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周彻皇甫韵,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煮小酒”,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对方是皇子?雒京皇子何其多,干嘛挑个最废的……皇甫龙庭费解时,周彻已开口吩咐:“先把腿砍了,再割舌。”“是。”盖越点头。“且慢!”皇甫龙庭喊道。盖越无动于衷,一脚将年轻武人踹倒,挥剑就砍。这是个愣子!?……皇甫龙庭急一脚踹向地上断刀。刀锋震颤,直往盖越脸上射去。盖越剑一扫......
《精品文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精彩片段
“是。”
盖越点头,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将剑拔出,横在年轻武人面前:“自己把舌头伸出来,少些苦头。”
年轻武人冷笑:“六皇子,您有几斤几两,我皇甫家人还不清楚么?”
“还是让你的狗腿子将剑收起来吧,免得叫你愈发难堪!”
皇甫韵蹙眉:“兄长,阻止他。”
皇甫龙庭道:“跟我走,干戈立止。否则,谁来也无用。”
这句话,已然表态。
而盖越行事风格一向果断。
见对方不听话,即刻探手,抓向对方头发。
年轻武人冷笑,身体后仰,一脚踹出。
砰!
盖越改抓为遮,侧掌一拦,将其轻松拦下。
转而天章剑动,切向对方。
“身手不错,值得我拔刀!”
年轻武人大吼一声,腰间长刀瞬间出鞘。
刹那。
盖越收回切出的剑,两手同握剑柄,改切为刺!
砰——
剑尖探破刀面,火星一蹿。
“什么!?”
年轻武人吃惊之间,盖越剑再收、继而竖直劈下!
如此,对方只能举刀过头,尽力遮拦。
当!
一声脆响。
长刀应声而断。
天章悬在他头顶。
年轻武人目光错愕,旋即脸上涌起一股羞恼的红。
说三招,都很勉强。
“嗯?!”
背对这一切的皇甫龙庭,也猛地侧过身来。
当见到面前一幕时,他目光顿缩。
皇甫韵哼了一声:“我让你阻止他的,自取其辱了吧?”
皇甫龙庭眯起眼打量盖越:“如此武勇,可于万军中斩将搴旗了。”
可是,这样的人物,为何委命一个废物?
就因为对方是皇子?
雒京皇子何其多,干嘛挑个最废的……
皇甫龙庭费解时,周彻已开口吩咐:“先把腿砍了,再割舌。”
“是。”盖越点头。
“且慢!”皇甫龙庭喊道。
盖越无动于衷,一脚将年轻武人踹倒,挥剑就砍。
这是个愣子!?……皇甫龙庭急一脚踹向地上断刀。
刀锋震颤,直往盖越脸上射去。
盖越剑一扫,震飞断刀,目光便已锁定皇甫龙庭:“殿下,要将他一块拿下么?”
皇甫龙庭目光警惕,手扶佩剑。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顶尖剑客就是个二愣子。
除了周彻的话,他谁的话都不听,也什么事都敢做,甚至连自己什么来头都不问。
皇甫龙庭开口:“看来她说的没错,殿下确实变了。”
顿了顿,又道:“超逸虽然无礼了些,但希望殿下看在皇甫家面上,饶过他这一次。”
周彻这才浮现笑意:“既然表哥开口,我倒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
“盖越,给他个巴掌,长长记性。”
“是。”
话音刚落,盖越巴掌甩出,皇甫超逸直接被扇的起飞。
嘭的一声撞在门墙上,又翻滚在地。
看来,打甄楚河的时候,还是收着力的。
皇甫超逸迅速爬起,一脸怒意,就要扑上来拼命。
“给殿下道歉!”皇甫龙庭即刻喝道。
“叔!”
“道歉!”
“是——”
皇甫超逸咬牙,冲着周彻拱手行礼:“是我无礼了,殿下见谅。”
周彻懒得理会他,直接问皇甫龙庭:“表哥来此何事?”
方才,虽是盖越出手,但皇甫龙庭也已看出:周彻大不同了!
面对皇甫超逸的无礼,多话不说,直接吩咐盖越霸道出手。
使强势登门的自己,都不得不低头。
在彻底掌握主导权后,他又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口称表哥。
既又有皇子和主人的气势,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使得双方没有彻底关系破裂。
厘清这些后,皇甫龙庭道:“如殿下所见,我要带皇甫韵回凉州。”
周彻不假思索:“不准。”
皇甫韵小嘴微挑:这小子,还有些霸道了起来。
知道在现在的周彻面前,强行带走皇甫韵已成不可能,皇甫龙庭只能道:“殿下会连累她。”
这个数字,别说周明,就是他爹来了都得骂娘。
“你耍诈!”
