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偃辛婉儿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国:一统全球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鹿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鹿尘埃”又一新作《三国:一统全球》,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刘偃辛婉儿,小说简介:流武将,不过是三个人,护匈奴中郎将张奂,度辽将军李膺,护羌校尉段颎。至于无双猛将,自从伏波将军马援故去之后,已经一百多年没出现过了。”对,就是这句话!嫂嫂说过,伏波将军马援,是公认的无双猛将!刘偃忍不住问道:“系统!伏波将军马援,是无双猛将吗?”“叮咚!确实如此。伏波将军马援虽然比不过李存孝和李元霸,但是,即便在无双猛将中,也算相当厉......
《三国:一统全球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天下公认的一流武将,不过是三个人,护匈奴中郎将张奂,度辽将军李膺,护羌校尉段颎。至于无双猛将,自从伏波将军马援故去之后,已经一百多年没出现过了。”
对,就是这句话!
嫂嫂说过,伏波将军马援,是公认的无双猛将!
刘偃忍不住问道:“系统!伏波将军马援,是无双猛将吗?”
“叮咚!确实如此。伏波将军马援虽然比不过李存孝和李元霸,但是,即便在无双猛将中,也算相当厉害的人物。可惜到了后世,无人为其扬名,导致名声不彰。”
“那好,我接受他的锤法传承。”
“叮咚!如宿主所愿!”
系统音刚落,马援的形象,出现在刘偃的脑海之内。
“后车薏苡落谗人,珠贝文犀竟失真。马革裹尸犹不恨,何须胜瘴与轻身!马援,见过刘小友!”
在刘偃预想中,使锤的无双猛将嘛,肯定是身型高大魁梧,浑身筋肉虬结。
结果,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马援峨冠博带,面貌和蔼可亲,君子温温如玉,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反而像是一个大汉乡间的老学究。
这就是马援么?
越是年纪老迈,反而越是东征西讨。西破陇羌,南征交趾,北击乌桓,官至伏波将军,封新息侯,世称“马伏波”。“老当益壮”,“马革裹尸”这两个典故,都是出自于他。
“怎么?小友很意外?”马援微微一笑,道:“我马援本就是读书人,只是力气比旁人大一些,锤子耍得比较好罢了。怎么样?你可想好了,要接受我的锤法?护我华夏?”
“小子愿意。但不知老爷子的锤法,叫何名目?”
“老夫的锤法,名曰华夷之辨锤!对华者保家卫国,对夷者征讨不臣。不过……世人无知,只见老夫锤法刚猛,将我的锤法叫做……”
“什么?”
“震天撼地锤!”
嗡~
马援话音刚落,身形一转,已经变为两杆长柄大锤。
一锤震天!
一锤撼地!
双锤合一,天下无敌!
呜呜呜!
双锤一左一右,蕴含万千变化,直向刘偃砸来!
“啊!”
刘偃自知躲闪不及,痛呼出声。
接下来。刘偃预想中的痛苦却没有出现,
恰恰相反,无数双锤的招式和经验,已经完全印入刘偃的脑海之中!
“这就是马援的震天撼地锤?老爷子真有意思,书生做派,但传授个锤法,都弄得这么刚猛!”
恍惚间,刘偃和系统交流完毕,睁开了眼睛。
他和系统是意识交流,现实不过是过去了几秒钟而已。
“尔等……”
刘偃缓缓向众羌人看来,心中没有半分怜悯。
他吸收了原本少年的记忆,知道羌人投降大汉是常事。但是,羌人降而复叛,也是常事!
如今,已经是第三次羌人大规模叛乱了。
就算不谈羌人们的杀戮和掠夺,因为羌人叛乱增加到百姓身上的赋税和徭役都是极其沉重的负担。
更何况,这可是为害大汉最重的且冻羌啊!
二十年前兵破拢关之后,且冻羌几乎将三辅地区,变成人间地狱!一句投降,这事儿就了结了?
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尔等可是真心无条件投降?”刘偃问道。
“绝对真心!”且冻跪伏于地道 。
“哼,说得好听!”
刘偃冷笑道:“世人皆知,诸多羌人,且冻最狡!你说的话,我刘偃是一个字都不信!这样吧,如果你真有诚意,就把族内的好东西,都献出来!”
“那是自然。来人!把族内的汗血宝马,都给刘团练给送过来。”
“是!”
功夫不大,大概三千匹高大优雅、身形健壮的战马,被从谷内牵到了两军阵前。
原来刘偃还觉得,自己那些二十挑一的战马,相当神骏。现在,跟这些战马一比,才知道什么叫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当然了,也正是因为这些战马太神骏了,且冻羌舍不得用来冲锋,才一直放在队列的后面。
“这……”刘偃倒吸了一口冷气,道:“此马如此神骏,该不会真的是汉武帝从大宛国得来的汗血宝马,所繁殖的后代吧?你们且冻羌,是怎么得到的?”
