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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重生后,我缠上了禁欲王爷

绿茶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后,我缠上了禁欲王爷》,主角分别是许倾城玉芽,作者“绿茶茶”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便将方嬷嬷今日报上来的事原封不动地传达了过来。慕容靖听罢,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迁门动土做佛堂,看来她是真打算在这里久居了。今日谢怀遇过来王府的事情她不知情吗?”“这…………”青玉挠了挠头,“应该是知道的吧,王妃身边的丫鬟下午鬼鬼祟祟在咱们院子外头徘徊呢,但具体的小的也不清楚。要不然王爷待会儿自己问问王妃?”“嗯?”慕容靖闻言挑眉,“......

主角:许倾城玉芽   更新:2024-06-13 0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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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倾城玉芽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重生后,我缠上了禁欲王爷》,由网络作家“绿茶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后,我缠上了禁欲王爷》,主角分别是许倾城玉芽,作者“绿茶茶”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便将方嬷嬷今日报上来的事原封不动地传达了过来。慕容靖听罢,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迁门动土做佛堂,看来她是真打算在这里久居了。今日谢怀遇过来王府的事情她不知情吗?”“这…………”青玉挠了挠头,“应该是知道的吧,王妃身边的丫鬟下午鬼鬼祟祟在咱们院子外头徘徊呢,但具体的小的也不清楚。要不然王爷待会儿自己问问王妃?”“嗯?”慕容靖闻言挑眉,“......

《全本小说重生后,我缠上了禁欲王爷》精彩片段


书房。

慕容靖看完了六军的折子后叫来了青玉。

青玉知道自家爷这是忙完了正事要了解畅园那边的动静,便将方嬷嬷今日报上来的事原封不动地传达了过来。

慕容靖听罢,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迁门动土做佛堂,看来她是真打算在这里久居了。今日谢怀遇过来王府的事情她不知情吗?”

“这…………”青玉挠了挠头,“应该是知道的吧,王妃身边的丫鬟下午鬼鬼祟祟在咱们院子外头徘徊呢,但具体的小的也不清楚。要不然王爷待会儿自己问问王妃?”

“嗯?”慕容靖闻言挑眉,“怎么,她还要过来?”

“嗯…………事实上是已经过来了!此刻正在院门处等待通传,说是为了建佛堂的事。王爷是见还是不见,小的也好过去回个话。”

慕容靖想都没想,不假思索道:“不见。”

“……可是王爷,”青玉有些为难,“王妃娘娘说,您要是忙的话她可以等,实在不行就把新房里的床给搬来,就在畅园门口睡着,等明天一早您出门的时候再和您说话。”

“哦?”慕容靖都要给气笑了,亏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的爷,王妃还说了……说…………”话说到这里青玉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慕容靖好笑:“还说什么了?你一字不落地说给我听。”

“是,”青玉觉得自家爷心情已经开始不愉快了,忙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王妃还说,她不怕丢这个人,说到就要做到,总不敢在王爷面前口出狂言的。”

“很好,我看她是没什么不敢的。”慕容靖直接冷笑出声,“你去带她进来。”

不出片刻,青玉便领着许倾城进了安园。

因为慕容靖早有吩咐,所以青玉直接就把许倾城带到了会客厅。

可青玉才推开门,许倾城就站廊下不肯走了。

“你就带我来这地方?”

青玉忙折回来在她面前站好了,低着头答:“王爷沐浴去了,有劳王妃在此稍等片刻。”

许倾城假装听不懂青玉的言外之意:“这有什么,王爷在浴房沐浴,那我去他房中等着就是了,你前面带路吧。”

“…………可是”这就叫青玉有些为难了,王爷没说要把王妃带到他的卧室啊。

可许倾城才不管青玉是怎么想的:“有什么好可是的,外面这么冷你想冻死我吗,赶紧走。”

话虽如此,但许倾城压根就没等青玉带路,而是径直朝慕容靖的卧房走了过去。

她走得很快,安园那么大,她竟然一步都没出错。

青玉快步跟着她,心里纳闷极了。

奇了怪了,王妃这是第一次进入安园啊,怎么好像知道王爷的房间在哪里一样?

