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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春情

舒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寄春情》是作者“舒情”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舒情厉少呈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为了给母亲挣钱治病,舒情成为了“阴女”,被送进了厉家大少爷的房中。厉家大少爷明明是个病人,可却有使不完的力气,将舒情压在身下,折腾了一次又一次……...

主角:舒情厉少呈   更新:2024-01-25 1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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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情厉少呈的现代都市小说《寄春情》,由网络作家“舒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寄春情》是作者“舒情”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舒情厉少呈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为了给母亲挣钱治病,舒情成为了“阴女”,被送进了厉家大少爷的房中。厉家大少爷明明是个病人,可却有使不完的力气,将舒情压在身下,折腾了一次又一次……...

《寄春情》精彩片段


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徐阳对我的维护简直都让我有点无地自容了。
邻居们似乎也在窃窃,大概意思是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理直气壮的白眼狼。
“快别说了,赶紧上医院去吧。你妈刚才可吓人哩。”
“就是啊,这么岁数了,不一定啥时候就犯毛病了,你们小年轻的也照顾点老人的感受。”
“没毛病也气出毛病了,真是!”
徐阳还在争辩:“不是,姨,你们不懂我家的事,这……”
这会儿连我都听不下去了,我说徐阳你别吵了!你快来看看妈!
于秀坐在台阶上,两只眼睛直往后翻。
嘴巴里光进气,不出气。
我虽然不是医生,但生命科学都是相通的。
就算是有点常识的人也能看得出来于秀这会儿不太对劲儿。真要是装的,那演技确实挺过硬。
“妈!”
一看这个状况,徐阳也有点慌了。
这会儿雷洋也从楼上下来了,换了身正常的衣服。
“秀啊!哎呀,你妈这是怎么了!”
雷洋急得直跳脚:“她前两天就总说心口疼,呼吸困难!怕你们担心,一直没告诉你们啊!秀,秀你别吓人呐!”
“雷叔,小宝你帮忙看一下!”
徐阳背起于秀,对我叫,“舒情你快叫辆车!”
这边离医院只有一公里不到,我和徐阳都是步行过来的。
不过看现在这个架势,还是得赶紧叫辆车拉过去。
我急急忙忙陪着张罗,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忘记了——
也曾说过老死不相往来的狠话,也成想过就算于秀死我面前我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可她毕竟是我爱人的母亲,看到徐阳疲惫紧张又自责的样子,我终究还是做不到不管……
“噗哈哈哈哈!”
蓝瑶我在沙发里喝胖大海,听了我这番叙说,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
“你是说,你以为你婆婆背着你们把小保姆藏家里,没想到是你婆婆她男人在家里异装PLAY?”
我双手捂着脸,把自己蜷缩在膝盖上,团成一团。
我说瑶我求你了,别让我想那个画面好么?
“不过,那也是人家自由啊。谁没点性怪癖呢?五六十岁就不能玩花样了?”
我揉着太阳穴说:“这不是重点好么!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她当时就跟下了降头似的,说什么都要拦着,不让我上楼?我当然觉得有猫腻啊。”
蓝瑶刚刚绷好脸,这会儿噗一声又垮了:“本来就是有猫腻的呀!你又没猜错?”
我快窒息了:“所以,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巧呢?两小时前,我的车被一个跟陶静身材差不多的栗子色卷发女人给划花了。然后我就在徐阳的饭盒里发现了栗子色头发?是你你怎么想?”
我说正常人的思路都会觉得是徐阳跟陶静还有来往吧?
况且我已经够冷静了,都没有直接去跟徐阳闹,我这信任他,所以才会觉得是于秀又在后面搞事情。
“我是万万没想到,这头发居然不是陶静的,而是姓雷的老变态的假发!你说,你说这事能怪我么?”
蓝瑶笑得比痛经还厉害:“不怪你怪谁?你有脑子么?于秀要真是把那个小保姆给藏到家里了,她用得着怕你发现么?哪次她不是光明正大刺激你,就想逼你跟徐阳离婚?”
蓝瑶这么一说,我觉得好像也有点道理。
“也是。她又没有否认过自己更喜欢陶静当媳妇……”
我长长叹了口气:“所以我真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画我的车,扎我的车,还给我寄死猫?”
