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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福运农娇:一品锦鲤夫人》精彩片段
宁金金断断续续烧了三天,终于把原主所有的记忆都找了回来,等回忆都拾得差不多了,烧也退了,人这才醒过来。
有了记忆就更好办了,一来不用费心装失忆,二来八岁孩子掌握的东西也不少了,能够帮着她更快地融入到新环境里来。
眼皮像是有千斤重,宁金金迷迷糊糊的,觉得有只温凉的手抚触着她的额头,终于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守在她身边的宁月。
屋里昏暗暗的,炕头上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借着如豆的灯火,宁金金看到了宁月眼底的青黑色。
“小姑姑……”
宁金金一张嘴,嗓子干哑得吓人,抿了抿唇,嘴皮却是润润的,再看宁月脸上掩饰不住的憔悴,知道她自己高烧的这几天应该都是宁月在旁边守着她。
可能是小宁金金的意识还残存在她的身上,宁金金眼眶子一酸,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昏迷的这三天她已经把原主的记忆都梳理了一遍,该了解的都了解到了,宁月的娘家就是青里堡,和宁家是同宗的远亲,按照辈分,宁月应该是原主父亲的远房堂妹。
当年宁月家中贫苦,宁金金的爷爷奶奶没少接济帮扶。宁家二老还活着的时候两家走得很近,已经嫁人的宁月只要是回娘家必然会到宁家坐一坐,和原主母亲晴月的关系很亲厚,原主也很喜欢宁月这个小姑姑。
后来宁家二老去世,整个宁家被春景把持起来,春景对人从没有好脸色,两家的关系才彻底疏远起来。
“金金醒了?渴了吧?快喝点水,你这孩子,哭什么,都有姑姑呢。”
宁月连忙拿出帕子给宁金金擦眼泪,说着不哭,自己的眼圈倒红了。
“可怜孩子……以后你就在姑姑家了,姑姑家虽然穷点,但总比你在家里受欺负强点,姑姑家也有两个弟弟,但都是好的,不会欺负你的,你就放心在这儿住下来,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嗯,谢谢小姑姑。”
宁金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就着宁月的手喝了半碗温水,宁金金一再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好说歹说才让宁月回去休息。
宁月吹灭了油灯,给她掖好被角,这才放心去睡觉。
四周静悄悄的,宁金金刚昏睡了三天,现在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借着外头朦胧的月光,宁金金看着头顶上的房梁,伸手摸了摸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眼下只能算暂时摆脱了苦海,并不代表以后的日子就好过,没了后娘的威胁,还有更多的生存难题摆在宁金金的眼前。
宁家的家底早就被宁宝富给败光了,田产地业都卖了,只剩下祖上传下来的几亩薄田,但宁宝富根本没有好好侍弄的心,她之所以会被春景强买强卖给杜家,不仅是春景看她不顺眼,还有个原因就是宁宝富确实养不起两个孩子。
宁家不富裕,杜家的日子过得更是艰难清贫,宁金金不管是出于报恩,还是让自己的日子也好过些,都少不得想些赚钱的门路和法子。
靠什么赚钱呢?
一想到赚钱,宁金金眼神一亮,从裹好的被子里坐起来,深秋的夜里很凉,冷风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宁金金掂了掂手上轻薄的棉被,叹了口气。
小宁金金命苦,她自己的命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的老家在南方一个山沟沟里,母亲生下她还没把她带到两岁大就和父亲一起出门打工,宁金金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起来,是名副其实的留守儿童。
再之后爸爸妈妈在工地上出了事,双双离世,因为多方推诿责任,最后到爷爷奶奶手里的赔偿款也没有多少,两位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一下子就垮了,在宁金金八岁的时候撒手人寰。
她父母死亡换来的赔偿款也全丢进了医院,之后的宁金金在亲戚们的资助下在镇上读完了初中,大山的亲戚们能有多富裕,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十分不易了。
那时候的她在辗转寄人篱下的日子里早早地长大,对此也没有抱怨,收拾好自己的行囊,也准备南下打工,亲戚们帮她是情分,但她不能欠着这些人情不还,早点赚钱也好。