难不成是安园里出内鬼了?

许倾城确实是知道慕容靖的寝房所在,上一世就知道了。

今天走这一遭,勉强也算是轻车熟路。

再加上慕容靖喜好清静,所以身边伺候的人并不算多,卧房门口也无人看守,许倾城轻易就推门进去了。

她是慕容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秦王府的王妃,她这样,青玉也拿她没法子,只说要去通禀王爷一声。

进得慕容靖卧房后,许倾城便叫玉芽和雪芽两个丫鬟下去了。

她要一个人在这里等慕容靖回来。

等待的时间很无聊,打量着室内清冷低调的陈设与装扮,许倾城不禁想起了某件事来。

就慕容靖的安园,里面除了几个上了年纪的婆子外,其余的仆从都是男人。

他如今已是二十又五的大龄了,但身边连一个小妾通房都没有。

这在外人眼里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甚至有人私下暗嘲他有隐疾,但也有人说他只是禁欲。

禁欲是有反应但是不做,隐疾却是没反应做不成。

今晚她就要试试他到底是禁欲还是隐疾。


慕容靖话音才落,许倾城就摇起了头来:“不用审了,我知道是谁指使她的。”

“是吗?”慕容靖唇边露出一丝冷笑,“看来许四小姐跟这件事情也脱不了干系。”

‘四’是许倾城在许家的排行,一般外人都这么叫她,许四小姐或者是许四姑娘。

重生前慕容靖也是这样叫她的,那时候许倾城觉得这样的称呼甚好,冷淡而疏离,正是她想要的。

可如今重生一次归来不一样了,明明两个人都已经圆房了,他怎么还这样叫她呢?

许倾城皱眉,觉得情况不太妙。

她想了想,忽然笑了下,绝色容颜瞬间也变得生动了起来:

“我可以告诉王爷事情的始末,但王爷需得屏退下人,这事最好是我们夫妻二人私下里说才行。”

夫妻?

慕容靖眯了眯眼,英挺的剑眉微微蹙起。

早听说大将军府的四小姐性子跳脱,与京中其他大家闺秀不同,但她是不是忘了她如今的身份和处境、忘了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他面上更加冷漠了,使了个眼色屏退了身边下人。

许倾城见他果真是要把雪芽交给自己处置,赶紧就招手让玉芽过来把人给带走了。

一时间,花厅里就只剩下许倾城和慕容靖两人了。

春夜的花厅,微风习习,暗香浮动。

人都走光了,许倾城也放得更开了。

她向来胆大,别人都惧怕慕容靖,她却不怕。

重生前是这样,重生后亦然。

只不过重生前,她看慕容靖这个名义上的夫君是总是冷漠疏离,但今夜,却是柔情蜜意的。

因为,慕容靖才是她上辈子真正的救命恩人,是她情窦初开时就悄悄藏进了心里的那个人!

可恶谢怀遇那个坏心的狗东西,前世竟然假冒她的救命恩人来欺骗她、利用她!谋算她的父兄家人、害得她家破人亡惨死异乡!

想到这里,许倾城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滔天恨意来。

可一看到眼前错过了多年的男人,她心里的怒气就全都消散了,当下唯余庆幸高兴和雀跃。

她紧紧盯着慕容靖那双深沉冷漠却又好看到极致的眼睛,俏生生朝他靠近了两步。

因为刚才的愤怒,她的眼圈有些泛红,却也衬得她容颜更加艳丽。

红.唇轻启,她的声音是天生的娇软甜美:

“王爷,指使雪芽下药的人是我。但是我已经知道错了,王爷要罚的话就罚我吧。王爷可以打我手心,平日里我在家中犯了错,我爹就是这么教训我的。”

说完她便朝慕容靖伸出了白皙娇嫩的手掌,因为抬高了手腕的缘故,宽大衣袖滑落,一截藕臂就这样白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暼了眼这截雪白玉臂,和许倾城身上单薄的衣衫,容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事实上,从许倾城用那种奇怪的、丝毫不加掩饰的眼神看着他的那一刻起,他的眉心就一直微蹙着。

他的语气和他的眼神一样冷漠:

“许四小姐是不是忘记自己曾经说过什么了?你能给本王下迷.药,倒也不稀奇,但此刻又是在做什么?勾引本王么?”

