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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精彩片段
家里安静了一个多钟头,立马热闹得像菜市场。
白栀睡在小床,晓得他们肯定要吵架,早早戴了耳机,里面正在放周杰伦的歌,手机看不到歌词,但是歌词白栀早就烂熟于心。
「一群嗜血的蚂蚁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无表情看孤独的风景」
「失去你爱恨开始分明」
「失去你还有什么事好关心」
曾经以为歌里唱的都是无病呻吟的故事,都是些似是而非的青春阵痛,现在再听,却发现并非如此,的确有人活成了歌里的模样,有血有肉,敢爱敢恨,可惜他付出的对象却是行尸走肉般的她。
剧烈的敲门声响起。
白露的声音盖过了耳机里的音乐。
“白栀,你有种告密怎么没种出来对质?就知道当缩头乌龟,哦,今天你倒是出尽风头,让陈舟牵肠挂肚,三句话不离你,就不准我好好玩,告爸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吃我家用我家的,还敢来管我……啊啊啊啊——”
刘丽揪住白露的耳朵往客厅拽,白永刚则压着声音叫刘丽不要动手。
没多久摔杯子的声音传来,邻居赶来敲门,还以为家里进贼了,见夫妻俩教孩子又开始和稀泥。
“露露平时多乖啊,你们怎么下得去手,快停下,小姑娘家家禁不住打……”
送走邻居,一家三口还不消停,互相数落。
刘丽说白永刚赚不来钱就算了还管不好孩子,白永刚说刘丽言传身教得好,当妈的夜不归宿,女儿肯定有学有样。
白露面色一变,吼道:“别吵了,我跟姐说待会儿就回去,谁知道她回家就乱讲,今晚唱歌的都是上一届的学霸,陈舟他们几个,人家本来不耐烦带我玩的,现在倒好……”
“陈舟是你们上一届的理科状元?”刘丽忽然打岔。
“是啊,跟他们在一起怎么可能出事?国庆人家就回来几天,姐就是见不得我跟人家处得好。”
刘丽消了气。
白永刚也不再拿老婆的作风说事。
靶子又变成默默在储物间睡觉的白栀。
刘丽不阴不阳笑了声,“我说白栀今天这么乖,一问就说地址,原来是眼红我们家露露……白永刚,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白永刚没说话。
后面几人又说了些什么,白栀没听清。不过大致能猜到,以前会因为三人的话整夜失眠,耿耿于怀,现在,谁睡不着谁是狗。
早上六点的闹钟。
白栀起床洗漱,清理狗窝,添水添食,小白狗舔了舔她的手,使劲摇尾巴,好乖。
“过两天给你找个好人家。”
放在家里,迟早要像前世一样摔下楼。
这个家没有她的位置,更没有小狗的位置,再舍不得,也要舍得。
白栀换上运动鞋,握着手机下小区跑步。
前世两次危机,一次被刘丽抓到乡下关起来,一次游乐园失火……其实体力够好是能够逃出生天的,但她一直专注学习,学校也不重视体育,课时都叫其他科目霸占了,别说跑,白栀走多了都喘。
人生在世,其实最重要最宝贵的是身体。
这一次她要保护好自己,也要保护好江燃。
仅仅半圈,白栀就杵着膝盖拼命呼吸,喉咙好干,泛出腥甜,肺像是炸了,右下腹阑尾的位置也在扯着疼。
稍作休息,白栀直起身继续。
重要的是坚持。
只要坚持没什么过不去的。
小区晨练的大都是大爷大妈,望着满头大汗的白栀,不时停下动作指指点点,说什么现在的小孩啊,弱不经风的。
又一次累得停下,前面跑来一双大脚。
得有42码吧,像两条船。
“哎,白栀你这么跑不对。”
白栀抬头,擦擦汗,“怎么说?”
来人叫季浩然,人送外号顶门杠,身高187CM,是白栀班上的体委,说话声音洪亮,做事马马虎虎不拘小节。他还有个龙凤胎姐姐在隔壁班,跟他截然相反,个子比白栀还矮,心眼有一万个,每次考完试都要跑好几趟办公室,就为了磨老师给她改分。
原来他也住幸福佳苑。
季浩然示范了一下,说道:“你要夹紧双臂,迈开腿,不要大口呼吸,尽量用鼻子,一开始速度别冲太快,后面顶不住。”
“谢谢你。”
白栀照他说的做,小跑出去,季浩然跟着跑一圈,一脸爸爸式的欣慰,“不错,继续保持。”
他加快速度,超过她,然后白栀就眼睁睁看着季浩然套了自己一圈又一圈。
有点打击人。
不过她调整心态,还是按照自己的小碎步步频跑完了三公里。
白栀退到花园做拉伸,季浩然跑过来笑道:“刚热好身就要走啦?”
