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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身娇体软,太子爷把持不住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阮梨一眼就认出,傅砚礼身边的女人正是之前他亲自选的相亲对象。
他们……已经一起过夜了?
那是不是马上就会结婚?
她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这张照片,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用力碾碎。
剧痛如潮水般涌上她的心头,让她快要溺死。
一旁的同事见状,轻推了推她的肩:“小阮,你的脸色好差,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她回过神,脸色苍白地摇摇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那你可要打起精神,听说今天新老板过来视察,得给他留下好印象。”
“新老板?”
“对啊,这个星期刚把我们出版社给收购了,听说他脾气很不好……”
同事们开始讨论起新老板,但后面的话阮梨已经没有兴趣听,点头应了两声就机械地回到自己位置上。
从知道他要去相亲的那天开始,她就明白会是这样的结果。
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要跟他断了那段关系,那就不应该再去在意这些。
他跟谁在一起,都和她无关。
阮梨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件事,可那张照片就一直在她脑海中反复浮现,根本挥散不去。
直到午饭时间,同事激动的对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看见新老板刚进了办公室!”
“卧槽!他竟然就是新老板,早上我们才刚八卦完……”
“别的不说,他长得是真的帅啊,那双腿比我命都长!”
听到这些,阮梨下意识想到了傅砚礼,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的。
“阮梨,你送杯咖啡到老板办公室。”
负责带她的同事走过来,轻敲了一下她的桌子。
阮梨说是来负责翻译国外书籍,但毕竟只是个刚入职的实习生,什么杂活都要做。
她点头应了一声,将心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压下去,起身去茶水间倒了杯咖啡。
只是等她端着咖啡过来,刚抬手准备敲门,虚掩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紧接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是傅砚礼的助理!
“阮小姐请进。”许特助接过她手里的咖啡,侧身让开一条路,语调恭敬。
“傅总在里面等您。”
阮梨愣愣地站在原地,心情复杂,双腿仿佛灌了铅一样,迟迟没有动作。
她没想到新老板竟然真的是傅砚礼!
过了大概一分钟,办公室里面响起傅砚礼冰冷的,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还不进来?”
她回过神,下意识想要逃。
但想着他既然已经找到这里来了,那不管她逃去哪里他都有办法找到,还不如趁现在把一切说清楚。
深吸一口气,阮梨终于迈开腿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傅砚礼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个平板电脑,目光专注地看着屏幕。
长相俊朗,气质矜贵,斯文又禁欲。
只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足够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听到脚步声靠近,他抬眸看了一眼,正好和阮梨的视线撞在一起。
“呵。”傅砚礼轻笑了一声,但脸上并没有笑意。
许特助识趣地将咖啡放在茶几上,转身迅速离开。
门一关,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过来坐。”他收回视线,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阮梨低下头没再看他,但小声拒绝:“我站着就行。”
既然要断,就得彻底点。
“坐下吃饭。”傅砚礼的语气比刚才重了些:“妈给你准备的。”
后面这话一出,阮梨这才注意到茶几上放着一个粉色的三层保温饭盒。
苏婉卿的心意她自然不能拒绝。
“我带出去吃……”
“她让我盯着你吃完。”傅砚礼再次看向她,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阮梨,别挑战我的耐心。”
她咬紧唇瓣沉默了几秒,最后还是走过来,在沙发另一头坐下。
饭菜都是她平时爱吃的口味,但这味道比家里厨师做的好吃,难道是换了厨师?
她也没有太在意,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起来,努力忽视傅砚礼带着压迫感的目光。
“学会玩离家出走了?”
他看了一会儿,将平板倒扣在膝盖上,指尖轻轻敲着后壳,语气依旧听不出情绪:“阮梨,你可真行。”
“不是离家出走。”
阮梨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咽下嘴里的东西,看了他一眼就赶紧低下头,解释的声音有些小。
“搬出来的事我已经跟爸爸妈妈说过了。”
“跟我说过吗?”
“为什么要跟你说?”她的头低得更下:“我们已经没有关……”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傅砚礼猛地凑过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看向他。
他的俊脸近在咫尺,阮梨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他眼睛里熊熊燃烧的怒意。
好像还有一丝痛苦。
可他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会痛苦呢?
