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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出一道题,我拿下高冷学霸文章全文

绝世包租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陈斯屿夏笙是古代言情《解出一道题,我拿下高冷学霸》中的主要人物,梗概:骂的。池嘉越看了看手里的法学书,知道自己现在比妮子好不到哪里去。“行行,考完再聊。”“拜拜。”电话直接挂了。夏笙趁被池嘉越打扰的空挡,去楼下冰箱里,拿了瓶果酒,倒了半杯,一饮而尽。喝完,回到二楼画室,重新拿起画笔,沾了沾颜料,正要往画布上画,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她今天还没有给陈斯屿发微......

主角:陈斯屿夏笙   更新:2024-06-03 0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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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斯屿夏笙的现代都市小说《解出一道题,我拿下高冷学霸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绝世包租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斯屿夏笙是古代言情《解出一道题,我拿下高冷学霸》中的主要人物,梗概:骂的。池嘉越看了看手里的法学书,知道自己现在比妮子好不到哪里去。“行行,考完再聊。”“拜拜。”电话直接挂了。夏笙趁被池嘉越打扰的空挡,去楼下冰箱里,拿了瓶果酒,倒了半杯,一饮而尽。喝完,回到二楼画室,重新拿起画笔,沾了沾颜料,正要往画布上画,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她今天还没有给陈斯屿发微......

《解出一道题,我拿下高冷学霸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夏笙和辅导员表示,自己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叫她不用带来。

辅导员尊重她的意愿,回了句好。

周五课满。

夏笙拿中午休息的时间,去找陈斯屿。

得知陈斯屿在他导师办公室,她不免有些失落,“是那个汪院长?”

“是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庞天忘拿着张试卷,站在自习室门口,和夏笙闲聊。

“马上要期中考试,下周没空来找陈斯屿,特地过来提醒他,不要忘记我。”

庞天忘真的佩服她的直白。

“他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你的。”

“真的吗。”夏笙真信了。

“真的,你这种追法,我还是头一次见,估计屿也是。”

“我这种追法怎么了?”

庞天忘扯出微笑,“怪优秀的。”

夏笙看了眼腕表,从靠在门框边,变为直起身子。

“这就走了啊?”

“要上课了。”她还有画没画完。

“要帮你转告陈斯屿你来过吗?”

“不用。”

虽然夏笙明确说不用了,但庞天忘还是大发善心地帮她转达了。

“欸屿,刚刚那夏同学来过了,说是马上要期中考试,下周都没空来了。”

“这种事,不用告诉我。”

陈斯屿停下脚步没两秒,又头也不回往前走。

庞天忘拿起卷子拍拍脸,回自个位置上做题去了。

难受啊,被怼了,早知道不自作主张帮忙了。

…………

陈斯屿回到工位,手机响了两下。

为啥拉钩要上吊:[下周期中考试。]

为啥拉钩要上吊:[考完再来找你。]

陈斯屿扫了眼,直接锁上屏幕,没点开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撕碎了扔在了垃圾桶里。

中午,汪盛将陈斯屿叫到办公室。

“偷录的?”

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陈斯屿回答,“他们知道。”虽然是事后。

“就这么巧?”

“不巧吧,这是我这个月,第五次遇到他们。”

汪盛轻咳了几声,这种事也不好多谈。

尤其是,陈斯屿发录音,把前面小情侣哼哼唧唧恩爱的部分,也发了过来。

说有用也有用,起码能证明录音是完整的,不是诱导过后录上的。

“柳卉那里,她也给小同学写了道歉信。她得知举报的人散了马甲,自己也被其利用,立马没了原来的激愤,后面痛定思痛,悔悟过来,不用柳院长说,自己就先提笔写了道歉信。”

“虽然大家都瞒着她,不让她知道举报的人到底是谁,但显然她已没了原来的执念,不是非要找到那个人不可。她自己也讲了,只要那个人,就利用她这件事,受到惩罚就行。”

“嗯。”陈斯屿听完,没什么反应。

汪盛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

“尤姝给你写的道歉信,你要吗?”