蓝瑶问我在外面得罪谁了?
我摇头:“除了一点工作上的矛盾,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最不惹事了。”
“所以那天哭哭啼啼非逼着我带去酒吧睡男人的,不是你?”
蓝瑶的毒舌都是在直播的时候练出来的。
人家主播都是轻声细语哄着老铁,她偏不,她就喜欢怼人,很多粉丝就是冲着被她骂一顿来的,心里舒坦。估摸着榜一大哥也是个受虐狂。
我说你别提那晚上的事了。
“我差一点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还好关键时候……”
蓝瑶说:“我的意思是,你说你没得罪人。保不齐在外面还干过什么不靠谱的事,例如真的睡了个有妇之夫,人家老婆不来扎你的车,留着你?”
我说我真没有,当时我也就是太冲动,一时糊涂。安全套的事,是我冤枉了徐阳。这次于秀气住院了,也是我的责任。
我靠在沙发上躺尸,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
“蓝瑶,我之前一直觉得,我才是受害者,是这个家里最可怜的人。于秀欺凌我,徐阳无性冷暴力,我唯一的女儿被害死了。但是为什么突然之间,我反而好像成了最可恶的那一个?好像什么事,都是我的错?”
这种感觉非常非常让人不舒服。
把所有的道理铺出来,一条条来龙去脉理清楚,仿佛真的都是我的错。
可是就我一个人心里很清楚,事情好像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
“瑶,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得了精神方面的——”
然而蓝瑶并没有理我,而是一脸严肃地接了个电话。
“我,我是,对,我是蓝瑶?你说什么?好,好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蓝瑶急急忙忙站起身:“舒情你先回去吧,我有急事!”
“怎么了!”
我急忙问。
“云凯他妈妈跟人家开发商打起来了,我得赶快过去一趟!”
蓝瑶拿了车钥匙就要出门,我赶紧跟上:“我跟你一起去吧!”
云凯是蓝瑶的男朋友,五年前因为帮她赶流氓,失手将人打成重伤。
为逃避法律制裁,云凯跑路了。
整整五年,音信全无,生死不明,只留下一个孤寡老母亲,守在郊区的一座小院子里。
这些年,蓝瑶一直在照顾云凯的母亲。她拼命赚钱,不分昼夜,甚至不谈恋爱。
活在所有人眼里都像一朵带刺的奇葩,却只有我知道,她是因为什么。
蓝瑶几次想把牛琴接到市中心的房子里,跟自己一起生活。
但每一次上门——

小说《寄春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滚!你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滚!我死了也不要你来埋!”
牛琴站在院中央,双手端着一把大铁锨,大有张飞大战长板桥的架势。
开发商的人都被赶在院子外面,一个小伙子正坐在石墩上,脑袋上流着血,一脸晦气。
“牛大婶,你冷静点!这样不是办法!”
村里的负责人一边劝,一边给蓝瑶递眼色:“你快劝劝你姨,这,这闹成这样,人家要是报了警,保不齐要把她抓进去的。哎呀,怎么就是这么一根筋你说。”
牛琴是S市本地人,家里只有这么一套宅基地。她早年死了丈夫,一个人把云凯抚养大,着实是辛苦。
如今儿子这唯一的指望也幻灭了,除了这套院子,牛琴什么也守不住。
她说,自己死也不离开这。万一哪天云凯回来了,妈还在家里等着他。
于是乎,就因为牛琴这个钉子户,郊区这片开发区的项目已经搁置快三年了。
村委会也好,开发办也罢,三天一小劝,五天一大劝。
连心理咨询师,高级调解员什么的,各种节目都上过,怎么都没用。
老太太就一个条件,说让相关部门公示,免了儿子云凯故意伤人的罪,让孩子能赶紧回家。
这肯定不可能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都这么整不是乱套了么?
而且我和蓝瑶私下也不是没打听过,人家说,云凯这个事真要是走公诉,还不一定能怎么判。
有说三五年的,有说如果伤者愿意接受谅解,多赔点钱,或许根本不会判太重。甚至还有说,要是能算正当防卫,说不定无罪呢?
