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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

阿银姐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现代言情《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唐崇裴舒晚,由作者“阿银姐姐”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是直觉。“怎么了?”裴舒晚问我,她让那只猫在自己怀里躺着,自顾自道:“以前小驰小,我总觉得养宠物会伤了他,到时候你又要心疼,所以不答应让他养。”我垂下了手,不打算抱猫了。这不是圆圆,为什么要找一只假圆圆骗我,要是小驰知道,一定会怪我。......

主角:唐崇裴舒晚   更新:2024-02-07 2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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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现代言情《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唐崇裴舒晚,由作者“阿银姐姐”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是直觉。“怎么了?”裴舒晚问我,她让那只猫在自己怀里躺着,自顾自道:“以前小驰小,我总觉得养宠物会伤了他,到时候你又要心疼,所以不答应让他养。”我垂下了手,不打算抱猫了。这不是圆圆,为什么要找一只假圆圆骗我,要是小驰知道,一定会怪我。......

《长篇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精彩片段


真难得,她还会在乎我有没有水喝。

在旁打完了那个电话,我等待着裴舒晚的答复。

她走过来,义正词严,“我会把圆圆拿回来给你的,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抓住时机,我又道出了另一件正事,“你可以把离婚后属于我的那部分钱给我吗?我现在很需要钱。”

我要还给梁平霜,她不是什么富裕人家的孩子,这些天给我花的钱占了太多,我是要还给她的。

没什么比轻轻松松地走更好。

“你来这里,是拜托我找猫,还是要钱的。”

我说:“都有。”

她神色顿时复杂了很多,拖着虚弱的身体,从床头的包包中拿出一张卡,递给了我,“密码,小驰生日。”

原来她是记得小驰生日的,记得这个日子,却从不出现。

我接过卡,她却没有松手,“钱我给你,但不是什么离婚财产分割。”

裴舒晚接着郑重其事,“唐崇,你等我回来,我去把小驰的猫找回来,我们重新开始,小驰的房间我重新布置过,生日我们下次一起陪他过,好不好?”

可我等不到小驰的下一次生日了啊。

她为什么不可以早一点,早一点答应陪小驰过生日?

太晚了。

裴舒晚真的太晚了。

这一等好像等了一辈子那么长久。

在被病痛折磨着时,我望着裴家老宅,想起第一次我跟母亲走进这里,裴舒晚还是一副少女模样,后来我们在这里结婚。

紧接着母亲去世,我在我与裴舒晚的新房里用酒消愁,她嫌我烦,将我扔了出去。

裴舒晚发现怀孕已经很晚了,早已过了可以进行手术的时间。

那几个月里,裴舒晚不止一次用伤害自己来毁掉这个孩子,她真的讨厌极了这个孩子。

小驰生下来后,她就视他为她的耻辱,对他不闻不问,是我一点点将小驰养大。

一个人带他打针吃药,为他穿衣暖身,哄他入睡沉眠,他掉一滴泪我心碎,他一笑我再没烦恼。

小驰知道妈妈不爱他,也不爱我。

为了让我可以多得到一点爱,他弄伤自己,多次让自己感冒发烧,就为了让裴舒晚回来看望我们。

可这不是我要的。

我只要我的小驰好,我曾轻声细语告诉他,我不要他伤害自己,没什么比他更重要,何况欺瞒撒谎是不对的。

可小驰不听,他只是个孩子,他只想让爸爸妈妈在一起。

很快,裴舒晚发现了,这一招也失去了作用,直到小驰的死讯传到她耳边,她都以为是小驰跟她开的玩笑。

在这座房子里,我遇见了裴舒晚,失去了母亲,有了孩子,又失去了孩子。

或许是真的走到尽头了。

这些过往走马观花出现在脑海里。

裴舒晚是凌晨回来的。

她怀里拥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拿着小猫的爪子碰触我的鼻尖,“唐崇,你要的圆圆,我给你找回来了。”

是圆圆吗?

