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竹筠晋王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由网络作家“采薇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竹筠晋王是穿越重生《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采薇采薇”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姑母。”大长公主看见他,面色缓和了不少,道:“到处找你都找不到。”“多喝了几杯酒,走到这里进去歇歇。”晋王淡淡道,“这么多人,出什么事情了吗?”唐竹筠大方行礼,朗声道:“不知道王爷在这里休息,我无故闯入院子里,幸而没有进屋。惊扰之处,请王爷恕罪。”声音一出,便是晋王都多看了她两眼,身后更是一片议论之声。因为唐竹筠这个人......
《全集小说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精彩片段
晋王身材高大,面色微黑,长眉斜飞入鬓,星眸深邃,鼻子英挺,气质硬朗,鸦青色长袍之上,金线绣团龙威风赫赫,仿佛要跃然而出。
他眼神漠然地扫过众人,对大长公主拱拱手:“姑母。”
大长公主看见他,面色缓和了不少,道:“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多喝了几杯酒,走到这里进去歇歇。”晋王淡淡道,“这么多人,出什么事情了吗?”
唐竹筠大方行礼,朗声道:“不知道王爷在这里休息,我无故闯入院子里,幸而没有进屋。惊扰之处,请王爷恕罪。”
声音一出,便是晋王都多看了她两眼,身后更是一片议论之声。
因为唐竹筠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能说出这些话的人。
“无事。”晋王冷漠得像一块冰。
长得好看就牛啊,哼!
唐竹筠松了口气,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晋王身后那个狗腿子侍卫,看她的眼神十分哀怨。
大哥,将就着吧,我已经很客气了。
我要是真把你主子睡了,你脑袋别要了。
晋王这厮也真是能沉得住气,刚才她摔倒那么大动静他都没出来……
哎,不对!
唐竹筠忽然想到,为什么刚才他不出来阻止自己?
晋王明明没事还装晕,侍卫又隐身,他们想干什么?将计就计?
然而人实在太多,唐竹筠也来不及多想。
大长公主道:“没事就好,一场误会,走吧,都等着你。”
说话间,她看向阮安若的眼神中就多了几分责备。
唐竹筠似笑非笑地看向阮安若,目光嘲讽。
没想到,阮安若却横了心今日要搞她,道:“殿下,竹筠真的和我说,她要带着那种不干净的药进来对付王爷……我也是怕王爷出事,所以才……”
唐竹筠挑眉:“我说你就信?那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
这才是京城恶女应该有的样子,众人脸上顿时又是嫌弃。
没想到唐竹筠话锋一转,拍拍手道:“而且我根本没说过,也不会那么做。王爷是天上的云,我是地上的泥,不敢攀附,怕摔得粉身碎骨。”
“那你敢把荷包拿出来吗?你若是不敢,那就请殿下身边的嬷嬷代劳一下。”阮安若红了脸,面容有几分扭曲。
事情闹到这一步,大家都别要面子了。
今天不把唐竹筠钉死在耻辱柱上,别人就会说她栽赃陷害。
唐竹筠还没说话,秀儿就先慌了,身形控制不住地发抖——那可是她买来的药,这件事情暴露,她第一个活不成了。
“你凭什么对我妹妹搜身?”
一声微凉的声音响起,众人不由循声望去。
门口的男人长身玉立,剑眉星目,眼窝深深,五官立体如精雕细琢,一身石青色焦布袍子有些旧,却浆洗得十分干净。
男人手中牵着个小男孩,四五岁模样,白白嫩嫩,眼睛黑曜石一般,只是带着和年纪不相符的严厉,面沉如水。
唐竹筠看着这么可爱的小正太,用愤怒憎恨的眼神盯着自己就头大如斗。
来人是唐柏心,唐竹筠唯一的亲哥哥;他手里牵着的,是唐竹筠名义上的侄子,实际却是她……亲儿子。
没错,五年前,前身在大年初一生下了这个儿子,取名唐铎,小名凛凛。
因为她是未婚生子,而且自己都不知道那男人是谁……说起来这件事,现在的唐竹筠都想把原身暴打一顿,怎么会做那么蠢的事情!
