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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

小亦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瓢饮。……萧鹤野张嘴用牙齿咬了咬她的唇,愠怒道:“奴才这会又有点不高兴了……娘娘若是再提小安子,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还有……刚才那个好处,奴才琢磨着还是收回那句话好了。”苏媞月怕他反悔,连忙仰着头主动凑过去,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他的嘴。回应她的是萧鹤野一波接着一波缠绵的吻。还有,他那只肌肉紧实的手臂,一点点滑到她的腰......

主角:司礼监苏媞月   更新:2024-05-01 0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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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礼监苏媞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瓢饮。……萧鹤野张嘴用牙齿咬了咬她的唇,愠怒道:“奴才这会又有点不高兴了……娘娘若是再提小安子,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还有……刚才那个好处,奴才琢磨着还是收回那句话好了。”苏媞月怕他反悔,连忙仰着头主动凑过去,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他的嘴。回应她的是萧鹤野一波接着一波缠绵的吻。还有,他那只肌肉紧实的手臂,一点点滑到她的腰......

《全本小说阅读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精彩片段


他低沉着嗓子,魅惑的说:“这一个月内,不管娘娘惹了多大的祸,奴才很乐意帮娘娘善后。”

至于这个祸可以大到什么程度呢?

萧鹤野想,就算面前这个小东西把狗皇帝杀了,也不是不可以吧?

只是,苏媞月没那个胆子……

他嘴角扬了扬,他这个可爱的小玩意,胆子实在是太小太小了……

“掌印说的可是真的?”苏媞月拧着秀眉问。

“真,真的不能再真了,谁让奴才今儿高兴呢?”

“那小安子的事情,掌印是不是也能跟慎刑司的人说一声……”

果然,苏媞月提这个要求难度,对萧鹤野来说简直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这就好比,萧鹤野送了一只金凤凰给她,她却只敢捡起一片小小的羽毛,问他……掌印,这个可以要吗?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

萧鹤野张嘴用牙齿咬了咬她的唇,愠怒道:“奴才这会又有点不高兴了……娘娘若是再提小安子,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还有……刚才那个好处,奴才琢磨着还是收回那句话好了。”

苏媞月怕他反悔,连忙仰着头主动凑过去,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他的嘴。

回应她的是萧鹤野一波接着一波缠绵的吻。

还有,他那只肌肉紧实的手臂,一点点滑到她的腰间,然后解开了那条云锦腰带……

随着萧鹤野的吻一路往下蔓延,紧张羞耻和恐惧不安的情绪压在苏媞月的胸口,压得她忘记了呼吸,那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终于得偿所愿。

尝到了香甜如白玉一般的柔软。

也尝到了那颗梦寐以求的……

……

寒舟说话不好听,总是那么一针见血,一语道破。

但有句话,寒舟说对了……

萧鹤野吃了那么多年的素,是该尝尝肉到底是什么味道了。

肉是什么味道的,萧鹤野记不起来了。

但是他想,苏媞月这块小嫩肉的味道,他至死都会记得。

又香又软,又甜又欲……

他甚至贪婪的想着,每天晚上,都要尝一口才好。

菀嫔和小安子这件事,好像就这样过去了。

菀嫔对此事再也没有提起过。

宫里也没有人再敢多一句嘴,关于淑妃打了菀嫔那件事。

萧鹤野真的生气了,那日苏媞月在他身边时,提了一次两次三次好多次小安子的名字,本来慎刑司次日就要放人的,结果拖了三日,小安子才回到了听雨楼。

好在,他身上除了那些旧伤,没有添新的伤痕。

照理来说,那日萧鹤野给了苏媞月那个承诺,也就是所谓的好处,现在的苏媞月有了靠山,就算在宫里横着走都行。

可她却愈发谨慎小心了。

因为苏媞月心里清楚,一旦开口求他伸出援手,自己总是要付出些东西才行的。

对于萧鹤野来说,没有平白无故的善意,有的交换和他永无止境几近病态的要求。

虽然萧鹤野总是一副规规矩矩,道貌岸然的模样,甚至每次对她做那些事情之前,他都会问,可以吗娘娘?

可以吗?

