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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这压力让人阵阵目眩。
恍惚中,李佑仿佛可以看到,李二陛下的影子出现在对方身后,并与之隐隐重叠……
李佑急忙咬了咬舌尖,让自己变得清醒。
“三哥,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太得意!”
他死死盯着李恪,红着眼低吼:“别忘了,你还在自省期呢!”
“去年,御史柳范弹劾你游猎过度、损坏庄稼,圣上大怒,免了你安州都督,并削减封户三百户……”
“三哥不在家闭门自省,却跑来这梦春楼,与小弟争夺诗诗姑娘初夜,合适吗?”
“五弟…该说这话的人,是我吧?”李恪瞥了他一眼,说道:“你的封地在齐州,却依然滞留长安,迟迟不去就藩,还不是因为体弱多病……”
“你身子这么弱,却想到青楼来过夜,你行吗?”
话音落下。
全场一阵寂静。
众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你行吗?
这三个字,就像是惊雷一样,在他们的脑海中不停旋转……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
这是在质疑李佑作为男人的能力啊!
吴王殿下的嘴巴,可真够损的……
“你你你……”
果然,齐王李佑一听,脸色瞬间变成猪肝色,哆嗦着指着李恪,气的浑身颤抖,好像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李恪没有说话,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一时间。
大唐的两大皇子,就这么在大堂内对峙了起来,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引爆。
恰在这时。
大堂内响起了一道女子的声音。
“诸位公子,诗诗姑娘出来了……”
嗡——
空气为之一松。
这个声音,瞬间扭转了所有的人的注意力,场间顿时骚动起来。
“什么?!诗诗姑娘竟真要露面吗?”
“传闻今晚是诗诗姑娘梳拢的日子,难道是真的吗?”
“呜呼!诗诗姑娘可是长安十大花魁之一,也不知谁会得此殊荣,能得到她的青睐!”
“才子佳人,以诗相会,明日这一佳话会传遍整个长安!”
“快看!诗诗姑娘出来了!”
……
在一双双炙热的眼神中。
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现在了二楼楼梯口。
只见她黛眉凝华韵,秋水蕴诗菁,红唇柔妩媚,贝齿玉晶莹,娇艳欲滴,美艳不可方物。
“嘶——”
房俊眼前一亮,瞬间被惊艳到了。
从长相上说,这位花魁和高阳公主以及永嘉公主是一个级别的,但各有各的特色。
高阳公主李漱,是那种青春活力的长腿超模。
永嘉公主李月,则是轻熟的美艳少妇。
而眼前这位诗诗姑娘,在让人感到惊艳的同时,却又有着一股淡淡的书卷气息。
“这就是唐朝的花魁?”
“别的不说,就说这气质,绝对力压现代会所里的所有红牌啊!”
房俊心里暗暗称奇。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对方的身份。
猛然一看,他必然会认为对方是个文学女青年,或者教授大学的美女教师。
“让诸位公子久等了。”
“诗诗这厢便自罚三杯,以作赔罪……”
花魁娘子莞尔一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迈步走下楼梯,体态婀娜,步步生莲。
“哎呀!诗诗姑娘客气了!”
“今日我等能有幸得见姑娘天颜,已是极大的幸运,又何来罚酒一说?”
“没错,能与诗诗姑娘同席,实乃三生有幸!”
……
众宾客眉开眼笑,一顿吹捧。
“花魁就是花魁,刚一露面,场子就热了起来……”
房俊心中暗自感叹:“怪不得,唐朝的达官贵人们搞个团建,都会叫来青楼的姑娘陪伴....她们压根就不用活跃气氛,单单往这一站,就能自带热场属性……”
刚才他笑的最欢,对房俊的武力值很是怀疑,此时却是骑虎难下。
“哈哈哈……”
程咬金干笑了几下,嘴硬道:“打赌就不必了,俺老程就是不信!”
“你这猴儿精的老货!”
