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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精彩片段
白苏颔首,这些人的动作确实很快。
“少夫人,山上来人了。”
春梅领着沈星玄进来,沈星玄步履飞快,她在后面小跑着,都差点儿跟不上。
白苏看了他一眼,见他眉宇有几分焦急,心头瞬间有了猜测。
微微掀了掀眼皮,白苏说:“沈侍卫有事儿?”
“白姑娘,劳驾上山一趟,我家公子有请。”沈星玄拱手。
白苏扬了扬手里的图纸,微微笑着:“沈侍卫也看见了,我这里正忙,着实走不开,你不如先说说你家公子到底有何事吧,若是不着急,晚些再去也无妨。”
沈星玄脸色憋的有点儿红,可想着议事厅门口躺着的四个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和白苏说。他在一路上其实也想到了一些,公子他们疑似中毒的症状,也许与白苏有什么关系,亦或者说,白苏可以解毒?
沈星玄支支吾吾着:“我家公子没说,只是神色较急,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说不定,劳烦白姑娘了。”
白苏心头疑惑,难道中毒的人里面没有沈瀚?
那还真是可惜了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叨扰了。”白苏轻轻的笑着,又道:“不过,你可能要等一会儿,我给都四叔备了些礼物需要带过去。”
沈星玄抿唇,虽然很想直接将白苏拎上山去,可还是忍住了。
白苏等着沈星玄反对呢,结果他竟点头应允了,白苏无趣的叹了一口气,也不为难了。
“春梅,去将我今日在厨房做的汤盛一些装起来,我要带到山上去。”
春梅愣了愣:“可那是上午的剩汤……”
“无妨,装上。”
春梅领命,就去厨房了。
不多时,沈星玄就见她捏着鼻子提着一个食盒过来,走近了些,沈星玄敏锐的嗅觉发挥作用,一下子表情也微微变了。
那食盒里面也不知道放得是什么汤,离得这么远都能闻到那味道,说不上来是臭还是酸,总觉的似乎有一种泔水的味道?
沈星玄:“白姑娘,这是……”
该不会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吧?
白苏淡淡一笑:“晌午琢磨了个苦味汤,味道还不错,正巧给四叔尝尝。”
沈星玄说不出话来,心里默默地给自家公子点了一根蜡烛。
白苏没有武功,走山路走的不快,沈星玄自然提着食盒。
一路上那酸臭的泔水味伴随了一路,开始的时候让人难以忍受,等到了山上,沈星玄都觉得有些习惯了?
“白姑娘,这边请。”
白苏走到院子的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没忍住笑了。
沈星玄也愣住。
他走的时候吩咐了侍卫守在院子外,许是这些人想过来帮个忙,结果院子里的香味没有逸散出去,竟又放倒了几个。
这会儿数一数,统共有十来个人躺着了。
白苏有些担心自己带来的汤够不够分了。
“公子!”沈星玄提着食盒抬步就要往里走,被白苏直接拉住了。
白苏接过食盒,越过他:“我来吧。”
沈星玄站在远处,白苏拿着食盒直奔沈瀚旁侧。
沈瀚躺在门口的花坛子旁边,软绵绵的仿佛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一双眼睛随着她的走动而看过来。
白苏眼底藏着些许的幸灾乐祸,“先时就提醒过四叔,这东西闻之即中,四叔拿走也不好处理,还不如直接留在我这里呢。”
沈瀚掀了掀眼皮,语气淡淡道:“是我鲁莽了。”
他虽努力维持着与寻常一样的嗓音,可白苏还是听出了些无力。
张全噎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忽然一笑,微微躬身的腰杆也直了起来。
“白氏你怕还没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称呼你一句少夫人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府中的主子了。现下谁不知道沈府少夫人是锦州通判之女,那风光锦绣可不是你一个农女能作比的。”
“我念在你一介女流,给你三分薄面,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安分的,就老老实实在这庄子上待着,我倒是能不短你吃喝,若是不听话,呵!沈家如今可不缺一个没人要的少夫人。”
张全越说越得意,那眼睛差点儿没长到头顶上去。
白苏神色不变,等他说完了,才开口。
“店大欺客,奴大欺主,诸位方才可是都亲耳听见了。”
“什么?”张全一愣。
转过头,几个衙役打扮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他方才说话太过得意,竟没注意到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几位官大哥,这是谁让你们过来的?”
张全刚看到有些惊诧,可随后就不怕了。
心里还有些不屑,这小娘皮报了官就以为自己会就范吗?
这临水县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地方,比之锦州府可差远了,他虽只是一个奴才,可在县太爷面前说话都能挺直了腰杆,更何况这几位衙役。
那领头的衙役看了一眼身侧的绿柳,有些尴尬。
只听说沈家庄子出了事儿,也不知道原来并非张全报的官,现在尴尬了。
这位夫人他们不认识,张全能说话这么毫无顾忌,想来,也该没什么事吧?