每次听到这三个字,苏媞月都觉得这不是询问或者征求意见的意思,而是威胁和强迫。

还有,不知为何,苏媞月越来越觉得,自己率先提出的这场游戏,逐渐充满了危险气息。

就好像江面上平稳行驶的船只,突然偏离了原本轨迹。因为掌舵人不是苏媞月,而是变成了萧鹤野……

苏媞月以为的游戏是,亲亲抱抱,摸摸看看……大多数时候只是暧昧和挑逗。


苏媞月微微叹了口气,走到小安子面前,蹲下身子,伸出白皙的手指去拉他那只被冻的发青的手腕,将小安子从地上拉起来,说:“人生在世,孰能无过。小安子你记住,在这宫里,做错了事挨打被罚很正常,但打完罚完,接下来的路咱们还是要走下去。”

她拉着小安子,一步步往回走,说:“今日你确实有错在先,但罪不至死。菀嫔仗势欺人,她欺负你也就是在欺负本宫,欺负本宫不得宠,欺负本宫不够强大……小安子,你看,这人只要生在宫里,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只要你弱只要你无权无势,就只能任人欺辱,甚至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娘娘,都是奴才不好,奴才让娘娘忧心了。”小安子低着头,泪水浸在脸上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疼。

“没事的,这点小麻烦本宫还是能解决,放心吧小安子。”苏媞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别哭,小安子。把头抬起来,堂堂正正做人,以后咱们锦绣宫……不对,咱们听雨楼的人,个个都要抬头挺胸的做人。咱们不惹事,但不怕事,实在出了事有本宫替你们担着,知道吗?”

跟在身边的三人默默点点头。

这句话,苏媞月不单是说给小安子,琉宛和青芜听的,更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小安子听话的擦了擦眼泪,脸上挤出一个特别难看的笑容,这模样傻乎乎的,把身边的青芜和琉宛逗笑了。

苏媞月眯着眼,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用蓝白纸包裹着的花生糖放进他手里,轻声细语道:“小安子,吃糖。吃了这颗糖就不疼了。”

小时候,苏媞月摔倒了受伤了总是爱哭,阿娘总是喜欢拿糖哄她:“月儿乖,月儿乖……月儿吃糖,吃了糖就不疼了……”

小安子手里紧紧握着那颗糖,没舍得吃。

那日,阳光熹微,风朗气清,冰雪消融。

在这个冰寒刺骨的凛冬清晨,透过光影斑驳的阳光,小安子侧身稍稍低着头,悄悄看了一眼淑妃娘娘那张皙白娇美的脸。

她在阳光下,温暖的笑着。

纤细柔弱的手腕轻轻拉着他往前走,仿佛将他从死亡境地拉向光明之地。

回了听雨楼,琉宛找了药匣和纱布,上完药小心翼翼帮小安子包扎着伤口。

青芜看着伤势过重的小安子,有些担忧:“娘娘,奴婢觉得这事肯定没完,菀嫔那个娇纵跋扈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是啊,娘娘,菀嫔身后有皇上和皇后娘娘撑腰,咱们得想想该怎么应对。”琉宛也小声附和。

只有小安子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

双手交叉紧紧握着,拇指用力抠着自己的掌心,都快抠出血来,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疼。

他该好好走路的,不应该冲撞到菀嫔,这下给娘娘惹了这么大麻烦,被打被骂都无所谓……

小安子只是怕会连累到娘娘。

苏媞月垂着眼,想了片刻,看着小安子,问他:“你还能走吗,小安子?”

小安子点头,满脸愧疚。

“那我们先这样。青芜,你先带小安子去慎刑司,就说是小安子主动领罚,到时候就算菀嫔搬了救兵来找我要人,我还可以有借口拖延一下。”

青芜点点头,说了声“是”,然搀着小安子往外走,到门口时,苏媞月还是不放心,往前走了两步跟上去再次问道:“小安子,你到了慎刑司以后保不准他们还会对你用刑,你这身子能吃得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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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主动迎了上去,但这次和刚才有所不同。