尤姝嫁祸的人里,看似只有夏笙一个,其实还有陈斯屿。

而且,陈斯屿辅导过柳卉论文,真要把脏水往陈斯屿身上泼,那也说的通。

只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柳卉撤稿,是陈斯屿提的醒,哪还来什么陈斯屿举报。

“当然。”

陈斯屿接过。

汪盛望着年轻人离去的背影,摸不到其想法一星半点。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这是有私心,还是没私心,是为了别人,还是为了自己。

…………

夏笙说的忙,是真的忙。

油画系期中考试的疯狂,怕是别的系懂不了的。

平常每周都要交画,期末周还要额外再交一幅,除此之外,少不了各专业课的理论考试。对了,还有一门高数。

池嘉越半夜背法条的时候,想到隔壁的夏笙,给她弹了个电话。

“喂,干嘛?”

“怎么有气无力的?”

夏笙觉得他明知故问,“我累啊,你准备期中考试不累啊?”

池嘉越笑,“累,也不累,总的比高三好不少。”

说到高中,他总喜欢反复问,“你高三怎么就开窍,知道好好学习了。”不然两人也没办法上一个大学。

夏笙:“不是说了,我天生比你聪明?”

池嘉越无语,“我次次年级第一,你跟我比?”

夏笙换了个手拿手机,“你有话快说,我忙着赶画,哪有闲功夫和你瞎扯啊。”

得亏两人都是在自己家,不然在宿舍,他这种影响舍友学习的,是要被骂的。

池嘉越看了看手里的法学书,知道自己现在比妮子好不到哪里去。

“行行,考完再聊。”

“拜拜。”

电话直接挂了。

夏笙趁被池嘉越打扰的空挡,去楼下冰箱里,拿了瓶果酒,倒了半杯,一饮而尽。

喝完,回到二楼画室,重新拿起画笔,沾了沾颜料,正要往画布上画,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

她今天还没有给陈斯屿发微信。

夏笙打开照相,拿远手机,拍了张自拍,发了过去。

[不见你的第一天,想你~]

陈斯屿在给康康他们班讲题。

康康他们高数老师,四月开始休产假,一直到九月开学才回来。

期中考试期间,学院腾不出老师,只能找来陈斯屿。

康康他们超级欢迎,特地选了间自习教室,方便陈斯屿给他们答疑。

陈斯屿坐在第一排第一列第一个,不停有同学找他谈论题目。

没人找他的空挡,他就打开手机,回答不方便过来的同学的问题。

他知无不答,也没有题能难倒他。

陈斯屿刚想点开一位同学的微信,夏笙的消息弹了出来,迫使让他点错了聊天框。

他冰着脸退出。

“学长,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这道题。”

“嗯。”

…………

考试要从周一,一直考到周五,夏笙画画画到手抽筋。

周四晚上,馒头在宿舍,抱着高数教材,一脸生无可恋。

“重生之我再也不要学美术了……本来想着画画轻松,但这也不轻松啊,我高中那成绩,随便考个比沐大差点的大学,学个金融,不好吗?我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还剩一门理论考和一门高数,夏笙懒得早起,今晚睡在宿舍。

她每做出来一道题,就奖励自己玩一把泡泡龙。

现已通关十八局。

“金融比画画累多了。”