我快要看不清了。

伸手接猫时顿了下,认出了这只猫不一样的瞳孔颜色,耳朵上的颜色是一样的,大小也差不多,可就是不一样。

是直觉。

“怎么了?”裴舒晚问我,她让那只猫在自己怀里躺着,自顾自道:“以前小驰小,我总觉得养宠物会伤了他,到时候你又要心疼,所以不答应让他养。”

我垂下了手,不打算抱猫了。

这不是圆圆,为什么要找一只假圆圆骗我,要是小驰知道,一定会怪我。


“裴舒晚,这个时候了,你没必要骗我的。”

在这里,我等了一辈子。

最后却连小驰的一只猫都没等到。

裴舒晚怔了下,“骗你什么?”

“这不是圆圆?”我太过冷静,冷静到笃定,“圆圆呢?”

她真的去找贺仪光要了,细看之下,她面上还有巴掌印,裙摆有些褶皱了,大概是两人发生了争执,回来时很焦急疲惫,但还是拿猫在哄我。

“圆圆坠楼了。”

就在裴舒晚打了电话后的半小时里。

贺仪光是凶手,但没人可以惩戒他。

我又痛又悲,但麻木了,“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裴舒晚让猫从自己怀里溜走,空出手来,那样子像是请求,可她请求我什么?

“回家。”

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我眼前一黑,腿软倒下,最后嘴巴里还在呢喃着三个字:“找小驰。”

可还没等我找到他,便在裴舒晚眼前晕了过去。

11

好吵。

是谁在敲门,在喊我的名字?

拼尽全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混混沌沌的思绪里只有很淡的吵声,像是残缺的片段,像是有女人在吼叫,在砸东西。

家庭医生的衣领被揪起来。

“他是我的丈夫,他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看到了。

那是裴家的家庭医生,站在他身边的是一脸漠然的梁平霜,她反问裴舒晚,“他是你的丈夫,他快死了,你才知道他得胃癌了吗?”

“裴小姐,请你冷静。”

家庭医生竭力在维护场面,“两个月多前,我给你打过一通电话,是您亲口说,唐先生的事情跟你无关。”

原来,她早该知道啊。

我迟缓地呼出一口气,氧气面罩压在我的脸上,呼吸声像是我的倒计时,每一口气都是艰难而珍贵的。

裴舒晚走过来,在死前,我亲眼看到了那么骄傲的女人在我面前低下头,她想要去拉我的手,又怕弄疼了我,手抬在空中,迟迟没有放下,像是一个弄坏了心爱的玩具,竭力想要弥补拼凑,却不知从何下手的小孩子。

片刻。

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隐隐约约,我听见她呜咽的哭声在病房响彻。

真吵。

可不可以离我远点?

可惜我开不了口,骂不了人。

不知过去多久。

梁医生走了过来,我眼皮动了动,看到她白色的影子站在裴舒晚身后,“你这样会吵到他。”

“滚开。”裴舒晚压着颤音在吼,嗓音是嘶哑干裂的。

她哭了很久。

哭得我都要烦了,没想到她也会流泪,还是为我。

“人都要死了才知道后悔,当初干什么去了,他是你的丈夫,这么多年来,你关心过他吗?”梁平霜一字一句,如针扎心,“以前你怀疑我们,结了婚你还是怀疑,可你有没有想过,他就只是想娶你为妻而已。”

“我为唐崇不值。”

“我没想到他会生病,真的,我没想到。”

医院里到处都是重症病人。

他们吃不下东西,靠着药丸子度日,咳血是最轻的,掏心抽血的疼是每天都要承受上百遍的,这些裴舒晚怎么会知道?

她只当我是为小驰的死在胡闹,在小题大做,她以为,我还会回去。

他们在我床边争吵,丝毫不在意我是个将死之人。

裴舒晚轻轻将我的手掖进被褥里,背对着梁平霜,“你不是医生吗?你可以救活唐崇吗?”

