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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高质量小说

克莉斯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是作者“克莉斯汀”的倾心著作,沈醉欢顾棠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换好衣服便去了玉露堂。彼时顾棠已经在那边等了一会了。她本来晨时有早课,但是不想去,而想去练武场中练剑。顾棠年纪虽小,但是是个有大志向的女娃娃。匈奴人残暴嗜杀,几十年来屡犯大梁边境。左贤王休屠更是腹有鳞甲,多智近妖,几次大的战役都可以说是将边关守城之将压着打。就连顾棠的祖父顾兴言老将军,都免不了在他手底......

主角:沈醉欢顾棠   更新:2024-05-01 0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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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这话说完,她便转过身去睡。

脸朝内侧,脊背朝外。

不再理他了。

外头个夜雨骤起,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碧纱窗。

声音久久不平息,恰如顾长策此刻的心境一般。

他虽阖上了双眼,但心中一片清明,全无睡意。

直至第二日天微明。

卧房外头风停雨歇,天光大亮之时。

顾长策才隐隐想明白,沈醉欢她约莫只是记起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

...不然又怎么会愿意与他同榻而眠。

一大早的,沈醉欢方一睁开眼睛便正对上了男人布满血丝的黑眸。

他眼下一片青黑。

沈醉欢被他吓了一跳,一打滚便从他怀中滚了出去。

卷着被子窝在床的内侧,张口问道:“顾长策,你昨晚没睡好吗?”

她心下暗暗思忖,难不成她晚上睡觉不老实。

打扰到他了?

男人低头乜她一眼,沉默片刻,淡声回道:“尚可。”

他目光定定的在她脸上端详片刻。

直到未从她面上发现明显的厌弃之色时,才彻底放下心来。

长腿一跨,从榻上下来,伸手穿上衣服。

直到系上绀青封腰,又听到沈醉欢小声惊呼一声。

他回过头去看她,便见沈醉欢脸蛋埋在锦被间,闷闷的问了句:“我身上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吗?”

昨晚睡着时她不记得自己脱衣服了,今早起来,却见身上只着一件中衣。

她觉得脸上隐隐发热。

顾长策愣了一下,低低应道:“嗯。”

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沈醉欢心中突然有了两人是夫妻的实感。

她抬起头来。

恰巧看到顾长策整好了衣衫,对她淡声说道:“我去练武场练剑,待收拾妥当,你直接与柔嘉去玉露堂用早膳便好。”

沈醉欢点点头。

他洗漱完,用干帕巾擦干净脸,便转身大步离去。

待顾长策离开不多时,秋雁便手端盛着水的铜盆进来了。

帮着沈醉欢洗漱完,换好衣服便去了玉露堂。

彼时顾棠已经在那边等了一会了。

她本来晨时有早课,但是不想去,而想去练武场中练剑。

顾棠年纪虽小,但是是个有大志向的女娃娃。

匈奴人残暴嗜杀,几十年来屡犯大梁边境。

左贤王休屠更是腹有鳞甲,多智近妖,几次大的战役都可以说是将边关守城之将压着打。

就连顾棠的祖父顾兴言老将军,都免不了在他手底下吃过几次亏。

顾棠前几日便从柳鹤与的口中听闻。

匈奴人占她大梁土地田宅,欺她大梁老弱妇孺的事迹。

她向来是个暴脾气,一听这话,那还得了,她恨的牙痒痒。

恨不得立刻“弃文从武”,杀了匈奴当今真正的掌权人左贤王休屠才好。

她昨晚上一想到边境百姓现今危难的处境,便觉得胸腔发闷,喘不过气来。

于是昨天夜里,一边哭一边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在千字文的扉页上写出了今日的逃课练武计划表。

却没想到,准备逃课的第一天。

迎面在练武场碰到了她铁面无私的父亲大人。

顾棠转身就想跑。

却被顾长策一把抓住后襟领拎了起来。

他拧着眉头问她:“我记得你今日是该有早课的,不去吃饭,来练武场做什么?”