“衙门听闻张管事府上有些小矛盾特意让我们来看看,如今瞧着花团锦绣,主子和善,下人勤勇,想来是衙门听错了。”
领头的人拱手:“张管事,这位夫人,在下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等等!”张全拉住来人。
“官大哥,正想让你给断一断呢,你看看,这位是我们府上大公子的洗脚丫鬟,就前面下河村的,一朝给大公子抬举了,竟冒充府内少夫人,我们夫人心善没将她发卖反倒让她在这庄子里寻份活计,没成想这丫头来这儿找咱们不痛快来了。”
“官大哥你可得好好评评理,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对小娘子做什么,你们可得好好给她说道说道,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白苏惬意的换了个姿势,听着张全这颠倒是非的话嘴角还带着笑意。
手边的香炉徐徐的冒着青烟,带着淡淡的香味,衬的她这边岁月静好,与那边的面红耳赤仿佛不在一个空间。
“那……这位夫人可有什么说的?”官大哥轻咳一声,看向白苏。
白苏:“别的不说,张管事颠倒是非信口胡来的本事倒是让人叹为观止。”
“白氏,你且说我哪句说的是假话?莫非你不是出自下河村?莫非你不是自称少夫人?”
白苏噗嗤一笑,忽然道:“张管事说了这么多,可累了?”
“什么?”张全难得傻眼,这白氏是听不懂他说话?
衙役到底见识过一些,突然皱了皱鼻子:“什么味?”
张全这才惊觉浑身一软,目光惊疑不定的落在白苏身侧的香炉上,大骇:“你下毒?”
白苏起身,信步走向几个衙役:“诸位既然还有事儿要忙,就请回吧。”
“不行,你们不能走,官大哥,她下毒,快将这个毒妇抓起来。”
张全已经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了,还是大声叫着。
衙役神色不定,白苏冷了脸:“诸位方才不想管,现下又打算管了?”
那几个衙役没吭声。
张全管理沈家庄子多年,与县衙打过几次交道,但他们摸不准白苏这位从府城来的夫人到底有什么底子。
白苏冷哼:“张全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奴才,我就算将人发卖了打死了,那也是人之常情,诸位莫要为着那点儿交情犯了错误,否则回头要是有人怪罪下来……呵!”
几个衙役有些退缩,纷纷看向领头人,领头人一阵头疼,真是权贵闹事儿,背锅的都是他们这些小虾米。
张全见他们居然犹豫了,顿时大惊,“她撒谎,她一介孤女根本无人护着,若非如此怎会发配到这里,她……”
“这就是你欺主蔑主的理由?”
一道男声带着怒意忽然从外面传来。
见他服了软,白苏见好就收,将食盒打开,一股馊臭的味道弥漫开来。
“这就是解药?”
其他人都没力气说话了,离得最近的九离却一双眼睛透着好奇看过来。
白苏偏头看了她一眼,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心头已经猜测出他的身份,颔首道:“是,闻着不好闻,不过味道不算难捱。”
九离眼睛一亮:“敢问里面用的都是何等药材?”
白苏正要回答,沈瀚便微微警告:“九离!”
九离立刻噤声,沈瀚看向白苏:“劳驾。”
白苏心头轻笑,舀了一碗出来,直接送到沈瀚的嘴边。
沈瀚也没嫌弃那闻起来非常糟糕的气味,仿佛没了嗅觉似的,面色平静,一饮而尽。
白苏接着去喂了最近的九离。
汤碗凑过来,九离皱了皱鼻子:“番石花,青邑草,还有……”
“不喝就闭嘴,还有这么多人要救。”沈瀚扶着花坛起身,冷声道。
九离赶紧喝了药,白苏又用同样的方法给沈星辰喂了,剩下的人都没有再管了,因为缓过神来的九离和沈瀚两人已经自发的帮忙了。
白苏单独盛了一碗汤,找到那个打碎的小瓶子,碎裂的有弧度的地方还能看到明晃晃的液体,溅了液体的地板上泛着一种诡异的粉红色。
白苏面不改色,一碗汤泼下去,那液体颜色变绿了一下,瞬间又变得透明。
空气中原本浓郁的香味也逐渐的消散。
沈星辰目瞪口呆:“神了!”
回过神来赶紧对着白苏道:“姑娘,以后我跟着你吧,正好你院子里那四个侍卫缺个老大呢。”
沈瀚:“?”公然跳槽?