汉武帝为了得到大宛的汗血宝马,愿意用黄金做成的宝马来换,大宛不同意这个交易。
结果,汉武帝命大将李广利率数万骑兵出征。可惜出战不利,最后不但没得回宝马,而且人马只剩下了十之一二。
汉武帝不死心,三年后,再次派李广利率十万大军出征大宛,才获得了真正的汗血宝马。
“抢的呗!二十多年前,且冻羌兵犯三辅地区,抢夺了陛下的马场,将其中的汗血宝马洗劫一空!”
顿了顿,董卓在一旁冷笑,道:““刘偃,这些马可是御马的后代。你要是想像一般战利品般据为己有,可得看看自己的脖子硬不硬!”
“这些汗血宝马是刘某人的战利品。到底如何处置,就不劳董司马费心了。”
御马的后代怎么了?
如果是两年前羌人抢的,刘偃说不定真就还回去了。
但是,那可是二十多年前啊?汗血宝马都不知繁育了多少代了,和皇帝老儿还有个毛的关系?
再者,这年头,汗血宝马就等于顶级跑车、顶级坦克,就等于无数条人命!让出来?那怎么可能!
“很好,这三千匹汗血宝马,有点意思。”刘偃笑吟吟地向且冻看来,道:“你们且冻羌还有什么宝贝?都献出来吧!”
“那个……我们且冻羌其实也没什么其他的宝贝了。”
“嗯?”
“刘团练莫急!莫着急啊!”且冻见刘偃面色不善,赶紧冥思苦想,最终小心翼翼地道:“那个……马贤将军的遗物,擂鼓翁金锤,算不算宝物啊?”
“擂鼓翁金锤?”刘偃微微一愣,在脑海中问系统,道:“系统,怎么回事?擂鼓翁金锤,那不是李元霸的武器吗?”
刘偃道:“实不相瞒,我当初收服且冻羌之后,派了不少且冻羌的人,偷偷加入羌人各部,打探各部的消息。比如当初在安定郡,十八部羌人会盟。我为何能提前得到消息,并且及时赶到的呢?就是因为,这些且冻羌的探子通风报信。现在,西凉州各部羌人的动向,我照样了如指掌。”
“不对吧……”段颎微微摇头,道:“汉寿亭侯,请恕老夫直言:西凉的情况,和东凉并不相同。这里多的是高山深谷,少的是平原山地。西羌人人数不多,往大山里面一躲。到底在哪里,就是其他的西羌部族,都不清楚,更莫说你那些且冻羌的探子了。”
段颎在西凉,从南杀到北,从西杀到东……来回杀了三四次,杀了足足七年。
非但如此,他还文武全才,对西凉典籍异常精通。
谈到对西凉的了解,段颎自认当世第一。对派遣密探刺探西羌情报的可能性,更是自觉自己有着绝对的权威。
事实上,如果没有刘偃,他想得也不算错。
不过,今天和他谈话的,恰恰就是刘偃!
拥有西凉形势总图的刘偃!
刘偃所谓“且冻羌探子”云云,当然是假的。但西凉形势总图,可就存在刘偃的脑袋里。
西羌各部到底有多少人,到底藏在哪里,完全在刘偃的掌握之中!
刘偃微微一笑,道:“怎么?段将军不信?没关系,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就明白了。”
“什么东西?”
“段将军稍等。”
稍后,刘偃从袖兜中,掏出来一样物事,放在了几案上。
这是一卷叠好的上等帛绢。
帛绢上面,自然是刘偃提前准备好的,一份粗略的西凉地区形势图。
当然了,地图粗略,那是跟刘偃脑海中那份凉州形势图来说的。和这个时代的所有地图比起来,简直是——独步天下!
段颎将那帛绢打开,仔细观瞧。
“啊!”
只看来一眼,段颎就惊呼出声。
再多看几眼,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再然后——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噗!
段颎拿起几案上割肉的小刀,重重地向着自己的大腿扎去。
血光崩现!
“段将军,您干什么?”刘偃大叫出声。
“刘将军勿慌,老夫现在很好!好得很啊!”
自己刺了自己一刀,段颎脸上不但不见任何痛苦之色,反而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道:“这点小伤算什么?老夫皮糙肉厚,简直连蚊子叮都算不上啊!
“那您刚才到底为何如此?”
“当然是因为,我要用刀扎,来验证现在是不是在做梦!有希望了!终于有希望了!苦战七载,西羌终于平定有望了啊!哈哈!哈哈哈!”
