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房遗爱高阳公主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由网络作家“大名府白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讲述主角房遗爱高阳公主的甜蜜故事,作者“大名府白衣”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张亮十分清楚,如果房遗爱心存报复,借题发挥的话,那么刚刚他所说的一番话,绝对能够让他的尚书父亲告老还乡!“驸马爷,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说着,耳光声再次响起,张亮原本浮肿的脸颊,再次高涨了几分。见房遗爱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高阳公主有些不乐意了,“好了,你先回去养伤吧。”打发走张亮和跟班后,高阳公主斟满葡萄美酒,放在鼻尖轻嗅了起来,......
《精品推介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精彩片段
张亮半张脸肿的老高,听到房遗爱的问话,过了半晌,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语,这才伴随着血沫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房遗爱虽然听不清张亮完整的话语,但几个器官名称却被他听得真切。
见张亮死不悔改,房遗爱摇了摇头,弯腰一把抓住张亮的衣领,手掌也顺势举了起来。
眼见张亮即将再次遭到房遗爱的殴打,之前虚掩着的雅间房门,又一次被人推开了。
之前在一楼误把房遗爱当做小厮的青年男子走进雅间,看着猪头一样的张亮,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男子的闯入,打断了众人的思绪,看着张亮的惨状,从房遗爱的轻抚中回过神来的高阳公主黛眉微皱,不悦道:“够了!你们两个有完没完?!”
张亮听到高阳公主的责斥,鼻子一酸,差点没哭出声来。
这位性格跋扈的富家公子,平日依仗父亲的官威作威作福惯了,今天冷不丁被房遗爱一顿暴打,使得张亮心里又恨又气,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房遗爱恐怕已经死了不下百十次了。
而张亮辱骂、嘲笑房遗爱的举动,完全是为了讨好高阳公主,此刻见高阳公主非但没半点同情自己的意思,反而有些不悦,张亮只感觉心里十分憋屈。
踉跄着站起身,张亮指着房遗爱,心软嘴硬的说道:“你...等着...我这就去有司衙门告你!”
看着张亮滑稽的样子,房遗爱耸了耸肩,“随便!”
张亮刚想转身出门,却被站在门口的青年男子拦了下来。
青年男子明显是张亮的跟班,见到青年男子,张亮心里不禁多了几丝底气,“快去衙门叫人,我要把他千刀万剐!”
青年男子挤眉弄眼,在张亮耳边轻声说道:“张公子,还是算了吧。”
张亮很是诧异的看着青年男子,他没想到以往跟着他作威作福惯了的小跟班,竟然会劝自己罢休。
“算了?我这顿打白挨了?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他爹是谁!”
“他父亲是...”,见张亮喋喋不休,青年男子看了一眼房遗爱,显然他并不敢当众提起房玄龄的名讳。
“他爹是谁告诉我!本少爷发誓要把他们送进刑部大牢!”
“是...”
见青年男子欲言又止,席间的高阳公主轻笑一声,对张亮说道:“这个小贼的父亲是当朝宰相房玄龄,也是我的公爹。”
“公主说的是,我看他长得就是像是个小贼!”话说一半,张亮只觉得腰间一痛,回头看去,只见身旁的青年男子一边用手掐着他的腰部,一边不停地挤眉弄眼。
在跟班的提醒下,张亮这才缓过神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房遗爱,张亮嘴巴张得老大,一双老鼠眼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眼眶里瞪出来似的。
“房...玄龄!”
缓步向前,房遗爱略带玩味的看着被自己打成“二师兄”的张亮,轻声问道:“张公子,什么时候把我们父子送进刑部大牢啊?给个准信儿。”
得知房遗爱的身份后,张亮心里为了的依仗瞬间土崩瓦解,在当朝宰相、贞观五大功臣之一、太宗皇帝的亲家公面前,张亮那从二品的尚书父亲显然不够看。
“这...”虽然性格嚣张,但张亮的智商还是够用的,短暂权衡后,张亮如同房遗爱之前那样高高扬起手掌,不同的是,他这一耳光却是打在了自己脸上。
张亮十分清楚,如果房遗爱心存报复,借题发挥的话,那么刚刚他所说的一番话,绝对能够让他的尚书父亲告老还乡!
