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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精彩片段
“杨束,老爷子一向不喜我们来往,我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我在赌坊,也输了不少银子,怎么可能和他们一伙。”
“给我砸!”杨束高喊,压根不理会蒋逑说什么。
同样是纨绔,原主的脑子就不如人家,看看蒋逑反应多快,要这具身体没换人,绝对以为是杨老爷子使离间计。
“杨束,你特么的停下!”
蒋逑听着哐当的声音,气的不行。
“坑老子的钱,还敢朝老子吼,给你脸了!”杨束大步走过去。
“拦住他!”
见他气势汹汹,蒋逑忙推小厮。
但小厮哪敢跟杨束动手,没看满院子的凶兵。
“废物,是不是不想活了!”看杨束越来越近,蒋逑狰狞着脸,厉喝。
小厮心一横,闭紧眼扑了出去,左脚踩右脚,小厮直挺挺摔晕在杨束脚下。
杨束挑眉,啧,碰瓷啊。
踢开小厮,杨束朝蒋逑笑出白牙。
“杨束,你别乱来!”
蒋逑连连后退,声音里满是恐慌。
“竖子,放肆!”
一道怒喝声响起。
蒋逑差点哭出来,爹啊,你可是来了!再不来,儿子要被这疯子打死。
“杨束,这账,我早晚找你算!”蒋逑一脸阴狠,他还没这么失过面子。
杨束回头瞧了瞧,早晚?那是什么时候,他算账都是当下。
咧开嘴,杨束一棍子打了下去,十分的力,能听到手骨咔擦的声音。
“啊!”
蒋逑瞪着眼惨嚎。
把人踹翻,杨束一棍接一棍,打的蒋逑满地打滚,张嘴喊爹。
蒋文博没想到自己来了,杨束还敢动手,当即怒不可遏,“这是禧国公府,他胡闹,你们不制止,是想定国王的威名毁在竖子手里!”
护卫们面无表情,他们只听杨家人的话,旁人的言论,就是一阵风。
牌九倒是拉了下,主要怕杨束把蒋逑打死了。
“哟,蒋伯伯来了,老爷子说了,你们要不高兴,就去定国王府砸回来,我们敞开大门。”
“牌九,搬,他这院里的东西,都是花的本世子的钱。”杨束高抬着头,满脸倨傲。
牌九眨了眨眼,老太爷啥时候说了这话?他连瞅都不想瞅见世子,院门口,还安排了亲兵,就是防止世子不长眼跑过去。
当然,牌九不可能戳穿杨束,比起往日的憋屈,这样显然更畅快。
蒋文博面色变了变,竟然是杨老匹夫的意思,他这是看自己活不久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蒋文博不敢动了,以杨家的亲兵,杀禧国公府满门,都不需要一晚。
杨束可不管他怎么想,值钱的通通搬走。
栖霞院,杨老爷子一口药喷了出来,“你说他干什么去了?!”
庞齐垂着眸,“世子领了两百护卫,去了禧国公府,据传回来的消息,他把蒋逑打了个半死。”
“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软蛋竟然敢打上禧国公府。”杨老爷子揪断了自己一根胡子。
“老庞,你说,会不会还有的救?”
庞齐同情的看了眼满脸沟壑的杨老爷子,“元帅,侍女说,陆韫脸上几处淤青,脖子上还有掐痕。”
杨老爷子眼里的光暗了下去,“这小畜生。”
“往后他的事,不必说与我。”
“算了,每半月汇报一次。”
“还是三天吧,别死了都不知道。”杨老爷子满脸疲惫,摆了摆手,示意庞齐把药端走。
油尽灯枯之身,喝不喝,有什么妨碍。
“元帅……”
见劝不动,庞齐端着药碗出去,回头看了看,他深深一叹,不管杨束怎么不中用,元帅都做不到完全放弃,这是一个暮年的老人仅剩的寄托啊。
“这些都拿去当了,换成银子,别人用过的东西,本世子才不碰。”杨束指着折扇、砚台等东西,嫌弃道。
杨束搬的很彻底,但凡值点钱的,都带走了,连茶壶都没放过。
走之前,顺带给蒋逑扒了个干净。
真就蝗虫过境。
各家听着不断更新的消息,赶在杨束路过前,把大门关了。
“杨老匹夫是不是疯了!由着这个小儿胡来!”