唐竹筠是被老家的祖母养废的。
她一生下来娘就难产死了,爹万分悲痛,却还得回京上任,他不想续弦,想着女儿还小,交给自己母亲抚养最方便,便带着儿子也就是唐柏心去了京城。
这是唐明藩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没有之一。
他为官清廉,俸禄少又没有其他灰色收入,而京城什么都贵,他过得很不宽松;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把绝大部分收入让人带回家里,一来孝敬父母,二来也是为了女儿过得舒服些。
可是他对自己亲娘实在缺乏了解,几年一次回家,也没看出女儿被养得不好。
而实际上,唐竹筠已经被亲祖母养成了一个势利虚荣,尖酸刻薄,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
一直到她未婚先孕的事情爆发,唐柏心匆匆回家,才发现妹妹已经变得如此陌生。
唐柏心把妹妹带回京城,当时孩子已经太大无法打掉,便只能让她生下来。
为了妹妹的清誉,他和唐明藩商量,就说这个孩子是自己在外面的私生子,为此坏了自己名声。
彼时唐柏心已经状元及第,前途因此也受到了影响;然而即便如此,皇上对他还是欣赏有加,所以现在他在吏部任职。
但是如果没有私生子,私德无亏,他是可以进翰林院的。
唐竹筠忍不住想,这父子俩管前身做什么,让那个女人自作自受去!
虽然从感情上,她也知道不可能。
前身作天作地,连累了父兄成这样还不老实,不管亲儿子不说,还挥霍银钱,导致家里三个大小男人过得都很难。
非但如此,她还眼高于顶,是条颜狗,总觉得要嫁给京城最好的男人,因此闹了许多笑话。
唐明藩一世英名,从来不想别人说他个“不”字,却因为这个女儿声名扫地,如果不是皇上多次挽留,他早就挂靴回家了。
唐柏心这套衣裳,连下人穿得还不如,可是这已经是他能出门的最好衣裳了。
至于凛凛,连家里留给他的肉都被唐竹筠抢去,所以他对这个姑姑深恶痛绝。
前身可真是不惜福啊,她爹是状元,她哥哥是状元,她儿子是天才……可是大家都用名声在给她擦屁股。
她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她甚至不敢看凛凛的眼神,心虚地对唐柏心道:“大哥,我……”
我没有。
可是没等她说出口,唐柏心就厉声道:“你给我闭嘴!”
唐竹筠:“……”
前身作孽,她这是还债来了吗?倒霉催的。
阮安若道:“小唐大人,我敢肯定竹筠荷包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的肯定,值什么?”唐柏心冷笑。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现在才说?”凛凛冷笑的样子和唐柏心一模一样。
“我女儿身上藏什么东西,和你无关。”
爹也来了!
唐竹筠:“王爷,杀鸡焉用牛刀!”
她一个小喽啰,就不用浪费诏狱的资源了吧。
晋王冷声道:“凛凛,过来!”
凛凛略犹豫了下,走上前去,被晋王握住了手。
“跟着我。”晋王道。
他今日要让凛凛知道,不能被女人牵着鼻子走,尤其是唐竹筠这般的,别把孩子教歪了。
虽然百般不情愿,但是想到爹和大哥还在宫里苦苦跪着,唐竹筠也只能咬咬牙跟上。
宋景阳牵了马过来,晋王抱着凛凛上了马。
唐竹筠环顾四周,并没有找到马车,顿时恹恹——晋王这厮,让她自己走着去。
“若是跟不上告诉本王一声,本王让人绑了你拖着走。”
唐竹筠磨牙恨恨看着他。
凛凛有些坐不住,想要下来找她,却被晋王按在马上动弹不得。
唐竹筠:“凛凛,不用你管,这是我和他的事情。跟着就跟着!”
谁还没跑个八百米?
晋王驱马在前面,速度倒是不快,恰好是唐竹筠跑步能跟上的速度。
但是这情景就实在太奇怪了。
矜贵的男人带着孩子骑马,后面跟着侍卫以及一个跑得满脸通红的女人,所以很快引起了众人的围观。
唐竹筠觉得自己像只猴子,就算脸皮再厚,也实在有些控制不住的难受。
然而想到父兄,想到日后唐柏心和孟语澜双宿双栖,一家人其乐融融,又觉得眼下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她大女子能屈能伸,反正正如她安慰孟语澜的那般,过不了三天,京城自有其他新闻。
反正前身花痴之名已经人尽皆知……
宋景阳也在后面跟着,见唐竹筠跑出了汗,气息却没乱,心中有些警惕——这女人,有内功?却不知道,唐竹筠来了之后抽空就锻炼身体,现在已经基本恢复了穿越前的水准。
凛凛不时想要回头看她,却被晋王搂在怀中不许他动。
“我只是给她个教训,教她以后少管闲事。”晋王声音低沉冷冽。
而且这件事情,也要他一个态度和交代。
凛凛低着头,泪啪嗒啪嗒掉在马背上。
晋王察觉到异样,一伸手,摸到他满脸的泪。
“凛凛,不许哭!”晋王放缓了马速,声音却严厉起来,“我是不是告诉过你,男人可以流血流汗,但是绝对不能流泪!”