“我怎么耍诈了?”周彻不屑道:“我是光明正大赢的钱,你要是不信,跟我的人赌一把?”
“聂听风!”
“我在!”
聂听风走了出来。
他满身是血,身后跟着一名妇人,已是哭的两眼红肿。
方才,他报了大仇,将抢他老婆的那小子割了一百多刀。
如今,唯周彻马首是瞻。
“去,跟五皇子赌一把。”周彻努了努嘴。
“赌个屁!”周明气的七窍生烟,道:“此剑父皇所赐……”
“别扯那没用的,你是不是要违誓?”周彻逼问道。
“你!”
周明咬牙切齿。
违誓,畏的不是虚无缥缈的老天,而是信誉二字!
在重名的大夏,一旦违誓,那从今往后你说的话就跟放屁没区别,会被世人打上耻辱的烙印。
堪称真实伤害,地位越高伤害越大。
一名皇嗣如果违誓,那铁定是跟皇位无缘了。
“老六,钱氏之事,我不再过问。”
“你本来就没资格过问了。”
“老六,我可以给你万两黄金。”
“你把全部家当,还有嫂嫂们一块送我,我考虑考虑。”
擦——周围众人左顾右盼:这是我们能听得吗?
“老六!”周明神情狰狞,但还是只能强忍恶心,将语气放缓下来:“我们兄弟之间,大可不必如此……”
“兄弟之间?那你叫声哥来听听。”周彻满脸堆笑。
周明手背青筋暴露,强忍暴怒:“哥……”
“没听见,大点声。”
“哥!”
“哥不答应!”
“你!”
周明怒气彻底爆发,直接拔剑出鞘。
“怎么,想杀我?”周彻直接走到他马前,指着自己脖子:“来!往这劈,不劈你就是孬种!”
周明浑身发抖,忍不住将剑微举。
“殿下!”
周彻的人没慌,周明的部下先慌了。
这要是一剑砍下去,周明绝对要倒霉。
天子手压下来,他们这帮人全得陪葬!
原先见干戈止住,化为交涉的徐岩还在一旁看戏,看到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吓得脚步都踉跄起来,嚎道:“殿下且住啊!”
“来啊!”
周彻看着马上的周明,狞声一笑:“怎么,不敢了?”
周彻豁然伸手,直接将天章剑夺过,继而反指周明:“老五,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你!”
周明怎么敢?
他有数不尽的财宝和美人。
他在官场、商场、世家、黑路上都扶植了不少人手。
跟周彻这个穷光蛋光脚皇子拼命?
天章到手,周彻直接丢给盖越:“看看顺手不。”
盖越将剑豁然抽出,在火光下细细打量,目中满是喜色。
作为一名绝顶剑客,没有比这更好的礼物了,他喜不自胜:“之前要有此剑,杀铁炼衣便轻松许多了。”
嗯!?
还沉浸在羞怒中的周明骤然有了新的发现,眼神变得震怖可怕:“铁炼衣,你杀的!?”
“我一个人未能杀成。”盖越很诚实,在他看来,这是吹嘘的行为,所以便道:“是我主和我联手杀的。”
呃啊!!!
周明要疯了,冲着周彻狂喷唾沫:“老六!”
“哦豁?”周彻一脸惊讶:“看来铁炼衣是你的人?那可太好了,我原本还是杀着玩玩的。”
杀着玩玩……
老子花了多大的面子,托了多少人,又花了多少钱,就让你一个杀着玩玩给搞了?!
皇甫韵美目一瞥:“五皇子息怒,若是气死在马上,可不要怪我家阿彻。”
周明五官抽搐,指着盖越:“这是天子赐剑,你一介草民,也敢据为己有?”
“他是替我拿着,有何不可?”周彻反驳。
“好!好!”
周明连连点头:“老六,你给我记住了!”
自大他懂事以来,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我会记住的。”
周彻回应道:“我会记着我即便做个废物,你们也想尽办法不给我活路。”
“这么好的兄长,我哪里敢忘啊?”
“我要是今天忘了,估计明早就会没命。”
“你也放心,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钱氏是我的,天章剑是我的,哦……还有我那迷人的嫂嫂,也是我的。”
咯吱!
周明拳头都差点攥碎了!
他将缰绳一拨:“走!”
周明走后,徐岩也来向周彻请辞。
临走之前,他还是忍不住问道:“殿下,是您派的人通知廷尉府吗?”