苏媞月仰着头,凤眼微阖,她先用鼻尖轻轻蹭了蹭萧鹤野的鼻尖,软嫩轻盈的唇就在他薄z唇边缘来来回回摩挲着……

要吻不吻的,实在勾的人心烦意乱。

终于,她挑弄了好一会儿,才不急不慢的覆在他唇角上,那份温软几经辗转流连,将他冰冷凉薄的唇吻了个遍。

萧鹤野吞了吞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一遭,本以为这个吻已是极致。

却不想,这个狡猾的女人居然得寸进尺,步步紧逼,柔软湿润的舌尖灵巧的撬开他的齿……一点点攻进他的口齿间。

萧鹤野剑眉紧皱,垂着眼去看她,只见她凝脂如玉的肌肤之下,隐隐染上了一抹绯色,长长的眼睫落在眼睑上,娇美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自始至终,萧鹤野都没有想过要去推开她。

他见多识广,这点小场面自然是能应付的。

两人呼吸逐渐沉重,苏媞月那张小脸涨得通红,这个吻绵长且费力,主动的是她,费劲的也是她。

一开始,萧鹤野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可随着那柔软的触感一点点探入,摸索,一点点将他心底那道防线击破,摧毁……

终是让他彻底红了眼。

他双手环住苏媞月的身体,将她小小的身子圈在臂膀中间,宽大厚实的手掌撑在她身后的书架上,手臂上青筋暴起。苏媞月双手攀着他的脖子,踮着脚尖仿佛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尽管萧鹤野已经半弯着腰,但她还是吻得很吃力。

没办法,两人的身高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不多时,伴随着皇上的低吼和姬贵妃夸张的一声娇嗔,桌子那两人的动静逐渐小了。

不得不说,皇上果然年纪大了,不大中用。

倒是比苏媞月料想中还要快得多了……

那边停止了,可这边仍在继续。

萧鹤野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以前每每看见昏君和妃嫔亲吻纠缠时,他只觉得无趣。

是了,这些事情在他眼中都很无趣且厌烦。

情z欲和贪欢哪里比得上争权夺势所带来的满z足和痛快淋漓?

他想要夺权,掌控天下,他亦想要夺势,掌他人生死存亡。

撑在书架上的手指因用力微微泛着白,手上青筋暴起,他兴致微起……

可怀里的小小人儿却有些体力不支,她的呼吸开始紊乱,双腿不自觉发软,整个身子顺着书架缓缓瘫软着往下滑,好在萧鹤野及时伸手搂住她纤细的柳腰。

苏媞月方才脑袋昏昏沉沉的,等她站稳了脚步,两人才悠悠的分开。

清澈的眸底,泛红的脸颊,殷红的唇,还有起伏不定的胸脯,她的一举一动无不牵动着萧鹤野的眼。

主动的人不是他,但意犹未尽的却是他。

苏媞月再转头往桌子方向看去时,那两人已经离开,只留下散落一地的书籍卷宗。

她抬起手臂,将手掌轻轻贴在萧鹤野胸口,粉唇微张,语调轻飘媚人:

“这是刚刚从姬贵妃那里学到的,萧掌印觉得如何?”

“呵……原来娘娘这是拿奴才当靶子练习呢?”萧鹤野伸手捉住了她那只不规矩的手腕,舔了舔唇角,似笑非笑说道:

“奴才斗胆评价一下娘娘刚才所学……”

“技术不够到位,感情不够真诚,舌头也不够灵活……还把奴才咬疼了,总而言之,娘娘和姬贵妃之间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苏媞月白了他一眼,真是小人,烂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死太监。“是,掌印嘴巴厉害,能说会道的,怎么不见你主动教教我?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一动不动,比木头还僵硬……”苏媞月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

就他这样的,还好意思挑三拣四?还有,萧鹤野和姬贵妃没有亲过吧?他张嘴就来?还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呸!不解风情的臭阉人!

苏媞月在心里把萧鹤野骂了个遍。

这次苏媞月虽然也是第一回,但她敢肯定,萧鹤野比她还要笨拙上百倍。

明明是他不配合,他居然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以后会有机会的。”萧鹤野笑笑,装模作样的放低身子,把手臂递了过来:

“娘娘,时候不早了,奴才送您回去?”

苏媞月看着眼前那只手,皱了皱秀眉:

“不必了。”

话说完她便转过身,踩着小步子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去。

静谧的房内只能听见她离开时,踩得重重的脚步声。

哒哒哒,哒哒哒的。

萧鹤野没想到她会拒绝。

按照往常来说,苏媞月就算再不情愿,也会让他送回去的。

她那么怕他,怎么敢违背他的意愿呢?

