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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

雀翎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是网络作家“沈清禾萧祈”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落在沈清禾身上。她裙边带着一朵惹眼的迎春花,随着沈清禾请安的动作跌落一旁。那大抵是经过庭院时不小心沾上的,迎春明艳的黄色与她身上暮沉沉的宫服尤其不相符,这样的绮丽之色只能与繁复华贵的宫装相配。沈清禾瞄见藕荷色宫装裙角与玄青色龙袍挨得极近,珠帘挡不住春日浅薄的风透进来,将一丝丝龙涎香的味道送到她跟前,她眼眸微漾,行礼道:“奴婢给圣上请安,圣上万安,给贤妃娘娘请安,娘娘......

主角:沈清禾萧祈   更新:2024-05-01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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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精彩片段


良久,贤妃身边的梨云亲自出来迎她,笑道:“姑姑是稀客,不知怎得,今日来了。我们娘娘正与圣上在里间说话,姑姑快请进。”

沈清禾微微颔首道:“是奉太后娘娘之命,来给贤妃娘娘送些补品和几匹浮光锦。”

梨云眼中闪烁出精光,不动声色往沈清禾身后一瞧,几匹上等浮光锦在阳光照射下,泛出珍珠光泽,她当下愈发谦卑起来:“这浮光锦是难得珍品,太后娘娘能这般疼我们娘娘,是我们娘娘的福气。”

沈清禾顺着梨云指引的方向一路走过重华宫外殿与正殿,重华宫甚是华丽,深深院墙之下玉栏绕砌,琉璃盖顶,几重高的屋檐底迎春海棠开了不少,青砖冷玉造就的石桥下红菱菱游过一群锦鲤,岸边的浮水莲浅露出一抹胭紫,而远边四面透风红廊柱下则是卷珠帘、八角铃,隐隐约约透出两个人影。

梨云浅笑着道:“姑姑见谅,我们娘娘自从有孕,只觉得殿内闷的很,所以让人串珠成帘,日日寻了这透风处的凉亭呆着,姑姑进去吧。”

卷珠帘一撩,贤妃与萧祈各坐一边,贤妃面上似有被打扰到的不虞之色,勉强坐正了,而萧祈似乎心情很好,指腹扣着楠木桌,目光不期然落在沈清禾身上。

她裙边带着一朵惹眼的迎春花,随着沈清禾请安的动作跌落一旁。那大抵是经过庭院时不小心沾上的,迎春明艳的黄色与她身上暮沉沉的宫服尤其不相符,这样的绮丽之色只能与繁复华贵的宫装相配。

沈清禾瞄见藕荷色宫装裙角与玄青色龙袍挨得极近,珠帘挡不住春日浅薄的风透进来,将一丝丝龙涎香的味道送到她跟前,她眼眸微漾,行礼道:“奴婢给圣上请安,圣上万安,给贤妃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起来吧。”萧祈随意免了她的礼,身子向前靠了靠,修长的双手互扣,下巴指了指沈清禾身后的小宫女们道:“怎么?母后赏了贤妃什么好东西?让你这会儿送来?”

“太后娘娘想着贤妃娘娘有孕,单单赏赐一尊送子观音是远远不够的,于是特意从库房中选了不少好药材,有百年灵芝,上等鹿茸,还有少见的肉苁蓉和天山雪莲。” 沈清禾招呼小宫女们上前,将怀中捧抱着的赏赐一一开了锦盒,又特意指了浮光锦道:“还有这浮光锦,颜色出挑,是太后娘娘特别选出让奴婢给贤妃娘娘送来的,还望贤妃娘娘喜欢。”

“浮光锦?”贤妃对那些补药倒还不在意,只在听见浮光锦三字时小小惊讶一下,眉心是微不可见的欣喜,她朝梨云看一眼,梨云轻点下头,贤妃当下收起不虞之色,笑道:“这浮光锦可是难得,去年送进宫来的浮光锦,区区不过十余匹,光皇后娘娘宫里,臣妾就记得分了五匹去,臣妾这里么,要不是圣上宠爱臣妾,臣妾恐怕是连那三匹都没有的。”

贤妃说着,眼角带上一丝委屈,望向萧祈,萧祈轻笑一声,目光温柔似水安抚她道:“浮光锦难得,百余位织女努力上一月才得一匹,一年十二月不停下来,也就十余匹,朕疼你,当然不会忘记你。不过你看,你有了身孕,母后也记得你,所以连浮光锦都舍得给你。”

世人皆道浮光锦难得,不仅仅是因为制作工艺繁琐,更是因为劳人劳力,可宫中妃嫔不这样想,她们只知道浮光锦一匹千金,若得上一匹,那便是天大的赏赐,贤妃对于此更是难消心头之厌恶,皇后仗着自己是皇后,一下子分得五匹,换做谁,都会觉得皇后过分。