段颎放声大笑,眼中甚至有隐隐泪光涌现。
刘偃道:“这么说,段老将军,是相信我刚才说得话了?”
“相信,怎么不信?”段颎道:“老朽纵横西凉七载,哪里见过这么详尽的西凉地图?这上面标明的西羌势力,老朽虽不能尽知。但是,所有我知道的,全部标记的分毫不差,这还能作得了假?刘将军,你一副地图,足以抵十万大军啊,老朽之前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呃……”
顿了顿,段颎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刚才刘将军说,还能解决招降西凉诸羌的问题。不知可是真的?”
说实话,如果是刘偃到来之前,段颎得到这副地图,简直做梦都会笑醒。
他有信心,在一个比较短的时间内,消灭西羌部众,彻底解决西凉问题。
不过,现在,刘偃就在跟前,段颎又有些得陇望蜀了。
很显然,杀光了西羌,并不是个好主意。
有土地就有人口。
段颎把西羌消灭完毕之后,肯定会有其他的部族迁移进那些深山大谷中,繁衍生息,久而久之依然会为祸大汉。
既然如此,还不如留着被打服了、打怕了、打傻了的西羌,占着那些土地。
所以,能招降还是招降得好。
“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刘偃微微一笑,道:“段校尉的名声太差,在下的名声好啊!我来招降,不就成了?”
“你?你刘偃还名声好?”
段颎闻听此言,当场就笑出声来,道:“你这家伙,人家且冻羌投降了,你还杀了且冻羌一半的成年男子。安定郡十八羌,成年男子尽皆斩首,老弱妇孺卖为奴隶。你小子的名声,能比我强到哪去?”
刘偃却微微摇头,道:“话不能这样说。俗话说得好,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您是什么人?西羌部众早已被您的恐怖杀戮,吓破了胆,心中万分想投降却又万分不敢。我呢?对且冻羌都只杀一半成年男子。对主动打我家人主意的安定郡十八羌,都免去了老弱妇孺的死罪。您说说,我如此仁义……咳咳……”
顿了顿,刘偃站起身来,笑吟吟地道:“在西羌部众心目,算不上……万家生佛呢?”
没错,就是万家生佛!
西羌这些年,被段颎硬生生消灭了七成以上的人口,真是被杀得胆寒。
不知多少人后悔,当日起兵反汉。不知多少人,盼着能够投降,保全性命。
但是,敢吗?
当初投降段颎的西羌人,可是一个都没活到现在啊?谁还敢继续相信段颎的信誉?
所以,他们就算再后悔,再想投降,也只能在深山大谷中咬牙坚持。
现在好了!
刘偃来了啊!
汉寿亭侯来了啊!
汉寿亭侯从不杀老弱妇孺,这是多么仁义的行为啊!仁义得简直像是观音菩萨!
现在的且冻羌,一半的成年的男子还活着?这是多么宽广的胸襟啊?胸襟宽广得,好比大肚弥勒佛!
什么?安定郡十八羌成年男子皆斩?谁让他们打汉寿亭侯家人的主意呢?这么仁慈的汉寿亭侯,他们也敢对其不利,实在是该死啊
我们西羌各部,和汉寿亭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怕个毛线啊!
好不容易汉寿亭侯准许我们投降了,我们再不抓住机会,那不是傻的吗?
总而言之,刘偃招降的命令传遍西凉之后,西羌各部真称得上欢欣鼓舞,感激涕零!
一场惊天剧变,即将在西凉大地上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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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上午,射姑山前。
董卓军,中军帐。
没错,董卓也率两千边军,来到了此地。紧紧挨着泾阳军营寨扎营,随时关注刘偃的一举一动。
“……如此看来,刘偃小儿,黔驴技穷矣!哈哈!哈哈!哈哈!”
董卓望着大帐空地上,那摊臭烘烘的黑水,放声大笑起来,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
说实话,这半个月来,他过得实在太憋屈了。简直是无时无刻,不处于提心吊胆中。
万一,又有什么高人,来投奔刘偃,想出了破射姑山之计怎么办?万一,刘偃本来就有破且冻羌的撒手锏怎么办?
万一,皇甫嵩从家族中得到巨大的支援,怎么办?
自己赌斗失败,不就全完了吗?
直到现在,刘偃都要攻射姑山了,还只是弄了一大堆黑水出来,董卓才算完全放心。
刘偃用这些黑水,怎么破射姑山?把羌人熏死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是……”
待董卓笑声渐低,李傕忽然微微躬身,建言道:“末将以为,刘偃能取得泾阳大捷,肯定不会是无能之辈。他运来这些黑水,更不可能毫无作用。要知道,为了运这些黑水,北地郡可是征调了足足五万民夫啊!全北地郡的青壮年男子,被征调了一半!这要是取得不了什么大战果,甚至民夫大量死伤……莫说刘偃了,就是皇甫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这就是你李傕忠厚老实,不懂人心的险恶了!”董卓胸有成竹地道:“正是因为此事关系重大,弄不好,皇甫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刘偃才要这样干!”