大概因为像傅砚礼这么骄傲的人,不允许是由她先提出结束他们这段关系吧。
“分开的事可以你先提。”她垂下眼眸,逼着自己不去看他:“我怎样都行。”
傅砚礼没说话,但捏着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度,阮梨觉得有些疼,眉头下意识皱起。
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傅砚礼看了她一眼,慢慢地收回手。
电话是苏婉卿打来的,阮梨刚接通,就听到她兴冲冲地开口。
“梨梨,你忙完了吗?我正在你实习的出版社附近,我们一起吃个午饭?”
吃午饭?
她愣了一下,立刻看向茶几上吃了一半的饭。
傅砚礼不是说,这盒饭是苏婉卿让他送来的吗?
可如果真是她送的,现在就不会来约她一起吃午饭了。
阮梨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难怪这饭菜和平时的味道不太一样。
但傅砚礼为什么这么做?
收购出版社,又给她送午饭,这实在不像是他会做出的事。
也许,自己在他心里并不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的?
阮梨握着手机的手不断收紧,感觉心跳在不断加速,心里乱得很。
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苏婉卿后,她挂断电话,再次转头看向傅砚礼。
“哥哥。”犹豫了一会儿,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问他:“你能不能不去相亲?”
阮梨被这动静吓到,整个身体紧绷起来。
傅砚礼的呼吸重了几分,咬住她的耳垂,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她的身体不由得轻颤了两下,然后听到他慢悠悠开口。
“这么紧张,你想夹断我?”
阮梨的脸瞬间变得更烫,不用看也知道肯定非常红。
她娇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控诉他是怎么做到这么淡定地说出这种虎狼之词的!
看到她难得的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真实情绪,傅砚礼的心情好了一些。
扯过被子盖住两人不着寸缕的身体,他提高音量回答:“还没有。”
“那你快收拾一下起来,我在客厅等你,有事跟你说。”
苏婉卿回了一句,脚步声逐渐变小。
听到她离开后,阮梨松了一口气,但身体还没完全放松下来。
毕竟苏婉卿就在楼下客厅等着,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疯狂太危险了。
“你……你快点。”
察觉到身上的傅砚礼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阮梨有些着急地催他:“小心妈妈等会儿又上来了。”
看她被吓得眼眶红红的,好像下一秒就又要哭出来,傅砚礼也就不再慢慢折腾她。
“那你配合点。”他轻笑了一声,低头吻上她的锁骨。
阮梨被他性感好听的笑声迷住,愣了一会儿才开始配合他,圆润好看的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直到十几分钟后他才尽兴,起身先去浴室洗漱。
等他收拾好自己下楼,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苏婉卿不走,阮梨就不敢下楼,只能继续躲在卧室里。
“妈,你找我有什么事?”傅砚礼在苏婉卿对面坐下,抬手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
梨海湾是他名下的房子,一般没什么重要的事,父母都不会随便过来。
苏婉卿打量着他,身上穿着整洁笔挺的黑西装,脸上似乎挂着浅浅的笑意,看起来心情和精神都很不错。
她沉默了几秒,才轻声开口。
“阿礼,我听沈家说,你昨天晚上饭吃到一半,把沈小姐一个人扔在餐厅自己走了。”
“这事是真的吗?”
傅砚礼没想到母亲会专门为这事找到这里来了,点点头沉声回答:“突然有点急事。”
“什么急事?”
他没有接这话。
苏婉卿是个聪明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就大概猜到了一些:“你有中意的姑娘了?”
“哪家的?”
“如果比不上沈家,趁早断了。”
“妈……”
“阿礼,别让我和你爸担心,而且……你爷爷也不会允许的。”
“这次的事我压住了,沈家暂时不会告诉老爷子,但你以后要注意分寸。”
苏婉卿带着叹息的一句话,成功让傅砚礼噤了声。
他想到还在楼上的阮梨,清冷俊朗的眉眼间闪过一抹挣扎,最终淡淡回了一句:“明白了。”
“今天我会再约沈小姐见面。”
“好。”这个回答让苏婉卿满意了,但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跟他聊起了阮梨。
“梨梨这孩子从小就很乖,也不知道她最近是怎么了,突然要搬去学校住,快一个星期都没回家了。”
提起这事,她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公司的事也很忙,但她养在我们家,就是你的妹妹,你有空多关照一下她。”
“这孩子从小就经历了那种事,亲人都没了,也是很可怜的。”
“嗯,我会的。”傅砚礼应了声,表面上看不出情绪变化,放在膝盖上的手却微微收紧。
“我们终究不能陪她一辈子,毕竟女孩子大了都是要嫁人的。”
苏婉卿笑了笑:“等把你的婚事定下来了,我也去给梨梨好好物色一下。”、
一直没有表情变化的傅砚礼听到这句话,眉头瞬间皱了起来,立刻拒绝。
“她年纪还小,不用着急。”
“梨梨已经满二十一,都过了领证结婚的年纪,也不算小。”
苏婉卿并没有明白他真正的意思,还笑着打趣他:“妈知道你是担心她嫁的不好,你就放心吧。”
“这人我会精挑细选,一定找个最好的给她。”
她这话不仅没有安慰到傅砚礼,反而让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就在他准备开口时,苏婉卿又接着说:“你昨天早上才出差回来,肯定还很累,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
她边说边起身,傅砚礼也跟着站起来准备送她出门。
走着走着,她突然一顿,又提起一件事。
“对了阿礼,听你爸说你最近在调查阮家的事。”
“难道那场火灾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咣当。”
苏婉卿话音刚落,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她看向傅砚礼,眼神带着疑惑:“楼上有人?”
