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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重生一睁眼,她掀翻侯府嫁世子》精彩片段
还有,订亲是不是个局?他看起来没有病,难道说,冲喜也只是个幌子?
如果他早就认定了顾明秀,那自己之前不就一直被他当猴在耍?
越想越生气!
越想越不甘!
若他真是个病弱又丑陋的还好了,至少心里会好受些,偏偏他清俊又气质优雅,还懂医术,那么高贵的身份……
顾明秀凭什么?
总要做点什么,否则这口气怎么消处下去?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舅父要将阿耀逐出门墙。”齐昇道。
“什么?不可能,爹不会的,爹很疼阿耀!”屋漏偏逢连绵雨么?顾兰慧大急。
“阿耀下毒,世子爷已经查到切实证据了,只是逐出门墙已经是轻的了,阿慧,你好自为之,别再做傻事了。”齐昇同情地看着顾兰慧道。
齐昇走后,顾兰慧冲回厨房,然后带着秀珠往绿竹院去。
刚经过园子,便看见顾明秀正站在亭子里发呆。
“姐……”顾兰慧的怯怯地走过去,在顾明秀跟前站定。
顾明秀愣怔了几秒,见是她,起身便走。
顾兰慧一把拉住她:“姐,你听我说,先前是我错了,我不该当着世子的面那样说你,是我不自量力,是我心太高只想攀高枝,是我想踩着你往上走,我真的错了。”
顾兰慧竟然有这样的觉悟?
顾明秀愕然。
“有个世子爷姐夫其实也蛮好的,姐姐嫁得好,我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以后还要仰仗姐姐良多,姐姐,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她拉着顾明秀的衣袖哀求着,眼神真诚不见半点虚伪。
顾明秀很不适应她突然变得这般坦诚,皱眉道:“我又没将你怎么样?你又想如何?”
“我就是来求姐姐原谅的,若是姐姐能向爹爹为阿耀说两句好话,那就更好了,若是不愿意……”
“我不愿意你便如何?”
“你捅我一刀出气吧。”顾兰慧突然拿出一柄小刀来,刀把往顾明秀手中塞。
顾明秀正坐在长凳上,退无可退,手掌一翻纠住她的手夺将她扔了。
哪知顾兰慧疯了似的捡起刀捅向自己的腹部,血水四溅。
“二小姐,二小姐……”秀珠扶住她大喊:“来人啊,来人啊,二小姐受伤了。”
那边顾知远与沈逸夏正好从书房出来,听到动静匆忙赶来,一见这情形便冲过来抱住顾兰慧:“阿慧,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重的伤?”
“爹……不怪姐姐,是我……是我自己……我求她原谅……原谅阿耀,我跟阿耀一母同胞,他若被逐,我可怎么办啊?爹……”顾兰慧痛苦虚弱地哭着。
让顾知远心痛又酸涩:“傻孩子……”
转头瞪向顾明秀:“你是死的么?你的武功呢?为何不阻止她?你怎么变得如此冷酷无情了?”
沈逸夏正要开口,顾明秀抬手制止道:“我自己能处理。”
沈逸夏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大大方方往长凳上一坐,安静地看着。
顾兰慧道:“世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一心想嫁给你设计姐姐,我不该怪她,方才姐姐什么也没做,是我自己想要替阿耀赎罪的……”
边说边捂住腹部,痛得大汗淋淋。
顾知远眼眶都红了:“阿慧,你怎么这么傻?求她做什么?她心肠硬得很!”
顾明秀冷眼看着,一言不发。
顾兰慧流着泪喊:“姐,你……你能不能原谅阿耀?就算不原谅,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罚他,他是钻牛角尖了,以后我和爹都会好好教他的。”
顾明秀仍然不说话。
顾知远大怒,起身一巴掌甩过来。
顾明秀冷笑着抓住他的手腕,重重一甩。
“你……大胆!”顾知远怒不可遏,指着顾明秀的手指在发颤:“你个不肖女,竟然敢忤逆父亲?”
