也听不懂,因为骑兵三件套,还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出现。
秦风朝山谷下方,那正在对峙中的两只骑兵指去:“我们在这里猜来猜去的也没用,新装备效果如何,打过一场,不就知道了?”
“也是。”
秦鹤年颔首道:“白将军,开始吧。”
“喏!”
白秀深吸一口气,亲自打起旗语。
山谷中,配有新装备的新式骑兵,与这个时代的旧式骑兵,终于展开了首次对决,像极了新旧两种秩序的碰撞。
但这结果,却让除秦风外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见装备有马鞍、马镫、马蹄铁的这批新式骑兵,纷纷一夹马腹,挥舞着手中长杆,就朝着前方两百旧式骑兵发起冲锋。
以双方的距离,只够后者放一轮箭矢,尽管新式骑兵有人中箭停下,但大部分新式骑兵,还是冲到了旧式骑兵面前。
胜负,几乎一触即分!
新式骑兵手中的长杆,实在太长了,旧式骑兵放过一轮箭矢后,手中长弓就成了摆设,只能挥舞象征着剑的短木棍迎战。
一方有马镫,能够人、马、武器,三者力量合一。
而另一方却要分心夹紧马腹,一手控马、一挥舞短棍,无法使用长兵器。
是以,双方冲阵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只是一个照面,最前排的旧式骑兵,就被纷纷挑落马下。
也就是这批人,全部是秦王真正的心腹近卫,个个有武艺在身,又全身披甲,身体素质极强,摔一下也没什么大碍。
否则,换些身体素质差的,哪怕披甲,长杆最前端被包裹住,这一轮冲撞也要闹出人命!
“这……这怎么可能!”
见到这一幕,深知这些秦王近卫战力的白秀,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反倒是秦鹤年,此刻却眼放精光,高声大笑:“好,好啊!”
居高临下,秦鹤年看得很清楚,新旧两方骑兵冲阵之际,旧式骑兵一方在冲锋时,就有数匹战马失控,趔趄不前,明显是蹄趾缝里,被细小尖锐的碎石子硌到。
反观新式骑兵,就完全没有这个问题!
“这,这有点不公平,骑兵哪有直接这么冲的,不全是迂回放箭吗?”
对此发出感慨的,是今天自出场以来,就很没有存在感的秦棣。
这个时代,战场的主角是战车,骑兵仅是一种辅助力量。
战场上,双方步兵、战车对峙,车毂相错时短兵相接,一次冲击过后,胜负已分。
当!当!当!
将作少府内,在无数人目光热切的注视下,两名禁军甲士,正挥动一柄铁剑、一柄青铜剑用力对砍。
没过多久,两柄剑都变得伤痕累累,豁口遍布。
“停!”
不多时,铁剑、青铜剑,已经被置于托盘内,由上将军白秀亲自送到秦鹤年面前。
秦国铁矿稀缺,在列国几乎都用上铁剑的时代,仍然还在使用青铜武器。
身为秦王,秦鹤年太清楚这些年秦国在武器上,吃了多大的亏!
他激动的拿起那柄满是豁口,表面粗糙、未经打磨的青铜剑,确定它在砍断一柄旧式青铜剑,又与赵国铁剑对砍数十下后,剑身仍然坚固,没有半点要断裂的迹象!
“天佑秦国!”
秦鹤年突然举剑向天的一声怒吼,登时引得将作少府内,无数人拜倒一片:“祖先庇佑,大秦永昌!”
尤其是以白秀为首的军中将士,更是激动得无以复加。
有此新剑,定能杀尽赵狗!
震耳欲聋的呼喊声,把昏迷中的秦棣也给震醒了。
发生了什么?
迷迷糊糊的一睁眼,秦棣就看到他的父王,如今正举着把满是豁口的破剑插向天空,那造型看起来……有点傻!
直到秦棣站起来后,他这才发现,四周众人竟乌泱泱的拜倒一片,他这么一站起来,显得异常扎眼。
秦鹤年有些不满的瞪了眼秦棣,待激动的心情平复后,缓缓道:“石虎拟诏,太子秦风献新剑有功,赐金千两,绸缎百匹,统……不,就这些了。”
抠门!
听到秦鹤年的赏赐,秦风有点想笑。
不过,他提升青铜工艺,原本也不是为了什么赏赐。
相比之下,还是正事要紧!
