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姝褚邑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后三胎九子,朕还需选秀?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凉风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云姝褚邑是古代言情《皇后三胎九子,朕还需选秀?》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妖娆的模样,她恨得咬牙切齿,眼神仿佛要将她撕裂……一口气在胸腔里不停的翻涌。她越想越是难过。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径直要扑向江云姝。还是李全反应极快,拦住了安婕妤,“婕妤主子!您可得三思!违背圣令是什么后果!”......
《皇后三胎九子,朕还需选秀?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褚邑屏了屏心神,强压了胸膛里那颗悸动的心,尝了尝江云姝的银耳粥。
真是解暑。
凉凉的,心下畅快。
她这里的东西,都一如她的人那么不一样。
褚邑从来不贪嘴,却还是食了一碗。
用过银耳粥,他便准备走了。
一来是因为江云姝的身子没痊愈,他在这里是给自己找罪受。
一来是朝中事情众多。
不过他也担心他走后安婕妤不老实,便让李全留下来守着,让安婕妤跪够两个时辰才可以起来。
两个时辰相当于现代的四个小时。
这狗皇帝是真狠。
想用着林家,却又不想得罪了林家,但他厌恶忤逆他的人,所以就用这样的法子收拾安婕妤,保全了她的颜面,又敲打了她。
江云姝送走了褚邑,回到殿内。
安婕妤恶狠狠地瞪着江云姝,“贱人!你能得意几时,曾经本宫也是这般受皇上宠爱,可转眼……
哈哈……我看你能得多久的宠!我还有母家可照拂一二,你有什么?”
江云姝淡笑而过,径直去了内殿,继续练字。
安婕妤看着江云姝这般从容淡定,她那么骂她,她却无动于衷,也不笑话她,还能平静的练字。
心下仍旧忿忿。
江云姝写完手上的字。
皇后这边的人来了。
林才人获罪了。
以下犯上,毒害宫妃,即刻贬为庶人,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冷宫!
素心院的动静很大。
平时看着柔弱的林才人反应极大,一直在尖叫求饶,“皇后娘娘,嫔妾求见,我没有……我没有要害江氏,我没有!我是冤枉的!”
“人人都喊自己冤枉,又有几个冤枉的。去!把林氏拖走!”
“江云姝!你好狠的心!你害我!你害我!”
江云姝写字的手未顿,仍旧一脸平静的写字。
对待敌人的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林才人在她这里没有得到什么,早就心生了害她之意。
她逮着机会,不对她下手,那她就是养虎为患。
不出手便不出手,一出手那便要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这件事紫烟果然办得好。
江云姝手中的字写得更加的顺畅了!
尔雅不知其原因,在那里忿忿:“这个林氏好狠的心!前面姐姐的叫着我们娘娘,这转头居然让丁香毒害主子!”
紫烟没作声,而是看了一眼窗前的江云姝。
她手慢慢地捏成拳头。
她就知道,她选的主子没有错!
这般果断的主子,才可以走得更远,飞得更高。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林氏已经生了害主子的心,主子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保自己而已。
在这后宫讲良善。
那便是最愚蠢的。
不是你吃她,便是她吃了你!
安婕妤先是不解,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遭了林才人的算计!
想着不免有些激动,看着江云姝低吼出声,“你明知道!你为何不和皇上说!是林氏这个小贱人害的我!”
江云姝轻侧首,“她害你?她一个小小的才人,怎么害得你?婕妤姐姐别说出这样的话,会让人觉得您在质疑皇上的决断。”
安婕妤根本没有想到那么去,看着江云姝那妖娆的模样,她恨得咬牙切齿,眼神仿佛要将她撕裂……
一口气在胸腔里不停的翻涌。
她越想越是难过。
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径直要扑向江云姝。
还是李全反应极快,拦住了安婕妤,“婕妤主子!您可得三思!违背圣令是什么后果!”