萧鹤野无奈摇了摇头,望着那个玲珑有致的娇小身影,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又想起了刚才缱绻缠绵的吻……

萧鹤野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苏媞月唇上淡淡的口脂香气。

“苏媞月……”

空旷宁静的房间里,他悠悠的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深邃幽暗的眼底,暗藏着莫名的神色。

*

接下来三日,苏媞月都窝在锦绣宫里,她没去萧鹤野那里,也没有去找姬贵妃学跳舞。

关于姬贵妃的事情,倒是听青芜说过一些,只寥寥几句,却也叫人颇为震撼。

姬贵妃,名为梦雪姬,原本只是一名农户之女,生得美艳动人,身姿曼妙。十八岁嫁给同村一名卖茶叶的贩夫,婚后夫妻恩爱,情深不寿,育有一儿一女。

但好景不长,据说有次皇上微服私访,路过他们村子。暴君一眼便看上了梦雪姬,哪怕此时的她已为人z妻,他也没放过。

梦雪姬誓死不从,惹怒龙颜,暴君当场砍下了她夫君的头颅,扬言还要杀了她两个孩子……

原本是和和美美的一家四口,却在一夜之间遭了无妄之灾。

后来萧鹤野出手相救,梦雪姬那两个无辜的孩子才得以保全。

可萧鹤野并非善类,他所做的一切皆为了一个利字。

这也就是姬贵妃为什么会对萧鹤野言听计从的原因了。

萧鹤野手里的筹z码足够让姬贵妃乖乖听话,他捏着她的命脉。他是唯一能救姬贵妃,也是能让她生不如死的那个人。

可是,姬贵妃当真得救了吗?

皇上亲手杀死了她深爱之人,可她却要对自己的仇人曲意逢迎,献媚讨好,日日与他相拥入眠……

何其残忍,何其屈辱?

在宫里,人人道她是光鲜亮丽,雍容华贵,备受宠爱的贵妃娘娘,可谁又看到那副华丽奢侈的皮囊之下,她早已心如死灰?

苏媞月很清醒的知道,在萧鹤野眼里,自己会是下一个姬贵妃。

从始至终,萧鹤野总能轻易嗅到别人的软肋,他会给你一点甜头,然后以交易的名头诱你入局。

一旦入局,她们就成了棋子,而执棋人是萧鹤野。

局中人,处处皆身不由己。

苏媞月拼命想挣脱,想抽身,不过是为了离暴君远一些,再远一些。

可如果是这样,苏媞月也会离萧鹤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说到底,苏媞月并未彻底逃脱这牢笼,她只是从一个恶臭的泥塘里,跳进了另一个未知的深渊里。


彼时,两人靠得很近,苏媞月周身被水雾缭绕,只露出一双香艳无比的雪肩。

她睁大了双眼,这才看清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萧鹤野皮肤不算白皙,带了点性感诱人的古铜色,剑眉星目,漆黑的双瞳深不可测,犹如黑夜里凶猛的野兽那般震慑人心,脸庞上轮廓棱角分明,侧颜更是如雕刻一般精致清隽,这样看来,萧鹤野真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他身姿挺拔,身量很长,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仔细一看,倒是比她的手还要好看许多。

只可惜,是个太监。

苏媞月蹙着眉,想了一下自己此时的处境,还好他是个太监……

“掌印……这么大的事情,你当真愿意帮我?”苏媞月问萧鹤野。

“嗯。”他回答的很快,语气平稳,神情淡然。

“为什么?”

苏媞月蹙眼问他:“为什么会选择冒险帮我?掌印可知这么做,万一以后出了祸端,你也罪责难逃。”

萧鹤野轻声笑了笑,不紧不慢道:“奴才不怕冒险,娘娘可知,风险越大,收获就越大?”

“哦……差点忘了,奴才帮您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荣王也是奴才的仇人,如今他死在娘娘手上,算是他的福气,若是落到奴才手里,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苏媞月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阴森森的,屋内明明燃着炭火,明明她周身浸泡在舒适暖和的水里,但此时此刻她却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甚是寒凉。那寒气,从心底缓缓蔓延开来。

“萧掌印与荣王先前结过仇?”