慕容靖说着,伸出两指,隔着许倾城的衣袖无情地推开了她的手。

许倾城愣了愣:“勾.引?我与王爷已经拜堂成亲做了夫妻,王爷一直称呼我为许四小姐也就罢了,现在已经圆房了,我不过伸一伸手,王爷竟然就说自己的王妃是在行勾.引之事?”

“圆房?”慕容靖冷漠的尾音上挑,“本王何时与你圆房了?”

“!!”许倾城惊住了,“王爷竟然不认账,这是不打算对我负起身为夫君的责任了吗?”


“对吧?你也知道对不对?”叶瑾娴仿佛找到了同道中人,对着许倾城就是一通埋怨,“那个怀春先生写得比公子假的差多了,我都不爱看。我要看就看公子假的!”

“为什么?那郡主觉得公子假笔下的什么最吸引你呢?”

“都吸引。她的每一个话本故事都是不同的,不落俗套。而且女主人公很对我的胃口,我不喜欢那种太过沉闷贤惠、胆小柔弱的,感觉她们那样活着全然以夫为天的很没意思,我也不喜欢那种没脑子没见识的。

而公子假的笔下的主人公就很洒脱,有的时候也很豪放,为人处世都很大胆,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和东西从不退缩、会主动争取,遇到事情也总能漂亮地应对,可谓是集美貌聪敏和胆识于一身。

试问这样的人生谁不向往,这样的作者谁不喜欢?他的书,从来不拘泥于一处地方,那本写边塞将军和酒馆老板娘的话本子我最喜欢了。

我从来没有去过边塞,但是看公子假的话本子,我仿佛能够身临其境,他真的是太厉害了!我愿尊他为神!!也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是不是如同他笔下的男主人公一样或丰神俊朗或芝兰玉树或英勇威猛?啊,好想见他一面啊!”

“郡主就这么喜欢他吗?”听叶瑾娴语气如此崇拜,许倾城脸上笑容更盛,“如果他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那怎么办?”

“那我就拜他为师,他写的话本子全都叫我第一个读。他若是个美男子,也还没有娶妻的话,那我就嫁给他!”

“哈哈哈。”听到这里,许倾城忍不住笑了起来,“婚姻大事,怎么能这样儿戏?郡主甚至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怎么?”听许倾城这么说,叶瑾娴忙凑了过去,“你见过他本人?我忽然发现你这书的扉页有他的落款,像是他的亲笔,你当真见过他吗?”

“…………”许倾城顿了下,随即摇了摇头,“也不算见过吧,不过这确实是他的亲笔。”

“是啊,我瞧着就像是他的字。那你能把这本书借给我几天吗?我回去叫人抄下来,等抄好了就还给你。”

“这个嘛…………”许倾城故意皱起眉头,表现出了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叶瑾娴对此不是太能理解:“怎么了,你难道还怕我不还给你吗?你把我叶瑾娴当成是什么人了?”

“郡主怎么会这样想,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既然我嫁给了你舅舅,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当然不想和你生分了。但这是本禁书,作为端庄稳重秦王妃,我怎么好把这样的书借给你?”

“我刚才不是已经和你解释过了吗,这本书原本不该被禁的,虽然有些香.艳,但其实…………等等”话说到一半,叶瑾娴忽然明白了。

她暂停了说到一半的话,紧皱着眉头看向许倾城:“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叫你舅母吧?可是你没比我大几岁唉。”

许倾城笑了下:“难道你舅舅还会娶一个和他年龄相当的女人进府不成?”

“那倒也是,我舅舅都二十六了,放眼天下也找不到年龄这么大的未婚女子了。那是不是我叫你一声舅母你就能把书借给我?”

“一声可不行,以后你都得这么叫我,到时候我这书架上的书随便你取。公子假的新话本也第一个拿给你看。”

“当真?”

“那还有假?”