“忤逆?我这就让父亲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忤逆!”顾明秀冷笑着走向顾兰慧。
顾兰慧紧张地微后蹭,躲避着。
顾明秀突然一把扯开她的外衣,露出里面缠着的血包!
顾知远愣住!
“爹不会连鸡血和人血的味道也分辩不出吧?顾兰慧,你的演技还真是越来越好了,若把你也赶出府去,你定能去戏班子里混个头牌当当。”
顾兰慧的血包做得很逼真,齐氏惯会这些,也曾经用血包装流产搏顾知远同情,与卢氏争宠过,从小耳濡目染的顾兰慧学习能力很强,还会举一反三。
若是换在前世,顾明秀不可能发现血包是假的,嫁进靖国公府后,顾兰慧就曾用这一招阴过她一次,没想到重生后她又用这一招。
“为了一个假血包爹就骂我没有人性,还要打我,爹,别人的心都长在左边,您的在右边吧,太偏会得心疾的。”顾明秀又道。
没想到顾兰慧竟如此狡诈,可顾明秀的话也太刻薄了些,让他在沈逸夏面前颜面扫地,顾知远又羞又恼,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一垂眸,触到顾兰慧眼中的怨毒一闪而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是一脚踹去。
“啊——”顾兰慧这一次是真吐血了,顾知远那一脚踹得很重,这一日被二房两个儿女弄得疲于应付,明明是大喜的事情,他们妹弟非要出来作妖,以前真是白疼他们了。
转念一想,顾炫晖温文雅正,顾明秀虽然性子直,品质却不坏,比起二房的这一对着实好了太多,卢氏到底是大家出身,教养的孩子就是正派多了,不象齐氏,总是弄些上不得抬面的小伎俩,两个孩子也学得不成样子。
“爹……我也是为了您和阿耀,我若真伤了,您岂不会很伤心?所以才出此下策。”顾兰慧咳着血道。
也就她能这般厚颜无耻了。
“阿秀……”顾知远脸有愧色,欲言又止。
顾明秀:“其实吧,逐出门墙也只是对阿耀的一种惩戒,他还年轻,若能改,还是能重回家门的。”
顾知远眼睛一亮,大喜道:“是啊是啊,谁人不犯错嘛,阿耀和阿秀毕竟都是你的弟弟和妹妹,阿秀你能这么想,爹真的很欣慰,爹现在才明白,你娘把你和你哥教得很正派。”
齐氏声音一软,带着一抹歉疚:“耀儿,你虽是庶出,可你爹待你与炫晖并无二致,甚至更看重你……”
顾耀晖截口道:“看重又如何?爹会让我继承家业吗?”
齐氏哽声:“耀儿……”
“福康公主府这门亲事,娘一定要为兰慧争取,她若能嫁,顾家便是皇亲,我是她的亲弟弟,自然……”
齐氏喝道:“你竟让亲姐姐给人冲喜?若那人死了呢?兰慧就要守寡。”
“娘糊涂,二姐只是庶女,能当福康公主的嫡媳,英国公世子妃,是她天大的福份,大娘心疼明秀,肯定舍不得,娘只需稍用点心思,婚事定成。”
听到这里,顾明秀悄悄退开。
顾耀晖与她和顾兰慧一天生日,当年卢氏生下顾明秀三个时辰后,齐氏生下龙凤胎,顾知远特别高兴,为他取名耀晖。
顾耀晖性子阴沉寡言,读书很用功,却天生不是读书的料,文章诗书皆普通,顾炫晖十五便高中秀才,他考了两次还是个童生。
因他沉默寡言,表现得中规中矩,前世顾明秀对他的注意很少。
一个为了自己的前程牺牲亲姐姐的人,又怎么可能简单得了?