“算是吧。”萧鹤野淡淡敷衍了一句。

苏媞月拧着眉想了想,这样听起来,好像也合理。

像萧鹤野这样嚣张跋扈的朝廷奸佞,自然是树敌无数的。再加上荣王向来骄纵目中无人,荣王看不起朝中那些大臣,对宫里的太监阉人更是嗤之以鼻。两个自恃甚高的人碰到一处,难免会有仇怨。

“不知萧掌印的条件是什么?”两人兜兜转转说了这么多,苏媞月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

萧鹤野勾了勾凉薄的唇角,悠悠道:“很简单,只要娘娘成为奴才的人即可。”

“成为……你的人?”苏媞月张了张嘴,轻声重复了一遍。

这听起来,倒是不像什么正经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苏媞月只听出了几分稀松平常。

不是说,他要苏媞月做的事情,合情合理也合法吗?

这……?

萧鹤野见她拧着眉,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笑了笑:“嗯,但不是娘娘想的那样。”

他面藏笑意,语气温和的解释道:“奴才的意思是,淑妃娘娘天香国色,貌美无双,他日若是得了盛宠,可否为我所用?”

这下苏媞月算是听懂了。

为他所用?成为他的人……说白了,不就是想让她成为萧鹤野手里的一枚棋子吗?

这宫里人人都知道,如今皇上最宠爱的那位姬贵妃就是萧鹤野献上去的,他的心思不言而喻。

想来,他想让苏媞月成为下一个姬贵妃。

苏媞月说:“萧掌印如今已是一人之下,朝堂内外皆在你股掌之上,后宫亦有姬贵妃相助,掌印又何必把心思花在我这个不受宠的妃子身上?”

萧鹤野回道:“不管是容貌身姿,还是家世才华,那姬贵妃都不如娘娘一根手指,您若有心争宠,哪还轮得上什么姬贵妃?”

话说着,只见他放下棉巾用手轻轻抬起苏媞月的下巴,右手拇指缓缓摩挲着她莹润柔软的唇,力度不轻不重,嗓音低沉:

“娘娘是奴才见过最美的女子,而且奴才保证任何男人见了您都会心动。”

苏媞月抬眼,目光柔柔的落在他脸上,任由他轻触她的唇:“可我无意争宠,我厌恶皇上,也害怕他。”

厌恶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

皇上对后宫嫔妃做的那些不入流的事情,光是听听就让人毛骨悚然……听说他在行房那方面有特殊嗜好,常常把她们折磨得不成人样。

说是折磨,倒不如说是虐待……

在皇上眼里,这后宫之中的妃嫔不过是玩物,他甚至没把她们当人。

她眉心紧皱,望向他眼眸的时候,眼里蓄着点点泪光,一闪一闪的,惹人怜爱。她道:“除了争宠,我还能为掌印做些别的吗?”

萧鹤野面无表情的摇摇头,指尖稍稍用了力,朱红的口脂染在他拇指上,他说:“娘娘为何不看开点?既然入了宫,就是皇上的女人,厌恶也好,害怕也好……娘娘您总不能一辈子躲在锦绣宫,躲着皇上,对吧?再说了,娘娘若是得了盛宠,今夜之事,别说杀一个荣王,您就算杀十个荣王,那又如何呢?”

苏媞月摇了摇头:“萧掌印,可我看不开也想不通,我无意争宠,我也不想靠近那个人……”

苏媞月入宫以后,还未侍寝过。她对皇上的态度,是害怕,恐惧,还有……不甘。她不甘自己清白之身被一个恶臭不堪的老男人占有,就算他是皇上又如何?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不踏出锦绣宫半步。

听完苏媞月的话,萧鹤野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扯了扯嘴角,淡淡道:“这是娘娘的选择,奴才不敢干涉,只是想提醒一句,这后宫之中人人皆身不由己,娘娘若是想过得潇洒自在,身后没个靠山,怕是很难。”

苏媞月再次摇了摇头,纤细柔软的手指从水里伸出,她小心翼翼握住了萧鹤野覆在唇上的拇指:“掌印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我所求非多,只求安稳度日,家族不被牵连。不如掌印做我的靠山可好?除了争宠……”

她想,除了争宠,除了当一颗萧鹤野放在皇上身边的棋子,苏媞月做什么都愿意。

关于这件事情,苏媞月一直很清醒,她道:“若我为棋,他日失了宠,也会沦为弃子,到时候我的下场会如何?萧掌印刚才说,我是你见过最美的女子,任何男人见了我都会动心……不知掌印愿不愿让我真正成为你的人?”

