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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啊!铁血战神他是宠妻狂魔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江云行也不是那种混不吝的孩子,他自然知道父母的考量,之后也便从未在江父江母面前提起过参军一事。
只是,少年热情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磨灭的,虽然他要走科举这条路,但江云行也总是偷偷读写兵书,学习武艺什么的,就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有上战场的机会。
这次,江云行也是知道了萧承延要回京的消息,生怕江父江母不让他出门,这才拉了念薇和自家大哥当挡箭牌。
不过江云行也知,自家父母也不是个傻的,若真是对他严防死守,就算他找一万个借口,怕也不会让他出来。所以,他这次出门,其实也是试探一下江父江母的态度。
没想到自家父母还算开明,直接就将他放了出来。
江云州看着自己这个弟弟,又想到了走时自家父亲的叮嘱,不由对江云行道:“云行,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行。”
江云州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虽然有时候没个正形,但那也是在亲近的人面前罢了。其实,自小他还是有一股执拗劲的,若是自己想做的事情,怕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之所以这次和父母妥协,只是为了一份家族责任,为了不让父母担心罢了。
念薇看着自己的两个哥哥,心中有些五味杂陈,战场上刀剑无眼,命染黄沙、马革裹尸都是常事,可难道留在这京都就真的安全了?这繁华背后也不知隐藏了多少陷阱,稍不留神,也是落得个殒命的下场。
突然,一阵喧闹声打破了念薇的思绪,他透过窗户看去,只见街边很多百姓自发的站在路旁,大家翘首以盼,伸长了脖子望向城门的方向。
江云行听见动静,赶紧将头伸了出去,他目光灼灼,双手都不自觉的捏紧。
江云州自然比弟弟淡定一些,但捏紧的茶杯还是微微泄露了他的情绪。哪个男人没有一腔热血,更何况,今日他们迎接的这个人,还是他心中极为佩服的存在。
几人注目间,就听得有人高喊了一声“来了,过来了!”
只几息的功夫,那张熟悉的面容便出现在他们目力所及之处。
那少年身着一身黑金流云铠甲,手执一柄银色青云宝剑,他跨于骏马之上,身姿如松、器宇轩昂,剑眉之下,一双眸子如寒星般璀璨夺目,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忽略他的年龄,自心底生出了敬畏和臣服。
他身后,跟着一队黑甲武士,虽只有百人,却让人只觉得声势浩大、仿若千军万马归来。他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每一步都走的铿锵有力,那凛凛之势直叫那些没有上过战场的京城百姓心底一阵阵的发寒。
江云行嘴巴微微张大,他眼神愣愣的盯着那青年,他虽知战场上最是磨炼人,可自五年前一别,却没想到萧承延的变化如此之大。
萧承延何等敏锐,只一瞬,便感受到了京华楼几道不同寻常的目光,他眼角的余光向楼上扫去,却不期对上了一个熟悉的目光,赫然便是那个在京华楼已经等候良久的男子。
两人的目光对上,彼此之间的默契却又让萧承延在一瞬间将目光移走,那男子见状,便也微微合上了窗子,对着暗一道了一声:“走吧。”
萧承延虽然心下震惊,但毕竟喋血沙场多年,自然也不是以前那种心无城府的毛头小子了。虽然他心中倒海翻江,可面上还是丝毫未变。转头,他的眼睛又对上了另外三道视线。
念薇自小便被江父江母疼宠,之前他们不知道便罢了,如今知道了武昌侯一家的嘴脸,江家也断做不出被别人骑到头上还要忍气吞声的事情来。
不过,虽然两人打定主意要为念薇讨回公道,却不会是在今日武昌侯夫妇上门的这个节点。
一来是因为念薇虽然言之凿凿,但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江府也不能因此便对武昌侯家加以指摘。
二来,便是高门大户见客的礼仪,正所谓“来着都是客伸手不打笑脸人”,在外人面前,两家没有什么龌龊,而且武昌侯也毕竟是诚意提亲。别人不知道实际情况,若是传出什么对江家待客无状的谣言,对念薇,乃至整个江府的声誉都有极为不好的影响。
但是武昌侯一事却是不能不报,江父思索片刻,对着对面的念薇道:“薇薇,武昌侯府一事,咱们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可是却不能在今天。之前怨父亲没有调查清楚,你若是相信父亲,就让为父全权处理此事可好?”