夏笙告诉馒头。


汪盛对他这个学生很放心,丁兰班是他成立的,他见过太多天才陨落的例子。

即使每年丁兰班全国只收不到二十位,挑选天才中的天才,但还是有那么些,最后无法毕业。

丁兰班课程的困难程度,连天才都经不起折腾。

陈斯屿点头,接过了报名表。

作为汪盛院长唯一的研究生,他们之间的交流不算多。

也是,别人要忙三年的期刊论文,陈斯屿只要花一个月,这样省心省力,多少导师求之不得。

然而,在去年分学生的时候,也是因为陈斯屿的“省心省力”,让他一度没有导师选择,不是不想选,是大家无所可教,不敢选。

谁选了,谁就有想“白嫖”学术成果的嫌疑,大家都不想担这个罪名,还有更多的,是不想耽误这么个好苗子。

后来,是汪盛,找到他,对他说,“我选你,不过一年一千题,你做得到吗。”

汪盛这两年已经不收研究生了,这次他出面,很多人都很惊讶,不过也不意外,除了汪院长,其他人收陈斯屿,始终差点意思。

一年一千题,这里的题不是普普通通的数学题。除了上课,还要多做额外的一千题,根本没有人能受得了。

但陈斯屿,答应了。

“可以。”

他表情平淡,没有波澜。

或许,谁收他,他都会是这个模样,可汪盛还是被这个年轻人触动了,更让他触动的是,他布置的一年一千题,陈斯屿在一月底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而这中间,他还发表了两篇重点成果研究,参加了三个数学大赛,期末所有学科成绩都是A+。

若问,他过往带过的研究生里,有谁能做到。

答案是没有一人。

除了陈斯屿。

…………

夏笙自从去过一次数学楼,便隔三差五,不管有时间没时间都会挤出时间去那一趟。

去的太频繁了,加之她的长相实在太过美艳,数学学院极少有人不知道她。

背地里,有很人觉得她脸皮厚,追男人直白过头,弄的人尽皆知,太掉价。

其实夏笙,不过是正常去数学楼,正常去找陈斯屿,没有炫耀招摇的意思,在她眼里,什么都不及陈斯屿重要。

“屿,你确定不要?”

女孩刚走,留下一棕色牛皮本子,上面贴着一便利贴,写着,“送你,做题打草稿用。”

进口的牛皮本子,纸张摸上去厚实柔软,用来打草稿想想就奢侈。

“扔了。”

陈斯屿眼都不抬,语气冷漠。

庞天忘不敢不从,又扔不下手,只能丢给康康,“你陈学长不要,去去,扔了吧。”

康康接过,看见便利贴上的字,静了一会,没有下一步。

“看啥呢,还不快点处理掉。”

“哦哦,好。”

除了牛皮本子,夏笙每次来都不会空手,今天虎皮卷,明天小蛋糕,后天甜奶茶……陈斯屿不是丢给垃圾桶,就是扔给庞天忘和康康。

庞天忘边吃边于心不忍,某天拉着康康,悄悄找到夏笙。

“夏笙是吧,你要不别送东西给陈斯屿了,他不会收的,怪浪费钱的。”

夏笙笑,她早知道了,“没事,我钱多。”

庞天忘扶额,看似美的精明,实则是个傻的。

“那啥,你送的,最后都到了我们肚子里了哈。研究表明,吃太多甜食,脑子会变笨,我们可都是要靠脑子吃饭的……”

庞天忘正委婉地拒绝,康康温声开口了。

“据我观察,陈学长好像不喜欢吃甜的。”

“其实,牛皮本子就送的挺好。”

夏笙抬眼,笑的比刚才浓,“是吧,我挑了很久。”

“嗯。”康康面色柔和,轻应了一声。

“康康你小子!”咋还卖上情报了,庞天忘正准备制止他,夏笙却先笑着走了。

她没有想收买陈斯屿身边人的打算。

…………

三月的最后一个周二。

夏笙照常,一下课,带着礼物往数学楼跑。

刚进大楼门,就被一众人拦住了去路。

柳卉刚刚哭过,一双眼睛又红又肿,都这样了,也遮不住她眼里的恨意。

数学科学学院今天下午发生了一件大事。

学院信息栏张贴了一则通报,通报上面写着,本校数学专业大四毕业生柳卉,涉嫌论文造假,予以全院通报批评。

这柳卉,整个数学系都知道,她是学校生命科学学院柳振洋院长的女儿,虽说一开始进学校,进的是普通班,不是丁兰班,但四年学习过后,也已经顺利保了本校的研究生。

这个节骨眼吃一处分,保研资格是肯定没了。

“据说是被人举报的。”庞天忘告诉陈斯屿,“谁和她这么大仇这么大怨,临近毕业去举报她,关键被举报的,还是她之前投稿又撤稿的一篇论文。”

