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又问了下去:“你的头目我认识？”
杨帆一直诡异的笑着，一如之前，再没有说任何话。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燕归起身准备走出审讯室，突然身后悠悠传来一个声音。
“警官，你知道我为什么都进局子了还不怕吗？”
燕归踏出去一只脚，仿佛没有听见杨帆的问题。
“当然是因为，我上头那位，很牛逼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杨帆突然像疯了一般大笑起来。
燕归走出审讯室，关上门，却感觉永远都关不掉杨帆刺耳的笑声。
还没等燕归挂断手中的电话，记录员就从审讯室里出来，对着他大喊:“燕队，他毒瘾犯了！”
短短十几分钟，审讯室里的气氛变得有点奇怪，杨帆正在抽搐着，呐喊着:“药……我要药！都把药给我！”
手铐碰撞到椅子上，刺耳的声音源源不断，杨帆眼睛已经红了，像是一个深渊，让人恐惧而不敢靠近。
燕归眯着眼，盯着杨帆，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杨帆也没有在意，只是向燕归喃喃道:“你肯定能给我拿到药对不对？他们都听你的，警官……给我药……”
燕归小幅度的摇了一下头，缓缓道:“你的头目，是谁？”
杨帆顿了顿，眼睛的红光更红了:“不……我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
突然，他开始将自己的头一次一次地砸向椅子，一股血顺着他的额角流到下巴。
意外来的太突然，但燕归都追随本能，冲向前，拦住了一心寻死的杨帆。
将杨帆送到医院后，燕归才大呼一口气，对那位杨帆就算死也不说的头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是什么原因，让杨帆突然寻死。
不管怎么样，工作还得继续，燕归坐在车里闭目养神，丝毫没有思绪。
“燕队，现在怎么办？”开车的是蒋涛，是燕归被调来C市后领导给安排打下手的。
“去秦家酒馆。”
秦家酒馆因为杨帆他们，已经被封锁，而夏离则是也被带进了审讯室。
“你说他们经常来你的酒馆？”
“是，每次都是最里面那个包厢。”
“那你知道他们在包厢里干什么吗？”
“不知道。”夏离现在没有戴墨镜，一双桃花眼看的人心猿意乱。
“他们每次都有几个人来？”
“就四五个吧，每次都有一个人……好像听他们叫他……羊哥。”
“杨哥？”警员点了点头，在笔记本上记了些东西，“你还知道些什么？”
“这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哦对了，他们赖了我好几次账没结。”
警员意外地看了看夏离，怎么也没想到他的酒馆出现了这种事他竟然只担心有人没结他账，意外归意外，警员还是维持了应该维持的风范:“行，我们可以试着帮你要回来。”
“那……警官，我的酒馆什么时候能开业？”夏离很着急的问了问。
“要不了多久，只要你没参与他们的事，很快就能开业了。”
“好的，谢谢警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