他们一慢,唐竹筠就追了上来,听见他吼凛凛,自然不乐意。
“王爷,我们唐家的孩子,不劳您教导。”
凛凛才多大的孩子,心疼姑姑还不让哭,把孩子憋坏了怎么办?
“你有什么冲我来便是。”唐竹筠赌气道。
“饶不了你。”晋王冷笑,狭长的眼眸中戾气翻涌,用马鞭指着她,转而又道,“凛凛,哭够了吗?哭够了我们再走。”
凛凛扭过身体,忽然伸手抱住他,在他怀中颤抖着身体无声地痛哭。
“凛凛,下来,姑姑带着你。”唐竹筠上前踮起脚来伸手要抱凛凛。
“松手!”晋王扬起了鞭子。
他教凛凛,是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个孩子,不想他被唐竹筠教歪了。
“王爷不要。”凛凛抓住鞭子,仰头满眼含泪看着他,“我不哭了。”
“凛凛你下来。”唐竹筠是个极疼孩子的,宁愿自己挨打都不想让凛凛受委屈,“不用你求他。”
“姑姑,我不。”凛凛看着她,眼睛哭得红红的,水洗过的黑眸之中,是深深的眷恋以及……不舍?
唐竹筠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为什么凛凛现在会是这样的表情?
这孩子想做什么?
“凛凛!”唐竹筠急了,“这都是大人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她非常后悔带着凛凛过来。
晋王一手搂住凛凛,一手握紧缰绳,驱马继续往前走。
唐竹筠不知道凛凛到底想做什么,非常担心,所以也一路小跑跟着在旁边。
马再次停下,唐竹筠还有些奇怪,再顺着晋王的目光看过去,便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诏狱门口。
“凛凛,你在外面等着。宋景阳,带唐竹筠进来。”
“王爷,我想跟着您。”凛凛拉住他的袖子,仰头哀求道,“我保证不给您添乱。”
“即使本王教训她,你也可以做到不闹?”晋王指着唐竹筠。
凛凛死死咬住嘴唇,这次双手拉住他胳膊,脸几乎都贴在他手上:“嗯。”
唐竹筠虽然担心凛凛,但是总觉得今天凛凛对晋王,似乎很不一样——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孺慕和亲近,仿佛,仿佛过了今天,就再也没有来日似的。
唐竹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厉声道:“凛凛,你别学孟语澜!不准伤害自己,听到没有!”
晋王看向凛凛。
他也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对。
但是小东西要是敢用自己的命为唐家脱罪,他就先赏他一顿鞭子。
身为男人,遇到事情必须想着如何解决,而不是用这种求人怜悯的方式博取同情。
“姑姑,我没有。”凛凛低下了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
晋王冷笑:“唐竹筠,你还磨蹭什么?要我让人把你请进去?”
得了,这厮以为她在故意磨蹭时间。
唐竹筠,就算是渣滓洞,她今日也进了!
她深吸一口气,走在最前面。
然而等她沿着长长的黑暗潮湿的路走到尽头房间,看到那些认识不认识,知道不知道用途,血迹斑斑的刑具时,还是没出息地软了腿。
人要折磨起同类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晋王在正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面若冰霜,不怒自威。
凛凛在他身边站着,眼圈还是红的,双拳在身边紧紧攥住。
唐竹筠被按在刑凳上坐下,顿时觉得浑身发毛。
“本王最后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可以离开。”晋王道,“本王当你没有来过,日后你也还是本王的侧妃。”
他的女人,必须站在他身后。
明明知道他恼怒,还敢来求情,她好大的脸!
“王爷,您听我说。”唐竹筠斟酌组织着语言。
“走不走?”
唐竹筠:“王爷,我爹和我大哥……您先听我说……”
她真的有用!