但现在,云凯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逃逸了,实在是不妥。
如今,说那些都没用了。
一码事情归一码,人家开发商的项目不能再拖了。
其实去年开始,水电就都给断了。结果老太太自己在院子里养鱼养狗养鸡鸭,自给自足不说,还在围墙上设了各种机关。
投石器,竹签网。妥妥一套守城防御体系。
上次还跟我说,问我能不能从动物园买两条鳄鱼什么的,要在院子外面挖个水渠,做护城河。
我吓得直接给蓝瑶打电话,问她要不要找个时间带牛姨去看看脑子?
虽然我知道,蓝瑶每月正常打钱,但非必要不上门。
因为每一次上门,轻则一顿烂骂,重则挂彩挨打。
站在牛琴的角度,一腔怨气都撒在了蓝瑶身上。
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的儿子也不会弄成这样。
所以今天这个架势,原本也在我和蓝瑶的意料之中。
开发商也是实在没辙了,找了几个身手利落的小伙子,想要趁机潜进院子,把老太太直接给绑了带出来,然后推土机开进去。
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要多少钱再给多少钱。
没想到这帮人才刚刚发上墙头,就被老太太自制的陷阱给打破头了。
但是就算把蓝瑶叫来又能怎样?
牛琴是个牛脾气,见了蓝瑶还要来火。
所以我想我跟着来,兴许她见了我,还能稍微克制点。
我挺身上去,走到院子里:“牛姨,你先听我说。这事儿得商量,动手肯定不行的。您想想看,您要是真被警察抓进去拘留了,那院子不就没人看了么?”
我说,更何况拘留所里的条件一言难尽,您这么大年纪了,睡眠又不好,遭不了那个罪的。
当然,请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何教授,不是我要动手。是这帮瘪三太没用了,我前面三拳都是棉花套子,最后才扔的石头。报警好呀,报警抓他们一个私闯民宅!”
我真的是哭笑不得:“牛姨,您要是这么懂法不就好办了。他们私闯民宅是不对,那您这些陷阱不也是违章建筑么?而且还具有危险性?”
我说,“云凯的事,我也听说了。那人现在不回来,谁能保证他到底会怎么判呢?首先得人回来是不是?只要他能回来,我和阿瑶肯定会想办法帮忙打官司的。您在这儿跟开发商死磕有啥意思呢?先把铁锹放下,村里干部也在这儿,咱们好好聊聊。您要是不想见阿瑶,我陪您也行。”
可就在这时,院子外面突然想起一声激烈的引擎声。
我转头向外望去,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上,走下来两个男的。
年轻一点的那个,看着不过二十五六。
身高马大的架子,宽肩背,大长腿。能把白西装和紧身裤,以及低帮皮鞋穿得这么有范的,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明星呢。
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助理模样的男人。普通的商务装,衬衫领带,手里还拎着一个大皮箱子。
看到这两人进来,刚才被打得四仰八叉那几个人都站了起来。
“七爷!”
“七爷!”
原来是开发商老大到了?我一看这个架势,就觉得背脊发凉。
一般要不是有两把刷子够天花板的人,也不太会把自己的出场弄这么高调。
眼看沈七夜把西装一甩,丢盖在那个满脑袋满衬衫都是血的小弟身上。
里面的花衬衫几乎绷不住胸肌,墨镜一摘,那张脸倒是生得比明星还好看。
只是颜值这玩意儿,是个挺不稳定的东西,经常会受到其他因素的干扰。
比如表情,再比如方言——
“七个屁!瞅喃们(你们)那帮熊色(sai),叫个老太太削个瘪犊子(龟儿子)样?传出去憋说是我的银(人)!”
当时我就惊呆了!
这一口正宗的东北大碴子味?光听声我都能脑补出来,身后那个大箱子里估计是几把大砍刀。
我下意识上前,将牛琴往后拦了一下。
我小声跟牛琴:“姨,要不算了吧,先把铁锹放下,那人不像善茬。”
沈七夜挥挥手,身后的助理立刻上前一步。
啪一声,打开皮箱。
红赤赤的,满满一箱钞票。
“就你呀,叫牛琴?”
沈七夜指了指我身后的牛姨,桃花眼往上一翻,“这一百万,买你的。拿了滚!”