“你眼里的热身我可是用命在跑。”
“哪有这么夸张!”季浩然笑起来,像支响亮的圆号,笑完摸摸鼻子,“加油!”
“加油。”
白栀拎包先走。
季浩然目送女孩纤细的背影离开,鼓足劲继续锻炼。
……
早上跑完,白栀回家睡到中午才醒,浑身酸痛,腿脚都断掉的感觉。
冰箱里没有吃的。
昨天的剩菜全部倒进了垃圾桶,看来是喂垃圾桶都不喂她。
白栀也不介意,寄人篱下还有所奢望简直是自虐。煮两个鸡蛋又灌了一大瓶凉白开,女孩刚坐到客厅展开练习簿,白露拖长声音喊道:“妈——妈——家里还有没有吃的,我好饿——”
刘丽穿着睡衣出来摔盆打碗。
白栀索性收起作业,换鞋,出去。
刘丽问道:“吃饭了,白栀,去哪儿?”
“书店。”
“你这孩子,昨晚剩那么多菜,吃完再走。”
白栀一刻都没有停留,留下一句“你们吃吧”,然后背着书包关上门。最近的新华书店在两公里外,为省一块钱,白栀也没坐车,沿着河岸走过去。
对了,欧阳月提醒过她,白露和孟晓丹最近总凑在一起鬼鬼祟祟讲话,而白露好像不久前加入了学生会。
又是这个妹妹。
陈舟都走了,按说该消停,怎么现在又搞鬼,烦不烦呐。
那天还故意问些下流的问题。
白栀点开回收站,所有垃圾都被清了,里面空空如也。她让活动负责人不要吵,吵也不能解决问题。
“你还好意思让我不要吵?”对方咄咄逼人,“怎么,待会儿老师来问,你要负责吗白栀?!”
“我昨天检查过,音乐确定拷到电脑了,周琳也在。”
周琳站在门口。
听到白栀提及自己,抖了抖,唯唯诺诺往后站,指望她出来作证是不可能了。
白栀有点失望,但并不意外。
说什么公平正义、诚实守信,其实无论在哪都只有明哲保身、死道友不死贫道,愿意置身事内的人从来少之又少。
负责人气得够呛,瞪了一眼周琳随即堵住白栀,“你是说我们学生会的人故意删了文件,就为了针对你?”
白栀淡定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嚯——”负责人怒极反笑,“我算是见识了,混混的女人就是不一样,逑本事没有,甩锅的本事一流,(3)班的白栀,别以为跟江燃沾上边就没人敢动你……”
话音未落。
江燃穿着白色球衣进来,腕带绣着NBA三个英文字母,球鞋没有一点尘土,身形单薄,气场却很霸道,指间还夹着支燃到一半的香烟。人群自动让开,江燃唇角缓吐烟雾,一抬手,将烟摁在键盘。
他坐到桌上。
“我的白栀不会撒谎,你要是只想找个人背锅呢,可以跟老师说是老子干的,你要想在学校继续混呢,最好把捣鬼的人找出来,否则……”
“否、否则怎样?”
负责人倒退一步,不敢看江燃。
“别以为是个女的老子就不敢动,跟这装什么,吼谁呢?”
广播室里的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负责人张大嘴巴,半句话说不出。白栀清掉香烟,擦干净键盘继续操作,没法办,恢复不了,她叹口气,转头看他,“怎么办呀,江燃?”