“没人,是我刚养的一只猫。”傅砚礼往楼梯处看了一眼,淡定撒了个谎。
“什么时候养的猫,我怎么没听你说。”
“刚养的,还没养熟,以后再带回家给您看看。”
苏婉卿点点头,也没再继续追问,由着他送出门上了车。
等到车开远以后,他的双眸往下沉了沉,转身上了楼。
卧室里,阮梨的后背紧贴在门板上,呼吸急促,心脏不断加速跳动。
她本来只是想悄悄看一眼苏婉卿走了没,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番对话。
阮家的火灾很可能不是意外!
十三年来,她一直以为全家人葬身火海这事是天灾,就连警察结案也说是意外。
但现在告诉她,可能是有人故意纵火!
是谁?
如果真的是人祸,纵火的人会是谁?
阮梨的脑海中闪过儿时见过的一张张脸,大部分已经模糊不清,但她现在觉得每一个人都有嫌疑了。
直到傅砚礼上楼推开门,阮梨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抬头看向他。
“你在查阮家火灾的事?什么时候……”
“阮梨,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他眉头微蹙,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她一愣,随即大声质问他:“什么叫不是我该管的?”
“这是我家的事!”
“我的父母,哥哥,爷爷奶奶,五条人命都葬在那场火灾里!”
“你现在说我不该管这事,傅砚礼,你……”
她一顿,脑子里闪过一个猜测。
“这件事过了十三年,你为什么现在突然去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傅承洲帅气的脸上带着笑意,很温柔地问了一句。
阮梨愣了一下,然后轻摇摇头:“你随意。”
他是傅家人,而她只是一个外人。
介意或者不介意,她都没有资格说。
“听说你考上了京外,真厉害。”傅承洲主动和她搭话。
“谢谢。”
“你学的什么专业?毕业以后准备做什么?”
“学的是俄语和德语,可能会去做翻译。”
“德语难吗?我也挺想学的,有空教教我?”
“有一点难,但还好。”
傅承洲问一句,阮梨就回答一句,也不多说其他的话。
在聊天的过程中,她总感觉有一道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但当她寻着视线看过去时,只能看到依旧在和傅老爷子聊天的傅砚礼。
可能是她的错觉吧。
晚餐结束后大家并没有立刻离开,一群人聚在客厅里闲聊,话题都是围绕着傅砚礼和傅承洲。
“砚礼今天去相亲了?感觉怎么样啊?”
阮梨一直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他们聊天,在听到有人提起这件事时,她握着茶杯的手一抖。
滚烫的茶水溅在手上,有些疼。
“抱歉。”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阮梨紧张又窘迫地道了声歉,赶紧起身去洗手间整理。
站在洗漱台前,看着冰凉的水冲洗着被烫到的手背,她又想起了刚才听到的那句话。
他居然那么快就去相亲了。
妈妈说照片是他自己选的,那个女生肯定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们聊得怎么样?相亲成功了吗?
阮梨越想越多,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听到有人推开门进来,她赶紧整理了一下情绪,转身正想出去,却发现进来的竟然是傅砚礼。
傅砚礼关上门,顺手反锁,然后一步一步朝着阮梨走近。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腰抵上了冰冷的洗漱台,后面已经没有退路了。
“手烫了?”
