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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嫂超甜,高冷军夫拿命哄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江拾月想了想,“我要本地的粮票、肉票、糖票……”
她拉拉杂杂报了好几样。
中年男人顿时眼睛一亮,语气中透着对大客户的亲热:“我都有,你要多少?”
“两斤肉票,十斤细粮票,十斤白面,半斤糖块、半斤红糖、两斤鸡蛋、粮油票也来点儿。”
“肉票八毛一斤……”
中年男人才开口就被江拾月皱眉打断:“外面买肉二级肉才七八毛一市斤,你的票怎么跟肉一样贵?莫不是欺负我不懂行?”
中年男人摇头,大约觉得看走了眼,语气淡了些:“同志你要这么说那你确实不懂行。第一次来黑市吧?这么跟你说吧,你没有票想在这里买肉最起码比外面贵一倍。其他粮油米面也是一样。要是不信,你先转一圈看看再找我。”
江拾月当然不信,牵着阳阳在院里走了一圈,打问了一下,结果跟中年男人说得差不多。只是中年男人应该是二道贩子,比直接从个人手里买还是要贵一点儿。
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见江拾月一直在打问肉价,凑到跟前小声问她:“姑娘,你要买肉吗?”
江拾月点头。
老妇人开口:“我给你便宜一点儿,一块二一斤。绝对都是好肉!要不是我家尕娃着急娶媳妇儿,我们也不会冒这么大险把家里的猪杀了。”
尕娃是当地人对男孩的称呼,意思是她儿子。
猪是他们自己家养的,但按照规定要统销统购,得到公社指定的地方卖,回收价格远低于市价。
来黑市,能多卖点钱就是犯法。
“大娘,不是我不想买,而是我手里没有现钱。你给我留五斤,等我把身上这衣服卖了来跟你买。”
老妇人往江拾月身上看了看,伸出皱皱巴巴粗糙的手往她衣服上摸了摸,问:“你这衣裳卖多少钱?”
江拾月现在穿得的是两层衣服,里层是一套连衣裙,外侧上半身是西装外套,下面是一条米白色长裤,脚上蹬着一双矮跟方口皮鞋。
“大娘,这衣服在百货大楼一套十块钱还要票。你要的话我把票免了,十块钱给你。就穿过一回。”
老妇人手像被烫到,倏地收了回去,嘴里不停地念叨:“这么贵啊!太贵了!买不起。”
江拾月苦笑,不是她卖的贵,只是十块钱一套的衣服对老百姓来说确实是奢侈,但对很多城里人来说,只是中等价位的衣服。
老妇人依依不舍,摇着头,三步一回头地离开。
刚才老妇人问价时离得不远有个年轻些的女青年一直在竖着耳朵听,见老妇人买不起,凑过来道:“十块钱我买了!”
江拾月摇头,“十二块。”
“你怎么还坐地起价呢?我刚都听见你跟那个老太太说十块。”女青年不满地抗议。
“那是因为大娘卖给我猪肉也便宜,我们属于等价交换。”江拾月理直气壮地解释,“不过,你要买两套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九折,或者你也可以用我需要的东西跟我交换。”
女青年:“……”
江拾月就是看出来女青年是纯买家才这么说。而且这女人应该是百货大楼的常客,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漫天要价。
“你另外一套是什么样的?”女人问。
“我还有挺多套,你可以自己挑。”
女青年犹豫了下,突然蹲在地上,捡了根小木棍在地上边写边念:“十二块打九折就是12乘以0.9,二九一十八,一九得九,九……”
女人显然文化水平不高,算到一半不会算了。
谁都没看见,女人刚蹲下阳阳唇就动了动,口型俨然是十块零八毛。
江拾月等了会儿见女人实在算不出来,才开口:“打九折是十块零八毛。”
女青年想了下觉得这个数能接受,点头:“那走吧!我跟你去挑衣服。到时候你再给我抹个零。”
江拾月点头,朝女人伸手:“你能不能先借我十块钱?我先把肉买了再带你挑衣服。我可以先脱下外套压给你。”
女青年刚也听见江拾月四处买肉,犹豫了下,掏出荷包,抽出一张大团结给江拾月。江拾月二话不说把外套脱给女青年。
女青年仔细检查了下,露出满意的神色。
江拾月找老妇人买了五斤猪肉,花了六块,又领着女青年回到停车点,把肉让司机帮忙看着,然后拿下包袱让女青年挑。
江拾月头一次来黑市,不懂行情,春夏秋冬四季衣服都带了些。刚才去转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带来的衣服里,有今年的新款也有前几年的旧款。
女人挑了件米色橙花的连衣裙。
这裙子是今年的新款,估计原主前阵子刚买的,还没来得及穿。
“同志您眼光真好!这可是今年的新款,我买回家都还没穿呢。您看这折痕还在。您应该知道这连衣裙在百货大楼卖十二块一件还要票,我给您便宜点儿,十六块怎么样?”