“此言怎讲?”
“很简单的道理。”董卓自以为猜中了刘偃的心思,眉飞色舞地解释道:“五万民夫来到射姑山下,能不能攻破射姑山,就不是刘偃一个人的事儿了。纵然他在射姑山大败而归,皇甫嵩也必然会出死力保他!说到底,刘偃小儿,根本就没法子破射姑山!在半个月前,他就中了本司马的激将之计!无可奈何之下,才选择了把皇甫嵩也拖下了水。”
“果真如此?想不到,刘偃小儿年岁不大,却狡诈得很啊!”
那个满门忠烈、拯救了泾阳全城百姓的少年,果真有如此阴暗的心思吗?
刘偃,本质上和董卓是一样,置自己的私利于大汉百姓之上吗?
李傕心中一阵失望。
董卓当然没看出来李傕的小心思,继续得意,道:“但是,刘偃就算再狡诈,也逃不出本司马的算计!哼,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朝堂?真以为皇甫家族就能一手遮天了吗?汝南袁氏,早就看皇甫家族不顺眼了!射姑山一败,莫说皇甫家族都护不住他了,就是那皇甫嵩也得丢官罢职!笑到最后的,还是本司马!”
“对,最终胜利的,必然是董司马!”
“说到底,刘偃小儿破霍坦羌,不过是运气好,小人得志!和董司马比起真本事来,起码得差出十条街去!”
“还敢和董司马打赌?简直是井底之蛙,自不量力!”
“这回可有刘偃小儿的好戏看啦!这少年郎,会不会哭鼻子呢?哈哈!”
……
董卓手下郭汜、张济、樊稠、段煨、华雄等大将,纷纷鼓噪起来。似乎刘偃绝不可能攻破射姑山,绝对会在这场和董卓的赌斗中大败亏输!
董卓更是心怀大畅,感觉自己在智力上,已经完全碾压了刘偃和皇甫嵩,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然而,正在这时——
“报!”
一名甲士急匆匆跑入了中军帐,满面惊慌失色,道:“启禀司马,大……大事不好!”
“何事惊慌?”
“泾阳兵,火攻射姑山!”
“嗨,我当是什么呢?”董卓满脸得不以为然,道:“射姑山,方圆三十八里,郁郁葱葱。刘偃火攻有个屁用啊?他找得着足够的引火之物吗?”
“可……可是……”那甲士越发焦急,道:“那黑水,就是刘偃运来的引火之物啊!现在,射姑山,四面八方的山林,全部被点燃了!”
“什么,黑……黑水?”
董卓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面上的笑容已经完全冷冻!
事实上,何止是他啊。此时此刻,整个中军帐内,所有人的笑容都戛然而止,如死一般安静。
“莫非……这黑水不是水,而是……油?”董卓还抱着最后一分希望,微微咬牙,道:“来人,取火折子来!”
“是。”
自有军士上前,取了一个火折子交到董卓的手中。
呼~~
火折子上窜起一朵火苗,被董卓扔入了那陶罐中!
紧接着……
噗!
一大团火焰,陡然从陶罐上升起,将董卓的面颊照亮,将他那点微小的希望全部照灭,将他的面容照的无比狰狞!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刘偃小儿,一直将本司马,戏耍于股掌之间啊!”
只在顷刻间,董卓已经想明白了一切!
这是什么黑水啊,分明是黑油!
刘偃,早就知道黑油的妙用!
自己激将刘偃,要刘偃破这射姑山,简直是正中了刘偃的下怀!
自己答应了刘偃的赌约,也就落入了此子的算计之中!
射姑山一破,自己和刘偃的赌约传遍天下,自己马上就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自己刚才在大帐中得意洋洋的样子,现在想来,完全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真不知,在李傕的心目中……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形象?
“刘偃小儿,你……卑鄙无耻!刘偃小儿,你……欺人太甚!你……你是把我董卓当傻子耍啊!”
咣当!
董卓怒不可遏,抽出腰刀,将面前的陶罐一劈两半,嘶吼道:“但是,刘偃,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且冻此人,老奸巨猾,不是那么好对付!当初,护羌校尉马贤,就是死在他的手中!你 未必能笑到最后!”
“且冻羌的族长且冻么……”
李傕想得,却和董卓完全不一样,心中暗忖:且冻羌,不仅和我大汉血海深仇,而且曾经攻入三辅地区,给我大汉带来了奇耻大辱!报仇雪耻,就在今朝,刘偃,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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