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后,娘娘她只想远离偏执暴君》,是作者“漫天的萤火”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秦菱司澜宴,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穿书到了某暴君的后宫之中,成了其中一名妃子,她也没什么宫斗的激动,反而一心只想安稳过日子,带崽逃出皇宫,过上新生活。可,她怎么这么倒霉,每次翻墙都会被暴君抓回去……他这难道是在她身上装了追踪系统?——哼!还想逃?别逼朕跪下来求你!...
主角:秦菱司澜宴 更新:2024-01-22 0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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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菱司澜宴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娘娘她只想远离偏执暴君》,由网络作家“漫天的萤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书后,娘娘她只想远离偏执暴君》,是作者“漫天的萤火”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秦菱司澜宴,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穿书到了某暴君的后宫之中,成了其中一名妃子,她也没什么宫斗的激动,反而一心只想安稳过日子,带崽逃出皇宫,过上新生活。可,她怎么这么倒霉,每次翻墙都会被暴君抓回去……他这难道是在她身上装了追踪系统?——哼!还想逃?别逼朕跪下来求你!...
司澜宴打横抱起她清绝瘦弱小身子,眸光淡淡地俯视着她,暗哑嗓音意味不明地道:“花好,月好,如此良辰美景,爱妃,该入寝了?”
秦菱好端端的莫名被男人抱起来,整个人就那么横躺在了他修长有力的双臂之上。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呢,又听到男人说着那样暧昧不清的话,可以说她整个人都懵逼了!
“入寝?”她瞪大亮晶晶的鹿眸看向他,眨巴着卷翘长睫毛问:“怎么,皇上您要跟我一起入寝吗?”
“你说呢?”
司澜宴没有直接回答她,但从他这反问句里能看出他的意思,便是今晚要和她一起睡的。
他轻轻松松横抱着怀里小女人,面无表情地迈着大长腿,不紧不慢地往梨园外走去。
由于他抱着她走路时候会有些颠簸,秦菱担心自己会掉下去,便将纤细双手挂在了他脖颈上。
经过了昨夜之后,现如今她浑身泛着疼痛不适。
虽然在榻上躺了一天,又被男人抱着喂了不少补汤,就算是已经休养过了。
但还是感觉她这纤细的老腰很不得劲,就连走起路来双腿都没有什么力气。
当然,这和她本就身体虚弱也有很大的关系。
但她既然已经很病弱了,若是再和暴君过一夜的话,恐怕她接下来的几天都别想下榻了。
那她还怎么逃跑呀?
那一个月期限一到,给暴君下蛊的事情一旦曝光了,她不得和原主一样被暴君做成人彘吗?
所以,为了接下来的几天她能好过一些,她就搂着他脖子,装作娇羞地在他怀里蹭了蹭,软乎乎地撒起娇来。
“皇上,臣妾做梦都想天天伺候着您,但奈何身体太虚了,今夜恐力不从心,无法侍奉好您喔,所以,臣妾想等到身体好些了,再好好的伺候您喔,您看这样可以吗?”
司澜宴只眸色平静地看了娇羞的她一眼,便淡然地移开了视线看向前路。
抿着菲薄的唇,任凭她又是撒娇又是哀求又是装可怜,他一路上都没有说什么话,抱着她到了距离梨园较近的养心殿。
养心殿,不愧是帝王居住的寝宫。
大殿前的石柱子上,盘旋着数条威风禀禀的五爪金龙,廊柱上也雕刻绘有栩栩如生的一条条金龙。
整个养心殿瞧着金碧辉煌,气势恢宏。
置身其中,仿佛置身天庭和龙宫。
大内总管李贵见着帝王抱着妃子进殿来,低头哈腰地在一旁恭敬道:“皇上,池子里热水已经换好了,您现在是要和娘娘一起沐浴吗?”
不等司澜宴开口,秦菱已猛烈摇头说:“不可不可,皇上龙体尊贵,自然要和臣妾分开洗的。”
司澜宴听了她这状似溜须拍马、实则怂包逃避的话语,不禁垂下眸子轻飘飘瞥了她一眼。
见她向来雪白病弱、没有血色的脸颊上染着两朵薄薄的红云,轻启凉薄的唇道:“爱妃不想和朕待在一起?”
秦菱之所以红了脸,是因为太监那话,让她想起了昨夜温泉池里的羞羞事情。
此刻见男人垂眸看着她,还把她抱在怀里,他强劲有力的心脏一下一下跳动着,她都能够清晰感受得到。
她脑子里羞羞的画面挥之不去,都不敢抬眸和他对视了。
用手把羞红的小脸一捂,从指头缝里偷偷瞧他,弱弱地说:“没有没有,臣妾刚刚不是说了嘛,担心自己玷污了皇上清贵出尘的龙体,而且......”
说着顿了顿,黑亮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接着不要脸地说:“而且皇上您这么高大挺拔,俊美无俦,性感有男人味,到时候臣妾怕......怕自己把持不住呀......”
“无妨,朕躺池子里不动,任你扑倒。”
司澜宴大气地给予她特权和厚爱。
“其实这也不是最主要的问题啦,我只怕到时候鼻腔一热,流鼻血过多,晕死在池子里了,那就危险了尴尬了呀。”
司澜宴想到昨夜她对着他流鼻血的场面,也是觉得有趣:“若是这样,朕将自己的血给你,便做为平日你给朕解渴的补偿。”
“放心,朕血量够,不会让你失血而亡。”
话落,他迈着长腿,抱着她往温泉池方向走去了。
到了池边,他将她轻轻放下了水。
池子里的水并不深,刚刚到胸口位置,一般情况下是淹不死人的。
且池边有供人休憩半躺的台阶,秦菱就是被他放在了稍高的玉石台上坐着的。
秦菱见他刚刚都那样说了,也都已经送她到池子里了,以为他会像昨晚一样也会入水来。
但他却只是蹲身在池边,没有下水,深邃寒眸就那么不冷不淡地看着她。
后背被他深沉视线盯得发毛,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嘛,她转过身来用那软乎乎无力的嗓音问:“皇上,您这是想要看着臣妾洗吗?”
司澜宴:“怎么不洗?是想让朕下水来,陪你一起洗?”
秦菱仰着小脸摇了摇头。
她还没有意识到,由于温泉水没过了她心口,打湿了她身上的衣裙,使得裙子湿哒哒粘在身上,紧紧贴着她白皙肌肤。
一头柔顺而又浓密的黑色长发被温泉水打湿,如海藻一般散乱地贴在她雪白脸颊两侧,垂落在瘦弱肩膀和后腰。
在水中,看上去就如同一条刚蹦出水的小美人鱼。
她这具身体就是妥妥的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纸片人,虽然清瘦,但瘦的基本都是该瘦的地方。
不该瘦的地方,非但不瘦,还比寻常女子更有料。
或许是因为胳膊、腿、腰肢太过纤细的原因,显的。
总之,此刻的她站在那玉石台上,仰着一张巴掌大仿佛还没长开的稚嫩小脸,配合上那曲线曼妙的纤瘦身段,显得妩媚动人,又清纯娇嫩,弱柳扶风,惹人怜爱。
又纯又欲,病弱西施,说的大抵就是她这样的了。
司澜宴清冷视线落在她湿淋淋被暴露无遗的娇躯上,上下打量了一圈,眸光平静淡然。
好似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珍藏版的瓷娃娃,而不是一个能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狂的活生生的女人。
秦菱随着他的视线垂头看了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此时的自己有多狼狈。
“你......你流氓!”