江拾月现学现卖,没有票的价格翻倍。
女青年摇头,“我都买你两套衣服,你再给便宜点儿。”
她相中这裙子好久了,但是家里恰好没有富裕的布票。
每年每人最多只发到十六尺的布票,像今年每个人只有十五尺布。
这是一个人一年的用布量。
事实上各种票比实物还要难弄的多。
“要不,您挑件其他款式我给您便宜点儿?”江拾月委婉拒绝。
女青年是真喜欢这件连衣裙,咬牙:“这两件二十五块,我再给你十斤细粮票和几斤副食票。”
她本来今天出来是想买细粮的,但是买完衣服也没钱再买细粮。
江拾月装作思考状,等看见女青年快急了,才一脸为难地点头,“那行吧!”
银货两讫后,江拾月数着钱笑眯眯对女青年道:“姐,我下周同一时间还来,你再来的话我给你打八五折!”
女青年肉疼得摸着两件衣服,“算了吧!今年夏天我也就买这一套了。”
这两套衣服占去她这月一大半的工资。
江拾月这才想起这不是几十年后的网购时代。
几十年后想买衣服就买衣服,天天买也没人管。
现在人们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舍得买一套衣服,忙补了句,“姐,您可以介绍亲戚朋友同事来找我买衣服,我可以给你提成。你介绍的人来买我的衣服,买一套我给你一块钱,买一件我给你五毛钱。”
“这是什么?”江拾月一脸疑惑地接过折叠的信纸,打开扫了眼。是一封介绍信,确切地说是一封参加高考的推荐信。
信里还夹着五毛钱。
高考报名费就是五毛钱。
尽管还没想好要不要参加高考,江拾月还是收下道谢:“谢谢!”
陈山河不自在地侧过头,干巴巴道歉,“对不起,阳阳的事是我错怪你!”
带阳阳去医院实在不像江拾月的做事风格。
陈山河转回头又仔仔细细打量江拾月,似乎从臭水沟边见到江拾月她就变得不太对劲。
人还是那个人,眉眼里少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戾气和骄纵,多了几分睿智和大气,看着顺眼了不少。
一个人,只摔了一下,就能变化这么大吗?
江拾月把陈山河脸上未遮掩的疑惑收进眼底,却无法解释。
她总不能也跟陈山河说“我不是你老婆,我是从2022年来的!”只能转移话题,“聊聊离婚的事?”
陈山河移开视线,脸色有点复杂,最终抿了下唇,不太情愿地开口:“对不起,我们可能暂时还离不了婚。”
刚开会旅长点名不让他离,提离婚报告也没用。
江拾月先是一愣,随即猜到原因,表情有点复杂。
“你放心,已婚绝对不是你参加高考的障碍。”陈山河快速补充,微微后撤半步,以防江拾月突然发难。
虽然今天的江拾月特别反常,但难免会像以往一样,一听不能离婚就跳起来对他又抓又挠。
然而江拾月很平静,点点头表示:“我知道了。”
“???”
陈山河拧眉,有点不敢相信,竟然不哭不恼不撒泼?