“跟老周说把合唱表演挪到运动会闭幕。”
“行倒是行……但音乐老师也赶不回来。”
伴奏音乐的问题还是没解决。
“谱有吗?”江燃拉住白栀的手指,玩似的绕了两圈,“我找台电钢搬过来。”
白栀点头。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人工伴奏吧。
江燃望了一圈周围,牵着她走出广播室,所有人都在看两人,或鄙夷、或嫌弃、或艳羡,可惜无论是白栀还是江燃都面不改色。
要看就看吧。
旁人的目光只会让他们更加闪耀。
老周知道情况后同意了,高三年级的合唱挪到闭幕再表演,他跟主任是老同学,私下关系不错,一说就成。
开幕式结束,礼炮热烈响起。
嘣嘣嘣——
台下的学生兴奋地跟着大喊大叫。
白栀怕响,缩着脑袋捂住耳朵。
江燃直接将人拉到怀中,伸臂环住脑袋,淡淡的烟草和汽油味入侵细胞,于是颤抖的心不再颤抖,变成漫无边际的悸动。
他就像是港湾,而她无论在海面如何漂泊浪荡,遍体鳞伤,只要钻进他怀中便像进了桃源。
江燃会保护她。
只要有江燃在,白栀就不必害怕。
……
跳远比赛在先。
白栀在花坛边做拉伸,江燃嫌她动作不好,一会儿踢她小腿,一会儿按背,“下去点,再下去点。”
白栀没好气道:“再下去劈叉了。”
白栀摸了摸小狗,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然后一咬牙,走了。
白栀常常绕去后门探望,兜里揣着塑料袋包好的剩骨头,但不是每次都能给到小狗。
毡帽男人只要在,她就不会过去。
也不能怪她心眼多,爱防备,当一个女孩孤独长大,没什么可以依靠的人,常常要自己保护自己,养出野生动物般的警惕也就不奇怪了,且她是被蛇咬过知道疼的,这份警惕只会高高悬起,紧紧勒着她的脖子。
什么时候能除去绳套?
白栀不知道。
也许死亡曾经给过她解脱,但谁知道命运弄人,又回到现在。
白栀在家没有好脸色,在外却不是。
越来越多的同学会在课间找白栀问问题,而她只要知道都会认真解答。
女孩的气质本来就淡泊沉静,如水如山,现在还多了一丝捉不到看不清的哀愁,周围的人越发小心翼翼,怕一不小心就惹哭了她。
孟晓丹照旧爱讲风凉话,可惜附和的人没了。
独角戏唱多了,自己还没厌,别人就要嫌她烦,但孟晓丹要是有自知之明也就不是她了,有时候白栀也会羡慕她,伤害了别人从不往自己心里去,遭了白眼依旧我行我素。
多么强大的生存天赋。
多么自由自在。
白栀风评好转,有了人气,明明可以对孟晓丹落井下石,但她也没有。
她不再还嘴。
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
季雨晴因为弟弟季浩然的缘故,常到(3)班蹭白栀的笔记。她的性格嘴上不饶人,得了好处却也不会私下反咬,没再讲白栀爱装逼,有时别人讲,她还要过去吵两句,大声问:装逼犯法吗?警察都不管,就你们管,你们住海边,管得宽,太平洋里的鱼在哪拉屎你们都要管!
季雨晴的战斗力全年级有名。
哪怕想说白栀坏话,也要掂量掂量季雨晴那张嘴。
好像所有人都在向白栀靠近,但也只是好像。
欧阳月不再跟白栀说话,见面微微点头,目光也不对上。白栀知道她不爱出风头,也不打扰,只是印给别人的笔记也偷偷拿一份放到她抽屉。
还有一个人也站在人群之外看着白栀——
江燃照旧上课,只是进教室时再也不走白栀身边的过道,有时班里轮调了位置,她旁边是最近的路,他也要故意绕道,好像离白栀有一点近都叫他如坐针毡,如芒在背,浑身难受。
进到十一月,期中考试很快来临。
白栀的精神肉眼可见地垮塌,好几次上课点名都走神,眼底的淤青越来越重,有时还会不自觉抠自己的手臂。
抓破了,流血了。
怕人看到,又用餐巾纸包住,然后拉严衣袖。
季浩然见她衣服渗血,问了一回,白栀说是得了疹子,不小心抓烂的,孟晓丹趁机问她是不是传染病。
白栀说是,但只会过给心肠歹毒的。
孟晓丹吃瘪,转头却跟别人宣传白栀得了皮肤病会传染。
季浩然不敢再问,每天催白栀去看医生,还从家里带药膏给她,可是白栀哪里是身上有病,明明是心在一点点枯萎。
送出去的小狗活是活着。
但离死也不远了。
以前见到她还会摇尾巴,现在不吃不喝,皮毛都翻起来,好不容易睁开的眼睛又睁不开了。白栀怀疑是得了病,想带走,可是毡帽男人不给,说土狗怎么会病?有钱给狗看病,不如拿去给他买烟,还说狗给了他,现在就是他的了,怎么养是他的事,白栀如果非要管,也不是不行,不要隔着铁门跟他说话,要说就进屋子来说,这么大的女孩子了一点礼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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