她羞得瞪了他一眼,用双臂抱着自己沉入了水里,只留了一个小脑袋在水面上。
“朕是你夫君,看你两眼,怎成流氓了?”
司澜宴俊脸上神色微微冷了一些。
见她在他面前显得拘束有些放不开,想着是昨夜吓坏她了,便招手让一旁候着的宫女上前伺候她,自己则转身离开了。
小青伺候秦菱沐浴焚香过后,又有手巧的宫人来给秦菱梳洗打扮。
当宫人将轻薄的粉色纱衣穿在她身上时,她很不适应地想换下来,但宫人却制止她说:“娘娘,不可以脱下来,待会要侍寝的,便该这样穿着才好看。”
秦菱垂眸看看自己。
薄纱虽然是几件套,但就算穿了好几层,也仿佛没穿一样,能看透里面粉红色的肚兜。
还好那肚兜不是透明的,不然就尴尬了呀。
但她身材太好了,就好像从漫画里面走出来的,穿这样还是很让人喷鼻血的。
秦菱看着这样的自己都羞红了脸。
小青惊艳地瞅着秦菱曲线玲珑的娇躯,忍不住伸手摸了秦菱小细腰一把。
“娘娘,往后多这样穿穿就习惯了,真的很美呢,奴婢瞧着都已经爱上了,皇上见了肯定会喜欢上的。”
秦菱拿过一旁的长柄圆扇挡在了心口:“我以后不想穿这个了,感觉很不正经,像是从青楼里出来的。”
小青:“呸呸呸,青楼女子哪能和娘娘比呢?您伺候的可是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是皇帝陛下呀,而且皇上是您的夫君,又不是嫖客,哪能一样呢。”
秦菱:“我一个后宫妃子,便等同于小妾,哪有什么夫君呀,本质上后宫妃子和青楼女子差不多啦,便都是伺候男人给男人纾解压力的,后宫好比一座青楼,只不过作为妃子,还多了一项给皇室开枝散叶的作用罢了。”
小青闻言一惊:“娘娘,您这话可不对,也不能再说了,能得到皇上的宠幸,是多少女人做梦都梦不到的呢,这可是天大的福分,放眼整个西凉国,也只有娘娘您一人有幸能够得到,奴婢只希望,娘娘早日诞下皇上登基九年以来的第一个皇子。”
皇帝陛下登基九年,但皇后之位一直空缺,小青觉得她家主子娘娘是唯一侍过寝的女人,若诞下了皇子,有极大可能封后的。
“嗯,没错,咱们禁欲的皇帝陛下,难得宠幸后宫主子,娘娘您可得珍惜啊!”
一旁的太监用一床厚薄适中的被子,将穿着薄纱衣的秦菱像包粽子一样包起来,然后背着送进了帝王寝宫,将她轻轻地扔在了龙榻上。
秦菱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等了几分钟没有动静,她就从包好的被子里偷偷探出了一颗小脑袋来。
哇塞!
不愧是帝王龙榻呢,宽度足足有四米左右,长也有四米,四四方方的,这床都堪比她二十四世纪时候寝室的面积了。
秦菱惊叹着在榻上滚了几滚后,正要悄咪咪地下榻,听到了门外传来沉重有力的脚步声。
于是她赶紧又上了榻,把自己严严实实包在了被子里,只留一双眼睛用来观察外面。
她看到司澜宴进了殿。
他也已经沐浴过了,里面仅穿着洁白不染纤尘的中衣,外面披着一件很有型的黑色披风,三千墨发半束在脑后垂落下来,整个人看上去慵懒而又随意。
他并没有马上朝她走过来,而是把身上披风扔了,坐到外间淡定地喝了一会茶,又看了一会书。
要不是她穿得薄透,真想走过去和他一起喝茶聊天了,但她羞得没敢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她纠结着到底要不要下地时,他终于朝她走过来了。
司澜宴到了龙榻边,俯下身去,大手一把掀开了被子,看到了身穿粉色薄纱以双手捂脸的小女人。
几乎是看到她如此模样的一瞬间,他漆黑瞳仁微微一缩,继而,眸底有道不易察觉的光一闪而过——
知道她在透过指缝看他,他扒下她捂眼的小手攥在他大手里,深邃黑眸沉沉地盯住她水漾美眸,淡淡地道:“久等了,爱妃,有想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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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爱妃,有想朕吗?”
秦菱捂眼的小手被他扒开,无法逃避地和他近在眼前的幽深黑眸对视上。
不知是不是距离太近的原因,他眸色看上去比平时要幽暗深沉,看得她心底很不安很紧张。
又听着他那情意绵绵的问话,不禁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娇羞地回他:“您自己知道呀,还要来问臣妾,想看臣妾笑话,您是个大大的坏人。”
司澜宴何曾被人如此骂过?
但他今日,却被眼前这小女人骂了好几次了。
不过此坏人非彼坏人,听着小女人那羞涩模样以及娇嗔的语气,像是恋人之间的调情,他也就不觉得恼,反而觉得有点意思。
他便坐在了榻上,大手扯住她小手微微一用力,她往前一晃扑进了他宽阔的怀抱里。
他修长臂膀将娇小瘦弱的她整个圈禁住,垂眸看着她:“是朕的错,下次,朕先把你这调皮小猫哄睡,再去干别的事。”
由于视线角度的问题,他本是看着她的眼睛在说话的,但居高临下俯视的角度,不经意间便瞧见了别样的风景。
而且,只一眼便将好风光尽收眼底。
他淡漠禁欲的俊脸上神色并没有变化,抬眸微微别开视线,便不再看她了,而是看向了别处。
秦菱在他怀里正紧张羞涩地攥着衣角,感受到了他视线的转移,她总算松开了攥着的衣角,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并暗自在心底里,给男人狂点了一通赞。
看不出来呀,这男人还挺有君子风范的呢,并不是那种动不动精虫上脑的类型。
没错啦,她喜欢的男人就是这一挂的啦。
但她紧接着又觉得他转移视线不看她,这是嫌弃她穿着过于暴露、嫌弃她过于轻浮的意思了。
毕竟嘛,高冷禁欲的男人应该是不喜欢妖艳贱货的吧?
会喜欢清纯类型,或是冰山美人,抑或是淑女仙女之类的,可能会更多一些吧?
还记得下午时分,她穿着米白色长裙打扮得仙气飘飘站在他面前时,他冰寒的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惊艳之色浮现。
所以,他便是喜欢清雅高洁的仙女类型吧?
不过,她管他喜不喜欢自己做什么呢,反正她迟早都是要逃出宫去的呀......
“怎不说话了?”司澜宴搂着她,一只大手状似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瘦小雪肩,嗓音淡淡地问道。
秦菱闻言也没有隐瞒,将心内所想吐露了出来:“臣妾在想,您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的穿着呀?觉得很俗气呀?我想现在便出去换掉好了。”
说着就要推开他下榻去。
这轻薄纱衣她左右也不想穿着,贴在他怀里尴尬得很,她早就想换掉了。
“不用。”司澜宴大手压在她小肩膀上,不准她离开:“朕没说不好看。”
他自幼习武力气很大,她被他压制得根本就动弹不了,只能无奈作罢。
也是听了她那话后,司澜宴才又转回视线看向怀里着一身薄纱的她。
淡漠深沉视线只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他垂着的纤长睫毛便轻轻颤动了一下,继而性感喉结轻滚了一遭,出口的嗓音染上了几分不一样的沙哑。
“朕倒是觉得,爱妃生得好,穿什么都好看,这衣着也还不错。”
说话间,略显粗粝的大手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细弱肩膀。
也不知道是纱衣面料太过细腻丝滑,还是她本身肌肤便这般柔嫩幼滑,触感很是微妙,让他想要一直抓着她小肩膀摩挲下去,不想停下来。
但很快,他摩挲她肩膀的动作却停了下来,抬手挑起了她精致小下巴:“但这身,只能穿给朕看,明白?”
