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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完整版

雀翎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沈清禾散霜是古代言情《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雀翎宴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住些,更何况皇后宫里焚了大量的香,闻得她头晕脑胀,又不想在皇后面前丢脸,只能极力忍耐,她也不知皇后是不是有意,总之,一出凤鸾宫,就白了脸色,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陆昭仪对着蒋贵人轻轻摇头,蒋贵人无所谓似的吃起云片糕来,陆昭仪微笑道:“娘娘您现在有孕,宫里谁人敢怠慢您?皇后娘娘今日也是事出有因,听闻娘娘宫外的亲人要进宫探望,也是好心多嘱咐了两句,娘娘别往心里去就是。”说......

主角:沈清禾散霜   更新:2024-05-06 2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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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宫女出身,皇上偏宠着完整版》精彩片段


蒋贵人窥一眼陆昭仪,想起早间凤鸾宫中众妃请安的情形,自然明白贤妃暗搓搓是指了谁。

皇后明知道贤妃有孕,平日只半个时辰的请安,硬是东拉西扯说了一个时辰,难怪贤妃会不高兴,她有孕,比旁的时候更坐不住些,更何况皇后宫里焚了大量的香,闻得她头晕脑胀,又不想在皇后面前丢脸,只能极力忍耐,她也不知皇后是不是有意,总之,一出凤鸾宫,就白了脸色,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

陆昭仪对着蒋贵人轻轻摇头,蒋贵人无所谓似的吃起云片糕来,陆昭仪微笑道:“娘娘您现在有孕,宫里谁人敢怠慢您?皇后娘娘今日也是事出有因,听闻娘娘宫外的亲人要进宫探望,也是好心多嘱咐了两句,娘娘别往心里去就是。”

说起这事,贤妃更是一肚子气,今儿也不知皇后抽什么风,话里话外提醒自己要懂规矩些,还说什么宫里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难道她贤妃的母家是阿猫阿狗?

贤妃可不会甘愿让皇后白白说了这些话去,她愣是仗着这是萧祈给她的赏赐,狠狠呛了皇后一顿,大致意思不过是萧祈看在她有孕的份上,让母家之人来瞧瞧她,若皇后稀罕,那等皇后自己有孕之时,也能得此殊荣了,眼下,就别嫉妒别人了。

贤妃眼下想起来,还能记得皇后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好不痛快,她冷哼一声道:“本宫有此恩典,谁人敢说旁的?不过都是嫉妒羡慕本宫罢了。”

陆昭仪双唇欲言又止,默默取了茶轻啄一口,轻声道:“臣妾与蒋贵人来得也够久了,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臣妾与蒋贵人先告退。”

贤妃也有些累,揉着眉间淡淡应了,让梨云送人出去。

陆昭仪与蒋贵人出了重华宫的门,她朝梨云微微颔首,转身带着蒋贵人慢慢走在回昭纯宫的路上,蒋贵人瞥过怀中抱着珍贵锦盒的小宫女从她们身边行色匆匆路过,好奇道:“那宫女好像是伺候付婕妤的,陆姐姐,你瞧着像不像?”

陆昭仪回眸,只远远看得一个模糊背影,她驻足观望一会儿,那宫女不出所料进了重华宫,陆昭仪了然道:“大概是了,这是替付婕妤送礼去了。贤妃娘娘有孕,宫里的人不管位分高低,总要做些脸面上的功夫。”

“姐姐这话就错了。”蒋贵人似乎很不赞同的嗤笑道:“照妹妹看,宫里头一个不想做这面子功夫的人就是咱们的皇后娘娘呢,姐姐怕是忘记了今儿请安的情形了,那个剑拔弩张,妹妹真怕她们俩打起来。”

陆昭仪哭笑不得,急忙拿手去打蒋贵人的嘴:“你这嘴,可要慎言。这离重华宫可近着呢,要注意隔墙有耳。”

蒋贵人一把拉下陆昭仪的手,不以为然道:“姐姐怕什么,这宫道上此刻就你我二人,贤妃娘娘现在正抱着肚子呢,还会分心给别人?哼,她又不是宫里头一个有孕的,这般金贵。”

蒋贵人说话不着调,也是仗着此刻没人听见罢了,她说完,嘴角一僵突然意识到什么,收敛了笑容去看陆昭仪,果然,陆昭仪眼底的落寞快要将她淹没了,面上渐渐浮现出一丝让人不忍去看的悲哀,蒋贵人登时慌了神,期期艾艾道:“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错了话,还请姐姐见谅。”


贤妃松口气,面上笑意稳稳维持着,僵硬着口气,半是委屈半是真道:“臣妾这不是想讨太后欢心吗?臣妾与皇后娘娘,别说暗地里,就是明面上,也能被人一眼瞧出二人之间不合。可臣妾与皇后娘娘不合,那是另一回事儿,太后对臣妾的态度,臣妾还是能改观的嘛。若太后看得中臣妾,那臣妾岂不是日后在太后面前好说话许多?这对圣上来说,只会是好事,不是吗?”