李世民笑骂了一句,问道:“那你说,要如何证明房俊勇力?莫非还要宣他入殿?”
正在这时。
一名白面无须的年老太监,急匆匆的跑进了大殿。
正是左监门将军,内侍省谒者监,李世民的贴身内侍太监,张阿难。
“阿难?”
李世民惊奇道:“朕令你去城外迎接永嘉公主,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回禀大家,现在城中已经宵禁,老奴回来,是让您批条子的。”张阿难跑的满头大汉,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批条子?”李世民目露疑惑,“朕不是已经给了你敕令了吗?”
“大家,您莫非忘了?”
张阿难擦了把汗,提醒道:“根据《大唐六典》,殿门及城门若有敕夜开,受敕人具录须开之门,宣送中书门下。”
“老奴刚去了中书门,值班侍郎一人无权决定宫门开启,按照规程,得由中书、门下、左右监门卫三部同意!”
“老奴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监门将军、中郎将、城门郎的到来,拿到了联署签名……”
“可这条子成不成,还得大家您本人亲自确认……”
众臣听得昏昏欲睡。
他们身为大唐顶级权贵,自然有亲信提前打理一切,所以在在宵禁期间也畅通无阻,说进宫就进宫。
如今听着张阿难这番话,感到头都大了。
只不过,有一点算是听明白了....这位皇帝的贴身太监,在外面晃了一个时辰,现在连宫门都没出去……
李世民脸上也浮现一丝尴尬。
当初,他亲自策划了“玄武门之变”,深知城防的重要性,在那之后,长安城的防卫规格更上一层楼。
自己制定的政策,含泪也要遵守啊……
“阿难,朕这便给你批复。”
李世民语气平淡,丝毫不见刚才的尴尬,大笔一挥,在条子上批了一个“听”字。
张阿难拿着条子,又匆匆跑出殿外。
群臣也知道该走了。
毕竟涉及皇子遇刺,接下来,皇帝肯定有后续动作要安排。
房玄龄率先站起来,躬身道:“魏王一事,臣便等陛下的消息了。”
李世民摆摆手道:“也罢,众位卿家,都散了吧。”
众臣齐齐告退。
怀着兴奋的心情,一路吵吵嚷嚷的往外走。
刚刚走到承天门,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那里,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的踱步。
“张将军?”
为首的房玄龄,一眼就认出了张阿难,惊奇的问道:“你不是拿到了圣人的条子,为何还在这里?”
张阿难看见众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房公?你们都出来了……”
这时,旁边的城门郎笑着迎了上来。
“哎呦!诸位公爷,您们先在这歇会儿,稍等片刻,值班的门仆,已经去廊下取城门钥匙去了。”
取钥匙?
这么说....眼前这位皇帝内侍,折腾到现在了,连太极宫都没出去?
众臣面面相觑。
纷纷以一种怜悯的目光看向张阿难。
贞观时期唯一的从三品大监,顿时老脸一红,解释道:
“老奴刚才将条子送到中书门,监门将军还得和城门郎对堪合符,合符通过,方可开门。”
“而处于防范,城门郎只负责管城门,自己并不带城门钥匙,需由值班门仆负责传送……”
众臣纷纷点头。
“张将军不必解释,毕竟是宵禁嘛,某懂,某懂……”
你们懂个屁!
张阿难风中凌乱,心中在怒吼:我也想尽快迎回永嘉公主,可宵禁政策是由皇帝制定,我一个太监能有什么办法……
电光石火间。
那箭矢已到眼前,“噗”的一声,消失在青叶的体内。
房俊的瞳孔猛地一缩。
脑海中飞速闪过一个念头:对方的目标是……女官青叶!