“驸马爷,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说着,耳光声再次响起,张亮原本浮肿的脸颊,再次高涨了几分。
见房遗爱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高阳公主有些不乐意了,“好了,你先回去养伤吧。”
打发走张亮和跟班后,高阳公主斟满葡萄美酒,放在鼻尖轻嗅了起来,而她心里则暗自思忖起了,接下来能够使房遗爱出丑的办法。
见高阳公主坐在席间,想事情想的入神,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走在之前张亮的位置上,伸手接过了高阳公主放在鼻尖下的酒杯。
将葡萄美酒一饮而尽,房遗爱朗声一笑,看着邻座的高阳公主,说:“有劳娘子斟酒了。”
“你!”正想的入迷,猛地听到房遗爱轻浮的话语,高阳公主有些恼怒,但碍于众人在场却又不好发作,只得轻骂了房遗爱一声登徒子,接着转过头去不在言语。
席间众人看着二人的举动,纷纷瞪大了眼睛,未嫁时被太宗皇帝视作掌上明珠的高阳公主,竟然在他们眼下被房遗爱欺负了!
正当众人暗骂房遗爱胆大包天时,一对青年男女结伴走进了雅间之中。
进门后,女子十分亲切的呼唤起了高阳公主的芳名,“漱儿!”
见状,原本有些气恼的高阳公主,连忙起身,眉开眼笑的迎上了女子,“姐姐。”
听着二人彼此对对方的称呼,房遗爱暗自猜测,“姐姐?这就是襄城公主?她旁边的男人是驸马萧锐?”
见襄城公主夫妇前来,席间众人纷纷起身问好,房遗爱也随之起身对着二人点了点头。
落座后,襄城公主拉着高阳的手,姐们俩十分亲切的交谈了起来。
襄城公主有些好奇的问道:“漱儿,刚刚我见刑部尚书张大人的公子,满脸是血的走下二楼。是怎么回事儿?”
“这...”见襄城公主询问,高阳白了房遗爱一眼,有些不屑的说道:“被一个莽夫打的!”
得知事情经过,往常与张亮交好的驸马萧锐显得有些不快,“莽夫?长安酒肆乃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哪里来的莽夫敢在这里撒野?!”
说话间,襄城公主无意扫见了坐在高阳身旁的房遗爱,看着一身布衣的房遗爱,襄城公主有些纳闷,“咦?漱儿,这位朋友是?”
见房遗爱身穿一身青色布衣,萧锐随即心生蔑视,“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令尊是谁?”
房遗爱被萧锐之前的话搞得有些不爽,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冷声回答道:“房遗爱。”
萧锐显然不会想到自己会遭到房遗爱的轻视,联想到房遗爱在长安城中的名声,萧锐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原来是房驸马,失敬失敬。”
见萧锐满脸阴冷的向自己问好,房遗爱起身抱拳,“襄城公主、萧驸马,房俊这厢有礼了。”
看着眼前的房遗爱,对他的事迹早有耳闻的襄城公主,神色不屑的说道:“罢了,坐下吧。”
落座后,众人齐端水酒,开始举杯畅饮了起来。
刚刚被房遗爱那不卑不亢的态度打脸的萧锐,心存芥蒂,朝着房遗爱打量几下后,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神色,“房兄,今日陪同高阳公主游玩,怎地会穿这样一身素服?难不成是在赌坊输光了钱财?”
感觉到萧锐的恶意后,房遗爱面不改色,淡淡的说道:“习惯!”
高阳公主见房遗爱十分傲气,心中顿时有些不忿,暗自咒骂道:“这个心机恶毒的登徒子,我说他为什么特意挑选这一件布衣陪我来长安酒肆,原来是想扮猪吃老虎,之前的张亮就是栽在他这身着装上了!”
襄城公主见萧锐接连两次在房遗爱手下吃瘪,新婚燕尔的她,心底随即升起了一丝由护短所演化出的妒恨。
“久闻房丞相精通文墨,想来房驸马也深得令尊真传了吧?”