白苏注意到沈星辰称呼的转变,心头微微意识到,看来这次算是狠刷了一波存在,都能得到沈瀚身边的人认同和尊重了,那这一瓶毒药损失的倒也不亏。
“我可给不起你俸禄,穷的叮当响,唉。”
“这好办,你千辛万苦的过来给我们解毒,怎么能让你空手而归呢,公子,你说是吧?”沈星辰嘿嘿一笑,丝毫不觉得自己从前任上司那里讹诈有什么不对。
白苏见沈瀚的脸越来越黑,轻咳一声:“是我的错,没有早点儿跟四叔说清楚。”
九离摇摇头:“此言差矣,这等奇特方子,换做是谁都不会轻易流落在外,我能理解姑娘的心思,是公子这次唐突了。”
这一个个的叛徒!
沈瀚黑着脸:“跟我来。”
白苏反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叫的是自己,赶紧跟着沈瀚的步子走了。
身后,沈星辰对着九离挤眉弄眼的,说道:“唉,你说咱们公子是不是对白姑娘有些过于关心了?”
九离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冷哼:“思想龌龊,公子那是惜才,你以为都像你个混不吝似的,那可是沈景明的夫人。”
沈星辰嘀咕:“有名无实罢了,而且沈家也不承认的。”
“那也是上了族谱的。”九离瞪了他一眼。
这边,沈瀚带着白苏找了间书房后,说的也是同一件事。
沈瀚想到今日白苏的作为,提点道:“我知你与景明之间有名无实,都有和离之心,但如今一日还在沈家族谱,那就一日还是沈府的夫人,虽远在临水,也要注意言行举止。”
白苏努力思考了一会儿,才不确定的说:“四叔指的是沈星辰还是九离先生?”
“无论是谁。”沈瀚抿唇:“我听闻你与魏家二子亦有来往。我朝女子不比男子,总之,还需谨言慎行。须知,你即便无意,他人心思也不见得光明。”
白苏笑了,然后就得寸进尺:“四叔,还有一件事想要问询你的想法。”
“说。”
“庄子里如今是时候秋耕了,我听说往年都是种些冬小麦,只是冬小麦产出到底低了些,你说种些其他东西是否可行?”
沈瀚先是挑眉,他又不懂耕种,如何能给她出意见?
不过下一秒瞧见白苏有些谄媚狡黠的笑意,心头一悟,忽然懂了。
“沈家少有和离之事,也断不会将人净身离开,那临水庄子产出有限,你若想要也未尝不可。”
白苏乐了,心头松了一口气,大声一喊:“多谢四叔!”
沈瀚莫名想笑,揉了揉额头,没好气道:“若我不答应,你那头疼偏方是不是就找不到了?”
“那是不能的,我这也是知道四叔英明神武器宇不凡最是公道,才敢出言询问,四叔定不会让我一无所有,拿的多了还惹得人眼热不愉,倒不如要个小小的临水庄子,四叔也省的届时为了我为难。”
沈瀚鼻尖轻漾,冷哼:“大言不惭。”
白苏笑,想着就算是在权力至上的古代,也还是有好心人的嘛。
之后,白苏又跟沈瀚说了预计在庄子里种一些药材,沈瀚果然瞬间了然,承诺等到收获之时,会让人负责来采购。
白苏的目的全部达成,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也没啥拿得出手的东西,便晚上就下厨做了些小吃,让人送到山上,算是答谢,当然,随行附带的,还有一张治疗头疼的方子。
翌日,白苏将庄子地亩种植什么都划分好了。
冬小麦是一定要有的,不过只种了三分之一。
“你让人打探一下这附近哪里有卖树苗的,这一块适合种些桃花树梨花树。梅花也要划分出一块来。”
白苏嘱咐着何章,周达也在旁边听着。
“找个会侍弄花草的,再种些花,现在时间有些晚了,不过也不多种,这一块就行。”
“那还剩下这些呢。”何章指着舆图上靠近山脚下的一块。
白苏道:“那里再放几天,回头留着种草药,你这几天先找人把地翻一遍,按照我此前说的,该撒草木灰的撒上,该上农家肥的上了。”
何章领命离开,周达才出声:“没想到少夫人对这些如此精通。”
这也不是吹捧,而是白苏最近的动作挺多的,又是让人收集农家肥,又是实验草木灰,还不知道从哪儿弄出来的水,让人稀释了洒在田野间。
甭管好不好用,反正看着折腾的一出一出的,就让人觉得是个懂行的。
白苏神色淡淡:“都是以前看村里的老农学的,希望明年是个丰收年吧。”
“那肯定不负少夫人所望。”
白苏:“你过来有什么事儿?”
周达这人还算老实,这几天白苏将他和何章分开,一个主田一个负责院子里,但实际上庄子里没什么大事儿,白苏一个主子,有春梅和绿柳伺候就已经足够了,也就是说,周达赋闲了。
不过,他倒也没闹腾,安安稳稳的倒是瞧着一副认命的样子。
周达就说:“侯夫人传话,说要庄子准备将历年存下的账目送过去。夫人派人过来让我准备一番,少夫人看这是否要……”
白苏心中暗道,这个侯夫人的速度倒是挺快的,也不知道是早就看刘氏不顺眼了,还是因为沈瀚在其中发力。
不过,刘氏这会儿抱佛脚让人做假账,是不是有些晚了?