除了争宠,除了侍寝,苏媞月都可以答应。

宫里有点本事的太监都会在众多宫女中挑些姿色不错的,作为自己的对食。

像萧鹤野这样身份显贵,手握重权的,若是看不上寻常宫女……

她双唇微微颤抖着,眼底尽是乞求:“萧掌印,只要你肯保我,我愿意伺候你。”

萧鹤野垂着眼,认认真真的审视了一遍面前这张略施粉黛,却美得惊艳的脸。他手指轻轻捏着苏媞月的下巴,扬起她的脸,声线低沉,语气迟缓:“娘娘的意思奴才大概听懂了,您宁愿委身于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也不愿伺候皇上?”

“是。”

萧鹤野问:“可娘娘方才不是说,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做么?”

苏媞月粉唇张了张,急忙说道:“这,这不一样……”

“哦。”萧鹤野轻笑,这又不一样了?

看来咱们这位娘娘出尔反尔的速度可不一般呢。

“为何?”萧鹤野问她:“娘娘为何不愿意争宠,不愿意侍寝?”

“因为他脏。他恶心。”苏媞月毫不避讳的说出了她内心的想法。皇上就是脏,就是很恶心。

他不但淫乱宫闱,还经常明目张胆的去逛青楼,强抢民妇,就连朝中官员的妻女也不放过,品行恶劣。

反观萧鹤野呢?

他虽为奸佞阉人,生了一副坏心肠,但萧鹤野身边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子,更不会像皇上那般变着花样玩弄折磨女人。

“哦。”他勾着嘴角轻轻笑了笑,脸上洋溢着笑容,可眼里却是深不见底的幽暗:“可惜奴才是个残废的,自从断了命根子就不好这口了……”

见他如此。苏媞月伸出双手急忙道:“除了那方面,我可以照顾你,伺候你,也可以哄你开心,只求掌印能护我周全,这也算交易,也算合作不是吗?”

“娘娘想法莫不是太天真了?奴才要的可不是贪图享乐……再说了,皇上的女人,奴才可不敢碰。”他冷冷抽回手指,面色凉薄。

“那我若是拒绝做你的棋子……今夜的事情,萧掌印是不是就不肯帮我了?”她试探道。

其实苏媞月不是真的要拒绝他,她只是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更好的路可以选。

苏媞月也知道,荣王一事并非儿戏,但她就是想为自己寻一条能走的路。

萧鹤野用手洒了些水在她肩膀上,水流细细流淌下来,水珠滑过胸前的伤口,疼得她变了脸色。他语气温和了几分:“那倒不会,既然答应娘娘了,奴才又怎会反悔?”

他淡淡说道:“来日方长,娘娘……这只是合作,这次不行,下次或许就成了。”

苏媞月道:“你说真的?那你岂不是白白帮了我一次?”

萧鹤野不以为然,说道:“奴才是真心实意想和娘娘共谋大业,这便是诚意了……”

用这么大一份人情当做诚意……苏媞月越来越摸不清萧鹤野的心思了。

苏媞月想了想,望着他轻声道:“萧掌印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绝非是白白占你便宜的人。只是你方才说的条件对我来说,确实有些困难……不如容我考虑考虑再答复掌印,如何?”

“可。”

这个字萧鹤野回得干净利落,不带半点犹豫。

其实从苏媞月开口说要做他的人,说愿意伺候他的时候,萧鹤野就已经听到了令他满意的答案,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可萧鹤野却正义凛然的拒绝了,故意说自己的目的是利用她争宠,好让苏媞月为自己所用,就如姬贵妃那般。

有时候谎话不吓人,真话才能吓死人。

像苏媞月这般胆子小,柔弱的女子,若是萧鹤野一上来便说想要她……啧,只怕会把这个小东西吓跑了。

还有,再次见面,萧鹤野寻思着,再怎么也要给这位温柔如水的淑妃娘娘一个好印象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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