陈斯屿站在公告栏前,看向正中间的那则通报。

“撤都撤了,还被有心人揪着不放,明显是有人想搞她。今天周二,赶在论文审核的最后一天,给她迎头一击,真狠啊。”

在庞天忘说出最后一句话的同时,陈斯屿冷冽的眼神细微变沉。

“屿,你辅导过柳卉的论文,你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吗?你……”

庞天忘说着说着,突然想通了什么,再看看陈斯屿又静又冷的脸,更是确定了七八分。

“啊?你早就知道了?”这柳卉忽然自己撤稿,想必也是被陈斯屿发现了。庞天忘皱了皱眉,“那会是……谁啊?”

康康听后,转过头看向两位学长。

陈斯屿没说一句,转身提步离开。

庞天忘和康康互看了一眼,也选择跟了上去。

…………

都知道周二,夏笙会来数学楼找陈斯屿,柳卉自然也记得。

她从事情发生,到后来事情没法挽回,这中间有无数次想冲去艺术学院找她。

她已经笃定,就是那天在茶水间,就是这个名叫夏笙的,偷听了自己和陈斯屿的讲话,然后等到今天,这么重要日子,和学院告发自己。

那张在“蜂蜜屋”,后又被删掉的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据。


回到家,洗漱完。

夏笙将半湿半干的长发捋到耳后,从书架上随意拿了副轻框眼镜戴上。

她素着脸,穿着白色吊带蕾丝睡裙,整个人少了很多攻击性。

她打开电脑,在检索栏输下了“郭书瑛”这三个字。

那幅画的作者,《观潮》的作者,就叫这个名。

画后面有个标签,夏笙那时看了,并记下了。

她不知道陈斯屿是喜欢这个作者,才喜欢的《观潮》,还是单单就喜欢《观潮》,总之,要想了解他,得先从他喜欢的东西入手,这点,总没错吧。

夏笙支着脑袋,轻点鼠标,认真地看着查到的信息。

屏幕白光印在她透明镜片下半角,不大的黑字清清楚楚。

郭书瑛是海城小有名气的画家,最擅长油画,国画、版画、水彩画也同样在行,大大小小的奖项获得过百来个。除此之外,她还是海城大学油画系的名誉教授,带出过很多优秀的学生,有几位学生名字,夏笙甚至觉得耳熟,好像在哪些个画展上听过。