傅砚礼一只手撑在洗漱台上,另一只手抓住她被烫到的那只手腕,微微俯下身看了看。
她的皮肤一向白嫩,即使被烫到后很快就冲了凉水,但还是留下了痕迹,红红的一块非常显眼。
“嗯。”她小声应着,心里慌乱,视线不知道该看哪里,最后只能垂眸盯着他的手看。
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甲修得干干净净。
很好看的一只手,又或者说傅砚礼身上就没有不好看的地方。
他永远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想到这,她的头低得更下。
“在想傅承洲?”
傅砚礼突然松开抓着她手腕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什么?”阮梨被他这句话弄懵了。
她为什么要想傅承洲?
他冷哼了一声,捏住她下巴的手微微加重力度,突然低头吻上她的唇。
傅砚礼之前在饭桌上喝了一点酒,唇舌纠缠间,淡淡的酒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他吻得很凶,牙齿偶尔磕到嘴唇,阮梨疼得哼了哼。
她的手抵在他紧实的胸口,用力推了推,但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推不开。
亲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放过她的唇。
察觉到他的手钻进自己裙子,似乎是想在这里就做,阮梨吓得赶紧一把按住他。
“哥哥!”她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赶紧提醒他:“这是在老宅!”
傅砚礼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一边亲一边漫不经心地反问她。
“老宅怎么了?我们又不是没在这做过。”
事实是这样没错,可今天有那么多人都在,如果发现他们长时间没出现,肯定会怀疑的。
而且,他今天刚刚去相亲了。
阮梨想要问他相亲的结果怎么样,可喉咙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根本问不出口。
她没有资格问这些。
反正不管结果怎么样,也不会改变他们之间的不可能。
想到这,她回过神,坚持拒绝:“不行,今天不行。”
“呵。”
傅砚礼冷嗤一声,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覆在她大腿上的另一只手掌用力收紧,掌心滚烫。
阮梨知道他生气了。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紧紧咬着唇瓣,眼眶开始泛酸。
几秒后,他突然松开手,一声不吭直接转身离开。
阮梨的腿有些发软,手撑着洗漱台的边沿才勉强站直身子。
傅砚礼没说错,他们不是没在老宅放纵过,甚至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老宅。
那天是她的成人礼,算是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个日子。
傅老爷子记得这个日子,虽然没有大办宴会,但有让傅家人都到老宅吃饭庆祝。
阮梨当时的心情很不好,因为上午她刚听到有人跟傅砚礼表白了。
虽然他拒绝了对方,但这件事如同一根针一样扎在她心里,让她非常难受。
从不沾酒的她喝了好几杯,趁着傅砚礼在房间休息,身边没人的时候,偷亲了他的唇。
那是她第一次接吻,软软的触感让她有些着迷。
然而,刚亲上去,傅砚礼就睁开了眼睛。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睡着!
她被吓到了,但还是壮着胆子开口。
“哥哥,我喜欢你,不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是想做你女朋友的喜欢!”
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终于说出来,她既紧张又期待。
可是傅砚礼什么也没说,只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底一片深邃,她看不出情绪。
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拒绝的时候,他却突然将她压在床上吻了起来。
那一晚,她成为了他的女人。
三年过去,傅砚礼没对她说过一句“喜欢”。
他们的关系从始至终都见不得光。
用手接了点水洗脸后,阮梨照着镜子把自己收拾好才走出洗手间。
刚出去,就看到傅承洲正站在门外走廊上。
她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有没有和傅砚礼撞见。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先走过来。
“听说你手烫伤了。”
傅承洲担忧地看着她,边说边将手心摊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支烫伤药膏:“擦点药吧。”
“谢谢,只是一点小伤,不用擦药。”她摇头婉拒。
傅承洲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犹豫几秒后再次开口:“梨梨,三年前我给你……”
“阮梨。”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傅砚礼的声音突然响起。
阮梨知道自己不应该来找傅砚礼,但心里装着这件事,不弄清楚实在是没办法安心。
傅砚礼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短暂愣神后很快反应过来。
“你是希望爷爷发现还是不发现?”他没回答,倒是先反问了她一句。
他的眼眸深邃,紧盯着阮梨的眼底似乎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让她心慌。
“当然是不要发现!”她避开他的目光,语气更着急了。
他们这段关系本来就见不得光,现在被发现还有可能会影响到傅砚礼继承傅家。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她宁愿自己从来没有招惹过他,让两人一直保持着原本的关系。
“那要让你失望了。”傅砚礼淡淡回答。
听到这,阮梨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这意思是爷爷已经发现了?