“她早就不想活了,谁都救不了了。”

到了这个程度,梁平霜说的是真话。

裴舒晚:“你出去。”

屋子安静了下来。

身体的知觉很虚幻,我的手被抬了起来,贴在裴舒晚的脸颊上,她亲吻我的掌心,有眼泪在往下落,“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生了病?”


“……唐崇。”

梁平霜像是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转为叹息,“你现在去哪里?”

我瓮声瓮气,“车站。”

“我送你过去。”

不知为何,我莫名地心酸,想要拒绝,梁平霜已经往前走去。

医院门口这条路每天都有许多人,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身患绝症,孤苦无依。

梁平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上次我走后,裴舒晚有没有误会你?她以前就总是误会我跟你的事情。”

我摇头:“没有,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留学时听说你们结婚的消息很诧异,我出国的时候她去找过我,威胁我不让我走,说你……”

贺仪光低头,看着地上两片影子,低笑一声,“算了,不过裴舒晚这个人真是矛盾,她让我不要喜欢你,又只说把你当哥哥。”

我止住步子,“她……什么时候说的?”

“贺仪光出现后。”

我想起来了,在贺仪光出现前,裴舒晚还会突然冲出来抢走我的汽水,喝我喝过的东西,继而侧身亲下我的脸,还会笑着提醒我:“少喝冰的,这罐就归我了。”

可那是太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我快要忘记我们还有过这样一段美好的回忆。

我们之间的暧昧很多人都看得到,起初裴舒晚并不解释,我找到她,跟在她身后,那天的黄昏将她的身影拉长许多,梧桐树下她眼眸含情。

我问她:“你怎么不解释?”

她反问:“解释什么?”

在燥热的氛围中,裴舒晚眨了眨眼,正要说些什么,司机的车子就开了过来接我们回家,回去后裴舒晚单独去了裴父的书房,在里面待了很久。

从那以后,裴舒晚突然冷淡了下去,不再主动带我去吃饭,更不会去接我,我去找过她几次,她却冷着脸:“别来烦我。”

我不知道怎么了,竭尽全力讨好,却都是无用功。

紧接着贺仪光出现,她再也不喝我的汽水,更不会再亲我,对我更是渐渐疏离。

当朋友问起她:“你不是跟唐崇在一起吗?怎么又跟贺仪光不清不楚?”

她拧着眉,满是不悦道:“我只把唐崇当哥哥,要不是他爸爸的缘故,连哥哥他都不配当。”

难怪那次我生日给她打电话,裴舒晚却突然对我沉了脸色,冷着声警告我:“唐崇,你住在这里是因为你爸爸,没有别的原因,你也不要跟别人胡乱说我们的关系,凡是开口前,先问自己配不配。”

那么冰冷的言语,让我跟着心碎。

几天后母亲也告诉我,不要妄想攀高枝,我们在裴家,只是寄人篱下,要处处谨慎。

从那以后,我便收起了自己不该有的妄想与爱慕,直到这些感情都快消失时,母亲又把裴舒晚送上了我的床。

那之后我的余生都在悔恨与懊恼中度过。

当着梁平霜的面,我释怀道:“我跟裴舒晚,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话只用了几个小时就传到了裴舒晚耳边。

凄凉如水的夜空笼罩着漆黑车辆。

裴舒晚站在车旁,脱了大衣,只穿裙子,烟雾缠绕着她的指尖,笼在周身,让她这个人看上去性感又迷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唐崇,我可是给你生过一个孩子。”

她还知道我们有孩子,可她一直当小驰是她的耻辱。

这话想来是梁平霜告诉她的。

我无力去探究什么,只笑着道:“孩子没了,可不就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吗?”

裴舒晚一时间被哽住。

一根烟快要烧到尽头,她的指尖快被烫到时,她深情款款来了句:“唐崇,孩子还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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