秦菱下巴被抬起,被迫和他对视上,看到了他深沉眸底隐现出来的忽明忽暗的鬼火,吓得她瑟缩了一下。
还有他沙哑嗓音听在耳里无比的性感撩人,她很慌乱很无措,小脸泛红,扯过一旁的被子就往身上盖。
“皇上尽管放心,臣妾往后在您面前,也不敢这样穿了......”
司澜宴将她面部表情和动作看在眼里,她脸红羞涩的小模样取悦到了他,便挑着她小下巴,鄙夷地轻嗤:“难道,不是爱妃想要穿着给朕看的?”
秦菱闻言蹙起了黛眉:“本来也不是我想这样穿的,但宫人说您会喜欢的......”
他敛了敛眉,沉声打断她:“口是心非,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爱妃这一套,玩得很溜?”
“哪有,如果可以的话,臣妾宁肯脱了不穿,哼,睡觉了,不和您扯了。”
秦菱听到他像是在嘲讽她鄙视她,有一些气闷,打掉他挑她下巴的鬼手,用力推开了他,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然后背对着他,就那么气闷地躺在了榻上。
哼,不想搭理他了。
司澜宴见小女人这么容易便生他气,任性得跟个孩子一样,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脱掉鞋子上了床。
他坐在床上,看了背对着他生闷气的小女人一会,便又将她身上盖着的被子掀了,然后将她抱了起来。
“睡觉啦,您干嘛呀?”
蓦地再次入了男人怀里,她睁着亮晶晶的美眸,不明所以地问。
他不紧不慢地给她剥外衣,不冷不淡地道:“不是说,宁肯脱了不穿?那,还穿着做什么?”
她捂着外衣不肯脱,面露惊惧地瑟缩着身子:“哎呀,我不习惯脱衣服睡觉,很没有安全感的啦。”
“睡觉不用穿这么多,乖,听话。”
司澜宴像哄小孩子似的抱着她左哄右哄,她就是死死攥着衣领子不松手,还惶恐地瞪着水灵灵大眼睛,望着他一个劲地摇头。
仿佛他是吃人的魔鬼似的,她很害怕他。
他力气大,是可以硬来的,但他却没有这么干,只是作势阴沉下脸来,冷冰冰地道:“爱妃难道不知,如此穿着,比不穿更诱人?爱妃这是想让朕即刻将你办了?”
听了他这带有胁迫性质的话,她吓得瞪大鹿眸用力摇头,然后背对着他,开始乖乖地脱起了身上的衣裳。
见她总算老实听话了,他满意地将她按在怀里,亲自上手给她剥起了身上薄透的纱衣。
扬起精致飞扬长眉,轻哼一记:“小傻瓜,还说不是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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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头上有东西。”
他大长腿上前迈了一步近了她身,然后修长臂膀一伸,大手就轻轻落在了她头顶上。
她依旧没有抬头,只是乖乖地坐在梨树上保持不动,好奇地挑着黛眉问:“是我头上有叶子吗?还是有梨花呀?”
他将一根头发捏到她面前,一本正经道:“头上有头发。”
“啊?”她瞪大美眸,诧异地抬起头来,扯掉他手中捏着的一根长头发:“原来头上只是有头发呀?”
他淡定挑眉:“不然你以为呢?”
“喔,头上有头发不是很正常吗?难道头上应该没有头发才对吗?”
她无语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瞅着面前一袭白衣看似仙风道骨的男人,总算意识到这是被他轻易就戏耍了。
没想到啊,她下午捂他眼睛要他猜谜时才戏弄过他一次,晚上他就举一反三如法炮制了。
令她不得不感叹,这狗皇帝学习能力还挺强的嘛。
想着,她蓦地扯断手中他递给她的那根长头发,突然就不高兴地跳了起来。
“您......您怎么能扯我头发呢?虽然只有一根,但是积少成多呀,所以,我哪天要是秃了,便是您的全责,是要找您给说法负责任的喔,因为,我只看到过您扯我头发喔......”
司澜宴俊脸上神色平静无波,并没有回应她这话。
而是伸出另外一只手,将那从她头上摘下来的东西捏到了她面前,清冷地道:“朕想告诉你,刚刚在你头上的,是这个。”
“什么东西?”秦菱将脸贴上去仔细瞧了瞧。
由于现在是夜间,那东西又只有小拇指粗,被他捏在手里她看不太清晰。
“啊——”
待她看清楚那是一只浑身毛茸茸、身体上布满了眼睛图纹、扭来扭去的毛毛虫后,呕心得她当即惊叫出声!
毛毛虫近在眼前,受惊的她小身子往后一缩,双手一个没抓稳,一不小心就从梨树上掉了下来!
好在面前男人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住了她!
司澜宴轻轻松松抱住她娇小瘦弱身子,看着她在他怀里露出一副满脸惊恐的小表情,有些好笑地俯下俊美到极致的俊脸,将冰冷额头抵在了她光洁额头上。
雄浑有力的胸腔微微震颤,低低地笑出声:“小傻瓜,连毛毛虫都怕?你说,朕该拿你如何是好?”
秦菱皱起一张小脸,撅起粉嘟嘟的小嘴,没好气地瞪他:“好啊,混蛋,你又吓唬我,哼,我不要跟你玩了!”
她一面愤慨地说着,一面挥舞小粉拳捶打他厚实的肩膀,嘴里一直骂个不停:“混蛋混蛋混蛋,好坏好坏好坏,我打你打你打你打死你算了......”
她小手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哪怕此刻用了吃奶的劲捶打他,他也感觉不到痛。
但为了附和她,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他便装作吃痛的样子闷哼出声。
“嘶,好了,住手,朕快要被你打死了......”
秦菱又用力捶打了他肩膀好几下泄愤,才终于收回了手。
撅着小嘴生气地说:“哼,我看你还敢不敢吓唬我欺负我了,你再这样,我就打你这个闷骚大坏蛋,不会对你客客气气的了!”
话落还撅起秀眉,咬住下嘴唇,吃痛地甩了甩小手。
司澜宴将她放下了地面。
冰凉大手抓住她打过他的那只小手,用他那带有薄茧子略显粗粝的指腹,摩挲揉弄着:“把小手打痛了?谁让你这么瘦,这么弱,这么小?”
她将有些红肿的小手从他大手里抽了回来,把头一扭,赏给他一记冷哼:“都不想搭理你了!”
他又捉住她抽回去的那只小手,放在唇边吹了吹,低沉暗哑地哄着:“你看,打在朕身上,痛在你心里,那么用力作甚?小傻瓜,朕若被你打死了,你难道不会心疼?”
他不但身体凉,就连呼吸也是凉嗖嗖的,阴冷呼吸吹在秦菱手上让她感觉又酥又麻又痒,像触电一般,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
抽了抽被他吹着的小手,出口的嗓音带着几分颤栗:“我......我才不会心疼,哼,自以为是!”