“就一载活了,能不疯?离远些吧,别给带了下去,没看禧国公府那老货声都不带吱的。”
各家连声骂,却谁也不敢跳出来。
杨束满载而归,一时间,没人敢惹他。
屋里,杨束点着小册子,光有钱不够,他还得有人。
受限于纨绔的身份,很多事,他无法自己出面。
可帮手不是好找的,定国王府的人,首先排除,他们太惹眼,受人关注,做些什么,第一时间就会往他身上联想。
“世子,共当了三千一百一十二两。”牌九把银票给杨束。
“放箱子里吧。”
杨束打开折扇,摇晃着往外走,随手指了二十个护卫,杨束出了门。
定国王府,守株待不着兔,他得自己出门搜寻。
但他的名声太响亮,远远看着他,人就跑了。
等杨束到地方,街市上别说人影了,鬼影都没有,只剩下一地的狼藉,杨束看着被踩烂的糖葫芦,嘴角抽了抽,他不就打了几个人,至于吗?至于嘛!
“世子,要不,回府?”护卫弱弱的出声,这场面,很尴尬啊。
“回什么回。”杨束怒哼,“走,去修国公府。”
“世子,我家二公子染了重疾,真出不了门。”小厮跪伏在地,哀声道。
“病了?昨儿还听说他给倚红楼的姑娘赎身呢。”
“可不就是没节制伤了身。”小厮忙跟上杨束的话。
“抬出来我瞧瞧。”杨束不依不饶。
看了眼他身后的护卫,小厮拍了拍大门。
紧闭的大门微微打开,里头的人观察了下情况,见杨束没动作,这才放小厮进来。
不多时,几个小厮抬着一面容苍白的青年从侧门到杨束跟前。
“侯周,你这是让娘们吸干了?”杨束鄙夷的瞧青年。
“就这点子能力,也敢隔三差五约老子去倚红楼。”
侯周面色涨红,却不敢多话,家里下了死令,离定国王府的人远点,他们现在就是群疯狗,逮谁咬谁。
“我身体受不住风,先回去了。”侯周咳嗽一声,虚弱的开口。
杨束拧了眉,“兄弟一场,我如何能独自享受,家伙什不管用,眼睛瞧瞧也是好的。”
“来呀,抬上。”杨束喊护卫。
“世子……”
小厮们傻眼了。
“谁再叽叽歪歪,老子打死他。”杨束一脸凶相。
侯周张开的嘴闭上了,他感觉自己也在警告的人里。
杨束确实变了,搭上了疯筋。
明知那些人满含恶意,还是与他们称兄道弟,配合着他们,亲手将父辈们浴血奋战积攒下来的家业给出去。
那些个日日夜夜,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要有多强悍的心态,才能把自己当笑话,供别人乐。
陆韫抿动红唇,却说不出一句话,他受的苦,不是言语能安慰的。
杨束一看陆韫这模样,就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成了忍辱负重、韬光养晦的形象。
但原主的蠢,是真实的,让他装他都装不出来。
这些,杨束自然不会同陆韫说,就让她误解吧。
“你已入定国王府,我也没放人的打算,心里若有他人,尽早清干净。”
陆韫抬眸,直视杨束,“我虽生母早逝,但还不至于没有廉耻,与外男来往,世子大可验证。”
杨束扫了眼陆韫的胸口,当他不想睡,真没发育好啊!
这个年纪,下不去口。
“咱们好好过日子,会走出路来的。”杨束将陆韫的手放进手心,缓缓握住。
因着自己的遭遇,哪怕不爱陆韫,杨束也会敬她,不叫任何人欺到她头上。
他在一日,这府里谁也不能同她叫板。
看着少年仿若盛了星辰的眸子,陆韫心颤了颤,慌忙低头。
“抢许月瑶入府,是为了招揽许靖州。”
杨束牵陆韫坐下,“老爷子的情况,你也知道……,他们怕连头七都等不住,就叫定国王府断子绝孙。”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早备后路。”
“天家无情,我们也不用讲忠义。”
杨束把地图展开,指着一处对陆韫道:“恭州易守难攻,虽偏了点,但物产土壤不差于富庶之地。”
“许靖州在那边,能帮我安排好许多事。”
陆韫震惊的看杨束,如此重要之事,他竟说与自己!
“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我愿信你。”
简单的几个字,让陆韫心口剧颤,她揪紧了袖口。
“我们当日成婚,一无长辈,二没行礼,缺了步骤,便差些什么,趁现在老爷子在家,再定个吉日,把过场走齐了。”
陆韫抬眸,“世子可是惦记各家的礼金?”