夜深,突然下起细密的雨来,沈清禾用了晚膳步履匆匆到太后跟前去伺候,脚步交叠间,雨从微凉的雨丝变成挥不开的雨帘,地上很快积起水洼,水珠子溅起,沾湿了她飞扬的裙衫,撑着的黄稠伞抵不住雨,微微倾斜,雨“滴答滴答”,好似落在玉盘中。

沈清禾眼帘一掀,撩看远处,雨幕下,慈安殿中的一切人和景都变得模糊,只余下一盏盏挂在长廊下的雕花镂空灯笼,在雨中晕染开一团,散出银花。

沈清禾脚步不停,手中提着的羊皮灯笼随着她急促的脚步晃出柔和的光,她提着灯笼的手露出在伞下,已经被雨浸湿,有些冷,可一年中最寒冷最孤寂的时光终将随着一场又一场的春雨过去,京都城内又将迎来春暖花开。

“咳咳。”

沈清禾一路疾行,喉间被灌入冷风,忍不住轻轻咳嗽下,忍冬很快出来,麻利接过她手中的伞和灯笼:“下着雨,姑姑又何必急着过来,太后身边总是有我们伺候的。”

忍冬触到沈清禾冰凉的指尖,忍不住道:“殿内燃着银丝碳,姑姑快去暖暖手吧,太后娘娘已经梳洗好了,姑姑别忘了给太后抹发油就行,那一盅红枣燕窝温在白瓷花器皿中,殿内一切都收拾妥当了。”

沈清禾慢慢搓一搓自己的手背,感受着殿内的温暖,神色如常道:“知道了,你下去后让人多添几盏灯,雨天路滑,叮嘱他们都小心些行事,今儿我守夜,你们几个早些休息吧。”

“哎。”忍冬应了,又撑着那一把湿漉漉的伞走回外间漆黑的夜中。

沈清禾脚步放缓,殿中还有其余的小宫女当值,她查看一遍殿中门窗,走到升腾起热源的双耳青铜重花碳炉旁,外间的雨仿佛越下越大,顺着房檐向下的声音甚是清晰,沈清禾直到整个人暖起来,才撩了帷幔进去。

太后散着一头发丝,正支着额头坐在案桌旁,手中的紫檀木佛珠啪嗒啪嗒捻着,沈清禾先取了松汁发油,才近身伺候,松汁的气味要比一般的鲜花气味浅淡许多,沈清禾等到手也足够热了才覆上。

“皇后身边的宫女处置了。”太后阖眼,换了个姿势。

沈清禾开始抹第二遍:“是,奴婢看着墨春处置的,总归她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那叫锦屏的,皇后娘娘的确舍不得,奴婢也按照太后您的意思,留了她一条命,想必日后,她再不敢行事狂妄了。”

“哀家就知道。”太后冷哼一声,嫌弃道:“皇后是没有好人家的女儿教导,否则,一个婢女而已,哪里会有什么舍得不舍得,她要是拎得清,就该留了一命之后遣出宫去,让汝南公府领去,省得日后再出事端。”

太后对于那庶出女子算计了自己嫡亲哥哥,颇有怨恨,直到现在也没称呼过一句汝南公夫人,可怨恨归怨恨,说到底,还是自己哥哥没把持住,否则,怎么就叫人有机可乘,太后眉头紧皱道:“事情既到此,就算了结了,江美人那边可再有什么怨言传出?”

“回太后,奴婢将好话都说与江美人听了,江美人懂得利害关系,向奴婢道了谢乖乖回了甘泉宫。”发油抹完,沈清禾一遍遍搓热自己的手,一遍遍曲着指尖梳着。

太后微微颔首:“江美人是知趣儿的,不知趣儿的是贤妃。”


贤妃的母亲按照关系来算,是萧祈的舅母,依照贤妃的受宠程度,哪怕萧祈不告诉太后,也能自己求了圣恩,可不一样的是,让两个未成婚的庶妹进宫,贤妃打得什么主意,太后心知肚明。

她勉强笑道:“很稳妥,贤妃既然想见就让她见见吧,贤妃有孕,哀家记得库房里还有一尊送子观音,清禾,晌午后,你让人送去。眼下,哀家乏了,你快去忙自己的事儿吧。”

“儿臣正要去贤妃宫里看望贤妃,那先替贤妃多谢母后赏赐了,儿臣告退。母后您好好歇息。”萧祈笑得诚恳,后退几步与沈清禾擦肩而过时扫了一眼她受伤的手。

出了慈安殿内殿,萧祈嘴角的笑意冷不丁消失不见。

陈福小心翼翼问道:“圣上,咱们去重华宫?”