正午,阳光有些晒。
婉贵妃在轿辇上晒不到,她当然是惬意,而跟在后面的江云姝,努力的让自己走路的姿态不那么奇怪,所以强忍着身上的不适。
终于……
到了御花园。
婉贵妃终于从轿辇上下来了。
她回宫换了一袭桃色暗纹宫装,衬得她整个人比花娇,长身立于牡丹花前,比牡丹花还要美上几分。
她看得这里,不禁发出感慨,“娘娘,您真美!比这牡丹花还要美上几分。”
本来心中非常不爽,要给江云姝穿小鞋的婉贵妃。
突然听她这么夸自己,心下的怒意少了几分。
轻睨了眼前这牡丹,饶有深意的笑。
江云姝见她吃这一套,又道:“娘娘可知晓一句诗?”
“嗯?”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江云姝缓缓道来。
婉贵妃听着,染着艳红丹蔻的手轻抚过牡丹,低语:“好一句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她是夸她是天人之姿,比高高在上的皇后还要美上几分。
婉贵妃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
她长长的指甲划过牡丹花瓣,嘴角噙着美艳的笑意。
站在婉贵妃旁边的宫人瞧着这小贵人嘴巴那么甜,把贵妃娘娘哄得那么高兴,全然忘掉带她来御花园的目的。
她的嘴角轻勾,低语:“娘娘,她是故意的?你瞧她脖子……”
她虽然说得很小声。
可江云姝也听到了!
看向那宫人的眼色一凛。
我和你有仇?
我得罪你祖宗十八代了?
本来贵妃都忘了要为难她的事情,她居然故意提起来!
狗仗人势的东西!
果不其然,经她一提醒,婉贵妃抚着牡丹花的手猛地一把掐着牡丹花,目光冷冽的落到她的脖子上。
红唇微勾,缓声说道:“雪梨,你瞧瞧这天多热,把江贵人都热出汗了,你去……帮江贵人好好的擦一擦脖子上的汗,给本宫擦干净了!”
她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
仿佛要将江云姝脖子上的肉都剐掉。
尔雅脸色苍白的看向江云姝,适宜上前出声,“小主这点小事,怎好劳烦雪梨姑姑,还是奴婢来吧。”
雪梨已经到了江云姝的跟前,一把推开尔雅,“起开!”
尔雅着急的看向婉贵妃,“娘娘……”
婉贵妃恍若未闻,居高临下的盯着江云姝,手紧紧地绞着锦帕。
江云姝看着靠近的雪梨,并不着急,而是故意微倾身,露出褚邑所赐的黑宝石。
那宝石从她的颈项间滑落,借着阳光,反射向婉贵妃。
她下意识的侧首,避开那抹强光,低喝出声,“江贵人!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居然敢晃本宫的眼!”
江云姝惶恐的跪地,“贵妃娘娘息怒,嫔妾不是有意,只是陛下所赠这黑宝石着实太耀眼,嫔妾又恰巧在阳光下,这才晃着贵妃娘娘的眼。”
陛下赏的黑宝石!
婉贵妃不可置信的看着江云姝的脖子,一眼便看到那晶莹微透,闪着熠熠寒光的黑宝石。
宫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皇上有一块黑宝石,千年难寻,他时常挽于手上把玩。
这江贵人不过侍寝两回!
皇上居然把那宝石赠给她了!!!
婉贵妃气得花枝微颤, 精致的面容仿佛要拧成一团,良久才接受这个结果,冷声道:“江贵人以下犯上,冒犯本宫,掌嘴!”
“是!娘娘!”
雪梨立即上前,扬手!
江云姝未躲,背脊挺直的睨着婉贵妃,不卑不亢道:“贵妃娘娘三思,方才嫔妾离开乾坤殿时,陛下曾吩咐晚间还让嫔妾去御书房伺候。
您真打了嫔妾,嫔妾怕会惹了陛下不悦!”
“你惹陛下不悦,关本宫什么事?还有,你真以为侍寝两回,陛下就把你当回事?本宫还不能治你的罪?”
江云姝知晓今日这难,她是躲不过了。
狗皇帝给她宝石,只保她的脖子,不保她的脸。
打人不打脸!
这贵妃娘娘没脑子吗?
江云姝想着,雪梨已经一巴掌挥来。
出于本能,她下意识的侧头,却不想躲开了!
婉贵妃的脸色阴沉,“贱婢!还敢躲,你们两个把她给本宫按着,打!”