“舅母!”叶瑾娴立即就改口了,“好舅母,书借给我吧,我抄好了就给你送来。”


“看见了,”许倾城也打趣道,“真是一点都不像他主子,要是他主子也这样就好了,简直就是冰块一坨。”

……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安园内的练武场。

慕容靖的这个练武场不算小,不过和他们将军府的练武场比还是小了些。

毕竟许家满门武将,对练武场的修建可是花了不少钱财和心思的。

将军府也不小,但许倾城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练武场了。

从小到大她也没少在场上跟父兄们切磋。

好久不练,看到慕容靖的兵器架她都有些手痒了。

而这个时候的慕容靖一套剑法已经快练完了,眼见着他要收尾,许倾城立刻大步走到了兵器架旁。

她还没看到他挥剑时的样子呢,怎么能就这样结束?

她沿着兵器架朝慕容靖的方向走了过去,指尖依次划过长枪、长矛、长棍、大刀、重剑、轻剑,最后停留在了一条软鞭上。

这软鞭的皮质手柄上已经被磨出了毛,一看就是经常主人经常使用的。

鞭子是条好鞭子,慕容靖也有一双修长又漂亮的手,许倾城已经能想象到这条鞭子在慕容靖手上被挥舞起来时的样子。

不过在那之前,她要先耍一耍,试试这鞭子的手感。

五指收紧、手腕用力,‘咻’的一声,软鞭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接破空而出,准确无误地绞住了慕容靖手中的剑。

慕容靖都已经准备收手了,没想到剑身却忽然被鞭子缠住。

他警惕性极高,稳住剑身就把鞭子往自己这边拉扯。

原本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刺客,毕竟敢在他的地盘对他动手的人他还没见到过。

他本来还在纳闷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高手,竟能在青天白日闯进他府邸!

结果一看,竟然是许倾城那个女人。

看到她慕容靖就想到了昨夜自己的烦闷与难堪,这令他感到很不爽快。

他用力一拉,许倾城便向前踉跄了一步。

许倾城自知不是慕容靖的对手,便收回了鞭子改为主动进攻。

头两下她是有所顾忌的,但慕容靖心里憋着不爽快。

他拆着她的招,丝毫没有对她手下留情。

这也叫许倾城来了劲,既然他那么凶,那么她也要狠起来了。

但终究是技不如人,才不过三五招后许倾城就败下了阵来。

不过输,也要输得有价值。

许倾城目光火辣辣地看了慕容靖一眼,忽然动了点小心思…………

败退之际,慕容靖给了许倾城机会。

如果她就此收力的话,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但她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将鞭子重新甩向了慕容靖。

慕容靖瞥了她一眼,眉峰冷厉:“不自量力。”

许倾城笑而不语,他不会真的以为她现在是在和他比武吧?

不过这样正好。

他好像是被激怒了,剑也不用了,直接就上手扯住了鞭子。

这回许倾城一点也没有挣扎,顺着他的力道就扑了过去。

直到温香软玉跌满怀,慕容靖才意识到许倾城这个女人耍的是什么心思。

她也不要鞭子了,张开双臂就环住了他的腰。

绵软被压下去,他甚至能够感知到形状。

昨晚撩拨得还不够,现在竟然还要再来一次吗?

“你放肆!”

慕容靖眉心都紧蹙起来了,但许倾城却只是埋首在他怀里轻笑。

“如何放肆了,这不是王爷主动拉我过来的么?我不过是顺着王爷的力道朝前走了几步嘛,也帮王爷省省力气。”


许倾城还在回娘家的路上就见到将军府的下人在探情况。

所以还没到府门口,她就看见他的爹娘和三哥等在大门口了。

不过他们几人的脸色都很不好,尤其是她爹娘许正和高氏。

还不等许倾城下马,许正就大刀阔斧走了过去。

“怎么就你一个人,王爷呢?是不是你又耍大小姐脾气了!这是回门你知道吗?你一个人跑回来干什么?”

“爹爹!”许倾城没好气地跳下了马,“谁说我是一个人?您不是派人探了吗,王爷在后头呢。只是他的马没有我的银雪跑得快而已。”

“那你怎么不等你夫君一起?你已经嫁人了,该收心了!”

“哎呀爹爹!女儿都已经嫁人了,现在好歹也是个王妃,您能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教训我吗?”