“没错。”周彻笑着点头。
徐岩心里那个苦啊:“只怕五殿下要将我恨上了,哎……”
他在朝中没靠山,四十多岁才爬到这个位置,还牵扯进了皇子争斗,这叫什么事啊?
“今天确实承你情了。”周彻思来想去,抓起一把票子塞了过去:“给钱你要不要?”
徐岩嘴角抽搐。
您行贿,都是这么直接的吗?
他连忙后退、拱手:“卑职不敢!”
“行吧。”周彻把钱收了,道:“如果老五为难你,你尽管来找我。”
得到这句保证后,徐岩目光转了转。
若是以前,六皇子说这话,自己只会当他放了个屁。
可今天嘛……先黑吃黑吞掉钱氏,又通知廷尉府防止五皇子黑吃黑回吞好处,结果还让五皇子大失颜面,甚至失了天章剑!
“真的一藏二十年,被逼到死路才开始反击?”
“那这位皇子,当真是心智超凡啊,将来未必不能……”
思来想去,自己一个廷尉府小官,去投其他皇子人家也不放在眼里啊。
如今又无退路,倒不如赌一把试试看……徐岩弯腰拱手:“如此,多谢殿下照拂!”
“你也别急着谢。”周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你是我目前为止,在官场中最大的人脉了。”
窝槽……徐岩麻了,难怪你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敢情真是光着脚啊!
他沉思片刻,道:“但今日不得不防……传令下去,各处今日暂时歇工。”
“将各苦力民夫依照曲队制度编好,去各个要道守着!”
直到中午时分,无事。
至下午,河东有百姓过河,推着车用卤盐矿往邙山来。
邙山前端的人见来的是百姓,即刻往山上引。
周彻安排的眼线即刻飞速来报。
“暂时不准任何人上山!”
周彻即刻叫停,喝道:“全部驱回去……不行,让他们将东西卸在原地,将粮食给他们,再将其赶走!”
这事有端倪。
郭贼已经截断了河道,严禁百姓私自往河东运矿。
这帮人却突然能过来,岂不诡异?
如此,登至山门的百姓被劝回。
后面陆续来的,都被控制在邙山北门之外。
到了傍晚时分,渡河的百姓愈发多了,有千余之众。
周彻的人已经忙不过来了,一部分需将卤盐矿送回山上,另一部分则需搬粮交给那帮河东百姓。
周彻再出应对之策:暂停卤矿和粮食运输,让河东百姓将卤矿原地卸下后,给他们先记下账,之后再慢慢偿还钱粮。
河东百姓并不接受!
他们以担心周彻食言为由,要么周彻把粮食发了,要么他们就不走了!
如此一来,山门之前,人数迅速膨胀,还一时无法驱开。
“应该有问题?”盖越蹙眉。
“不用应该,一定有问题!”周彻沉声道。
“怎么处理?”甄武问道。
周彻沉思片刻,道:“一、召回所有人,沿山设防。”
“根底干净、较为可靠的人,要全部驻在要点。”
“状况不明的,先驱到雒阳城外去。”
“二……李鹤!”
周彻点了一个人名。
李鹤,导官令丞,大司农府属吏,九品小官。
品级很低,但在这却是一个实权岗:负责监督粮仓、盐工核查。
在这里,行监察辅佐之责。
但因他的最高领导卢晃亲近周彻,所以此人对周彻言听计从。
其人即刻站出,拱手道:“殿下请吩咐。”
“你立即去骑营驻地,你就说邙山盐厂有变,召他立即领兵回。”
“若其人不准,你便迅速回雒京,将此事上报朝廷。”
“你要做的,是让朝廷知道有这么一件事。”
“是!”
李鹤应答一声,转身即走。
“等等!”
他至门口时,周彻将他喊住:“走小路回雒。”
周彻不放心,点了两名游侠高手保护他,并叮嘱这两人不要入军营,在外接应便可。
夜色落下,邙山北人数越聚越多。
河上,一船缓缓摇晃。
船头,立着两道人影。
郭镇岳负手看日落,贾道捻着胡须沉思。
当听到周彻不准百姓们靠近,并屡出应对之策时,奸诈的眼中浮出精光:“这名六皇子相当谨慎,反应也足够快,很不简单呐!”
“能得先生如此夸赞的人不多了。”郭镇岳淡漠一笑:“先生认为,凭他的谨慎机灵,能躲过这一劫么?”
“那不可能。”贾道摇头:“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已身在陷阱中的他,所作一切皆是徒劳。”
“不错。”郭镇岳颔首:“他不会领军,麾下也没有将领,只有些临时征募的武夫。”
“邙山,一鼓可破!”