贤妃半抬眸去瞧萧祈,萧祈果然笑着拍拍她的玉背,贤妃一颗心落回肚中,俯下头去,依旧靠在萧祈胸前:“可臣妾又不好直接去太后宫中,所有就想着先与太后跟前的人接触接触。”

可萧祈嘴角的笑意不过稍纵即逝,他眼角快速闪过一丝冷意,方才抚触贤妃的手慢慢垂在锦被上,嗓音却一如既往,慢悠悠道:“这的确是好事儿,太后能看中你,那日后你封贵妃、皇贵妃可不就容易多了。至于太后身边的人,朕是太后养子,那些人惯会见风使舵,不管宫女太监,对朕,能做到恭敬就不错了。”

萧祈声音低沉,可字字如重锤敲击在贤妃心上,还是令她忍不住心头产生莫大的悸动。

贵妃、皇贵妃,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位置,也是她认为能最近距离触碰凤座的位置,既然圣上这么轻而易举说了出来,那是不是就像她所认为的那样,若是将来凤位无人,下一个,该是她了。

贤妃用尽力气控制内心的激动,她深吸几口气,自动依偎到萧祈颈间:“那些宫人若对圣上不敬,圣上大可现在寻了他们一些错处,惩治了即可,也好出了自己心头一口气。”

“你说的对,朕对慈安殿的宫女是心存了厌恶的。”萧祈捻弄着贤妃的下巴,在贤妃看不见的地方,假意道:“可毕竟是太后身边的人,朕还不能动,等到你做了贵妃、皇贵妃,朕对皇后和太后将再无顾忌,那时,朕一定会惩治了他们。”

贤妃心头最后一点疑虑,也在萧祈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语蛊惑中消失,她笑得甜蜜与痴情:“那臣妾就不刻意接近太后身边的人了,免得圣上厌烦。”

“是了,是了。”萧祈似笑非笑般重新印一印贤妃的唇:“朕,厌烦极了他们。”

这个吻,对于贤妃来说,可遇不可求,她娇羞着想要更加近一步,萧祈却恰到好处的退了开去,纱帐外,陈福悄声道:“圣上,子时了。锦屏鸳鸯轿奴才已经安排等在殿外了。”

贤妃情动的样子堪堪止住,她面色暗淡下来,多了一丝不甘,妃嫔侍寝完,不能留在勤政殿内过夜,这是规矩,皇后都不曾,更何况还是贤妃的她。

纵然有万般不情愿,哪怕贤妃眼中带了一丝祈求,可落在萧祈眼里,他还是叮嘱道:“朕宠爱你,可这是规矩,朕不想你被太后与皇后捏住错处,去吧,路上小心。”

贤妃咬咬唇,心不甘情不愿道:“是,臣妾告退。”

“陈福,把朕的锦毛披风给贤妃带上,好好伺候着。”萧祈眼中温柔如水,看着贤妃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勤政殿,下一刻,他眯起双眼,里头的温柔仿佛潮水退却,不见踪影。

萧祈嘴角渐渐逼平成一条直线,良久,嗤笑一声,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他睨一眼脏污的床榻,翻身下床,冷然道:“来人,将床榻整理了。”


宫中,这些腌臜事大多掩藏在华妆丽服之下,一层一层覆盖下去,总有人认为自己做事滴水不漏,可沈清禾不同,她见得够多,也够脏自己的眼。

锦屏嘴角滴落的血渍好似开在地上的一朵朵红梅,她方才被人拖离而去的身影满是不甘心,可不甘又如何?难道被她取而代之的墨春就甘心?白白挨打的江美人就甘心?谁都不甘心,可谁都不能翻转这一切。

沈清禾异常清醒而自知,所以面对皇后的狡辩,她除了点头颔首,余下的,依旧是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娘娘,您当然有教训宫妃的权力,可千不该万不该,您不该让身边的一个宫女去掌掴妃嫔。您是皇后,若对妃嫔不满,大可寻了别的办法惩治,可动手,就是打了众妃的脸面。圣上给太后娘娘面子,愿意让太后出面,您也别为难奴婢。”沈清禾言语间在告诉皇后,圣上愿意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皇后其他的都不怕,怕得就是萧祈会因为此事而如何看他,她忐忑不安间说道:“那江美人也没怎么样啊,怎么就告到圣上面前了?圣上到底是如何说的?”

沈清禾窥一眼皇后,墨黑的眸子落在皇后紧张的面庞之上,恍惚间,沈清禾想起她在勤政殿内的窘迫来,她忽然道:“江美人是与贤妃娘娘一起去的。”

“贤妃。”皇后神情一滞,随即扭曲了脸道:“本宫就说么,江美人怎么有胆子自己去勤政殿,原来是贤妃!原来是她!”