顾棠手中的短剑尚未来得及丢掉,僵硬着颈脖,扭过头去看他。

讪笑着道:“...父亲,您记错了吧,今日书院先生给我们放了假。”

可是顾长策眸光沉沉,明显是不信她的鬼话。

顾棠皱巴着一张小脸想理由,可是大脑紧张。

一时之间竟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便索性破罐子破摔:“...对,先生没说放假,可我就是不想去书院。”

“爹~我不喜欢读书。”她软下嗓音来撒娇:“我想跟你一起练武,你就让我跟你一起练武嘛~”

“我以后也想做将军,上战场,去杀敌!”

“我顾棠要做大梁开国以来的第一个女将军!”

顾长策闻言,颇为无奈的道:“就算是女将军也不能大字不识一个吧。”

他口苦婆心劝诫道:“若是不好好读书,日后你连兵书都看不懂。”

顾棠不服气的反驳道:“爹,你不也不喜欢看兵书,不一样能将匈奴打的弃甲而逃嘛。”

顾长策被她猝不及防噎了一下。

是,他是不喜欢看兵书,可在该读书的年纪也没少学什么东西啊。

这丫头平日里不学无术,但讲起道理来却又是一套一套的。

再加之是个女娃娃,他又下不了狠手去揍。

顾长策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得从其他地方另辟蹊径。

他手掌一松,将小姑娘放到地上。

蹲下身,双眼平视着她,淡声问道:“你当真不愿去上学?”

顾棠将短剑收入鞘中,回答中气十足:“那还能有假?”

他挑眉:“可你娘亲正在玉露堂等你用早膳呢,她说今晨要送你去书院。”

说完这话,他又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

薄唇轻启:“看来你娘亲今日注定要失望了......”

这话说完,小姑娘瞬间便慌了神,她不敢置信的问道:“父亲,你当真没骗我?...我娘真的在等我吃饭吗?”

顾长策站起身,下颌微扬:“那还能有假。”

话没说完,顾棠抱着手中短剑便跑远了。

顾长策尚在身后含笑扬声叫她:“不是还要与我一同练剑的吗?怎么现今不练了?”

她边倒腾着小短腿往玉露堂跑去,边背对着顾长策,挥舞着藕节似的扮嫩手臂。

大声回道:“不练了!明日再练!”


片刻之后,女娃娃又重新跑回了内室之中。

紧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名身穿杏色短裾深衣的侍女。

圆脸,杏眼,脸蛋儿红扑扑的。

是打小就跟在沈醉欢身旁的侍女秋雁。

秋雁模样倒是没怎么变。

沈醉欢一见她,眼睛登时变亮了。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见到熟悉之人,心中稍稍安稳了些。

她总归今年才十四岁,即便平时表现的再怎么沉稳,也只是个半大孩子。

藏不住心思。

她又往秋雁身后看去。

......她“夫君”没来?

秋雁似乎是才哭过,那双眼睛又红又肿,像是核桃一样。

听得沈醉欢小声叫了一下她的名字。

眼泪又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她急忙背过身,擦干净眼泪,又对着沈醉欢强颜欢笑道:“主子醒了就好,柳先生等会儿便来了。”

“奴婢先服侍主子穿好衣服吧。”

这话说下,沈醉欢才猛然反应过来,她还未穿好衣服。

原本身上正难受着呢,但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俏脸通红,对着秋雁点了点头。

秋雁扶着她去了屏风后面。

服侍着她换上了一件藕荷色的襦裙,外面罩了层质地轻薄的月白色暗纹的织锦褙子。

她手中还捏着那面铜镜,有些惊奇的左照右照的。

出了屏风,沈醉欢便见那女娃娃正乖乖巧巧的坐在榻上等她。

见沈醉欢出来,便眼睛一亮,抬着圆乎乎的小脸脆生生的叫了她一声“娘。”

......尽管知道这孩子可能真是她女儿。

但沈醉欢听到这声“娘”的时候,仍是觉得有些尴尬。

她轻咬了一下嘴唇。

尽量柔下嗓音,试探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童愣了一下,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

声音奶奶的道:“...棠棠...我叫棠棠...小字柔嘉。”

顾棠说完这话后,便飞快地垂下了眼帘。

那长如蝶翼般的黑色睫毛轻轻的颤抖着。

以往娘亲并不喜欢她,顾棠是知道的。

不管她怎么和娘亲讨巧撒娇,娘亲对着她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她这次故意没说自己姓什么,就是想听娘亲叫一声她的小名。

...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好,可是她真的...太想和娘亲...亲近一下了...