念薇看着自家爹娘眼中的愧疚、怜惜与担忧,心中微微有些抽疼,她知晓父亲要为大局着想,也从未想着会在今天就与武昌侯府大闹一场。只是,念薇只是有些心疼,这件事哪里又是自家爹娘的错处,罪魁祸首还如今还好好的,他们两人却是内疚如斯。
再加上,念薇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些谋算,她对着江父江母安抚一笑道:“爹爹、娘亲,你们不必担心女儿,有福之女不如无福之家,也幸得两家议亲前便看出了他们的真面目,这不是苍天垂怜是什么?”
听到念薇这样说,又见她的眼底一片坦荡,江父心知自己这个女儿应该是想开了沈辰逸之事,不由抚掌赞道:“好!好!好!不愧是我江华斌的女儿,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我们薇薇是上天眷顾之人!”
江母见两人这般,心中的担忧倒是也微微散去了一些。不过,她身为母亲,自然比江父要心细些,江母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念薇只是不想让他们伤心才说出这番话来,她在心中暗道:虽然女儿如此懂事,可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看顾些自家姑娘,让她真正开心才好。
三人各怀心思,又略略谈了几句将与武昌侯府的亲事说定,很快便到了武昌侯府约定的上门时间。
几人便一道向待客的花厅走去。
按理来说,求亲之人上门,念薇身为主角之一,若是心中有意,也是应该与武昌侯府来人见上一见的。
可这次,江华斌夫妇并不准备与武昌侯府联姻,又担心念薇看到他们一家人触景生情,自然不肯再让念薇与那几人相见。
但饶是江父江母这般想,念薇却是毫无退意。她想着前世武昌侯一家的嘴脸,恨不能再把他们的那些丑恶刻在心里,又哪里会在这种关键时刻缺席?
因此,她便说服了自家父母,让她去偏厅听听墙角。
另一边,武昌侯府的马车之上
武昌侯沈道端坐于车中,他微阖双目、气定神闲,心中早已对这桩婚事十拿九稳。
倒是陈氏忍不住叮嘱自己的儿子几句,直言让沈辰逸好好表现,与江府联姻可是益处颇多。
沈道听着陈氏的话,他微微皱眉,出言打断陈氏道:“辰逸这般优秀,是江家女儿喜欢我们辰逸,你切莫长了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说完他睁开了双眼,直直看向陈氏,语气中带了几分厉色:“有些事情,在府里私下说上一次也就罢了,这是在外面,当心隔墙有耳!”
陈氏听到沈道这样说,也忙闭上了嘴巴,讪讪的赔笑道:“夫君所言极是,妾身醒得了。”
沈辰逸看着自家父母,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他母亲陈氏出身不显,面上虽是从二品大员的嫡女,实际上却只是个记在嫡母名下的庶女罢了。
虽然机缘巧合之下嫁到了武昌侯府,又成了侯府的当家主母,可若是真论起来,也算是有些高攀。
这些年陈氏稳坐侯府女主人的交椅,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这捧高踩低的势力毛病,却是从骨子里就带出来的。
想到这里,沈辰逸心下微沉,父亲母亲不待见林晚的出身,再加上他们想要攀上江府的关系,更不可能在他娶了江念薇之后让他接林晚入府。
不过自己也早就不想在这个家待了,待他娶了江念薇,就当是遂了他们的心意,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只是,他与晚晚之事,怕是只能从长计议了。
念头一起,念薇的心跳如擂鼓
自她死后,肉身消弭,天地之间只余一缕魂魄,这样心跳的感觉,恍如隔世,已然变得极为陌生。
可如今,这久违的感觉却是如此清晰。
“”砰,砰,砰,砰……“”心脏跳动的声音在满室寂静中格外的明显。
念薇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她顿了顿,终于像是鼓足勇气一般,将那颤着的素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当手触碰到胸腔的那一刻,一股温热瞬间涌上了念薇的眼眶,她静静的感受着胸腔久违的震动,那震动如此的真实,却让她只觉得真实的就像是一场梦境。
想到这里,念薇抬起手,她咬了咬牙,死命的朝着自己的臂弯掐了一下。一瞬间,身体的剧痛让她骤然清醒,转而又陷入了不可置信的狂喜之中。
“会疼,不是梦!”