“回勤政殿。”

“是。”

慈安殿内,太后神态从和颜悦色顷刻间阴沉下来,她背后雨过天晴的刺眼阳光照样不能驱散萦绕在她身边的阴霾。

贤妃有孕,可谓是大大出乎了太后意料之外,若是孕早期还能想想办法,可马上要满三月了,动起手来不见得能神不知鬼不觉,可月份大后小产,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

思及此,太后森冷的目光更加骇人,她沉声道:“明日晨起,就说哀家身子不舒服,让张医官来慈安殿一趟。”

“是,奴婢知道了。”

晌午一过,送子观音经过长沿宫道被一路送进重华宫,贤妃有孕的消息想当然的传遍了六宫,也自然了,有人欢喜有人愁。

贤妃喝了那么久的苦药好容易怀上的孩子,勉强等到快三个月便迫不及待的告诉了萧祈,萧祈竟然还开恩,说给她恩典,让家中选了三名女眷进宫探望,贤妃思来想去下,不知该选谁。

妃嫔有孕,向来是家中母亲一人探望,如今萧祈一下子说选三位,贤妃忐忑间,便说让家中母亲带着两位庶妹进宫,不承想,萧祈答应了,既然答应了,那贤妃纵有疑惑和担心,也只得通知家中准备起来。

皇后得了贤妃有孕的消息,气冲冲之下当即就要来见太后,可太后下了令,请皇后明日再来,皇后顿时蔫了心思,甩着凤冠上的几重流苏回了凤鸾宫。

晚间,忍冬与散霜守在门口,沈清禾将内殿收拾妥当才轻手轻脚出来,或许是贤妃的胎让太后不能好眠,方才一碗安神汤落肚,太后勉强露出些许疲意来。

沈清禾出来之时,换了散霜进去,清月疏风下,忍冬寒着一张脸道:“姑姑,奴婢已经将人带到后殿了,那小婢子直哭,奴婢便让人堵了她的嘴,省得惊扰到旁人。”

“咱们过去吧。”沈清禾裙衫微漾,让开前殿的灯火通明,顺着百步远的雕梁画栋趁着星朗月色,去往后殿。

忍冬跟上她的步伐,忽而冷意从她面上消退,浅笑着从袖兜中拿出一盒膏药,递到沈清禾面前道:“姑姑,适才圣上身边的陈公公来了,拿了这个膏药给奴婢,奴婢一问,说是医官所内的白蔹膏,治烫伤是最好的,姑姑快擦一些吧。”

沈清禾脚底慢了下来,手背上被烫伤的一块皮肤突然难以忍受的瘙痒起来,她愣愣间看向描绘着白蔹图案的木盒子,脱口而出道:“陈公公还说什么了?”

“陈公公其余的没说什么了。”忍冬狐疑道:“怎么?姑姑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宫中,这些腌臜事大多掩藏在华妆丽服之下,一层一层覆盖下去,总有人认为自己做事滴水不漏,可沈清禾不同,她见得够多,也够脏自己的眼。

锦屏嘴角滴落的血渍好似开在地上的一朵朵红梅,她方才被人拖离而去的身影满是不甘心,可不甘又如何?难道被她取而代之的墨春就甘心?白白挨打的江美人就甘心?谁都不甘心,可谁都不能翻转这一切。

沈清禾异常清醒而自知,所以面对皇后的狡辩,她除了点头颔首,余下的,依旧是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娘娘,您当然有教训宫妃的权力,可千不该万不该,您不该让身边的一个宫女去掌掴妃嫔。您是皇后,若对妃嫔不满,大可寻了别的办法惩治,可动手,就是打了众妃的脸面。圣上给太后娘娘面子,愿意让太后出面,您也别为难奴婢。”沈清禾言语间在告诉皇后,圣上愿意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皇后其他的都不怕,怕得就是萧祈会因为此事而如何看他,她忐忑不安间说道:“那江美人也没怎么样啊,怎么就告到圣上面前了?圣上到底是如何说的?”

沈清禾窥一眼皇后,墨黑的眸子落在皇后紧张的面庞之上,恍惚间,沈清禾想起她在勤政殿内的窘迫来,她忽然道:“江美人是与贤妃娘娘一起去的。”

“贤妃。”皇后神情一滞,随即扭曲了脸道:“本宫就说么,江美人怎么有胆子自己去勤政殿,原来是贤妃!原来是她!”