“好。”晋王道,“本王可以听你说,在此之前,选一样可以用在你身上的,让本王消了火,再听你说。”
他指着墙上地上随处可见的令人胆寒的刑具:“选!”
晋王明白了她的意思,冷笑道:“贞节牌坊你不配,殉葬你倒尚可。”
唐竹筠:“殉葬?现在还有殉葬?”
她怎么没听过呢?
“本王临死之前,会特意给你求个恩典的。”
唐竹筠:“……”
怎么不疼死你!
“我得把你这边全部切开,”她比划着晋王的伤处道,“不这样没法把那暗器取出来,会很疼。虽然我可以给你开麻沸散减轻痛感,可是之后也会很疼。”
“不用啰嗦,也不用麻沸散,本王还得去上朝,时间不多了。”
唐竹筠:“你疯了吧!”
“本王说快!”
唐竹筠第一次手抖了,不是因为她不自信,而是没有麻药,她觉得自己每一刀下去,都像个刽子手。
晋王死死咬住棉巾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流到头发里,青筋跳动,模样狰狞。
一个时辰之后,两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般,全身都湿透了。
这个特别的洞房花烛夜,真是浴血奋战。
她真是个乌鸦嘴。
唐竹筠跌坐在脚踏上,说话都有气无力了:“你不能上朝,今天绝对不能,除非你不要命了。”
“本王必须要去。”
“不必。”唐竹筠头靠在床边,“你选这个日子出去活动,不就是谁都知道你纳了侍妾,又和太子他们一醉方休吗?那么你洞房花烛,休息两日也没人怀疑的。”
虽然不知道晋王到底出去做什么才受了伤,但是他不找太医,而且这身装扮,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晋王他是在偷偷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晋王声音冷冽:“你都知道什么?”
难道是凛凛告诉她了?不,凛凛不会。
“我什么都不知道。”唐竹筠道,“也不想知道,就求求王爷,别牵连我就行。我是侍妾,到时候是不是出事可以被遣散那种?”
她在替自己找退路。
从前她或许不觉得,但是听了太子那几位爷的话,她反应再迟钝也明白,晋王和他们不对付。
晋王没搭理她,过了一会儿道:“收拾一下,上床陪本王睡觉。”
唐竹筠:“你伤口不能动!”
“我让你上床!”
“我动?我不会……”
“唐竹筠,本王早晚把你那张嘴缝上。”
封嘴也不行!
唐竹筠简单擦洗了下,换了身衣裳,又替晋王换了被褥,咬着牙替他脱了衣裳,让他躺下,自己爬到里面贴墙老老实实躺着。
晋王没去上朝,整个白天都没起床,饭菜都是让人送到房间的。
唐竹筠觉得自己快要躺成木乃伊了。
她和晋王谈了凛凛昨日挨打的事情,结果被晋王一句“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打回来。
唐竹筠隐约觉得这俩人有事情瞒着她,只能等再问凛凛,他到底和晋王说了什么。
她实在躺得腰疼,试探着道:“王爷,我起来坐坐行不行?我可以摇床。”
“摇床做什么?”
“显得王爷龙精虎猛。”
“你给本王老老实实躺着。”晋王磨着后槽牙,“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嗐,王爷你都生过孩子还不懂。”
晋王怕被她气死,让她滚了。
唐竹筠道:“王爷,我回家看看,呆不了一刻钟就回来。”
凛凛和嫣然早上就被送过去了,她过去看看孩子,也看看孟语澜怎么样了。
“不想让你爹和你大哥有事,我受伤的事情就别泄露出去。”
“知道了。”感觉上了贼船的唐竹筠恹恹地道。
可是出了这门,回了唐家,她立刻就高兴起来。
孟语澜正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喂鸡。
她从来没做过这个,看得出来也兴趣盎然。
“孟姐姐,我回来了。”唐竹筠笑嘻嘻地打着招呼。
孟语澜忙把装谷子的盆递给绿竹,洗了手道:“怎么样?王爷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怎么会呢!”唐竹筠道,“我和王爷早前又不是没交情。你住在哪里?还习惯吗?”
“我,我暂时住在你的房间。”孟语澜低头,脸色有点红,“我没动你的东西……”
不管是贱妾还是妻子,昨晚她都应该侍奉夫君。
可是唐柏心没有提起这件事,让秀儿带着她去唐竹筠屋里休息了。
“孟姐姐,你不用拘谨,只当自己家。咱们这房子太小了,等改日换个大房子,我请你住你还嫌弃呢!”
