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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优质全文

美女张三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是由作者“美女张三疯”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乔吟谢遇安,其中内容简介:二小姐在做什么?”望山有些讶异,原来少主这一日魂不守舍的,都是因为那个乔二姑娘呀。望山朝谢遇安暧昧地笑了笑,朗声应道:“好嘞,属下这就去。”望山出去又是半日,临近傍晚时分才回来,也带回来乔吟的消息。“少主,乔二姑娘病倒了。”谢遇安心猛地一提:“怎么会病倒?”望山详细回道:“外头说是,昨日国公府的陆世子在......

主角:乔吟谢遇安   更新:2024-08-23 2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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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吟谢遇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美女张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是由作者“美女张三疯”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乔吟谢遇安,其中内容简介:二小姐在做什么?”望山有些讶异,原来少主这一日魂不守舍的,都是因为那个乔二姑娘呀。望山朝谢遇安暧昧地笑了笑,朗声应道:“好嘞,属下这就去。”望山出去又是半日,临近傍晚时分才回来,也带回来乔吟的消息。“少主,乔二姑娘病倒了。”谢遇安心猛地一提:“怎么会病倒?”望山详细回道:“外头说是,昨日国公府的陆世子在......

《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大哥,你是男人,你应该主动一点才对呀,怎么能什么事都让人家姑娘主动呀?”谢忍忍不住吐槽道。

谢遇安冷冷看了他一眼,“像你那样?主动撩拨了人,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谢忍立即闭上了嘴,一句话不敢说,低头灰溜溜的跑了。

谢忍跑了,三二一拖着圆滚滚的肚子踉踉跄跄也跑了,只剩下谢遇安一个人站在屋檐下。

谢遇安本要去东宫见江怀律,怕乔吟找来于是取消了,又等了半日,谢遇安终还是招来了侍卫望山。

“去打听下乔家二小姐在做什么?”

望山有些讶异,原来少主这一日魂不守舍的,都是因为那个乔二姑娘呀。

望山朝谢遇安暧昧地笑了笑,朗声应道:“好嘞,属下这就去。”

望山出去又是半日,临近傍晚时分才回来,也带回来乔吟的消息。

“少主,乔二姑娘病倒了。”

谢遇安心猛地一提:“怎么会病倒?”

望山详细回道:“外头说是,昨日国公府的陆世子在集芳园设宴,乔二姑娘送了陆世子一块玉坠,但那个陆世子很不喜欢就丢到了湖里,乔二小姐也不知怎么想的,发了疯一样跳下水去捡回来,被救起来后就病倒了。”

谢遇安心头一刺,面上不显,眸底却已经染上了一层阴郁之色。

望山看向谢遇安,请示道:“少主要备车去乔府吗?”

谢遇安抿唇不语,默然转过身迈步向卧房走去。

走到卧房门前,终是停下,他微微仰头,像是长长叹了口气。

“备车吧。”

“去集芳园。”

月升星起,集芳园上下灯火通明,湖心的凉亭之中,谢遇安凭栏而立,颀长的身影倒映在水面上。

谢遇安静静望着水中的倒影出神。

水这么深,这么凉,她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往里面跳。

那东西就这么重要,比性命还重要?

谢遇安扯出一丝苦笑,东西哪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

罢了,罢了。

一股没来由的酸涩灌满胸膛,谢遇安打住了脑海里乱窜的思绪。

“少主,已经交割完毕,集芳园的地契在此。”

望山快步从外步入凉亭,将几张地契房契交到谢遇安手中。

谢遇安确认了一眼,挥手道:“动手吧。”

……

国公府——

晚饭时分,陆瑾之正和陆夫人在饭厅预备用晚膳,陆国公从外阴沉着脸回来,衣裳都没换,将陆瑾之叫到了书房。

陆瑾之赶到父亲书房时,陆易之也到了。

陆瑾之有些意外地看了陆易之一眼。陆易之没说话,自觉停下脚步站在门外,等陆瑾之先进门了,自己才在后面跟上。

“父亲,您找我?”陆瑾之问道。

陆国公话未说,抖着胡子先拍了下桌子,大发雷霆道:“那个乔吟又在闹什么?她竟然把你告到顺天府!堂堂国公府世子被人状告盗窃,传出去不成了笑话?”