司澜宴瞅着她调皮任性如孩童一般的俏模样,宠溺地亲了她红肿小手一口,微微用力一扯将她带进他宽阔怀抱里。
一只大手扣住她小脑袋,将她巴掌小脸压向他。
俯下颀长挺拔身躯,就那么躬身站着,冷冰冰禁欲的俊脸怼到她温软小脸上。
挑着凉薄寡情的嘴角,用那种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森冷嗓音,阴恻恻地同她道:“没良心的小东西,朕死了,你以为能独活?朕要拉你殉葬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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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菱贴着他放大版颠倒众生的俊脸,感受着他冰冷气息喷洒在她小脸上,听着他阴戾嗜血的冷言冷语,整个人凌乱成了一团。
大脑突然间有些短路了,呼吸变得有些困难起来,心跳更是如擂鼓。
苍白无血色的小脸霎时间绯红一片,连同气势也弱了几分。
愠怒早就烟消云散被她抛诸脑后了,嗓音没来由变得娇软:“我......其实我很想知道,您这具身体是用什么做成的呀?又冷又硬,还高大伟岸,能分一些给我吗?”
“好。”
司澜宴高挺鼻梁蹭了蹭她柔滑的脸颊,岑薄性感的冰唇游移到她粉嫩嫩的唇边,低沉暗哑地道:“朕这便分给你。”
话落,他突然吮住了她的柔唇。
秦菱被他吻得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近在眼前深沉如泽的寒眸。
男人这次的吻,和下午那轻浅一吻不同,此刻他像是要将她整个唇瓣都吞进他胃里去似的。
冰冷又火热,极致的矛盾体现在了他这霸道一吻上。
秦菱被他吻得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不畅,由一开始的瞪他转为闭上了眼。
她感觉她快要溺死在他这一吻当中了。
吻了好一会,他才松开她,无比沙哑地问她:“饿不饿?”
秦菱一双小手还攥着他衣裳不放,花痴地抬头,一双水盈盈的美眸仰视着他,心神久久没有缓过来。
“爱妃也还没用晚膳吧?一起用了。”
司澜宴大手牵起她的小手,往前方不远处的石桌走去。
秦菱咬住那被他吻得尚有些发麻的唇瓣,随着他到了石桌前。
她刚要坐到石凳上去,突然一双修长有力的臂膀伸过来,紧接着她小腰就被一双大手扣住,整个人就这么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抬眸时,就对上了男人幽深黑沉的眸子。
男人还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低声同她解释:“石凳冰凉,朕担心你坐久了受寒,明白?”
秦菱咬唇的小动作僵住,继而露出鄙夷又不失礼貌的笑容来:“皇上,您对您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呢?”
他挑眉看她:“喔?说来听听。”
她好看的嘴角微微一抽,作势瑟缩了一下:“您整个人比那石凳子还冰,像是刚从冰窟里出来似的。”
要不是面前男人能走能说话,她还以为是从哪家殡仪馆出来的呢!
司澜宴又摸了摸她的头:“难道你不喜欢?”
她撅着嘴轻哼一记,将小脑袋埋进他怀里,娇滴滴地说:“臣妾便不告诉您了,省得您又该说我不害臊了。”
司澜宴便又摸了摸她蹭他胸膛的小脑袋,感觉她跟个任性小孩子似的在他怀里撒着娇,冷硬心底莫名软得一塌糊涂。
不远处候着的宫人得到帝王指示,很快就排着长队将准备好的膳食都端上了石桌。
司澜宴摸她脑袋道:“小傻瓜,来用膳。”
浓郁菜香扑鼻而来,秦菱也口水泛滥了,从男人怀里抬起了头来。
结果,她一眼就瞧见了头顶处密密匝匝的纯白梨花,忍不住笑了起来。
“皇上,您这是和梨花结缘了吗?下午在臣妾院子里的梨树下用膳,夜里又在梨园里用膳。”
司澜宴听了怀里小女人的打趣,淡淡地道:“朕这是和某个小女人结缘了。”
说着还又摸小女人脑袋,接着道:“有梨花衬着,人比花娇,瞧着让朕食欲大开。”
秦菱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一直在摸自己脑袋,把她梳好的头发都揉弄得一团糟了,于是打掉了他那只不老实的鬼手。
抓起他束在脑后的一缕黑发,娇嗔地说:“吃饭便吃饭,老是摸我头发做什么呀?您看,您自个不是也有长头发吗?要摸摸您自个的呗。”
“小气鬼。”
司澜宴鄙弃地道。
上手直接将她束发的白玉钗摘了,将她绑好的头发都散开来,五指插入她黑亮如绫罗绸缎般的发丝间。
然后眯起寒眸,轻柔地顺了顺摸了摸她柔软的发,总算是满足了。
只觉得小女人浑身是宝,令他爱不释手。
这狗皇帝难道是个摸头控?秦菱好端端的,头发被人给解了,还被人当成小猫小狗在那撸,也是无语得很。
于是拿起宫人递过来的帕子,抓过狗皇帝不安分的大手给他擦拭干净。
然后又肉疼地抓了一只烤得金黄的大鸡腿放他手里,省得他手痒禁不住,不是弄她头发便是捏她脸蛋。
司澜宴却将到手的鸡腿塞到她微张着的小嘴里:“这么瘦,给朕多吃点才行。”
秦菱睡了一下午,没怎么运动消耗,其实并不饿的。
但在二十四世纪时候,收养她的奶奶去世后,她一个人经常吃不饱要忍饥挨饿的。
所以,眼下香喷喷的鸡腿都到嘴里了,饿了大半辈子的她,哪有不吃不馋的道理?
张嘴就咬下一大口,外焦里嫩,肥而不腻,口感妙不可言。
小脸上当即绽放出了一朵好看的花来,伸手还要夺过鸡腿自己抓着啃。
可司澜宴能让她躺着,就不打算让她自己动手,偏要放下他尊贵的帝王身段,充当起宠老婆的好男人角色,还无比温情地道:“朕要亲自来,将你喂得白白胖胖。”
于是这一顿饭,秦菱又是像个巨婴一样,被他按在怀里投喂。
哄得她吃得那干瘪凹陷的小肚子都撑起来了,实在是吃不下了,他才摸了摸她肚子,满意的作罢。
秦菱吃饱喝足,在他怀里打了个嗝:“您别光摸我肚子嘛,您伸手从我嘴巴里进去,摸摸我喉咙口,饭已经到这里来了喔......”
司澜宴被她逗得发出低低哑哑的笑声,拿帕子给她擦干净嘴巴,总算舍得推开了她。
却又拉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她往梨园深处走去。
“晚膳后散个步,有助于消食,不可吃完便往榻上躺,知道吗?”
“嗯,好,我知道了。”
秦菱软乎乎地应着。
好不容易脱离了男人怀抱,双脚踩在地上的踏实感令她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来。
她突然甩开了男人的手,兀自往前面小跑而去,笑嘻嘻地说着:“皇上,看看您能追上我吗?”
司澜宴大手一空,身边也没了那小人儿,俊脸上神色微微一怔!
抬眸看着前面小跑着的调皮皇妃,深沉如泽的寒眸微微一沉,腿长的他几个大步就追上了她。
大手箍在她巴掌小细腰上,冷冷地训斥:“蠢女人,饭后不能跑!”
秦菱小手指戳他坚实胸膛:“好啦好啦,知道啦,您怎么跟个教书先生似的呢......”