萧锐见襄城公主有意为自己出气,心中不由一阵窃喜,接茬说道:“今天正值赏梅酒会,房驸马何不趁着酒兴作诗一首,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啊?”
房遗爱见襄城公主夫妇,故意搬出“琴棋书画”,借此打压、讽刺他,嘴角不禁浮出了一丝皎洁的笑容。
在座众人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的是,此刻坐在他们面前的房遗爱,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终日只知道饮酒取乐的二代纨绔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精通文史的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
从《混元心经》中找到能够治疗秦琼旧伤的方法后,房遗爱不敢怠慢,转而翻到“练气篇”苦心琢磨起了有关运行真气的法诀。
查看古书,就在房遗爱信心满满,准备打坐温养真气时,一行朱红小字的出现,却当头给房遗爱泼了一盆冷水。
“运行心经,全身真气凝聚于丹田之中,若无驾驭之法,则真气尽数宣泄!”
盯着朱红小字看了半晌,房遗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之前“空手接箭”、“箭穿山石”等一系列惊人的场景,全都是因为体内真气宣泄所带来的“好处”!
“体内真气尽数宣泄?那不就是说我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饶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但房遗爱却没有因此感到沮丧,《混元心经》他仅仅修炼了两次,可真气宣泄却使他结交下了秦琼父女,为他这个初来乍到的现代人,在大唐生存增添了一个重要的砝码!
轻吟一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后,房遗爱放下古书,依照书中的行功要诀,坐到床榻上盘腿尝试了起来。
随着一声鸡鸣响起,房遗爱睁开双眼,却发现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再次打坐了一个夜晚!
“呼!”
将胸中的浊气尽数呼出,房遗爱缓缓睁开双眼,整夜的尝试让他意识到了《混元心经》的奥妙之处,更使他对医治秦琼的旧伤增添了几分把握。
就在房遗爱准备梳洗,去往长安酒肆与秦琼见面时,一声怯懦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驸马起来了吗?”
房遗爱收起混元心经,下床打开房门,只见一个十六七岁丫鬟模样的少女正站在门外,“有什么事吗?”
“公主说她今天要去“长安酒肆”,让驸马陪着一起去。”
丫鬟的话让房遗爱有些吃惊,短暂的思索后,房遗爱打发走传话的丫鬟,回到书房梳洗了起来。
因为对秦琼父女表明的身份是“长安庶民”,所以房遗爱特意找出了一件较为朴素的青衣,毕竟以“长安平民何足道”的身份,显然不可能穿戴的起大唐驸马日常的衣衫。
正当房遗爱忙着换穿衣服时,书房的木门缓缓被人推开了一条缝隙。
接着,高阳公主蹑手蹑脚的溜进了书房当中。
四下张望,赤身露体的房遗爱随即进入了高阳公主的视线当中。
第一次看到男子的身躯,高阳公主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做出少女最常用的方式,来表达心中的惊讶和慌张。
“啊!登徒子!”
房遗爱正在思考待会如何避开高阳公主与秦琼父女见面,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尖叫,不由也被吓了一跳。
见高阳公主面红耳赤的站在自己身后,房遗爱迅速将衣服穿戴整齐,转过头来说道:“叫什么叫?日后总是要看到的!”
虽然未经人事,但出嫁前高阳公主曾在宫中观看过“合卺图”,这让她对男女之事已经有了一个朦胧的概念,此刻听闻房遗爱的话语,高阳公主只觉得脸颊滚烫,随即狠狠瞪了房遗爱一眼,“登徒子!”
“来找我做什么?”房遗爱无心理会高阳公主的责斥,话说一半,房遗爱故意做出一副轻浮的表情,双眼接着盯在了高阳公主的翘臀上面,“怎么?又想尝尝家法的滋味了?”
“哼!我约了朋友到长安酒肆赏梅饮酒,你快点准备不要误了时辰!”
高阳公主虽然性情骄纵,但刚才无意间撞见“羞人一幕”的她,哪里还受得了房遗爱的故意轻浮?
