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绮,这到底是何物?华雄怎会在其中?”
吕布见他出来了,放下心来,坐在地上的曹性也急忙围了过来。
吕宁出来后,就对着吕布把华雄丢了下去。
“老吕,接着!”
然后自己也跳了下来,拍了拍铁皮。
“这,可是战场大杀器!且称它为铁虎吧”
“华雄之前昏迷了,为了保他,就让他呆在了里面”
吕布接到华雄,转手就把他丢在地上,凑了过来。
“哇哦,哪来的呀?这铁虎有何用啊?”
吕布激动的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像个好奇宝宝一样。
“这铁虎怎么还凭空出现呀?这大长管儿又有何用呢?”
吕宁刚和关羽孙坚交过手,现在累的要死,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他凑到吕布耳边,小声说:
“爹,这玩意儿是秘密武器,此处人多眼杂,不好介绍,回头我再好好给你说说”
吕布:“那你...先把它收起来?”
吕宁:“那你...先往后让让?”
吕宁和吕布默契的一笑,他一挥,把坦克收到了怀里。
他转过去甩了甩手:“小爷我累了,要去歇息会儿”
他今日初得魂技,耗了太多的魂力,虽然一直以来跟着吕布修炼。自己体内魂力已经极其雄厚,但从未有机会这么高强度的消耗过魂力。
现在,他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吕...吕哥!”
吕宁回到自己帐中,小憩了一会,不知过了多久,被人吵醒。
他气冲冲的跳下床,把帐外的曹性一把揪了进来。
“你喊什么!”
“吕哥,探...探...探子来报,高...高顺将军大...大获全胜!吕将军设...设...设好宴席,我来叫你吃饭”
这曹性可真是消怒的好手,这一顿结巴的时间,吕宁气都消没了。
“哎...没什么,行了你去吧,我知道了”
“你等等!给我回来”
曹性刚转过去,又被叫住,原地转了个三百六。
“刚才我在进坦...呃,不是,那个铁虎中时,我隐约听到你好像在叫我?”
曹性回道:“嗯,我以为你有...有危险”
“哈哈哈不愧是好兄弟...对了,还有赤兔一事,我以为都丢了呢,也多亏了你啊兄弟,靠谱!”
曹性:“没事...”
吕宁一手搭着曹性的肩膀,轻松地笑着,两人走出帐去。
“走!吃肉去!”
说是宴席,但在这军中,这一顿大宴,也就顶多算个野外烧肉。可即使如此,也比平时啃的那大干饼好多了。
来到这个世界,吕宁最痛苦的就是美食的诱惑。他可以忘记手机和电脑的魅力,但那些火锅、炸鸡、烧烤和海鲜等无数的美食天天让他魂牵梦绕,无法释怀。
若是从未尝到过倒也罢了,可这之前都尝过味的东西现在却只能沦为想象,这可真是残酷之极。
“哎呀!”
吕宁突然大叫,曹性又吓一跳。
“又又又又又怎么了?”
“我今日成年了!可以饮酒了!”
当初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就是在一场宿醉后,而他自己就是一个资深的老酒鬼,但是。
未成年人禁止饮酒!
所以今天,不只是他觉醒魂技的一天,也是他能再次拥抱杜康的一天。
“哈哈哈,吕哥,只怕这酒的滋味没...没...没你想的那么美味。我小时候也想喝...喝酒,但等到长大后真正喝到酒,发现还是难...难...难喝”
吕宁瞟了他一眼,道:“酒多好喝呀!”
曹性:“你还不...不...不信?你第一口肯定喝不下去!”
吕宁微笑:“走着瞧?”
曹性点头:“走着瞧!”
两人走到主帐入座,吕布和众将士们也已经坐好。
白天吕布回来后,回到主帐中,帐中各将听说了吕宁所为,皆为震惊,议论纷纷。
尤其是之前那带头嘲笑吕宁的胡轸,他第一个表示不信:“吕将军爱女心切,我等皆知,可令媛来军中已多日有余,有何神通我等都是知晓的。仅凭她一人扭转战局这事...实在是...”