孟语澜见她没生气,不由松口气,又道:“阿筠,我有件事情和你说。我在客栈放了些东西,还有这几年,我在山西、苏州各自存了一笔银子,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取回来?”
唐竹筠听了直流口水,孟语澜也太有打算了。
之前存的银子,肯定是给江北寒准备的,可惜这厮没福气,活该!
“客栈的倒是可以去取,外地的咱们从长计议吧。”
“嗯,好。还有,”孟语澜见了她就有好多话急着说,“早上我给老爷和大爷做饭,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你教教我;还有,倘若我把银子带回来,是交给大爷还是老爷?大爷会不会生气?”
唐竹筠笑道:“都是自己家,你做什么他们吃什么;你管钱,不仅管你自己的,我爹和我大哥的俸禄你也要管起来。千万别给我爹钱,切记切记!”
孟语澜很懵,但还是点点头。
——唐家规矩,让她之前所学都没用了,她得重新慢慢学。
“若是受了委屈,一定别藏在心里,记得和我说,我找我大哥算账去。”
孟语澜摇摇头:“不会的,大爷人很好。倒是你,王爷不好相与,对我的恨,怕是也都是要落到你身上。你,还好吧。”
今天听两个孩子说,唐竹筠还没起床,一直在王爷屋里,她的心一直揪着。
男人想折磨女人,真是再容易不过。
“我没事,好着呢。就是昨天太子他们来喝酒,闹得太晚所以王爷今天才没起来,和我没关系。”唐竹筠道。
正说话间,外面传来了唐柏心和人争吵的声音。
唐竹筠没听出来,孟语澜却白了脸。
江北寒来了。
中间隐约夹杂着的女人哭声,是映雪吗?
“阿筠,你别去,是我的事情,我去。”孟语澜深吸一口气道。
“什么你的我的,走,一起看看去。”唐竹筠撸起袖子。
敢找上门来,欺负他们家没人吗?
晋王淡淡道:“七弟怎么来了?”
七皇子摇着折扇,皮笑肉不笑地道:“前几天想来看看小嫂子,奈何六哥藏得严实。现在看来,小嫂子国色天香,怪不得六哥藏着掖着呢!”
“到底长得小家子气,不比未来的七弟妹,面若圆盘,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晋王道。
唐竹筠忍笑忍得很辛苦。
这面若圆盘的形容让她想起来了,赏花宴那日,她其实是见过这位准皇子妃祈氏的。
祈氏脸大肤白,远远看去像个白面馒头似的。
前身当时也觉得,这样的人能嫁给王爷,她也能,所以才险些爬了晋王的床。
瞧瞧,晋王这嘴损起来,也真够人喝一壶。
七皇子恼怒,对上的却是唐竹筠:“我听说小嫂子从前名声可不怎么好,现在跟了我六哥,以后得珍惜,别给我六哥丢脸。”
哎呀,掐不过晋王你挑软柿子捏?
瞎了你狗眼!
唐竹筠微笑:“七爷教训得是……从前年轻不懂事,饥不择食,惊扰七爷,知道七爷好祈姑娘那口,我哪里还能往前凑啊!”
“你……你说谁饥不择食?”七皇子气红了脸。
“当然是说自己了。”唐竹筠道,“我哪里敢说七爷。”
晋王道:“七弟,父皇早就和你说过,心思放在正处,男人不要搬弄口舌。我今日要带家眷去骑马,就不奉陪了。”
他不动声色地把唐竹筠挡在自己高大的身形后。
“六哥稍等,”七皇子道,“既然提起父皇,之前我确实爱玩闹,父皇让我多和六哥学习。我最近勤学苦练,六哥指点指点我?浪费不了六哥很长时间。”
唐竹筠立刻明白了他的来意。
——他是来试探晋王有没有受伤的。
果然,七皇子继续道:“前几天从你这里出去大哥遇刺,我吓了一大跳,回去就奋发图强,很是练了几天呢!”
太子遇刺?晋王竟然是去刺杀太子的?
可是为什么?唐竹筠缓缓地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七弟慎言,大哥什么时候遇刺了?”