一百万?!
我心想这位大哥是不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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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硬着头皮解释:“陈总,我……现在在我朋友家。
要不,我还是自己过去吧。就不麻烦你了。你放心,我马上就过去,我们可以提前一个小时对下资料。”
我的资料都在电脑里,甲方爸爸让我怎么改,我就怎么改。
“地址发我。”
厉少呈说完,挂了电话。
蓝瑶从外面大摇大摆进来:“问你呢。黑豆豆浆喝不喝?”
我垂头丧气:我喝你奶奶个爪儿。
捏着手机,我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把蓝瑶家的地址发给了厉少呈。
我快速起床,洗漱,化妆,然后毫不客气地从蓝瑶的衣柜里拽出一套深蓝色的修身职业西装。
我频频看表,最后丢下一句:“我走了,不吃了。”
“你这是干什么要?”
蓝瑶吐槽:“从我家里睡一夜起来的男人,都没见有你这么慌张的。”
坐上厉少呈的车,八点半才刚过一点点。
早高峰尚未开始,高架上还是能开出一点速度的。
厉少呈跟我说了一些今天要开会的注意事项,我听得很仔细,但脸上的表情始终不够坦然。
成年人的心结,不问不说,不表示就不存在。
等红灯的时候,厉少呈终于说:“何教授,如果我一整天都不打算问你为什么半夜去了朋友家,你是不是一直都没办法专心想工作的事?”
我:“!!!”
“你知道将生态度假中心的概念第一次跟环保生物联名做宣传,
在很多人眼里是很可笑的设想么?如果你一直不在状态,
我很担心公司里那些反对保守派,会理解为我们是要在社区里养鳄鱼,而直接毙掉第一期的投资款。”
我竖起耳朵,挺直腰背。
我说抱歉陈总,我不会跟钱过不去的。
“不过,”我叹了口气,嘴角微微牵起一丝苦笑,
“我确实是因为跟我先生吵了几句,才连夜住到我朋友那里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难以启齿。”
“确实。”
厉少呈点点头,“如果你说你是因为昨晚弄丢了买的那些东西,于是跟你先生吵架的,才会有点难以启齿。”
厉少呈说着,伸手往后座方向指了指。
我一回头,目光就落在那只装着情趣内衣的玫红色手提袋上!
我:“!!!”
我说当然不是!
“如果你想倾诉,又不想让我听到。”
厉少呈说完,打开了车上的音响。
很难想象像他这样的男人,会喜欢这种重金属摇滚。
我视这种音乐为撕心裂肺,脸上的表情比遇到男人抽烟还扭曲。
他用余光瞄了我一眼,然后关掉音乐。并问我:“说完了么?”
我囧得无地自容,我说陈总您这样做,搞得好像我想放个屁,一直憋着不好意思,于是您善解人意地开了十秒音乐……
厉少呈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简直崩人设,笑到后面的车子频频鸣笛超车。
而且每辆车过去,都忍不住丢过来一句“傻逼,笑个屁”。
“好笑么?”
我看着他。
厉少呈稳住方向盘,侧过目光看了我一下:“何教授,没有人说过你很幽默么?”
“有啊。”
我靠在车座椅上,茫茫然目视前方。
我一直都是个很幽默的女孩,跟我爸一样。
我爸就是那种,对着野生动物拍照时嘴巴里还能不停说rap的人。
可他死的时候,饱受着病毒的折磨。
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舌头溃烂肿胀得像一条花斑蟒蛇,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可能老天爷总是觉得,幽默的人抗压能力最强了。
所以什么样命途坎坷的KPI,都交给我们这样的人来背负。
我那么乐观积极,开朗幽默。为什么要用我女儿的死,夺走我身上所有的正能量?
转脸向着窗外,我赶紧用右手指尖轻轻按了下眼内角。
那里是泪水最容易决堤破防的位置,我以为这样,厉少呈就看不到我差点流眼泪了。
可是我却疏忽了,右手抬起时,手腕上那道深深的割腕伤正面暴露在厉少呈的眼前……
终于来到华西集团楼下,厉少呈问我:“吃早饭了么?”