他轻轻刮了下她琼鼻:“谁让你傻。”
秦菱:“......”
这狗皇帝,还能不能愉快地沟通了?
动不动说她傻,蠢,笨蛋,小傻瓜,小笨蛋,蠢女人。
她就算不是个傻的,都会被他骂傻的呀!
秦菱正在心内暗自吐糟着,突然,她身子一轻,整个人竟然被悬空了!
司澜宴打横抱起她清绝瘦弱小身子,眸光淡淡地俯视着她,暗哑嗓音意味不明地道:“花好,月好,如此良辰美景,爱妃,该入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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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剥得身上只剩下粉色肚兜和小裤子了,他才收手,才舍得推开怀里娇软的小女人。
最后又细心地给她盖上了被子,将她一双白白嫩嫩的纤细小手儿塞进被窝里,生怕她着凉感冒似的,像个好耐心的长辈似的低声哄着她。
“睡觉便不用穿太多,虽然面料轻薄透气,但总归是外衣,又好几层,勒得不舒服,束手束脚。”
秦菱被他像哄女儿一样亲自剥衣服盖被子哄睡了,还温和地教育起她来,心里头一热,莫名感觉暖暖的很贴心。
见他似乎并没有欺负她的意思,很是意外的同时,她紧绷着的神经便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司澜宴慵懒随意地靠坐在床头,挨近她的那只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低沉磁性地哄着:“安心睡吧,朕今夜不会动你。”
“皇上,您人真好。”
秦菱张嘴软乎乎地说着,一双纤细小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抱住他轻抚她哄睡的那只大手,柔软粉唇凑上去,在他有些冰凉的手背处轻轻吻了一下。
一股温热电流通过手背袭击过四肢百骸,冷和热的碰撞,令司澜宴冷硬身躯整个都麻了一下。
靠在床头的挺拔脊背也是微微一僵!
虽然小女人很快就放下了他的手,但他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她唇瓣软软的触感和温热的气息。
他垂眸,看着她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感动不已的小表情,轻咳两声,觉得有必要提前给她下预防药:“小傻瓜,你身体太虚,等你再躺两日,休息够了,才好侍寝。”
秦菱:“......”
不出意外的话,两日后,她应该已经逃出宫了吧!
司澜宴没有从她小脸上看出紧张不安的情绪,无趣地收回视线坐在床边,从矮桌上倒了一小杯水来润喉。
白皙修长指节捏着小小茶杯,凑到唇边,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秦菱躺在被窝里,仰头看着他喝水时滚动了一下喉结,冰冷薄削的唇沾了水润润的,从她仰视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线条紧绷完美的下颌,显得很是性感。
尤其那张淡漠的俊脸又很禁欲。
极致矛盾的视觉冲击,令她看着看着,澄澈大眼睛里冒起了无数星星。
她花痴的老毛病突然又犯了,一时间没有忍住,伸出小手,就去摸他冷冰冰颠倒众生的俊脸。
才摸了他俊脸两下,纤细手腕蓦地被他给一把扣住了!
他一手捏着茶盏在唇边,黑压压的眸子淡漠地俯视着她:“爱妃手痒?”
她猛然回过神来,抽了下被他捉住的小手,有些尴尬地解释:“皇上俊美如斯,浑然不似真人,臣妾一时看呆了,便想摸摸,看您是不是戴了张人皮面具,臣妾没有别的意思。”
他放下茶盏,松开了她小手,扬起长眉问:“可有摸出面具来?”
男人武力高强,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抓她那一下没有控制好力道稍微重了一些,便抓得她手腕犯疼了,红肿了一大片。
她甩了甩犯疼的手腕,撅起好看的黛眉,笑着仰视他:“没有,臣妾可以肯定,您这张脸是真材实料的,纯天然妖孽俊脸喔......”
他俯视着她,挑着凉薄寡情的嘴角:“难道,是个长得好看的男人,你都想摸?”
“怎么会呢?”她摇头如拨浪鼓,一头黑亮的秀发在榻上铺散凌乱成一团,小脸上满是认真:“臣妾只想摸皇上的脸,谁让您是臣妾最爱之人呀?对着您这张俊脸,臣妾情难自控......”
“那好,朕这便让你看够,摸够?”
司澜宴说着突然掀开了被子,挺拔倨傲身躯躺了下来,进了被窝里。
修长双臂将她娇弱的小身子抱进怀里,俊美到极致的俊脸贴着她俏丽的巴掌小脸,高挺鼻梁一下一下蹭着她滑嫩脸颊,嗅着她身上甜腻的香味。
“皇上......”
秦菱小身子突然被男人给紧紧拥住,他冷冰冰俊脸亲密贴着她,高挺鼻梁轻轻蹭着她脸,凉凉的呼吸洒在她脸颊上,令她不适地别过了脸去。
且男人大手略显粗粝还带有薄薄的茧子,抚在她瘦弱脊背上游走,引得她浑身颤栗不止。
“不要啦,皇上......”
她像是一条滑溜的小鱼儿,在他怀里扭动挣扎起来,有些怕他。
“乖,别怕,朕只是想抱抱你。”
司澜宴出口的嗓音变得无比沙哑,低声诱哄着怀里不老实的小人儿,大手一下一下拍抚着她瘦弱脊背,埋在她颈间嗅着她身上甜甜的淡香。
在他温和还算绅士的低哄下,她紧张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任凭他紧抱着拍抚着嗅着了。
司澜宴见她乖巧听话不那么惧怕他了,大手扣住她瑟缩着的小脑袋,顺了顺她那黑亮如绫罗绸缎般的发,冰唇从她雪白天鹅颈间上移,在她微翘的小下巴上精致小脸上细细密密地浅吻着,最后,精准地擒住了她粉嫩的柔唇。
秦菱被冷冰冰禁欲的男人抱着,霸道地吻着,大脑缺氧晕乎乎的,整个人连同脊背都麻了酥了,无力地软在了他怀里。
唔,狗皇帝,说好的只是抱抱,怎么还亲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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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菱被司澜宴抱了一夜,也亲了快一夜。
此前她本就睡了整整一天,所以到了夜里也就睡不着,很有精神。
又被俊美无俦的男人抱着亲着,她一整晚都像是喝了陈年佳酿一般,醉醺醺的晕乎乎的。
大半夜过去,她被亲得已将女子的矜持抛诸脑后,浑身酥软,忍不住举双手投降:“好啦好啦,也别说让臣妾再休养两日了,现在便来滚床单吧,若是再被您亲下去的话,我怕自己会受不住晕死过去了。”
脸红心跳地说着,伸手就去扯他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
可司澜宴说了今夜不动她,就不会动她,所以并没有依言满足她的请求。
大手捉住她着急忙慌扯他衣裳的小手,低低哑哑地道:“朕得守诺,不能失信于你,还不好?”
秦菱鹿眸里泛着迷蒙的水雾,撅着小嘴,不满地捶打他精壮硬实的胸膛,软乎乎地撒着娇控诉:“不好不好,臣妾宁肯侍寝了,哪有像您这样抱着亲一夜的呀,还让不让人睡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她这控诉总算起到了一些作用,他虽然照旧抱着她,却不怎么亲她了。
没过多久,瞧着天色都快透亮了,她才堪堪睡着。
待金色的阳光透过帐幔照到榻上时,睡梦中并不怎么安稳的小女人,便也睁眼醒来了。
秦菱没有看到司澜宴,想着他应该是去上朝了,便掀开被子坐起来,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绸缎一般散落在后腰。
“娘娘,您怎么也不多睡一会?”