皇后恼怒,眼神四处乱转间,触及到手边的青花瓷盏,想也不想抓起掷到了地上,碎瓷片飞溅,才浇灭了皇后心头一点点怒火,她急忙抓住沈清禾手臂道:“是不是贤妃添油加醋在圣上面前说本宫坏话了?圣上信了吗?”

“娘娘稍安勿躁。”沈清禾安抚似的掰开皇后的手,徐徐道:“圣上明鉴,自然是不信的。但这件事,对于皇后娘娘您来说,可大可小。您是中宫,而贤妃江美人之流是妃嫔,您打了江美人,就是打了后宫众人的脸,您要是想着保全锦屏,那日后贤妃等时不时提及此事,岂不是落了把柄在他人手中?还不如现在舍了锦屏一个,安抚众妃嫔的心。”

皇后怔愣,脑海中全是贤妃状告她的画面,沈清禾此话不不假,她与贤妃本就是对立面,而贤妃又惯会在妃嫔面前装好人,皇后不屑的同时不得不说一句,贤妃比她人缘要好。

掌掴江美人一时解气,可留下的话柄会在有心人不停挑拨间始终留在宫中,随时像一柄利剑,冷不丁就刺向皇后。

沈清禾等着,慢慢等皇后自己想通。

半晌,皇后咬咬牙道:“那母后想怎么惩治锦屏?”

沈清禾轻轻一笑:“娘娘能想通就好,舍弃锦屏一个,算是您给圣上、给江美人的交代,也是娘娘借此事告诉宫中众人,江美人一事,纯粹是锦屏会错了娘娘的意,让江美人受苦了。娘娘也可放心,太后说了可留锦屏一条命,但,具体如何,还请娘娘不要插手了。否则锦屏这条命怕是会在您的一念之差下留不得了。惩治锦屏的事儿一传出去,想必圣上会明白娘娘的。”

皇后心有戚戚,可锦屏不过一个宫女,重要的是圣上。

皇后看向沈清禾,露出亲昵神色来:“你果然是母后身边第一人,那锦屏就交给你处理吧。千万留她一条命,本宫带进宫来的人实在太少了。”

“是。奴婢知道分寸。”沈清禾敛起笑,屈膝出去了。

墨春和散霜紧跟着一起,墨春跨出正殿的脚步显得松快多了,脸上也露出一丝微笑,她看着被人强按在地上的锦屏,眼底才不见的厌恶之色又慢慢显现了出来。

沈清禾环顾四周,凤鸾宫其余宫女都只立在廊下,远远观望着此处。

沈清禾朝墨春招招手,敛一敛容色,靠近墨春叮嘱道:“你在凤鸾宫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正好,锦屏的事儿你来处置吧,也给凤鸾宫中的其余人看看。”

墨春眼睛一亮,知道这是沈清禾在为自己铺路,一时鼻头酸涩,勉强点点头。

沈清禾当即示意散霜招呼了全部人立到庭中,锦屏的惨状立马被所有人尽收眼底,她眸中的慌乱使得她嘴唇发白、发颤,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头支愣着拼命往殿中探,她在期望什么,沈清禾当然清楚。

沈清禾站得位置有些偏,她裙摆摇曳间,往中央挪动了几步,青黛色宫服一下子遮挡住锦屏求助的目光和不甘的眼神,她瑟缩间向上望去。

沈清禾眼角微垂了垂,细长的眉毛令她整个人展露出一种凌厉美感来,居高睥睨下,沈清禾淡漠的声音响彻整个凤鸾宫中庭。

“锦屏是皇后娘娘贴身宫女,本应为皇后排忧解难,却得了皇后娘娘旨意,擅自曲解皇后娘娘意思,胆大妄为,掌掴江美人。太后娘娘得知此事,特下令惩治锦屏。墨春,你是凤鸾宫宫令女官,至于怎么惩治锦屏,由你来决定。”

墨春借着此话,冷然一笑,踱步上前,地上的锦屏瞬间扭动起来,两条胳膊曲卷着向后,整个人从震惊中惊醒,陡然高声道:“冤枉,皇后娘娘救我!我是按照皇后娘娘的意思去做的。冤枉。”

锦屏惊慌失措间,根本没想过这些话会给皇后惹来麻烦,她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皇后怎么还不出来保她。她瞧着墨春蠢蠢欲动的神情,早料到自己在墨春手下会没好果子吃,更加拼命想要挣脱,一双眼夹杂着恨意与墨春对视。

沈清禾眼尾下压,没将锦屏的动作放在眼中一分一毫,她眼风蓦然扫过墨春,声音冷得不似平常:“还愣着干什么?”

墨春当即抿紧了唇,欺压近锦屏,手掌翻飞间,“啪”,干脆利落一巴掌,替自己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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