陆瑾之有些心虚道:“父亲是如何得知的?”

“若不是顺天府尹跟我有几分交情将案子压下,你这案子现在已经到太子手上了!差一点,我们国公府的名声都要被那个蠢货给毁了!”

陆瑾之畏惧父亲的权威,一时无言。

陆易之听得直皱眉:“这事全因世子而起,是世子擅做主张动了乔二姑娘的东西,还将人家的东西丢进了湖里,将人惹怒……”

“住嘴!”陆国公抄起手边的茶杯,想也不想地砸向了陆易之。

陆易之噤声,低头受下这无端飞过来的茶盏。


“刚刚陆掌柜让小厮来传话,说料子没找到,但寻到了一块玉坠,跟小姐图稿上的画一模一样,请小姐过去看看。”

乔吟大喜过望,立即跟着悦己阁的小厮来到了距离悦己阁不远的茶楼前。

陆易之候在茶楼门口,见乔吟下车,忙迎了上来。

乔吟问道:“怎么回事?寻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陆易之解释道:“昨日我去拜访了那位富商,那富商愿意卖我一块料子,我随他去他的藏室参观,一眼看到了块玉坠,跟你的图稿一模一样。我央求了半天,让他带出来,你上去看看是不是你画的那块。”

乔吟激动地跟着陆易之来到楼上雅间,雅间里坐着一位中年男子,锦衣华服,一身富贵。

“这位是赵员外。”

“这位是乔姑娘。”

乔吟和赵员外简单见了礼,目光便落在了赵员外跟前的玉蝉吊坠上。

陆易之拿出图纸,乔吟认真比对了一番,翅膀上的纹路一模一样,而且,这玉蝉左边翅膀也断了两条纹路,跟谢忍说的都对得上。

乔吟心头狂跳,直觉告诉她——

这玉蝉就是谢遇安遗失那只!

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

她的运气太好了!

“赵员外,这吊坠能割爱卖给我吗?”

“不行不行,不卖不卖!陆掌柜,不是说只是拿出来给你借鉴借鉴花样吗?怎么还要买我的东西?”

赵员外一听,立马将那玉蝉收回盒子揣进自己怀里。

乔吟上前央求道:“赵员外,你收藏了那么多玉器,也不差这一个小小的玉坠了。我可以出高价,只要你开口。”

“不卖不卖,你是不知道,自从我收到这玉坠后,我的生意就一天比一天好,这可是我的招财宝,你出多少价钱我都不卖。”

赵员外摆手,作势就要走。

乔吟忙让陆易之帮忙,陆易之将人拉了回来,好声好气道:“赵员外,我们再商量商量,你把这玉坠卖给我们,我铺中的东西你随意选,如何?”

赵员外说什么都不愿意出手,把那玉蝉当宝贝一样捂着。

“我不差钱,除了羊脂玉和字画,其他的我都没兴趣。”

乔吟闻言,眼前一亮,道:“我拿顾公的《洛神赋图》来换你的玉坠,成不成?”

赵员外一惊,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哪个顾公?哪个洛神?前朝画圣顾公的《洛神赋图》?真迹?”

乔吟一看有戏,信誓旦旦道:“如假包换!这买卖你做不做?”

赵员外是商人,这买卖,傻子都知道哪个更值钱。

“换!”

“一言为定。”

乔吟眸光闪烁,掷地有声地应下了这桩买卖。

陆易之送走了赵员外,回头担忧地看着乔吟:“你去哪里弄顾公的真迹?你知道一幅真迹多稀有,值多少钱吗?”