“怎么会!”她彻底慌了神:“那爷爷是怎么说的?他真的会把傅家交给傅承煜吗?”
“你很在意这个?”傅砚礼的脸色一沉,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我在意的是……”阮梨赶紧住嘴,差点就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她是决定要跟傅砚礼断干净的,怎么能够让他知道自己还在在意他!
“是,我在意的就是这个。”想到这些,她只能逼着自己说出违心的话。
“好,好得很!”傅砚礼冷笑一声,直接越过她打开房门。
但在进去之前他停顿了一下,冷声丢下一句“爷爷没发现”后才进了房间。
“砰!”
房门被重重关上,阮梨还愣愣地站在门外。
此刻的她不知道是该庆幸爷爷没有发现,傅砚礼继承人的身份保住了,还是该为他这样的态度而难过。
但在知道傅老爷子没发现这事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等回到自己房间,阮梨才发现睡裙的背后都被汗水浸湿了,只好又重新洗澡。
这一晚她虽然睡着了,但睡得并不安稳,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
为了不再碰上傅砚礼,阮梨连早餐都没吃就匆匆离开傅家去了公司。
调整好情绪后,她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秘书要做的事很杂,阮梨忙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快熬到下班终于可以休息,老板却突然要她陪着一起去参加一场饭局。
“老板,我……”
“小阮,这次的饭局很重要,有一个很厉害的大人物参加,我带你去是让你长长见识,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老板是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脾气并不好。
阮梨知道自己要是不去,老板肯定会生气。
她暂时还不想失去这个工作,最后只好点头答应,七点钟的时候和他一起去饭局。
等阮梨到了以后才知道,今晚的饭局竟然是在京市最豪华的饭店之一的——天辰礼宴。
不巧的是,这又是傅砚礼名下的资产之一。
傅家家大业大,到处都是傅家人的投资。
不过这饭店这么大,阮梨并不觉得会碰到傅砚礼,所以最后还是跟着进去了。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傅砚礼没碰见,却看到了傅承煜!
而且他就是老板说的那位厉害的大人物,今晚饭局的贵宾。
傅承煜在看到阮梨的时候也有些意外,笑着朝她挑了挑眉:“好巧啊。”
“是挺巧的。”阮梨尴尬地点点头。
作为养在苏婉卿家里的孩子,她自然和苏婉卿他们是一条战线,所以和傅承煜的关系并不好。
“傅经理认识小阮?”
结果老板一听两人的对话很是激动,直接一把拽住阮梨的胳膊,将她强行拉到傅承煜身边。
“既然认识,那今晚小阮可要好好陪傅经理吃完这顿饭,多喝几杯!”
他一边说,一边把阮梨按在傅承煜旁边的椅子上,这么近的距离,几乎把她整个人推进傅承煜怀里。
阮梨急忙想要躲开,结果傅承煜突然按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傅承煜勾起嘴角,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坐下。”
他的长相虽然不及傅砚礼,但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帅哥。
但此刻阮梨看着他脸上的笑,只觉得无比虚伪和不自在。
“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陪不了!”
她的脸色慢慢沉下来,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手中抽出,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愿意。
“阮梨,你……”
“张老板先坐吧。”
阮梨的老板正想要训她几句,傅承煜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脸上的笑意也变得更深,似乎并不在意她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
他都发话了,张老板自然不敢反驳,笑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
阮梨觉得坐在傅承煜身边不自在,坚持起身想要离开,却听到他突然压低声音开口。
“这么急着走,就不想听听关于傅砚礼的事吗?”
傅砚礼的名字一出,成功让阮梨停下来,回头看向他:“他怎么了?”
“你坐下陪我喝一杯,我就告诉你昨天晚上爷爷跟他聊了些什么。”傅承煜递了一杯酒给她。
“我不想知道。”
傅承煜端起另一杯先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跟你有关的事情,也不想知道?”
阮梨知道他很有可能是在忽悠自己,但她实在是没办法不去在意这件事。
傅砚礼昨晚才说爷爷没发现他们的事情,现在傅承煜又说爷爷跟傅砚礼聊了些跟她有关的事情。
这一瞬间,她真的无法确定谁在说实话,谁在撒谎。
盯着面前的酒杯犹豫了一会儿,她最终还是端起来喝完了。
一杯白酒入喉非常辣口,她忍着嗓子传来的痛感问傅承煜:“爷爷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爷爷让他尽快和沈凝雅订婚。”
傅承煜的手指在酒杯上轻轻摩挲着,轻笑出声。
“知道这个消息,你是不是很心痛?”