她低垂着脑袋,又有些按耐不住的用那双隐含希冀的眼睛去偷瞄面前的女子。

却见沈醉欢紧蹙着黛眉,稍稍思索了一下,脸色微红的问道。

“...你叫...卫棠棠?”

话音落下,顾棠瞬间脸色苍白起来。

原本为了讨好她强扯出来的笑也僵在了脸上。

沈醉欢正不明所以。

便听到顾棠说:“娘亲...我姓顾......”

“啪——”的一声。

手中铜镜滑落,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沈醉欢面色苍白:“姓顾!?”

难不成她现今的夫君不是她未婚夫卫衔玉?!

顾棠表情难堪的点了点头。

尽管知道娘亲不喜欢父亲,可她没想到娘亲竟是还对卫伯父念念不忘。

她长这么大,不是没听闻过外头个那些风言风语。

外面人都说她娘亲原本是和卫伯父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可是被父亲硬生生的用权势分开了。

所以娘亲一直以来对父亲冷脸相待....也不喜欢她。

以往顾棠每次听到同窗嚼舌根,就总要和他们打上一架。

可这次...是娘亲亲口说的。

她感到心中窒闷,贝齿轻咬着嘴唇,直到口中弥漫开一股铁锈味时才回过神来。

强压下纷乱的思绪,低垂着脑袋小步走到沈醉欢身边。

带这些哭腔的关切道:“娘亲没伤到手吧。”

边说着,边吩咐秋雁将这地上的碎片收拾了。

她自己扶着沈醉欢去榻上坐着。

沈醉欢六神无主的被她扶到了榻上。

掌心处净是竟是黏腻细汗,心脏也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她还没从方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

细细思索着整个上京城中姓顾的,且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少年。

......不会是那个人吧!

......一定不会是那个人吧!

她颤抖着嘴唇,哆哆嗦嗦的问顾棠:“你父亲...姓谁名谁。”

顾棠低垂着眼,规规矩矩的答道:“父亲姓顾,名长策,字景安。”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是今上亲封的的骁骑将军。”

话说完,又眨巴着眼睛去看沈醉欢。

好像在期盼着自己方才的话能为父亲在娘亲心里面留下一个好印象。

可是沈醉欢现今可顾不得这么多。

她满脑子都是顾长策!

顾长策!

竟然真的是顾长策!

她现在的夫君竟然是她十四岁那年最最讨厌的少年!

她只觉得耳边嗡鸣作响,眼前一黑。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仿佛天都要塌了——

这时,从月门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沈醉欢手撑着发晕的脑袋,顺着声音抬眼望去。

只见一名身形削瘦,身穿靛蓝色直裾深衣的年轻男人手提一个黄花梨药箱,神色焦急的往这边走来了。

顾棠一见到那男人,脸上瞬间便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从榻上一跃而下。

噔噔噔的跑到那男人身边,扯住他的袖子便往沈醉欢这边走。

“柳叔叔,你快看看我娘亲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人似乎是一路急着赶来的。

快步走到沈醉欢跟前的时候,气息还有些不稳。

他喘着粗气,用袖子轻轻擦掉额头上沁出的点点细汗。

对着沈醉欢行了个礼,紧接着便从药箱中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脉枕。

他看到沈醉欢神情不虞的模样,细眉微蹙。

但仍是温声说道:“臣下先给夫人诊诊脉吧。”

沈醉欢听到“夫人”这两个字时。

脑海中控制不住的又会想到那个性情恶劣的男人。

但还是白着一张小脸,伸出雪白皓腕放在了脉枕上。

片刻之后,柳鹤与缓缓张口:“脉浮而紧,是风寒外侵,阻滞卫气的脉象,夫人现今可还恶寒发热。”

这话落下,不等沈醉欢开口,旁边站着的顾棠就先开了腔。

“昨晚上喂了药,我方才摸着已经退烧了。”

顿了顿,她又仰着小脸对柳鹤与道:“但是身上还在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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