乔吟满面笑容,“陆掌柜别担心,我会弄来,到时候你帮我把玉坠换回来就行。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乔吟信誓旦旦撂下话,然后快步跑出了茶楼,乘车回了家一趟,然后又连忙跑去了应天书院找薛宛然。

“薛宛然,你不是无聊吗?我带你去玩。”

薛宛然确实无聊透顶,二话不说上了乔吟的马车。

“我们去哪玩?”

“去相府。”

……

一个时辰后,乔吟和薛宛然坐在相府的花厅中,主位上待客的是正是相府千金颜如玉。

“还真是稀客,你们两个竟然会一起登我相府的门。”

不管是喝茶还是客套,颜如玉始终都端着她高门贵女的姿态,如往常一样。


“掌柜,这簪子要如何处理?”伙计惶恐道。

“平常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东西谁买的给谁送去,账是谁的找谁收,赊账的一律不准再进门,你们谁要是徇私,这账就算谁头上!”

陆易之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心里却忍不住感叹:

真是风水轮流转!

陆瑾之竟然也会有被人拒之门外的时候,这个人还是乔吟!

陆易之训了小厮一顿,正要回府,陆国公的马车正好在门口停下。

陆易之愣了一下,见车夫放下马凳,这才反应过来,登上马车。

“父亲。”

陆易之跪坐在车厢门口处,软垫座位上的陆国公微微颔首。

“你姑母收到你孝敬的珠宝了,你有心了。”

陆易之低头回道:“这都是儿子应该做的。”

“这次你去南境一趟,收获颇丰,做的很好。”陆国公看了他一眼,“此次你能顺利回来,想必南境已经安稳,战事就要结束了。”

陆国公知道靖安侯的秉性,不是尘埃落定他绝不会上报回京,可南境一战关乎日后军权的重新划分,早些知晓战况,他们也好早做打算。

若是靖安侯此次大胜,皇上必定会将南境的军权全都交付给靖安侯,那乔家便是他们必须要争取的势力。

“父亲是问大周与南越的战事吗?”陆易之羞愧地低下头,“儿子恐出事端,没有靠近边境,不知战况如何。”

陆国公眼中的赞赏骤然全消,他失望地收回了视线,心道还是瑾之更像样,既可以让相府满意,还能稳住乔家那个女儿。

不像眼前这个残废,帮不上家里一点忙!

一夜过去,转眼到了第二天,也就是乔吟攻略谢遇安的第六天。

乔吟一起来就去看廊下的衣裳,吹了一夜,谢遇安那件衣裳已经干透。

乔吟又在碧珠的指导下,将衣裳熨帖平整。

就在一切就绪,乔吟准备出门的时候,大门外响起了一声咆哮。

“淮州谢忍前来赔罪!”

乔吟跑到门外,只见谢忍光着半个膀子,后背还背着一捆荆条,单膝跪在乔家大门外。

“这是唱哪一出?”

谢忍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道:“我大哥让我来负荆请罪,顺带让我给你带个话,秋狩将至,皇上命太子出去巡查,他和太子今晨出城去了,预计三日后才能回来。”

“啊?”

如遭晴天霹雳,让乔吟眼前有些发黑。

她刚觉得形势好转,正要趁热打铁呢,谢遇安怎么突然出城了呀?还一走就是三天??

三天呀?

这不是让本就不富裕的她雪上加霜吗?

“我哥还给你留了一封信。”

谢忍从腰间抽出一封信交给乔吟。

乔吟接过,入目便是谢遇安那苍劲有力,行云流水的字迹,饶是不懂书法的她都觉得惊艳。

【昨日衣裳,劳卿卿素手,薰一炉香,不胜感激。】

寥寥数语,乔吟硬是读出了情书的滋味,这是怎么回事?