尔雅扑咚一声跪下来,“贵妃娘娘,您饶了我家小主吧。奴婢替小主受,娘娘……”
婉贵妃恍若未闻,厉声命令:“打!”
她话落。
猛地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什么事让爱妃如此生气?”
人未到,声先到。
婉贵妃身子一沉,缓缓上前,同时瞪一眼雪梨。
雪梨忙收手,给两个婢女也使眼色。
她们也忙松手,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
江云姝轻扯了扯嘴角,这狗皇帝来得好及时,意思是,她可以免这巴掌了。
再次她感觉自己和狗皇帝的缘分不浅。
婉贵妃这边到了褚邑的跟前,立即像是换了一个人,娇柔如花,“皇上,这小贵人方才拿东西晃了臣妾的眼,臣妾就小小的惩罚一下。”
褚邑饶有兴趣的哦一声,看向江云姝,“江贵人,你拿何物晃的贵妃?”
江云姝立即双手奉上,“回皇上的话,是您赏的这块黑宝石,您赏给臣妾,臣妾不敢怠慢,便无时无刻佩戴在身,却不想今日烈日当空,一个不小心晃了贵妃娘娘的眼。
有句话臣妾不知当讲不讲?”
褚邑睨着双眸灵动,心里又在盘算什么的江云姝,“讲!”
婉贵妃注意到褚邑来到这里开始,目光就一直在江云姝的身上徘徊。
贱人!
狐媚子,跪在那里都不安分,都想着勾引皇上。
今儿个她运气也是极好,居然就碰上皇上来了。
来日方长,这口恶气,她不出不爽!
江云姝得了褚邑的应允,立即道:“这块黑宝石乃是御赐之物,先前又一直在陛下手里吸着龙气!
这烈日阳光见着也不得不臣服,被吸去。贵妃娘娘运势大好,这宝石谁也不照,偏偏照着贵妃娘娘!
说明娘娘近日有大喜,龙光这才照着您!”
这话落。
婉贵妃脸上浮起生硬的笑,“近日臣妾的大喜,便是皇上吗?”
虽然她心里不想承认!
但也顺势接下来。
祝太师颔首,“今年的天是热得早了一些,皇上可提前安排前往来仪山庄避暑。龙体要紧。”
褚邑嗯一声,“那今日便议到此处,王安安排马车送太师回府,记得放上冰块,不要热着太师。”
祝太师受宠若惊,“谢皇上恩典。”
褚邑忽而又想到了什么,“太师有空,让德妃生母进宫看望看望德妃,德妃近来情绪很是不稳定。”
祝太师的脸上全是疼惜,“多谢皇上恩典,老臣回去便安排。”
褚邑安排完毕,便急匆匆的去了内殿休息,让王安给他换了一身长袍,他迫不及待的要去安宁宫了。
王安立即安排。
褚邑今儿个换了一身常服,不是明黄,是淡黄色,缀以金丝刺绣,低调内敛,淡化了几分君威,多了一些平常公子哥的贵气。
褚邑很是期待的往安宁宫去。
而安宁宫的江云姝直接把晚上惊喜这事儿忘掉了。
因为太热了。
她正在捣腾手摇扇。
中间是扇叶,旁边有把手,宫人只需要转动把手,这风就来了。
再配上冰块,凉爽。
她刚刚捣腾成功。
褚邑就来了。
褚邑进殿就见江云姝又穿着自己自制的小短衫,也就是现代的短裤和短袖,她正享受着自制手摇扇带来的凉意。
摇扇的紫烟发现了褚邑,惶恐的转身要下跪时。
褚邑轻抬手,让其下去。
紫烟和尔雅已经见怪不怪,这位皇上总喜欢给她们家主子惊喜,她们主子也受得住,所以她们就老实的下去了。
褚邑看着她制的新奇玩意儿,上手给她摇了两下。
他大概力道有些猛。
风大。
江云姝轻皱着眉小脸,“紫烟,慢一点,像刚刚那样的微风,才舒服。”
褚邑反而更快了。
江云姝纳闷的睁开双眼,却见褚邑在摇她的手摇扇,惶恐的跃起身,又扑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臣妾知错!臣妾不该使唤您!”