小青见她醒来了,麻溜地上前伺候。
还不忘告诉她:“皇上去上朝了,走时还命人煮好了归参炖母鸡,只等娘娘醒了,便可以吃了。”
秦菱面色平静地点头:“嗯,毕竟我是他的移动血库嘛,要是哪天他嗜血症又发作了,还需要我给他解渴呢。”
小青听她这样说,便又接着说明:“为了能让娘娘睡得安稳些,皇上还亲自撤走了大殿外的鹦鹉,并让宫人们在院子里驱赶叽叽喳喳的麻雀和小鸟儿,以免吵到您安睡了哩。”
秦菱:“......”
若真想让她睡得好的话,夜里就不会紧紧抱着她,更不会老是亲她了吧。
不过,就算暴君走后,她也睡不安稳的。
因为,她还接连做了不少恶梦,都是和他有关的呢。
便是梦见给他下蛊的事情曝光了,她被他给做成了人彘......
哎,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怕什么就来什么吧,反正自从她穿进书里后,总会时不时想起被暴君做成人彘的原主来......
哎,暴君之所以宠她,完全是因为他中了原主所下的情蛊。
秦菱叹气,又舒舒服服地去泡了个澡。
泡得浑身酥软,面色绯红,才从池子里出来。
洗漱梳妆过后,又坐在檀木桌前,将司澜宴特意命人给她煮好的大补汤给喝了。
她最近躺着的时间居多,哪怕下榻了也总是被司澜宴抱在怀里宠着,根本就没怎么消耗体力。
所以,喝完大补汤,早膳吃了银耳糯米粥后,又啃了两个大鸡腿,便感觉肚子很饱了。
就算嘴馋还想吃,但肚子也装不下了。
就在她摸着小肚子,想着待会要运动一下的时候,小青提示她:“娘娘,您今日该去给太后请安了,不然太后可要怪罪了。”
“好,走吧。”
秦菱擦干净嘴巴,动身前往仁寿宫。
在原主的记忆中,太后她老人家并不是很喜欢她的。
因为,在暴君登基之初,她父亲镇国公秦文渊造反了两次,都被暴君反杀了。
暴君杀伐果断,成功登基后,杀了所有反对他的大臣和亲王。
但却独独留下了两次造反的秦文渊,只让他将功赎过。
秦文渊也很感念暴君不杀之恩,九年间,为新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但就在前不久,她身为大将军的二哥秦蘅,在边疆带兵打仗被困的时候,只身前往敌方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紧接着,御林军在镇国公府一面残缺的墙壁里面,搜到了她二哥秦蘅和敌国使臣来往的密信。
她二哥通敌的罪证摆在面前,暴君已将国公府所有人都打入了天牢,只等择日处死。
所以,太后一直对秦家印象不好,连带着对秦菱也喜欢不起来。
不过,此前因为她约睿王去小树林的信件,被暴君给截获了,被暴君关在小黑屋里两个月,也很少和太后见面就是了。
皇宫占地面积广,仁寿宫距离清幽宫有些距离。
秦菱有御赐步辇,并不需要自己走路。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快要到达仁寿宫门口时,碰到了同样要去给太后请安的庄妃娇柔地喊她:“这是菱儿妹妹吗?”
庄妃只是乘坐轿子的,并没有御赐步辇,此时,她只是在小窗口处伸长脑袋,向外张望着和她错身的秦菱,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秦菱坐在华丽的步辇上,闻声看过来,伸手指向冷宫的方向:“庄妃叫错人了,那位才是你的亲妹妹吧。”
宫里谁都知道,暖妃和庄妃好得同穿一条裤子。
暖妃是太后的外甥女,是太后看重的人,又是皇帝的表妹,在这个没有皇后坐镇的后宫里头,身份自然不一般。
庄妃便总是费尽心机的去巴结讨好暖妃,经过她不懈的努力,总算和暖妃混成了一片。
平日里,因为暖妃和原主不对付,身为暖妃好姐妹的庄妃,也有意无意的去找原主茬,排挤位份低微只是美人的原主。
今日庄妃突然腆着笑脸来讨好自己,故作亲热,恐怕是看到她从小黑屋里出来后,晋升妃位,且得暴君宠幸成功逆袭的缘故。
加之,暖妃又因她而被打入了冷宫。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如今的她比暖妃受宠地位高。
见秦菱态度冷淡,并不想和她交好的样子,庄妃有些尴尬地用帕子掩住嘴:“菱儿妹妹真会开玩笑,既然大家同在宫中为妃,伺候的也是皇上,便都是后宫姐妹。”
庄妃踩着太监的脊背下了轿子,视线落在秦菱所乘坐的华丽步辇上,别提有多羡慕了,继续端着笑脸套近乎。
“妹妹也是去给太后请安的吗?既然咱们都碰上了,便一块进去吧。”
秦菱在宫人的搀扶下,下了步辇,黛眉轻轻一挑:“庄妃这是怕了吗?给太后请安还要有人陪同啊?”
庄妃心头一梗,知道秦菱这人记仇,恐怕是她无法巴结到的了,转而收敛了面上虚假的笑容,也不再伪装了。
视线落在秦菱身上穿着的淡蓝色软裙上,觉得这裙子颜色亮眼,款式别致,衬得人清新脱俗。
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啊,庄妃暗自腹诽着。
想到皇上连着两夜宠幸秦菱,妒意蹭蹭往上升腾而起。
忍不住就想贬低秦菱一番,反正秦菱这女人是个闷葫芦,假清高,向来是说不过她的。
犯起贱来的庄妃,便不再亲热的喊秦菱妹妹了:“甄妃这裙子好看是好看,只是太过于保守严实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已提前步入老龄化了,只有人老了便会像你这么怕冷的呢!”
“哎,庄妃不说我还没感觉到,好像是有点热喔。”秦菱伸手解开了裹住脖子的衣领。
她那衣领子一开,庄妃就眼尖地瞥见了她白皙脖颈间斑驳的暧昧痕迹。
紧接着,又发现秦菱那原本粉色的小嘴巴,此刻红肿得厉害,唇珠竟然还有被咬破的痕迹。
甚至就连那张向来惨白无血色的小脸,也透着薄薄的红潮。
眉眼间藏不住那份娇媚春情,看着比平日那病弱模样要动人得多,显然是才被皇上滋润过的。
虽然秦菱素来享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但她何时有今日这般媚态?
庄妃脸上的表情当即变得难看起来,气闷地哼道:“甄妃若是没有合适的衣裳穿,可以跟姐姐我说一声,姐姐命人送几身给你呀,也不至于热成这样了!”
“庄妃还是自己留着穿吧,你不知道,皇上夜里折腾得厉害,我若不穿严实点,怕被大家看到了不该看的,便尴尬了,咱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他不要面子的啊?”
秦菱又给庄妃补了一记刀子。
见想要展现的已经展示出来了,便又将衣领子系好裹严实了。
轻轻瞥了一眼脸色黑如锅底的庄妃,叹息着又道:“我真是羡慕庄妃你呢,不用像我一样,被皇上管束着,这样不能穿那样不能穿,只能穿皇上命人特别定制的款式,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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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上在臣妾的心中,也永远是少年模样,永远是最初那张俊脸,老了是老男孩,老小孩,不会有一丝丝改变!”