箭矢直接贯穿了她的身体。
她饱满的胸前,一截箭尖透体而出,鲜血迅速扩散,在衣衫上勾勒出一团刺眼的红色……
青叶低头,看了一眼伤口。
“驸马……”
她惊恐的抬头,踉跄了几步,噗通一声扑倒在房俊身上。
房俊下意识的扶住。
只感到手中滑腻腻的粘湿。
他抽出手掌一看,满手鲜血....房俊的脑袋嗡的一声混乱,感到呼吸都产生了困难。
“驸马,救我……”
青叶死死的抓住房俊哀求。
“呲啦——”
房俊野蛮的撕开青叶的前襟,雪白的丰满瞬间映入眼帘。
望着那不断渗出的血水。
房俊满脸的沉重,咬牙说道:“箭头直穿心脏,一击致命,你....活不了了!”
“我就知道……”
“不会放过我的……”
短短的时间,青叶已经气若游丝。
房俊敏锐的抓住了关键词,急声问:“他们不会放过你?他们是谁?!”
“驸马,你拿着!”
青叶抓起自己的裙摆,死死塞进房俊手中,用尽力气嘶吼:“杀我的人…他们,他们要害你……”
话未说完。
青叶瞳孔扩散,浑身松软,胳膊无力的垂了下去。
房俊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望着她死不瞑目的眼睛,脑袋像是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一片空白。
死亡……
这就是死亡吗……
一条人命,就这么轻易的没了?
房俊浑身发冷。
他第一次深刻意识到,这已经不是法制健全的现代社会了,而是人命如草芥的古代。
“等等!”
“这小妞刚才把裙子给我,又是几个意思?”
“难道要留作纪念?让我以后想她的时候拿出来看看?这不可能啊,我们又不熟……”
房俊眼皮子直跳。
随手扒拉了几下罗裙,发现下摆处沾着一大块香灰。
他凑近了一闻。
一股熟悉的檀香味流入鼻中,甜腻中带着魅惑,让人闻了头脑发晕,气血膨胀……
“嘶——”
房俊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就在不久前,他去寻找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推开那扇草庐的房门,闻到的就是这样一股气味!
青叶的裙子上,为何会沾着草庐内的香灰?
她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还没等他多想。
身后忽然传来娇弱的惊呼。
“二郎!救我……”
房俊猛然扭头,不禁又惊又怒。
只见旁边几步远处,永嘉公主跌倒在地上,一名刺客高举弯刀,朝着她狠狠的劈下。
“艹!”
房俊暗骂一声。
情急之下,他飞快的撕下青叶的裙摆,揣进怀里,然后纵身朝那名刺客扑了过去。
他的身体高高跃起。
高大健硕的身形,狠狠的撞在了刺客身上。
“咔嚓——”
一声脆响。
房俊的影子,出现在暴起的烟尘之中。
他低头半跪,脚下的刺客趴在地上,已经七窍流血,没有了一丝气息。
“二郎……”
永嘉公主都看傻了。
刚才面对刺客锋利的弯刀,她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想到房俊神兵天降,一个照面就解决了对方。
“你怎么还没走?!”
房俊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气急败坏的训斥。
“人家担心你嘛……”
永嘉公主说话带着哭腔,一双大眼睛,似嗔似怨的看着房俊,眼眶含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房俊顿时语塞。
这就哭了?
轻熟的少妇,应该承受力很强啊?你这样的话,让我以后怎么下得去手……
“嗷呜——!”
一声长啸,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似是一名刺客头领,发现了这边的情况,立刻通过啸声,分出五人包抄房俊。
自己则带着剩余刺客,朝李泰方向发起自杀式冲锋!
不远处。
魏王李泰看到这一幕,顿时大惊失色。
当今皇帝李世民,对永嘉这个妹妹极为宠爱,如果知道她在自己的诗会上出了事,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来人!快去保护姑姑!”
李泰抓住身边侍卫的衣领,大声嘶吼:“若是不能把公主救回来,本王诛你们九族!”