“父王,四弟已经醒了,按照约定,他是否从现在起,就归儿臣调遣?”
“准。”
听到秦风和父王一问一答间,就定下自己的去向,秦棣一脸不服:“父王,我不服!他算计我,要不是我甲胄在身,我不可能输,他……”
“闭嘴!”
秦鹤年怒道:“丢人现眼的玩意,愿赌服输,从今天起你就跟着太子!”
骂完,秦鹤年想了想,又把这三个不省心的儿子,都给召到近前。
“秦风,你说实话!”
“征召棋武士,来将作少府打造新剑,为何要这般大张旗鼓?难道安静一点,就不能做事?”
面对秦鹤年的质问,秦风笑着朝身边这俩弟弟指了指:“父王,儿臣昨晚喝的酒有问题,如今大理寺卿裴纶,正在东宫查案。”
“哦?”
听秦风这么一说,秦鹤年的脸色,逐渐变得很难看。
昨天晚上在太子东宫发生了什么,他这个秦王当然知道,只是赵国来势汹汹,他一时无暇理会。
但是,有人敢在太子喝的酒里下药,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所言属实?”
“当然!”
秦风指了指脑袋:“儿臣以往是纨绔了些,但绝对不傻,至少明白什么事不该做。”
“……”
秦鹤年沉默了,在秦国太子酒里下药,导致白萱受辱,这件事不可能是敌国细作所为。否则下的就不是欲欢药,而是毒药。
尤其是白萱不明不白的死在东宫,绝对能让秦国内乱!
所以,给秦风下药的是谁?
秦鹤年的目光,在秦棣、秦权两人之间徘徊,看得俩人一阵胆战心惊。
秦权忍不住问:“父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棣也瓮声瓮气道:“是啊,有话就说清楚,你们别打哑谜,都把我搞糊涂了!”
但秦鹤年却没理会二人,他向秦风问道:“你有证据能确定,是他们俩做的?”
“不确定,也没证据,裴纶还在查着呢。”
秦风一脸轻松的摊手道:“我堂堂秦国太子,做事也不需要证据。不管谁在算计我,只要我把所有嫌疑人都揍一遍,这口气也算出了。至于惩戒,那才是找到证据以后的事。”
“……”
秦风这番话,让秦鹤年极度无语,更是让秦棣、秦权两人当场破防。
你揍我,找我麻烦,就因为你怀疑我有可能害你?
就在秦棣、秦权俩人气得直哆嗦时,秦风又开口了。
“不过,经过今日的相处后,我觉得给我酒里下药的人,应该不是他们。”
说着,秦风指向秦棣:“老四,有勇无谋,一根筋的蠢货。他要害我的话,我更倾向于他亲自拎着刀子行刺我。”
“还有老七,他倒是有那个脑子,但他读书都快读傻了,身上挂着两只香囊,都盖不住那股自命不凡的清高劲,给我下药这种事,他也干不出来。”
“……”
听到这里,秦棣、秦权俩人算是听懂了:昨天晚上有人给秦风下药!
但是,尽管秦风当着父王的面,排除了他们两兄弟的嫌疑,可秦棣、秦权却更气了。
一个成了有勇无谋的蠢货,一个是读书读傻了。
你骂谁呢!
“瞎胡闹!”
给秦风下药的人,绝对是觊觎太子位的王子。
秦鹤年心累的挥挥手:“算了,都随你们折腾,寡人也不管了。从现在起,将作少府以打造新式兵器,为第一要务!”
“喏!”
然而,就在蔡隐被唤来奉诏之际,秦风却再度开口道:“父王,儿臣以为,将作少府如今的首要任务,并不是全力打造新式秦剑。儿臣这里还有一物,名曰连弩,能瞬发八矢,十步之内,力可破甲。”
什么?
听到秦风所说,秦鹤年、白秀等人猛然眼前一亮。
直到听见“十步之内,力可破甲”,刚刚生出的兴奋,又被一盆凉水浇灭。
“相距十步才能破甲,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鸡肋啊!”
为此惋惜的是白秀,但秦鹤年的表情,却愈发凝重。
他目视秦风,正色道:“能瞬发八矢,十步破甲的连弩,你这是为棋武士准备的?”