许正瞪了许倾城一眼:“那我们是不是还得向王妃行礼?”

“嘿嘿,那倒不必,免了!”许倾城笑吟吟地挽上了自家老爹的胳膊,两人一同走到了高氏面前。

高氏温婉,抬手将女儿额边凌乱的发丝理了理,柔声道:

“哪有女子回门是自己骑马回来的,都叫你爹给惯坏了,平日里我要约束你,他还不许。如今自己骂得倒是欢。”

许倾城是许家的宝,高氏一连生了三个儿子才得了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怜爱得不得了。

这不,她已经向着自己女儿开始数落起许正了:“现在你骂着不心疼吗,你不心疼我心疼。”

许正哼了声:“你就惯着她吧,慈母多败儿。”

高氏只管拉着许倾城的手仔细打量,看也不看许正:“好像你不惯着一样。”

一旁的许逸飞:“爹,娘,你们要是嫌各自的宠爱太多,不妨也惯着我一些。”

许逸飞不说话还好,他这一出声许倾城就气不打一处来。

“娘,”许倾城亲昵地在高氏肩头蹭了蹭,撒着娇说,“女儿一会儿再和您亲近,我还有重要的事要找三哥哥先聊一聊。”

“哦?”许逸飞挑了挑眉,英俊的面上浮起一抹笑来,“我们小倾城要跟哥哥说什么,哥哥已经准备好了,洗耳恭听。”

许倾城眯着眼睛假笑了起来:“洗耳恭听是吧?那我就先给你洗洗耳朵!”

一想到这个家伙给了假药害她在慕容靖面前丢脸,许倾城就气地揪住了他两只耳朵。

“你过来,你过来我跟你好好说说!”

“哎哎哎疼,你哥哥我不要面子的吗?”

“怕什么,将军府门口,谁敢议论你的是非。”

许倾城虎着脸,径直把许逸飞拽到了墙根下。

“说,谁叫你把我的迷.药换成疯药的!!!你害死我了你知道吗?”

“哦~”许逸飞恍然大悟,“你说那个啊。那我不是怕你顽皮把事情闹大么?你当初不是跟我说想要捉弄人,捉弄人用迷.药容易耽误事。

万一你把人迷晕了,你走后又来个恶人把那人打了杀了,那你可怎么办?还不如那疯药呢,见效快,药效短,闹不出人命,但却能叫人出丑,岂不正合你意?”

许倾城翻了个白眼:“我看是正合你意才对,就知道捉弄我!”

许倾城抬手就去捶许逸飞,许逸飞也不躲,就这么由她闹着。

等许倾城打够了,许逸飞这才笑着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下:“手都打红了吧?”

许倾城撇撇嘴,看着面前英俊高挑、意气风发又活灵活现的三哥,眼眶一下就红了。

真好,她重回到十七岁这年,她的父兄们都还活着。

许逸飞今年十九,和许倾城年纪最为相近,平日里没少和她打闹,但从小到大他都让着妹妹的,从没叫她哭过一次。

这下许倾城却红了眼眶,许逸飞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

“你怎么了倾城?!是手疼吗,可我见你刚才也没用多大的劲儿。还是秦王他欺负你了!你告诉哥哥,哥哥定会为你出头,管他是不是秦王!”

“不是!”许倾城太了解她三哥了,他真的能说到做到。

她忙摇头:“王爷没有欺负我,我手也不疼,我就是想家了,想你们了。”

“当真?!王爷当真没有欺负你?”

“真没有!”