乔吟原本还觉得惶恐,看完信后,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小别胜新婚,没准谢遇安几天没看到她,反而会不停想起她呢?

但这三天,她也不能闲着。

乔吟将信收好,笑盈盈地将谢忍背上的荆条取了下来,邀请他进府一起吃早饭。

“你大哥也真是的,那么点事,弄的这么严肃。快把衣裳穿起来,都冻紫了。忍哥,你还没吃早饭吧?要不跟我们一起?”

“大嫂呜呜呜,你真好!”谢忍感激的热泪盈眶。

乔吟把谢忍领进了饭厅,热情地招待了一番。

小说《嫌我太舔?我一走你失魂落魄给谁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可偏偏就是这样,她都没离开。

乔吟根本就离不开他。

她自己说过的,离开他,她活不了多久。

“陆瑾之,把东西还给我。”

见陆瑾之没反应,乔吟再次重申道。

陆瑾之捏起玉坠上的绳子,晃了晃道:“你是说这个吗?”

乔吟点头,冷声道:“未经我同意擅自取走我的东西,视为偷。还给我,趁我还有耐心,不然我只能请陆世子公堂走一趟了。”

乔吟的声音从未有过的严肃和冷漠,字里行间甚至还带着一些厌恶。

一旁相熟的楚文景吓了一跳,定定看着乔吟,越看越发觉得——乔吟这不像是装的。

陆瑾之却浑然不觉,只觉得这是乔吟被自己撞破了心思,最后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

“乔吟,还没玩够?”

陆瑾之看着她头上的红宝石发簪,笑道:“给我放狠话前,至少先把我送你的簪子摘了,明明宝贝的不行……”

楚文景看了一眼,在旁拉了拉陆瑾之,小声道:“那个好像不是你送的那支,花样不对……”

陆瑾之一愣,甩手将楚文景推开,“要你多嘴!”

乔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也懒得理会。

“陆瑾之,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不珍惜。”

“碧珠——”

乔吟的语气愈发冷漠,陆瑾之心中也燃起怒气,他倒要看看乔吟还要玩什么花招,结果乔吟只是喊了一声她的婢女。

陆瑾之冷嗤一声,他就知道,乔吟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喊她的婢女来能干什么?

“顺天府办案——”

“顺天府接到报案,有人在悦己阁行骗,盗窃羊脂玉吊坠一块,特来查证。”

碧珠走进湖心亭,身后还跟着四个顺天府的衙役。

楚文景和亭中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乔吟动真格了,她竟然真的报官领衙役来抓陆瑾之了!

堂堂国公府世子白日行窃,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这不是当众要给陆瑾之难堪吗?

楚文景慌张看向陆瑾之,陆瑾之俊朗的面容上像是打翻了调色盘,颜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精彩纷呈。

眼看着事情要闹大,楚文景出面转圜道:“乔吟,这玉坠本就要送给瑾之的,他提前取来,也是想让你少走一趟,怎么能跟‘偷’扯上关系呢?”

“谁说我要送他了?”

乔吟转头看向陆瑾之,一字一句质问道:“我说过要送你吗?”

楚文景惊愕地看向陆瑾之,不是吧,这东西不是要送陆瑾之的?

可陆瑾之今日一来就不停显摆,口口声声说那是乔吟送他的。

难不成这真是陆瑾之去悦己阁偷来的?

陆瑾之抬头迎向乔吟的视线,乔吟的眼中全是疏离和不耐烦。

陆瑾之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

他故作轻松地扯出一抹笑,戏谑道:“不是给我的?那你要给谁?难不成是要给谢遇安?”

“是的。”

陆瑾之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定定看向乔吟。

“这是我为谢遇安准备的惊喜,现在还给我,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立即撤案。”

乔吟面无波澜,再次向陆瑾之伸出手。

都到这个份上了,她想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陆瑾之怔了怔,似乎不相信乔吟的话,他看了她好几眼,等她改口,却见乔吟面色冷若冰霜,跟他印象中的乔吟简直判若两人。

陆瑾之怒上心头,恶狠狠道:“到我手上就是我的!我不给!”