褚邑看着她这怂样,忍俊不禁,“行了,小东西,朕故意逗你,还能与你计较不成。快起来。”
他坐到她刚刚躺过的小榻上,也感受了一波她的手摇扇。
江云姝机灵的轻摇了摇小扇,“皇上凉快吗?”
他们古人穿那么厚,肯定热的吧。
只是他是皇上,跟仙女似的,不食人间五谷,只喝露水,即使热,他也要端着,说不热。
褚邑一副享受的模样,“凉快……”
江云姝就得意上了,“皇上,臣妾这个可省人力了,风还大。是不是很厉害?”
褚邑嗯一声。
江云姝就开始介绍她这个东西了,她是怎么弄的,怎么设计的,从哪儿来的灵感,然后又说到哪里是她亲手做的。
又说到她宫里的太监叫李右的,动手能力很强,多亏了他,她这个设计才能成功。
她说得津津有味,全然没有发现褚邑正在等她……
褚邑看着说得眉飞色舞,一脸高兴的江云姝,他狠清了清嗓子,然后把“快来伺候朕”写在脸上。
江云姝愣是没有看到,反正就沉醉在自我的喜悦中,“皇上,您肯定不知晓,从小臣妾的娘亲就说臣妾是个心静不下来的人,学什么都只能学到皮毛。
您看臣妾还是很厉害的,对不对?这东西我都……”
她的话没说完。
褚邑已经等不下去了,直接封了她的唇,惩罚性的狠吻她。
江云姝的脑子这才清醒了几分。
她面前的可是皇上啊。
她居然忽视了他,在他的面前沾沾自喜了起来。
所以她就乖乖的配合狗皇帝,沉沦在这腻歪的亲吻中。
“腰扭了?”
她改过的短袖小衫特别的短,她的纤腰露在外面。
殿内光线昏暗。
有几分暧昧的气息。
褚邑伸手过去,“哪儿疼,朕给你按按。”
“这儿呢。”
江云姝故意指了指给他掐得青紫的地方。
褚邑瞧着,目光暗了一分,长臂一伸将她搂到了怀里,“朕向你赔个不是,这里可还疼?”
“不疼……臣妾不要皇上赔不是,臣妾只想皇上有何不快,尽管的发泄出来,不要藏在心里,会把心憋坏的。”
江云姝娇娇软软的圈过他脖颈。
她白嫩的藕臂好不动人。
褚邑凑到她的耳际,轻嗅着什么。
“什么香味?”
江云姝从来不用香粉。
褚邑轻皱眉,“你从来不用香粉的,这香味奇怪,明儿个让人处理了。”
那边的丁香听着这声音,下意识的将香珠手串往衣袖里揽了揽。
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的发展。
方才陛下从她的跟前走过,怎么没有闻到?也没有看她一眼。
丁香看向那边的尔雅,便以有事为由,出了内殿。
江云姝瞧着殿外的丁香走了,她手调皮的轻抚过褚邑的下巴,“陛下不喜欢香香的臣妾?”
“你本来的味道就很好闻,方才那股味道很冲头。”
褚邑喜欢江云姝,大概就是因为她身上没有什么浓烈,冲头的香味。
江云姝嗯一声,“那臣妾明儿个让人好好的将殿内带香味的东西处理了。”
“嗯……”
褚邑手已经退了她的小衫,按捺不住的吻过她的耳垂。
江云姝轻声问,“皇上,德妃娘娘有孕,您不去看看吗?”
“不去,她身子好,龙胎稳得很。”
他的第一个孩子,她却见他一点也不紧张。
他登基五年,至今无所出,他就一点也不慌,不在意?
她走神。
褚邑仿佛察觉到了,故意在她的肩头狠咬了一口。
江云姝吃痛的皱起小脸,“陛下……”
褚邑咬过之后,又吻了吻她的香肩,“在朕的怀里想什么?”
江云姝委屈巴巴的垂下眼睫,“在想皇上今儿个会不会对臣妾手下留情。”
“那你想朕对你手下留情吗?”