“直接让人把之前张全做的账目给送过去吧,原封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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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瞬,刘氏就板着脸道:“今日可是沈府的大喜之日,什么病不能等到明日再请大夫?没的惹了晦气,再过到我景儿身上,我可要你好看。”
“夫人,大少夫人不是故意的,是奴婢见大少夫人身子不好,去请了府内大夫,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您要罚就罚奴婢吧。”春梅噗通跪下,砰砰的给刘氏磕头。
白苏眯了眯眼睛,反应过来,这是刘氏?
也是,原主记忆之中只见过刘氏两次,还都是常服,今日她得了好儿媳,可不精心打扮了一番嘛。
“夫人,我这副身子你也清楚,不定哪天没了,正是因为今日是府内的大喜之日,春梅才帮我请了大夫,省的出了什么意外冲了今天的喜事,再闹出什么事端,届时这喜事变丧事……”白苏定了定神,缓缓地扯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原主记忆之中,是不能叫刘氏为娘的。
“呸呸呸,闭嘴!乌鸦嘴。”
刘氏瞪了瞪她,又瞥了一眼春梅,冷哼一声,有心发作,可想到今天是赵青兰进门的日子,而赵青兰可是赵通判的嫡女……
“罢了,今天青兰进府,不宜见红,春梅罚三个月月钱,至于你……既然身体不适,那就好好在屋里歇着养病吧。我会吩咐下去让他们不要叨扰的。”
这是变相软禁?
白苏琢磨着,脸上挂着笑:“多谢夫人。”
刘氏眼神奇怪的看了白苏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刘氏离开没多久,府中的大夫就来了。
大夫给白苏看了脉,眉头有些拧,不知道该如何说。
白苏淡淡一笑:“大夫但说无妨。”
那大夫眼神带着隐隐的同情,沉声:“大少夫人年岁尚小,根骨未成,还需好生调养着,如今这身体着实有些……亏空的厉害了。”
白苏心里有点数,仔细问过大夫,知晓这身子骨暂时不是一两日吃药能好的,就道了谢让人离开了。
等屋里再次只剩下她自己,她就开始盘算着离开的事儿。
她无心在沈家后宅苟延残喘,也不屑当个深闺弃妇哀怨度日,既然身子如今是她的,那就要照着她的方法活下来。
‘白苏’的记忆力,这个朝代对户籍的管理还是很严格的,出州府需要衙门的路引,除非上山为匪,不然只能当个见不得光的黑户。
所以,逃是不可行的,只能和离。
白苏仔细回忆着自己曾经读过的古代的七出之条,想着到底要用哪个借口可以离开沈家。
天色将明才眯了过去。
西院,平远候府。
“你舅舅前些日子来信,九月要赴蕲州出任知府,蕲州离咱们这儿不远,我便做主让嫣儿来家小住,你觉着如何?”
金丝蝉雕花盘塌上,慵懒的侧躺着一富态妇人,年岁不过三十五六,通体华贵,一身暗纹坛花服,气沉端庄。
落座于下首的男人手捧茶杯,神色冷淡:“我后日离府,少则两月,多则半年。”
“不是刚回,怎么又要离开?”薛氏蹙眉。
沈瀚面不改色:“圣宁大长公主故去,圣上举国督造六座圣宁公主庙,临水县长望山划为公主庙和皇家行宫,我领命负责督造事务。”
“这……唉!”
薛氏叹了一口气,目光幽幽:“此去就是半载,如今你侄儿都成亲了,瀚儿,你心头可有半点儿着落?”
沈瀚想到晚上吊在树上那人,眉心微蹙。
“沈景明五月结亲,八月大喜,可有说法?”
“你知道?”薛氏诧异,她这个儿子可不是管这些俗事儿的人。
“说起来,这事儿确实是你那二嫂做的不地道,先时景哥儿大病,她哭天求地,娶了那农家女冲喜,如今人病一好,便立刻求娶了赵家闺女。也是那农女命薄,到底出身弱了些,不过,以刘氏的性子,也断不会不管她的。”
沈瀚垂眸,摩挲着杯子:“此前踏夜归来,见五月新人自缢沈宅外墙。沈家素来立身清正,莫不要为了这些小事误了沈家的名声。”
薛氏略一思索,便点头:“是娘想岔了,回头我便问问此事。”
沈瀚颔首,“娘歇着吧,我去瞧瞧骏儿。”
“他念叨你好几日了,见着你一准儿高兴。”
沈瀚起身正欲离去,薛氏又道:“你既然回来了,明早去东院送份礼去,都是兄弟,也别做的太难看。”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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