“我难道,离开那簪子了?莫不是回到了从前的闺房?”
念薇喃喃,还来不及弄清楚眼前的情况,门外便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小姐,您起了嘛?”门口的秋兰轻声叩门问道。
秋兰见门内没有回应,秀眉微蹙,语气中都带了些担忧,小姐素来浅眠,平日五更便已起了,如今已至六更,别是出了什么事才好。
这般想着,秋兰心中便有些焦急,她微微提高了声音又道:“小姐,今日武昌侯、侯夫人和沈公子上门议亲,小姐也该早早做好准备才好。”
念薇听到秋兰的声音,眸底骤然泛起了一片汹涌。她垂下眸子,长睫遮住了眼底的暗色。
强压住内心的激动,片刻才缓了缓语气道:“秋兰。进来侍候我更衣。”
“吱呀”一声。
秋兰从外打开了门,晨光熹微,点点阳光照射到念薇的闺房之内,整间屋子骤然亮堂了几分。
她身后跟着四五个小丫鬟,几人俱是训练有素,端着脸盆、洗具、漱口具鱼贯而入,动作迅速,连一丝声响也无。
秋兰上前一步,为念薇打起帘子,语气中饱含着浓浓的关切:“小姐比平时醒的略晚些,可是有什么不适?”
念薇看着秋兰关切的目光,又听着那熟悉的语气,一股酸楚蓦的涌上心头。
自幼,江母便为她挑选了四个得力的大丫鬟近身伺候,冬梅理家、秋兰善谋、春竹习武、夏菊专医,可以说是各有各的特长,
几人说是丫鬟,倒不如说更像姐妹,自小陪伴的情谊自然是非同寻常。
可自嫁到武昌侯府以后,几个大丫鬟接二连三的出事,直到她死前,身边唯剩秋兰一人。
后来,在她死后,秋兰随她而去,武昌侯夫人觉得晦气,便让人卷了草席将秋兰的尸首扔进了乱葬岗。
如今,秋兰就这样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多种滋味涌上心头,念薇只觉得如做梦一般。
秋兰见念薇神情有些不对,便先挥退了身后跟着的丫鬟,半跪在榻上对着念薇轻声问道:“小姐,昨日,可是魇住了?”
念薇起身,看着半跪在面前的秋兰,手不自觉的抬起,抚上了秋兰那秀丽的脸庞。
秋兰心下一惊,只觉得小姐今日似乎又哪里不对。只是,她还来不及细问发生了何事,便在念薇抬手时衣袖滑落的那一刻骤然变了脸色。秋兰清楚的看到,在念薇的臂弯处,一块青紫色掐痕格外瞩目。
两人多年主仆,念薇也敏锐的发现了秋兰的不对,她循着她的目光看去,自然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那一处青紫。
念薇看着那一处显眼的掐痕,倒也再次确认了自己绝不是在梦中,她心念微动,敛了眼眸中的情绪,率先开口道:“刚刚我在梦中梦见了有拐子要抓走我,要不是狠命掐着一下,怕是还醒不来呢。”
说完,她话锋一转:“你刚刚说武昌侯和侯夫人今日上门提亲,今日,可是建元十三年三月初七?”
秋兰见念薇这样问,心中微微有些诧异,她压下心底的心疼和疑惑,对着念薇道:
“今日正是三月初七。奴婢先给您上个玉露膏,回头须得寻了府医看看,小姐身娇肉贵,这黑青若是留疤可就不好了。”
趁着秋兰在房中找药的功夫,念薇拼命的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念薇心中暗道,怕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声,垂怜让她重活一回。
而且她重生的这天,恰恰就是她与沈辰逸的议亲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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