陆瑾之甩手,玉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跌进了湖中心,溅起一点水花和一圈圈波纹。


那模样,像是自己的东西丢了来抓贼,或者说来抓奸,更贴切一点。

楚文景被自己这个比喻吓了一跳,不是吧?不是吧?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时又不确定,直到看到陆瑾之接下来的表情——

陆瑾之往外看了一圈,马场上空无一人,陆瑾之的表情明显松懈了下来。

没见到人,不是更愤怒,而是长松了一口气。

这种表情,楚文景十分熟悉,每次他父亲叫他去书房考教学问,他紧张走到书房门口,却发现家里来客父亲不在书房时,就会露出这种‘逃过一劫’的松快感。

陆瑾之在害怕,在逃避?

楚文景像是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紧张地盯着陆瑾之看。

陆瑾之已经吩咐车夫掉头回去,语气也比来时和缓了很多。

“那个,瑾之,今日你没来,颜如玉还问起你来了。她最近挺关心你的,你们两家是不是好事将近了?”楚文景突然寒暄起来。

陆瑾之道:“是的,上回宫宴,我姑母跟丞相夫人提了一嘴,应该快了。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家里既然是这个意思,你还是得在颜如玉身上用点心,别的可以先放一放。”楚文景委婉提醒道。

他们这样的人家,尤其是像国公府世子这样身份的,婚姻大多是出于两个家族的利益联合,由不得他们做主。

颜如玉和乔吟,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谁更适合陆瑾之。

“嗯。”陆瑾之应了一句,紧接着打听道:“最近京中女子都时兴什么样式的首饰呀?”

楚文景以为陆瑾之是听了他的话,要给颜如玉送礼物,十分欣慰。

“要说最新时兴的首饰,你别问我,该回去问你那个庶兄。我也是听我家中姐妹议论才知,你庶兄这次去南境发达了。他在南境寻到了一条矿脉,里面全是红色的宝石。现在京中最时兴的就是你家铺子里各类红宝石首饰,京中女子一个个爱不释手。”

陆瑾之点头,然后朝外对车夫道:“去悦己阁。”

悦己阁是陆家的私产,产业营收归公中,但负责打理的一直都是他那个庶兄陆易之。

陆易之的生母出身卑贱,陆易之也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让他读书他不好好读,跟人出去里玩赌,输了钱被人切了一节手指,从此手不能疾书,因此也跟仕途无缘。

家里只好安排他去打理生意。

虽年龄相差不大,但陆瑾之很不喜欢这个庶兄,论起来,他其实根本不配与他称兄道弟。

“世子爷,悦己阁到了。”

马车停下,陆瑾之掀帘而下,一进门悦己阁中的小厮们纷纷上前请安。

“今天什么风,把世子爷给吹来了?”

陆瑾之不予理会,双手背在身后,在铺子里环顾一圈,果然看见很多璀璨的红宝石饰品。

陆瑾之的视线一下被一支牡丹花簪给吸引了,那花簪外围是层层叠叠金色花瓣,中间是一颗圆润的红宝石,华丽夺目。

“这个给我包起来,送到靖安侯府。”陆瑾之指着这簪子道。

楚文景点头道:“这簪子确实很不错……等等……”

“你要送哪?你没说错吧?”楚文景错愕地看着陆瑾之。

“送靖安侯府。”陆瑾之重复了一遍,并催促店铺伙计行动。

几个伙计面面相觑,有一个机灵的小声道:“先包起来,款项记账上待会报给掌柜的就是了。”

众人觉得有理,一个伙计手脚麻利将那支簪子收进了锦盒中,并询问道:“世子爷,是送侯府的乔二小姐吗?小的现在就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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