青竹院里,远远的便听见顾兰慧银铃般的笑声:
“青一色对子胡自摸,三十五番,大娘,五两银子。”
顾红英道:“兰慧脑子就是好使,这么复杂的牌,一下子就能算出盘子。”
“是姑姑您手气好,喏,五两银子,这是兰慧的。”
来这么早讨好顾红英,顾兰慧莫非也想嫁进福康公主府?
顾明秀淡淡地微笑着,举着伞,拎起裙摆往里走,卢氏爱花,院里的桅子花开得正好,沁人的甜香扑鼻而来。
雪白的花朵儿上滴滴答答挂着雨珠,一如刚出浴的美人脸。
“噗!”水花四溅,顾明秀回神时,烟蓝色的衣裙溅满泥水!
原来不知哪里跑出个小孩儿,摔倒在她身侧的积水里,她顾着赏花,一时不察,没避开。
同样的场景前世也出现过,当时自己是怎么做来着?
对了,将这小孩儿拎起打了一耳光,孩子大哭,引得顾红英出来,瞧见她狼狈又暴躁的样子连连摇头,而她身边的婆子正是福康公主跟前的秦嬷嬷,特意为自家主子挑媳妇掌眼的……
那孩子是齐氏院里的私生子。
他扑出来的时间和地点都很巧。
愣怔间,孩子已然大哭,屋里人闻声出来,愕然地看着顾明秀。
前世虽然不想嫁给病殃子,但也不肯输给顾兰慧,来见顾红英时,特地精心打扮过,所以才会火冒三丈,甩那孩子一耳光。
孩子还趴在水里,夹衣已然浸透。
“姐,你的新衣服……呀,弄脏了,一身的泥水。”屋檐下,顾兰慧的声音显得特别尖锐。
她知道自己爱洁,定会当场发火。
偏不!
顾明秀淡淡一笑,弯腰抱起哇哇大哭的娃儿,声音温柔:“摔疼了没?你娘呢?”
顾兰慧张大的嘴巴能吞进一颗鸭蛋!
孩子不过四岁的样子,一身泥水湿答答的,这样一来,顾明秀的衣裙更湿了。
一个妇人跑来,伸手欲接,又不敢,打着哭腔巴巴道:“大小姐……”
正是紫竹院的樊婶子,小娃儿拧着身子向她张开双臂,抽抽噎噎地哭喊:“娘——”
紫竹院的孩子怎么会跑来青竹院来?
顾明秀拿帕子给孩子擦了把脸,递给樊婶子:“快抱回去换身衣服,别着了凉。”
攀婶子怔了怔,回头看了顾兰慧一眼,抱着孩子行了一礼,赶紧走了。
顾红英眉头皱得老高,低声道:“明秀,怎么这么不小心?”
秦嬷嬷却道:“小孩子调皮,不能怪大小姐,都说顾家女儿容颜绝好,二小姐已然似仙女儿一般,见着了大小姐才知道,什么模样儿才称得上绝世美人。”
秦嬷嬷的话让阴沉着脸的卢氏嘴角弯弯,平素听太多人夸赞顾兰慧了,卢氏虽不计较,但心里总不是那么舒坦,总算有人说自己女儿比顾兰慧更好看,哪有不欢喜的。
“阿秀,回去换身衣服吧。”
顾明秀对卢氏点点头,又向顾红英行礼致歉:“失礼了,姑母手气好,不若再多耍几局,明秀换身衣服就来。”
落落大方,端庄温柔。
顾红英的脸色这才和软了些:“快去吧,别着凉。”
卢氏屋里就有衣服,顾明秀不用回绿竹院,顾兰慧追上来:“姐,我帮你吧。”
顾明秀不置可否,顾兰慧跟着她一路到了里间,顾明秀换衣服,她就守在屏风处:“姐,你知道大姑母此番的来意吗?还带着齐晟和叶二公子。”
顾明秀故作不知:“莫非你知道?”