侍卫脸色一白。
身为魏王府近侍,他十分清楚,眼前这位魏王,可不是外人熟知的儒雅才子,而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主。
他说诛九族,就绝对会诛九族,连一条狗都不会放过。
“殿下放心,我等马上去救公主!”
侍卫满头大汗,硬着头皮道:“驸马房遗爱,正在公主身边,许是能抵挡片刻……”
“房俊?就他?”
李泰一愣,下意识破口大骂:“你脑子被驴踢了?他就是大傻货,能抵挡个屁……”
话未说完。
只听前方传来“铛”的一声巨响。
其中,最得意的是齐王李佑。
他提前准备的那三首诗,可是长孙家幕僚们的呕心之作,单单拿出一首,便可以掀起波澜。
更何况,还一次性投了三首……
诗诗姑娘,是本王的了!
眼瞅着小青急匆匆过的跑下楼,李佑轻轻弹了弹锦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还不忘扭头看了眼房俊和李恪。
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来了来了!”
“小青姑娘会找谁呢?!”
眨眼的工夫,小青已经离这边很近了。
李佑赶紧挺了挺胸膛,再次弹冠整衣,露出一副自以为最迷人的笑容,朝着小青打招呼。
“小青姑娘,本王已经准备好了,请带路……”
他话还没说完。
小青嗖的一下,带着一阵风,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
李佑还保持着抬腿的姿势。
笑容,却瞬间僵在了脸上,后面的话堵在了嗓子眼,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这是什么情况?”
“这小贱人怎么跑了?”
“而且理都没理本王一下!”
李佑僵硬的站在原地,一身锦袍原本炫酷吊炸天,此刻却显得如此扎眼和与众不同。
整个大堂。
众人都以看傻子似得目光看着他。
就连长孙冲,都悄悄的后退了一步,生怕与这位皇子站在一起,接受全场的社会型死亡。
李佑脸上青筋崩起,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句,“贱人!她选的是到底谁?!”
他不甘心的转身,想看看小青去向了哪里。
然而下一刻。
李佑直接愣在了原地。
只见小青迈着小碎步,在房俊面前停了下来,福了福身子,娇滴滴的说道:“敢问,可是房俊房公子?”
对面。
房俊愣了下,点了点头:“我就是。”
小青明显松了口气,态度愈加恭敬,低眉顺眼的道:“房公子,诗诗姑娘有请。”
“请我?”
房俊有点懵。
他扭头看向吴王李恪,发现对方正面含微笑的望着自己,脸上还带着鼓励的神情。
卧槽!这家伙把署名写成我了?
房俊明白过来之后,便沉默了下来。
说实话,他不想趟这摊浑水……那个诗诗姑娘,可是梦春楼的花魁,凭什么突然宣布出阁?
而且还是在索诗之后。
这一切,都让房俊感到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仿佛黑暗中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暗中拨弄这盘棋局……
他本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
可现在。
李恪这个渣男自作主张,把诗作的署名换成了他,这就不得不深入虎穴了。
对方不知道房俊知道了……
这,便是房俊目前唯一的优势。
“房公子?”
小青见房俊不动,脸上露出一丝不安,怯生生的道:“还请房公子赏脸移步,我家娘子请您入室一叙。”
“额,抱歉,刚才在想一些事情。”
房俊站起来,礼貌的说道:“姑娘,请带路吧。”
说罢,他跟在小青身后,缓步走上二楼,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钻进了花魁娘子的闺房。
“这…这真是岂有此理!”
齐王李佑的脸都成了猪肝色,愤怒的大声咆哮:“梦春楼管事儿的在不在?为何选了那房二傻进去!”
他这么一叫。
迅速引发了大堂众人的响应。
“没错!凭什么让他进去了?”
“瞧刚才那傻大个,看着就是个粗汉,他会作诗吗!”
“对!凭什么选他?”
“今日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我们把你家梦春楼夷为平地!”