七皇子道:“哎呀我这张嘴,这不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嘛!父皇不让说出去,怕引起乱子,六哥不会去告我的状吧。”
晋王没有回答。
七皇子瞥了一眼马背上的嫣然和凛凛,摸摸下巴道:“这是唐柏心那个儿子吧。说起来,这俩小的也挺有缘分的,都有爹没有娘。”
唐竹筠气得胸脯起伏。
今天不教训教训这厮,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来,不耽误六哥时间,请六哥赐教。”
晋王没有立刻回答,宋景阳站出来道:“七爷,属下不才,陪您过几招。”
唐竹筠第一次觉得狗腿子出来不是洒狗血,而是真的有用。
她也不担心宋景阳不是七皇子的对手。
老实说,以她毒辣的眼睛,一眼看过去就发现,七皇子脚步虚浮,眼底青黑,完全就是她潜在的大客户——他肾虚啊,需要大补!
知道要娶祈氏之后,七皇子估计也开始报复“消费”了,下次她得让清风给七皇子推荐一下她的“唐氏神药”。
七皇子勃然色变:“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和我交手!”
看着宋景阳涨红的脸,晋王道:“景阳,退下。”
唐竹筠伸手拉了晋王一把,自己带着微笑上前,一直走到七皇子面前才停下,仰头眼波流转,媚眼如丝:“七爷,您别纠缠了。您要是实在心里憋着一股气,要不我陪您?”
七皇子根本没反应过来,唐竹筠前倨后恭,现在当着晋王的面勾引自己?
但是能甩晋王耳光,他当然干了。
“好啊,那你就……”
话音刚落,唐竹筠伸手抓住他的双臂,肩顶腿别,众人还没从懵逼中醒过来,只听“砰”的一声,七皇子已经被完全摔倒在地上,像只四脚朝天的乌龟。
唐竹筠使出一个漂亮的过肩摔之后,对七皇子勾勾手指,笑盈盈地道:“七爷来啊,您别装了,我那点子力气,您就躺下,这不是碰瓷儿吗?我只是个小侍妾,回头我们王爷怪罪起来,我可承担不起。”
七皇子的随从一拥而上,这个喊着爷,那个喊着找太医,七皇子躺在地上,双眼翻白像只死鱼,浑身疼得都要散架了,更多的是震惊。
她怎么做到的?他怎么就躺下了?
唐竹筠心里暗爽:你骂晋王怎么都行,敢骂我的孩子,找抽!
她装模作样地回到晋王身前:“王爷,好怕怕。这是七爷让我陪他过招的,大家都听到了,真不怪我啊。”
晋王嘴角勾起,“不怪你,七弟和你闹着玩的。”
说完,他上前把七皇子拉起来,假惺惺地道:“七弟,不要调皮了,她多大点力气,你这样说出去让人笑话。好了,快起来,我们先走了。”
七皇子呻吟着,脑子也晕乎乎的,都忘了说什么,然后就见到晋王把唐竹筠抱上马,自己也翻身上马,两个侍卫各自带着孩子,众人扬长而去,只留下滚滚烟尘和懵逼的他。
唐竹筠坐在晋王身前有点慌:“王爷,你的伤口没裂开吧。”
这厮怎么想的,要逞强把她抱上马。
万一伤口裂开,不是给她找麻烦吗?
“无事,你抓紧了。”晋王声音带笑。
到了城郊宽敞的马场,侍卫牵着马带着两个孩子慢慢绕圈,晋王则带着唐竹筠在凉棚暂歇。
“你可知道,七皇子他小肚鸡肠,最是记仇?”
唐竹筠理直气壮:“我还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呢!”
“得罪了他,以后他会找你麻烦。”
“我在后院,他能跑到晋王府后院闹事?”
那除非晋王死了。
“再说,我求饶他就能放过我?”唐竹筠冷笑,“难道我现在还能和王爷撇清吗?”
晋王:“你总算聪明了一次。你身上有功夫?”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不足挂齿,你眉飞色舞?
晋王心情也很好,第一次不是他怼上七皇子,而是有人帮他。
他自来了京城,向来都是孤独迎战,身后空无一人,哪怕父皇,也从来都不是他的后盾。
唐竹筠:“说那些也没用了,怕得罪也得罪了,以后王爷出息点,我父兄出息点,谁也踩不到我头上。来,脱衣裳,我看看……”
晋王不动,她气得跺脚:“我让你脱衣裳!你不脱,我给你脱了!”
宋景阳端了茶水过来,远远听见这一句,脚底抹油就要溜。
唐竹筠太彪悍了,王爷您就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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