“就是说啊,而且华雄何许人也,轮得着她一小姑娘去救吗?”
“对!我看是华将军所为还算合理!怕不是吕将军记错了...”
吕布:“诸位...是在指责本将谎报军情吗!”
众人立马安静,他们心中虽是不服,可也清楚,这么大的战事,想要弄虚作假却也是不太可能。只是心中不服,不愿承认罢了。
现在看吕宁到来,那胡轸又阴阳怪气道:
“哟!这不是以一敌千的吕大小姐吗?终于睡醒了这是?”
吕宁看了看他,没开口,他不想今夜与杜康再续前缘之事被这人扫了兴致。
“这家伙好像是叫胡轸,字文才,和华雄一样都是董卓的手下。从根本来说,老吕加入董卓麾下不久,和他们西凉军只能算是同事,而且是不和的那种。他们面上尊敬老吕,可实际上一直都瞧不起我们,以前他们怕的是老吕...今后他们要怕的可能得是我了...”
这时,吕布正在上位说着官方的敬酒词。
“...此战我们反守为攻,能乘胜追击,玲绮,功不可没,为父敬你!”
吕宁:“别废话了老吕!”
吕宁拿起酒杯就来了状态,一饮而尽。
阔别已久,吕宁以为这一口下去会是那熟悉的烈口感。却没想到,不仅淡,而且里面居然还有各种杂味。
“现在可算知道古时候的人为什么总喊‘好酒,好酒!’了,因为大多数酒真的很难喝!不过现在还是可以将就将就,毕竟想这一口都想了十几年了...”
吕宁这一举动,看呆四座。
吕布急忙制止:“玲绮啊,你是初饮,还当适量啊...”
曹性也一惊:“吕...吕哥,不能这么喝!”
对面的胡轸等西凉将,低着头冷眼笑看:“又有笑话看了...”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吕宁居然说出一句:“这小杯子什么破玩意?给小爷拿个大碗来!”
“哼!吕千金好大的口气!”
说这话的,还是胡轸。
“唉...这西凉的家伙可真欠揍...亏得我费尽心思去救他们的雄仔,这样都不能缓和我们的关系吗?不对!缓和个屁!”
一想到这,吕宁来了劲。
“再大也大不过胡轸兄弟的舌头啊...每天说那么多话,不怕得舌癌吗?”
胡轸瞪大眼球:“女子!你以为没在开会你就能胡说八道了?酒桌也是有酒桌的规矩的!你就算是立了功也不能擅自独饮吧?令尊尚未动杯,我们尚未动杯,你这个年纪,你怎么喝得下的!”
吕布:“文才!我女儿自幼便是如此,无碍!”
说完他瞪着胡轸,用一种威胁般的眼神。
吕宁:“爹!别管他,我知道这种人,自己长了一张嘴却喝不了酒,就只能靠这张嘴说别人,也是可怜之人啊...”
胡轸大怒,拍案而起:“小女子欺人太甚!我乃西凉将士,何来喝不了酒一说!你别以为你爹在这里就能胡作非为,不守规矩还胡言乱语!”
“好啊!你能喝是吧,那你陪小爷喝!我喝多少你喝多少!一口都不准少,少一口你都不配做西凉人!”
吕宁也拍案而起。
“老子前世也有一半西北血统,那地方算起来差不多就是现在的西凉,就让我这千年后的半个老乡好好教训教训你!”
他这话一出,正和胡轸之意,他巴不得有个机会能教训教训这目中无人的小妞:“没问题!监酒在此,可无戏言,到时候喝不下可别哭着喊着找爹爹!”
吕布眼看不妙,厉声道:“玲绮,你从没喝过酒,怎敢这般胡闹!”
一旁的曹性这回倒是不结巴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吕哥!我替你饮!”
吕宁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坐下!”
曹性瞬间落凳,站的快坐的也快。
“老吕,曹性,你们就别管了,我自有分寸”
“来人!把你们最大的酒具给小爷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