顾兰慧道:“齐晟十六,叶二公子与他同岁,都到了议亲的年纪,姑母特地带着他们两个过来,姐姐难道不会多想吗?”
齐晟的父亲是虞伯候的弟弟,在吏部当差,官职并不高,齐晟既无功名又无爵可袭,在京城想找个家世品貌出身都好的姑娘不太容易,但他到底是正室嫡出,以顾红英强势的性子,庶女是瞧不上眼的……
叶玉轩虽然也是庶出,到底是靖国公的儿子,找个门槛稍低的嫡女为妻才体面。
所以这两家都不太看得上顾兰慧。
顾兰慧这几日与这二位眉来眼去的培养感情,到底能不能成事,还是未知。
她这么问,定是心中有了算计。
“我想什么?婚姻之事,皆由父母做主,我们做儿女的,听从就好,莫非妹妹已经有了主意?”顾明秀故意道。
“姐姐才是正室嫡出,姑母怎么会看上我?”顾兰慧自嘲地垂下眼眸:
“妹妹只是想知道,姐姐是喜欢齐晟还是叶二公子,我瞧着姑母是想要亲上加亲,可姑父是个老实本分的,八品书吏的位置上一干就是经年,齐晟若是成器,姐姐在虞伯侯府还有出头之日,反之,也许一辈子都只能依附侯爷讨吃,没什么意思。倒是叶二公子,虽是庶出,却比齐晟懂事聪明,听说他诗文武艺都好……”
“不够,她打兰慧多少下,就该受多少鞭家法!”齐氏冷声道。
看着女儿浸血的肩背,卢氏终于扔下鞭子,泪如雨下!
“怎么停了,接着打啊!”齐氏怪叫着。
卢氏捡起竹鞭,照着齐氏得意的脸砸去。
齐氏猝不及防,生生挨了一下,抱头倒蹿:“你……你疯了?”
“我疯了?你一个贱妾也敢在我面前指后划脚,我的女儿如何教,岂容你置喙,我爱打便打,爱疼便疼,要你多嘴?”说着,扬鞭追着齐氏又连抽好几下。
齐氏痛得嗷嗷直叫,洪福上前欲拦,卢氏一鞭抽下:“你眼里还当本夫人是当家主母吗?还是你如今得了老爷的宠,奴大欺主?”
洪福吓得跪下,劝道:“太太息怒,姨娘毕竟二小姐的亲娘,您若打坏了她……”
卢氏冷冷一笑道:“那又如何?亲娘又算得了什么?兰慧,明日我便上请族长,将你记在本夫人的名下,以后你便是正室嫡出,不管嫁入哪门哪户,你都能抬头做人,免得人家嫌你母贱而轻贱你,你可愿意?”
顾兰慧正心疼齐氏,想要帮腔,又怕卢氏殃及池鱼打她,闻言怔住,眼中露出犹豫热切之色。
齐氏大怒:“你休想,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凭什么你一句话就白得了去?阿慧,莫听她胡说,你可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
顾兰慧吱唔道:“姨娘,那只是个名头,就算我记在大娘名下,我还是你的亲生女儿。”
齐氏震惊地看着顾兰慧,眼角泛红:“阿慧你……”
顾兰慧却不愿与她多说,而是走到顾明秀跟前道:“你看,姐姐,这个世间就是如此现实,因为我要嫁进英国公府,成为世子妃,所以大娘都要巴结我,把我记在她的名下,以后,我就是大娘的女儿,跟你一样,也是嫡出,而你,被大娘一再放弃,连亲娘都讨厌你,爹爹也恨你,至于大哥,再过几日,当他体会到前程尽毁的悲哀后,会怨恨谁呢?你看,你都人见人烦了,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哦,我会怨谁?”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大家齐齐看过去,只见顾炫晖正大步流星地赶过来,当看到跪在地上染血的顾明秀时,几步跨来将她抱住,怒道:“怎么回事?谁干的?”