那时候的宁金金虽然少年老成,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虽然心里接受了这个结果,也做好了决定,但实际上还是满心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在哪里。
好在她还有个善良负责的班主任,班主任走访到她的情况,帮她申请了高中三年的贫困生全额补助,宁金金在学习上虽然没有很高的天赋,但胜在刻苦努力,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但分数线有些危险,没能顺利考上师范专业,被调剂到了服装工程设计的专业里。
高考结束之后,宁金金又在那位老师的引导下申请了助学贷款,之后直接去了她要读书的城市开始打工。
说来也巧,本来宁金金本人对这个专业还有些不满意,一直到大一暑假的时候,她经常打暑假工的那条街上有间定制旗袍的店面,因为偶然的契机她认识了那家的老板娘。
老板娘看她在各个饭馆里辗转打工辛苦,再加上所学专业的原因,干脆收下了她做个长时间的兼职。老板娘有一手苏绣的绝活,大约是真觉得她投缘,有意无意地教给了她不少。
宁金金这个人没有别的优点,一是心大乐观,二是肯拼命。
一来二去学得居然不错,对自己的专业也有了信心和不同的理解,虽然学得是服装工程,但后来自己感兴趣,又学了画画,没少到设计那边蹭课。
一直以来都以活下去为目标的宁金金,终于有了正儿八经的爱好,老板娘并没有收她做徒弟传人什么的,但宁金金却学得一发不可收拾,什么湘绣粤绣多多少少都接触过一些。
恰好她的大学舍友是个擅长手工的簪娘,到大三的时候,两人一拍即合开了间半手工的汉服网店,很快赚到了第一桶金。
直到快要毕业的时候,也就是宁金金遇车祸穿越之前,她已经结清了助学贷款、还了亲戚们的人情,而她和朋友的网店也从手工制作的小打小闹发展出了一定的规模,改为出版型设计走单量。
原本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宁金金这个人,若是能一帆风顺,便也不是她了。
她不幸遭遇车祸……她的好朋友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难受呢。
好在她没有家人,网店已经发展成熟,靠朋友一个人也能继续经营下去,宁金金除了觉得对不起好友,其他的还真没什么牵挂。
对她来说,在哪儿都是活着,只要活着,就得想方设法地让自己好好地活着。
“老娘就没见过这样的人,翻脸就不认账,白眼狼!”
妇人尖锐的骂声刺进宁金金的耳膜里,叫她猛地打了个激灵。
宁金金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睁开条缝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条纤细的腿,在干燥的土路上拖着,烟尘阵阵。
宁金金甩了甩昏涨涨的脑袋,顺着视线仔细看去,腿上裹着灰蓝色布料做成的裤子——宁金金一眼就认出来这料子,粗糙的麻布,居然没有一点混纺,拿来做抹布都嫌硌手。
再往下是补丁绽线的破布鞋,裤子明显短了一截,露出黑黢黢的干瘦干瘦的脚踝来,细得不像个大人,倒像个六七岁的孩子。
她这是在哪儿啊?
她明明记得自己毕设刚通过,正准备回出租屋找闺蜜小小庆祝一下,结果刚走到学校门口,一辆重卡就碾了过来,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应该是死了的,那种程度的车祸,她绝对活不下来。
现在是怎么回事?
“娘,阿娘,阿娘……”
女孩儿一声声叫着“阿娘”,声音模模糊糊,嘶哑难听,像是随时都能被风吹断,叫人听了心下不忍。
但这“不忍”并没有蔓延到把宁金金骂醒的妇人身上去。
“叫什么叫?!赔钱货!让你叫,让你叫!一个死鬼,有什么好叫的!”
妇人像是急了,手下的力气越发重了,宁金金疼得倒抽了几口凉气,倒是更清醒了一点。
原来叫“阿娘”的女孩儿不是别个,正是她自己。意识到这点,宁金金果断先控制着闭上了嘴,而后才发现自己是被一路喝骂不停的妇人揪着后脖领子拖行,怪不得一睁眼先看到拖在地上的腿,怪不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
宁金金连翻了几个白眼来回敬妇人的粗鲁行为,可惜对方根本看不见,嘴里依旧不干不净地换着花样骂,听得宁金金本来就不怎么灵光的脑子嗡嗡地响。
那妇人拖着宁金金一路走一路骂,宁金金也已经过了最早的不适应,试着扑腾了几下手脚,又换来几句又尖锐又难听的骂声,但也成功让她反应了过来。
她怕不是遇上了传说中的穿越,白捡了一条命回来!
她现在在哪儿?现在又是怎么个情况?穿越了也就罢了,怎么她穿得这么破旧?还有,为什么背后这个女人要把她拖在地上走?!