她滚动鼠标,往下一拉,最后有一行灰色的小字。

郭书瑛已于五年前去世。

…………

夏笙点进画家网站,里面是郭书瑛的各种画集,扫描成电子版的绘画作品,不是那么清晰,但夏笙还是一眼就被惊艳到了。

油画本身不能用“美”字来夸,但郭书瑛的油画能。画中的意境超然脱俗,很有个人特点。

比如这幅,《柴尔德男爵》。

午后,鲜花在庄园里盛开,被花蝶环绕的女仆端着蜂蜜,路尽头的远方是一辆回程的马车,上面坐着女仆的心上人,柴尔德男爵。

柴尔德男爵在很远处,叫人看不清他的脸。

画中,花是那么艳,庄园是那么大,女仆是那么美,所有直白的能看到的,都不是这幅画的名字。偏偏,看不清脸的柴尔德男爵,冠以此画之名。

为什么呢。

因为女仆的喜欢。她对他的喜欢,为他镀了层光环。

这画不是在画男爵,而是在画女仆的爱意。当所有人都以为两人身份悬殊,觉得这注定是场悲剧,女仆手里的蜂蜜又带给大家以悬念。

夏笙看完网站给出的注解,再回过头去看画,只觉得绝。

人物关系,光影处理,几乎到了极致。要画成这样,有多难,估计只有美术生才知道。

相比之下,今天看到的那幅《观潮》,真的有点平平无奇了。

可《观潮》从属的系列,被画家收录在了心爱作品第一册第一节中,想来十分重要。

同属的一共是四幅画。

《观潮》,《看海》,《望月》,《守星》。

夏笙正想去查询另外三幅画的下落,突然看见网站底下有人留言乱喷。

一个id名叫“国风先生”的:[写这注的人是不是有病啊?明明是男尊女卑,人家是男爵,不写男爵的名字,难道写那贱女的名字?]

时间离得很近,恰是一天前。

夏笙冷笑,撩了把头发,实在气不过这个“国风先生”,注册了个账号,回骂了过去。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垃圾。]

[没文化多读书,很难?]

正当她敲键盘敲出火花芯子,手机响了,是池嘉越打来了微信电话。

“喂。”夏笙接起。

“吃炸药了,语气这么冲?”

池嘉越琢磨,自己都还没发火呢,这妮子怎么就先着了?

“有吗?我在骂黑子呢。”

夏笙把手机放下,扩音打开,给自己倒了杯水。

确实是火气有点大。

“那你先停停。”池嘉越以为她在追星,和对家粉丝幼稚网络对线中。

“停了。”

说回正事,池嘉越突然加大声音,几乎用吼的,“你什么情况啊?花二十万买了幅油画?然后用这画敲竹杠,逼人家加你微信?”

夏笙一手捧着杯子,一手伸出食指堵了堵耳朵,“是十八万八,打了折的。”

“还有,我没敲竹杠,我那是怕他不收,等价交换的。不是你说,在学校重点帮助学生名单里看见他了。他好像很喜欢那幅画,我要买下来送给他。”

夏笙做事没什么章法,这点,池嘉越自小学一年级就知道。

但他没想到她能这么离谱。

“买画钱是你半学期生活费吧?”

池嘉越声音突然沉了下来,他们两家经济条件差不多,有点儿小钱,但两家父母觉得他们还是学生,应当以学习为主,有钱也不能乱花,所以,生活费限额限的紧,根本比不上其他邻居家小孩。

一出手二十万,有点多了。加上她那不让自己吃苦的性格,这学期指定过得很难受。

池嘉越越想越气,这不是恋爱脑是什么。

另一头的夏笙不以为意,告诉他,“那是你,我爸妈这段时间人在国外,给我多打了钱。所以,我现在比你有钱。”

“你行,到时候吃不起饭,别来找我。”

夏笙知道他生气了,但又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她也懒得问,图省力地打着哈欠含糊。

“池律师一身正义,肯定不忍心我饿死的。”

池嘉越觉得她没救,准备挂电话,夏笙及时喊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姑奶奶?”

“有几幅画,想让你帮忙查查现在在谁手里。”

郭书瑛这种级别的画家,照理说,她的画应该是能进画苑流通的。另外三幅,网上也没什么线索,去画苑打听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刚巧,池嘉越的阿姨是芮景画苑的负责人,而芮景画苑又是沐城及周边几个城市里最大的画苑。

“替你自己问的,还是替那陈斯屿?”