皇后恼怒,眼神四处乱转间,触及到手边的青花瓷盏,想也不想抓起掷到了地上,碎瓷片飞溅,才浇灭了皇后心头一点点怒火,她急忙抓住沈清禾手臂道:“是不是贤妃添油加醋在圣上面前说本宫坏话了?圣上信了吗?”

“娘娘稍安勿躁。”沈清禾安抚似的掰开皇后的手,徐徐道:“圣上明鉴,自然是不信的。但这件事,对于皇后娘娘您来说,可大可小。您是中宫,而贤妃江美人之流是妃嫔,您打了江美人,就是打了后宫众人的脸,您要是想着保全锦屏,那日后贤妃等时不时提及此事,岂不是落了把柄在他人手中?还不如现在舍了锦屏一个,安抚众妃嫔的心。”

皇后怔愣,脑海中全是贤妃状告她的画面,沈清禾此话不不假,她与贤妃本就是对立面,而贤妃又惯会在妃嫔面前装好人,皇后不屑的同时不得不说一句,贤妃比她人缘要好。

掌掴江美人一时解气,可留下的话柄会在有心人不停挑拨间始终留在宫中,随时像一柄利剑,冷不丁就刺向皇后。

沈清禾等着,慢慢等皇后自己想通。

半晌,皇后咬咬牙道:“那母后想怎么惩治锦屏?”

沈清禾轻轻一笑:“娘娘能想通就好,舍弃锦屏一个,算是您给圣上、给江美人的交代,也是娘娘借此事告诉宫中众人,江美人一事,纯粹是锦屏会错了娘娘的意,让江美人受苦了。娘娘也可放心,太后说了可留锦屏一条命,但,具体如何,还请娘娘不要插手了。否则锦屏这条命怕是会在您的一念之差下留不得了。惩治锦屏的事儿一传出去,想必圣上会明白娘娘的。”

皇后心有戚戚,可锦屏不过一个宫女,重要的是圣上。

皇后看向沈清禾,露出亲昵神色来:“你果然是母后身边第一人,那锦屏就交给你处理吧。千万留她一条命,本宫带进宫来的人实在太少了。”

“是。奴婢知道分寸。”沈清禾敛起笑,屈膝出去了。

墨春和散霜紧跟着一起,墨春跨出正殿的脚步显得松快多了,脸上也露出一丝微笑,她看着被人强按在地上的锦屏,眼底才不见的厌恶之色又慢慢显现了出来。

沈清禾环顾四周,凤鸾宫其余宫女都只立在廊下,远远观望着此处。

沈清禾朝墨春招招手,敛一敛容色,靠近墨春叮嘱道:“你在凤鸾宫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正好,锦屏的事儿你来处置吧,也给凤鸾宫中的其余人看看。”

墨春眼睛一亮,知道这是沈清禾在为自己铺路,一时鼻头酸涩,勉强点点头。

沈清禾当即示意散霜招呼了全部人立到庭中,锦屏的惨状立马被所有人尽收眼底,她眸中的慌乱使得她嘴唇发白、发颤,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头支愣着拼命往殿中探,她在期望什么,沈清禾当然清楚。

沈清禾站得位置有些偏,她裙摆摇曳间,往中央挪动了几步,青黛色宫服一下子遮挡住锦屏求助的目光和不甘的眼神,她瑟缩间向上望去。

沈清禾眼角微垂了垂,细长的眉毛令她整个人展露出一种凌厉美感来,居高睥睨下,沈清禾淡漠的声音响彻整个凤鸾宫中庭。

“锦屏是皇后娘娘贴身宫女,本应为皇后排忧解难,却得了皇后娘娘旨意,擅自曲解皇后娘娘意思,胆大妄为,掌掴江美人。太后娘娘得知此事,特下令惩治锦屏。墨春,你是凤鸾宫宫令女官,至于怎么惩治锦屏,由你来决定。”

墨春借着此话,冷然一笑,踱步上前,地上的锦屏瞬间扭动起来,两条胳膊曲卷着向后,整个人从震惊中惊醒,陡然高声道:“冤枉,皇后娘娘救我!我是按照皇后娘娘的意思去做的。冤枉。”

锦屏惊慌失措间,根本没想过这些话会给皇后惹来麻烦,她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皇后怎么还不出来保她。她瞧着墨春蠢蠢欲动的神情,早料到自己在墨春手下会没好果子吃,更加拼命想要挣脱,一双眼夹杂着恨意与墨春对视。

沈清禾眼尾下压,没将锦屏的动作放在眼中一分一毫,她眼风蓦然扫过墨春,声音冷得不似平常:“还愣着干什么?”

墨春当即抿紧了唇,欺压近锦屏,手掌翻飞间,“啪”,干脆利落一巴掌,替自己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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