向房遗爱说明来意后,高阳公主便红着脸跑出了书房。
看着高阳公主离去的背影,房遗爱暗暗嘀咕,“这小丫头怎么想起让我陪着去长安酒肆了?算了,到时候找借口甩开她就是了。”
换过衣服,房遗爱走到书案前,小心翼翼的摘下一枚“灵珠草”尚未成熟的果实,接着连同混元心经一起贴身收好,这才不急不忙的走出了书房。
高阳公主正站在花厅中等候,见房遗爱身穿一件青色布衣,这位脸上还挂有红云的少女黛眉微皱,不满的说:“你是诚心让我在朋友面前出丑吗?大婚时宫中为你做了几十件袍服,你怎么偏偏挑了这么一件寒酸的穿在身上?”
前世房遗爱家境贫寒,大学就开始勤工俭学,生性不喜铺张浪费的他,打从心里对高阳公主的话有些反感,“嫌我穿得寒酸?那好,我不去就是了!”
说完,房遗爱转身走向书房,丝毫不顾及高阳公主的脸面。
“喂,站住!”
虽然被房遗爱气的牙根痒痒,但因为“家法”的缘故,高阳公主倒也没再搬出身份来压迫房遗爱。
“这身就这身吧!待会我大姐也要去长安酒肆,你说话注意点分寸。”嘱咐完房遗爱,高阳公主头也不回的走出公主府,便装出行朝着长安酒肆走了过去。
房遗爱低头思想,努力回忆着史书上有关唐太宗长公主的记载,“大姐?襄城公主吗?我记得她好像是庶出吧?”
因为是“微服出行”,高阳公主身边并没有下人随行,二人走在长安闹市,倒有一些新婚燕尔的味道。
来到长安酒肆,还未进门,一股淡雅的梅香便涌到了房遗爱二人身前。
“这是长安酒肆一年一度的“赏梅酒会”,名门才子很多的,你跟人家好好学学。”
说着,高阳公主率先走进酒肆,留下房遗爱一人站在门口,看着大厅中的寒梅独自发呆。
高阳公主进门后,房遗爱冷笑一声,“好好学?学些什么?”
“琴棋书画?唐诗宋词?”
“眼下李白、杜甫、李煜、纳兰性德还未出世,单论“文抄公”在座才子又有谁是我的对手?”
冷笑过后,房遗爱走进酒肆,却发现高阳公主身旁,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身穿锦缎的青年男子。
走到二人跟前,从交谈的话语中房遗爱看出,这名青年男子仿佛和高阳公主认识。
“公主,请上二楼雅间。”
青年男子恭敬的态度,使高阳公主很是受用,在白了一眼身旁的房遗爱后,高阳公主得意一笑,接着登上了酒肆二楼。
恭恭敬敬的把高阳公主目送到二楼后,青年男子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是达成了某种意图似的。
见青年男子另有所图,房遗爱冷哼一声,接着缓步朝通往二楼的楼梯走了过去。
还没等房遗爱登上楼梯,背后便传来了青年男子的喝声,“站住!”
房遗爱回头看向青年男子,只见他满脸傲气的站在原地,言语轻蔑的说道:“公主府里的小厮?在楼下候着!”
青年男子的话,令房遗爱稍稍一愣,“小厮?”
看着眼神中满是不屑神色的青年男子,房遗爱心想,他一定是见自己陪同高阳公主前来,再加上所穿的青色布衣,这才误把自己当做了公主府中的家人小厮。
或许是出于对房遗爱清秀容貌的嫉妒,相貌平平的青年男子冷哼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看什么看!奴才就是奴才!长得好看有屁用?绣花枕头,你以为你是公主驸马啊!”
青年男子嚣张的态度,使得房遗爱想到了大学时代的富少舍友兼情敌,随后略带玩味的看着青年男子说道:“你还真说对了,我的名字叫做房遗爱!”
“房遗爱?大唐...驸马爷?!”
回想起刚才高阳公主对着房遗爱那惊鸿一笑,青年男子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下颌微微颤抖,愣在原地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看着呆若木鸡的青年男子,联想到他刚刚嚣张的态度,房遗爱心情大好,“怪不得高阳最喜欢用这一招了,原来用身份压人真的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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