……
群雄激愤之下。
旁边伺候的小厮和丫鬟们惊慌失措,七八个梦春楼的打手犹豫不前,也不敢上前制止。
大厅内的,可是长安顶级贵族文士!
小说《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为首的,还是齐王殿下!
虽然据传梦春楼后台极硬,可眼下这么多天潢贵胄…也根本不是现场的下人们能惹得起的……
混乱中,一道声音凭空响起。
“够了!”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吴王李恪缓缓站了起来。
“吵什么吵?”
他背负双手,扫视一圈四周,缓缓开口道:“说来说去,你们就是不相信,房二郎的诗可以超越你们,对不对?”
“房遗爱的诗?呵呵!”李佑冷笑一声道:“那个大棒槌,他会做诗吗?!”
“五弟,人不可貌相。”
李恪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房二郎确实作了一首打油诗,恰好他有伤在身,所以本王代为执笔写下。”
“打油诗?哈哈哈哈……”
李佑一阵大笑,随即笑容一敛,怒声道:“五哥,你是说,我们这么多才子文士,都比不过他房遗爱一首打油诗?!”
话音落下。
顿时激起了众人的同仇敌忾。
“齐王殿下说的对!”
“那小子算什么东西,凭什么随手一首打油诗比我们强!”
“没错!吴王殿下拿出来念念啊!”
“对!若是不堪入耳,今日我等决不罢休!”
……
李恪轻轻一笑,淡然道:“那首诗,恰好我随手摘抄了一份,诸位如果有兴趣,便拿去看看吧。”
“快拿来!”
李佑气冲冲的一把抢过,快速的扫读。
下一刻。
他愤怒的表情立刻僵在了脸上,不可置信的望着宣纸,眼中露出浓浓的惊愕和震撼。
身边的长孙冲看他这样反应,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糟了!”
“房遗爱这大棒槌,不会又作了一首神作吧?”
“难道昨日那两首诗不是抄的?”
怀着忐忑的心情。
长孙冲翘起脚,往李佑手中的纸张望去,然后马上像是被人插了一刀,脸色迅速变白……
见他们这样子。
众宾客好奇心大盛。
有一人忍不住,从李佑手中抽过宣纸,下意识的念了起来:“人生若只如初见……”
诗句读完。
空气直接陷入了寂静。
人们瞠目结舌的呆在原地,心中震撼万分,且久久不能散去……
看着众人的表现。
李恪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得意。
他缓缓坐回到了座位上,端起茶杯,一边品茗,一边顺手拿起桌上的纸,随意浏览起来。
“嗯?这是何物?”
忽然,他的目光被纸上一副图画吸引。
李恪隐约记得,就在刚才,大家都在欣赏诗诗姑娘抚琴,唯独房俊心不在焉,趴在桌上写写画画。
这图也简单,只是个弧形。
最下方,鬼画符般写着几行小字:马掌,延缓马蹄磨损,如士兵之铠甲,不仅保护马蹄,还可使马儿更坚固的抓牢地面……
“噗!”
李恪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他死死盯着图纸,震撼之余,心中涌起一片狂喜。
被李世民称赞“吴王恪英果类我”,李恪自然有着非乎常人的眼界,他意识到,眼前这张纸……足以改变大唐!
“事不宜迟!”
“必须要将此事上报给圣人!”
哗啦——
李恪猛然站起来,带翻了身前的桌几,盘碟果酒瞬间撒了一地,惊得众人打了个激灵。
李恪却根本顾不上这些,飞快的朝二楼扑去,嘴里大喊:
“二郎!速速与我进宫面圣!”
……
另一边。
房俊随着小青,进了花魁娘子的闺房。
刚一踏进房门,他就感到一阵幽香扑面而来,不仅不刺鼻,而且脾人心扉,让人心里痒痒的。
地面上,铺着昂贵的绣花胡毯。
画着仕女踏春图的屏风下,一位书卷气十足的知性美女跪在榻上,那双秋水明眸善睐,正柔弱的望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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