我嗯啊了一声,吞吐道:“吃,吃了……”
咕噜咕噜,小时候撒谎鼻子会变长,长大的撒谎肚子会叫。
“我去买。”
厉少呈把车靠边熄火,然后指了指大厦前面那一排C位停车位:“麻烦你帮我停下车。”
没等我应声,厉少呈便丢下驾驶室走了。
我看到他似乎去了马路对面的便利店。
厉少呈开的是一辆黑色的SUV,百万级别的车,对他这样的身价来说,算是低调了。
我在保安的指引下,小心翼翼地把车停稳。
可偏偏在转一个直角的时候,好像有那么一点小碰震!
我没开过SUV,视角实在生疏。
我赶紧下来查看,就看到车左侧似乎是有一道划痕。但我实在不能确定这是厉少呈车上本来就有的,还是我刚才不小心中招了。
我又不好直接跟厉少呈问,因为多半他都会说是自己本来就有的。
那我就更不好意思了。
绕着车子转了两周,我无奈问保安师傅说:“不好意思,刚我转弯的时候有没有撞到,我好像听到有一声嘎吱。”
保安也很无奈,他说按理说没有痕迹就没撞上,有划痕的话,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碰的,这种要鉴定得专门送去车检。
“哎,要不你看看行车记录?”
保安提议道。
我心想这倒也是个好办法。
于是立刻回到驾驶舱,想要看看刚才的录像。
可是这款记录仪的用法我不是很了解,有时间片段抓取,有按日期检索等功能。
我不好乱翻人家的隐私,所以赶紧点了今天早上八点半,我上车以后的时间轴,然后试图快进到刚才的画面——
可当我看到记录仪里的画面出现了我家楼下,才意识到自己弄错了快进的方向。
向后快进,变成了向前快进。调到厉少呈去我家楼下等我的时间段了!
我赶紧往回拨,可就在这时,画面里突然出现了一辆熟悉的车。
那不是徐阳的车么?
厉少呈在我家楼下等我,所以记录仪里有我家的车子是很正常的。
但接下来一幕,让我怒火中烧!
我看到徐阳和陶静一起从门栋里走出来,陶静抱着小宝。
徐阳拉开后座的门,送两人坐进去。
这期间,陶静的身体贴着徐阳,徐阳还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看上去,就像男人揽着女人的肩,怀抱着她,将她和孩子送上车。
三个人宛如一家三口。
我坐在车里,耳朵嗡嗡直响。
徐阳出轨了?
跟陶静在一起了?
我看着他们亲密互动的样子,愤怒燃烧着血液,禁不住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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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没了之后,我无数次想和徐阳分开,我一度觉得我们过不下去了,巨大的伤痛横亘在我们之间。
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但他坚定的走向我,抱住我,哭着求我再试试。
我不是心软,我只是爱他。
难熬的时光里,我们相扶相持着痛过,好不容易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现在,他却要抛下我,背叛我,将我再度推入深渊。
看着画面上的一家三口,我突然觉得好讽刺。
是不是只要有一个孩子,一个贤惠的女人跟他共组家庭就足够了,这个女人可以是任何人,这个孩子也可以是任何一个孩子?!
那我和丫丫算什么呢?
蓝瑶总说,徐阳是给人心开刀子。
所以他理智,心肠硬。
我是给研究动物习性的,所以我的感性和共情,跟猴子没什么区别。
真他妈的有道理。
所以在我还守着这个四面透风的家墙,想着要不要再生一个孩子,再为我们爱情结下一个结晶的时候。
徐阳已经抬起头,昂首挺胸地开始了新的生活。
也是,我这个负能量爆棚的原配妻子,除了会沉浸在丧女之痛,发狠誓逼他跟他妈妈老死不相往来之外,我还能给他带来什么?