“娘子就是聪慧,那会他们以为老爷子出了事,别说喝喜酒了,礼都没几个送的。”
“建安,一国首都,一板砖下去,砸的都是官吏,这笔钱,可不少呢。”杨束轻扬嘴角。
陆韫因那句娘子红了耳根,直到此刻,她才切切实实有了嫁作人妇的感觉。
“得你去老爷子那提了。”
“别瞧我,老爷子啥也不知道,我要过去,话还没开口,就能让大脚丫子踹出来。”
“他但凡身体硬朗了,能打的我在地上爬。”
陆韫抿唇笑,“我一会就去。”
“一人一半。”杨束冲陆韫眨眼。
陆韫摇头,“世子用钱的地方比我多多了。”
砸赌坊,打上禧国公府,明着是泄怒,实则是为了钱。
占地为王,不是占了就行,得经营,这里头需投入大量的金钱和精力。
“都成婚了,换个称呼听听。”
看着陆韫淡然从容的面色,杨束突的起了逗弄之心。
他这个妻子,年纪虽不大,人却极沉稳,处变不惊,方寸不乱。
“世子想听什么?”陆韫掩住眼底的情绪。
杨束揽住陆韫纤细的腰肢,不让她闪躲,“自然是夫君。”
“相公也行。”
温热的气息,陆韫脸上的平静维持不住了,她目光游离,不与杨束对视,声音微弱的唤了声夫君。
杨束一笑,看着她通红的耳垂,没再难为她。
“我让牌九送你回去,需要什么,你只管朝他开口。”杨束松开了手。
陆韫应了声,头也不敢回的跑了,静如秋水的心,此刻波澜阵阵。
身边多了个能说话的人,杨束心情颇好。
转眸间,瞧见了在拐角处的柳韵。
见杨束发现自己,柳韵冲他妩媚一笑。
“就这么闲不下来?”杨束给自己倒了杯水。
柳韵款款而坐,“抓不住世子,就像踩在浮木上,感觉随时会沉下去。”
“说说荣昌米行。”
“铁石心肠,也不安抚下奴家。”柳韵语气幽怨。
杨束斜她,“你是嫌自己走的太利索了?”
“不解风情。”柳韵哼了声,身子歪靠在椅手上,慵懒魅惑,“荣昌米行现如今是郑斌当家,颇有手段。”
“两年光景,将衰败的荣昌米行扶了起来,且势头极猛,有望赶超金源米行。”
“我有阵子无聊,关注了一下。”
“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柳韵朝杨束抛媚眼。
杨束懒得多话,将人扔上床。
“我说还不成!”柳韵瞪杨束,真是讨厌,一点都不知道顺话头!
“郑斌非郑斌。”
“五年前坠江的,不是郑岚,是小他一岁的弟弟郑斌。”
“郑甲只有一儿一女,旁系虎视眈眈,没有儿子,他的家业保不住,就想出了姐姐代替弟弟。”
“知道的人有多少?”杨束轻抚柳韵的腿。
“二皇子瞧不上商贾,这也就是我无聊。”
“不选第一、第二,选第三个,世子是不想引人注意,还是看中了荣昌米行的潜力?”
“就不能两者都有?”杨束脱鞋上榻。
“我来月事了!”
杨束挑眉,按住柳韵的手,将她压在身下,“早上才干过,你说你来月事了?”
见柳韵放弃抵抗,杨束在侧边躺下,“我这和二皇子那里不同,你不用费尽心机抓取什么。”
“柳韵,我会给你一方天地,你的能力,可比你的身子更诱人。”
柳韵微怔,去看杨束,人已经睡着了。
除了最开始的算计,他后面都很直白,可她真的能信他吗?
野心越大的男人,越绝情,没价值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就是无用的。
环抱住自己,柳韵缓缓闭上了眼睛。
“小姐,杨纨绔没对你怎么样吧?”墨梅紧张的打量陆韫。
陆韫摇头,越过墨梅往里走,今天的信息对她的冲击极大,她需要平复平复。
本以为这辈子毁了,谁知纨绔非真纨绔,他思虑深远,睿智果决,远非同龄人可比。
“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我愿信你。”想到这句话,陆韫心口又是一颤。
连那么重要的事都说与她,她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换了衣裳,陆韫去了栖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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