太阳,彻底沉落。
“都登岸了么?”他问。
一名随从弯腰:“三千精锐,皆已抵达邙山北门。”
“周围摸清楚了?”
“骑营在南未动,其余驻军亦未有异动迹象。”
“很好。”郭镇岳点头:“可以动手了。”
“是!”
盐厂门口。
那群百姓突然骚动起来。
“我们饿了!”
“不给粮食,就让我们先进去吃顿晚饭。”
“就是!六皇子说的好听,用卤矿换粮,如今我们将卤矿送来了,却将我们晾在门口,这是什么意思?”
徐岩深吸一口气,对自己的主官兼上司发出了质问:“贺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徐岩,你在过问我办事?”贺长林眯起眼睛。
徐岩拱了拱手:“我不能看着您犯错。”
“你藏得倒是挺深的。”贺长林冷笑一声:“徐岩,挑主子也知道长点眼,什么腿你都敢往上抱?”
我也不是很情愿抱得啊……徐岩心里发苦,摇头道:“我听不懂大人说什么。”
“我只知道,我等身为朝廷命官,又是廷尉府执法之官,一切得依照法度来。”
甄楚河慌忙将儿子扶起:“阿武,你怎么样?”
“没事!破了点皮绊了脚而已!”甄武直接将箭拔下,丢在地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墙上那把剑。
见儿子无事,甄楚河立即对徐岩道:“贺长林要强逼我们喝下毒酒!”
贺长林冲着持酒人使了个眼色。
对方会意,就要将酒泼了。
盖越反应很快,如风扑至,一把捏住对方后脖,连人带酒都控制住了。
徐岩看了一会儿,摇头:“没用的。”
“哈哈哈!”
见泼酒失败,贺长林也不慌,而是大笑道:“徐岩说的不错,没用的。”
“这里是廷尉左监牢,一切由我说了算!”
“谁说这毒酒是给他们父子喝的?我不过是用来逼供吓唬他们罢了!”
“这是我的地盘,本官说了算!你们还想借此告我不成?!”
就在这时,过道尽头,再度传来一道声音:
“从现在开始,这里不是你的地盘,而是你的家。”
“殿下!”
看到来人,众人同时惊呼出声。
甄氏父子眼中,满是激动。
周彻来了,事情大概率已经解决了。
自家脱罪应该不是问题……
徐岩也拱了拱手:“见过殿下。”
他心中有些复杂。
上次给周彻帮忙,纯属无意。
而此番给周彻帮忙,虽是被逼,但也属主动。
他只盼着,这位皇子能真正一飞冲天。
要不然,他绝对没好下场。
“卑职见过殿下。”
贺长林依旧一脸客气,但下一秒便道:“殿下方才所言,是什么意思?”
“您虽是皇子,但威胁朝廷命官,只怕传出去也不大好听啊……”
“是吗?”周彻笑了笑,提醒道:“贺左监,你可要站稳了。”
说完,他侧开身子,对身后宦官道:“念吧。”
“喏!”
宦官捧旨上前:“陛下有诏,甄氏进献炼盐法,于国有大功,赐爵邳乡侯,世袭罔替,当为天下商户之表率!”
“什么!?”
甄楚河浑身一震,已经自己听错了。
邳乡侯?!
一个商人,竟然被封侯!?
本朝虽不歧视商户豪强,但论及地位,商人还是无法和读书人、世家、官员相比较。
而本朝对于封侯卡得非常紧,非大功不封。
侯爵虽不掌实权,但那是实实在在的超品。
便是面见无爵三公,也是他先持礼!
前一刻,还在为全家是否灭族而担忧。
后一秒,封侯赏爵,直接跨过祖宗们拿钱都换不来的荣耀。
不行了……
老甄两眼一黑,直接往后翻去。
“我还想凭战功取爵呢,没意思……”甄武正嘟囔着,忽然听到身边bang~的一声。
老爹结结实实倒地,两只脚还一伸一伸的。
“父亲!”
他大惊失色,赶紧去扶,用大拇指死命按他正中眉心。
按了猛按,搓了往死里搓:
“怎么不醒!?”
“那不是人中!按错了!”
跑过来的甄婉差点让自己哥蠢哭了。
贺长林呆立许久。
甄氏这么大罪,不但没死,还封侯了?
离了大谱……
这么离谱的事都发生了,不会搞到我身上吧……
他心中忽有不妙之感,看了那宦官一眼。
恰好,对方也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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