我想,我错的最离谱的地方大概就是——
我还以为徐阳是跟我一样痛苦的。
我还以为徐阳的痛苦,是会跟我一样长久的。
泪水砸在方向盘上,我抖抖索索地用手机拍下了行车记录仪里的那一段画面。
推开驾驶室的门,我泪流满面地看着面前的厉少呈。
他手里拎着一个加热过的三明治,还有一杯热豆浆。
“黑豆浆。”
他说。
我摇头,哽咽着说:“陈总,我……我有点不舒服,我想请个假。”
厉少呈是我们合作的甲方,并不是我们单位的领导。
但此时的我,已经头昏脑胀,语无伦次了。
我没有任何状态继续工作,只想逃走。
我把笔记本电脑塞给他:“麻烦你让秦老师和蔡老师讲吧,资料都在桌面上,我……”
“没关系,你不舒服可以暂时取消。”
厉少呈说。
“谢谢陈总,真的很抱歉。”
我转身离开大厦停车场,一路匆匆行如风。
我的过往,我的回忆,像走马灯一样在脑中过隙回旋,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我像这座城市里的游魂。
直到太阳下山,手机里传来徐阳的消息。
舒情,下班没?我们回家好好谈谈吧。
好。
我到家时刚刚四点,徐阳不在,陶静和小宝也不在。
屋子里冷锅冷灶的,好像一整天都没人的样子。
我静静坐在沙发上,我想,丫丫走后的这小半年,日子每天都是这样冷清,看不到生机。
徐阳受够了,可以,我放他走。
我是那只叫圆圆的雌猩猩,永远不会像动物世界里的父亲一样自私与残忍。
半小时后,徐阳回来了,陶静和小宝跟他一起进的门。
我没开灯,所以妥妥将他们“一家三口”吓得不轻。
“舒情!你……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
“不是你发的消息让我回来的么?”
我冷笑。
徐阳一脸懵。
然后我看到陶静走上前,尴尬地看看我,又看看徐阳。
“徐主任,不好意思,是我用你的手机给何教授发的消息。”
“你干什么这样做?”徐阳质问道。
“对不起,我是不想让何教授一直误会,我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想让你们能好好聊聊……”
陶静泪汪汪的样子,我见犹怜。
我说:“你用我老公的手机给我发消息,不是示威难道是示好?收起你那点小聪明。你演的不累,我看着累。你也别再示范你那拙劣的演技了,我马上就会成全你们。”
不给陶静开口的机会,我站起身,把两本结婚证直接甩在徐阳脸上。
“明早九点,把手续办了。但是今天晚上——”
我转向陶静,“今天晚上我依然是徐阳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依然有权利辞退我家的保姆。哪怕他明天八抬大轿把你娶进来,但今晚,你必须给我滚出去。”
说完,我刚要转身,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哦对了,不是今晚。这房子是我结婚前的资产。徐阳怕是没有资格把你娶进来吧?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舒情你先冷静点!”
徐阳上前一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
“我很冷静。”我甩开他的手,“别用你碰过别人的脏手碰我!”
徐阳不解的看着我,“你在说什么?!”
他这一副无辜的样子,立即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我再也维系不了成年人的体面了。
我冲着他怒吼:“徐阳,你真以为我瞎么?!谁给你的勇气就连搂搂抱抱都不用掩人耳目,光天化日之下你不怕邻居看,你怕不怕女儿在看!”
我以为我会很坚强,我以为今天这一整天下来,我已经足够冷静到能跟他们摊牌的程度。
然而并没有,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成行。
模糊的视线里,我甚至能感受到陶静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她心里一定在笑我吧。
二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看着我一个快三十的女人在这儿歇斯底里,而她,在暗自得意着自己青春美好的胶原蛋白。
她懂什么是婚姻,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生活的一地鸡毛么?
命运张开的巨口,当初是怎么将我吞噬,未来就会将她怎样扒皮抽筋。
“小静。”
徐阳转向陶静,不耐烦挥挥手道:“你先回避一下,我跟舒情说几句话。”
陶静走了,我的情绪也稍有平复。
我与徐阳坐在沙发的两侧,鲜红的结婚证摆在中间,气氛安静得让人窒息。
“舒情,你是不是真的觉得,跟我过不下去了。”
徐阳点了一支烟。
他戒烟好久了,因为丫丫那会儿有过敏性咳嗽,他便不抽了。
后来丫丫走了,他又开始抽。
再后来小宝来了,他又不碰烟了。
这个对自己都能残忍得反复横跳的男人,我想,我怎么能一直就这样相信他会陪我一辈子不变呢?
我说,徐阳你别装了。
我把手机打开,给他看我录的那段监控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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