这两句的信息量太大,阮梨一时有些恍惚。
“我为什么心痛,你别胡说!”她紧张地喊了一句,胃里却猛地掀起一股翻涌感。
阮梨可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吐出来,只好赶紧捂住嘴巴,起身跑出包间。
傅承煜朝着众人打了声招呼,起身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阮梨出了包间后就开始找洗手间,结果没想到没走两步,迎面走来两个人。
正是刚才提到的傅砚礼和沈凝雅。
她一愣,下意识想要转身往回走,却又看到了傅承煜朝她走来。
“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傅承煜直接上前伸手搂住阮梨的肩膀,将她往怀里一揽。
然后像是才发现傅砚礼一样,朝他笑了笑:“三弟也带着女朋友来这里吃饭啊,真巧。”
自从上次表白被拒以后,傅承洲怕自己太热情会吓到阮梨,一直不敢联系她。
等了两天,他才敢来试探一下。
“我有个朋友过生日,你陪我一起去参加可以吗?”
阮梨原本是不打算接他电话的,但想着他是傅家人,以后总还会再见面,不好把关系彻底闹僵,只能接了。
此刻听到他的邀请,她赶紧拒绝:“不好意思,我晚上要加班,没时间去。”
“那明天晚上呢?”傅承洲并不打算放弃:“后天晚上也行,你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
阮梨明白他的意思,只能再次坚定拒绝。
“五哥,我只把你当做哥哥。”
“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也不是傅家的人啊!”傅承洲有些急切地反驳。
阮梨知道这句“你也不是傅家人”是实话,但心脏依旧不由地颤了一下。
“我……有喜欢的人了。”她鼓足勇气开口:“你这样会给我造成困扰。”
傅承洲其实隐隐猜到会是这样,可此刻听到她这么说,还是很难过。
“梨梨,我真的没有机会吗?”他还想再争取一下。
“对不起。”
轻轻的一句道歉,将他最后一丝希望扼杀。
“那可以告诉我,你喜欢的是谁吗?”傅承洲苦笑着问她。
阮梨没说话,但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是三哥?”
“不是!”一听他提起傅砚礼,阮梨被吓到,急忙否认:“他……也是哥哥,怎么可能会是他!”
“那就好。”傅承洲松了一口气,随即自嘲地笑了笑:“只要不是三哥就好。”
听到他说这句话,阮梨握着手机的手用力收紧,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
她和傅砚礼的关系见不得光,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电话挂断的同时,出租车正好停在公司门口。
阮梨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将乱七八糟的情绪收拾好,准备先好好工作。
公司被傅砚礼收购,张一鸣也被他赶走,他们公司需要新的总裁。
但傅砚礼实在太忙,根本没空管这样的小公司,所以他直接空降了一个人来处理。
今天早上总秘书才把新总裁的资料发给阮梨,她只能趁现在抓紧时间多了解一些。
新总裁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叫邱萍,之前在傅氏集团的分公司担任高管。
阮梨大概了解了一下她的喜好,等到进入秘书室后就打算开始做准备工作。
结果没想到刚放下包,还没来得及工作就有一个年轻女人走进来。
“我是邱总的助理。”女人微微皱着眉,语气带着不耐:“邱总让你现在去她办公室一趟。”
阮梨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多问其他的就跟着她去了总裁办公室。
邱萍正坐在椅子前看着电脑,听到动静抬眸看了阮梨一眼。
“你就是阮梨?”她开口,声音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阮梨刚点点头,下一秒,一叠文件就甩到她的脚边。
“一个小时后开会,把这份资料复印三十份整理好拿到会议室。”邱萍冷声吩咐着她。
阮梨有些被她的动作给惊到,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弯腰捡起文件,态度不卑不亢:“好的。”
“这屋子的装修风格我不喜欢,你找人换掉。”
“好。”
“早餐我还没吃,你去准备,咖啡要手冲。”
“好。”
不管邱萍提出什么要求,阮梨都答应了。
邱萍又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不过也没再说其他的,挥挥手就让她先出去。
阮梨离开总裁办公室后,先将复印的文件设置好,然后根据邱萍的资料点了符合她口味的早餐,紧接着又去茶水间准备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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