卢氏忐忑上前:“阿炫你……你还好吗?”
“娘,我很好,阿秀这是怎么了?谁把她打成这样?”顾炫晖道。
“阿炫,你的功名……你……你心里难过,娘懂的,心情不好就回去歇着吧,这里的事情不用你管。”卢氏扯着儿子的衣袖,满眼都是心疼与内疚。
“娘,我的功名还在,刘家撤告了。”顾炫晖道。
“什么?撤告了?怎么可能?那刘严伟可是刘通判的独子,他残了一条腿,怎么可能善罢甘休?”齐氏忍不住道。
“姨娘倒是清楚得很呢,可刘家就是撤告了,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刘炫晖道。
卢氏大喜:“真的吗?那太好了,你这孩子,怎么也不着人早点回来报信,害娘担心。”
“娘,谁打的明秀?”顾炫晖再次问道。
齐氏道:“是姐姐亲手打的,哼,明秀胆子也太大了,你看她把阿慧打得鼻青脸肿的,阿慧可是要当世子妃的人,这副模样怎么见人啊。”
“娘,真是你?妹妹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打人,就算她打了人,您也不能这么罚她。”顾炫晖边说边将顾明秀抱起,对洪福吼道:“还不快去请大夫。”
“不许请!”顾兰慧大声道:“她敢打我,就该承受这样的后果。”
顾炫晖问卢氏:“我们家几时由个庶女大小声了?”
卢氏嗫嚅道:“阿炫,你大姑她已经同意了兰慧的亲事,她以后就是英国公世子妃了,你……让着点。”
顾炫晖冷笑:“娘几时也变得这般世俗,她不是还没当成世子妃么?一日没嫁进英国公府,她便一日还是顾家的庶女,您真由得她欺负明秀?”
顾兰慧气急:“顾炫晖,你不要忘了,刘家能撤告,你能平安回来,皆因我肯牺牲自己嫁给那病殃子之故,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如此轻贱我?”
顾炫晖冷笑:“感激你?真是好笑,你当不当得了世子妃我不知道,刘家撤告却与你半文钱关系也没有,是阿秀昨晚顶着大雨去刘家,且救了刘严伟之故。”
卢氏大惊:“你说什么?阿秀昨晚找了刘家?”
顾炫晖:“娘,你真下得手去,阿秀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卢氏愧疚道:“她的性子也太要强了,既然早知道刘家会撤告,怎么不跟娘说……”
顾炫晖道:“就算刘家不撤告,娘就应该打她么?她做错了什么?”
看着痛苦地紧闭着双眼的顾明秀,卢氏也心疼:“阿秀……”
这时,顾知远急匆匆赶来:“阿炫,你没事了?真的吗?太好了。”
顾炫晖还没回答,顾兰慧就哭着扑进他怀里:“爹爹,我好痛啊,你看姐姐把我打得……”
顾知远差点没认出来,震惊道:“兰慧,你怎么成这样子了?阿秀动的手?”
“可不就是她么?爹,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大姑说,秦嬷嬷今儿还要教女儿宫规呢,女儿这副样子怎么见人啊,秦嬷嬷肯定会失望的。”
顾知远果然大怒,吼道:“顾明秀……”
“爹,你还想怎样?”顾炫晖抱着顾明秀转身。
顾知远这才看见他怀里的顾明秀,惊道:“明秀她……怎会这样?”
“老爷请的家法!”卢氏咬牙切齿道。
顾知远疑惑地看向齐氏,齐氏却哭道:“老爷,妾身做错了什么?姐姐竟拿家法打我。”
顾知远皱眉道:“夫人?”
顾兰慧道:“爹爹,难道就因为女儿是庶出,所以就可以由得姐姐欺凌虐打吗?还有姨娘,她为了护住女儿,就被大娘打成重伤,您看她的脸……”边说边嘤嘤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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