土路上难免不平,遇到个石头什么的,她这具身体好像瘦到了极致,双腿偶尔蹭过石块都有种直接硌着骨头的疼。
兴许是她太瘦太轻了,加上拖着她的妇人力气又足,从宁金金醒过来这一路上速度丝毫不见慢。
宁金金忍着身上的不适,脑子里一大片问号,抬起眼来看了看周围,只见土道周围一片光秃秃的干黄,太阳斜斜地挂着,一阵风扑过来凉意透骨,正是深秋时节。
宁金金刚想张嘴说句什么,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热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滴下来,洇进一只眼睛里,视线顿时被模糊的红色覆盖。
宁金金连忙颤颤巍巍抬起手摸上去,额头上没伤,紧靠着发际线的头发却被血给浸湿了,好歹不是伤在脸上。
只是就着这股子痛感,她脑子里又是一阵疼,浑身酸乏得让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嗓子干渴嘶哑地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妇人拖着她一路疾行。
只要,只要不是带她再去死一遍,怎么着都行。
宁金金抱着这个想法,决定什么都别做,什么都别说,先看看情况再说,反正眼下什么都干不了。
宁金金被脑袋上的伤口和丝毫不人性的交通方式折磨得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直到被拖过了一个路口,路口上种着一棵已然光秃秃的大柳树,柳树底下是个巨大的磨盘,宁金金想,这必然是个村口了。
再往里走,拖着她的妇人拐了个弯,宁金金才看到了低矮的房子和人。
“呦,这不是宁家夫人么,怎么又来了?还是来找杜二家?”
村里路上三三两两走过一群妇人,身上穿着粗布的袄褂,手里要么拿簸箕端着新鲜的菜,要么背着脏衣篓子,看样子像是要去河边洗衣洗菜去,但现在都停下了脚步,一个个眼神不善。
几个妇人脸上带着笑,却不是好笑,最先开口的那个话里虽没有什么不对,但阴阳怪气的,宁金金只觉得死死攥住自己后脖领子的手更紧了。
“你们管我是干啥来了,一天天的饭都吃不饱还管上别人家的闲事来了?!我呸!”
“你啐谁呢!也不看看这里是哪儿,这里是丁家堡,不是你们青里堡!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宁家大奶奶了,还说我们穷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儿,一个暗门子,腌臜货,白倒贴都没人要的东西!”
“杜二哥宁嫂子是多好的人,怎么就被你这么块狗皮膏给沾上了!”
拖着宁金金的妇人是个泼妇,村子里碰上的这几个女人也不是好相与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在村口就骂了起来。
“我呸!你个贱人死娼妇,老娘今天非撕了你的嘴不可!”
妇人被几句话气得浑身发抖,竟一把撂下了宁金金,张牙舞爪地就要往村里几个女人身边扑过去。
几个本村的妇人人多势众的,哪里怕她这个,这个摁了手那个扯住腿的,几个回合下来,妇人发髻也松了,身上穿的半新不旧的桃红袄大红裙沾满了浮土粉尘,看起来异常狼狈。
若非宁金金重伤在身,定要挣扎着爬起来拍手叫好。
那妇人吃了一个大亏,被薅下了不少头发,疼得狠了,脸上青青红红的,一层厚厚的粉都花了,连拉带扯地离开战圈。
几个女人也同仇敌忾地出了气,脸面越发高昂了起来,这才注意到妇人不是孤身一个来的,地上还半死不活地躺着个宁金金。
“哎呦,这不是宁家的姑娘吗,怎么伤成这样?!这死娼妇,心也太歹毒了!”
“这可咋整,这孩子不能……不能没了吧!”
宁金金躺在地上,听着一声比一声高的猜测,连忙动了动腿,示意自己还活着,还值得抢救。
“还动呢还动呢!快叫人去,快把宁嫂子叫来!”
“还叫啥叫啊,天怪凉的,就这么躺着非死了不可!”
宁金金用余光吃力地觑着,见说话的是那个背着脏衣篓的村妇,脸上的焦急不似作假,把手里的衣服篓子往地上一放,直直地走过来,村里的女人常年惯做活计力气大,一伸手把宁金金从地上给抱起,大步就往村子里走。
看样子应该是要把她送到那什么“杜二哥宁嫂子”的家里了。
宁金金仍旧是迷迷瞪瞪的,听着他们说的人像是认得又像是不认得,脑子里虽然有些画面,但都同她穿越前的记忆搅合在一起,一时根本想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被打的妇人是“宁家夫人”,又有一个“宁嫂子”,她自己又是“宁家姑娘”,实在是有够乱的。
宁金金在妇人的怀里,知道自己大概率能得救,一直强提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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