“吓我一跳,”许逸飞长出一口气,“还当你怎么了呢!想家你就时常回来,当然最好是挑我休沐的这天回来,不然我都见不着你。快把眼泪擦干,王爷过来了,我们也得过去迎一迎。”

许倾城点点头,赶在慕容靖下马之前迎了上去。

进了将军府之后,慕容靖自有许正和许逸飞父子二人相陪。

许倾城则是和高氏说起了体己话。

高氏告诫许倾城一定不要再和谢怀遇有瓜葛,还问了她一些私房话。

在得知两人还未圆房后,高氏便劝许倾城不要着急,叫她徐徐图之,说日久方能见人心。

话虽如此,但高氏后来还是叫来了府中一个老嬷嬷,专门和许倾城讲了些房中事的要领。

末了那嬷嬷还给许倾城捧来了一个小匣子,说里面装的是避火图,并特意叮嘱许倾城,回到王府后一定要等到入夜之后才能细细研读。

许倾城本来脸皮不算薄的,不过不小心瞥了那图上的一幅交缠画后,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你来干什么?下去。”淡淡瞥了许倾城一眼后,慕容靖收回了目光,声音冷漠而疏离。

“哦。”许倾城应了一声,然后继续迎难而上!

让她下去她就要下去?脸皮那么薄怎么可能把他搞到手嘛?

她不仅没走,甚至还直接坐到了慕容靖身边。

而原本已经闭上眼睛在养神的慕容靖察觉到了许倾城的小动作,眉心立刻蹙了起来。

“许四小姐,请你自重。”

“自重?”许倾城微微张大了眼睛,“我还什么都没做呢王爷,谈何自重?王爷若要我自重的话,最起码也得是这样的吧。”

许倾城说着,抬手就缓缓勾住了慕容靖的臂弯。

她动作轻柔,隔着两层衣袖,缓缓摩擦。

慕容靖年少时便驰骋沙场,生得虽不像她爹爹和大哥那样魁梧雄壮,但胳膊上的肉却很结实,摸一下就知道一定很有力了。

这不比看着就纤瘦的谢怀遇好千百倍么,许倾城也是搞不懂,前世她怎么就信了谢怀遇才是那个把她从狼群中救出来的少年郎呢?

想起这事,她不禁又忆起了她十四岁时的那一幕。

那年围猎。

众位皇子和朝臣中的年轻子弟一同比试。

为了避免臣子们故意放水巴结皇子们,皇上便特地下令让所有参与围猎比赛的人都戴上面具,就连箭矢上都刻了字。

当年许倾城顽皮,女扮男装跟着她家父兄一起混了进去。

戴上面具后谁也不认识谁,她就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一头就扎进了山中。

结果她点背,大白天的就叫她碰见了狼群。

在和狼的搏斗中,她面具掉了、头发散了,就连衣服都被树枝刮破。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丧身在狼爪之下时,忽然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直取她面前的狼王性命。

紧接着又来三箭,每一箭都例无虚发。

狼群失去狼王之后,很快就四散而去。

而她的救命恩人也骑着马过来了。

但由于他戴着面具,所以许倾城并没有见到他的真容。

她只看到他有一双漂亮漆黑的眼睛,扔给她披风的手修长而指骨分明。

那时许倾城拥着他丢过来的披风狼狈地坐在地上,他骑在马背上,鲜衣怒马少年郎。

四目相对,许倾城感觉到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突突地都快要跳出来了。

当时许倾城情窦初开,呆呆坐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等人走了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忘记问那人的姓名。

后知后觉拔了狼尸身上的一支羽箭,她这才发现箭身上刻着一个‘谢’字。

她以此断定她的救命恩人出自谢丞相之府,便在接下来国公夫人举办的赏菊会上主动结识了谢家的姑娘。

向谢家姑娘打听过后没几天,她就得到了音讯。

说那日救他的是谢丞相的庶子谢怀遇。

后来谢家姑娘为她和谢怀遇牵线,她也向谢怀遇求证过。

谢怀遇准确地说出了当日的情形,甚至还拿出了她当时遗失的一方手帕。

她见所有细节都吻合,当下就信了。

可谁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是谢怀遇欺骗了她的感情!

她直到临死前一刻才知道当年救了她的是和她成了亲但却被她刻意疏远的夫君!

明明那个人就在她身边,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如今坐在慕容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许倾城心中感慨万千。

她又看了慕容靖一眼,忍不住抬起另外一只手想要挡住他的脸,想再单独看看他的眼睛,看看三年前猎场上那个骑在马上挽弓射箭的救下她的少年郎。

可她才刚伸出手,手腕就被慕容靖给抓住了。

慕容靖蹙着眉,眼神锐利:“许四小姐,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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