“不想!臣妾喜欢皇上这般……”她说着,羞赧至极的把小脑袋往他的怀里钻去。
褚邑的喉结滚动。
呼吸不知觉的沉了。
尔雅听着,脸通红的放下帘子,候到外面去。
低低的喘息声,还有江云姝那媚到骨子里的求饶声……交织……
倏尔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王安眼皮一跳,看着那姑娘,那不是德妃宫里的夏菊。
哎哟 。
里面的皇上正欢快。
德妃这会儿。
这这……
夏菊看着王安,刚到跟前,就扑咚一声跪下来了,“王公公,我家娘娘突然肚子疼,请皇上过去看看。”
王安一听肚子疼,这可是大事儿,哎哟一声,“夏菊姑娘,娘娘不适,那得找太医啊!我们陛下又不能看诊。”
夏菊红了眼眶说:“去寻了太医,娘娘怕得很,娘娘想见见皇上,麻烦王公公通传。”
在帐内的江云姝听着了。
全然没有了兴趣。
而身上的褚邑正兴致勃勃。
她也不敢作声。
可她一走神,褚邑便感觉到了。
脸色顿时阴沉了不少。
江云姝立即安抚他的情绪,“陛下,您与臣妾来日方长。可德妃娘娘身怀龙种,又是第一回……
她难免情绪紧张,害怕。您去看看吧。”
褚邑盯着身下的小东西,狠掐着她的纤腰,“姝儿就不气?这事儿都没办完……”
他心里都一股子火。
她却让他去。
江云姝坐起身,很认真道:“人命关天。德妃娘娘乃太师之女,家风甚严,若不是大事,又怎会来打扰皇上?”
褚邑闻声,眉眼间掠过一丝的厌恶,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
江云姝当即给他穿衣,甚至亲自打水为他擦拭身子。
褚邑眸中压抑着翻涌的谷欠色,却在临走时,还狠掐了她一把脸蛋,“乖。”
江云姝娇媚颔首。
褚邑出了水香苑的脸色黑得能吃人!
“皇后在干什么?她身为后宫之首,德妃的龙种也是她在照看。”
夏菊一哆嗦,“皇后娘娘一早就过去了。”
褚邑这才没有说什么。
可心中仍有怒火压着,没办法发泄。
尔雅立即叫了水过来,和丁香一起伺候她沐浴。
她睨着丁香的手上,那香珠不在了。
江云姝想着今夜褚邑定是怒火中烧,她为何不趁这把火……再浇点油。
她想着,把丁香支了出去了。
凑到尔雅的耳畔问,“去查下香珠她是扔了,还是收起来了。”
尔雅明白的颔首,便下去办了这事儿。
尔雅与丁香关系不错。
丁香以为尔雅就是傻白甜,对她自然是没有防备。
尔雅问及,她就老实的交待了。
江云姝现在笃定了这个丁香是想以香勾皇帝的,只是没有想到皇帝不喜欢香,所以奸计没得逞,所以这就收起来了。
那么费尽心思的做了这香珠,就这样收起来,多可惜。
再者这么一个恶心人的婢女留在身边多膈应,她得趁机收拾了。
江云姝想到这里,紫烟来报:“小主,可靠消息德妃娘娘的龙胎无碍,她是故意来截宠的。”
江云姝淡笑,“我一个贵人小主,德妃娘娘想截宠,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没事儿……”
只是时候不太得当。
尽管今夜褚邑留在了德妃的宫里,却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她大概也没有想到褚邑那么猴急,进殿不过一会儿,和她已经干起事来了。
最关键的是,这事儿行至一半。
褚邑一通火生生的咽了回去。
好,正好。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她自己把这东风加上。
江云姝把银针拿了出来,然后又服下了一些药,这才睡了。
江云姝被德妃截宠的事情,转眼就闹得后宫人尽皆知。
有嘲笑的。
也有见怪不怪的。
毕竟一个是妃,一个是贵人。
要截宠也只能受着。
任了后宫怎么传,江云姝都恍若未闻,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距离江云姝最近的林才人。
这两日听着水香苑没有一丝的动静,她纳闷的派人去打听了好几回,都没有什么消息。
她正奇怪的时候。
外面的小太监匆匆来报:“小主,水香苑请太医了!说是江贵人病了,而且病得不省人事。”
林才人闻声,轻抬了抬眉眼,“快!一起去水香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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