司澜宴被她天真幼稚的言论逗乐,一张万年冰雕面瘫脸上极其难得的露出了爽朗笑容来。
无比宠溺地道:“好,朕便陪你做老顽童。”
“嗯嗯,咱们两个老小孩,要白头偕老喔!”
秦菱软乎乎地将小脑袋埋进男人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勾起如菱花般的唇露出甜甜的笑容,一副依恋痴缠少女样。
但内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了。
哼,谁要陪你这个大暴君到老呀?
像原主一样,被你削掉手脚做成人彘,安置在茅厕里,派专人看守着不让死去,就是这样陪着你到老的吗?
司澜宴并不知道她心内所想,只看得到她含羞带怯的小媳妇样,冷硬无情心口被她蹭得软和了不少。
大手搂着她瘦小肩膀摩挲着,嗓音低醇寡淡地道:“好好休息,朕晚点再来看你,有什么需要,同大内总管李贵说,朕都会满足你,但不可再任性胡闹了,知道?”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问:“皇上您要去忙政事了吗?”
“嗯,朕有奏折要批。”
她面露失落之色:“那您去忙吧,臣妾会想您的,忙完了您可一定要来看臣妾啊。”
“放心,朕忘不了你。”
司澜宴轻轻拍了拍她滑嫩瘦小肩膀,将她从他怀里推开了。
她依依不舍地送他到院门口,直到他高大挺拔身影在视线里只有针眼大小了,这才收敛了脸上伪装出来的难舍表情。
小青在一旁欣喜地道:“娘娘,您总算翻身逆袭得宠了,陛下可从来没有对后宫女人这么好过呢!”
“这个......”秦菱叹息一声。
可暴君对她的好,是建立在原主给他下了情蛊的前提下呀!
暴君中了情蛊,才会粘她,缠她,嗜她血,宠她。
小青并不知道这些,见她唉声叹气,宽慰劝说着:“您往好的方面想想,能给陛下解渴,何尝不是一种福分呢?而且依奴婢看,您在陛下心目中是特别的!”
“不然陛下也不会为了您举办婚礼,这是只有皇后大婚才有的规格呢,只是晋升妃位,便补办婚礼的,闻所未闻,您是自古以来破此例的后宫第一人呢!”
“所以,娘娘您出了小黑屋,昨夜也侍寝了,好日子便要来了,往后可千万别再寻死了啊!”
“嗯,小青你说的很对,放心好了,我不会再想不开了!”
秦菱坚定地点头。
距离书中恶毒女配被反派暴君下蛊之事曝光,砍手断脚做成人彘,不到一个月时间了。
她得赶在一个月内逃出皇宫,远离嗜杀的暴君呢,不逃跑那才是等死呢!
秦菱暗暗想着,迈着无力的双脚,转身入了寝殿,瘫倒在了软榻上。
昨夜被暴君折腾得狠了,哪怕昏睡了一夜醒来,身体还是泛着疼痛酸涩不适,且头昏脑涨的,能躺着就不想坐着了。
想到夜里还要逃跑呢,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才是。
这一躺,就躺了半个下午。
吃饱了喝足了睡好了,起床后感觉身体轻盈得劲多了,力气也足了。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殿内也没看到有人。
秦菱心中一喜,准备好逃跑需要的东西后,就翻窗出了寝殿,然后悄咪咪地溜去了后院。
结果还没出院子,一道女子声音就从背后冒了出来,吓她一跳:“娘娘,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秦菱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浑身一僵,转身看向声源处,是一名小宫女。
于是就装作淡定地问这宫女:“小宫女,你知道皇城门口怎么走吗?”
宫女怔了一下:“莫非娘娘想......”
秦菱连忙打断宫女:“你别瞎想啦,我听小青讲,皇城门口种有不少菱花,如今开得正艳,是宫里头一道风景线呢,因为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菱字嘛,所以,我生来就很喜欢菱花!”
宫女闻言松了一口气,搀扶着她的手道:“奴婢这就带您去看菱花!”
有宫女带路,不一会的功夫,秦菱就来到了距离皇城门口不远处。
因为皇城门口有大内高手在,她们并没有靠近,只是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观看着菱花。
只见宫道两旁,盛放着大片大片的红色花朵,娇艳欲滴,花团锦族,层层叠叠,如点燃了胭脂,如美少女扬起的一张张笑脸,如一个个红色的绒球,分外好看。
秦菱目的是逃跑,并不是为了赏花。
但此时此刻也难免不被这些清淡高雅、雍容华贵的菱花所吸引眼球,有些看得痴了。
宫女一面欣赏,一面拍手:“娘娘,这菱花就跟您一样美丽醉人,怪不得陛下命令宫人将之前的花树都砍了,通通种上了菱花树,可见陛下对您有多喜欢,皇城门口种的这些花都带有菱字呢!”
秦菱便觉得,大暴君是被原主下了情蛊,受蛊毒牵制,才会为她栽种菱花的。
若他得知被下了情蛊,定然会找她这个替身算账的。
所以,这更加坚定了她要逃跑的决心。
“啊......”她突然捂住肚子,躬着身子痛呼:“我肚子好痛......”
宫女神色一紧,慌忙搀扶住她:“娘娘,您肚子疼,奴婢陪您回去躺着,叫太医看看吧......”
秦菱却抽回了胳膊,面色痛楚地说:“不......不用了,我就是最近肠胃有些不消化,太医说需要出来多散散步,不能老躺着的,你回去吧,帮我在衣柜左边最顶上,拿来健胃消食的药给我就行了......”
话落,她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身子躬得快要栽到地上。
宫女看她脸色越发惨白无色,那样子真的很痛苦难受,很是揪心,只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乖顺地点头应了。
“娘娘,您在这等着,奴婢很快就来!”
秦菱看着宫女急匆匆往回跑去了,便也猫着身子,悄咪咪地躲在了长满花草的花坛里面。
这时,一辆三人马车拉着一车大木桶停在了花坛前头。
见那板车过了好一会都不走,前头坐着的车夫似乎在等什么人,秦菱就躬着身子偷偷摸摸移过去。
那些个大木桶有半人高,完全可以躲进去一个人!
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要是有空桶,那就太棒了!
她怀着激动的心情,伸手揭开其中一个木桶的盖子!
顿时,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味扑面而来,令她差点没忍住将年夜饭都给吐出来!
透过月色仔细一瞅,可以看到木桶里面荡漾着水波......
这什么鬼东西?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脑海,吓得她有多远跑多远,放弃了躲进木桶的想法,又闪进了花坛里面躲着了。
有两个巡逻的侍卫前来询问马车车夫:“这些木桶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车夫回答:“是夜香呢!”
“都打开看看!”
车夫依言下车来,才打开第一个木桶盖子,就引得两个侍卫捏着鼻子,厌恶地别过脸去,往后连连退了数步。
“好了好了!赶紧拉走!”
秦菱躲在花坛里面,听着这对话,捂着嘴巴又是一阵作呕。
不愧是夜香,名字起得真好,这也太香了点!
还好她刚刚及时撤退了,没有一时冲动跳进木桶里面去,善哉善哉!
等到马车开走了,巡逻的侍卫也走远了,秦菱眼眸滴溜溜一转,又从花坛里冒了出来。
她这具身体偏娇小,夜里好生躲着并不容易被人发现,轻而易举就避开了巡逻的侍卫,来到了一处有假山做遮挡的宫墙底下。
她向上打量着宫墙,约莫有五六米高,没有轻功,徒手是爬不上去的。
但她看到有一棵银杏树距离院墙很近,大概只有三米远的样子。
那银杏树枝干繁盛茂密,伸展到了院墙之外。
好,就是它了!