此言一出,四周众人俱是一怔。
对啊!
这东西放在战场上是鸡肋,但棋武士的战场上,每一格都是纵横二十步。
秦风在众人的期待中,笑道:“父王所言不差,此物正是儿臣为两个月后的秋祭所设计。赵国的棋武士,注定要被我秦国棋武士所灭!”
“来人!”
秦鹤年突然一声暴喝:“立刻封锁将作少府,所有人等,不论大小官职、身份贵贱,一律登记造册,三个月内,无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外出,违者格杀勿论!”
什么?
秦风这番话,最开始的时候,徐东来听的一脸迷茫。
然后这位赵国剑圣的迷茫,就迅速转变成了惊骇、不可思议、大受震撼!
徐东来听完秦风的讲述,他的脑门上,不禁也渗出了一层细汗。
此时此刻,徐东来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四个大字:谋朝篡位!
“你……你想让我刺杀秦王?”
“不!”
秦风摇了摇头:“我现在还信不过你,这件事我会自己做。我所需要的,只是你帮我背下这口黑锅。想必你挟刺杀秦王的壮举重回赵国后,赵国会对你会更加器重吧?”
“这……”
一时间,徐东来有点跟不上秦风的思路。
这是在试探我吗?
“属下对太子殿下忠心耿耿,太子殿下让属下做什么,属下就做什么!”
秦风见徐东来整了句四平八稳的答复,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上位者,本也无需对下位者解释。
他今天来见徐东来,只是想让这位赵国剑圣明白一个道理:落到他手上,管你是什么剑圣、高人,也只能任由他摆布。
刺杀秦鹤年只是一场戏,徐东来把黑锅一背,就能放他回赵国了。
就算徐东来不在乎他女儿生死也没关系,只要刺王杀驾这口黑锅扣在他头上,秦国就有了对赵国有了复仇大义。
毕竟,赵国剑圣徐东来的名号,列国无人不知。
所以赵国不会在意秦国的国书和谴责,只要徐东来回去,就会保下这个人!
“赵国应该没那么多聪明人,最多看到第三层,想看到第五层……呵,看到也无妨,阴谋见不得光,但阳谋,从来就不怕给人看。”
口中喃喃自语的同时,秦风扭头朝牢房左侧墙壁看去。
他的目光,仿佛已经洞穿墙壁,看到了此时在王宫中所发生的景象。
“现在,好戏开场了!”
……
“大王,赵国剑圣徐东来已带到!”
“嗯。”
大通殿内,秦鹤年对侍卫随意的挥了挥衣袖。
在秦国,立政殿是朝会所在,而大通殿,一般是秦王会见重臣的地方。
如果此时还在天牢内的徐东来,看到此时满身血污,披头散发,手脚上还戴着镣铐的“徐东来”,一定会大吃一惊。
因为,单看身形、相貌,这个赝品与他之间,竟足有七分相似!
“徐东来,赵国剑圣,寡人听过你的名字,你确定要归顺我大秦,为我大秦效力?”
“不,秦王说错了!”
跪在地上的“徐东来”缓缓抬头,他看向秦鹤年的目光中,尽是幽幽冷意:“徐某堂堂一代剑圣,列国战将闻我之名,无不为之胆寒,你秦国有什么值得我降?说降秦,不过是我想被人带到你面前罢了。”
“你……”
秦鹤年闻言,脸色微变,似乎是猜到了徐东来的想法,张口就喊:“来……”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在地上跪着的“徐东来”,已挣脱手脚上的镣铐,纵身暴起,直朝秦鹤年扑去。
“徐东来”右手一抖,竟是有一把明晃晃的短剑自袖中滑落。
咻!
一剑,便深深刺进秦王秦鹤年的胸膛。
“哈哈哈哈,痛快!”
高呼一声痛快,只见“徐东来”如虎入羊群般,夺过侍卫斩来的利剑,接连砍伤数人后,蹿出殿外,左手抛出一只飞爪,扒住墙头便远遁而去。
“快抓刺客!”
“大王被赵国剑圣徐东来刺伤了,传御医,快传御医!”
一时间,整座王城乱成一团。
很快,这场动乱,便从王城波及秦国整个王都。
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件事:赵国剑圣徐东来被擒后诈降,在大通殿内刺杀秦王,秦王重伤昏迷,性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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