池嘉越太了解她了。

“你知道的,我买画,向来只看缘分。”言外之意,当然是替陈斯屿问的。

池嘉越冷笑,“叔叔阿姨再怎么给你多打钱,也不可能给你七位数吧,你又买不起。”

“你先替我……”夏笙说到一半,看见手机弹出银行短信,某张银行卡里汇入了二十万。

她点开查看,只见汇款人那一栏,“陈斯屿”,三个字清晰无比。


“陈斯屿,你怎么会在这。”

“不要和我说,你是路、过~”

“路过”两个字,尾音百转千回,像木偶戏里提着玩偶的细丝线,一拉一扯,勾地玩偶在人心尖上旋转跳舞。

夏笙没听到想听的回答,二楼传下来“咚、咚、咚”的声响。

伴随几道密集的咳嗽声,有人从二楼下来了。

应该是“光头”所说的“阿婆”。

陈斯屿右手握紧的拳头松开了点。

他侧头睇了眼,然后,冷着脸撇下她,转身走了出去。

夏笙边跟上他,边猫着腰在书架上找书。

“陈斯屿,你等等我!”

…………

“结账。”

陈斯屿将一本书,丢在阿婆面前的一张小桌子上。

夏笙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书,惊讶他的是什么时候拿的。

“二十。”

陈斯屿没还价,直接摸出手机,付了钱。

阿婆没想象中那么老,大约六十多岁,她视线从老花镜里上头探出,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他们两眼。

“桥头,卖画那家的儿子,找的就是你吧。”

陈斯屿眼梢微黯。

夏笙后背泛起一阵恶寒,她看着阿婆,没回话。

阿婆拿出一张旧报纸,把要卖的书包起来。

“他发消息给我们,让我们帮忙找你。”

“别这么看我,我和他不是一伙的。”

“这里的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人,买完书,赶紧走吧。”

莫名得了阿婆的准话,夏笙和陈斯屿一前一后离开了明伏弄堂。

“陈斯屿,你比赛……”

没等她话说完,陈斯屿坐上出租车,离开了这里。

夏笙望了好一会,等车影没了,才收回视线。

五一的最后一天,夏笙在食堂吃饭,看见手机订阅给她推送的蜂蜜屋热帖——藏在市中心的明伏弄堂到底有多乱?

大家突然热议起明伏弄堂,是因为前两天有个旧新闻,在网上发酵的火热。

有位女游客去年在明伏弄堂失踪,后来找到的时候,已经被人强暴,精神失常了。警方调查完,认定嫌疑人出逃至国外,此事不了了之。

夏笙看后,当晚没睡好觉。

她放下筷子,点进帖子,里面几乎清一色的匿名——

[谁不知道明伏弄堂乱的很,里面的商户多多少少都涉黑,不然怎么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活下来。]

[不仅涉黑,还涉及另外几个哦。]

[那名女游客就是被里面的人强暴的。]

[啊?这么劲爆的啊?]

[别乱说了,大家都知道的事,警察不知道吗?要真这样,明伏弄堂早拆了。]

[大家在干嘛啊,这是在学校啊,不要乱发言了。]

[……]

夏笙再刷,帖子已经没了。

五一结束后的第一天,庞天忘从校领导办公室出来,手里捧着一沓纸头。

这都是要陈斯屿签字的。

下课,他找到陈斯屿:“那啥,你导说了,你要不想签,也可以不签,反正赢了,赢了就没事。”

陈斯屿接过,淡淡地说:“我签。”

“要不拿个印章敲吧?这得签到什么时候。”庞天忘提建议道。

“不用。比赛麻烦你们了。”

庞天忘大手一挥,笑了声:“害,这都不算事,比赛小儿科啦,就是叫老莫一个人去也完全可以了。”

实际上是,陈斯屿不在,庞天忘和莫如伟赢得有点子累,不如往年那般悠闲,中间还能品一品主办方准备的茶水。

“哦对了,这是你个人赛的金牌。”

什么事,重要到颁奖典礼都没来。

庞天忘心里好奇,但也没有多问。

陈斯屿接过,胡乱塞进了口袋里。

“哈,你都不看一看的啊?”

这枚金牌,庞天忘没有,一直觊觎着,垂涎已久,但自己也明白,只要有陈斯屿在,这金牌,估计是与自己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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