秦菱做下决定之后,当即脱掉了鞋子,轻巧地爬上了银杏树!
再抱住枝干顺势往院墙之上滑落!
可她坐到了院墙之上,一松开那抱着的银杏枝丫,小身子就不受控制了,直直往宫墙之外坠去!
完了完了,这么高摔下去,屁股肯定要开花了,搞不好脑浆都可能飞出来!
救命!
结果掉下去后,意想之中的不幸并没有发生,她睁开紧闭的双眼,惊喜而又傻愣愣地说:“哎,怎么一点都不疼啊?和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呢?还有......这个东西又是什么呢?”
“这是什么?呵,是朕的头!”一道沉冷无温的低哑嗓音破空而出。
这突如其来的男子声音闯进耳膜,震得秦菱猛地打了个冷战,脑子里嗡嗡做响!
低头仔细一瞧,她正坐在大暴君宽厚结实的肩头,一双小手还抱着他的脑袋。
哎呦我去,怪不得这坐着感觉还蛮舒服的......
意识到自己正骑坐在大暴君身上,秦菱整个人又惊慌又无措,小脸霎时红了个透,尴尬地道歉:“对不起,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
司澜宴捏她抱住他头的小手,敛眉沉声道:“还不给朕,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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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臣妾这就下来了。”
秦菱被凶得小心脏“砰砰”直跳,毕竟她趁着夜色在这爬树翻宫墙,要做什么不言而喻了。
她自然也想下地来的,坐在暴君肩头很没有安全感,但暴君太高了,她垂眸向下一瞅,妈耶,吓得那本就“砰砰”乱跳的小心脏跳得更快了。
于是就死死抱住大暴君的头,晃荡着白嫩嫩的小脚丫子,可怜兮兮地说:“皇上,臣妾好怕,您能不能俯低一些啊?”
司澜宴坚实胸膛接连被小女人踢打了几下,感觉有些痒,便垂眸看了眼她雪白的小脚丫,以及晶莹剔透的脚指头。
不知为何,莫名觉得这双小脚丫子有几分可爱。
他心中才刚升腾而起的火焰便灭了不少,一双大手抓住她的小脚,缓缓俯低了颀长身子。
等到她下了地面,他便没好气地道:“刚刚从那么高的地方下来,怎么不见你害怕?”
秦菱被他这么一怼,感觉羞愤欲死,巴掌小脸红成了猴子屁股,低垂着头弱弱地道:“皇上,臣妾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贴墙站好!抬头挺胸!看着朕!”
司澜宴严厉教训,高大身影将秦菱瘦小身子笼罩住。
“喔。”秦菱乖乖地贴着宫墙站好。
双脚并拢了,身子挺直了,显得胸脯越发高耸,仰起绯红小脸,亮晶晶鹿眸一眨不眨地望着面前的大暴君,像极了一个听话挨训的小学生。
司澜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模样乖顺的小女人,低沉暗哑地道:“爬树,翻墙,打算去哪?”
秦菱瞪大眼睛,摇头如拨浪鼓:“没有,臣妾哪都不去,也没有翻墙,因为今天天气不错,臣妾只是在爬树呢。”
司澜宴抬头看了下夜色,嗓音不冷不淡:“今夜什么天气?跟你爬树又有什么关系?”
秦菱嘴角一扯,眉眼弯弯,笑起来很甜:“今夜月亮很圆,臣妾爬到树上,原本想着能更近的赏月,哪想到,一不小心就从树上掉下来了呢......”
司澜宴扬眉:“爱妃觉得,朕看起来像笨蛋?”
秦菱张口就回:“皇上连自己像不像个笨蛋,都不知道,还不是个大笨蛋吗?”
司澜宴深邃眼眸危险地眯起,逼近了她:“这么说来,你是在骗朕?”
“没有,臣妾绝对没有。”她又猛烈摇头,双手抵在他压过来的身子上:“您若不信,可以去问月亮姐姐,月亮姐姐定然晓得,臣妾刚刚是在欣赏她的美......”
“呵。”司澜宴冷笑,用高深莫测的眸光沉沉地盯住她。
仿佛这样,就能将她内心真实想法看穿,让她无所遁形。
“皇上不信?”秦菱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转身往回走:“那我现在就回去好了。”
不等她成功跑掉,司澜宴修长胳膊一伸,抓住了她的一条细弱胳膊,将她带入了他宽阔坚实的怀里。
白皙修长指节挑起她精致小下巴,深沉如泽眸光望进她鹿眸里:“赏月,在哪不能赏?偏偏要在皇城门口爬树赏月?”
冷冰冰质疑的话落,抱起她瘦小身子就扛在了他肩头。
“啊!您干嘛?”
她的一双纤细筷子腿被他抱着,头朝下很难受,身子对折着挂在他肩上,抡起双手捶打他后背:“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大暴君,刚刚不是你让我滚下来的吗?眼下抓着我不放,又是几个意思啊?
司澜宴仅凭一只大手就将她的纤细双腿都抱住了,另外一只大手则抚上她高高翘起的屁股。
低沉嗓音冷冷地道:“屁股吃朕三掌,便放你下来,省得下次还翻墙!”
秦菱蓦地听到他这冷冰冰的话,才刚放下的心便又提了起来。
翘屁屁被他粗粝带有薄茧子的大手抚摸着,令她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雪白无色的小脸上泛起一丝薄红,欲哭无泪地说:“臣妾再也不翻宫墙了,皇上放臣妾下来好不好?”
司澜宴不听她的话,按在她屁股上的大手高高扬起,再用力地拍了下来!
想到她身体病弱,在大掌就要打上她屁股时,又收敛了些许力道,不轻不重地打在她屁屁上!
“啪——”
小女人虽然瘦弱不堪,但屁屁却很丰满,还充满了弹性,清脆巴掌声响起的同时,她那翘屁屁还颤动了两下。
“唔......”
一掌下来,秦菱又羞又恼小脸爆红,感觉屁屁上火辣辣的疼。
她挥舞双拳捶打他后背,双脚乱踢乱蹬:“大坏蛋,你怎么能打我屁屁啊?你不要脸!”
司澜宴听着她的控诉,被她捶打踢蹬着,俊美无俦的冷脸上平静无波。
只是淡定启唇,暗哑地道:“还有两掌,省点力气。”
“不......不要啊!”
秦菱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样打过屁股,眼下才刚穿越,就要承受这种屈辱。
她当即大喊大叫,以示抗议:“大坏蛋你快放我下来,再这样下去,你会彻底失去我的!”
司澜宴抿着唇没有说话,冰雕面瘫脸上难得扯出一丝冷笑来,扬起大手,又在她翘屁屁上没怎么用力地打了一下。
“啪——”
谁知,他眼里的没用力,在秦菱这里那就是使了大力气的。
毕竟,他自幼在军营里历练,还功力高深,力道不是一般的大。
而她这具身体病恹恹的,弱不禁风,好似水豆腐做的。
两巴掌下来,疼得秦菱哇哇直叫,眼泪都飙出来了。
“呜呜,我比你小九岁呢,你一个皮糙肉厚的大男人,这么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司澜宴只要听见她哭,便头疼难受,不由得拢起了精致飞扬长眉。
“还有一掌,忍着。”
“还打?”秦菱羞愤欲死,乱踢乱打乱叫:“救命救命!老男人欺负小姑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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