天太黑,江拾月没注意到陈山河的表情,快速思索一番开口,“我可以接受暂时不离婚,但是得约法三章。”
“你说。”陈山河松了口气,就知道江拾月没这么好说话。
“第一,咱们继续有名无实的婚姻。我们换下房间,你跟阳阳住外间,我住里间就够。”江拾月觉得他们父子在小房间里太憋屈,自己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大房间,另外里间隐私性也更好些。
陈山河想也不想就点头,“没问题。”
“第二,当初是我的错才有了阳阳的存在,但孩子已经出生了分对错没意义。父母都有抚养义务。以后他的抚养费咱俩一人一半。同样,他的治疗费咱俩也一人一半。今天给阳阳看病欠旅长十六块钱,你八块我八块。”
陈山河有点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就好像全副武装,真枪实弹,背上炸丨药包,做好了攻不下敌人就同归于尽的准备,结果自己视死如归握着引线,敌人却敞开大门跟他说不打仗了,想建立邦交。
江拾月见陈山河迟迟不说话以为他不愿意,继续游说:“虽然你是被迫当‘爹’,但也得尽父亲的义务。而且我现在没有稳定的收入,暂时无力一个人抚养他。”
陈山河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江拾月吗?”
若不是他不信鬼神,一定会认为江拾月被附体。
江拾月:“……”
才想起自己说话行事跟原主大相径庭,容易惹熟悉的人生疑。但她也没打算学原主,主要原主那种极品性格她实在学不来。
怀疑就怀疑吧!DNA都测不出她是假货。
半晌,江拾月意味深长地回了句,“相信我,我比你更希望我不是江拾月。”
为了能让谈判顺利进行,江拾月想了想抬手指着后脑勺补了句,“今天摔进臭水沟,碰到后脑勺差点死掉。你就当我迷途知返或者脑子里的水都倒进臭水沟所以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吧!”
陈山河想不到合理的解释,只能暂时接受这个敷衍的答案。
江拾月才不管他怎么想,自顾自继续道:“第三,在阳阳的病好之前,我会暂时留在大院。因为医生说自闭症的孩子需要一个温暖而且稳定的家庭。等阳阳好之后,我们再协商离婚的具体事宜。”
陈山河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自闭症?”
江拾月点头,“对,阳阳不是你们说的‘傻子’,他最多算一个生病的孩子……”
她把自己了解的关于自闭症的症状、原因、治疗方法都告诉了陈山河,只不过在开头加了三个字,“医生说”。
就根据原主的记忆和今天跟阳阳相处观察,江拾月发现阳阳有着自闭症孩子大部分的特征,比如拒绝跟人交流,有固定的作息时间、活动范围以及行动路线等。
一旦把他这些规律打乱,他就会焦躁。
不过阳阳的焦躁表现地不明显,他手指会不停地轻微弹动,不刻意观察发现不了。
陈山河很吃惊,他从来没听说过“自闭症”这种病,虽然觉得儿子不像其他精神有问题的孩子一样,但也没更好的解释,就一直把阳阳当有智力缺陷的孩子,也就是所谓的傻子。
以前江拾月特别讨厌阳阳,就有一部分原因觉得有这样的孩子丢人。
没想到竟然只是生病。
陈山河点头。
江拾月补充道:“不过,你要做好长期抗战的心理准备。自闭症很难医治,而且目前国内没有治好的病例。”
陈山河“嗯”了声。
“第四,我……”
……
总之,江拾月提出的要求,陈山河一样都没拒绝。
“那个……”头次当贼的江拾月有些难以启齿,“我……我偷来的那些东西在你手里?”
陈山河点头,解释,“大院里,即使不要的破烂和垃圾也得检查过后再处理。以免带出去不该带的东西。”
事实上大院里很少卖破烂,大部分诸如过期的报纸之类会直接进行集中焚烧,以免落进有心人手里,整理成“情报”传递到其他国家。
当然,家属们是可以卖破烂的,只不过出门前需要检查。
陈山河路过恰好看见那口显眼的铁锅,过去问了一嘴,听见是江拾月卖的,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又花钱买了回来。
江拾月脸有些烧,只能硬着头皮听,听完对陈山河道:“你把那些锅碗瓢盆都给我吧!我自己去嫂子们家里还东西道歉。”
陈山河已经被江拾月反常的言行惊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略一犹豫点了点头。
“那个……”江拾月对食指,支支吾吾又开口,“你能不能借给我点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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